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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嫁也凶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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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清晰传达出一个充满诱惑的意识:“只要你修了诛神功法,很快就能三界无敌,可以像碾死一只蚂蚁,碾死元亥!”
  幽若空瞬间握紧了拳头,呼吸也乱了节奏。情不自禁间,心神被识海中舞动的冰雪人影吸引了过去。
  丹田里的力量,变得不受控制,循着古怪的路径自行流转,好像要在他体内生成一个宇宙!
  虽然整个人静止着没动,身体内,却犹如翻天覆地。
  直到传音镜里,响起了一个清冷的声音:“陛下,墨泠求见。”
  幽若空的内息才猛然一顿。浑身打了一个冰冷的激灵。背心惊出了一层冷汗!
  见鬼,刚才是怎么回事?
  这功法竟会操纵他修炼!该死的,他警觉地皱起了眉头。这东西果然邪门不对劲!
  看来,以后要万分警惕才是!
  他压下狂乱的心跳,深吸一口气。堪堪定了神,才向镜石中说,“墨泠,去书房候着。”
  “是。”
  幽若空站起身,想轻吻一下爱妻的脸颊,却又怕惊扰了她的熟睡,终究放弃了。轻步往书房走去。
  见了墨泠和周二铁,幽若空单刀直入地说,“招兵的事,要紧锣密鼓地进行。”
  周二铁语气沉重:“皇上,我国饥荒,青年死伤无数。就算有大量军饷,也恐怕……”
  “尽力去做。”幽若空道,“另外,你明日出发,与青狼山外沙匪部族谈判,朕愿以重金和粮食为筹码,寻求合作,共守狼牙城、皮水关。”
  周二铁大吃一惊,进谏道,“皇上,怎可与沙匪合作?那帮畜生残暴无道,何以为信?”
  “寒冬将至,塞外粮食短缺。他们那里本就贫瘠,又被元亥制造了饥荒,见了粮食没有不动心的道理。先以利诱之,再以武力骇之。胆敢犯乱,你知道怎么收拾他们。”
  周二铁面色犯难,尴尬道,“请我主示下。”
  幽若空微微一笑,并不为难他,“你去问一问牛头,谁手里的魂铃管着塞外那一带的,叫它跟过去。多带几个过去也无妨。那些沙匪再凶悍,也不过是凡人。而牛头却会隐身,又能操控魂魄。。。。。。周将军,接下来的,还需朕教你么?”
  周二铁听得两眼放强光,振奋得声音也扬了上去,“吾皇果然智谋绝顶!”
  幽若空皱眉,“声音小些!”岂有此理,他家妖精刚睡着呢!
  周二铁不明所以,咧嘴一笑。
  “先下去吧。朕给你七日办成此事。”
  “是。”周二铁大步退出了书房。
  幽若空转向墨泠,“唐云腾这两日如何?”
  墨泠:“回陛下,那家伙只求一死。”
  “看紧了,确保他活着。”
  “陛下的意思是……”
  幽若空冷然一笑,“他会不死鸟的咒语……将来兴许能派上用场。”
  “要不要让他把咒语传出来?”
  幽若空摇头,“那种咒语,一定要向魔道宣誓效忠,身体里有了魔息才能有用。”
  墨泠恍然,阴狠地说,“既然如此,就每日让二牛给他用一用刑。保管他最后带着魔息,却只敢向吾皇效忠。”
  幽若空抿了抿嘴,未置可否。半晌,又下了一道令人不意的命令:
  “你去武义王府传旨,就说武义王谋反之罪,经查明非实。朕决定释放皇叔回家。赏白银千两、锦缎百匹,以作抚慰。此外,封世子幽若宁,为御前行走。”
  墨泠惊异,低声道,“陛下,这事儿还没查呢。”
  幽若空眉毛一挑,笑而不语。墨泠见主子意味深长,不禁撮圆了嘴巴,作出意会的模样。但是内心,仍是糊涂的。
  他垂了眸,好像一切了然于胸似的说道,“微臣遵旨。”
  “去吧,墨泠。”幽若空知他没想通,并不在意。墨泠要是也有那么多花花肚肠,他倒不敢任用了。
  “是。”墨泠领旨而去。
  *
  幽若空又去后面内室,看了看妖精。她依然睡得很香。姿势一点没动过。心口微微地起伏着。面孔热腾腾、汗津津的。一片粉嫩水润。花瓣似的嘴唇,娇艳欲滴。
  真的叫人怎么看也看不厌。他取了一张上好的丝帕,轻轻为她擦拭汗水。那帕子上凝了消魂蚀骨的香气,让他爱不释手。
  他纵容着自己的猥琐,一遍遍闻那帕子。生生地痴了。要不是怕惊醒她,恨不得把她脸上的汗露,一口一口舔掉。他整个人在那香气里,浸得筋骨松软,才依依不舍走出了房间。
  站在外套间的过廊里,深深呼吸几下,走回书房。叹了一口气,让林丰年去东宫寻金玹来议事。
  *
  不一会儿,阎王爷来了。幽若空让林丰年退下。
  林丰年委屈得浑身打颤,扑通跪到地上,“皇上,奴才忠心不二,有什么是不能叫奴才听,却能让他听的?”
  幽若空气噎。他不知别家太监是什么样的,只觉得自家的这位真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随时随地,不分对象,就敢撒泼争宠。
  他忍无可忍冷沉了脸,“林丰年,你要让朕再说一遍?”
  林丰年:“奴才不敢。”泪汪汪爬起来,瞪了金玹一眼,踽踽走了出去。
  书房内二人对视一眼。
  “贤弟见笑了。”幽若空叹气说,“他有时不太懂事。但人是极好的。贤弟莫要在意。”
  “哪里,哪里。”金玹笑得温和而儒雅。好像心胸比天空还宽广。
  幽若空请他在榻上同坐,亲自为他倒了一杯茶。金玹惶恐了一下,接了过去。两人在融洽的气氛里,聊了一会闲话。
  直到幽若空突然语气一转,好奇地问道,“贤弟,那门功法果真是为兄上辈子交给你的?”
  金玹一怔,惊疑道,“自然。难道打不开?”
  幽若空面不改色地撒谎,“……正是。”
  “这怎么可能?”金玹皱眉沉吟道,“兄长虽然转世,魂魄却未变,为何会打不开?兄长。。。。。。是用魂识探入的封印?”
  幽若空表示吃惊,“为兄。。。。。。用手拉的。”
  金玹气息不匀地喘了一下。不知该说什么似的,瞅了他一会。“兄长,用手是怎么也打不开的!”
  他开始怀疑这贤兄是不是在装傻。
  幽若空微微一笑,“原来是这样。愚兄晚上再试一试。”他换上戏谑的口吻说,“不过,此功既叫‘诛神’,贤弟就不怕为兄练了,闯下祸事?比如,真的跑去神界诛神?”
  金玹忍俊不禁,笑得脸泛了红。“兄长啊。。。。。。你多虑了。世人习练功法,多爱取个霸道名字,越是大逆不道,越是威风。实不相瞒,小弟练的功法,还叫‘灭世’呢!难不成还担心练成了,有灭世之效?”
  幽若空也笑了,连说自己迂腐了。细看金玹那模样,倒不像装的。他装腔作势的时候,就算再惟妙惟肖,也难逃他的直觉。
  可是此刻,金玹没有说谎。那么,这门功法真是自己上辈子交给他的?
  可是,它的邪门之处,该如何解释?他压下内心的疑惑,啜了一口茶,不着痕迹转移了话题。
  “贤弟,依你之见,今日那些修士,真正对上了,我等可有胜算?”
  金玹目光微微一凝,摇了摇头。“姓李的修士,金丹后期。威力足可瞬间屠城。他的两个男弟子,也入了金丹初期。不容小觑。那两个女子,虽然修为略浅,却也是单灵根的天才。。。。。。合他们五人之力,我等只怕……除非大嫂出手,”金玹忽然轻蔑地一笑,“那五人再厉害,也不过是蝼蚁的实力罢了。”
  “这怎么可以?你我男子,怎好一直依附女子的力量。”幽若空用一顶冠冕堂皇的帽子压住他,“贤弟往后切莫如此说了吧?”
  金玹立即惭愧得不能自容,“哥哥教训得是。”
  幽若空定定瞧着他,缓慢而有力地问,“五个咱们打不过,若是一个一个地来呢?”

  ☆、第七十二章 一个冰凉的吻

  花溪烈没想到,睡觉这件蠢事对受伤的人大有裨益。她活了几万年,竟是头一回发现,天昏地暗睡一觉,是如此的舒服。
  花丝残端的空虚和痛楚,在睡眠中似已离她远去。浑身就像浸没在阳光照耀下的清泉中,融化,飘漾,尽情地舒展;又好像漂浮在广袤无际的星空里,无比寂静,祥和。
  一切喧闹,都被隔离在感觉之外。
  她的魂体,被一种温柔的力量包容着,抚触着。静静地向一个又远又深的地方飘去……
  她到了一个奇妙的地方。比她见过的任何一处都要美。天空既深远寥阔,又好像近在咫尺。视野里,有一片无际的碧海。如此平静而温柔,连波浪也是轻轻的。
  海岸的一边,是高大整齐的雪松森林,它们在半空勾勒出神奇美丽的剪影。
  另一边,是一座晶莹放光的宝山。非常高,非常远,无边无际,气宇非凡!
  山顶上,有一座闪耀着金光的巍峨殿宇。她只看一眼,便觉无以伦比的熟悉,立即情不自禁飘了上去。
  那一方世界,壮美得不能形容。“千娇百媚宫”跟此处相比,简直不足一提。
  看这里的地面,好像用星辰铺设的,柔和又璀璨!踩在上面,好比站在了宇宙之巅!这里,洁净得没有一丝泥尘。脚底的触感又那么温暖。
  花溪烈感到好惊艳!这是哪里?她从不做梦,为何这次睡着,却能梦见这样一个地方?
  她有点恍惚,往那座美丽的殿宇中走去。穿过一座座陌生的雕塑,绕过耸入云霄的巨柱,提裙从一片片绚丽的花坛中翩跹而过……然后,来到了殿宇的入口。
  她顿住了脚步。看到在庄严而辉煌的金殿里,有一个金色王座。幽若空坐在那里。穿着一身雪白的衣裳。
  那衣裳虽是雪白,却像熔尽了天下所有色彩,美得令人心醉。
  她十分满意地想:这家伙真是越来越好看啦。
  她望着他微微一笑,走了进去。他坐着纹丝不动,眼睛定在她的身上。像一尊冰凝万载的雕像。
  目光是深沉的,凄楚的,好像跟她赌着气。这个模样的他,不知为什么,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心头竟莫名发了慌。
  “幽若空。。。。。。你跑我梦里做什么?”她顿住脚步问他。他定凝地瞧进她的眼里。似有千言万语说不出口,目光浓稠得叫人心惊。
  花溪烈的心,从没像此刻这样狂跳。好像被狮爪攫住的小兔子,疯狂地挣扎。他坐着没动,却像磁石一样把她吸过去。她的脚步根本不能自己。她的灵魂,陷入了一种既麻痹又清醒的状态。好像走进了一个梦里的梦!
  他缓缓伸手,把她牵进了他没有暖意的怀里。像入睡之前那样,轻轻把她抱坐到腿上。把脑袋埋在她的肩窝里,深深地吸气。温柔地摩挲着。
  过了一会,又把冰凉的嘴唇,缓缓印在她的额头上。像完成某种仪式似的,缓慢而长久。
  花溪烈无语,心说:“现实中还不够,还追到梦里来抱。”
  做完这些,他的举止变得愈发古怪,竟然取出帕子,帮她擦汗。他身上那么冷,她只觉得凉,何来的汗!
  偏偏他一脸疯子般的固执,要帮她擦。那目光里的痛楚和坚持,让脾气暴烈的她,也没了火气。
  花溪烈想,“真是够了。做梦也要忍他!好吧,我再忍他这一回!”
  她看傻子一样,板着脸瞪他。他忽然弯起嘴角,露出一点吝啬的笑意。静静地回视她。
  那目光,真让她有点心慌。
  花溪烈故作冷淡地说,“方才没抱够吗?还要追到梦里来抱?你从何学来的入梦手段?”
  他只是瞧着她,并不出声。过了一会,拉起她的一只手,静静地看着她的掌心。表情空如荒漠。
  花溪烈诧异地想,“难道他知道了?”像是呼应她的想法,他拉过她的手,放到嘴边,在那掌心里印下一个吻。
  冰凉的唇像雨滴一样落了下来。花溪烈心里一动。感到自己受到一种冷冷的诱惑。
  难道他不是幽若空?
  她皱了皱眉,手径直覆住他的脸。感受着这个灵魂。没错,明明是她的夫君啊!
  可是为何,他又有一点陌生?
  “幽若空,”花溪烈说,“你这样让我……”
  他的目光有点警觉似的,看进她的眼底,等着她往下说。
  花溪烈沉眉道,“你这样,让我不喜欢。”
  一听这话,他嘴角微薄的笑意褪尽了。本就寒冷的体温,更加如覆冰雪。整个人好像因这一句话,彻底空了一样。
  花溪烈愈发皱眉,这个梦也真是太奇怪了。他为什么变成这种模样?她不喜欢他这样,好像一块常年泡在雪海里的浮冰。
  她倾身贴向他。张开双臂,把他的头抱住。将自己灵魂里的生机和温暖,缓缓向他传递过去。“告诉我,你为何这么冷?”
  他浑身一颤。嗓子里,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呜咽。忽然,他偏过头,放肆地亲住了她的嘴唇。
  花溪烈被他凉得一哆嗦。瞬间想拍飞他!可是不知为何,竟又下不了手。只好嫌弃地偏开头,躲开他的亲吻,毫不客气在他漂亮至极的衣服上,蹭了蹭嘴巴。
  他微微地笑了,那双比女子还优美的星目中,泛起几许温暖的光。他用奇怪的眼神,凝视她一会,忽然把她摁进怀里,轻轻摇晃着。手在她腰侧,一下一下拍了起来。
  看样子,又要哄她睡!
  花溪烈简直气乐了,无力地说,“我已经睡着了,现在是在梦里!”
  他胸腔震动,脸颊温柔地磨蹭她的发丝。用很轻的气声在她耳畔说,“睡吧,我的宝贝,睡!”
  这句话仿佛有魔力,让她的梦境又渐渐地模糊起来。她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腰,不想离开梦里这地方。
  她喜欢这里,希望这个梦能够久一点。可是他简直像有毛病,拼命要哄她睡。
  花溪烈生气地咕哝道,“幽若空,你愈发爬到我头上来了。”他听了,只是微微地笑,任何话也不说。
  她只好不情不愿歪在他怀里,任由他轻轻拍着。
  意识渐渐涣散了。梦境离她远去。
  她最后的感知,是他留在她颈边的一个吻。像一片雪花儿似的,凉丝丝的。

  ☆、第七十三章 送信

  花溪烈正睡得千娇百媚,她的夫君却在书房里,跟人密谋捉拿仙宗的修士,给她进补。
  这将是一场双向猎捕过程。
  幽若空深知,仙宗的人不会死心。因为,民间关于天罚一说,早已传得沸反盈天。
  一个会降灵雨的大妖,修士们不可能放过。他们一向认为,登天的仙途上,机缘与死亡共存。
  越是危险,越是好机缘!
  所以,定然还会追查下去。只要他们去林府一探,就能发现端倪。到时候,就算金玹这个“真仙”,也吓不住他们了。他们会一拥而上,无情地撕咬上来。
  与其等最坏的情况发生,不如主动出击诱捕对方。这是幽若空的生存经验。
  此刻,书房里除了金玹之外,他还把二牛也招了来。他要派二牛去送一封信,搞一次小小的阴谋。
  信,准备送给聂无霜。
  此人刚进入金丹初期,境界还不稳定。观其面相,可知其性情残忍,鲁莽。稍加糊弄、挑拨,也许就能让他铤而走险,欺师灭祖也未尝不敢。
  残忍,嗜杀,为机缘和仙宝六亲不认,这是天海宗修士的共性!幽若空知道得太清楚了。
  为此,他写了这封信。随手模仿了那位“神秘人”兄台。
  他蘸了蘸墨,眼里闪过一丝促狭的冷酷,在纸上写道:
  “……阁下或许十分好奇我是谁。其实,我只是一个爱打不平的人,同时又幸运地拥有先知之能。来信别无他意,只想向阁下敬告一个秘密:你们都被风国的皇帝骗了。
  他身边所谓的金仙,不过是个鬼仙伪装。战力平平,不足为惧。而他的皇后,确如民间所说,是不折不扣的大妖。她如今受了重伤,被皇帝藏在凤仪宫的地下密室里。请告诉尊师和贵同门,此刻下手,轻易可得。一颗妖丹,就算五人平分,也能让每人都晋级一次……错失良机,后悔莫及。”
  署名:一个万能的先知。
  他拿起纸来,吹了吹。冷冷一笑。只愿仙宗那几人心怀一念之善,若真敢来捉妖,就要一脚踩进他的捕兽夹里了!
  他将信件叠好,装入信封。交给了二牛。“务必将信单独送到聂无霜手里。看完他的反应,再回来复命。记住,别叫他瞧见你。”
  金玹笑道,“兄长放心。三界之中,论隐身能力,牛头最为强悍。就连小弟也必须服气呢。”
  二牛嘴巴一咧,露出一排巨大的牙齿。然后身影一闪,不见了。连一丝小风也没掀起。好像从未来过似的。
  幽若空吃惊不小。心中忖道,这能力好好利用,或许真的可以大有作为!
  金玹:“兄长,若是聂无霜通知师门同来怎么办?”
  幽若空道,“要是让别人一起分享这大好机缘,就不是天海宗的修士了。”他微微一笑,“再说,贤弟不也说了,就算一起来了,有你大嫂出马,还怕了他们不成。”
  金玹被他的虚虚实实弄糊涂了。实在拿不准大花妖到底有没有受伤。
  “这狐狸,到现在还不肯完全信我!”金玹心中无奈地想。
  就在这时,他心口藏的镜石内,传来一道软糯的声音,“玹哥哥,你到花花那里了吗?”是雪沙用魂识传来的,“为何我联系不到她?”
  她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的焦急。
  金玹向幽若空看了一眼,故意把声音放出来。以此衬托幽若空的小气。仿佛说:看,你不信我,我却什么都信你。
  连跟心上人说话,也不瞒着你!
  他语气温柔地说,“沙沙,娘娘如今正在休息。”
  雪沙的脑子不能转弯,“娘娘?”
  “就是。。。。。。你的花花。”
  雪沙“哦”了一声,停顿一会,忽然急切道,“玹哥哥,要出大事了,集泽仙官要去向仙帝告状!说有妖精劫走了天庭的福泽,在下界祸害人间!”她说着,便拖起了哭腔,“是我害了花花!”
  幽若空皱起了眉头。
  金玹向幽若空看了一眼,柔声道,“好沙沙,别哭了。那集泽仙官最是贪财爱宝。你拖住他,许以重宝,肯定没问题。”
  雪沙抽泣道,“可我没有重宝。玹哥哥,你有吗?要是你肯帮我过这一关,吃掉我也可以!”
  幽若空眸光散了一下,感觉听到了不该听的事。这个“吃”,无论是哪种含义,他这外人都不想知道。
  金玹瞥了他一眼,又是尴尬,又是无奈。索性脸皮厚到底,当着兄长的面,尽显了不要脸的本色。“咳,傻孩子。好吧,你先养着。养肥了我再下嘴。集泽仙官的事,哥哥的意思,不是让你真的送宝,是撒个谎拖住他。。。。。。”
  “撒个谎?”雪沙收住哭,喘了两声,“怎么撒?”
  金玹叹气,嘀咕道,“这都不会,你可怎么办!”
  幽若空忽然打断道,“让她请集泽仙官下凡一趟,就说朕邀他游历人间一回。到时候,好处必然少不了。”
  金玹目光一闪,好主意!只好把人弄下来,坑蒙拐骗,要杀要剐,还不是咱说了算?!
  他立刻对雪沙说,“沙沙,听见没?”
  雪沙“噫”了一声,弱弱地兴奋道,“方才是三王子殿下吗?”
  “可不是么。”金玹抽抽嘴角,又向幽若空瞧了一眼。
  幽若空心说,“得了,原来我不但是个战神,还是个仙界王子。什么乱七八糟的破玩意儿!”
  他在世外被人追杀,成天捡垃圾吃的时候,天上的人都死哪儿去了!任一个王子被欺负成狗,也没人管一管?
  他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有一股压抑多年的无名火,“呼”的窜了上来,一直舔到嗓子眼儿。
  忽然,他心生一个恶念:“要不把那集泽哄下来,给我家妖精进补?修士的仙元是大补之物,真仙岂不更胜一筹?!”
  自从得知妖精身宝毁了,他就默默地丧心病狂了:看谁都要想到进补的事!
  金玹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忙着一句一句教雪沙,怎么把集泽请下来。两人你来我去,一箩筐废话,总算把计谋敲定了。这才断了通话。
  他夸张地掏出帕子,抹了抹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哎,这孩子有点实诚过了头。”
  “她是。。。。。。”
  “大嫂不曾提起过?她叫雪沙,和大嫂是朋友。”
  幽若空微笑道,“原来如此。听上去,脑子也不太好使啊。”
  金玹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觉得这个“也”字,用得极是妙。叫人越咂摸,越有味儿。他边笑,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幽若空也笑了一会。取出酒来,与他共饮。其中况味,竟似有点“同病相怜”。
  几杯烈酒入腹,燃起英雄壮志。
  幽若空搁下杯子说,“若不出朕所料,那聂无霜今夜便会来探看。最迟也是明夜。地下室的布置,便按方才商定的,交由贤弟操劳了。”
  金玹站起来,整理衣袍,郑重一揖,“定不负兄长所托。小弟这便去了。”
  幽若空含笑点头。用镜石对青芜、白莲交代了一番,“……还请师祖、师兄配合金贤弟,确保应敌之计万无一失。”
  那两个得知要收拾天海的修士,自是摩拳擦掌,不必多提。
  书房里一静。幽若空半刻也坐不住了。他现在得赶快去把妖精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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