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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美人盏-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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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Q地自助游的人非常多,很多都开改装车自驾,这种情况也算见怪不怪。容玉捏着他给的名片,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她在等候出租车的间隙,点亮手机屏,竟然有三四个未接来电。她打开一看,竟是李彦卿打来的。七日杳无音信的人,却在这个时候联系她。她回拨回去,语音提示却是对方不在服务区内,连着拨了三四次都是如此。
  正好这时排队到了出租车的上车处,司机帮她把行李箱搬到后备箱。容玉想了想,报了市中心的位置。她查了邮箱,有一封新邮件,打开是一条语音信息。她下载了播放出来,只听背景音嘈杂,不断有无线电信号干扰,一阵嘈杂后,只听一个颤抖的声音开始说话:“不管你收到了什么邮件,千万不要过来,千万不要……”
  容玉忙把这段录音掐断了,只见前方开车的司机透过后视镜怀疑地看了她一眼。
  她捏着手机,假装看窗外的风景,强忍住不胡思乱想。在没有确定情况的条件下,胡乱做出任何猜测都会印象推断的正确与否。
  很快到了市中心,她直奔超市,扫了一堆压缩饼干和日用品,又去药店买了急救箱和各种应急非处方药,开始打听去之前用定位系统查到的坐标所在地,问了几个当地的向导,都觉得那地方太难行,不愿去。
  容玉坐在街边的小店门口的位置,点了一碗酥油茶,给手机插上耳机,重播那段下载的音频。依旧是一段难忍的嘈杂声响过后,一个人用颤抖的声音开了口:“不管你收到了什么邮件,千万不要过来,千万不要……七日之后,恶魔即将降临……”
  她突然一个激灵,这个颤抖变调的声音的主人是李彦卿!
  室外的阳光灼热通透,她却无端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腾起。
  容玉坐在那边,不想动。继续或者返回,是她将要面临的选择。人都是趋利避害,她的理智让她选择回去,可本能却是想往危险之地一探究竟。
  她正迟疑不决,忽听一阵喧闹声由远及近,只见一个矮小的男人灵活地穿行在人群中,后面追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那男子一边追一边喊:“拦住他,他是小偷!”
  那小偷转眼间已经跑到了容玉面前,她拎起行李箱朝那人膝上一扔,那人始料不及,被绊得踉跄几步,后面的高大男子转眼间追上,猛然跳起将他扫倒在地。他将人按在地上,从小偷口袋里摸出一个钱夹,回手扔给正气喘吁吁赶来的一个中年人,抬起头朝她露齿一笑:“美女,谢了!就是要再麻烦你一下,帮忙报个警。”
  打过电话,警察很快就赶到现场,把小偷和失主都带回去做笔录。那人拍了拍身上的土,道:“我看你不像本地人,是来旅游的吗?”
  容玉拿出一张地图来,给他指了个地点:“我想去这附近,问了几个租车点,都不愿意去,您知道哪里可以租到车么?”
  那人抓了抓头发,疑惑道:“这个地方不是传统的旅游线路啊,你们这些驴友真是想得出来,我那个大学刚毕业的小侄子也要去这里,不如你来搭个顺风车吧?”
  太巧了。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陷阱?
  容玉不动声色:“好啊,那要麻烦您费心了,我会分担车费的。”
  她正要提起箱子,却被那人抢了先:“这种力气活,当然不能让女孩子来做。”容玉只得跟在他身后,只见他走的路倒都是主干道,很快便停下来,走向一个路边停车位,那车位上正停着一辆6座皮卡车。
  副驾上已经坐了一个人,正压低了帽檐闭目养神。
  那人拉开车门,正要把行李箱放进去,忽又停住,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证件来:“这是我的证件,你看一下?”
  容玉看了一眼,是一张身份证和一张警官证,证件上写着的名字叫卓谈,照片和人对得上,警官证上也有钢印,似乎不像是伪造的:“卓警官。”
  卓谈笑着摆摆手:“别这样叫,其实我被放了长假,说不准以后就不做这行了。”他放好行李箱,打开副驾驶位的车门,在椅子上踹了一脚:“臭小子起来了,还睡!”
  副驾上的年轻人抬起头,露出了帽檐下一双细长冷漠的眼睛。他看了容玉一眼,又压低帽檐,睡了过去。
  卓谈苦笑:“这是我侄子无命,你瞧他一点礼貌都没有。”
  容玉道:“没关系的。”
  卓谈发动了汽车,一路开出城区,上了高速,很快又进入了一段国道,周围都是荒漠般的戈壁,不像是有人烟的样子。骄阳映照在石头上,泛出五彩斑斓的光芒。
  容玉看着手机,这里连网络信号微弱,她的手机可以连上卫星数据库,但前提也必须先有网络登入代理程序。在这个地方,再发达的科技也一时使用不上,全凭人类本身。
  她可能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也决定就这样将错就错下去。
  “你该不会也是看了什么网上介绍,到这里来度假的吧?”卓谈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问容玉,“那个地方原本是一个疗养院,后来据说被挪作研究基地,现在很多人看到网上的介绍,就说去体验一下,小住几天度假。其实度假哪有来这种荒凉地方?倒不如找一个温泉酒店呢。”
  容玉抬起头,透过前方的后视镜,只见副驾上昏昏欲睡的无命忽然睁了一下眼睛。她微微一笑:“没来过,就想来看看。”
  卓谈摇摇头:“我看是活受罪,你看前面那些人,估计也是去那里的,这种路,再好的车子也受不了。”
  容玉往窗外看去,只见前方五六百米处,有车子歪歪扭扭地停在路边。卓谈在经过时踩煞刹车减速,只见有人站在路边,大幅度地挥动双手拦车。
  卓谈把车子停下,人却没有下车,只摇下了车窗探头问:“你们是爆胎了?”
  但见一个年轻女人走上前,大热天的,她穿着短靴和黑色的体恤牛仔热裤,露出的修长白皙的双腿已经晒得发红。她寒暄地笑了笑,报出了一个地址:“我们要去那边,可惜半路车子爆胎,这位大哥可否带我们一程,剩下的路我们可以自己走。”
  她报出的那个地址,正是容玉要去的地方,也就是传言中的旧疗养院,后来又挪作实验研究之地,现在也许是所谓的度假地。
  这绝对不是巧合。容玉皱眉,那个女子看上去气质凌厉,而她还有几个体型彪悍的男人同行,看上去都不像寻常人。
  卓谈笑道:“不好意思啊,我们不顺路,不如你们再等等看,还会有别的车经过的。”
  他话音刚落,一把柯尔特0。45口径的黑沉沉的管口已经抵住了额头。那年轻女人微微一撇嘴:“少废话,把车门锁打开。”
  


☆、番外 七日奏鸣曲

  若是寻常人被用枪指着头,怕也要魂不附体。卓谈是警察,见多识广,倒没有多慌张,抬手按下了车门锁,六扇车门同时发出了咔的一声。
  那年轻女子依然用枪口抵着他,她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上来打开了车门,请一个清瘦的中年人先上车。那中年坐在最后排正对驾驶室的位置,其中一个彪形大汉坐在他身边。那年轻女人则拉开车门坐在容玉身边,还朝着她微微一笑:“原来这车上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她说话的时候,手上的枪一直抵着卓谈的后脑,始终没有半分偏移。
  卓谈忙抬起手扶住方向盘,道:“美女,你能否把保险关上,我怕你不小心走火。”
  那年轻女人转过眼,被他逗得笑了:“少油嘴滑舌,万一我手滑了,就——”她顿了顿,又向着容玉道:“还是我坐在你身边比较好,我舅舅是不愿跟陌生人坐在一起,而那两个手下……你也看到的,他们都是粗人,对你这样的美人没什么抵抗力。”
  容玉颔首道:“没事。”
  他们说话争执,甚至都到了拔枪的地步,坐在副驾驶坐上的无命却始终不为所动,低垂着头打瞌睡。
  容玉已经知道她会在这辆车上,绝对不是巧合。一车人,目的地都是一致,各怀目的,心思各异,不知道之后会演变成什么样的局面。
  剩下的一个手下没有位置坐,不满地拍拍副驾的玻璃窗,只把车子拍得有些摇晃:“小子,你给我下来!”
  只听那年轻女子道:“胡满,你发什么疯?你自己到车后面装货的地方蹲着去。”
  胡满无奈,只得照办。
  卓谈发动车子,开上了正道。
  那年轻女人道:“我叫琏钰,今后的日子还要请你多关照关照。”
  容玉朝她微微一笑:“客气,是我要你们多关照些。”
  “你去那边,是为了什么?”
  容玉思忖片刻,决定还是说实话:“我去找风教授,我收到了她的邮件。”
  “原来你是风希老师的学生,”琏钰笑道,“难怪我看你跟我们都不太一样。那你是博士咯?”
  “还没有毕业。”
  “风教授在这里项目的赞助人之一是我舅舅,”她转过头,向那个清瘦的中年人示意了一下,“一天前,我们收到信息说那个项目即将完成,正要赶过去看,结果半路车子抛锚。”
  容玉神色不变,语气平淡:“老师经手的项目很多,绝大部分都不是我经手的,所以我并不了解。”
  她之所以在收到第一封邮件时候没有第一时间赶过去,也是因为她参与的项目极少,所以觉得风教授的第一人选应该不会是她才对。她判断那封邮件可能是误发,可是有了第二封,就不可能会是误发了。
  而从眼前那些人的阵势来看,恐怕教授正经手的项目涉及到一些幕后问题,并不只是单纯的科研项目了——或者说,也许曾经目的单纯,到现在已经完全变了味。
  车子大约又开了半个多小时,突然熄了火。
  卓谈把档位换到停车挡,又拉起手刹,打开车门走到外面去看。隔了一会儿,他走回来道:“不妙,这里刚好有片流砂,前轮陷进去了。”
  琏钰拉枪栓,把子弹上膛,正对着卓谈:“你是故意开进去的?”
  卓谈忙举起手来以示无辜:“冤枉啊,我真不知道这里有流砂。”
  坐在后座的清瘦中年人摆了摆手:“算了,反正离那地方也不远了,走两步也没什么。”他打开车门,边上的体型彪悍的手下也亦步亦趋地跟着。胡满从装货的车后箱跳下来,吐了口沙子出来:“这里风沙真大!”
  容玉也走了下来,只见左前轮有三分之一都已经陷了进去,一时半会都很难出来,如果贸然发动汽车,说不定整辆车都陷进流砂里去。
  那中年人看了看天色,往前走了两步:“剩下大概一公里,就用走的罢。”他眼光毒辣,又有野外生存的经验,走的几步都完全避开了流砂。
  容玉拿了行李箱,看准那中年人走过的路,跟着他的步调走。无命也把背包甩在背上,头也不回地下了车就走。
  只一会儿,所有人都跟着那个中年人走了,只剩下卓谈还在苦思冥想要把车子从流砂里脱困出来,见他们一个个都开始徒步,哀嚎:“你们到底有没有良心,怎么一个个不说一声就走了?说的就是你,无命你这臭小子,老舅白养你这么大了!”
  无命转过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寻常一公里的路程,只当做是随便散散步,可是在这样的戈壁里,就完全不同了。容玉终于知道之前在飞机上,元丹说她的鞋子完全不适合在这个地方穿,本来鞋底软是很舒服的,可是底下碎石嶙峋,地面又被烈日晒得发烫,一脚踩上去就像被火烤被针扎。
  反观琏钰一行人,都穿着厚底的靴子,就连无命都是穿着运动慢跑鞋,都比她准备充分。
  容玉苦不堪言,却也不再脸上流露出来,只管跟着大部队往前走。
  胡满一直在她身边占口头上的便宜,她都没有理会,最后反而是被琏钰喝止了。待穿过最后一块流砂地的时候,她突然看见沙土中有什么微光一闪。她装作走不动了蹲下身,将那东西握在手心。
  琏钰转过头,眼中微有不屑之意,脸上却微微笑着:“你走不动了吗?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要到了。”
  容玉摇摇头:“我只休息两分钟,马上跟上。”
  那中年人闻言停住脚步:“那就原地休息两分钟。”他向身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个司机还留在那边,我怕他陷到流砂里,你去帮把手。”
  容玉心中暗惊,她稍作猜测便知那个中年人派手下去,绝不是为了帮卓谈,而是要杀人灭口。
  她看着手心那个从砂砾里捡出来的小物件,是一枚珍珠胸针,正是她之前曾见风教授佩戴过的那枚。风教授是否已经遭遇了不测?
  她在不知不觉中,竟把自己置于极端危险的境地。
  明明烈日当空,她开始觉得有些冷了。
  剩下的路,她总算磕磕绊绊走完了,待看到那旧疗养院门外停着的那辆被该装得面目全非的越野车时,她只觉得这一日的巧合实在太多了。
  她在飞机上,隔了一条过道的搭讪者,竟然也跟她同一个目的地。
  她坐在路边小店喝酥油茶,碰见抓小偷就帮了对方一把,竟又是和她同一个目的地的人。
  在来的路上,碰见的车子抛锚想要搭车的人,也是冲着同一个目的地而来。
  他们就像是冥冥中被某种安排指引,共同出发,来到这里。
  容玉跟随着琏钰他们走进这个旧疗养院,看得出这里曾也用心布置过,假山和一些人工草木的布景还在,只是现在无人打理,已经完全荒废了。
  里面只有一幢房子,是两层的别墅,外围有花园,草木都已枯萎。房子的外观倒保养得挺好,看上去毫无破败感。
  琏钰拉了拉枪栓,然后推门进去,只见会客厅里已有先到之人。那是四个男人,其中三个正在打扑克,剩下一个孤零零地坐在窗边,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书。
  正拿了满手牌的元丹抬头一看,咧嘴笑了笑:“呦,竟然又来了一位美女——不,是两位。后面这位长头发的美女,似乎看上去很眼熟,我们是哪里见过?”
  容玉挑着字眼想,“又”,他为什么要用“又”?难道还有一拨人不在会客厅里?如果是那样,就是说,这里一共有三个女人,她、琏钰和一个未曾露面的女子。
  那中年人想来也是跟她想到了一块儿去,问道:“除了你们,还有别的人在这里?”
  元丹轻佻地向着楼梯的方向吹了个口哨:“看样子像是对小情侣,在楼上开房休息去了,你们要不要也先去开个房?”
  容玉提着行李箱,当先往楼梯口走去。只见元丹放下了手上的扑克,他身边的那个男子立刻伸出脚想要将她绊倒。她反应极快地躲过了,而行李箱却落到了那个男子的手里。元丹朝她戏谑地一笑:“一个小玩笑,反应不错,就是身手差了点。顺子,把行李还给这位美人儿。”
  顺子却在那时碰开了箱子的锁扣,里面的衣服和物品落了一地,他手忙脚乱地捡。容玉也不生气,只冷眼看着他把她的行李箱检查了一遍。
  元丹看了她一眼:“穿衣的品味我喜欢,用的化妆品也不错。”
  容玉抱着手臂:“我可以先上去休息了么?”
  顺子将行李箱扣好,还给她:“请便。”
  容玉提着箱子上了楼,很快便沿着楼梯拐了个弯,只听见那个中年人的声音:“阁下不必这样大费周章地检查我的行李,只要明说,我自然会打开给大家观赏。倒是阁下的行李,何时拿来一道鉴赏一番?”
  她踏上二楼,木地板发出了吱嘎一声轻响。只见最靠外面的一间房,房门大开着,想来尚未有人入住。这间房的位置的确不错,底下是花坛和灌木丛,又离楼梯口最近,行动起来十分便利。她便回过身来,往房里走去。
  才刚走进房中,便觉得有些不对。
  虽然床单和被单铺的整整齐齐,毫无褶皱,可是床边的沙发上却平铺着几件衣服。她转过头,只见浴室门打开,一个人围着浴巾出现在她面前。
  那是一个男人,容貌清俊,是那种难以言喻的高贵的俊美。只是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要紧的是,那人只围着一块浴巾。
  容玉忙道:“抱歉,我以为这间房没人……”
  那人看着她,似乎愣了一下,随即眼神平淡:“看够了么?看得还算满意的话,就请出去,顺便带上门。”
  倒是把她说得像是偷窥狂一样。正常人洗澡时都不可能房门大开吧?容玉提起行李箱就往外走,待走到门口的时候,方才转过头道:“这位先生,你有暴露癖吗?”
  那人转头看着她。
  “那也是一种心理病,请尽早治疗。”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琏钰和元丹的人互相对峙,只得在互相监督的情况下用厨房里的一些食物做了简单的饭菜。
  容玉则同会客厅里另一个男人斜对角而坐,那个男人叫计都,是个医生,和元丹一行人几乎是同时达到,目前还是和平共处,未曾交恶。沙发边的书报架上有一些过了期的报刊杂志,还有一本肖邦传。她无事可做,便拿起书翻看起来。隔了一会儿,只听坐在斜对面的计都开口道:“听说你是风教授的学生?”
  容玉头也没抬地回了一句:“是。”
  “你可知道她目前的行踪?”
  容玉翻书的手顿了顿,淡淡道:“她不是在这附近吗?”
  “我找过她,但是没有找到。”计都盯着她,“你不知道她在哪里吗?”
  容玉放下书:“我不知道。我也是为找老师而来的。”
  计都沉默着,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说话间,之前一直没有在会客厅露面的两人沿着楼梯缓步而下。容玉没抬头,只感觉有人站在沙发边上。她应该没见过那个男人,按照道理说,如果见过这样容貌的男人,绝对会记忆深刻,而她的记忆力也完全没有问题。明明只是陌生人,她却感觉到似曾相似。
  简单的食物被端上了桌。
  会客厅的桌子是复古欧式的长条西餐桌,刚好足够坐下。
  元丹扶着椅背:“不如我们各自介绍一下自己和来这里的目的,既然今后大家会有一段时日一起生活在一个屋檐底下,还是先把话说开了的好。”他顿了顿,道:“我先来,我叫元丹,风教授让我过来洽谈研究项目的事宜。”
  那清瘦的中年男子已经换上了中式的丝绸唐装,拱了拱手:“在下重舜,也是风教授请我们过来,我是她的项目投资人。”他看了容玉一眼,做了个手势:“这位小姑娘是风教授的学生,她想必知道风教授把我聚集到这里来,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容玉飞快地思考,看这个阵势,他们都是被风教授的邮件或者信息聚集起来,而到现在,正主却不曾露面,再这样下去,她就会变成众矢之的。她想了想,道:“我不知道教授让各位前来是为了什么,我也是被她一个邮件叫来的,很多事,我也很想当面问她,得到答案。”
  计都道:“我也是为了风教授而来,我到得要早一些,还不曾见到她。”
  重舜摆摆手,看着低头不语的无命:“那边的年轻人,你呢?”
  无命抬起头,表情冷漠:“我是来旅游的。”
  他在说谎。可是所有人都选择了不揭穿。这个时候,只剩下桌尾的两个年轻人没有介绍过自己,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到了他们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七日奏鸣曲

  那个年轻的女孩子像是有点腼腆:“我叫林未央。”言罢,朝着自己的同伴摇了摇头。只见那个容貌俊美的男人将手上的一个信封抛在桌上:“我也是投资人之一,我收到了这封信,就赶来这里。”
  琏钰飞快地拿起这封信,先交给了自己的舅舅重舜。他打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看了一眼,颔首道:“这的确是风教授的笔迹。”
  他看完以后,并没有还给对方,而是沿着顺时针的方向传阅。待传到容玉手中,她看见那信纸上只写了寥寥几个字:“见信如晤,已经成功,速来。”这个简洁明快的语气倒是挺像风教授的,可是字迹……她沉吟片刻,她对自己的导师的看法一直都是她是一位铁腕的都市女性,科研研究者,虽然字迹十分相像,但是笔画总觉得偏于柔软。她翻过信封,只见上面清晰地盖着发信地和收信邮局的邮戳,信封上的收信人是玄襄。
  如果这封信是别人模仿风教授所写,那么她收到的邮件会不会也是那个新信的人所发?
  容玉知道不好看得太久,就将信顺时针传给计都,简单地开口:“就笔迹和写信口吻来看,应该是风教授没错。”
  坐在桌尾的玄襄忽然看过来,和她对视了一下。
  他这一眼意味陈杂,那种眼神,忽然让她想起低温烫伤或者冻伤,又或者是燃烧的尽头。她确信自己先前便不曾见过他,更逞论认识,自然他也不会。
  “好了,既然大家都是为了相近的原因来到这里,我们也不该互相猜忌,也许这个时候,正有人在暗地里看着我们。”重舜拿起筷子,“先吃饭吧。”
  这句话之后,便是沉闷的沉默,大家一言不发地开始吃晚饭。食物做得简单,自然不会有多美味,可是此时此刻,在这种有些恶劣的自然环境中,能够饱腹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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