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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师有计出师表-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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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缘晨脸上挂上了一抹得意之笑:“贺伽哥哥,我差点就把你打下来了!哈哈!”

☆、第一百七十一章 赌局二

  贺伽听得此言发出一阵狂浪的笑声:“昱吉小姐,接下来可没那么容易了!”
  林缘晨只觉得四周起了一阵幽风,这幽风里透着一阵刺骨的森然,天空中的青色大剑通体发出青光,这青光一处四下萧条,升腾起万般的魔气,朝着剑阵一阵刺来。
  林缘晨心念一动,剑阵骤然收缩,形成一片密不透风的剑雨,这剑雨罩着青色大剑的来势攻了上去,响起一阵刺耳的碰撞之声。
  剑阵的剑气却是不敌那青色大剑,三千竹剑之间的联系瞬间断裂,有半数的竹剑摇摇欲坠就要掉下。
  林缘晨心神瞬间分化,分成三千,稳住每一根竹剑,同时三千竹剑均都剑头一转,向着青色大剑又一次攻击而来。这一波,如三千枚钉子洒落在盘中一般,没有对青色大剑形成任何的影响,竹剑却纷纷朝着两边被震开。
  林缘晨再一次凝聚剑阵,心神归一,朝着大剑攻去。
  接下来的战势,就是剑阵无数次地组织攻击,而每一次都被大剑的剑气所震慑,这青色大剑横在天空,让林缘晨感受到一股牢不可破的困闷。
  黎明十分,贺伽张了张眼皮,瞅到一抹日光,双眼猛然一睁,大剑临空嗡鸣一声,带着林缘晨所见最强的一次剑气,冲入剑阵,剑阵瞬间涣散,不少竹剑来不及稳住,纷纷掉落在地。
  林缘晨抬手收起剑阵与地上的竹剑,重新化成篦子,向着贺伽一抱拳:“贺伽哥哥,今日劳你教导了我一整夜,多谢了,天亮了,昱吉输了,昱吉这就告辞,今晚再见!”
  说完,转身看到了一直站在身后的徐凯杰,冲着他咧嘴一笑。
  “林缘晨,比好了?”
  “嗯啊,输了呢……”
  “没关系,和我回去吧?”
  林缘晨望了望另一处的楚天行,眨了眨眼:“天行哥哥,我要回去了……”
  “嗯,回去吧。”
  徐凯杰低着眉也冲楚天行一望,拉着林缘晨的手一脚跃入空中,向着城门方向飞行。
  “林缘晨,为什么魔宗的人说你是他们未来的少主夫人?”
  “嗯?徐凯杰,你不会吃醋了吧,哈哈,这是他们喜欢我,跟我开玩笑的!”
  “真的是开玩笑么?还有,我偶尔才出得山来几次,但是有一次听说,你要嫁给御鸾师父了?这也是开玩笑吗?”
  “徐凯杰,你不要多想,我是不可能嫁给他的,我来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以后永远不嫁人的吗?”
  徐凯杰飞行中低头沉默了一阵,随后又像是要确认一般地问道:“你真的就像你所说,永远不嫁人,永远和我在一起么?”
  “永远不嫁人是真的,永远和你在一起的话,这也不一定……徐凯杰,说不定以后你会遇到愿意嫁给你你又喜欢的人呢?”
  “不会的,我的想法和我当初说的一样,就是永远像这样地陪在你身边,不会改变!”
  “欸,我不想和你说这些了,漫漫修真路,走一步算一步好了。”林缘晨低下眉目,心神中回忆起了先前的梦境,梦中张少通也如这般的询问自己,是否愿意一辈子与他在仙界,不成亲,而是终日对坐。她内心动荡,为何自己能答应张少通,而却不能答应徐凯杰?这个问题,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在内心里不曾存在着答案。
  徐凯杰伸出一手,把在林缘晨后脑的发间,摸了几下,才发现后脑左右五片参差的发片:“林缘晨,你怎么会梳这个发式?风御鸾帮你梳的?”
  “是啊,师父说这叫抱首髻。”
  “不好看!回去我帮你梳另一个发式!”
  林缘晨嘴一撇,却是嗅到了一股别样的味道:“徐凯杰,你怎么生气了?是因为师父给我梳头才生气的么?”
  “你以后不要再梳这个发式了,很难看!像四十几岁的老太婆!”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像是稳定了一番情绪,却是没有稳定多少,紧接着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们先去丰凯楼梳头,梳好头再送你回云珠楼!以后你起了床,就来丰凯楼上找妈妈们梳头,不要再梳这个老妇女的发式了,真的很恶俗!”
  林缘晨抿着嘴长长地“嗯”着,嗯到最后转了个调调:“徐凯杰,紫月大陆上的风俗习惯是不是,男人给女人梳头就是要娶她做老婆?所以你才会那么生气?”
  “不是这样,我只是不喜欢你这个发式……”
  “好吧好吧,不提梳头发的事情了。你店里除了能梳头,还有什么好东西?”
  “除了能梳头,在后堂的牌楼里,还有spa馆,小姐们能在里面洗澡做脸保养身体!”
  “还能洗澡!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上次在云珠楼洗澡被师父撞见了!”
  听她这么说,徐凯杰一手紧握成拳默不作声,屏了许久才开口说道:“以后你不管梳头还是洗澡,都来丰凯楼!”
  林缘晨眼珠一转:“哦,那我天天来洗澡!”
  二人来到丰凯楼之时,正好刚开张,林缘晨一步走近大堂,穿过大堂后的月门,来到丰凯楼后面的牌楼底下。见到牌楼底层设着两扇精致的拱门,一扇拱门上面挂着一块白布,上面用墨水写着一个大大的汤字。
  林缘晨朝着这扇挂着汤字白布的拱门走了进去。
  只见里面一长排都是实木条隔成的小隔间,这些小隔间每间都有一扇小门,小门上垂着油布阻隔视线,从油布的缝隙中冒出丝丝白烟。
  一个中年妇女走到林缘晨的跟前:“小姐是要浴汤吗?”
  “嗯!这位妈妈,我第一次来,不知道这里能泡什么类型的澡?”
  这中年妇女一手背过身后,从背后的罗带间抽出一本小册子:“我们有很多种类的浴汤,小姐您看看是要哪种。”
  林缘晨翻开粗略地一看,只见这里的汤水花样众多,名字看都看不懂,只有一个大致可以猜到一二,指着那个汤水说道:“我就要,盐泥滚汗汤!”
  “小姐,您朝着这过道走,最里面第三间便是,衣服脱了以后呀,放在靠近门口的柜子里,不会潮湿。”
  林缘晨按照她所讲走到过道最里面第三间隔间,掀开油布,发现里面是一个小池,这小池分成了两半,一半装满了乌漆墨黑的浴汤,一鼻子的浓烈盐味渗着泥巴味,另一半全都是清水。
  林缘晨三下两下脱去了衣衫,赤着身子走入那乌漆墨黑的浴池中。

☆、第一百七十二章 赌局三

  林缘晨半躺在泥水中,感受到一股热气从腰椎处升起,一直蔓延整个后背,不多时就满头大汗,汗水从额头滴下,她抬起手往额头上、脸上撸,最后整个脸也沾满了泥浆。
  “这澡堂还真是舒服,要是我比剑输了,那岂不是每天要来吃天行哥哥的饭?说什么也不能把徐凯杰的铺子输了!”一边想,一边伸手在身上一通乱搓。
  待她搓得够了,被汤泥的热气熏着,合起眼来,竟然睡着了。
  昏昏沉沉中,又进入了梦境之中。
  “昱吉,你睡着了?”林缘晨睁开眼,只见自己趴在一块石台上,对面坐着张少通,他的身周覆盖着一层扭曲的气息,让人无法看清具体的面貌。
  “师父,我是不是又做梦了?”
  “你又来梦境里见师父了。”
  “师父!见到你正好,你可会御剑?”
  “御剑,呵呵,你觉得师父会不会?”
  “以前总是在梦中向孟玄天学剑,但是那些画面只是只字片语,并不完全。我却从来没有在梦中和师父您学过剑。”
  “那你认为御剑讲究什么?”
  “嗯……速度,技巧,还有就是强劲的剑气。”
  “别的呢?还有么?”
  林缘晨挠了挠额头,回答不上来。
  “御剑最大的一点就是剑意,就是意境,你可感受过剑上的意境?”张少通说着,向天空挥出一片无形的气息,这气息化成一柄无形之剑,横在二人头顶之上。
  林缘晨也祭出一柄竹剑,向着那无形之剑靠近。
  转眼间,无形之间卷起一阵气浪,向着竹剑盘旋而来,片刻就卷动无数气浪将竹剑包裹住。
  林缘晨心神沉入空中的竹剑,感受着那无形之剑。试着转变心念,御着竹剑与无形之间周旋。
  然而却始终触碰不到那无形之剑。只是感觉那剑如同有心有神一般,卷动着自己的竹剑,四下横飞。
  即使自己变换方向和速度,都被那一片气浪卷动,每变动一次,这气浪便如影随形,所到之处尽是一片看不见摸不着,但强悍而热烈的意志。
  这剑中有意志,林缘晨调转剑头笔直向上冲入空中,无形之剑在周围旋转,生起更多的御空之力,与竹剑徘徊着一并冲入空中,一直向上,直到无穷之高。
  “师父,和你对剑心里面感觉好舒服,好畅快!虽然始终摆脱不掉你,但也没有让人感觉胸闷难受。”
  “你可有感受到剑意?”
  “好像有那么一丝……师父,你御剑好有性格!和孟玄天不同!”
  “呵呵,那你御剑的性格又是什么?”
  “我?我没有你们那么强劲细腻又无所不能的剑气,也没有一击即中强悍的魄力,可能我比较善于缠斗吧,就像打架似的。”
  “缠斗,呵呵,也不错。”
  “对了,缠斗,任凭他照面之下有多强悍多凌厉,也经不起一*的死缠烂打,御剑要是能像打拳一般就好了!”
  “御剑像打拳?昱吉,你可想和师父打一场?”
  “好呀!师父,我们从来都没过过招,昱吉都从来没想过呢!”
  二人从盘坐中站起,走到一片空地,各自摆了个架势,林缘晨当头冲了过去,但是挥出的拳头却被张少通伸来的手臂抡了一下,随后两臂交缠在一起:“师父,你也会打太极拳?”
  “师父这几年新学的,怎么样?和师父打,好玩么?”
  “师父,昱吉终于在这里遇到一个推手的了!”
  说着两人轮着手臂推开了去,可是越推林缘晨越是觉得张少通的身骨气息如一潭无底深泉,丝毫探不到深浅。
  “师父,你是高手,我打不过你!”
  “打不过也要打,你不是善于缠斗么?”
  林缘晨应了一声,展开身手向着张少通一次次地攻去。天空中的剑依然卷在一起,向着四面八方不断地改变着行进的方向。
  就这样,一边御剑相缠,一边拳脚相缠,林缘晨的心中慢慢地有了一丝明悟:“剑意,好虚无缥缈的东西,但是还是有那么点意思!”
  “我的剑意,就如同这一次次的缠斗一般,连绵而不绝!生生而不息!”
  此时,天空中的竹剑上,勃发出一丝不同先前的气息,随着这气息的出现,竹剑剑身一震,随着无形之剑一同翻卷,带起另一种气浪,两柄剑这下才真正相融相和地缠斗在一起,不分彼此,直冲上云霄之中。
  正当林缘晨在梦中尽兴之时,徐凯杰来到了澡堂之中。
  “公子,公子不要进去,此地只收女客!”那老妈妈一路追在徐凯杰后面却是阻拦不住。
  来到尽头的第三间隔间,掀开油布帘子,只看到满脸泥浆的林缘晨睡在一池泥水之中,上前就用巴掌拍打她的脸颊:“林缘晨,快起来!”
  林缘晨浑浑睁开眼:“徐凯杰,我在洗澡,你进来干嘛!”
  “你都洗了两个时辰了!还没洗完?”
  林缘晨这才恍然回忆起梦里的情景:“我和师父待了两个时辰?你出去,我要把泥巴洗掉。”
  将徐凯杰赶出门,林缘晨纵身跳到旁边的清水池中,闭着气一头沉了下去,又是在身上一顿乱搓,直到身上的泥浆全都洗净,才从水底站了出来。擦干身子,穿上罗裙,掀开门帘。
  “徐凯杰,你以后不要在我洗澡的时候随便闯进来,知道吗?”
  徐凯杰一根手指狠狠地戳向林缘晨的额头:“你还好意思说,洗了两个时辰,四个小时!我不来叫你,你还在里面睡呢!”
  “哎哟好了好了,走,不是要去梳头发吗?”
  徐凯杰把手一收,往前头一走:“跟我来!”林缘晨乖乖地跟在了后面。
  二人走到一排边上的梳妆间,徐凯杰让一个老妈妈给林缘晨梳了“垂丝髻”。这垂丝髻需要将满头的长发都编成小辫,上半部的小辫合拢在脑后绕成两个圆髻,其余的小辫垂下,是大陆上未成年女子梳的发式,徐凯杰让人给林缘晨梳了个小孩儿的发式,自己却是一点儿也不知道。
  等到梳好的时候,在镜子里左瞧右看,一番臭美:“徐凯杰,这头发好像是比抱首髻漂亮多了!还很可爱呢!像新疆女孩一样!”左右甩着脑袋,垂下的小辫晃晃荡荡,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徐凯杰将林缘晨本来的两个银插梳在脑后的两个圆髻旁插上,这才满意地道:“我说了,那个发式是老妇女梳的,这个发式才适合你!”

☆、第一百七十三章 赌局四

  “是这样吗?抱首髻是老妇女梳的头?师父为何要给我梳个老妇女的发式呀……”林缘晨疑惑地侧着头看着徐凯杰。
  “都跟你说了风御鸾是老变态,审美观和别人不一样,以后他给你弄的东西你都不要拿,审美观有问题!”
  “嗯……可是他做的裙子都很漂亮啊,炼的胭脂颜色也很美腻……”
  “你才认识他多久,他可是活了数百年,数百年的老家伙,不是变态是什么?”
  “听你这么一说倒也有些道理,那我以后就梳这个头咯。”
  “嗯,接下来你是要回云珠楼,还是跟我在丰凯楼吃东西?”
  “我肚子不饿,不想吃东西,更何况我一整夜没回去了,不知道师父会不会找我……”
  “真麻烦,走走走!”徐凯杰听得她说担心风御鸾寻找自己,一阵不耐烦,挥舞着手臂把林缘晨拉了起来,向着屋外大步走出。
  两人从云珠楼店堂穿过月门走入天井中时,迎面又撞见了独自站立在天井里的风御鸾,徐凯杰心底里一阵胸闷:“风御鸾这老变态从昨天一直站在这里没动过?”
  风御鸾斜着一双清目向着林缘晨看过来,一动不动地看几秒钟,林缘晨小心翼翼地拨弄着一股甩到胸前的小辫,担心风御鸾会不会因为头发的事情生气。
  “昱吉,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风御鸾并没有说到头发的事。
  林缘晨心下一松,微笑着回答:“师父,比剑比到了天亮,后来我去丰凯楼洗了个澡……没想到,洗澡的时候睡着了,就睡了两个时辰。”
  “师父,是我带林缘晨去丰凯楼洗澡的。”徐凯杰伸了个懒腰,却是故意这样说了一句。
  风御鸾垂下眼睑,反问徐凯杰:“你什么时候回阳山?”
  “我?回阳山?师父,我不回去了,我在这里陪着林缘晨,顺便和林缘晨一同伺候您老人家,尽我们做小辈的孝道。”
  林缘晨听到最后一句,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风御鸾清咳一声:“你若不回去,我让张少通过来领你回去。”
  林缘晨一听让张少通来此地,兴奋地两眼睁得滚圆:“师父,你会让张少通师父来吗?”又转过头去,对着徐凯杰说道:“徐凯杰,这么说我就要见到他了!不用等上三年?”
  风御鸾胸口一阵起伏,沉默了下来,徐凯杰两眼瞪了瞪林缘晨,说道:“他才不会来呢!你做美梦呢?”伸出一只手牢牢地捏住了林缘晨的脸颊。
  风御鸾双眼闪烁,背在身后的手指刚要抬起作为,西厢便闪出一个褐色的人影:“孙女,一整天没看见你,你到哪里去鬼混了?”竹爷爷窜到了三人面前,一把拉住林缘晨,往西厢拖了过去,“走,爷爷饿了,我们爷孙俩去吃饭!”
  “嗳,这老头是谁啊?吃饭,吃饭怎么不叫我?!”徐凯杰跟在他俩身后也向着西厢饭堂走去。
  三人排座在饭堂中吃着冷粥。
  “林缘晨,我就说了,去丰凯楼跟我吃个饭再来,也不至于在这里喝冷粥啊!”
  “小子,你从哪里闪出来的?凭什么让我家孙女跟你吃饭?!”
  “你老头你是谁?我还没问你呢!”
  林缘晨此时翻了翻眼皮:“你们俩别吵了,竹爷爷,这是我张少通师父的弟子,叫徐凯杰,他是丰凯楼的老板,竹爷爷你以后就去丰凯楼吃霸王餐,全吃他头上!”
  “林缘晨,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如此对我?”
  “小子,爷爷我来吃你家东西,你不给吃?”
  徐凯杰猛地咳嗽了两声,最后吐出一口气:“吃吃吃,随便吃!”
  “竹爷爷,我师父刚才站门口,我怎么瞧他怎么觉得他是在生气,你说呢?”
  “他莫名其妙生什么气,你别去管他,就连这小子,你也别管,吃完了,和爷爷去城里玩玩转转!”
  “老头!你可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哎呀别吵啦,我吃完了哪儿也不去,就在房中想想比剑的事情。”
  “老头,怎么样?她不跟你走。”
  “孙女,你不是不在乎比剑的输赢嘛,这破剑咱比不比都无所谓!爷爷来了以后你就没和爷爷逛过了吧!”
  “竹爷爷,这次不一样,接下来两天我要是都输,丰凯楼就要输给魔宗的楚天行了。”
  “丰凯楼是你家的吗?”
  “丰凯楼不是徐凯杰的嘛!”
  “不是你的你着什么急,就让他输去好了!”
  “老头,亏我好心要招待你到店里吃东西,你……”
  “竹爷爷,铺子要是输给了楚天行,我可不想去求他每天给小花小雪吃饭,虽说我也买得起……我也不想上魔宗的铺子去吃饭!”
  “孙女,你人小心眼大啊,你明明就是心里面心疼这小子的店铺!”
  “老头,知道就好!”
  只听林缘晨把筷子在碗上一碰,站起身来,拿着碗筷转身走出了饭堂。
  “她这是怎么了?我也没惹她生气啊?”徐凯杰在一边摸着后脑。
  “不高兴了,因为那小子不高兴了。”
  “谁不高兴?风御鸾?那和她有什么关系!”
  “你不懂,这是对上了心眼。”
  “对上了心眼?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徐凯杰猛地站起身想要追出去。却被竹爷爷枯槁的手牢牢卡在了手腕上。
  “坐下!没你什么事。和爷爷我一起吃饭!”
  林缘晨洗了碗筷,心中不知为何憋着一股气,默默地走上了东厢三楼的房间。
  坐在窗台下,抛出两支竹剑,刺入窗外的天空中,御着两剑一遍又一遍地相互卷动飞入空中,再转而落下,体会着张少通所说的剑意。
  两剑在空中相互纠缠,散发出阵阵与先前单纯强大决然不同的剑气,这剑气仿似一股生机,又如同有灵,绵薄而浑厚,带着无尽的意味。
  青石街上的道修纷纷驻足抬头看去,以为这里又出了哪个大能。
  一直到了未时,林缘晨索性把整个篦子挥出,青石街上空覆盖了一片庞大的剑气,三千竹剑相互缠绕卷动,刻意中带着随性,或两两之间,或三五成群,或成百上千,卷起了一片气云。
  丰凯楼与云珠楼之间,因这气云,吹起了阵阵劲风。

☆、182

  这一整天,徐凯杰的手腕都被竹爷爷形同枯槁的手牢牢把住,林缘晨没有带竹爷爷逛,徐凯杰可是带着他逛遍了全城吃遍了全城。
  这一会儿,又来到一家酒楼喝酒,竹爷爷已然半醒半醉,可是抓住徐凯杰的手却不曾放松:“小子,今日……额……今日你带爷爷吃了这么多好吃的,爷爷就……额……就让孙女陪你一天。”
  “老头,喝完了酒马上回云珠楼,这次我可不带你接着耍了!”徐凯杰已然不耐,满脸的烦躁之情。
  “好好!喝完了……额,回去。”
  “你这次说话可要算话,不要一会儿又拉着我进了哪家铺子!”
  “小子,我看你……人不错,爷爷我一辈子……一个徒弟也没有,你不如做了爷爷的徒弟,怎么样?”
  “滚滚滚!一辈子带着你到处吃喝,这种好事你找别人去吧!”
  “狗屁!凭什么……那小兔崽子能做你师父,你跟了我,保证你……天下无敌!”
  “天下无敌这样的好事您自个留着吧,我只求您那,喝完了这壶酒,咱们就回去!明天开始,你自个儿到丰凯楼去,吃啥喝啥随便你,一整天待在丰凯楼,谢谢您!别再来搅和我了。”
  此时,竹爷爷把住徐凯杰的手微微松了一下,徐凯杰顺势立即挣脱而出,撒腿就要往旁边逃,没想到竹爷爷抬起手臂又是一抓,抓到了他的小指,这一抓,仿若直接抓在了筋骨之上一般,小指上传来一阵无法言说的疼痛,徐凯杰大叫一声:“老头,你轻点!”
  竹爷爷却眼睛一眯,笑着说:“爷爷只不过,跟你开了个玩笑,你看,你马上就想跑,爷爷不抓得你疼,你下次怎么会记住!”
  “你简直比张少通还难缠!”小指被抓在竹爷爷的手掌之中,徐凯杰重新坐了下来。
  “所以,你要做爷爷的徒弟。”竹爷爷又咪了一口酒,这壶酒似乎怎么也喝不完。
  徐凯杰白了他一眼,再也没有说话。
  阳之仙山之上,张霏露站在临近听海居旁边的石崖之畔,呆呆地望着脚下海浪拍打山崖,听着海潮吞吐之声。一阵阵海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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