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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女翻车指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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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死前还在这里胡说八道,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把人拉下去!”加德右的声音是一贯的严厉,甚至还有那么一丝焦急?
单梦回过神,急忙拦在库安平身前,“族长,话还没问清楚,这么着急做什么!”可是她一个小女孩,加德右根本都不放在眼里。
他示意一个眼神,那些人就把拼死挣扎的库安平就拉走了。
“圣女,此人心机多端临死前故意说那些话来妖言惑众,我觉得还是不要听为好、”人走了,加德右的声音慢慢传来。
明明深山老林的,周围的火把把这一个小小的地方映衬的宛如一个火炉,单梦看着他却感觉到一种透骨的寒。
库安平脸上的表情惊在那里,他都没想到自己都说实话了,为什么还会死。
密林牢笼中,传出一阵撕心的叫声,距离这里不算远的单梦听得一清二楚。
“不是。。。。他也说了是有人指使他的啊?”单梦的表情有些懵,仿佛这个时候她就是那个真真切切的部落圣女,对着部落中地位最高的人发出疑问。
“不要被歹人随便几句胡话,就凭空生出来事端。”加德右不想再多说话,挥手让众人退下,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原本连成片的火把,变成了零星几个。单梦保持着茫然的姿势站在那里,火光映衬着她娇小而又消瘦的身形,在地面上晃出影子来。
“圣女,我带您回去。”旁边有人说话,单梦下意识抬头,看清楚说话的这人正是原先让族长去她家里找自己的那位。
“哦好。”单梦还是有些懵,她回头又看看门口处守着人的族长家,起身跟随着那个人按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如果没人送她,在这样的黑夜里她肯定摸不着家。
周围静谧的不得了,只有火把燃烧时不时出现的噼里啪啦的声音,火光忽明忽暗。
“牧棠是谁?”她忽然发问。
带路的人脚下一怔,背对着她叫人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他继续往期走,沉默着的带路,好似跟一个哑巴一样,但是单梦知道他不是,只是不想想说而已。
让单梦迷惑的路,在他的带领下走的顺顺当当,没一会儿,就到了她自己家。
原主的娘站在门口,身后一片摇曳的火光,期待的往路边看着等自己的女儿回来。
在经历了刚刚库安平的死,还有族长骤然打断他说话时一幕幕都出现在单梦脑海里,她看着原主的娘,无名的就觉得喉咙微哽,一股酸意从胃里往上泛。
她默不作声的回到家,身后那个‘哑巴’侍卫完成任务之后就走了。
原主娘关上门,看着默不作声的女儿,愁着一张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牧棠是谁?”摇曳的火光中,她一双眼睛显得过于明亮。原主娘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在记忆中好好的寻找一番,跟这个名字搭上号的一张脸浮现出来。
她往前了一步,坐在用树墩子做成的矮凳上。
“她应该好像差不多跟你一般大,是族长的亲戚,平时你也很少跟她见面,怎么忽然问起她来了?”原主娘边想边说,单梦的表情缓缓沉了下来。
库安平说是牧棠让他这样做的,提起牧棠这个名字的时候,族长又止住了他的话。一个不太确定的想法,在单梦心中形成。
“那我跟她之间,有过什么交流吗?”单梦问。
原主娘的表情顿了一下,十分疑惑,“为什么这么问?我们跟他们本就不是一个阶级的人,怎么会有交流?”
单梦一听这话就愣住了,什么叫不是一个阶级的?
难不成这一个小小的靠天吃饭的部落,还分什么三六九等?这未免也太荒谬了。她刚这样想,原主娘的话就确定了她心里的猜测。
“那边人位高权重,很少跟我们这边的人来往,你怎么会知道牧棠的?”
单梦犹豫了片刻,老实交代,“就是库安平那件事,他说是棠牧交代他这样做的,就是为了把我骗走,然后污蔑我,说我不想当这个圣女。”单梦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不是她自己要停的,是原主娘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这些话不要乱说,不管在哪里都不要说。”两个人离得近,她能闻到这个原主娘身上类似于皂角的味道,不难闻也不好闻。
单梦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知道之后,原主娘放开了自己的手。
“这件事你就忘掉,以后也不讨提起,见到那个库安平就绕着走。”原主娘循循道,
“库安平已经死了。”那样凄惨的叫声太让人印象深刻,以至于提起他的名字,单梦眼前就好像出现他惨死的画面。
原主娘眼神中闪过一瞬惊愕,显得茫然。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小小的屋子里沉默着,却因为库安平的死又多了一份压抑。
“我。。。”单梦想说什么,可是原主娘打断了她,“不说了,早点睡吧。”
她声音很轻很淡,让单梦没由来的心头一跳,甚至开始想自己是不是露馅了,好在这一夜过的儿很安稳,单梦原本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后来翻着翻着也睡了过去,身边传来缓慢又平稳的呼吸声,原本应该睡着的原主娘才睁开了眼睛。因为自己的女儿从小就选作圣女,之后她也不太敢跟着自己的女儿有过多的接触或者说一些别的话。跟别人家的母女比起来,她跟单梦之间可算得上是生疏。
今天还是第一次跟女儿说这么多话,她隐隐觉得这个女儿有哪些地方好像不一样,但是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她小心的观察着,却又不敢靠的太近。
一夜到天明,单梦起来的时候浑身都觉得疼,身下的床板太硬了,她颇有些睡不习惯。
原主娘早已不在房间内,单梦从那个类似衣柜的地方找了找,换了一身新的兽皮缝制的衣服,走出门外。
天边,早晨的太阳在森林伸出缓缓升起来,晒在身上有些暖,远处炊烟升起,应该是哪家在做饭。单梦昨天来的匆忙,都没好好看,这会儿天色大亮,她就站在自家门前开始打量着这里的环境。
一仔细看,她才发现这里跟族长住的那边,有些不一样,虽然都是同样的房子,粗略一看都是一样,可是仔细一看的时候,就有些不同了。
比如,这里的房子从外边看上去就很是简陋,粗劣的木材做成木板,四周围起来再弄一间屋顶,就成了。用木板做墙壁,必然是有缝隙的,从缝隙中透进去看,还能看清楚别人家里都摆着一些什么东西。
但是族长住的就不一样了,他的房子十分大,却密不透风,连他房子的那些木材,单梦这个不懂的人看上去就很好。
她为什么这么记忆深刻,还是因为昨天晚上在族长家门口的时候,她不经意间注意到的。
她这个时候好像明白过来了原主娘昨天晚上说的话,这边和那边的不同。在晨曦的阳光里,她深深叹了口气,一种怅然的表情在她脸上出现。
这个时候,原主娘回来了,看她来的方向应该就是刚刚炊烟升起的地方。她手里还拿着一些东西,走近了单梦才看清楚,那是一些吃的,类似于烧焦的肉,用树叶包裹着,看上去就没食欲。
单梦看着她走近,又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既然圣女身份也同样尊贵,那为什么尊贵的圣女,会出在这边等级低下的家庭中。是她长得好看吗?
还有那个牧棠,为什么要让人陷害自己,难道她觊觎这个圣女的位置?
单梦现在仿佛十万个为什么,无数的问题盘旋在她脑子里,一刻都不停歇。吃了原主娘准备的早饭,单梦决定出去走一走。
太阳渐渐升到最高点,如果没有阴凉的遮挡,人站在那里,简直要被晒掉层皮。更何况她还身着如此简陋的衣服,胳膊腿都没有一丝遮挡,单梦出门走了没多久,就回来了。
她脸上被晒的很红,鼻尖也冒着汗,找了一圈只从房间角落里找到一个类似水缸的东西,掀开一看,里边什么都没有。她觉得自己热的七窍生烟,喉咙里也干涩的不得了。
这里水资源这么匮乏,难道都没有河吗?她把矮墩搬到门口,手里拿着所谓的扇子扇着,内心一片焦灼。
这里太热了,在雨林中,阳光本来就特别毒,如果没水,人根本就受不了,这里又是部落中那些人拓出来的空地,没有树木遮挡,就这样干晒着,能行吗?
她就在家里坐了一下午,原主娘也不在家,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她刚刚歇过来劲,看着太阳从西边的山头落下,一群部落中的人,终于回来了,这里边有男有女,其中也包括原主的娘。
单梦站了起来,那群人从家门口过,对着她这位圣女还是十分的客气。单梦听到那些人叫原主娘的名字,单独一个虹字。
目送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单梦看着原主娘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还没歇过来气儿,一个人就慌慌张张的过来了。他看到单梦先是恭敬一礼,这样的礼让单梦只觉得好笑。随即就听到那人说:“库安平的娘闹到族长那里去,说他儿子是冤枉的,吵着让族长给一个说法,族长特意来让我来请您过去。”
单梦回过神来,只觉得这族长十分有意思。
原主娘想说的话还没说出来,单梦就跟着那人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第36章 最后一位圣女(四)
另一边,一个模样比原主娘还要更加瘦弱的女人此时正跪在族长家门口。除了瘦之后,她脸上还有一丝不正常的白,像是病了很久的样子。
“族长,我儿子犯了什么错,要以这样的方式罚他?”那妇人早就哭哑了嗓子,一副力竭的样子,跪在地上。
族长还是那个样子,任凭这个妇人再怎么哭喊,他都无动于衷。
现在临近黄昏,人的视线因为天色有些模糊,单梦来的时候,远远就能听见那位妇人的叫喊,那声音里有绝望还有丧子之痛。
“圣女到!”不知是谁喊了一句,让原本悲痛的气氛短暂的听了那么一下,唰的一声,很多人看过来。
这样的视线让单梦脊背不自觉挺直,硬邦邦的走到人群中间。随着她的到来,那位妇人也转移了目标,哭喊的对象换成了她。
“你为什么要陷害我儿子?他那么懂事的一个人,最终却被你害死!!”
“你还我儿子的命来!”
单梦听着她的话,内心有些诧异,不是说族里的人对圣女都是十分敬畏么?为什么这个妇人却一点也不怕她的样子,甚至敢坦言让圣女偿命?
她往族长那里看去,此时族长也在看着她,两个人视线交错,单梦眼中是疑问,和族长眼中则是波澜不惊。
深吸了一口气,单梦后退一步,避开这位妇人的手。
“你儿子陷害圣女,族长的决定不偏不倚,那是他应得的下场。”这话从她这个小女孩嘴里说出来,是一种诡异的感觉。偏偏大家都无法反驳她。
无法反驳的这些人,自然都是族长一派的。
“我儿子为什么要陷害你!他只是一个小孩子为什么会陷害你!”那妇人不依不饶。
单梦也很想知道,“这我就不知道了。”说到这里,她顿了下,“不过你可以去问问一个叫牧棠的,你儿子死前说了这么一个名字,不过我还没问清事情的始末,就被族长拖走了。”
她声音虽然淡,四下安静的时候就特别的清晰。这话说出去之后,周围仿佛进入了真空状态,那一刻加德右脸上的胡子抖了一下,连那妇人都止住了哭声。
单梦依旧是那副小女孩的样子,看上去好想只是随口说到一样,根本没过脑子。
她虽然贵为圣女,可跟族长相比的话还是错那么一点的,在族长面前编排族长,她的心会不会太大了点。
“圣、圣女,您说什么?”还是那妇人最先反应过来,愣愣的问。既然自己儿子已经说是冤枉的,那族长为什么不让他说完之后的话呢?
站着的所有人都不敢吭声,只有单梦清脆的声音传来,“这就要问族长了,他知道的。”
那族长想把事情牵扯到她身上,单梦怎么可能会让他如愿呢。她一句话轻飘飘的就把话头递出去了,加德右表情晦涩不明。
单梦也想借此机会知道那牧棠究竟是什么人。
“族长——圣女说的话是真的吗?”那妇人转向族长,也不哭了,就这么看着他、
加德右闭了闭眼,再度睁开眼睛时眼底的情绪已经归于平静:“你儿子见污蔑圣女不成,转而要把脏水泼向别人来求得自己的生机,这难道不该死吗?”
那妇人眼神中的光一点一点熄灭,“那他万一说的是真的呢?真的是受到他人的教唆才会对圣女做出那样的事,。。。。”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加德右无情打断:“没有万一,也不会有万一。”人已经死了,现在说这些有用吗?还是想找些由头来挑战族长的权威?加德右在心里冷笑。
单梦在一边看着他,越发的对这位牧棠感到好奇。那库安平说的未必是假话,这位加族长肯定是想隐瞒着什么。
死了儿子,那妇人却得不到任何说法,单单一个污蔑圣女的罪责,根本无法说服她,更何况还有单梦过来之后说的那些话,更是让她无法安心。
“死了一个人而已,就让你们闹到这里,我这个族长在部落中,说话的分量那么微不足道吗?”加德右声音中有着愠怒。
一些人听了他的话,脑袋不自觉地垂下去,还有一些就故意移开视线,什么都不敢说。
只有两个人没动,一个是库安平的娘,还有一个就是单梦。在她眼中,加德右的所作所为根本配不上族长这两个字,他的刻意隐瞒还有凭借着权势的打压,简直让人觉得可笑。
“我儿子已经死了,所以真相不真相的也没那么重要了,是吗?”那妇人像是在喃喃自语,这番话完全不像是她一个粗妇可以说出来的,大概库安平的死给她的打击太大,也顾不得考虑那么多,一番话就这么顺着心意说出来了。
单梦在旁边为她捏了一把汗,果然那加德右变了表情,声音有些凉:“那依着你的意思,应该怎么办?”
这些人何时见过族长说这些话,就是那妇人都没见过,此时听到这话她一愣,却忘记了回答。她怎么敢说族长的不是呢?可是心里却咽不下这口气。
她反而扭头看向了单梦,可是这个圣女也跟她儿子一般大,她能怪谁呢?怪天怪地?还是怪那个根本出都没出现的牧棠?
她站了起来,晃晃悠悠站都站不稳。在大家那种复杂的目光下,她一步一步离开了这里,沉默的背影好像要隐入这深深黑夜中,再也消失不见。
这种场景让人看得心生压抑,到底是多么深的绝望才会这样?不敢怒不敢言,那种谨小慎微,好似已经刻入骨髓一般,根深蒂固。
单梦绷紧了下颌线,那张稚嫩的脸上,在昏暗的天色下,隐隐多了种倔强的东西。
“都散了吧。”加德右出声,四周的人回过神。
一行人慢慢离去,单梦也是要走的,却被加德右叫住了,他故作深沉的看了看天空,然后眸光跟刀锋一样看向单梦,“部落里遭受大旱,你身为圣女,要做好准备了。”
他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也没管单梦茫然的表情,就抬脚离开。带着这种疑惑,单梦东摸西找的终于找到了家。原主娘还是那副担忧脸,单梦心里装着那加德右最后留给她的话,于是就问了出来。
“我。。。族长说身为圣女,要为部落做好准备,什么准备?”
原主娘手里拿着东西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她满眼写着难以置信,连嘴唇都开始抖,有些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来四个字:“什么准备?”
她突变的脸色,让单梦想起了一些事,比如说是库安平说的那些‘怕死’之类的字眼,她一个圣女,年纪轻轻怕什么死?
还有部落中的那些人,看她的时候说是敬畏,但是有一些细节越发的在单梦的脑海中清晰起来,比如果那种敬畏中好像多了一些怜悯的东西。
圣女需要别人怜悯吗?那怜悯的理由是什么?
“那我要做什么准备?”她这样问了一句,让原主娘的眼泪吧嗒一下落了下来,那张脸上布满沟壑脸上顿时泪如雨下。
单梦看着她,鬼使神差的想道:她又不是去死,为什么感觉她即将要去死一样。。。。
等等,死?
她有些不太确定的念着这个字,瞬间明白过来了什么。
那族长说的,天遭大旱,圣女要做好准备,什么准备,当然是牺牲的准备。
圣女要以自身祭。天,为部落的族人祈求大雨。
单梦回过神来,才察觉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她站在那里,好像是有些词穷,“我、我是要死了。”
奇怪,内心思绪澎湃,说出来话的语气却十分平静。
原主娘呜咽出声,蹲在地上,整个人蜷成一团看样子是很伤心了。耳边是绝望的哭声,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深山,单梦想起了死去的库安平,还有那个到现在都没有露面的牧棠。
想让她死,那些人想的也太简单了。
她站在门口,忽然来的凉风吹得她一哆嗦,可这么闷热的天风怎么会是凉的呢?单梦抬头看了看,忽然不慌也不急了。
“娘,你先别哭,说不定这件事会有转机的。”她回头,看着屋子里的妇人道。
单梦说完,也顾不得那原主娘是个什么表情,她往外走了几步,天色已经很黑了她并没有走远,四周静悄悄的,如果不是仔细听,根本听不出身后还有一个脚步声。
“出来吧,你准备跟我跟到什么时候?”她突然出声,可是周围一片黑暗,根本都没人影。
“如果你不出来,那我只要自己动手了。”这句话,她是带了威胁的。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一个人从拐角处走了出来,正是当初单梦刚刚来时,那个跟着自己的小哑巴。小哑巴眼睛很大,看着她没说话。
“你对这里应该很熟吧?”她问。
“我想见见那个牧棠,你能带我去吗?”
小哑巴往后退了一步,眼神清澈,只是看着单梦的时候不自觉地多了些瑟缩。单梦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不会跟别人说是你带我去的,你放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这番保证的话起了作用,那男孩看她一眼,往左边的小路上走去,单梦没有犹豫,跟了上去。
第37章 最后一位圣女(五)
单梦见到了牧棠,她被小男孩带着,来到位高权重这边。两个人躲在屋后,顺着那木头的缝隙看清楚了里边的景象。
屋内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族长加德右,另一个背对着他们坐着的,是一个年轻女子的身形。两个人在说些什么。
“族长~那圣女就不能换个人么?非要是单梦。”独属于女孩子柔软的声音传来,听得单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声音未免也太腻了。
“别不懂事,圣女是部落中的人选出来的,不是你想当就能当的。”加德右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严肃,可是这种严肃下又带了些娇宠。
这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单梦心里不解,只能静静的继续看着。
那小哑巴也在看她,见单梦听到这话还无动于衷,内心不免多了一些神采,不过在黑暗的掩饰下,这种神采一闪而过,单梦只顾着屋子内的情形,也没太注意他。
那牧棠又说了几句,大多都是些黏腻的话,对着加德右那张脸,也不知道是怎么说出来的,起码单梦都觉得自己开不了口。
听了半晌的墙角,她大概也是看明白了。
那牧棠可能是攀上了族长这个高枝,两人之间有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为了维护她,所以加德右当初执意要处置库安平。
她原先还在想,这个牧棠的身份可能十分的特殊,现在看来是特殊到这里了。她心里冷笑,跟着小哑巴两人一起悄悄离开了这里。
两个人往回走,单梦独自想着事,他就默默跟在后边,单梦心事重重的回到自己的家那男孩儿也一声不吭的再次消失不见。
原主娘看她回来,急忙起身,踌躇了几下,想说一些宽慰她的话,只是还没说出来,自己就又想开始哭。
单梦安慰了她几句,她自己倒是没什么大的感觉。
第二天,太阳刚刚升起来,天边的朝霞就把整个天空映成红色,宽阔无垠的天色,让所有族人心里都忐忑不已,蓝天变成红云,这多半就是凶兆。
单梦对此倒是没什么感觉,她十分乐观,因为这预示着大雨即将到来,连风里都能感觉到凉意。
“你今日不要出去乱走了。”原主娘的担忧都没停过。
族长昨天说了那样的话,那单梦留下的日子就不多了,或许是想到这里,她顿了一下又改变了自己之前说的话:“算了,你还是想去哪就去哪,如果找不到地方我可以带你去。”
她的语气实在太绝望,听得单梦心里也沉甸甸的。
“那就随便走走吧。”她知道现在跟原主娘说太多也没什么用,毕竟在这里,族长的话那跟皇帝的圣旨一样,没人能生出反抗的心来。
虹没说什么,她原本是没有名字的,也只是因为自己女儿当了圣女之后,或许是为了不那么寒酸,她就被赐了这么一个单字。
单梦跟着她,还有部落中那些跟她们家一样的都属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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