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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和截教大师兄谈恋爱那些年-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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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一昭回学校,开始正常上课。
  只是这次他成了校园名人,乔欣微博发出的两段视频里,王嘉那句铿锵有力的“乔欣和薄一昭”那六个字里,“薄一昭”可没有模糊打码——
  全校师生都知道他们的物理老师丝毫不显山露水,不动声色惹得(前)宅男女神为他神魂颠倒,在KTV大打出手,撕掉玉女脸皮,身败名裂。
  众人当然没胆子凑上去问他个究竟——
  首先徐井年的脸很臭。
  其次姜泽的脸也很臭。
  最后薄老师的脸很冷。
  大家的热血沸腾被强行压在谁也惹不起的三座冰山之下,八卦之心蠢蠢欲动而得不到安放,克制了又克制……最后也是一个竞赛班的小姑娘憋不住了,在将这些天写好的卷子拿给讲台上的男人时,憋红了脸,叫了声:“老师。”
  “岁岁,以前我也没发现你有这个本事,阿昭中规中矩了三十多年,今天却干出这种荒唐的事来,”她听见男人慢吞吞地说,“乔欣现在这么惨,跟你脱不了关系,你猜这事儿若是被阿昭的爸妈知道了——”
  徐酒岁坐直了些,睫毛颤了颤,从杯子里有一丝丝涟漪的水面抬起眼看向许绍洋,睫毛上仿佛带着一丝丝的水汽。
  空气有瞬间的凝固。
  徐酒岁挪了挪屁股,下意识地冲薄一昭那边靠去。
  “你恐吓她做什么?”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终于开口,他嗓音里透着平静,像是知道许绍洋那点不堪的心思,“语气都快酸成了酸醋,嫉妒么?”
  许绍洋“哦”了声:“我嫉妒什么?”
  “我能为她变成流氓,你却不能为她变成绅士。”
  “阿昭,你这话说的阿哥就不爱听了,我不是绅士吗?”
  “也是,现在的黑、社会都流行到街边扶老奶奶过马路,热爱公益事业。”薄一昭淡淡道。
  “是,上午我也算贡献了一份爱心了。”许绍洋点点头,“你让我欺负我们一同长大的小妹妹时,你看我说什么了吗?”
  那双深色瞳眸有一瞬间变得空洞而茫然,下一秒,他抬起头,笑了起来,对着那律师师兄说了什么,大概是赞扬的话。
  手机屏幕抖了抖,也不知道是不是小船的手抖了,然后视频就结束了。
  徐酒岁:“……”
  这一出哑剧,她不用听见声音,就能猜到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现在就想知道,现在搬家还来不来得及。
  鬼来了。
  徐酒岁头疼地想。
  还没等她整理好思绪,便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自己,熟悉的男性气息将她笼罩——低着的颈脖露出的一大片白皙立刻泛起一层鸡皮疙瘩……第一次,她有些敏感地往前缩了缩,回过头。
  薄一昭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身后:“那是什么?最近新上的电视剧?”
  徐酒岁无力地张了张嘴,做了个“不是”的嘴型。
  薄一昭想了下那昏暗又晃动的画面,极像偷拍,怎么也应该不是电视剧……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神微黯:“你平时就和朋友在微信聊这些?”
  让徐井年猛地抿了抿唇,有些不安。
  想报警那种。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直到到了三楼去厕所和高三老师办公室的分叉口,徐井年礼貌地跟薄一昭道别,却没想到男人没有立刻转头走,而是站在他身后,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句——
  “确实可以让她换件睡衣。”
  言罢,男人转身进了办公室。
  留下目瞪口呆立在原地的徐井年。
  尿都吓憋回去了。
  幽魂似的飘回教室坐下,语文老师说什么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徐井年再从书包里掏出手机——
  【年年有鱼:你今早给薄一昭递爱心早餐的时候穿衣服了没有?】
  【年年有鱼:……只穿了一条围裙兜不算穿。】
  气不打一处来。
  “你喝酒了?”她问,因为看出来他眼里还有朦胧的醉意,说话也不像平日里那样果断。
  男人应了声,点了一只烟,他房间里其实有点暗,徐酒岁根本看不清楚,努力瞪大了眼凑过来看不过是看见他被火光照亮的鼻影一侧。
  像她初中和高中几年抱着就不肯撒手的“阿基米德”“米开朗基罗”“维纳斯”等一系列男神女神石膏像,面部轮廓立体而英俊,格外令她这美术生沉醉。
  “老师……”
  她吞咽了口唾液。
  男人轻笑一声,夹着烟弹了弹:“还叫老师?”
  那轻飘飘的声音,听得徐酒岁腿软,她眨眨眼:“不然叫什么?亲爱的?宝贝?一昭?阿昭?昭哥?……老公?”
  最后两个字跳出来的时候,她满脸瞬间涨红,薄一昭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机屏幕,心想这说骚话能先把自己说脸红的人,天底下也就她独一份了。
  他冷笑一声。
  想想就真得刺激。
  台上乔欣被怂恿得面红耳赤,高贵的女王走下神坛,步入玫瑰花园并摘下了自己的皇冠,她的助理一路小跑冲上台递给她她的手机……
  乔欣犹豫了下,握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视里响起了待接时冰冷“嘟”“嘟”声。
  电视外。
  徐酒岁看着电视机,漫不经心地说:“这些人怎么那么无聊,好好的一个艺术综艺搞得低俗。”
  她话还没落,桌子震动起来,她愣了愣看过去,发现是薄一昭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屏幕亮了,好像是有人打电话来……
  在她看清楚来电人名字之前,男人的手已经将手机拿了起来,不动声色地直接挂掉:“是同事,大概看这么晚了还没到多媒体教室所以问一声。”
  徐酒岁抬头看了看他身后墙壁上的挂钟,七点零五,晚自习七点半开始的。
  等她回过神再去看电视机,里面乔欣的电话好像被挂断了,那个万众瞩目的男人居然没接电话……气氛有点尴尬,导播直接插了广告进来。
  看样子还非常认真回复的样子,就好像对面是个什么很重要的人。
  她忍不住了。
  “薄老师还用微信的呀!”
  她的声音软得不带一丝攻击性,上翘的尾音里仿佛还带着不经意的笑——
  “都十点了还跟人家聊微信。”
  薄一昭低头打字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低头扫了眼回复栏打了几个字的手机屏幕……
  聊什么微信?
  最后不耐烦了,干脆把打好的几个字全部删光,顺手回了一个“哦”字,他把手机放回口袋里,扫了眼明显管太宽的隔壁邻居小姑娘,面无表情:“用微信怎么了,我在你眼里到底得古板到什么程度?”
  “才不是,”徐酒岁笑嘻嘻,“我也想加老师微信。”
  薄一昭“哦”了声。

第35章 素描教室
  关上门; 原本还头痛欲裂,到家准备洗漱立刻上床睡觉的薄一昭忽然清醒了。
  屋子里很安静; 很合适思考; 于是他坐在沙发上,很久都没有动弹——
  试图整理自己的情绪; 关于隔壁邻居家小姑娘的。
  徐酒岁凑上来得莫名其妙; 看上去目的不纯又动机不明。
  除了年龄不合适之外,从外观上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性格又太跳脱……
  按照道理他这把年纪的人,是绝对不会考虑这种小姑娘的。
  但她总有理由凑上来; 在他面前刷存在感——
  从最开始的偶遇; 到偶尔给徐井年做吃的捎带他那一份; 最后就是补习英语……
  她倒是挺会“透过衣服看本质”的。
  但是说实在的,这没用——
  从过去的口味来看,徐酒岁颠覆了他的个人审美方向与标准,这是委婉一点的说法。
  不那么委婉的说法应该是,过去的他并不觉得一米六五以下的女人算是成熟的女人,因为这个身高以下的,并不在他的水平视线范围内。
  用手扒了下湿润的头发,男人目光沉了沉,不再胡思乱想回到了客厅,考虑到今晚思绪有些乱,他没准备再继续做正经工作,而是打开了电视机。
  电视机的声音驱散了一点古墓派里的寂寞,电视里正在播放的是现在非常热门,讨论度第一的综艺节目。
  该节目叫《梵高的向日葵》,聚集了从全世界各大高端艺术院校就读或者毕业归来的顶尖学霸,这些白富美,高富帅学霸们每个学历、履历掏出来都要惹得下面的观众一片惊呼——
  眼下在表演的是一段芭蕾舞剧《天鹅湖》里,最为著名的黑天鹅奥吉莉娅独舞,在一些行业认知中,《天鹅湖》芭蕾舞剧里黑天鹅的角色重要性甚至高于公主奥杰塔,就是因为黑天鹅有一段可以作为全剧技巧巅峰的三十二个“挥鞭转”单足立地旋转。
  舞台中央,身着黑色芭蕾舞服的年轻女人身材高挑纤细,修长的天鹅颈与轻盈的芭蕾舞裙伴随着舞姿伸展,每一个滑步、跳跃、屈伸都仿佛是将身体拉伸成最优美的弧线展现在观众眼前——
  这是一个面容优雅又美丽的年轻女人,当她稳稳地完成三十二个单足立地旋转,踩着音乐戛然而止立地,场内先是寂静几秒,随后暴起一阵如雷掌声。


第62章:

  徐酒岁回她甜甜一笑,拎着工具箱直起身。
  下下签大哥看着两个软萌小姑娘刺青师甜滋滋的互动,自己也跟着高兴,跳下纹身椅走到镜子前欣赏自己的新刺青——
  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越看越满意。
  两人并肩往评审席那边走。
  “嗳,小姑娘,你说咱们能打多少分啊?”
  徐酒岁歪头看了下分数公布栏,想了想后摇摇头:“不知道哦,六十七八分叭?”
  下下签大哥:“……”
  没想到你长得娇滴滴的,居然是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徐酒岁莞尔一笑:“干嘛,不信啊?”
  下下签大哥抓狂:“信个屁啊!!!”
  她老实接过去塞到腋下,陷在柔软的被窝里,抱着膝盖看着身形高大的男人在黑夜之中成为一团模糊的,在她家里走来走去——
  “保险丝工具箱呢?”
  “医药箱旁边,大概。”
  男人走到客厅的柜子门前,一只手机照着,徐酒岁要踩着椅子才能打开拿到的柜子门他稍微抬起头伸手就打开了,并从里面轻而易举地拎出了修电用的工具箱。
  他的衣袖没放下来,被她解开以后就固定在了手肘的位置——那工具箱挺沉的,男人拎着它时,手臂上的肌肉曲线原形毕露,他身材真的保持得很好。
  徐酒岁看得有些开心,也许是停电带来的黑暗给了她勇气,也许是别的另外一个原因,今晚她的占有欲高到一个她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新高度——
  如果不是睡前,他加了她的微信,陪她闲聊几句,其中有意无意的关心……
  她可能病死也不可能打电话给薄一昭。
  徐酒岁看着薄一昭拿了纸巾去擦工具箱上的落灰,目光闪闪发亮。
  被她的灼热目光盯得浑身难受,低头做事的男人突然抬起头,锋利的目光仿佛洞悉一切平静地看着她,她被吓了一跳……
  “要是结婚了,刚才那些已经构成离婚的契机,”他拍拍她的脸,“徐酒岁,你这是犯罪。”
  此时她放松地躺在刺青椅上,柔软的短发散开,一点没有被他的话威胁到,亮晶晶的眼笑得弯成月牙,伸直了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来——
  男人靠过去,她亲亲吻他的脸侧,稀碎的吻一路落到他耳朵下面。
  “气什么呀,我这不是怕你躲么?”
  柔软的哄劝中,他感觉到一个湿软的触感扫过他的耳廓,又痒又疼。
  猛地一僵,像是一瞬间温度从耳廓那处扩散开来,奔腾汇聚于小腹……扶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仿佛是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低头惩罚似的咬住她的鼻尖,灼热的鼻息尽数喷洒在她粉嫩的面颊上,凶神恶煞地板着脸凶她:“舌头别乱碰,剪了你的。”
  “你剪,你剪。”
  她不知悔改地笑了笑,用刚摸过仪器冰凉的指尖碰了碰他的耳朵——医用钢钉没有款式可言,就像一根银针固定在那里,伴随着她指尖的拨撩,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这让男人严肃的侧脸平添一股禁欲的性感味道。
  那人照样操作了,他又问:“没留底吧?”
  那负责人笑了笑; 这种玩意有什么好留底的——
  自家KTV今天算是火了他知道,估计不一会儿就很多粉丝什么的上门要求查监控……
  但是这种肯定不会给看的。
  还是当事人聪明,带着人来; 而且是哪个他都得罪不起的人。
  确认监控被删得干干净净,他们在外面见了谢永强——
  手机主板是烧了,但是谢永强知道薄一昭要的是什么,所以他给了男人一个百度云账号密码; 他把视频上传了。
  薄一昭用看到这人智商高光点的眼神赞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在进入百度云看见一大堆日本动作片时,那赞赏的目光瞬间消失了。
  “其他的算送的。”谢永强一边数钱一边大方道,“这号送你了。”
  徐酒岁凑过来要看:“什么其他的?”
  “昨晚你徒弟跟我说要把那个纹身往我身上扎,我觉得太过离经叛道就没同意,她就说先扎个耳洞试试,看看我能不能接受。”薄一昭道,“我觉得她可能是嫌我太老。”
  许绍洋闻言一愣,随后又冷哼一声:“确实老,三十二岁了,扎什么耳洞。”
  这是薄一昭打从迈入千鸟堂的门,第一次真心实意地赞同他这位阿哥的发言,并且由衷希望一会儿他能在徐酒岁面前再说一遍。
  两人在说话的时候,徐酒岁踏入千鸟堂。
  这时候,薄一昭和许绍洋已经过了刚开始的嚣张跋扈阶段,毕竟大家都是见好就收的人……所以眼下两人一人坐在那喝茶看书,另外一人抽烟发呆,场面相当和谐。
  徐酒岁走过去,看了眼许绍洋:“薄老师说,昨天的设计图,是我赢了。”
  “他是你男朋友,当然是你赢,”许绍洋笑了笑,无所谓地说,“joker后来也知道了这件事,你觉得他能接受这个结果?”
  “我赢得光明正大,机械臂谁不会画,动了一点点脑子吗!”徐酒岁跺了跺脚,“你怎么都说话不算话?”
  “因为我向来说话不算数——你让他把图纹好,我就把设计图还给你,或者你现在就报名刺青比赛海选……二选一,岁岁,不要说师父对你不够宽容。”
  徐酒岁闻言,再也懒得搭理许绍洋,转向薄一昭。
  徐酒岁感觉到他语气的微妙变化——有些生硬的那种。
  她没揭穿,也不恼。
  毕竟有事儿不对劲才会变语气,问心无愧的话,反而不必多此一举……
  黑暗之中勾勾唇,她低着头“哦哦”了两声,低声说:“没事。”
  拽着男人袖子的两只小爪子还没松开,隔着薄薄的衬衫,他也可以感觉到她手掌心的温度有些过高。
  ……而事实上是,徐酒岁整个人的温度都“有些过高”。
  “自己站稳。”他低声提示。
  徐酒岁见好就收地松开手,十指无助地在空气中抓了下,这下子两个人是彻底分开了,气息也不再乱七八糟地缠绕在一起。
  她保持低头,往上走了两个台阶,又停下来,侧了侧身,像是自言自语地轻轻哼了声地与身后的男人说:“不许笑话我。”
  黑暗里,男人翘了翘唇角。
  忍个屁啊,什么都能硬扛还要医生做什么?
  看男人的指尖落在锁骨附近,她急了,忍不住伸手抓他:“别挠了。”
  这时候红灯结束了,感觉到覆盖在手背上那温暖又软得触感,薄一昭额角跳了跳,用另只手轻轻拍拍她的手背:“开你的车。”
  徐酒岁启动了车。
  却直接靠边停在路边。
  薄一昭还没反应过来她又要干嘛,是不是存心想折腾死他算了,没等他问,就听见驾驶座那边“咔嚓”一声解开安全带的声音,她整个人撑着两个座位之间的位置俯身凑过来:“实在痒得难受,我给你吹下?”
  男人抬起头,就看见她半个身子往自己这边倾斜,投下的阴影将他笼罩在了自己与身后靠椅之间。
  那淡如褪色蔷薇的唇瓣近在咫尺,她凑过来,眉头微蹙,无比严肃的样子……柔软的指尖挑开他的衣领,垂着眼认真地找到他脖子上最红的那片,轻轻吹了几下。
  距离不算太近,吹出来的凉风扫过脖间,脖子上又疼又痒确实减弱了一些……
  她大概是涂了薄荷味的唇膏,气息之间也带着淡淡的薄荷香。
  “是乔欣早八百万年前就是了,你别老把她和我凑一起,怪尴尬的,人家现在不大不小的公众人物,被我耽误了多不好?”他冠冕堂皇地撇清关系。
  “你身边还能有别的女人?”薄母想了想,一下子就想到了,“唷,你那邻居……啧啧,儿子,回国那么久都没好好关心你,新邻居漂亮吗?多大了?哪个单位工作?家里几口人?父母有养老保险呢?”
  “……”薄一昭不承认,“问一下而已,你干嘛?”
  “我才想问你,无缘无故你能想着问我这个?”
  “万一我千辛万苦找了个,你把人家私底下约到咖啡厅,掏出来一张卡,问人家给几百万才愿意离开你儿子——”
  说到后面越来越不正经。
  薄母笑着拍了下儿子结实的手臂:“说什么疯话,咱家哪来的几百万给人家!”
  “我这不是假设么?”
  “你这什么破假设?”
  “就假设啊,家里蹲待业女青年也成么?”
  而薄一昭眼里“真正的麻烦精”徐酒岁,还坚强地苟着——
  因为她,自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在薄一昭的视线范围内,连徐井年的饭都不送了,可怜少年天天吃面包。
  对于这一点,就连薄一昭都不得不觉得自己十分佩服她——
  以前不想见她的时候,走大街上恨不得都能看见她掀开井盖突然冒出个脑袋笑着冲他叫“老师”……
  现在想抓着她好好的“谈一谈”,这小姑娘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安静如鸡到薄一昭怀疑她是不是搬了家。
  只好等下了晚自习,抓住徐井年,思考了一下决定放弃措辞直接问:“你姐最近很忙?”
  其实是想问她是不是还活着。
  徐井年有些惊讶都看了自己的老师一眼,认真想了想最近徐酒岁干了什么——做饭,店里扎人,画设计图草稿,得罪客户——显然和过去毫无区别,于是他摇摇头:“没有吧?”
  薄一昭“哦”了声。
  徐井年顺嘴问了句:“老师找她有事?”
  徐酒岁才不管他——
  有种不能结婚叫“我妈不同意”,他们没妈,于是这个“妈妈”就变成了“弟弟”……仔细想想,这孩子之前一直比较推荐的优质单身男士好像是姜宵。
  徐酒岁笑了:“你该不会还觉得我和姜宵比较配一脸吧?毕竟人家姜哥,开酒吧多赚钱啊,又高又帅还有男子汉气概,退伍兵身上那个肌肉噢好歹还能摸个十年八年,给他扎纹身的时候我就摸过手感一流……”
  徐井年倒吸一口凉气。
  然后结结巴巴地说:“这可都是你说的啊?”
  徐酒岁刚想说”你不就是这个意思么”,一抬眼看见她弟眼里闪烁的惊慌,有点懵逼:大家坐下来比拼说骚话而已,你慌什么慌?
  然后不小心就想到了上午买钻戒前的一幕——口不择言使她的三十五万HW差点变成了三千五百块新凤祥。
  徐酒岁转过身,发现薄一昭端着个碗站在厨房门口,与她对视上的瞬间,抬了抬手:“漏拿了一个。”
  男人说着走进来,很有气势地站在完全石化的徐酒岁身后,一只手充满警告地压在她的肩上,弯下腰,将那只碗放进洗碗机里。
  徐酒岁被他压的差点坐到地上去——
  ——千鸟堂谁不敬重许绍洋?
  ——千鸟堂谁不害怕许绍洋?
  他在近海市甚至是国内纹身圈,就是神。
  电话那边,男人似乎满意了她的听话,带着笑意“嗯”了一声:“师父下午电话里跟你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这次ITATAC海选,千鸟堂的人一个都不能少。”
  他的嗓音温和,甚至依然难得保持着温柔。
  徐酒岁听了这种声音,却恨不得把手机扔到楼下去:她熟悉的,这不过是男人因为志在必得,对乖顺的小宠物说话的语气。
  “……”
  徐酒岁咬了咬下唇,努力地告诉自己,她有熊心豹子胆她不害怕——
  “不用了,我都离开千鸟堂很久了,九千岁这个名字我也没在用……”
  “岁岁。”
  他笑了笑,抬起手揉了下她被吻得微微泛红; 湿润又柔软的唇瓣。
  被那粗糙的拇指腹揉得唇瓣有些火辣辣的疼,她也脸红到了脖子根; 稍微挪开了一点自己; 终于不再像没骨头的烂泥巴似的黏在他的身上。
  虽然有点本末倒置和顺序错乱; 她还是仰着头冲他眨巴眼:“老师,我们会去约会吗?”
  她的脸因为很有肉,确实很有年龄上的欺骗性——尤其是当她睁着一双水灵灵、黑白分明的杏眼看着他的时候; 纯脸上纯真得真正像个学生……
  眼神里却藏着勾子。
  天真又妩媚,大概不过如此。
  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能抗拒这个; 哪怕是薄一昭也不行,他觉得短时间内自己可能对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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