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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师有计出师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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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道摸着胡须缓缓点头仿佛很是受用。
随着一串珠玉落盘之声,玉兔东升的起首娓娓道来,林缘晨对于琵琶本就娴熟,而生事的艰辛也加深了她对意境的感悟,这一曲弹奏下来,只觉得柔而不媚,张而不驰,但也多了些许凉薄之意。
那老道闭目中仿佛见到明月当空之景。
一曲并不长,片刻就完毕。
见那老道依旧闭目不言,林缘晨便起了讨好之心:“道长,要不我再给您弹一曲聊以娱乐?”
“不要叫我道长,叫师父。”
“可是我还不知道道长怎么称呼?”
“我是道祖。”
“您就是太上老君!您真的喜欢炼丹?”
“小家伙不要多言,不是要再弹一首嘛。”
“那就再为道长弹一首《汉宫秋月》吧,道长您刚说爱听琴,这首本是琴曲。”
说罢又弹了一曲,只是这一曲就先前的《霓裳曲》更觉辛凉幽怨,让人不禁觉得寒意加身。
一曲作罢,那老道先开了口:“小家伙,你可愿意拜我为师?”
“学什么?”
“炼丹你可愿意?”
林缘晨猛地摇头:“我不愿意炼丹。”
太上老君生气地吹了吹胡子,心底里暗骂道:该死的张少通,我跟你没完。紧接着一甩手中小剑,那剑斜刺入空中,走了几个剑招:“那就和我学御剑。”
“剑?我也不愿意,我觉得大丈夫顶天立地,赤手空拳也能打遍天下。”林缘晨边说边用手比划了几个拳架,“不但是剑,棍棒刀枪,一概不喜欢。”
“那如果有人用重剑攻击你,你作何解?”
林缘晨歪着脑袋思索起来,却一下子答不上来。
“难道也像和如来佛祖一样,两厢里玉石俱焚?”那太上老君见说话之际林缘晨眉头更皱,于是心底里便暗自窃喜,继续说道,“还是跟我学一学这御剑吧。”
“那……好吧,但我也不要学飞。”
“我们不学御剑飞行,我们只学御剑克敌,喏,师父给你一把剑,先教你几个基本的剑诀,看看你资质如何。”说着又不知从哪儿,以何种方法掏出来一柄竹剑,这竹剑纤细地很,只有一指之宽,打磨地玉润光华,做工更是晶莹剔透。
林缘晨接过竹剑,用手一摸,触到一股似冰似水的触感,高兴道:“师父,这剑可真漂亮啊!”
☆、第五章 行为科学
“叫师父了就是我徒弟,陈昱吉,你且听好看好这六十四路入门剑诀。”太上老君说罢一手连打数十个剑诀,天空中的玉剑便相应地做出数十个剑招一气呵成形成几十道剑之轨迹。
“你打一遍给师父看看。”
那林缘晨看了一遍当下就记住了,这好比是用手打了一套拳路,把剑诀当成拳来打,行家人看一遍就记住,更不用说她林缘晨这个小武痴。
正欲打时,林缘晨犹豫了一下,她又摸了摸手中的竹剑,细细地把玩,真切地细看,像是要看出魂儿来一样。她在记录这竹剑的气息,就像和如来对打时做的一样。
待欣赏地够了,她左手托住竹剑与肩齐平,右手便开始打那一套剑诀。
只见那竹剑嗖的一下飞入空中,数十剑诀下来,竹剑在空中的剑招一气呵成,片刻便打完所有剑诀,而后林缘晨又兀自补打一个剑诀,这竹剑便平稳地落在了她的左手之上。
太上老君微微点头,露出赞赏之色:“小家伙还不错,我再教你三套剑诀,你可记好。”
于是又亲授三套剑诀,让林缘晨逐一打了一遍,并无疏漏。便又传了三套,就这样总共传了十二套剑诀。
林缘晨便自顾自地在花丛中打着这十二套剑诀玩,先前是按次序打,后来参差着打,再后来把每套剑诀拆开,拼拼凑凑重组着打,越打越开心。对着她师父太上老君直嚷嚷:“师父你看你看,这简直比风筝还好玩。”
“恩,你现在剑诀是打地不错,但是你的剑上没有属于自己的剑气,当然这一时半会儿师父也教不了你许多。这也便够了。”
“师父,我不需要什么剑气,那是杀人的玩意儿,就这样放放风筝也挺好玩的。”
“你还想学啥呀?”
“师父我从小就想学绣花,你可会绣花?”
太上老君双眼一瞪:“师父当然会绣花,师父可以教你。”
“师父你还真会绣花!那以后等徒弟学会了绣花,就给师父亲手绣一件道袍吧。”
“小娃娃你说的可算数?”
“当然了!一件不够就绣三件。”
“好!你剑诀也练够了,是时候跟师父对下阵了。”
林缘晨把空中的竹剑一收:“还要和师父对阵?师父,如何对阵呀?”
“你只需把刚才的剑诀融会贯通,不要记着哪个诀对哪个招,就当是用手指头打架好了,把剑诀化为本能,与师父这玉剑斗一场如何?”
“我知道了,就是用手指和师父的手指打一架,好呀好呀!”
“孺子可教!”太上老君就着花丛靠后一坐,闭目掐诀。
林缘晨也学他的样子在他的对面坐下,把手里的竹剑轻放在平地之上。略一掐诀,竹剑当空而飞。
林缘晨脑中念头急转:师父要跟我比御剑,但是我跟人打架是挺多,而这御剑从来没有比斗过。这十二套剑诀虽已娴熟,然而胜负怎么分我都不知道。要说把掐诀比作拳脚,那这掐诀与剑锋是否也可以有听劲?先保守为之看看师父的套路再说。
“小家伙,师父不占你便宜,师父也用这十二套剑诀跟你对阵,不会在剑身上放出剑风的。你可仔细看好了!”那太上老君说罢就首先攻过来。
林缘晨掐诀回避,并且在仔细看太上老君的小剑对应所打剑诀,在脑子的另一边空出来一片天地,专门幻想太上老君正在掐诀的手,小剑每次剑锋一转,就同步幻想出他掐诀的手部特写画面,就像放电影一样,又如手语同步配音。
几个回合之下,这手眼脑的同步渐渐适应,便如游龙入海顺手顺当。
“徒弟,你反应还挺快的嘛。吃我一招!”太上老君当即剑锋一转,剑速快了十分,一个回旋穿刺过来,在竹剑的腰部磕了一下,竹剑当下不稳欲要跌落。
林缘晨赶紧回转掐诀,把剑稳住。并且告诫自己:听劲听劲,这御剑也应该有毫毛之听。当下深吸三口气,凝神定心。
她仔细看小剑的动向,脑部的画面反应出打诀的手势,再腾出一块地方把自己的手部特写也印在脑海,形成左右两幅画面,眼观察的是双剑的交锋,而脑中则是手诀的交锋,这样一进一退,融会贯通。
小剑来势凶猛,左刺右冲,这一路林缘晨勉强回避,倒也摸到了些许路数。她开始尝试着在小剑来攻之时转守为功,一遍在脑海中预测所需的手诀变换,一遍分析对方的套路。
就这样居然斗了百多回合不分胜负。
这太上老君风御鸾心下惊骇:此娃剑道资质甚高,怪不得张少通要先我和如真一步而来。
慢慢地,林缘晨好像悟到了什么,对太上老君说道:“哈哈哈师父,你是不是下棋很厉害?”
“小娃娃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你剑走偏锋,仿佛像一个……用你们的话说,你走剑的规律像阵法,而这阵法的阵眼或者精髓仿佛像是围棋的死活题一般,师父你走剑有规律,放在棋盘上正好是死活题,死活有两眼,你既占一眼,你又期待对方占那另一眼,师父你很孤独嘛?师父你是不是想找个知音,以你的修为,两眼均占大可以的。”
风御鸾眼神一凝:“小娃娃你莫要胡说!”
“这哪里是胡说,这叫行为科学,是现代社会的一种学术理论,像李小龙的截拳道,也是行为科学,万事均有轨迹,遵循轨迹可以找到下一个落脚点,这都是有科学和大量事实……”
“莫要废话,专心打阵!”这样不好,接下去不知道怎么收场。风御鸾这样想着,头上渗出一滴汗水:怪不得玄剑天尊为了找她毁了天地阴阳,此女甚佳。
“如真,你还不快来!”说话间,风御鸾传出一声神念。
片刻间,一个硕大的身影在两人比剑的当空横扫而开,落地时只见是那佛祖如来,后面尾随着道人张三丰前后而至,如来落地时一手拿着那竹剑,另一手揣着玉剑。
“太上老君,你太荒唐,抢我的徒弟是为何啊?”
☆、第六章 三清池水祭魂丹
“师父,师父师父!”林缘晨三人跟前挨个叫了声师父,那嗓音如滑底幽泉,又如九天玄音,让人听了不觉陶醉,“陈昱吉问三位师父好!”
太上老君一见有人解围,便趁势作温怒状:“小娃娃你说,到底做我们三人谁的徒弟?”
“阿弥陀佛,陈昱吉,你想做谁的徒弟啊?”
“哼!”那张三丰只是轻哼一声,并不逼问。
林缘晨眼珠子转了转,开口幽幽叹息:“诶,我也很想留在山上,可是我妈妈却想我考大学,我要留在这里,我妈妈就无依无靠了,她从一开始就只有我一个。我要是走了,她就一个人了。”说着双眼晶莹婉转,似隐隐有泪光闪动。
“那你难不成还想回去?”
“我不想辜负妈妈的期望。更不想让她一个人生活下去。”
“陈昱吉,莫要与他们多言,师父这就送你回去。”说话的却是一开始接她上天的老道张三丰。说完就一手拽着陈昱吉,向来路方向掉头一走。
师徒二人并排往方才进来的地方走,均都默默无语。
林缘晨小心翼翼地转过头看了看这老道,只见他一脸肃然,脸上没有表现出什么心绪。
“师父,我在天上玩得很开心,就是不知道何时还会再见到您,看来我与修仙是无缘了。要是日后再也见不着了,我一定不会忘记三位师父。”
“有缘无缘便是后话,后会定当有期。”
“是真的么?那是我已经考取大学了?我妈妈会同意我再回来修仙嘛?”
“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那老道转过头对她微微一笑,还是依旧拉着她的小手不曾放开。
不知觉已经到了仙府门口。
林缘晨朝门外一望,只见脚下房舍如蚁穴,头上便是一晕。
“好了闭上眼,师父送你下去。”
正当此时,太上老君老大远地御剑而来,手里拿着一枚柑橘:“徒弟留步!师父有一物赠送与你。”
“师父你也来送我啦?”
“师父舍不得你走,又留不住你,这枚柑橘是我洞府所种,你现在就把它吃了吧。”
一旁的张三丰道仙对太上老君视而不见不理不睬。
“多谢师父,那徒弟就吃了它了。”
太上老君亲手将橘皮剥下,只把橘瓣递到林缘晨的手中。
林缘晨生性豁达豪放,只把一整只橘子掰作三份,三口便吞食下去。
嘴里边嚼边嘟囔:“师父,这橘子好吃!多谢师父。”
此时旁边的张三丰道仙冷冷开口:“好了,该走了。”
林缘晨双眼一闭,笔直站定:“师父们再见,我下次再来看你们。”便觉脚下风云突起,似是御空而飞,她怕高也不敢睁开眼睛。心里只想着回去要怎么宣传在天界的见闻等等。想着想着,忽然感觉昏昏欲睡,于是就这样睡了过去。
待她清醒之时,发现自己趴在课桌上睡着了,黑板前还是原来那个老师在讲课,原来这堂课依旧没有讲完。
“原来是个梦啊。”只当全是做梦,翻手打了个哈欠依旧趴着继续睡。
在紫月大陆的阳之仙山上,三人分出的元神均都归体。
风御鸾第一个忍不住破口大骂:“张少通你好不要脸,为了收个徒弟居然耍赖!”
“御鸾,你不是临走之时还给那孩子吃了祭魂丹么?”
“风老弟,此话当真?”
“吃了又怎么样?”
“如真,他还给这孩子喝了三清池水。”
“风老弟,你出门身上还藏着三清池水?”
“那是我出外云游准备的洗澡水,我说吃了喝了又怎么样,我也没抢人啊!”
一旁的张霏露目瞪口呆:“风叔叔,你把洗澡水给小女孩喝?风叔叔,你才好不要脸呀!”
如真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换了个话题开口道:“这会也会过了,我看这女娃没什么大问题,你们若是不要,那我就要了。”
“心性奇异,情志却很高,就是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她心中有魔影。”风御鸾带着疑惑的口气附和着,“这魔影仿佛不止一道,但与这小娃娃却并不融合,很是诡异。”
“心性奇异,情志却高……”张少通低声沉吟起来。不知怎地,林缘晨说长大了以后嫁给他时候那开怀坦诚而如灵光忽闪的眼神和笑容始终萦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每当脑海出现那一抹画面,心中仿佛升起无限的阴影和哀愁。他略一摆手,驱散心中的阴影和哀愁,举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那风御鸾虽是男身,却生得一颗七窍玲珑之心,此时察觉张少通的异样之处,便想到了在那大树底下林缘晨说要嫁给他的场景,怒气愈盛,更不想理会,口中冷冷“哼”了一声,扇着手中小扇,也举起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酒入腹中,风御鸾便开口讥讽那张少通:“这女娃什么都好,长得更是美若天仙,但是唯独不好的是,长得和你张少通一模一样!我看着她便好像看着你张少通投了女胎。一见便是气。”
张少通只当没有听见,眼睛也不往他风御鸾瞧上一瞧,自顾自地继续往酒杯里添酒。
“我看也像,不能说是像,的确是一模一样。”如真点头道。
张少通对他们的说法充耳不闻,只是一个劲地喝酒,似是燥火烦心,又像愁闷不开。胸中的阴影和烦闷之情却怎么也散不去。
如真见此尴尬场景,便只得继续说道:“只是这祭魂丹和三清池水,这女娃怕是七天七夜下不了床了。”
只听风御鸾与张少通两人异口同声说道:“无妨。”说完两人便彼此互相瞪了一眼,一个继续喝酒一个继续扇扇子。
张霏露从小跟在张少通身边,对他俩吵架是看得惯了,此时出来打圆场:“阿爹,风叔叔,如真师父,霏露不才,再与你们弹上几曲,你们多喝几杯。”
此后便又是弹琴喝酒,并无多话。
入夜风御鸾与如真二人各自回山,从此三人便经常使用那镜影之术观察林缘晨。
☆、第七章 明天陪你玩儿
林缘晨梦醒之后又睡了几堂课,她在班上成绩拔尖,也没有哪个老师上课点她的名。直到放学时分,同桌把她喊醒:“林缘晨,快起来了,都放学了,要睡回家去睡。”
林缘晨揉揉惺忪的双眼:“才睡了一会儿工夫嘛,好困啊,我去看看隔壁班放了没有。”
“又要去等你的男朋友?”
“不是男朋友,是同学,同学知道吗?恰同学少年的同学。”她口中虽然这么说,但是却不自觉小脸微红,匆匆收拾好书包,往肩头一背,便向隔壁班走去。
隔壁班有一个男生叫江浩,便是林缘晨口中说的“男朋友”。他与林缘晨小学便同在一班,两人从小谈话特别投机,江浩特长下棋与书法,林缘晨喜欢弹琵琶和绘画,两人凑一起便是琴棋书画四个字。
隔壁班的班主任今天晚放,大概是因为考试成绩的关系正在班上训话。林缘晨在隔壁班的窗口转了几圈实在感觉困顿不堪,那江浩往窗口一瞧微微一笑,林缘晨使了个眼色,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再比划了一个走的动作,意思是说自己先走了,那江浩微微点头,嘴唇撅起呶了呶,意思大致也是那你走吧。林缘晨开怀一笑,手掌摆了摆便往教舍楼梯口走去。
“今天怎么这么热呀,才走了一会儿就浑身冒汗。”林缘晨家里离学校不远,平时便独自走路上学回家。眼下正值立夏天气,傍晚红日高悬天空之中。她越走越觉得酷热难当,把书包拎在手里,脱去了外套,又把衬衫袖子卷起来,一手往脸上扇着风,嘴里直呼气。她纤细瘦小的胳膊上泛出一层薄薄的红色,皮肤上渗出汗水,在阳光下闪着点点亮光。
好不容易回到了家,只见桌上已经做好菜,菜碗下压着一张字条,是妈妈写的:女儿我今天值中班,半夜才能回家,饭菜已经做好,你吃好饭自己做作业。
那林缘晨只觉满身汗水热不可当,头上又有无比困倦袭来,把书包就直一扔,饭也不吃,到自己房间去睡觉了。
睡梦间恍恍惚惚只感觉全身发热如火烧一般,大量的汗水泌出,热得她左右辗转反侧。睡到入夜被噩梦惊醒,起来摸到床铺被褥大片汗湿,于是便起床洗了个澡。她只是感觉到皮肤火辣辣的烧灼,头脑又一片混沌,洗好之后看着桌上饭菜又感觉恶心作呕,于是又进房去睡。
夜间,月朗星稀,沉睡中的林缘晨做着迷迷蒙蒙的梦。
梦境中,只看到周围波光婉转,一片流光溢彩,感觉到身周一片冰凉快意,仿佛置身于水中,她的确是在一片湖水之中。水中遍植荷花,她透过水面看见荡漾的风荷,正盛开地娇艳。
她在水中穿梭,正感觉腹内饥饿,正碰上一个人从湖边经过,却正是先前梦中那太上老君。
“师父师父,师父!”
太上老君听见有人呼喊,却不知声音从哪儿来,正在顾盼间,林缘晨穿梭到河边浅滩,腰部用力跃出水面:“是我,师父我在这里。”
“是你这鲤鱼在叫我?”
“鲤鱼,谁是鲤鱼啊?”林缘晨又跃了几跃,“师父我肚子好饿,你给我点吃的好不好。”
那太上老君顺手从湖畔的橘子树上摘下一个橘子,剥了剥便扔进水里,林缘晨一下窜过去想用手抓,但是手却怎么也没伸出来,不管那许多,一嘴上去直接咬来吃:“师父一个不够,再给我些!”
那太上老君摇着头又摘了几个下来:“瑶池的鲤鱼什么时候会说话了?”
“瑶池的鲤鱼?这里是瑶池?这么说我变成鲤鱼啦?哈哈!”林缘晨一口口吃得正欢。
紫月大陆上,张少通如真风御鸾正各自用镜影之术观察林缘晨。只见林缘晨梦中的太上老君说道:“鱼儿,我今日有事,不与你在此交谈,我走了。”说罢就从湖边径直朝远处离去。
“师父怎么不认识我了?”林缘晨把浮在水面上的橘瓣吃了一圈,吃饱了以后便在水里四处游,见着数尾金红色的鲤鱼,便迎上去:“啊终于看见朋友了,哈哈!”而那几尾鲤鱼却四下散开朝远处游走,林缘晨便没趣地又在这瑶池中转了几圈。
一日,一个穿着丹服梳着道髻的青年打从河边经过,林缘晨一头闪电般游到岸边:“喂!你,等等!”
那小道士站住朝水中望来:“小鱼,是你在叫我吗?”
“是呀,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是太上老君的丹童,我叫张三丰。”
“哈哈哈,你是张三丰,你怎么长这样啦?”
“我不长这样那要长哪样呀,丹童不都是这样吗?”
“啊你果真变年轻啦,可惜我在水里看不清楚你到底长啥样。”
“你可以跳出水面看嘛。”
“好主意!”林缘晨腰间用力,一个腾跃便跃出了水面,在离开湖水之际,她抓紧时间看那张三丰,却没有看仔细,于是接连跃了几跃,依旧是没有看清楚。跳得累了她也就不跳了。
“怎么不跳了呀,看清楚了吗?”
“没有,我跳得肚子饿了,你从那棵橘树上摘几个橘子给我吃,要剥皮!”
那童子无奈,摘了几个橘子,先是自己吃了几瓣,又随手扔到水里。
“小鱼,你看这样吃多没意思,要不我扔过来,你像刚才那样跳着吃你说好玩不好玩啊?”
“不好,我肚子快饿扁了,你就扔到水里好了。”林缘晨那圆嘟嘟的小鱼嘴儿朝着那童子就是一撅。
“我今日着师父之命要去与那王母送丹药,我们改日再玩好不好?”
“哼!上次太上老君走了以后也没有回来,你走了也不会回来陪我玩的!”
“谁说的,要不明日我再来这瑶池陪你玩?到时候你跳着吃橘子你看好不好?”
“那就这样说定了!”
丹童张三丰走了以后,林缘晨并没有离开岸边太远,便是在湖岸之畔来回地游,怕张三丰来了以后找不到她,瑶池里其他的鲤鱼依旧是不喜欢和她玩儿,她就********等这张三丰来陪自己玩儿。
“明天我一定要看清他到底长啥样。”她一边游一边这样自言自语。
紫月大陆之上,如真微笑着向面前的镜影道:“张老弟,看来你收了个好徒儿啊,这做梦还想着你。”
大陆东首七座峰上的风御鸾开口道:“这不是什么做梦,喝下三清池水能漱前世之流,只是此梦内的张三丰看不清样貌,但这陈昱吉前世看来是条鱼不错了。”
☆、第八章 你跟我走
此时阳之仙山上,张霏露正在张少通身旁习琴,听闻如真和风御鸾的话,张霏露侧着脑袋问张少通:“阿爹,这世上真的有前世今生之说吗?”
张少通面露温柔之笑:“霏露,你前世是个很喜欢也很善于弹琴的女子。”
“可我现在不喜欢!阿爹我前世你也认识我?我前世是不是也是你带大的?”
“你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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