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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论仙尊的倒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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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似乎是这个叫做“庭”的男子,在一个下雨的夜晚,思念某个俞姓女子,不能自已,作画题诗,聊以排遣自己的相思寂寞之苦。
萧青妩微微蹙眉,似是想起了什么,正要说话,远远的传来了许海的声音,“仙长,快来看!”,声音隐含惊惧。两人放下手中的小像,循声穿过后院,却看到后院墙上的角门大开,许海和小怜正并肩而立。
两人穿过角门,已经到了风府的后墙之外。墙的几十丈外是片山坡,山坡上遍布坟茔,还竖着不少墓碑,想必是风家的祖坟。坡角下传来叮叮咚咚的流水声,一条山泉蜿蜒流过,泉水清澈,可以看到泉底的鹅卵石和水中游荡的水草。
但许海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的却是山坡墓地的外围。阳光斜斜地照在山坡上,可能是因为山体滑坡,大片黄色的泥土翻露在长满青草的坡地上,还翻带出来了不少原来埋在土里的陶瓮。有的陶瓮已经破损了,以众人的目力,可以看到瓮中散乱的尸骨,在阳光下反射出森森的白光。那些尸骨的尺寸短小,绝对不是成人尸骨的尺寸。
萧青妩也面露惊惧之色,不由向王清之靠了靠。他握了握她的手,独自御剑而起,落到了山坡上,目注陶瓮。每个陶瓮上都贴着暗红色似是鲜血写成的符咒,还插着七根桃木枝。王清之的目光一掠,便已知这符咒和桃枝都是起到了镇压的作用,防止陶瓮中的尸骨变为厉鬼。虽然瓮中孩童的尸体都已经腐烂,但有的骨头隐隐发黑,像是中毒而死;有的胸骨上似有剑痕,像是剑刺入胸膛时留下的痕迹。
他一扫土中密密麻麻的陶瓮,脸色微微一沉,又看向墓碑群。墓碑上一片“风”字。时人丧葬,除了夫家姓氏之外,往往还书写娘家的姓氏,比如刘氏女嫁给姓曹的丈夫,会写上曹门刘氏,而不会只留夫家的姓氏。难道嫁入风家的所有女子都必须放弃原来的姓氏?还是风家其实是族内通婚的,所有的人都原本姓风的?
王清之移开视线,目注坡角下的泉水,若有所思。泉水正向西南方流去,在阳光下闪烁着粼粼的水光。按照此地的地势推算,此泉最终也应该流入金牛湖中。
他御剑而起,又落回到角门外,握住萧青妩的手,淡声吩咐道:“许海,你们就留在此处等我。阿妩,随我来。”
他携着她的手,随着山泉向西南方行去。萧青妩回头看了看山坡,虽然在阳光之下,心中犹有挥之不去的森森之意,低声问道:“仙长,为何会有这么多孩子的尸骨?”
王清之微微摇头,没有答话。萧青妩也不再问,两人默然走了半晌,只听到水声轰鸣,前方已经无路了,是处断崖。山泉水此时已经颇为洪大,从崖上直直地落了下去,直泻入崖底下的深潭之中,珍珠抛洒,碎玉翻飞,激起两三丈高的水雾,折射出七彩的虹光。
王清之已经握着萧青妩的手御剑而下,飞临深潭之上。潭水幽深不见底,潭壁上布满了青苔,看起来滑溜溜的。只是,似乎泉水到此便嘎然而止,再无出路了。
萧青妩忽道:“不对呀?”
“嗯?”
“怎么没有水流出呢?这样的话,这潭怎能装下这许多的水?”
她说的不错,潭虽然深却不广,能够容下日夜川流不息的山泉水,必然另有出路。王清之点头道:“只怕有暗流从地下流出。”
“那,岂非要下到潭中?仙长,我……不会凫水。”
王清之唇角微勾,道:“无事。”
他左手紧了紧拉住萧青妩的手,右手掐了个指决,一指潭面,碧波已经从中分开。他收了佩剑,两人已经下到水中,两人刚一入水,碧浪又覆在了两人的头上,把他们盖住了。潭深约十数丈,如果从潭水中看,两人周围似是围着一层圆形的光壁,像是被一个透明的泡泡裹住,在碧绿幽深的潭水中浮游。
萧青妩从未有此奇遇,仙长的手握得很紧,她几乎贴在了他的身上,能感受到他坚实的怀抱,鼻间全是他身上好闻的冷冷檀香味。有一条长约两尺的大鱼游了过来,好奇地盯着泡泡里的萧青妩,萧青妩用手指戳戳大鱼,但也被光壁挡着,戳不过去。一人一鱼大眼瞪小眼,两相好奇。她不禁咯咯地笑了,却未看到,王清之看她时微勾的唇角,和宠溺的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一大早看到路人甲关于29章抄袭的评论,真是心塞。
这篇文是裸|更,没有存稿,又是作者君的第一篇非同人原创文,本来就写的艰难。今天真的不在状态,这章写了很久才写完。
猜猜,孩童的尸骨是怎么回事?
第39章 39 吻(含小剧场)
两人越往下潜,周围变得越来越昏暗,这潭水本来就呈碧绿色,阳光不易穿透,到了后来,只能隐隐看到谭水上方透下的微光。那金色大鱼跟着泡泡潜了一会儿,后来觉得无趣,一甩尾巴,潇洒地往上游走了。一时之间,万籁俱寂,茫茫潭水中似乎只剩下他们两人。
这个泡泡是王清之布下的结界,他催动法力,一路慢慢下沉,忽然,泡泡似乎被一股急流带动,往前方漂去。看来这就是他们一开始猜测的潭底暗流。过了片刻,眼前一黑,竟然一点儿光亮也没有了,想必他们已经从潭水进入了地下暗河之中。
王清之从袖中取出一枚夜明珠,托在掌心。那珠子如黑夜里的星辰,在他掌上泛着柔和的莹光,照亮了泡泡和方圆数尺的河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啪啪的水声传来,似乎是河水拍打岸边的声音。萧青妩不由精神一振,难道这地下河终于要流到地表面了?可是,除了夜明珠发出的荧光外,周围依旧是一片漆黑。
耳边听到王清之低沉清润的声音:“右侧。”她跟随着他,往右侧行去,当脚终于踏上实地的时候,仿佛有一种不真实感。王清之撤了结界,萧青妩回头一看,原来他们就在一处山洞的入口处,地下河在洞口处流过,又向不知名的前方流去,刚才听到的水声原来是河水拍击洞口岩石发出的声音。
借着夜明珠的光亮,萧青妩上下打量了一下,洞口十分高阔,看不到顶,山石犬牙交错,看起来有些狞狰,洞内黑乎乎的,没有一丝光亮,也不知道到底有多深。
“怕吗?”他的声音里似乎含着怜惜。
“不怕。”她笑着摇摇头,在心里说,有你在我身边,我又怎么会怕?
王清之轻轻一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帮她理了理几缕散乱的头发,道:“走吧,小心些。”
他一手扶着剑柄,一手托着夜明珠,当先行去。萧青妩跟在他后面,只觉得山路微微有些向下倾斜,隐隐可以听到脚步的回声。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右脚踏上了一块凸起的山石,山石表面滑腻之极,脚不由地一滑一崴,她“啊”的一声,摔到了地上。这才发现,地面十分潮湿,几乎可以渗出水来。
王清之急忙转过身来扶她,正好萧青妩双手撑地要爬起来,两个人撞到了一起,好巧不巧,萧青妩的唇刚好从王清之的脸颊侧擦了过去。两人不由都怔了怔。
王清之把夜明珠放在一块石头上,半抱半扶地把她扶到石头上坐好,道:“怎么了?”
“右脚崴了下。”
“我看看。”
他就这样半跪在她面前,将她的右足搭在自己膝盖上,将罗袜轻轻褪了下来,露出了素白纤细的脚踝。萧青妩早就羞得满脸通红,右足轻轻一缩,却被他握住了。他的手指轻抚脚踝,输入了一股清凉的灵力。然而,萧青妩却感不到清凉,只觉他的手触到哪里,哪里便烧了起来,同时这把火也烧到了脸上,心怦怦地跳着,不由地嘤咛了一声。
幼呈庭训,士族女子的足从来包裹得严严实实,只有自己的夫婿才能看到。虽然她已经踏入仙门,不再算是凡俗中人,但……
王清之帮她穿好袜子,抬头看着她的脸,眼神幽深。她的脸色绯红,眼中水光潋滟,贝齿轻轻咬着下唇,看到他的目光也不敢相接,往一边逡巡地去了。她的脸上有着羞涩不安,有着不知所措,也许还有着些许莫名的欣喜,但却唯独没有恼怒,仿佛是一幅任他采撷的模样。
他的心却有些疼了,无论是前生的她,还是如今的她,都把她自己呈到他面前,随他怎么样,毫不设防,他忽然痛恨起自己当年的残忍无情来。
良久未听到他的言语,萧青妩偷眼瞟了他一眼,轻声道:“仙长……”下一刻,她已落入了他坚实的怀中,他的薄唇压上了她的唇。她的脑中嗡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
他的唇很轻柔,带着微微的凉意,在她的唇上辗转着,厮磨着。他的吻也很轻柔,像是不想吓坏她,像春天吹拂的微风,像蝴蝶扇动的翅膀,在她的心底漾起阵阵涟漪。他轻轻吮着她娇艳的双唇,仿佛在她的嘴角呢喃。他本来不想这么快亲她的,想等她再长大一些,但刚刚看到她一幅随他怎样的样子,突然就真的很想欺负她,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抱住她,唇也像有自己的意识似的,压上了她的红唇。
萧青妩闭目承受着他的吻,双手悄悄地环上了他的脖子,也开始笨拙地吮着他的唇。王清之唇瓣微分,已经探出舌尖,轻舔她形状优美的唇,仿佛在诱哄她。她在迷迷糊糊之中张开唇,他的舌已经轻巧地滑入她的口中,从容地在其中探索着,追逐着她的小舌,邀她和他共舞。
他的手越收越紧,仿佛要把她嵌入他的身体之中,她被他吻得几乎不能呼吸,几乎要昏过去了,他才结束了这个吻。萧青妩全身发软地靠在王清之怀里,呼吸急促,如果不是他抱着她,只怕她就要滑到地上去了。
良久,她才平复过来,意识到自己仍处在幽深的洞穴之中,周围一片幽暗,唯有不远处的夜明珠发出荧荧的光。
她羞涩地看了他一眼,王清之轻轻叹息,“傻丫头……”他的手温柔地拂开落在她前额的碎发,在上面印上了一吻,柔声道:“脚好些了吗?”
她早就忘了这事好吗?萧青妩动了动脚,低声道:“已经好了。”
“那好,我们继续走。”
她低低地应了一声,由他握住她的手,和他并肩而行。行不多远,前方突然传来了“铮”的一声,像是琴声,又像是筝声。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作者君:仙长,阿妩还没有及笄,应该是未成年少女吧……
王清之:本尊喜欢loli养成……
终于亲上了,我容易吗我?!←_←
第40章 40 湖下的秘密
这黑暗之中,在这幽深的洞穴里,这声音显得尤其诡异。
“仙长?”萧青妩不禁紧紧握着王清之的手,侧头去看他,却见他的脸色依旧淡然,神情依旧高远,丝毫不显得惊讶,仿佛一切皆在他的预料之中。她忽然想起来了,记得那日在金牛湖畔,仙长就曾经问过他们三人,是否听见了什么声音。难道这乐音,就是当日仙长曾听到过的声音吗?
“难道我们如今已在金牛湖附近了?”心里想着,口中已经这样问了出来。王清之赞许地看了她一眼,点头道:“如果我所料不差,我们此时,已经身处金牛湖之下。”
金牛湖之下?他们从风府后山一路沿着泉水行来,而泉水的流向西南,正是朝着金牛湖的方向。而深潭中的暗河,莫非最后也是要汇入湖中的?而这山洞,也是一直倾斜地往下延伸。她忽然若有所悟地“哦”了一声,记得自己刚才滑倒时,地面非常潮湿,如果是在湖水之下,那就难怪了。
又走了片刻,前方朦朦胧胧地透出了亮光,而偶尔响起的乐声也越来越清晰可闻。然后眼前豁然开朗,他们已经身在一处山洞洞口,山洞方圆十几丈,十分宽阔。
山洞洞顶和洞壁上,固定着数颗夜明珠,将洞内照得颇为明亮。洞内十分干净整洁,看起来不时有人过来打理。山洞正中,有一个黑色的圆形祭台,台上放着一物,晶莹剔透,光华笼罩,散发着万千流光,却看不清楚究竟是何物。
然而王清之的目光,却定在了正对着他们的一幅壁画上。自从认识他起,包括魔界袭击太清宗的那次,萧青妩从未在他脸上,看到如此凝重严肃的神情,不由地也睁大眼睛,定睛望去。
这幅壁画,或者也可称为浮雕,就刻在他们正前方的洞壁上。壁画的左上角和右上角,刚好放置着两枚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壁画照得十分清晰。画面左端描绘的显然是洪荒远古时代,人们披头散发,衣不蔽体,或者以树叶、兽皮裹身,正在打渔捕猎,或在林中采集野果。
在画的右端,却已经看到一些人已经头插素簪,身着衣袍,团团围坐着,在认真倾听讲道,但那讲道的,虽为人形,但衣袍下却伸出了一小截类似蛇的尾巴。
如果萧青妩能够回忆起前生的话,她就会发现,这幅壁画,和紫徽宫长廊上靠近后殿的一幅壁画,几乎一模一样。
除了极为熟悉王清之的人外,并不能看出他的脸上有何变化,但此时他的胸中,却已经掀起了无边的惊涛骇浪。
他们是顺着风府后山的泉水深潭,才找到这里,他非常笃定,这个山洞应该也一直由风府的人照顾打理。从风府所积的灰尘看,以及印证许海转述的粮店掌柜的话,风府的人大约是两个月前失踪的,而金牛镇的诸多异事却是在那之后才出现的。如果两者之间是巧合,那也太巧了。
然而,这幅本应该在九重天紫徽宫才能看到的壁画,为何也会在这里出现?风家到底是何来历?
就在这时,祭坛中间又是“铮”的一声。这次的声音非常明晰,毫无疑问,他们一路上听到的乐声就是从这里发出的。
萧青妩正想过去查看,却被王清之阻住了,他微微摇头,自己走了过去。
黑色祭台上刻满了古老繁复的咒文,刻痕的凹陷处,闪着暗红色的幽光,王清之隐隐闻到一股血腥气,想必是不时有人把血填在这咒文里。他皱了皱眉,已经催动法力,凌空画了一个符咒,虚虚地按向祭台。
清光闪过,祭台中间的那个东西终于收敛了光芒,露出了本来面目。萧青妩定睛一看,原来是个似琴似瑟的乐器,却又略小,上有七弦,通体用晶莹无暇的白玉雕成。然而,它又不是琴瑟,在七弦的下方,有数个由粗到细的并排凸起横条,这样看起来它又有些像琵琶。
萧青妩不由惊讶道:“这是什么?”
王清之轻轻叹道:“箜篌。”
时人所熟知,所弹奏的箜篌多为竖箜篌,要立起来双手弹奏,这种箜篌其实是由西域传入周国,再传入齐国的,而在数百年前,或者以前更为久远的时代,一说到箜篌,其实说的是这种类似琴瑟的卧箜篌。
他已经伸出手去,从祭坛中把玉箜篌轻轻拿了起来。萧青妩不由屏住呼吸,然而却什么也没发生。他的手掌修长白皙,竟然丝毫不逊于玉色。他抱着箜篌,清美手指随意拨弄,发出“铮铮”的乐音,清越空灵,泠泠似雪山清泉之声。
萧青妩好不容易才把目光从他的手指上移开,不禁“咦”了一声,道:“仙长,这里好像缺了一块。”她这才发现那凸起横条中间,好像少了一条,看起来让横条的排列不是那么规整。
王清之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好像在诧异她为何到现在才发现,萧青妩低下了头,双颊微红,暗自羞赧,她刚刚只注意到仙长的手了,好吗?
像是掩饰自己的羞涩似的,萧青妩也伸出手指,轻轻拨弄丝弦,却不小心靠在了祭坛的咒文上。她眼前突然一黑,一阵天旋地转,就昏了过去。
王清之大惊,急忙抱住她,把箜篌放在一边,急声唤道:“阿妩,阿妩!”怀中的小人儿呼吸平稳,脸色也很正常,好像熟睡过去一般。他伸手探向她的腕脉,脉博却也并没有什么异常。王清之凝神思索了片刻,随手在两人周围布下了防护结界,抱着萧青妩盘坐在地,让她靠在他怀里,也闭上双目。
萧青妩睁开眼睛,环顾四周,白墙黑瓦,似曾相识,这不是他们几个时辰前离开的风府吗?她刚才还在金牛湖下的山洞里,怎么忽然到这里啦?仙长呢?
萧青妩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王清之,却听到墙内传出一个严厉的声音,道:“不可!绝对不可!”她往前走了几步,看到风府黑门上的青铜门环,门外的台阶下,跪着一个妇人和一个五岁大小的男孩。这两人看着都十分眼熟。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紫徽宫的壁画,请看第9章。
第41章 41 血脉不纯(入V公告)
萧青妩忽然想起来了,这个妇人,不就是风府书房内,夹在书册中的那张纸上所描画的俞姓女子吗?她走了过去,却依然没有人注意到她。
她推了推门,推不动,于是使劲一跃,就飘飘荡荡地飘过白墙,仿佛御风而行。什么时候她的法力变得这么高了?她飘到前厅门口,缓缓降落,没有惊动一人。
只见一男子跪在厅内地上,道:“父亲,为何?我已经按照你们的意思,娶了族妹,也生了荣儿和康儿,为何还不能让君绾进门呢?毕竟音儿也是我的血脉啊!”声音饱含沉痛与愤懑。
坐在椅子上的老者声音冷冷的,“为何?你难道不记得家规了吗?我风家只在族内通婚,那孩子的血脉……不纯。”
“不纯?”跪着的男子不禁呵呵大笑起来,越笑声音越大,渐渐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哈哈!不纯,音儿的血脉不纯,哈哈哈哈!父亲,你知道我们风家的婚姻,是什么吗?是乱|伦,是乱|伦啊!”
只听“啪”的一声,一个耳光重重地打在他脸上,他的笑声嘎然而止。那老者怒声喝道:“逆子!容你在外面安置俞氏,让她平安生子,而没有杀掉他们,已经是格外仁慈了。你竟敢得寸进尺,对家规出言不逊?来人呀,把郎君送到祠堂里禁足,罚抄家规一百遍。”
那男子被几个健仆架了起来,拖着往祠堂方向走去,他抬起头来,眼眶发红,眼睛里布满红丝,两行清泪从眼角处溢出,顺着面颊缓缓流下,仿佛像是血泪。这几人就从萧青妩的身边走过,但却依然没有人注意到她。
萧青妩觉得有些诧异,一转眼间,自己又不知何时飘到了门外。那妇人看看天上已经西斜的太阳,双手撑地,踉跄着站了起来,膝盖传来一阵剧痛,又几乎跪倒在地。她揉揉膝盖,终于站好了,又把那男孩扶了起来。那孩子的面目疏朗,眉目清秀,萧青妩突然发现,他长得很像风师弟。
“娘,我们要走了吗?爹呢?”
妇人看了看一直紧闭的大门,道:“你爹他……不会出来了。”
软软的话音问:“我们哪时候回家?”
妇人摸摸孩子的头,道:“我们这就回家。”
妇人扶着小孩,一步一步地慢慢离去,夕阳在他们身后,投下了长长的身影。
看着她离去,萧青妩只觉头昏昏的,很想就这样睡下去,耳边却传来熟悉的声音,一遍遍的,“阿妩,醒来!阿妩,醒来!”似乎隐含急切。她撑起沉重的眼皮,使劲睁开眼睛,不禁又是一阵头晕目眩。
“阿妩。”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她被他圈在怀里,被他周身的冷冷檀香味包围着,他的手在轻抚她的面庞,她的长发,似乎充满爱怜。
“仙长……”她终于回过神来,原来自己还是处在山洞之中,在不远处的地上,玉箜篌蔫蔫地躺在那里,也不再发出乐音,只不过那玉色,比之刚才黯淡了许多。再看仙长的面容,也比之刚才,苍白了许多。
她看着他苍白的面容,担心地道:“仙长,你怎么了?”,又问:“ 我刚才是怎么了,是昏过去了吗?”
他握住了她的手,道:“我无事。你现在觉得如何了?”
她闭上双目,灵力游走全身经脉之间,过了一会儿,道:“没有什么异常。仙长,我刚才好像做了个梦,我好像梦到了风师弟。”
“先别说话,我帮你检查一下。”王清之双手握住她的小手,两股清正平和的灵力缓缓从掌心处进入她的体内,在她的经脉中游走,过了半晌,才撤回了灵力。
萧青妩不由嘴角含笑,突然调皮起来,纤细的手指挠挠他的掌心,道:“真的没事。我梦到了……”她坐在他的怀里,叽叽喳喳的,把梦境从头到尾地告诉他。
王清之抓住她调皮的手指,静静听完她的梦,微微点头。
“仙长,我怎么会做这个怪梦呢?那个小孩,真的是风师弟吗?”
“你可能是受了玉箜篌和祭台的影响。”
看着怀里的她微微启唇,莹白的小脸上现出些许诧异,他不禁唇角微勾。阿妩还不知道,那不是梦,而是某人在此血祭时,留存在咒文里的某个执念。毕竟,阿妩碰触到了祭坛上的咒文和血痕,受到玉箜篌的法力影响,她的神念被引入了某个残存的回忆之中。
阿妩昏迷过去后,他封印了玉箜篌,让其法力不至于外泄。他也看不透这是什么东西,只觉得其中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却又被某种东西压制。
王清之把玉箜篌收入储物袋中,扶着萧青妩站起来,道:“我们也该走了。”
这山洞是个尽头,除了来时的那条路外,并无别的出路。王清之又回首看了眼墙上的壁画,携着萧青妩的手,走出山洞,沿着来时的路,走过漫长潮湿的漆黑山道,又回到了地下河边。
他一挥衣袖,布下结界,和萧青妩进入河水之中。河水湍急,推着结界形成的泡泡,一路前行。萧青妩看着他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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