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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狐王,终于有崽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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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呵,让我做祭品?找死!”祝繁擦干手上血迹,冷笑;一抔黄土一个深坑,前世的她便这样被那些人给活埋了!
  重活一世,祝繁发誓:她要让所有人偿命!继妹伪善?死!后娘算计?
  死!三八羞辱?还是死!村民:“你还是人吗!”祝繁轻笑:“谁说我是人了?”她是鬼,只会要人命!

第一章 当初,为何不愿嫁我?
  深冬腊月,寒风凛冽,大雪过后的夜里地冻天寒,漆黑的天空不见丝丝光亮。
  亥时三刻,整个祝家村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举着火把纷纷前往本村神庙山的山顶,大片的火光将其所经过的夜空也跟着照亮。
  祝繁眼见着那片火光离自己越来越近,被绑着的身子不自觉的颤抖起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寒冷,亦或是害怕。
  由村长带头的祝家村人最后停在祝繁面前,熊熊火光让习惯先前黑暗的祝繁有些不适应。
  “祝繁,你可知错?”
  白胡子老头村长站在最前头,用那双浑浊却又不失精明的眼睛看着那一身狼狈的姑娘。
  祝繁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嘴唇轻颤,如鲠在喉,却不是因为难过。
  “错?”
  她冷笑,那双本该漂亮的眼睛此时却盛着寒意,朝着围成一圈的其他村民看了一圈,最后定格在村长祝嵘脸上。
  “我从不觉得自己有错,”祝繁看着眼前人,目光坚定,“两年前是,两年后依旧。”
  村长神情一滞,下颚绷得紧紧的,好半天才撇开视线摆了摆手,“算了,埋吧。”
  今夜之后,他们祝家村便能不再受灾了,愿神明能原谅他们。
  “你们这样做,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几个壮汉上前连着绑她的十字木桩一块抬了起来,祝繁双目赤红,看着那一张张冷漠的脸大声吼道。
  最后,她把视线停在了人群中一直低头垂眸的两人身上,“爹!难道你就这么信了他们的话吗?!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沉着身子愣是没让那几个壮汉将她拽走。
  牙齿在抖,手在抖,腿也在抖。
  她的话,让其他人的视线也纷纷转向了祝谏夫妇以及站在他们边上的祝繁的姐姐和妹妹。
  祝谏一身单衣,本就瘦弱的身子在这寒冬夜里显得更加瘦削。
  他近乎压抑地闭上眼,后睁开,掩去眼中的痛苦之色,说:“繁儿,你就别再争了,你该知道,这就是你的命。”
  以命以血祭天祭神明,方能保村中风调雨顺,千年来他们祝家村,就是这么过下来的,谁都例外不得。
  “命?”
  祝繁看着自己父亲那张略显沧桑的脸,看她那后娘在男人跟前抹眼睛却无眼泪的模样,看自家姐妹面无表情,她忽然很想笑。
  “繁繁,你……你就当做件好事吧,别再这样了,你这样,让你爹娘怎么安心啊?”
  站在她娘边上的张婶子苦口婆心,说完这话便抬手抹眼泪。
  祝繁死咬着下唇,颤抖着牙齿张嘴,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眼角流下来。
  “你说安心?是……我这样他们不安心,难道非得要我死……你们才都安得了心吗?!凭什么?!祝华,你就这么容不得我,就这么想要我死吗?!”
  瞎子的一句话让她成了祭品,然最让她伤心悲愤的却是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祝华!
  她不会忘记,就是祝华,带着一帮子人毁了她藏身的地方,就是她带人伤了那个人!
  对了,他呢?!刚才他被人打晕了,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那个人,祝繁也没了心思去计较自己,透过模糊的视线在人群中慌乱地找寻,不想才抬眼,身子就连着架子被那几个汉子给硬拖到了那早就挖好的深坑边。
  祝繁慌了,顾不得自己,拼命地环视人群,嘶喊道:“他呢?!你们把他怎么了?!”
  若不是那个人,她早在两年前恐怕就死了,哪里还活得到现在。
  “丫头,莫不是你到现在还想着那小子来救你?”村长祝嵘看着她,问道。
  听他说及那人,祝繁喘着气瞪着他,却是未等她开口,老头便继续说道:“别指望了,那小子身子本来就不好,这一闹腾,保不准能活到什么时候,就算他身子没事,这次的事大伙儿也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闻言,祝繁的心猛地一凉,连连摇头,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她道:“不……你们不能……你们不能动他!你们……”
  “不能?”老头似乎来了气,表情变得愤恨起来。
  他瞪着祝繁,说:“为何不能?你以为你们犯的是什么错?与天为敌,与神明相对,若非他当年将你藏起,我祝家村何以会变成现在这样?!”
  两年啊,颗粒无收灾祸不断,便是因为眼前这女子,可怜他那孙儿就那般的死了!
  “就是就是!”老头的话似是引起了村民的愤怒,他们一个个的眼神都开始变得凌厉起来。
  “祝繁,你明知我们村里的规矩却还跟着那祝弧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来,现在竟还有脸来指责你爹娘,你还要脸吗?!”
  “没错!”跟着有人道,横眉冷对。
  “先生他们能想通那是他们该的,你也不想想是谁害得你爹娘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若不是神明要的就是你,我现在就恨不得打死你这个丧门星!”
  “对!前些年都还好好的,就因为你跟祝弧,害得我们大伙儿吃了这顿没下顿,老天爷死活不肯下雨,旱死了田地不说,一下就淹村子,这不是你的错事谁的错!”
  “是啊是啊,早知道这丫头是这等不知感恩的人,当初就该生下来就掐死,也省得害了咱这一村的人。”
  “真是扫把星,瞧她那样儿,还敢问人在哪儿,呵……指不定咱村人在受苦的时候她跟那小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不知廉耻……不要脸……”
  “我呸!”
  村民的声音如同海潮一般朝祝繁涌去,耳边嗡嗡作响,那一张张指责的脸,那一双双愤恨的眼睛让祝繁的整颗心揪得死死的。
  “不……不是这样的……”她把唇咬出血印来,额角青筋隐隐跳动。
  “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不能把错怨在我身上,更不能怨在他身上,你们没资格让我去祭天,我不要去祭天!我不要!”
  狂风大作,吹得山顶的枯树枝丫“咯咯”作响,随着祝繁那近乎凄厉的喊声,不知从哪里来的乌鸦,黑压压的一片,竟开始在众人的头顶上方盘旋。
  “嘎——嘎——”
  一声声象征着不吉利的叫声让方才还七嘴八舌的村民们纷纷噤若寒蝉,即便是大老爷们,也被眼前这情形给吓得闭上了嘴。
  祝繁却是管不了这么多,她趁着那几个汉子被眼前情况吸引注意力的时候拼命地挣扎,却碍于身后的木头架子狠狠摔倒在地,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疼。
  “村长,这……这……”
  胆小的些许人被头顶上方那一片黑压压的乌鸦给吓得说不出话来,把恐惧的视线投向了村长,其他人也跟着抱作一团神色恐慌地看着老头子。
  老头心中也怕,但见众人都将目光投在自己身上,他抿了抿唇,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随即猛地转身看向正跪着努力往人群外爬走的祝繁,两眼一瞪。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把她给我抓起来扔下去!”
  那几个汉子被他这一吼这才回过神来,一看那小姑娘竟已经爬出了一段距离,几人赶紧着跑过去两两一头,四个人直接将祝繁抬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祝繁嘶喊着,手脚被绑的地方已然被她挣扎出了道道血痕。
  那几个汉许是被头顶的乌鸦给吓坏了,瞧着祝繁还这般的不听话,当下就有人火了,抬手就朝那张泥泞的小脸上甩去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祝繁嘶叫的声音,也打落了她的两颗牙。
  动手的周大叔趁此愤愤骂道:“再叫!再叫打死你个小丫头片子!”
  这一巴掌不轻,祝繁只觉眼前一阵阵发黑,哪里还有挣扎的力气,视线模糊,正对上的便是那一片盘旋在上空的乌鸦。
  耳边嗡嗡作响,祝繁感觉身体的力量似是一点点在流失,眼前的黑,是连那些火把的光都照不亮的颜色。
  “三叔……”
  许是她真懵了,此时此刻,不该出现在眼前的那个人的模样竟前所未有的清晰。
  而他的声音,更是变得这般的近。
  他说:“繁儿不怕,我在这,一直在这陪你。”
  他说:“三叔许是活不了多长时间了,繁儿不必等我,离开这里吧。”
  他说:“繁儿当初为何不愿嫁我为妻?可是嫌恶我比你大这般岁数?”
  “不……不是的……”祝繁摇头,任由眼泪流进脖子里,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成了虚无。
  她看着上空的那张脸,如鲠在喉,“我……从未嫌恶过你……只恨生不逢时……”
  是她,拖累他了。
  “你别不是把这丫头给打傻了吧?”
  站在周大叔边上的人见祝繁似是得了癔症一般喃喃自语,不由得有些战战兢兢地问。
  周大叔把自己被吓的错归咎在祝繁身上,闻言后瞪了一眼她,没回答那人的话,而是看向村长,问:“没什么要说的了吧?”
  狂风未曾停止,令人惊悚的鸦群还在夜空盘旋,发出阵阵悲鸣。
  村长往同样被吓到的祝繁爹娘方向看了看,遂又看了一眼鸦群,最后不耐地摆手,“赶紧的!”
  几个汉子闻言明白地对视一眼,而后便抬着不再挣扎的人往深坑边走。
  不想此时那似是得了癔症的人竟猛地抬眼看向了他们,眼神似是要把人给吞了一般。
  “我祝繁在此立誓,生生世世,就是下了十八层地狱,也要你们陪葬!”
  几个汉子被她这样的眼神吓得不轻,当即一个松手,端端将人朝深坑里扔了下去。
  身子被重重地摔到坑底,一层层泥土扑面而来,祝繁却始终没有闭眼,甚至勾起了唇。
  眼睁睁瞧着自己再不见天日……
  “繁儿——”
  一道凄厉的喊叫声止于来人倒下的动作,鸦群散去,风平浪静。



第二章 男人,你什么时候才来
  “姑娘……姑娘?姑娘醒醒?”
  略微焦急的声音响起,祝繁迷迷糊糊,陡然睁开眸子,入眼便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荷香蹙眉,抬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见其眸子有些涣散,甚是担心道:“姑娘可是做噩梦了?”
  听到声音,祝繁这才渐渐回神,却是依旧躺着没动,只看向荷香,道:“我饿了。”
  荷香一听,笑了,“饿了才好,这说明姑娘的病已经好了,你等着,我这就去做点吃的。”
  说完,荷香笑着起身转身出了屋子。
  祝繁目送她出门,视线定格在那关着的门板上,后来又怔怔地转而看向帐顶,眼神开始涣散。
  “你究竟……什么时候才来……”
  辛庚十三年,半年了。
  她回到这里已经半年多,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些痛楚那般的明显,醒来后却恍然若梦。
  但,她知道,现在的她还是以前的她,却又不是以前的她。
  此时的她,年方十五,分明还活着,却似是已死之身,无心跳无感觉,如行尸走肉一般。
  她也不知自己的身体现在是怎么回事,醒来后才发现不对劲。
  就如同这次生病发烧,在这之前,她丝毫感觉都没有,直到倒下的前一刻她也没觉着身体有何不适。
  但这些,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是等到她要等的人之后一把火便将这个祝家村给烧了,然后同那人一起,离开这个地方。
  如今,距离辛庚十六年她被活埋还有整整差不多两年半的时间,而距离她被那个瞎子算命的断命还有半年。
  醒来后的这半年,她努力让自己不被内心的仇恨给冲昏头脑,努力不让自己对那一个个虚伪的人动手,为的就是那个本该在她十五岁这年夏季就到祝家村的人。
  可她,已然在这里等了半年,眼看着秋季就要过了,那人却依旧没有如期而来。
  “你究竟,还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祝繁喃喃,翻身把自己缩进了被子里,想到一会儿还要跟那些人虚与委蛇她这心里就又开始犯恶心了。
  心想若不是为了等他来,她何需跟那群恶心的人待到现在,怕是早带着荷香远走他乡了。
  只可惜她不能。
  按照记忆,那个人便是在今年夏季到这的,现在……
  “二姐,你还睡着吗?”
  正想着,外面便响起了她妹妹祝华的声音,祝繁心中顿时一阵恶心,冷哼一声没有搭腔,故意背对着门把脸埋进被子里。
  外面安静了一会儿,就在祝繁以为人已经走了时门却响起了“吱呀”的一声,从外面被人给打开了,紧接着就是脚步声靠近的声音。
  祝繁稳着,动都不动一下,想着让人自己走。
  然祝华的行为却和她想的有些差别,人非但没走,甚至还走过来摇了摇她,说:“二姐你醒醒,我有事跟你说。”
  祝繁心里烦她得很,索性也不装了,扭头,双眼清明地看着祝华,问:“什么事?”
  祝家村本姓便是祝姓,祝繁家又因她父亲是村里的教书先生,比起别家来便是好过上一些,祝繁家中姐妹三人从小跟着自家父亲念书,在村中也算得上是才女了。
  尽管祝华是她那后娘进门后生的,但前世的她对祝华可是半分不好都没有过,祝谏对祝华更是没得说。
  现下只有十二岁的祝华,已然在书本的熏陶下养成了一身温婉优雅的模样。
  站在床边的她梳着小姑娘家的双髻,额前几缕青丝垂着,眉目清秀双眸灵动,唇红齿白的,一身儿水绿色套裙将那小身段衬得轻盈苗条。
  重生后的第一天,她就险些没有忍住将这个表里不一的妹妹给掐死!
  如果不是祝华,如果不是她的话,那个人也不会受伤,他们的地方也就不会被人毁。
  明明,明明她跟那个人都已经说好了,等到来年开春他的病好些了,他们便一同离开这个地方的,可偏偏……
  越想,祝繁的心里便越恨,看着祝华的眼神也变得凌厉狠冽起来。
  祝华不知自家二姐心中所想,却被她的眼神给吓了一跳,当即小心翼翼地问道:“二姐,你……你怎么了?”
  难道……
  祝华的声音成功地将祝繁的心思给拉了回来,反应过来后装作无事地笑了笑:“没事,只刚才做了不好的梦,心有余悸。”
  忍住,一定要忍住,她绝对不能在那个人回村之前做出任何轻举妄动的事,否则若是改变了和那人之间的相遇,那便得不偿失了。
  祝华看她扶额,面色似是有些痛苦,咬了咬唇,心下也就信了她的话,紧接着便道:“爹方才下学回来,说今儿晚上村长爷爷跟韶哥哥要来咱家吃饭,爹让你我还有大姐去姑母屋,你现在能起吗?”
  村中规矩甚严,家中有未婚男子来做客,有女儿家里的未婚姑娘们就都要避嫌。
  经过那样的悲惨过往,祝繁对村子里的规矩打从心底里厌恶,她翻了一个白眼,没有起床的意思。
  “他们来做什么?没见我身子不利索么?”
  村长祝嵘,祝家村德高望重的老人,其孙祝韶风,前年考上了举人,村里就盼着能出一个状元郎,眼巴巴等着他上京考试。
  只可惜的是祝韶风最后英年早逝,死在了一场说起来并不大的瘟疫之中,而那个时候刚好是她被那个人藏在后山之时。
  于是祝嵘那老家伙便把祝韶风的死归在了她身上,认为当初如果她听话地让他们把她祭天,他们村就不会得罪神明,祝韶风也就不用死了。
  一想到这,祝繁就忍不住在心里冷笑,心里也就更不想去姑母家了。
  祝华咬了咬唇,有些不解地看着她,问:“二姐,你到底怎么了?以前你不是跟韶哥哥挺好的么?怎么现在不像这么回事儿了?”
  闻言,祝繁看了她一眼,掀开被子起身,当着祝华的面儿把方才因做梦而湿掉的里衣给脱下,只留一件粉色的小兜便往衣柜前走去。
  肌肤白皙体态盈盈,十五岁的姑娘虽还未完全长开,窈窕之姿却已显,外加祝繁又比其姐妹瘦削一些,后背的蝴蝶谷看上去突出许多,却是别有一番美意。
  祝华看了皱眉,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祝繁寻了件干净的里衣穿上,又套了件外裙,这才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都知道家里有男客要回避,难道还要我再像小时候那样贴着他不成?”
  说话间,她已经到了梳妆台随便给自己打理了一下,起身就往外走。
  祝华追了上去,问:“二姐你去哪?爹让我们……”
  “知道了,”祝繁头也没回直接就往厨房的方向去,同时对祝华说道:“我出去透透气,你别跟着。”
  话说完,她人也跟着转弯消失在了祝华的视线中。
  祝繁的身影方才消失,祝华的神色便变得阴沉了起来,垂在两侧的小手也捏成了拳,盯着祝繁离开的方向有些咬牙切齿。
  祝繁当然不知她走后祝华心里在想什么,去厨房跟荷香打了一声招呼后便径直出门了。
  荷香是三年前到她家的,比她大上两岁,因家乡发大水逃难到他们村,被她那烂好人爹给捡回来的。
  她爹祝谏向来就爱当烂好人,祝繁早就看不过了,但把荷香捡回来这件事祝繁却觉得这是她爹做得最没错的一件事。
  前世时荷香大约就在两个月后经她爹做主嫁给了隔壁的王大壮,第二年就因小产走了。
  只是那个时候她已经因为那件事藏着,得知荷香离世的消息时已经是事情发生后的第二个月了。
  半年前醒后见到荷香的第一眼,祝繁就在心里做了决定,这一次,她说什么也不会让荷香嫁给王大壮那个不知道疼女人的男人。
  从家里出来,祝繁没有去姑母祝琴琴家,她现在是恨透了整个祝家村的人,哪里会想着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所以她一出门直接往后山那个隐秘的地方去了。
  后山位于神庙山的后面,传言那里猛兽较多,且前几年还曾发生过猛兽吃人的事,所以那儿现在几乎没人敢上去。
  也正因为这样,前世的她才在那里藏了两年。
  在没有经历上一世的那件事之前祝繁也是怕的,但现在不一样了,于她而言,那里有着她最重要的回忆,就算怕,她也想去。
  而今天,也不是她第一次去那里了。
  拨开地上的层层杂草,走过后又转身铺好,做成一副没人经过的模样。
  祝繁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瞧着那山洞的洞口越来越近,她的心也跟着越来越平静。
  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祝繁勾唇熟门熟路地往洞中走去。
  那里,有着她的秘密。
  只是让祝繁没想到的是,她人还未到洞口便听到一阵不知为何的响动,且那声音好似就是从洞中传出来的。
  祝繁心里一凝,唇角的弧度当即拉了下来,未做多想轻手轻脚地快步往山洞去。
  然方才走进,里面的情况却让她当下皱起了眉。
  好香……
  浓郁的桃花香扑鼻而来,让向来便喜爱桃花的祝繁当下便忍不住深吸一口。
  然而却很快反应过来,如今已是十月,别说桃花了,就是秋菊在这个时节也快凋谢了,哪里还会有这般浓郁的香味。
  心中疑惑,祝繁将脚步放得更轻了些,扶着洞壁一步步深入。
  而随着她的深入,那好闻的桃花香也变得越渐的浓烈,伴随着的,是从洞深处传出的一声声轻吟。
  果然有人!
  祝繁沉着脸,扶着墙壁的手不自觉收紧,想到自己藏在这里的秘密会有被人发现的可能,她当即眯了眯眸子,快步走到最里面。
  宽大的石板上,经她之手铺好的稻草已然四处散落,而那张她在前世睡了两年的石板此时已被另一人占领。
  祝繁才刚试图伸长脖子看清那人的模样,便见那人忽然转过头来,也使得祝繁轻易便看清楚了他的模样。
  顾盼生妍转侧绮靡,红衣妖娆更衬其姿容似雪。
  那是一种“一顾倾城再顾倾国”也无法形容的惊艳,鼻若悬胆唇似绝脂,黑发如瀑眉如墨画。
  那双眸子只轻轻一瞥,便似那最勾人的陈年美酿,直醉到人心里。
  而他眉间的那点朱砂,更是给这张令人惊艳的脸增加了几分妖冶。
  祝繁自认念的书也不少,但如今却是连更多的词也找不出来,她从不知道这世间竟然有这等模样的人存在。
  意识到自己竟然盯着除那个人以外的男子这般长的时间,祝繁心里一阵懊恼,短暂的惊艳后快速回神警惕地看着那人。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
  她在这个村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这个人,别说他们村了,就是方圆百里,也从未听说过有这号人物。
  他们这儿地方就这么大,人们的嘴又碎,丁点儿大的事都能传得风风雨雨,如果真有这样的存在,怎么可能没听说过。
  那么这个人,从何处而来,又因何到了这里?
  嗯……又为何会睡在她的石板上??
  男子方才似是也有些失神,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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