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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嫁也凶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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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溪烈衣服都湿透了,身子一点一点往前,渐渐现出了劣势!显然对方比她还强大!转眼她就可能被吞噬掉!
  形势危急,命系一发!
  幽若空急红了眼,对上官断吼道,“快想办法!”
  他心中急乱,一边求了他,一边又觉得不如靠自己,心急如焚之下,奋不顾身往唐云腾等人消失的方向扑过去!
  想都没想,竟要以身伺兽,分去她一丝压力!
  花溪烈心神俱震,骂了一句,“混账!别添乱!”抽出一些花丝,以超越死神的速度夺下他的身躯,往后远远一抛!这样一分心,她生生被拖向前方两丈!
  幽若空再度冲上来时,目光里已尽是血色。别无他法,只能拼尽全力,向前方一记一记拍出浩瀚的攻击。
  上官断呵斥道,“住手。你的力量被会它吞噬,更增娘子的压力!”
  幽若空:“……”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惧在全身弥漫开来。
  生死关头,上官断本就不多的人类表情沉了下去。一种无限接近死亡和荒芜的冷酷,浮上表面。
  幽若空吃惊地看到,他从扳指中缓缓抽出一柄黑金色的长剑来。此剑一出,立刻有一种死死的森冷,在空中弥漫开来。就像死神发出了一声撕裂般的呼啸。
  同为男人,幽若空觉得这一刻持剑的上官断,真是帅破天际了!不知为何,看到这样一亮剑,他莫名就感到,心掉回了肚子里。
  花溪烈却盯着上官断手里,眼里的红色漫成一片血海。她咬牙切齿地说,“亡荒铁!。。。。。。害我损伤花丝的人,竟是你么!”
  当初献祭花丝,她发誓要把那个用亡荒铁囚禁她的人碎尸万段,如今发现,这人竟是与她恩爱深深的夫君!
  这一刻,花溪烈心神受到强烈的一击,只觉得浑身力量都被抽空了!
  一个分心,被对方喷薄的洪流吸卷而去!
  红衣的身影在雪光里,飘零如一朵落花,发丝如水流般飞洒着,竟给人一种生无可恋赴死的模样。
  幽若空瞠目欲裂,飞追上去!
  上官断对这一切仿佛未见,浑身连头发都透着绝对的冷酷。冷酷得没有一丝杂质。黑金色的长剑,在空中划起杀戮的戾风,人剑合一,向吸力的源头飞去。
  空气被劈出深壑,方圆百里震荡出“呼呼”的飓风。只听得一声杀猪般刺耳的尖叫,一头二十来丈的红毛怪兽,现出了形状!
  竟是一头羊身狮面的饕餮!亡荒铁能克制反力!那饕餮头上一对犄角,被活活砍去了一根!吃痛之下,上蹿下跳,嗷嗷大叫。
  大地震荡,屋舍尽毁!林府碎成了断瓦残垣。
  上官断趁胜追击,凌空飞起,如杀神现世,在那红色饕餮的背上,肆虐地划开一道黑金色的光!
  杀猪般的叫声再度响起。疯了似的饕餮,身子不断扭曲变形!
  不一会儿,竟从嘴巴里和。。。。。。屁股后面喷出一个个物体来!宗唐说为何叫烈火饕餮?剧透一下:因为有人心机叵测,用烈火兰喂养了它。所以这东西拥有反力。这是专门为了对付花花培养的怪物。。。。。。上官断要被虐了,但他会被原谅的。因为亡荒铁那件事上他是无辜的。

  ☆、第一百一十章 流光弩

  幽若空搂着花溪烈往后退去。看到怪物喷出来的东西时,不禁瞠目结舌傻了眼!那些不正是他手下的乌合之众吗?
  前头出来的是人,后面出来的是鬼!
  看他们还在动,幽若空真是又惊又喜又囧……感觉以后,再也无法跟二牛、云玺这些鬼奴说话了!
  “娘子,这是何怪物?体格竟如此庞大。竟容得下如此多人!”
  花溪烈容颜苍白,显得几丝憔悴。冷冷淡淡别开脸去。竟没有理他。
  幽若空这才惊觉过来,方才她被吸走之前,喊的那一句话。一时间,惴惴地闭上了嘴:害她失去花丝的,真是上官断么?
  其实,他早就有直觉是他。逼问过一次,那家伙不肯说,之后便没有挂在心上。因为他总觉得,就算是上官断,其中也必有隐情……他对她爱若珍宝,怎么可能蓄意加害呢?这一点,幽若空没来由地相信他。
  此刻,他心头的滋味,复杂难言。对那个情敌,竟是担心多于愤怒……担心上官断会被娘子赶走。更担心的是,自己会无端被连累,遭受池鱼之殃。
  半空中,一人一兽的对战,还在继续。红色怪物比成百上千的修士还凶悍。上官断已用剑割了它一道道伤口,仍旧无法将其制服。
  “诛神”不起作用,一时半会竟是奈何不得它。
  它的体型足有一座小山丘那么高。每动一步,都地动山摇,雪尘飞扬!每叫一声,都撕心裂肺,震耳欲聋。
  一身白衣的上官断,在它上下周旋,翩然如蝶,轻若飞烟,气势却能劈山裂谷!
  那黑金色的剑,流宕生辉,让他周身犹如星光交织。好比上古英雄出世,剑扫乾坤,英姿飒飒。一俯一仰间,气吞万里如虎!
  幽若空不知为何,莫名感到很骄傲。瞟了娘子一眼,轻声道,“看你夫君,厉不厉害?!”
  花溪烈冷冷一笑。凡是妖精,脾性无不简单,暴烈。她更是个中典型。此刻发现夫君竟害过自己,心中被爱恨之火煎熬,甭提多么难受!本就没好全的身子,经此一折腾,竟有些摇摇欲坠。
  幽若空急了,连忙揽了她在怀里,柔声细语地劝慰着。
  花溪烈却盯着上官断手上的亡荒剑,一句话也不说。
  幽若空这厢,只顾着儿女情长。手下那帮乌合之众,却被饕餮的巨蹄踩得叽里哇啦,半死不活。
  从后面出来的鬼奴们,提着快被踩死的人类,向幽若空这边飞奔。所到之处,扬起冲天的臭气!
  花溪烈爱洁,见这帮“秽物”奔涌而来,恶心极了。白着一张脸骂道,“滚远点!”
  鬼奴们,又立即调转方向,各找藏身之所。而陵墓中一同被饕餮吞掉的修士们,屡经摧残,早已体力不支。大多数在怪物蹄子下,被踩得稀巴烂。
  雪夜中,饕餮的杀猪叫声如刮骨之刀,响彻夜空,不绝于耳。
  正当人鬼齐哭,兵荒马乱之际,上官断忽然对下方吼了一声,“小心!”
  须臾间,幽若空背心上掀起一阵疯狂的寒意。他鲜明地感到,一道锐利的杀气从他的斜后方向娘子飞去!而一向强大到无敌的她,却毫无所察,傻傻地出着神!
  幽若空目眦欲裂扑过去,将她往远处一推!几乎同一时刻,一道白光闪过,没入了他心间的血肉!
  低头一看,一根洁白纯净、光芒森森的箭弩,插在了他的心口!
  下一瞬,心脉被撕裂!箭弩内灵力大爆炸,如凶悍的巨兽扑向神魂,顷刻间就要让他魂飞魄散!
  花溪烈惨白着脸飞扑上来。汹涌如巨浪的生机灌顶而入,生生覆灭了箭弩向神魂爆发的冲击力!
  幽若空险险扛过了神魂俱碎的一击。
  他死死抓着她的手,“流。。。。。。光弩!小心……”说了这么一句,颓颓软倒在了她的怀里!
  花溪烈心疼得浑身发抖。手上不停注入生机,魂识却被仇恨裹挟着,向四周扩散。很快发现一里之外的半空,飘着一个白衣女子。冷冷朝她笑着,俨然就是仇人的表情。
  花溪烈甩出花丝,击出一记暴戾至极的妖力!如一把万古凶刀横空出世,势要取了这仇人的性命。
  谁知,那女子竟有些手段,长袖轻舞,身如流水,竟从不可一世的攻击中,精准地觅到了一丝生存的缝隙。她对花丝的攻击路线很熟悉,好像演练过千万遍一般,游刃有余,毫发无伤!
  花溪烈正拼命为夫君注入生机,一时竟匀不出力量进行第二次攻击。
  那女子趁这空档,清啸一声,对饕餮发出了召唤!
  上官断只不过分心瞧了幽若空一眼,那头红色怪物,立刻遁逃而去!奔向一里之外的主人!
  上官断的目光穿透夜幕,与那女子冷冷对视。嘴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女子深深瞧着他,傲然展颜一笑,御着饕餮而去。似乎半点没把他放在眼里。
  上官断飞身而下,“阿弟!”
  花溪烈刚把流光弩拔出来。此物二尺来长,似金非金,似玉非玉,好像是用光压缩而制成。
  花溪烈瞧了一眼,便丢在地上。为幽若空治疗心口的血洞。因为神魂受到弩上灵力的攻击,此刻他十分虚弱,嘴唇上好像刷了一层白釉。
  眼神像个生病的孩子,无力地看着她。骄傲又虚弱地说,“我总算也派了点用场,护了娘子一回。”
  花溪烈摸了摸他的脸颊。吸了吸鼻子,没有说话。手上仍是不停,为他注入生机。这种弩伤人后,不同于一般武器,伤口愈合得非常慢。
  上官断阻止了她的动作,轻声说,“娘子,我来。”花溪烈垂着眼皮,没有理他。上官断顿了顿,慢慢抓住她的手挪了开去。开始为幽若空疗伤。
  花溪烈的手伸向地上,拿起了流光弩,箭端指住了上官断心口的方向。
  上官断好像没看见,兀自低垂着眼眸,将磅礴的“反力”注入幽若空的身体,为他续接心脉。
  幽若空心中不知是何滋味:这一刻,娘子终于将他和上官断分别开了。可他对此,却没有感到多高兴。
  相反,从上官断的灵魂深处溢出的悲伤,简直无限加重了他的痛楚,几乎又要死过去了。

  ☆、第一百十一章 神旨骗了你

  举箭而不能发,有恨而无从解。这一刻,花溪烈意识到,她已不再是威风八面的大妖了。被一个人类男子伤害至此,竟无法下手为自己报仇!
  当日燃身的至苦,全都忘了么?没有忘。。。。。。只是,依然不忍要他的命。也许,正如话本中一样,妖精动了情,就会倾尽所有。哪怕燃尽三世妖魂,也在所不惜。
  她也终于踏上这样一条路了么?情之一字,为何叫人这么难过。。。。。。她像魇住了一样,举着残弩,纹丝不动。整个人静静的,从内部坍塌着,瓦解着。
  幽若空艰难地抓住她的手,“娘子,听他解释一回……解释完了,咱们再看要不要留他一条狗命。”
  被他骂成狗的上官断,任劳任怨为他疗伤。听了这话,半点反应没有。
  花溪烈从废墟般的情绪中,收拢了心神。淡漠地看向上官断的脸。目光凝视他精美如画的皮囊,以及皮囊下与幽若空同源的灵魂。
  沉默良久,上官断都没吭声。万千言语,无从说起。直到花溪烈眼底的等待快凋零了,他才吐丝似的说了一句,“我的本意,只是想带你走。”
  幽若空一听,被气活了。非常有力的拗起身,推了这破玩意儿一把。“把她带走,再把我干掉!然后你冒充我,当她的夫君是不是?”
  上官断没有情绪:“你知道不是这样。”
  “我觉得就是这样。”
  上官断把他摁回去,深深地瞧向花溪烈,“我本以为,娘子在那里面,奈何不了亡荒铁,累乏了就会停下。没想到你会献祭花丝。”他顿了顿,“是有人告诉过你那样做吗?”
  花溪烈心中一动,目光看向幽若空,声音不自觉有点发颤,“……我们成亲时,神旨上提了一句,若遇亡荒铁,以神火而破之……”
  幽若空震惊了一下,虚火上涌似的,咳了两声,“我的娘子啊……神赐祝福时,突然提这种事,你没觉得奇怪么?”
  花溪烈目光一散,失神地问,“你的意思是我……被骗了?”
  上官断冷冷地说,“那个所谓的神,若真想帮你,何须你献祭身宝?直接赐下神火,不就得了?”
  花溪烈怔住了。这件事她不是没想过,可当时那情况,容得她犹豫分毫么?骗她的人,把她的性子料得一清二楚。
  上官断见她失魂落魄的,心中极是不忍。此事归根究底,是他算计不足,行事决绝,终究给了仇人可趁之机。
  几万年好容易养成的花丝,被用来喂养了饕餮之类的怪物,再反过来对付他们……上官断被坚冰覆裹的心中,燃起了无比黑暗的怒火!
  但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
  趁她自责后悔、心思松动时,赶快想办法把人哄回转了,才是道理。
  他不动声色吸了一口气,语气空静而神秘地说:“娘子,许多事我无法说,也不能说。因为哪怕一点意外,也会导致满盘皆输。按照计划,我本不该这么快出现,可是你伤了。。。。。。我再也无法安心躲在幕后,”他顿了一会,握住她的手说,“我只求娘子相信,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你受到的伤害,为夫会帮你千万倍讨回来!”
  花溪烈不吭声。任由他拉着手,表情冷冷的。目光垂在幽若空伤口上。
  幽若空心思敏锐,听了上官断的话,早已一窍通百孔,前后都联系上了:不死鸟,弑父之罪、甚至更远一点,风国的大饥荒。。。。。。。
  种种迹象串联起来,感觉全像这家伙的手笔!简直令人细思恐极!
  可他不知是犯贱怎的,竟半分也恨不起来,反而觉得他机关算尽,十分可怜。他蓦然又想起上官断日前说的那句“几万年中靠着吃尸体而活”那句话,心中一时百转千回,根本无法生气。
  甚至,他还莫名冒出一个残忍无道的念头来:“我哥就算把这天下的人都造光了又怎样?!他始终是我同源的兄弟。我们连娘子都共享了,就不能共担罪孽么!”
  如是一想,心情既像万念俱灰,又像超凡脱俗。让他久久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上官断还在啰里八嗦对娘子表衷肠,把自己撇得清清白白,无辜至极。同时,用隐晦的方式揭示了一个黑暗、强大、无耻的敌人,把她的仇恨全给转移了出去。
  花溪烈只是听着,好像无动于衷。却一直任由他拉着手,没有挣脱。
  幽若空见如此下去,上官断要滔滔不绝说到天亮,恐怕不把娘子说出笑脸来,绝不罢休。他忍无可忍坐起来,打断了他的陈词。不胜虚弱偎进美人怀里,娇弱地问。“娘子,花瓣还有么?”
  “有。多得是呢。”花溪烈抽出被上官断握着的手。取了两片花瓣,递到他嘴里。
  幽若空从小受过无数的伤,是趟着血河过来的。肠子被人扯出来时,也没皱过眉头。这会儿偏偏在娘子怀里时,没了个男人样儿。
  上官断瞧着他娇滴滴的作派,眼角直抽搐。“阿弟,进螺蛳壳里休息会。”话音比平时都亲切。因为亡荒铁的事情,貌似是揭过去了。最起码,他没被赶走。
  幽若空哼哼唧唧交待道,“也好。娘子陪我一起进去。你在外头,把那些臭烘烘的家伙处理一下。”说完,整个人都靠在了她身上。
  花溪烈皱眉,低声训斥道,“一个大男人,受点小伤而已。你要娇成什么样子?”她说完,又不甘心似的白了上官断一眼,“我被人陷害,花丝燃尽了,也没哼哼一声!”
  上官断只用一双冰清透亮的眼睛,无辜又心疼地看着她。竭尽所能作清白状。只要不被赶走,装孙子都无所谓。
  幽若空听了训斥后,委委屈屈推开她,颤巍巍的要自己站起来。然后,不胜虚弱地晃了晃,捂住了心口。那模样好像只剩一口气,花瓣和生机,对他没起半点作用。
  花溪烈明知他可能是装的,也瞧着不忍心。反正,这男的现在是半句也说不得了!
  她重新将人扶起来,摘下他脖子上的螺蛳壳,往上官断怀里一丢。钻了进去。
  上官断轻轻地抚摸螺蛳壳,徐徐地呼出一口气。心里的大石头被搬开了。浑身都松快了不少。
  他在原地站了站,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小小的解脱。少顷,向那帮鸡飞狗跳的人和鬼走去。
  一股脑儿扫荡到一处,草草疗了伤,再掐一个洁净手决,把空气中弥漫的古怪气味去除。正要带领这帮人,离开狼藉的现场,找个齐全的屋子歇脚。天际忽然飘来大片的云层,把月光给遮没了。
  气氛微妙地一变。
  上官断眸光一冷。姿势没有变,身体却悄悄绷直了。
  空气中由远及近,传来微不可闻的窸窣动静。好像密密麻麻的蛇,正在汇聚而来。
  上官断向晦暗的夜色中扫视一眼。十分果断,把幽若空的乌合之众全都收进了储物戒。
  不一会儿,空中大亮。犹如一道巨粗的闪电劈过来,把炽烈的光芒迎头照下,在他四周打下一个超大的光晕。
  身经百战的上官断,早已闭了眼。魂识向外扩去。发现远近的屋顶和树梢上,来了数不清的修士。各持仙宝,目光狰狞,注视着光晕中的他。
  一眼看去,估计上万名也不止!

  ☆、第一百十二章 君素素

  自从他带领一帮修士,来到娘子和阿弟的身边,上官断就知道,他过早将自己暴露在了敌人的眼皮底下。
  从此以后,等待他们的,将是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对决和杀戮。直到最后胜利的一刻,再无宁日。
  然而,他没有后悔。现在和家人的相守相亲,已远超了他的预期。只要有他们在,他就是赴刀山血海,又有何妨?
  他缓缓拔出了刚收回去的亡荒剑。往日冰冷严酷的岁月,洪流般涌回他的身上。他的人性与神性无限凝缩,附着在螺蛳壳上。面向敌人的,已是一尊暗黑的恶神。仿佛用亡荒铁铸造而成。
  修士们有备而来。他们不再是猎杀妖类的小团体。他们是军队。服从于军前,那个自信满满的白衣女子。
  君素素!
  这么快就敢去而复返了。看来是有恃无恐。上官断心中冷笑。
  这又是一个重生者。只不过,这重生却非他赐予的,而是来自他的敌人。在他步步为营之时,敌人也开始玩起了时空战略。。。。。。
  他们十分清楚,他目前双魂被分割,“诛神”的影响力,达不到一里范围。所以,修士们全都停在了一里之外。
  “流光弩—准备!”君素素清越的声音,在夜空盘旋一周,传递到每个弩手耳中!
  上官断横剑而立。
  只见,流光丝丝如雨,无声无息飞来。封锁了所有的进攻和后退的路线。密密麻麻,好像银河坠毁了,满天星光在横飞。
  美到极致,残酷到极致。
  上官断黑剑挥指。以一招“碎月”,瞬间召唤出大地中的一切金元素,“锃、锃、锃”,每隔十丈垒起一道金石屏障!
  只听得一声声激烈的撞击下,流光箭枝的灵力在屏障间炸开。好像爆竹齐放,四处绽开明艳的火花!
  第一回合的交手,绚丽得惊天动地!灵力洋溢在半空,让修士们如痴如醉!
  花溪烈在螺蛳壳中静静观战,并不出声。却悄悄地把花丝伸向半空捡漏。
  而君素素也不傻,她手持一个玉色仙宝,喊一声,“灵宝有灵!”那些灵力全被搜集回了仙宝之中。
  上官断抚触娘子的花丝,柔声说,“收回去,小心被亡荒剑伤到。”
  花溪烈“嗖”地抽回花丝,不让他碰。
  环伺的修士们盯着光晕中的男人,没想到上官断竟厉害至斯!上千只流光箭,竟被他破了,如此实力令人发指!
  君素素却面不改色,似乎对这情况早已预料,再一次说,“流光弩,放!”
  又一轮攻击呼呼而来。再一次被上官断以“碎月”破掉。地下的金元素,一次次凝成铜墙铁壁,又一次次被碎成不可见的微末。那反反复复的转换爆裂,炫丽神奇,宛如造物主在演化奇工。
  光晕中的男人,弹指间灰飞烟灭,虽万千人而吾往!三界神器流光弩,竟也奈何他不得!
  那场面,足以令人多势众的修士们,心颤胆寒。君素素却已练成铁石心肠,天生就是领兵的悍将,一遍遍地说,“流光弩,放!”一遍遍地说,“灵宝有灵!”
  显然,双方都在不遗余力地打消耗战术。她消耗的是他浩瀚的战力。他消耗的是她集三界灵力所炼的奇弩。
  这种流光弩的箭枝,他们好像带来了无数根!取之不竭用之不尽!
  似乎要耗光三界灵力,只为诛此一人!
  君素素作战十分有耐心。同样的那一句“流光弩,放!”,她说了几百遍,一点都不倦。箭弩越来越密集,发射频率越来越快,几乎不给他任何喘息的间隙。
  “诛神”的每一招,都是超脱凡境的神功。使用起来,相当损耗。饶是上官断有大海般磅礴的力量,也终究感到了疲惫。
  长剑杵地,支撑身体,显出了倦态。
  君素素远远凝视着光晕中,那个误了她三生三世的男人,曾经为他低到尘埃里,也得不到他一眼凝睇,多少光阴空付泪水!
  这一世,她要把他碾入尘埃,除此心魔以证大道!
  她冷冷提了提嘴角。口中发出一声清啸!上官断目光一凝。只见敌人军前,赫然现出两头仙兽!一头为狮鹫,一头鹰虎。利爪森森,目如冥火。桀桀嘶叫,振翅欲飞。
  又是用花丝养成的!
  上官断冷酷地咬住了牙关。本已疲惫的身体,在见到两头畜生后,瞬间被杀意绷满!
  他的重剑挽起一朵巨大的剑花,相隔一里,以气吞山河之势,向两头仙兽击去。
  地面被劈开一条深沟,神龙出海一般般往修士的阵营游伸。狮鹫和鹰虎同时发出尖戾的长鸣,振翅腾空,避开剑气。在主人的号令下,极速向光晕中飞来。
  上官断待它们飞到半里处,打出一招“偷天”,迅猛地压缩掉半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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