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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长莺飞鲲而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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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哥那点交情,娶我不值当。钱放那,人走吧。”格格说完,翻过身背对着于肆遥一口一口的抽着大烟。
“可能你不太了解我。”于肆遥从茶水盘里拿了个大白梨,‘喀哧’咬下去,含糊说道:“我不是那种同情心泛滥的人,你若真的想这样堕落下去你就尽情的堕落,但要只是想装可怜对我道德绑架就省省吧。”
三下五除二的把梨吃完,梨胡扔到一旁,搓了搓手,手心出现一点萤火。于肆遥将萤火弹进她点烟用的蜡烛上,火苗立刻窜得老高,吓得格格急忙回首吹灭。
没等对方质问,于肆遥先笑嘻嘻的陪了不是。“哈哈,街上一个铜板买来玩的。吓到你了,是我不对。”
刚刚的萤火便是于肆遥强行从丁武那买来的——三魂七魄中抽取的第二魄,主灵慧。缺了它,丁武也就成了半个智障,不能再为非作歹。
这会儿被格格吹灭,也算是因果得报。
“上次有告诉过你我住的地址,要是对生活有别的想法要趁早,我不一定什么时候就走了。”于肆遥穿上大衣、拎起鸟笼,头也不回的走出烟雾缭绕的屋子。
年跟前东北冷的越加魔幻,于肆遥回了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天看看书喝喝茶。不肖半月,带回来的鹦鹉个头没怎么见长倒是胖了两三圈,毛色也光滑油亮起来,小家伙上蹿下跳的像个毛球,怪招人喜欢。
有天鹦鹉无师自通冒出两句简单的句子后,于肆遥突发奇想的教起它唱歌来,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教,但怎么都学不会。于肆遥拿着瓜子逗它,一着急竟然真的荒腔走板的说出点调调来。“真是人为财,鸟为食。啧啧啧,以后你就叫小葵吧,葵花籽的葵。”
☆、面子和里子
很多事情,明明记得,但从未去探究,就差点认为已随时间忘却了。直到有一天,记忆的线头被人勾起,便一发不可收拾得越拉越长。
小葵很少失眠,此刻睁着眼睛在床上却怎么也无法入睡。合上眼就是于肆遥梳着小分头,穿着月牙白的长衫,躺在罗汉床上喝着茶水,一遍一遍认真的教着自己:“玫瑰玫瑰最艳丽,长夏开在枝头上,玫瑰玫瑰我爱你,玫瑰玫瑰情意重……”
不是歌手演唱那种正儿八经的唱法,与其说是唱,不如说是在哼。小葵喜欢这种又欢快又慵懒的调子,还有满屋沁人心脾的茶香。
想到这,忍不住起身把门偷偷打开个缝;看看他在干嘛。
于肆遥还没睡,在水里玩塑料鸭子。一松手,大鸭子就带着一群小鸭子快速的向水面上浮。于肆遥的速度更快,抢在它们浮出水面前把鸭子们都抓到手里,再游回深处,撒手,然后去追。周而复始,不亦乐乎。
察觉到有声响;身形一顿,也不去管那群塑料鸭子,转头扎到水池深处,消失在茂密的水草里。
阳光透过中空玻璃投向水池,饥饿唤醒了沉睡的大鱼,昨夜看到小葵偷偷的扒门缝,于肆遥料想她现在应该早已经跑路。抻了抻腰,身体前倾,准备往水面上升。
眼角余光扫过,一个小小的身影在屋子里忙前忙后……
酗酒对身体的伤害还真大,哪怕是上古神兽也不例外。于肆遥想自己大概是出现了幻觉,眯着眼慢悠悠的游到水池一侧,隔着层玻璃确认,没错,还是那只聒噪的鸟!
它还没走!它是傻到连逃跑都不会么?那我吃不吃它?吓唬了半天,不吃多没面子!又有什么理由说得过去?啊!烦躁!
小葵做了四菜一汤,摆上餐桌后准备去叫于肆遥来吃。发现他早已经醒了,正立在水里,抱着肩膀,透过玻璃一脸懊恼的盯着自己吐泡泡。
小葵想‘呀,起床气可真大’,指着桌子上的菜,笑眯眯的摆手让他上岸。
“呵…”于肆遥无奈的摇着头,暗自腹黑道:“傻不拉几的样,真是没救了。”
此刻能吃到早饭实在是件让鱼惊喜的事。在四菜一汤的对比下,想想白朗每天给自己吃的清粥咸菜、豆浆油条简直是寒碜。于肆遥手里端着碗,心里想着事儿:怎么不着痕迹、且能保留面子的放掉她。
“哥,给我唱首歌吧,就玫瑰玫瑰我爱你那首。”
吃饭为什么要唱歌,莫名其妙,于肆遥翻了个优秀的白眼,没理她。
“我有时候睡不着就喜欢听这首歌,但网上下载下来的都没你当年唱的好听。”小葵双手托腮凝视着他,多看一眼,少一眼的感觉。
“你不吃?”于肆遥被她看毛了,总觉得这目光不祥。
“我先不吃,你吃,你吃。”
于肆遥扒了两口饭,瞧瞧她,依旧盯着自己并且眼里闪烁着‘慈母’般的柔情,不禁抖三抖。
“哎呦。”无奈的叹了口气,筷子敲击碗边打起节拍。“玫瑰玫瑰最艳丽,长夏开在枝头上,玫瑰玫瑰我爱你。玫瑰玫瑰情意重,玫瑰玫瑰情意浓,长夏开在荆棘里,玫瑰玫瑰我爱你。”敷衍着唱了两句,不耐烦道:“行了吧……”
话还没说完,小葵开始嚎啕大哭,鼻涕一把泪一把,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哥,我有东西送给你。”拉过他的手,放入一个淡蓝色的小球,合上后又紧紧握住于肆遥,悲壮的叮嘱道:“内丹还给你,以后酒要少喝,能不喝就不要喝了。哥,等你法力恢复后就可以踏踏实实睡柔软的床。还有,谢谢你当初收养我,也是拖你的福活了好久,吃了好多好吃的、去过很多有意思的地方,之前一直逃避实在是我贪心。”
面对突然的独白,于肆遥呆若木鸡,“没了内丹,你活不过两天。”
小葵一抽鼻子,视死如归的点了点头。“我知道。”
于肆遥抿着嘴,喉结上下翻动,仿佛噎到了。端起面前的热汤,两口闷掉。
真是骑虎难下啊,本来只是想逮到她捉弄捉弄而已。都已经开了灵智,不管如何也不能要她的性命。于肆遥作为一个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子,在觉得焦虑的同时认为产生这种情绪实在是荒唐,顾左右而言他道:“可能你不太了解我,我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装可怜对我道德绑架没用的。”
“哦!”小葵破涕为笑,兴奋的叫道:“你当时去烟柳巷子也是这么和那个漂亮姐姐说的,我都记得。”
于肆遥拧着眉毛,“你是不是搞错重点了?”
“我真心实意的想把属于你的内丹还给你,不是装可怜道德绑架。”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于肆遥反手将内丹收回,继续吃饭,脸色却变得阴沉。“你舍得死,但我没义务埋。一会儿送你回去,死也别死在我这里,晦气。”
“哦!”小葵不知道触碰到他哪一片逆鳞,惹他不高兴,端着碗筷不敢夹菜,只是干扒米饭。
‘啪’,于肆遥将筷子重重拍在桌子上,把菜往她面前一推,撇着嘴痞里痞气的说:“多吃点,做鬼也别做饿死鬼。”
“哥,你能不能别总死啊鬼啊的挂嘴上,我听着害怕。”
“……”
于肆遥送小葵到她打工的店门口,探身过来一把推开车门,别过头盯着窗外。“滚吧。”
小葵依依不舍的看了他两眼,转身头也不回的跑下车。跑着跑着忽然脚下一软使不上力气,小葵试探性的勾了勾脚尖,发现整个人都被悬空吊了起来。费解四处张望,于肆遥撕破空间般突然出现,抓住她命运的后脖领子。小葵身形一沉,被像拎鸡崽子一样拎在半空中。
于肆遥别过头叹了口气,张大嘴示意小葵和他学。“啊……”
小葵不明所以的也张开嘴,“啊……”
于肆遥摊开手心,把内丹扔到她嘴巴里,一抬下巴,小葵囫囵个儿吞了下去。
“这东西也没啥稀罕的,我又养出来一个。你的小命自己留着吧,我想吃你做菜时,你有空就来做菜给我吃,也算有良心了。”说着掏出张名片。“有什么困难打电话。”看她嘴唇颤巍巍的,眼角又挂上泪珠,马上变脸严肃道:“内丹是借你的,不是给你的。有困难找我也正常,毕竟……毕竟我的内丹不能有闪失。懂?”不习惯这么明显的对别人好,他把小葵放到地上,难为情的三步并两步,两步一回头的落荒而逃。
‘真是好人,怕是世界上最好的人被我遇到了。’小葵翻着手里的名片,心里蹦起爆米花来。
迟到早退,上班时间来去自如,大概只有公司老板可以这么肆意妄为了。十点半,23层的于肆遥于律师在地下车库冤家路窄的又遇到22层的胡三太爷胡大律师,互相翻了两个旗鼓相当的白眼共同走进电梯。
“咳咳……”胡三太爷清了清嗓子,狐狸眼眯成一道缝,看起来心情不错。“从家刚出来?”
“啊。”
“也是,天天没事儿干,来的早也白来。这时间点,是来赶着吃食堂吧。”胡三太爷一手插进西裤兜,一手拎着公文包,笔挺的扫视着于肆遥。瞧着他运动裤、大背心,头发也东翘西翘的,嘴里不禁‘啧啧’的嫌弃起来。“我妹当初是怎么看上你的,一条咸鱼。”
“好奇你妹怎么看上我的?”于肆遥伸着懒腰,将胡三太爷逼到电梯角,单手靠墙发出‘咚’的一声。半耷拉着眼,居高临下道:“因为我长得帅,而且个子还高。”
胡三太爷矮了他两头,此刻只能仰视。跳起脚,拽着于肆遥领口。本想把他个头往下压一压,但由于太过生气,手变回尖尖的狐狸爪,‘刺啦’一声,于肆遥的背心被生生撕成两半。
“叮”22层到了,电梯门自动打开。胡三太爷盯着手上搭着的半块背心不知所措,于肆遥半裸着上身壁咚着胡三太爷。
“啊!”
“我去!”
“天哪!”
此情此景,被胡三太爷公司最八卦的几位女职员看到,愣了愣,慌慌张张的拉着彼此交头接耳的走远。
“看到没,23层的于律师压着我们胡总。”
“呀~,胡总还把人家衣服撕了,太刺激了。”
“真是相杀相爱的一对儿,我跟你说咱们的业务和楼上处处作对,搞不好是窝里斗啊,哈哈哈……”
“咱们胡总个子不高,长得怪可爱的,一看就是受。于律师高高壮壮,看到吧那肌肉块,啧啧啧,攻气十足啊!”
“你好色情啊,哈哈哈……”
于肆遥在胡三太爷发懵时,一脚将他踹出电梯。
胡三太爷跌倒在地,爬起来后咬牙切齿叼着一张黄符,单手掐诀想要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咸鱼。但看着往来的员工,只能将黄符嚼吧嚼吧咽肚里,愤恨的攥紧拳头。
☆、纵火犯
23层的两个助理收到于肆遥快到了的信息后,早早在电梯口守株待鱼。
打扮朴素、黑着一张脸的叫张敏,高智商低情商的工作狂,抱着堆了好几天等着签字的报表堵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板。
前凸后翘、正擦脂抹粉的是Sulli,魔鬼身材、行走的衣架子,游刃有余的游走在各种难缠客户之间的万金油,此刻单纯是为了来迎接老板。
“天哪,这怎么搞的啊?”Sulli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摸向于肆遥半裸的腹肌。“都出血了。”
“来的路上被只土狗抓的。”于肆遥低头看了看,倒是没那么严重,只是出了几道血印子。推开Sulli的手,迎面被罩来一摞报表。
张敏严肃的说:“老板,这些今天必须看完签字,不能再拖了,财务等着做账。”
“好的。”
“我还能再相信你么?”张敏审视着于肆遥,诚恳的问。
于肆遥为她设身处地的想了想,“除了相信我,也没别的办法,毕竟我是老板。”
“恩,你说的很有道理。”张敏点点头,转身走掉了。
“于总,我来帮你拿吧。”Sulli主动接过于肆遥怀里的报表,踩着十多厘米的高跟鞋依旧健步如飞。“学历高就是有拽的资本哦,啧啧啧…”
于肆遥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哇!”
“于总,好身材!”
“啊!”
此起彼伏少女怀春式的尖叫,引得各科室的人们都争先恐后的出来看,男人、女人们都悄悄拿出手机,记录精彩时刻。
于肆遥将身上已经不能称作衣服的破布拽下,咬着嘴唇做了个展现肌肉的动作,指着看热闹的员工们转了一圈,眨了眨眼睛,风骚的压低嗓子道:“宝贝儿们,工作福利。”
“啊!啊!啊!”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狂热。
Sulli跟在身后,抿着嘴笑道:“于总,简直是纵火犯。”
“怎么说?”于肆遥为Sulii推开办公室的门,示意她抱着东西先走。
“点燃少女心的纵火犯。”
“哈哈哈,有创意的比喻。”于肆遥从衣柜里找了件衣服简单的换上。“最近听没听到楼下22层有什么动静。”
“我在法润的朋友说胡律师今天上午约了金总吃早茶,想做法润今年的法律顾问,价格给的比我们优惠。”
“怪不得这老小子这么得瑟,原来是憋着坏要翘我的生意。”于肆遥窝在沙发里摆弄着手机,过了半响才意识到Sulli还站在那里。“哦,没别的事了。”
Sulli笑着点点头,走的时候轻轻的带上门。“有事您叫我。”
眼睛转了一圈,于肆遥咧嘴‘咯咯’了起来。他脱掉上衣,把从垃圾桶里刚扔的破背心披在身上,对着阳光找了个角度让腹部的血印看起来更加明显鲜艳。兴致盎然的拨通了一个视频电话,电话里的女人长着媚人的狐狸眼,一颦一笑都是风情。
但风情只持续了两秒……
“于肆遥,你个王八蛋。上哪爬灰,让小娘儿们挠成这x样!还敢给姑奶奶我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于肆遥拎起身上的布料,哑着嗓子暧昧道:“刺激么?”
“刺激你xx,谁啊?来,亮个相。看样子你在办公室是吧,别动嗷,我半个小时就到。”
“等……等会儿,不……不是女的。”于肆遥不敢玩笑,生怕她上来火爆脾气,跑到公司来砸场子。
“不是女的?不是女的!好啊,于肆遥你现在变口味了啊,你连男人……男人都……”
“胡春花,你冷静点,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哥胡三儿给我挠的。”
胡春花‘噗嗤’笑了出来,翻了个白眼,看着新做的指甲心不在焉。“我哥?我哥挠你干什么?”忽然想到什么,一拍桌子,气愤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让我哥看到了?”
“我的狐狸奶奶,咱俩分手没个上千年也快了吧。我就纳闷了,我做什么事能算对不起你。”于肆遥深吸一口气,抱怨道:“你哥,最近这几百年处处和我作对。今天在电梯里自己想不明白你为啥看上的我,一言不合就上爪子。再说我也不是第一回被他挠了,有些事我也算想明白了,从胡三儿那论,咱俩就是孽缘。”
“别生气呀!”胡春花翘着兰花指,笑盈盈的讨好道:“我找我哥去,让他给你道歉。瞧这小心眼子,挠你两回记仇还记我这儿来了,我冤不冤啊。”
于肆遥看了眼时间,估计胡春花还有半个小时到达战场。想着22层即将生灵涂炭,23层的于肆遥美滋滋的喝着咖啡看报表,等胡三太爷前来道歉。至于法润的案子,有时间也要活动活动,虽然金总实在令人厌烦,但是也不能轻易便宜了胡三太爷。
‘叮’正在四川‘挖坟’的白朗发来一条长长的信息。
‘于哥,还记得上次让你看的那个埋在崖壁缝里的铁盒么?主任一定要打开。他岁数大,我怕万一真有什么他扛不住就自己把盒子开了,最近总感觉脖子发凉、胸闷恶心。我和胡三太爷视频,他说我印堂发黑,但是这么远他也无能为力。要是在家里能给设个堂口,下次有事就可以直接请仙,多远就一句话的事。于哥,我能在我屋给胡三太爷立个堂口么?’
于肆遥被这二愣子气的,半天只有出气没进气,打了两个字又删了,发了一条语音,动了真气声音越来越高。“你知道什么叫引狼入室么?在家里给胡三儿立堂口,那他就可以随意出入我家,我还有什么隐私可言了?告诉你别手欠别手欠,不听劝是吧。别回来了,最好被那禁锢在铁盒里的魂魄给缩了命!”
白朗在施工现场吃着盒饭,被于肆遥的语音震得抖三抖。委屈巴巴的给胡三太爷打电话:“于哥不让我在家里立堂口,还把我骂了一通。”
“你傻呀,和他说什么,悄悄的立。”
白朗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不,不,不,被发现我就死定了。”
胡三太爷在电话里声音一顿,思索道:“不立堂口的话……也有办法……”
“还有什么办法?”
正在这时,手机里传来一声巨响,以及尖利的女声:“三哥,你总没事招他干嘛!”
白朗揉着耳朵问:“春花姐来了?”
“啊啊,我……我回头和你说。”
电话被匆匆挂断,白朗摸了摸渗着冷汗的后脊梁,叹了口气,继续吃起盒饭。
于肆遥批完报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还是没有等到胡三太爷的道歉。摸摸干瘪的肚子,撇了撇嘴,胡春花竟然失手了,真是意外!
就在准备收工下班之际,外面传来‘咯哒’‘咯哒’的高跟鞋声,有人没敲门就走了进来。待他抬头望去,胡春花已经妖娆的倚在一旁对他眉目传情了。
Sulli跟在后面不知所措,胡春花进来,她愣是没敢拦。
“素丽还是淑丽来着?”
“Sulli”
胡春花点了点头,一副了解的表情。“好的素丽,给我七分糖三分冰半奶泡的大杯焦糖玛奇朵,谢谢。”
Sulli八颗牙微笑的说:“不好意思胡女士,我们这里只有速溶和现磨的两种咖啡。”
“没有是么,没有就出去买啊?需要我帮你查一下附近哪里有咖啡店么?”胡春花撇了她一眼,从头到脚扫视个遍,看她还站在那偷看于肆遥的眼色,笑着从包包里抽出几张钱不容分说的塞进她手里。“是不是出门上班没带钱,来,拿着,剩下算你的小费。”
等了半天也不见于肆遥的反应,Sulli眼瞧着胡春花翘起下巴,只能笑着应下。
‘不就是前女友么,拽什么拽啊。’Sulli带上门后,咬着牙、攥紧钱,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
她是对于肆遥有点意思,多金帅气又幽默的男人,没有理由不喜欢。但每每鼓足勇气跃跃欲试时,只要胡春花出现在公司,Sulli就会冷静下来。
她有点怕胡春花,莫明其妙的自卑。如果知道原理也不奇怪,就算Sulli平时再风情万种充其量也只是个假的狐狸精,而此刻对面站的是真的狐狸大仙,气势上输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好好的心啊,怎么一会儿架在火上烤,一会儿又掉到冰窖里,Sulli撅着小嘴觉得很委屈。
于肆遥盯着胡春花带来的纸箱子会心一笑。
“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闻到味儿了。”于肆遥指了指胡春花又指了指箱子。“狐狸,两只。”
胡春花扔了高跟鞋爬上桌子,摸着于肆遥的脸,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那你倒是和我说说,狐狸什么味?”
“你俩适可而止,快把老子放出去。”箱子里传来胡三太爷的声音伴着两声狐狸叫。
于肆遥避开胡春花,走到箱子前饶有趣味的踢了两脚。
“干什么呢!”胡春花上前一把揪住于肆遥的耳朵,扯了又扯。“我抓三哥是来给你赔礼道歉的,不是让你报复的。你再踢一下试试,信不信姑奶奶把你撕成鱿鱼丝!”
“我数三个数,撒手嗷。”于肆遥疼得直跳脚,指间燃起蓝色火苗。“一、二……”
狐狸怕火,但是胡春花不怕于肆遥,揪着耳朵拎到眼前,笑嗔道:“我要是不撒手,你能把我怎样?”
“你要是不撒手,那我就……我就不接受胡三儿的道歉。”于肆遥搓了搓手指将火熄灭,他还真怕烧到胡春花,这是个惹不起的主儿。要是早有这觉悟该多好!
女人像花,好看的女人是带刺的玫瑰花。胡家小妹不止是玫瑰这么简单,是仙人球!是仙人球!是仙人球!
“瞧把你能耐的。”胡春花松开他的耳朵揉了揉,回手打开装有胡三太爷的纸箱。
☆、换季掉毛?
“哈哈哈……哈哈哈……”于肆遥看着胡三太爷笑出眼泪。“好久没这么开心了,胡三儿,哈哈哈……你怎么……怎么秃了……哈哈哈……”
箱子里端坐着瘦瘦的一只老狐狸,毛色黯淡无光,尾巴秃成了杆儿,只有尖上有几撮毛。脑门被拍了道黄符、耳朵耷拉下来,委屈巴巴的瞪着于肆遥,嗓子眼里发出‘呜呜’的哀鸣。“看什么看,没见过换季掉毛?”
“我以为你让春花打的呢。”于肆遥狠狠的把狐狸从头到尾撸了一把,看着手上的毛,点点头,笑嘻嘻道:“恩,是掉毛。”
“死咸鱼你给我住手,再撸就真xxx秃了。”胡三太爷龇着牙,对着他跃跃欲试,却不能移动分毫。
“两人岁数加起来都上万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见面就掐。”胡春花撕下胡三太爷头上的黄符,安抚的摸了摸哥哥的狐狸头,抬手一看袖口粘满了毛。眼瞅着对方脸色越来越臭,尴尬的咳了两声。“谁让你晾着我那么久,我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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