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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兽之瞳-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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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紫更是感动地望着三人,心中慨叹:也难怪左淇洋可以拉拢那么多为他卖命却不求回报的能人志士了,不说他圆滑的为人和各种处事的技巧,仅就这“人若诚心待我,我必以十倍真心回报”一条,就足以让许多人愿意在这乱世将他视作良木了吧?
这一边辛紫正想着,左淇洋已经来到太子拨来的两个宫中侍卫旁边,略点头道了声“辛苦两位了”,态度明显相较于黎元和竹本要冷淡和疏远许多,却还是可以看得出来三人先前是相识的。
这一边辛紫正想着,左淇洋已经来到太子拨来的两个宫中侍卫旁边,略点头道了声“辛苦两位了”,态度明显相较于黎元和竹本要冷淡和疏远许多,却还是可以看得出来三人先前是相识的。
☆、第322章 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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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紫不免腹诽,枉费自己牵挂了那么久,又是急着替他给太子报信,又是匆匆依言赶来了皋祥,他倒好,在这小镇上不紧不慢地享受起来。
见辛紫不言语,笑着看向自己的一双桃花眼盈盈带水,欢喜里又带着些嗔怪,觉得有趣,索性站在那里与她对望着,也不上前招呼。
竹本和黎元却没有这两人这样相顾无言的心性,见到多年未见的恩人,一齐上前去跪了下来。
“左大人!”
一声称呼之后,竟是不知该如何接下去,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又都觉得无足轻重,只庆幸自己终究不负所托,顺利护送辛紫到了西由腹地。
左淇洋面对两人便与望着辛紫时截然不同,收起了笑,换上一副肃穆的神情,眼中满是真诚的感激与欣赏,上前一步将两人扶起来,嘴上说着:“快快起来,这里早没了什么左大人,有的不过是与你们一样身份的庶民罢了。要说跪,应当是我跪你们二人才是。多谢你们二人这许多年不离不弃,愿意守候着当初与我的承诺。我左淇洋何德何能,有幸有你们为我付出这许多!”
一番话并没有什么花哨的措辞或是空洞的承诺,有的只是褪尽浮华之后剩下的情真意切的道谢。
此情此景,就是一向以冷漠待人的邢福也有些动容。
辛紫更是感动地望着三人,心中慨叹:也难怪左淇洋可以拉拢那么多为他卖命却不求回报的能人志士了,不说他圆滑的为人和各种处事的技巧,仅就这“人若诚心待我,我必以十倍真心回报”一条,就足以让许多人愿意在这乱世将他视作良木了吧?
这一边辛紫正想着,左淇洋已经来到太子拨来的两个宫中侍卫旁边,略点头道了声“辛苦两位了”,态度明显相较于黎元和竹本要冷淡和疏远许多,却还是可以看得出来三人先前是相识的。
同在宫中当差,虽然一个是皇帝跟前的贴身侍卫,另外两个是太子信赖的,却终是同僚,算起来,左淇洋虽然与皇帝有了矛盾,却并未得到皇帝明确的降职的旨意,所以身份品阶摆在那里,算是眼前两人上司的上司,两人自然不敢轻怠,都上前恭敬行礼,道了声“参见左大人”。
左淇洋说了句“不必多礼”,算是与两人打过招呼了,这就又转身朝着邢福点头,眼中满是谢意。知道邢福不擅言辞,想必也无意与自己攀交情,左淇洋便没有上前说什么。邢福见状感激地朝他回礼。
辛紫见左淇洋刚见面短短一炷香的功夫就将自己身边的人见了一遍,而且看那架势,该笼络的笼络,当克制的克制,需要抛出诚心的时候也毫不吝啬,全没有把自己当外人的样子,竟是公然越过了她,一副厚着脸皮明着将几人收到了他麾下的姿态。
惹得辛紫哭笑不得,可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左淇洋已经不由她出面再说什么,走在前面带路了。中间不忘回过头来,态度极为恭谦地道:“几位一路上辛苦了,不如与我去前面的翠竹园歇歇,用些饭菜,我有朋友在那里等着与你们见上一面。”
朋友?你难道不是被皇上临时赶出了宫,不让带一兵一卒,连个通信的人也没有,最后落得连邢福也用上了的地步吗?怎么现在倒有了朋友?
辛紫正想着,见左淇洋已经朝前去了,而身边的人也都紧跟着他离开,转眼自己身边便只剩下了邢福一人,辛紫更是无奈摇头。
再想到刚才左淇洋那一番见礼,总觉得好像缺了些什么……
左淇洋,他唯独没有与自己说一句话!
辛紫想着,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身边的邢福见状轻轻咳了一声,低声道:“我们要不要跟上去?”
辛紫这才发现几人转眼已经进了右手边的一条小巷子,消失在了视野里。辛紫这才收敛了心绪,与邢福一道赶了上去。
进了靠右手的小巷子,再左转行入一处更深更窄铺满鹅卵石的的小径,走到尽头,便有一处在竹林环绕中若隐若现的院子,院子前面一块半人高的石碑,上面刻着“翠竹园”三个字,还未走进去,已经隐约有鸟儿婉转的鸣叫声传来,伴着潺潺流水声,再配上满眼的绿意,让人身心都跟着放松起来。
在皋祥镇,能有这样一处雅致的地方,实在难得。
皋祥是小城,以其规格,遵照旧律,地方官最高不过封里正。
可太祖皇帝西迁,建都于西京,皋祥毗邻都城,自然水涨船高,先帝首开先河,将皋祥扩为县,最高封正七品县令。
此时上前迎接辛紫一行人的这位体态臃肿的男人,正是在皋祥县令这个位子上做了二十年之久的赵郜。
辛紫几人毕竟是想要借宿于此,听左淇洋这样介绍,自然都是将态度尽可能放得谦卑一些,一一与赵郜见礼。
那赵郜却丝毫不摆架子,依旧挂着满脸的笑,迎了辛紫几人来到桌边,为他们介绍早早站在桌旁等着却不敢擅自上前的几人。
从县丞,到主薄,再到典吏,这小城中算得上数的官员竟是全都出面相迎……
辛紫面上笑着与几人见过了,却不免拿余光瞟着左淇洋,见他一副稀松平常的模样垂手立在一旁,看着众人相互打招呼的神情一派怡然自得,她心下就更是奇了起来:左淇洋是被皇上赶出宫的,就算没有明确的贬谪的旨意颁下来,可身为这里的地方官,赵郜一行人不可能不知道他现在的落魄才是,饶是这样,他们依然愿意给足了左淇洋面子,竟是全数出动来迎接自己。
左淇洋,他果然在拓展人脉这方面极有天赋。这样的绝处也能让他逢生……
左淇洋,他果然在拓展人脉这方面极有天赋。这样的绝处也能让他逢生……
左淇洋,他果然在拓展人脉这方面极有天赋。这样的绝处也能让他逢生……
☆、第323章 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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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辛紫正寻思着,就见左淇洋来到她身边,为出面迎接的几个地方官介绍道:“这位是东原唐寅褐遗孀辛紫,现在应该称呼一声小唐夫人?”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辛紫讲的。
辛紫闻言先是一愣,继而朝着左淇洋感激地笑了笑。
与唐寅褐成亲之后便一直在赶路,到了东原之后,尚在新婚的两人,还未曾过上一天安稳日子,便经历了接二连三的磨难,跟着唐寅褐的几个旧人都叫惯了辛紫“姑娘”,甚至还没来得及改口,她便又重新被冠上了“未亡人”的称谓,如此一来,所谓的“小唐夫人”,竟是从未从任何人口中真的叫出来过。
没想到,左淇洋却刻意在这里提了出来。
唐寅褐是东原人,与西由唯一的关系只怕就是曾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朱恝宝从西京护送回了东原。这样的一个人,完全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被提起,可左淇洋却坚持说了出来,这是对唐寅褐的认可,也是对辛紫新身份的尊重,明白了这一层意思,她看着左淇洋的目光便从之前的戏谑和质疑换作了感动和欣赏。
赵郜能在皋祥二十年不倒,自然也是聪明人,此刻眼珠一转,即刻明白了左淇洋口中的唐寅褐是何人,那东京城外嘉门关惊天动地的兵变,造成整个东原朝廷动荡,起因便是一个叫唐寅褐的人,这件事他虽是小吏,却也略知一二。
可他自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当着辛紫和众人的面提这一茬,短暂的停顿之后,他重新换上的笑容便更加灿烂了些,朝着辛紫躬下的身子更低了些,道:“原来是那位曾单刀独闯龙爪城,只身前往禁宫献礼的唐寅褐唐少侠的遗孀?幸会幸会。”
辛紫慌忙也恭恭敬敬屈膝回了一个福礼,与先前见到严无畏时的拱手礼不同,这一刻,她不再试着撑起原本属于唐寅褐的那部分职责,只想简简单单做那个被他留下来的女人。
赵郜将视线在辛紫身上略扫了一圈,见她虽然风尘仆仆,只穿一身便于出行的短衫长裤,不施半点脂粉,不待任何金银首饰,只在额上戴一个闪着幽幽蓝色光泽的眉心坠,却依旧难掩她惊人的美貌,眼中难免流露出惊艳的神情。
有关唐寅褐在龙脊山以北的金色森林秘密成婚,取了一个身份极神秘的女子,惹得整个东原动荡的传言,他虽说谈不上一清二楚,不过是捕风捉影,却也略知一二,再联想到之前左淇洋被调到皋祥来,以及他口中的那个被皇帝陛下和太子殿下挂念着的女子,自然而然也就猜出了辛紫的身份。
他脸上的神色更添了几分小心翼翼,问:“这位可就是左大人您口中的那位太子在等候的贵客?”
左淇洋点头。
辛紫却先是愣了一阵,接着会意,难免在心中腹诽:这左淇洋,刚才自己还在佩服他化解危机的能力,好奇他用了什么法子,没想到刚过了没半盏茶的功夫就原形毕露了——从这赵县令的话和他的语气来看,他只怕根本就不知道左淇洋在宫里受到了皇上怎样的处置,以为左淇洋不过是受了太子严悉烨之托,来这小城等着迎接辛紫的?
他拿自己垫背的时候,倒是一点不手软。
寻思间,几人已经说笑着围坐在了圆桌四周,坐在赵郜下手的主薄转身轻轻击掌,悠扬的琴声便再次响起。
赵县令起身端起酒杯祝贺辛紫一行安全抵达皋祥,又亲自为几人介绍着桌上的当地特色菜,几人礼貌地应着,纷纷动了筷子。
气氛由之前的紧张和压抑渐渐缓和了一些之后,赵郜看似随意地问辛紫:“小唐夫人对今后便在这城里小住一阵子吧?不知对往后可有什么安排?”
辛紫原本的心思都放在来到这里之后如何救左淇洋脱困了,谁曾想如今还是自己在受他照顾,可这前后也不过几天的功夫,她又哪里有心思多想救下左淇洋之后有什么安排呢,所以此刻听赵郜这样问,只得直言道:“因为来得匆忙,不曾定下什么计划,不过是走一步算一步罢了。”
没想到赵郜闻言却是高声笑了起来。
“小唐夫人不愧是唐少侠的遗孀,行事倒是透着几分少侠的豪爽与果敢。”说着又收敛了笑,神色极诚挚地问:“若是小唐夫人不嫌弃,本官那里倒正巧有个院子空着,虽说条件简陋了些,但胜在整洁,且安全上也有保障,不知几位是否有兴趣?”
正巧有个院子空着?只怕是特意提前收拾出来的吧?正巧有个院子空着?只怕是特意提前收拾出来的吧?
辛紫心下权衡着,觉得正如赵郜所言,他若是在他那里住下,毕竟是县令府,不用担心有人暗中惦记上。可坏处却也是他官员的身份——他此时就算再乐意帮助左淇洋,与他交好,却也毕竟是看在他依旧是皇上跟前的人的份上,若是知道了自己这一行人根本是违逆了严皇帝的意愿擅自来到了这里,还不知他会不会翻脸就把几人卖了出去以求自保呢?
再往近了说,自己毕竟是敌国异族人,身上的秘密太多,身后要牵扯出来的人和事更是理不清,在县令府住着,说话做事都难免受限,只怕她到时候连个安心商量应对东原的对策的地方都找不到。
所以辛紫闻言就笑着对赵郜道:“多谢赵大人的好意,只是在大人那里住下难免会打扰到您和府上人的休息,且我们是东原人,这样留在皋祥已经是破例,若是再公然住在府上,岂不是更会引得当地百姓猜忌,影响到我们事小,若是惹得大人名声受损,我们就罪过大了。”说着又朝左淇洋看了一眼,道:“不知左大人这些日子是住在什么地方?若是方便,只管照着左大人的安排处置我们几个便是。”
☆、第324章 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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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紫点头,如实回道:“是阿褐母亲去世前留给他的遗物,之前在撂河山上他给了我,之后我便一直带在身上。”又想到之前在龙脊山上遇上的兽人见到这坠子时的反应,又在末了添了一句:“只怕这坠子是阿褐的父亲留给他母亲的东西,想不到转手了这么多次,竟然一直留在了我这里。”
谈到唐寅褐的遗物,辛紫的眼中便又蒙上了一层雾气。左淇洋不想要勾起她的伤心事,却更不想让她今后每个独自熬过去的夜晚都像刚才那样默默拭泪——想要越过心中的隐痛,最好的办法就是正视它。
有关这一点,左淇洋自认为自己是极有发言权的。
所以这一次,他没有识相地打断话题,而是继续道:“这就是九年前在撩河山上我带走阿褐之前他悄悄塞给你的那条链子?我记得后来领你去西京的时候也曾见过,那时候你不是带在脖子里,极小心地藏在衣领里的吗?怎么现在倒这样放在了明处?”
辛紫抿了嘴,抬手轻抚着坠子的纹路,顿了顿,才道:“嘉门关那晚之前,阿褐说要带我离开那处是非之地,回到撩河山娘娘庙去,过回原来只属于我们两人的日子,远离这些纷争……
“可他没能兑现他的承诺,倒在了双峰上。我眼睁睁看着他倒下去,这才闭上眼,再睁开眼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变了……那时候我找不到任何活下去的理由,只想着在唐府绝食而亡,那样便可以重新见到阿褐……”
辛紫断断续续讲着,甚至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可左淇洋却在一旁听得极认真。实际上东京发生了什么,他比辛紫更清楚,只是他不知道辛紫经历这一切时的感受,以及这件事对她究竟造成了多大的伤害,所以虽然现在听到的不过是只言片语,他却视作珍宝,认真搁在心里。
辛紫从唐寅褐倒下讲到自己被关在唐府,从她在唐府决定了却一声再讲到甄亚臣那一番话如何点醒了她,到之后用上左淇洋留下的玉哨召出了竹本和黎元,一路上护送她到了这里。
这些不过是一些琐事,辛紫从不曾对任何人提起过,所以讲到最后,她有些担心地朝着左淇洋看过去,怕他厌倦了自己的故事,可视线扫过,看到的却是夜色中左淇洋如星子般熠熠生辉的一双眸子。
辛紫愣住了。
左淇洋,他是真的在意自己,在意从自己口中讲出来的这些只怕他早已经从眼线那里听说过的情报。
这让辛紫心头涌起一股一样的感觉,这感觉鼓励着她将心底更深处的话也释放了出来。
“你知道,这龙岩矿在有兽族接近时会闪现出耀眼的蓝色光芒吧?”辛紫话锋一转,低声问。
左淇洋点头,道:“如你额上戴的这样上乘的矿石,在兽族接近的五百步范围之内都会有感应,更是会随着兽血燥热程度不同而改变亮度。”
辛紫点头,又道:“每次月圆之夜,接近阿褐的时候,这坠子都会亮得刺眼,那就是他的兽血最躁动不安的时刻了。可实际上,就算是放在平常日子里,只要阿褐靠近,这坠子都会有光亮闪现。
“所以,我把它戴在头上,因为我坚信阿褐还活在这个世上。可我怕自己错过了他所在的地方,所以我把这龙岩矿戴在额上,只为了让它帮我指明方向,告诉我去哪里可以救他。”
辛紫的语气很平和。
左淇洋听着却是心中一动。
原来她一直就不相信唐寅褐已经不在这世上了,所以这坠子带在额上,是为了让自己无时无刻不记着自己寻找他的使命吗?
沉默了一阵之后,左淇洋才重新开口问:“你如何知道他就一定还活着?”
辛紫转过头,如星的眸子看着左淇洋脸上扫过,竟是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来,看着极恬静。
她摇着头,轻声道:“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不需要阿褐活着。是死是活,我都要找到他。”说到这里,怕左淇洋还不明白,又加了一句:“找到他,救活他。”
左淇洋闻言倒抽了一口凉气,皱起眉头盯着辛紫的眼,许久讲不出一句话来。
他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折腾了这么一出,不惜与严皇帝翻脸也要来保她,如今总算与她见了面,得到的却是她这样的一番话吗?
想到这里,左淇洋无奈而自嘲地笑了起来,心中苦涩难耐。
辛紫见他这样,想要去轻抚他的手臂,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终究只是垂了眼,不言不语。
“逝者已矣,可活着的人还有自己的牵挂和生活。为什么要把所有在这世上的精彩都抛却,只将一颗心寄托在一个已经离开的人身上呢?”左淇洋抬眼看着辛紫,质问道:“你既这样不爱惜自己,为何还要来西由求救?只是为了借由西由的势力,帮你摆脱东原朝廷的追杀吗?”
知道自己刚才因为一时情急,语气生硬了些,话也讲得重了些,左淇洋叹息一声,转而道:“我知道把这些怨在你头上对你也不公平。毕竟东西两国的矛盾摆在那里,没有你的存在,这场冲突一样在所难免,这是必然,不过是个时间的问题罢了,与你无关。
“可你可以为了你爱的人付出生命,你想过那些在意你的人吗?你知道那些人为了你付出了多少吗?你可以一走了之,你有没有想过,太子会如何?沈皇后会如何?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会如何?我又会如何?”
辛紫摇头,只能小声道:“对不起……”
左淇洋却摇头,低声道:“不要说对不起。你没有做错什么。我说这些,不过是想告诉你,没有了唐寅褐,你一样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唐寅褐不在了,已经让亲者痛惜,闻者扼腕,可这终究已经成了过去,为什么你却一定要用自己的性命再去改变这既定的事实,惹得更多的人伤心呢?”
☆、第325章 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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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紫讲了这许多,左淇洋却听得有些不耐烦起来,他突然打断了她,问题就脱口而出:“那我呢?”
这问题问出来,两人都吓了一跳,左淇洋脑中有一刻像是被抽空了一样,一片空白。
辛紫看着他的眼里却满是惊异,他这是在问自己若是她死去,他该怎么办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问出这样的话来?
一直以来,辛紫都觉得在左淇洋眼中,她不过是个极其稀有而神秘的物种罢了。从九年前在利鑫城外,他随着阿褐一路追到娘娘庙去,与她第一次见面,用好奇的目光打量她;再到后来在龙爪城外,他将她捉住,被他掳到西京,用来“孝敬”太皇太后;甚至此刻在皋祥再与他重逢时,他见面时在其他人面前对自己有意无意的疏远……这一切都让辛紫坚信,左淇洋对她十分感兴趣,但那兴趣全来自于一个研究者对新奇事物的兴趣。
她最开始很排斥这种感觉,总觉得左淇洋看着她时露出的笑容很奇怪,像是要把她身体剖开直看到她那颗传说中不凡的心脏似的。
可后来她确定他只是单纯的好奇罢了,对自己并无恶意,甚至愿意付出许多去帮她,不管他背后究竟藏着什么动机,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左淇洋是个极好的伙伴,她渐渐视他为密友,不再因为他面对自己时怪异的态度而觉得不自在。
可现在她在他的鼓励下向他述说了一直以来被自己压在心中的秘密,却得到了他这样的一句问话……
这问题究竟是他的真情流露,还是不过是为了让她改变救阿褐的想法的权宜之计,又或者是自己会错了意,他实际另有所指?
这边辛紫胡乱想着,左淇洋已经清咳了两声,站起身道:“这个我们以后再聊吧。今天很晚了,再不去休息天就亮了,你也早些歇息吧。明天只怕那赵郜还会来烦你。”
说着,也不等辛紫开口,便径直往她隔壁的天字房去了。空留辛紫一人望着他的背影怔怔坐了许久。
左淇洋他总是这样,说诚心帮她就会竭尽全力,说不赞成阿褐带她离开便真的撒手不管,想要与她亲近的时候便与她彻夜促膝长谈,觉得累了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根本就是个洒脱随性到有些放荡不羁的性子,又怎么会把她当做羁绊呢?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吧?
辛紫最终给了自己这样一个答案,无奈笑笑,起身回了地字房。
地字房门栓扣上的那一刻,天字房虚掩着的门帘微微闪动。
第二天一早,天边刚泛白,左淇洋便起身出了天字房。
带上房门,刚走了两步,就看到玲珑急匆匆顺着回廊往这边来。
左淇洋笑着和她打了招呼。
显然是没料到这么早就能遇在这回廊里撞见人,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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