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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嫁也凶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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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溪烈一听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场所,立刻恼羞成怒,把一张绝美的鹅蛋脸皱成苦瓜,嫌弃至极地反了口,“怪不得一到这处,就感到恶臭冲天!”
  幽若空感到好笑,半天来被死亡气息固封的心,因她这张脸,透了一口气。
  再扭头看那魂铃,还在没头没脑地徘徊着。
  幽若空的目光往四周扫了扫。最后定在前方不到一里路的“碧云轩”招牌上。
  花溪烈顺着他视线瞧去,如遇冤家似的,盯着那招牌。“哼,就是那里,一定有鬼!”

  ☆、第五十三章 陷阱

  花溪烈一手拉住幽若空,一手提住那只准备彷徨到死的魂铃,往“碧云轩”飘去。
  到了门口,那魂铃忽然十分确凿又疯狂地作响。好比深夜发现盗贼,要把四下的人全炸起来。
  凡人是听不见的。能听见的,恐怕全听见了。
  幽若空这会儿也不温柔了,低声道,“把那犯蠢的小东西拖出来。”
  花溪烈早已先他开口前,一把揪出了小牛头。铃声戛然止住了。小牛头没得到功劳,反而被骂蠢东西,悲伤得缩成了一粒豆子。
  花溪烈把它铃铛里一丢,警告说,“不让你出声,就别出声了。”
  两人静立一会。碧云轩里,除了莺莺燕燕的娇声,没有任何可疑动静。
  花溪烈抬脚要进去,被幽若空一把拉了住。
  她微微偏过头,“你嫌脏?我去还不行么?”
  幽若空噎了一下,对她的思想已不抱希望。小声地说,“朕怀疑,里头有陷阱等着咱们。先按兵别动。容朕细想片刻。”
  “陷阱?”花溪烈神色一凝,两只黑而透彻的眼睛,惊讶地看着他。
  幽若空非常深沉的,跟她交换了一个眼神。表示确实如此。她脸上的表情空了一会,不过须臾功夫,比往日更胜的狂傲又卷土重来。
  “凭它什么陷阱,能奈我何?”
  幽若空额角跳了几跳,这家伙凶顽惯了,跟她拧着来,恐怕要坏事。连忙柔声分析给她听,“能不能奈何你,是一回事。咱们上不上当,又是另一码。你想一想,咱一帝一后,像傻狍子似的往陷阱里跳,背地里的人,岂不笑咱们蠢?”
  花溪烈一听,神色便松动了些。狐疑不决道,“你确定这里有陷阱?”
  幽若空示意她往高处去,飞上一个可以俯瞰的角度。花溪烈拉起他,轻松腾了空,浮在屋宇上方十尺。
  “皇后莫要忘了,咱们的对手,是重新活过的人。也许,已活过好几回。他对朕每一步会做什么,恐怕了如指掌。”
  他顿了一下,声气更低更轻了些,像羽毛似的飘在她脸上,“不然,他捉了老东西的魂魄是为何?恋慕他不成?这定然是一招诱敌之计。咱们进去了,里面定有克得住你的东西。如此想来,昨晚怕也是诱敌之计,亏得皇后昨夜被朕唤了回去……不然恐怕是一场祸。你要信朕。这直觉绝不会错。”
  花溪烈可不是被吓唬大的,听他这样一说,忍不住细细向碧云轩看去。那是一座雕梁画栋的木楼,三层高。环成了一圈。这一点,与别家香楼毫无二致。
  只是整条街的后面,是一条清溪。到了碧云轩这里,溪流没了,一座高高的假山,宛如巨杵把溪水截了流。
  两侧花木繁盛。青苔幽幽如泼墨,轰轰烈烈一直流淌到假山的背后。
  从上方瞧去,还算安静、顺眼。规规矩矩的,并无特别之处。没有发现魔气。也没有人。
  “这些花木,是不是幻术?”幽若空用偷鸡摸狗的轻声气儿问。
  “不是。货真价实。”花溪烈笃定地说。
  “可你瞧见没,一只鸟也没有。”
  花溪烈说,“没鸟很奇怪吗?”她的千娇百媚宫,终年没有鸟,也没有虫啊。
  幽若空见她连这也不明白,更是一番“刮目相看”,“总之,听为夫的话,不可轻举妄动。”
  “为夫”这词儿够新鲜,让花溪烈听了之后,顿时记起了“为妻”的身份。“那现在怎么办?难道不查了么?”
  这么怂的事儿,她可干不出来!
  幽若空向下方睃了一眼,想了想说,“会不会变傀儡替身?最好气息上,也与你我一致。让傀儡先下去一探。”
  “这还不容易。”花溪烈从储物香囊中,取出一片花瓣儿来,又从他的头上拔下一根发,故意停着,丢了他一个卖弄的眼神。
  幽若空含笑看她作法。心里却像照进一束强光,整个人都亮堂了:做傀儡替身,得用随身之物!
  他取了头发,她却取了花瓣?果真是花妖吗!他的眼睛如照妖镜似的,灿烂地注视着那片红中带蓝,蓝中带金,金中又有紫的奇异花瓣,冲动得想夺过来嗅一嗅。
  可是,花溪烈却已一口妖气吹了上去。顿时,花瓣和发丝轻轻一旋,变成了她和他。
  这俩傀儡,比真身还有风情。郎情妾意牵着手,男人对女人脉脉一笑,惊得某真身心怀鬼胎红了脸。
  “像不像?”
  “像。。。。。。极了。”
  一问一答后,花溪烈用花丝操控这俩傀儡,悄悄放了下去,像垂饵钓鱼一般。
  两个傀儡牵着手,神仙下凡似的,落入院中。开始无声无息,东荡西晃。他们是没有感知的,花溪烈只能凭借花丝上的一缕魂识,跟着他们去探索。
  这缩手缩脚的手段,渐渐令她十分不爽。忍不住对身旁的男人,不满地哼了一声。
  “怎样?”幽若空问道。
  “不怎样。”花溪烈白了他一眼,“这样干,像大傻子。”
  幽若空被她一噎,险些岔气。消化不良地默了一会,才问道,“有没有……鬼魂?”
  “没找着。”花溪烈盯着下面,“陷阱”这个词儿本身,带有一种魔力,勾得她蠢蠢欲动。
  操控着傀儡,潦草走了一圈,一无所获,她拿透亮的眼珠子质问地瞪着他。
  幽若空被她瞅着,浑身几乎脱力。他从小舔着刀口过来的,多少次死里逃生,个性最是谨慎,可这会儿被爱妻看作胆小鬼,脑子开始有点不镇静了。
  把心一横说,“皇后,你留在这里,朕下去探一探。”
  花溪烈一把拽回他,打了一团妖力将他裹住,自己抢先一步,飞纵下去。就像下面有好吃的一样。
  幽若空伸手扯她,连衣角也没摸到。气得想哭!
  心中咬牙切齿地想,这次完事之后,要好好想法子,治一治这个顽劣不听话的“臣妾”!
  没等他发完狠,眼前陡然花了一花!定睛一看,下面碧绿生青的院子,已大变了模样:繁盛的花木消失了,只余一个灰毛噜秃的院落。
  妖精好似被人用一张大绿花毯子,给囫囵兜走了!四下到处看,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幽若空心口捱了一榔头,破口大骂道,“该死的!”

  ☆、第五十四章 诛神三式

  幽若空拧开手环上那枚蓝色镜石,呼唤妖精的名字。从“皇后”,喊到“花花”,再从“花溪烈”,喊到“妖精”,半天没个回应。
  他急得上火,额角的青筋如蚯蚓般扭动着。不管不顾来了一句,“不懂事的娘们儿,听不听得见!”
  里头还是一丝儿声响没有。
  这时的幽若空,哪还顾得上谨慎,心一会冰凉,一会滚烫的,杀气和火气全都炸上了脑门子。
  “老子没了她,横竖也当不了‘朕’了!不如死个明白!”当即果断按下气旋,落到院子里头。
  脚刚一着实地,四下冒出一群黑衣人来。就像退潮时爬到海滩上的螃蟹,张牙舞爪,把他围了一个里外七八层。
  呵呵,真是特娘的一点不意外!
  显然,他们是看得见他的。这说明,他和妖精方才在空中的一举一动,全被人家看在眼里。
  真想妖精在此,好好见证一下这个丢死人的场面!
  他内心各种念头盘旋,脸上却不改帝王之威,沉眸一扫,见人人衣上,有一只红色的雀儿,顿时明白,这就是云玺说的魔道神秘组织,“不死鸟”!
  这帮人把目光聚焦在他身上,饿疯了一样冷酷。分明是打算一人一口把他啄食了!
  幽若空这会有点后悔,他大意了!早知会被引到碧云轩这地方,就不该嫌那几个乌合之众累赘,一股脑儿捎过来,还能帮衬一把。
  想到此,他迅速弹开黑色的镜石,注入一缕魂识,呼唤青芜等人。
  那一头,关键时刻总扶不上台面,听到石头响了,竟一惊一乍抢着说话。
  幽若空愤愤丢下一句,“碧云轩救驾,朕要死了。”
  真是谁也靠不住,只能靠自己!这个多年来的经验教训,果然是至高无上的真理!
  别看他现在,清贵得十指不沾阳春水,早先在世外,当过街老鼠的那会儿,也是獠牙利爪,从不饶人!
  但凡逢上敌手,没法子逃了,先坑蒙拐骗一番,行不通了,就挑准刁钻的角度,冷不丁向对方下死手!
  有一回,肠子都被人拖出来了,照样塞回去,两手死死抠住敌人的眼睛,搅啊搅,生生把人给搅和死了!
  他这身谪仙的皮囊里,住的是一头狂狮的灵魂。这一点,恐怕没几人瞧得出来。
  眼下,遭这群“扁毛畜生”围了,妖精又不见了,他骨头缝里都汩汩泛起了杀意!
  自知今日,没有一个你死我活,难以收场。没道理等人家欺上来再反抗,当即手腕轻翻,十指间满满捏住了银针。
  一句开场白都不来,就先发制人,只见寒光烁烁,银针裹夹着狂暴的真气,从雨幕中穿过,飞向最近一圈“不死鸟”的眼睛!
  那些家伙,竟如草靶子一样,无知无觉站着给他扎。只听得,细微的“噗呲”声传来,银针入了血肉。一双双冷酷的眼里,顷刻流下血浆来。
  如厉鬼现形!
  可是,这些厉鬼倒也奇怪,不哭不闹,自个儿把银针往外一拔,比猴子拔毛还利索!
  眼里的血丝瞬间像涟漪般消失得干干净净。
  幽若空心里狠狠一抖!忖道,“林丰年那家伙说的一点没夸张!这一回,有凶险了。”
  只见不死鸟们,提着长刀,缓缓向他走来。眼里布满疯狂的饥渴!
  而到现在为止,背后主使者还躲在暗处,根本没有露面!
  幽若空把喷薄的怒火压下去,目光冷锐如刀,扫过越发缩小的包围圈。心知再靠近不是好事,当即来一个猛虎扑羊,纵身飞向坎位的那家伙。
  做什么?夺刀!
  他这一动,敌人的饺子阵,立刻如流水一样,哗啦啦动了。势如马蜂,狂涌而上。
  这就算正面交锋上了!
  武者的真气与魔气的对击,掀起雨中银珠无数,伴着刀光血影,耀入人眼。
  这些号称不死鸟的魔物,虽有不坏之身,真正战斗起来,并非高手。
  幽若空一招分筋错骨,夺了刀,回身就来一记“劈山”,挥退身后七八人!凌厉的真气,如神龙分海,将那“饺子阵”,生生撕开一道裂口!
  几刀下来,便知了他们的深浅:这些不死鸟,乃低等魔物,并不会什么诡谲离奇的手段,唯一的优势便是再生!
  行动上,却比真正的武者来得迟钝,只比刚出棺材的僵尸灵活一点罢了—起码有五成的不死鸟,是如此状态。
  只是,对方人数众多,密密麻麻一大群,鏖战他一个,简直是七尺布做个裤头—绰绰有余。
  等他耗完了真气,背后的魔头再粉墨登场,他就只有乖乖躺人家砧板上的份儿了!
  想到此,幽若空的长眉拧成了大疙瘩!
  眼见着自己,挥刀断流,寒风吹雪,刀影过处,败鳞残甲满天飞!
  可是一转眼,被劈碎的人又全须全尾冲上来,他气得肝要炸了。心中忖道,这可不是办法!
  正苦无对策,却见两只鬼奴“咿呀”大叫着,从青砖墙头上,疯一般飘了过来!
  想必是透过主仆契约,感知到了他的险境!
  幽若空精神一震,有帮手总比没有好!至于能派多大用场,就看天意了。
  没想到,云玺不亏是魔窟里混过的滚刀肉,一上来便给主子抛了极品攻略:“皇上,以真力碎他们的脑壳!”
  幽若空一听,心中一亮,毫不犹豫在掌心凝了一股巨力,悍然向最近的不死鸟拍去!
  他的武功,是鹿尘师父领进门的,可是真正搏杀的精髓,却是他在七八年的亡命生涯中自己领悟的。基本上,算无师自通,自成一派!
  这一招,磅礴如大浪淘沙,刚猛如狂狮之怒,可是尾韵中,却暗含千变玄机,恰是绵里藏针,断水缠丝!
  这是他最为得意的自创,叫“诛神三式”。
  意思是,用三大招,连神也能诛灭了。多么的大言不惭呐!
  可是,多少仙宗的弟子巧不巧的死在他这三招上,也是不争的事实。
  此刻,幽若空使出的,是第一式。用了三成力量。只见那只不死鸟,瞬间头颅开花,碎了!
  里面竟是干的,没有脑浆。
  一粒黑漆漆的、鸡蛋大小的圆球,瓜熟蒂落一般掉了出来。
  而身体稀里哗啦碎成了一堆,委入了泞泥。
  幽若空暴喝一声,心中叫了一句,“天不亡我!”当即,兔起鹘落,猛虎下山,毫不吝啬的,把“诛神三式”往那些干瓢儿似的脑袋上招呼过去。
  转眼间,劈碎了七八个!
  齐敏之激动得哇哇鬼叫,“吾皇威武,吾皇必胜!”
  云玺没齐敏之那么肉麻,他固然也是奸滑的混蛋,但溜须拍马上,要略逊风骚。所以,只用实际行动表达忠心,冲飞而下,与主子一同杀敌。
  既是找到了诀窍,战力低微的群鸟,就不足为惧了。
  只是,躲在暗处的敌人,好像也不是傻子。随着战局的意外反转,对方也开始出大招了。。。。。。看,漫天的雨,变成了红色!
  黑衣的不死鸟,转眼铺天盖地,站满了整个碧水坊花街!事态似乎从行刺,上升成为一场小规模局部战争!
  向漫天红雨中瞥去,碧云轩翘起的飞檐上,赫然出现了五个男人。其中的两个,可不正是唐云腾和唐政?
  谁能想到,从前的皇帝走狗唐云腾,能摇身一变,成为一个魔修?本就阴狠血腥的家伙,这会看上去,越发不像个人了。
  只听他大声念念有词,不死鸟们在他的魔咒之下,全部都红了眼睛!

  ☆、第五十五章 亡荒铁

  一番狂风暴雨的发作之后,花溪烈气喘吁吁坐了下来。
  此刻,她置身于一个圆形物中。空间上下,有二十来丈。圆形的四壁上,布满了花树。
  正是她在碧云轩的上空见到的那些树木!全都货真价实。可是,若扒开青苔和草丛,会发现下面根本不是土壤,草木的根,被生力吸附在一块巨大的黑金色的玄铁上!
  这玄铁,比陨石坚固,又比云丝柔韧。连她的妖力,也无法贯穿!这真是开天辟地以来的头一遭!
  而且,搜遍了整个空间,也找不到它的器灵。貌似只是一个巨大的机括!
  对方专为克她而打造的机括!
  这世上,竟真有克得住她的东西!幽若空那张喷霉星子的乌鸦嘴啊!
  她堂堂的大妖,居然被人用陷阱收了!一想到这个事实,花溪烈的内心,好比沸水掺进了油锅,狂烈地乱炸了一通。
  她甩出一道强大的妖力,砸在这个圆形的机括上,凶性大发地吼了一声!仰头说,“不管你是哪个杂碎,最好祈祷本尊永远出不去,否则定要将你挫骨扬灰,永生永世受尽折磨!”
  外面有人轻轻笑了一声。
  这还得了?花溪烈立刻破口大骂。一直骂到嗓子哑了,那人也不搭理。
  她只好继续埋头,做困兽之争!
  一把拂散脚下的草。露出一块黑金色的玄铁来。
  她用数百根花丝拧成一个尖锥,往那玄铁上钻去!妖力不断驱动“尖锥”旋转,发出刺耳的响声。
  穹顶上的花树,簌簌抖动着,叶片飞落如雪!
  然而,饶她有凿天的本事,偏偏无法在这奇怪的金属上,钻开哪怕一丝小小的眼儿来。
  花丝顶端,传来剜心的疼!
  她的花丝,生长在手心里,连着全身的花茎气脉,每一点受损,都是伤筋动骨,痛彻神魂!
  自打拥有灵识以来,她从未吃过这等憋屈,受过这等苦楚,一时,神智都要发狂了。
  忍痛辛苦半日,毫无成效。她已累得香汗淋漓,丧气地收了花丝,往地上一躺。
  看着硕大的绿色穹顶,心头的愤怒如深沉的岩浆之河,滚滚地淌出淌进。
  怎么办?空有一身妖力,竟无济于事!
  她闭了闭眼睛,想起了幽若空。那家伙,手无缚鸡之力,看个死人都能呕吐,在外面一定要被人欺负死了!
  这些人把她克住了,哪里还会放过他!
  一想到这里,心头的火河,又汩汩沸腾了起来。
  不,不能坐以待毙!
  她一跃而起,顶着满头的落花残叶,向上方瞅了瞅。
  上万根花丝齐出,毒液翻涌,将这庞大的圆形物内,所有的花树腐蚀成了灰!视野里,成了一水的黑金色,在妖火的照耀下,折射出冷酷的光芒。
  圆壁上,没有丝毫的缝隙,光滑得冰清玉洁!
  花溪烈的目光也浸了毒汁,阴沉地盯着这个该死的牢笼。深深地吸气,又深深地呼气。
  她相信,一定有法子的。既然连她这样的无敌大妖,都能被克制住,凭什么这个机括就没有缺陷?
  她一动不动,静静思考着。大脑从未像此刻一样努力过。就在这时,空中又传来几声轻笑!
  那声音,让人一听就想手撕了他!
  花溪烈一想到自己上蹦下跳的样子,尽被此人瞧在眼底,毁灭世界的冲动也有了。
  她冷笑道,“你会为自己做的一切感到后悔,我向你保证!”
  对方忽然开了口,“不,我不会后悔。”那声音是如此温柔,而且还有点莫名的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似的,“在里面乖乖待着,不要白费力气,也不要伤害自己。我去收拾了幽若空那废物,自会来陪你。”
  花溪烈全身的毛都炸球了,怒不可遏甩出一记妖力,狠狠砸向圆壁,“狗胆包了天的杂碎!”
  对方似乎不想跟她一般见识,又笑了几声,便消失了。在偌大的圆球内,留下一种阴冷而神秘的余韵。
  花溪烈气得浑身打颤!想到幽若空危在旦夕,又有一股说不出的焦灼在心间弥漫开来。
  算起来,才做了一天的夫妻,她就要当寡妇了吗?这就是被神灵祝福过的婚姻?
  她绝不相信!想成婚那一刻,明明得到了至尊无上的祝福,才几个时辰,就要夭折了!
  开玩笑!她绝不同意!
  不,等等,她的脑子里,猛然一顿!
  昨日的神旨上,闪过一些莫名其妙的神符,当时她不明其意,现在再回想,竟好似跟此刻合上了?
  难道那道神旨,不仅是祝福,还有预言?
  亡荒铁。。。。。。化神火而摧之……花溪烈猛然看向黑金色的圆物,眼睛像两团鬼火似的烧了起来。
  见了鬼!莫非这是亡荒铁?
  亡荒,是被神灵遗弃的地方!听说,那里比九幽魔域更荒芜,没有任何生命。是三界的终极死亡之地!连最邪恶的魔道,也不敢踏足。
  相传,是神创世之时,圈出的垃圾场!丢弃了无始而生的毒物与残渣,关押着弑神者的死灵,那里永无光明,遍地不毛。除了漫长的死寂,一无所有。
  神灵划出不可逾越的天河,使其隔在三界之外。亡荒地,只能进,不能出,一入亡荒,永失轮回。
  现在,这里竟然出现一块亡荒铁?
  可能吗?
  谁带出来的?
  花溪烈的心怦怦直跳,往上一跃,飘上穹顶,抚摸兼具柔韧和坚硬两种品质的金属物。
  神旨上说,化神火而摧之!当时她看得一头雾水,现在却醍醐灌顶,脑袋里有一根筋“啪嗒”搭上了。
  如果这东西,果真是亡荒铁,想必也只有神火才能摧毁吧!火能融金,乃创世五行规则之一。
  道理上,是站得住脚的!
  那么,神火从何而来?她的妖力在“化元咒”的作用下,可化生机,化魔息,化仙元!这些都不是问题。
  化神火?怎么化?她虽莫名其妙会了一个“化元咒”,却从不知道神火是何模样。
  她吞噬过各种火属性的妖丹和仙元,手指一弹,就能轻易捏出冰蓝的妖火、黑红的魔火、淡金色的仙火,就连地狱中的不灭冥火,也不在话下。
  可是,无上的神火,根本不知从何下手!
  花溪烈使劲儿搅动脑子,得不出解决的法子。
  她死马当活马医,将自己会的火种,一一试过来。。。。。。一遭下来,除了烧坏裙子一角,什么奇迹也没发生!

  ☆、第五十六章 献祭

  在这彻底幽闭的空间里,花溪烈领略到了绝境的滋味。有生以来,从未受过如此巨大的挫败和耻辱!
  尤其当她想到幽若空也许已经死了,心里的感受,比挫败和耻辱还严重。
  就像被人摘了妖丹一样。
  她一动不动坐在圆形物的底部,绞尽脑汁想着关于神的一切。把她所知的话本、传说、谣言全都过了一遍。
  不知怎么办到的,脑袋里神乎其神地触动了一个灵感:献祭!
  是的,关于神的一切故事里,总离不开献祭!想要从神那里得到恩赐,人们必须献上自己至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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