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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狐王,终于有崽了-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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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才把人给弄死了!
  两个月前,王大壮那年在曹春花还没被休的时候曾来家里说过荷香跟王大壮的事,但这种事有一就绝不能有二,祝繁就算到了时间在家,当场就把那王大壮娘给臊回了家。
  曹春花晚上回来跟祝谏说起这事儿,祝繁想也没想就发了脾气,祝谏那会儿对她就有些心软,所以没像以前那样发脾气,只轻声斥责了几句规矩就没再提这件事了。
  自然,王大壮跟荷香的事也没让曹春花吹出什么花儿来。
  如今再一听到王大壮这话,祝繁打从心里想直接给他这么一拳,然后告诉他:娶媳妇儿?呵呵呵,就你这样儿的也想娶媳妇儿,吃屎去吧!
  萧九方一侧眸就瞧见了小丫头片子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嘲笑跟不喜,当下就明白过来那丫头怕是跟这个名叫王大壮的有过节。
  于是他想了想,很是和颜悦色地对王大壮说:“嗯,面犯桃花眼角含春,红鸾心已动,是个好兆头,来年定会如愿所偿。”
  啧啧,这好话说得,谁不爱听啊,王大壮当即就嘿嘿笑起来,两眼放光地看着萧九,问:“真的吗真的吗?大师你说的可都是真的?我明年真的能娶到媳妇儿?”
  王大壮就想娶荷香,他心里的媳妇儿也就只有荷香,所以这会儿他以为这大师说的就是荷香,这才这么高兴。
  萧九微微颔首,一副道人做派,“自然。”
  王大壮一听,高兴得“腾”地就站了起来,嘴里念叨着“真好真好”之类的词,引来众人哈哈发笑。
  祝繁心中冷嗤,寻了一处地方坐着,刚好能看到萧九在人面前装神弄鬼。
  接下来又有好些人问了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萧九都凭借祝繁给他的消息跟自己的临场发挥将“世外高人”这角色演绎得淋漓尽致。
  要不是祝繁早晓得眼前这个人是萧大掌柜的,没准也会被他这副样子给忽悠过去。
  约莫半个时辰后,村长老头到底是不耐烦了,以后山之事有话要跟大师说把人给打发走了。
  后山上的事至今虽已经过了近三个月,但留在人们心里的阴影却依旧是深刻的,所以一听村长这话,人们立马就没了再问事儿的心思,颇有他们也想知道这事的意思。
  村长老头哪能让他们全都待在这里,便做样子叫了本就晓得这件事的几人留着,说是回头给他们转达,还说大师此时必定是需要安静的。
  人们一听,也就没作多想,七嘴八舌地说着话离开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坝子里就剩下村长老头几个人跟祝繁和那“大师”。
  村长见她没走,皱眉不悦道:“你在这做什么?还不走?”
  村长老头因为祝韶风的事现在跟他们家可以说是水火不容了,虽不至于一见面就掐架,但只要一看到祝繁家的人,那张布满褶子的脸立马就会黑得跟锅底似的。
  祝繁才不管那么多呢,挑了挑眉说:“这事儿本来就是我提出来的,没有我,你们能意识到这个问题么?再说了,我爹本来不就该晓得这事儿么,这会儿他身子不利索来不了,我做女儿的替了他又如何?”
  她态度狂傲,又一脸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样子,看得本就气他们家的村长老头当场就要发火。
  萧九就在这个时候发话了,说:“面由心生,这位姑娘天庭饱满地阁方圆,虽嘴上不饶人,其心却是个好的,既是替了其父,村长何不满足其一片孝心?”
  大师都发话了,这村长就是再气还能说什么?
  于是,祝繁就这么留下来了,而村长老头完全就当她不存在开始跟“大师”说起事来,完了一脸凝重地道:“大师您看这究竟是为什么?难道真有邪祟?”
  先是愣青几人的死,而后是后山怪物之事,再者便是他那苦命的二孙子祝韶风的死跟前些日子才不幸丧命的曹天娇。
  接二连三的,村子里已经很久不曾平静过了,人们虽面上看着没什么,实则却是每日过着心惊胆战的日子,身为村长,没有人比他更愁的了。
  萧九不着痕迹地朝某个方向看了看,而后道:“如此下去确是问题,不若这样,贫道不才,恰会些茅山之术,三日后便是三合之日,可摆好阵法再行上山以勘实情,村长以为如何?”
  所谓的三合之日便是,天时地利人和,其实也就是萧九胡诌的,说得像模像样也好让人信服,何况他自身其实也对这里的事很感兴趣。
  村长老头几人等的不就是他这句话么,当即连连点头,却还装模作样地问:“这样真的好么?会不会给大师添了麻烦?”
  萧九摇头,笑道:“学艺之人本当为世间造福,何来麻烦一说,便是贫道要跟几位说麻烦了,不请自来,叨扰贵宝地,还请各位莫嫌弃。”
  说着,抬手朝各位打了一个揖,当真是像模像样极了。
  祝繁掩嘴憋笑,地上他刚看过来的眼神,怕自己破功,赶紧撇开目光看向别处。
  萧九在心里暗暗摇头,却不由得想起那红衣男子来,嘴角的笑也就敛了几分。
  就这样,萧九便在村长家住了下来,村长本是让他在他们几人中随便挑选一处他觉着心水的家里住下,但萧九却只道怕是要叨扰村长了。
  之所以会选择在村长家落脚,一来是因为他想见见那想害了繁丫头的那个名叫祝华的丫头片子,二来则是因为在村长家能知道的事可比在别家知道的要多得多。
  村长自然不会拒绝,当下便带了人往自家去。
  祝繁站在边上没动,萧九从她面前经过时宽大的袖子擦过她的手,只觉手中被塞一物。
  祝繁下意识捏紧了手,笑着跟其他人一起将“大师”给送出了乡所。



第二百三十九章 部署,事前狐王大人的准备
  原来,如此……”
  洞穴之中,狐之亦坐于那块熟悉的石板之上,手里拿着方才从黑蛟手里得到的消息,沉吟。
  黑蛟跟黑凌一样是狐族近卫首领,只是她管女黑凌管男,黑凌不在期间她便作狐王副手,负责一切消息的往来及狐王大人的安危。
  此时见自己主子意味不明,黑蛟便道:“王上,三十三层炼狱已部署妥当,那书卿也被圣雪太子说服,圣雪太子说,随时可动手。”
  她与黑凌不同,对眼前这个男人除了忠诚便是敬畏,自然比黑凌来得更小心翼翼。
  修长手指如花一个翻转,那张纸便在瞬间化为灰烬,黑蛟即刻上前从身后随手携带的包袱里取出湿毛巾让其净手。
  片刻后,那方毛巾也在男人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急,”狐之亦撇开视线,晶莹的指尖抚过腰间暖玉,“三日后,先配合那道士演一出戏……”
  说着,他侧手将边上那个瓶身画着歪歪曲曲类似符文的黑葫芦拿至手中交由黑蛟。
  黑蛟凝眉,面色有些沉地看着男人,道:“王上,真的要用这个么?此物穷凶极恶,万一失控……”
  此葫芦之中,装得便是让整个祝家村陷入恐惧中的阴界怪物,乃阴界污浊之气凝结而成,因其最初形态形似猪,故得名为彘。
  经由打探得知,在死冥阴界有一个专门管束彘的地方,为的便是不让其从阴界逃脱危害人类,却不想在三十三层送那小姑娘出来之际被这彘中之王给钻了空子逃出来了。
  如此一来也就解释得通当初这怪物为何会被小丫头给赶走了,二者皆出自死冥阴界,又因小丫头身上有阎鬼注入的阴力。
  阎鬼之力,凡阴界之物无不畏惧,何况小丫头本身就带着浑身的戾气。
  “黑蛟,”狐之亦似笑非笑,问:“你这是在质疑你主子的能力?”
  虽他失去半生修为,但好歹位居神位,能破得了神王的金印,又何以不能将一阴界怪物的污浊净化封印?
  黑蛟惶恐:“主上息怒,属下并无质疑之意,只考虑到祝姑娘的安危,担心她会在外人面前显形。”
  黑蛟的担心不无道理,小丫头现今的幻形不稳定,若那时真在外人面前显了形怕是从此就麻烦大了。
  只是,若这问题换做先前狐之亦兴许会忧心并做好一切防护准备,现在,他并未有多忧心。
  黑蛟见其好一会儿都不说话,便试探性地喊了一声:“王上?”
  狐之亦闻言收起心思,莞尔一笑,往那石板上悠然一趟,撑着头,道:“去吧,孤自有分寸。”
  黑蛟眼角抽了抽,觉着不管怎么看自家主子,看多少回,都不得不说他真的是个妖孽,这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有心情特意来这儿睡觉,还睡得这么……
  剩下的黑蛟不敢再想,因为妖孽男人已经朝她这边看过来了,她赶紧抱着黑葫芦出了洞穴。
  黑蛟走后,狐之亦放了手将自己平躺在石板上,宽大的红色衣袍铺展开来,如绚烂夺命之花,将整个洞穴都照得红艳了起来。
  狐之亦看着洞顶,想起他回来后第一次在这见小丫头的情形,想想也是好笑,居然第一次见便忍不住亲近了她,还因为背上了登徒子流氓的骂名。
  嗯……想他堂堂狐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时会落到去轻薄别人的地步,恐怕也只有那丫头才足以让他频频失控了。
  翻了个身,视线转到那枯草之下,那底下写满了这个村子里那些人的名字,一百八十余口,也亏得她能记得下那么多的名字,真是好记性。
  轻叹一声,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再次唤来黑蛟,随手抛出一物,黑蛟伸手接下,就听得男人说道:“找个机会让周老太太跟宅子里的人,还有那什么,云……”
  繁儿交好的那女人叫什么来着?
  “荷香,云妹儿,覃大牛,”黑蛟抽了抽嘴角提醒道。
  “对对,”男人一脸才想起来的模样,继续说:“他们都是跟繁儿好的,别漏了。”
  从狼崽子给的消息中可知,这个村的人凡是被小丫头死前惦记上的人都难逃一死,即使时光溯回,也改变不了他们要死的事实。
  因此,阎鬼便任由了那丫头来此一闹,如此一来,若没个防护,那些没被丫头惦记上的定然也是难逃一死的。
  也因此,他才会特意去那弦音山找弦牧拿了这避身的玩意儿来,待事情一过,改去那些人的记忆,一切麻烦也就随之解决了。
  黑蛟觉着自家主子真的改变了好些,换做以往,他哪里会如此心慈手软地特意去救那些人类。
  于他而言,人类虽与神族与灵兽族生生相息,但他们数量大啊,便是少了一些,也不足以让人类走向毁灭,自然而然,他们灵兽一族也不会因此而毁灭。
  当然,狐王大人杀的自然不会是良善之人,好歹他们也担了一个“神”字,若是滥杀无辜,多不好。
  敛下眉眼,黑蛟拿着那瓶子的东西转身出去。
  “慢着,”狐之亦撑着石板半躺起来,对上黑蛟回过身的眼,说:“别忘了祝谏。”
  黑蛟心下一凝,“祝先生?”
  主子不是从开始就打算让那个病弱的先生死的么?为何……
  “繁儿不会想要他的命,”狐之亦看出手下心思,轻叹一声平躺了回去,而后伸出指尖朝边上一指,空无一物的地方便立刻出现一个镜像,而在那画面出现的第一个人就是祝谏。
  一盏茶的时间后,黑蛟的脸上显露出几分复杂,“王上,这……”
  狐之亦收起本事,望着洞顶唏嘘,问:“你能琢磨透人类的心思么?”
  黑蛟抿了抿唇,很诚实地摇头。
  “这不就对了,”狐之亦嗤笑一声,道:“有朝一日,繁儿势必知晓真相,届时已成定局,孤不想她后悔。”
  且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家繁儿对祝谏的态度明显有了转变,他的人,他怎会不了解。
  “属下明白了,”黑蛟颔首,恭恭敬敬地朝石板上的人作了揖后便出去了。
  黑蛟刚走,石板上的人便悠然坐了起来,薄唇微勾,对空无一人的洞穴道:“二位也该出来了吧。”
  话落,眸光凌厉一闪,红色衣袖猛地翻飞,挥起空气中淡淡香气,一道浅色红光迅速朝侧上方的位置袭去。
  只听“砰”的一声,上方石块尽碎,洋洋洒洒的粉末从天而降,竟是没一块完整的石头落下。
  两道白色身影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瞬移,落至地面,一红二白便形成了对峙的局面。
  “狐王大人果然好本事,”清冽的男声从那张戴着银色面具后传出,在其身后的便是戴着一张印有莲花标记面具的莲王。
  狐之亦轻声一笑,勾起的唇角犹如一朵带血的花,“倒是没有二位大人本事大,孤王不知何时这天上天的人也做起这窥牖小儿之事了。”
  也难怪黑蛟发现不了这二人的踪迹,那上头之人的行踪岂是单单的灵兽族能感知到的。
  雪王护在心上人前头,面具下是那双冷冽的眸子,“狐王大人,本王二人此次前来可不是为了跟你逞口舌之能的,本王问你一事,你且如实答来。”
  狐之亦挑眉,唇角的弧度不可见地敛了敛,眸中寒光乍现,下一刻,一道浅红色灵罩便从天而降,刚好将那二人困在其中。
  “黄口小儿,便是珞黛在此也不敢如此同孤讲话,你算什么东西?”
  伴随他清冷的嗓音,五指成爪,随着他手掌的动作,那道灵罩也跟着渐渐收缩。
  “雪哥哥!”莲王忽感浑身失力,不安地拉着男人的袖子。
  半张面具下,雪紧绷着下颚,扶着莲的胳膊,眼睛却是看着狐之亦方向,“你对她做了什么?”
  掌心中,他明显感觉到神力一点点从莲身上流失,而他自己的胸腔也似一把火似的,烧得他心口阵阵犯疼。
  狐之亦冷笑,好生悠闲地坐在石板上,也不知从哪儿忽然变出一杯茶水来,轻啜一口,道:“查孤,也看你们有没有那么本事。”
  “你!”雪气急败坏,想再说什么的,然怀中的女子却已经闭眼失去了意识,他猛地一惊,“小莲!小莲!”
  喊了两声,怀中人却是一丝回应都没有。
  雪咬牙扭头看向狐之亦,道:“你对她究竟做了什么?”
  没道理的,他们的神力与生俱来,只有神王才有力量从他们身上将其抽走。
  相比雪的愤然,狐之亦便显得镇定多了,他笑了笑,说道:“你若再这般大呼小叫下去,孤可不敢保证会让她活过一个时辰。”
  说话间,雪感觉到莲身上神力流失的速度更快了,而自己心口处的那处疼痛也更清楚了,便是不为他自己,他也得为莲着想。
  如此一想,雪硬是压住心底的愤怒,开口道:“还请狐王大人明示。”
  狐之亦听了又是一笑,故意挑眉疑惑道:“嗯?不是你们找上孤王的么?如何又要孤王明示了?明示什么?”



第二百四十章 尾巴,男狐狸精!
  雪的牙都快被自己咬碎了,双眸中尽是火焰,奈何他却是不能将眼前这人如何,好不容易才压下心中火,他生硬地道:“小王冒犯了,还请狐王大人见谅。”
  没办法,谁叫人家是千年银狐,早已在千年前就被先代神王赐予神的头衔,按照辈分来算,眼前的这位足以称得上他们的太公。
  只是此人行为乖张,所作所为向来为天上天人所不齿,加之他虽顶着神的身份却长年不曾涉足天上天,更未曾以神族的身份做事,时间一长,自然就有人不将他放在眼里。
  而这其中的人,便包括了心高气傲的雪王。
  浅色红光萦绕在二人周围,盈盈波光如水,看似美丽实则致命。
  狐之亦放下茶杯,好以整暇地看着二人,未让雪抬头,却是道:“蛇姬便是孤杀的你又欲如何?将孤捉拿?”
  说完后他又意识到了一点,自顾自道:“不对,蛇姬危害灵兽多年,历代神王费尽心思不就是想将其除掉么?孤此番作为倒是神王大人分忧了,说起来,她理应感谢孤才是,你以为呢?”
  说罢,那双好看的似笑非笑的眸子便对上了雪面具下的眼睛,分明就是含着笑意,却让人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凉。
  雪自然感觉到了来自他的那股无形压迫,但他却未表现丝毫,顶着身上的不适迎上那双眼,“大人言之有理,我等此番下来便是传达神王旨意请大人天上天一叙。”
  “不好,”男人在雪刚说完这话便抬起修长的手指晃了晃,笑着说:“小雪,说谎的孩子可不是好孩子。”
  说罢,那根手指轻轻一勾,藏于雪身上的那个物件便端端落入他手。
  “困神盅,”狐之亦无视那被他的灵罩困住的气极的雪,把玩着那不足以拳头大小的玉盅,笑言:“这玩意儿,该是有五百年不曾见了。”
  困神盅,顾名思义,便是能将神族之人困住的玩意儿,这玩意儿有自己的口诀,只有由拥有神王之力的神王才能让其听令。
  而照着眼下这情形看,这玩意儿上头可是刻下了神王珞黛的神谕,如此一来,持有困神盅的人只需念下口诀便能启动神谕将犯事的神族人困住。
  狐之亦记得,上回见它的时候还是神王柒穗时代,时间过得可真快,柒穗都死了五百年了,而他,还活得好好的。
  笑了笑,狐之亦将那困神盅对准了面前两人,问:“你猜,孤可知晓盅诀?”
  盅诀便是启用困神盅的口诀,除神王交代外,无一人知晓,且每使用一次,它都会发生改变,继而再次变得只有神王知晓。
  然而现下,雪却不敢冒险,看了看盅口所对方向,他谨慎道:“大人这是为何?吾王不过是感念大人除恶有功,特命吾等二人前来邀约,大人何需为难吾等。”
  狐之亦笑而不语,把玩着困神盅,好一会儿才笑着开口说:“珞黛,可真是个顽皮的孩子,用这困神盅来便想困住她王叔,你觉得,她有几个胆子面对神堂列祖列宗?嗯?”
  轻挑的尾音上扬,像极了他那微勾的唇角,然那双眼里的冷色却让雪心惊,“王叔……?”
  狐之亦笑看着他,颔首,遂又觉着不对,摇了摇头说:“算下来,孤王是千年前跟你们先代神王结拜的,如此珞黛便得唤孤王皇太公了,太老了,孤不喜。”
  他说得轻巧,跟自言自语似的,然雪听着却头皮发麻,如何也想不到其中竟然还有这么一件事。
  一千年前正值神王宸青掌管天下事,这么说来,眼前这人是跟宸青结拜的?!
  “哦,孤忘了,”狐之亦眨了眨眼有些懊恼,“宸青当年给孤神牌放哪儿来着?那东西不归还神族便无法斩断孤与神族的羁绊,这困神盅,就困不住孤王啊……”
  没错,那时确有神牌为证,除了证明他是神族人的神印外,那枚神牌则是他跟神族连着血亲的证据,也是让神族之王动他不得的保证。
  这,是他当年答应接手狐宫换来的免死神牌,只是这免死神牌至今一直没有发挥其作用,毕竟他还没闲到动不动就犯事儿让人要命的地步。
  雪看着男人的那张丝毫没有懊恼之色的脸,如遭雷劈,他如何也未想到这个男人还有这样的一个身份,即便是神王珞黛也得唤其一生王叔。
  这……这简直……
  就在雪震惊之时,眼前忽然飞来一物,他反射性伸手接住,正是方才被那人拿去的困神盅,只是上头隐匿的神谕却不见了。
  雪诧异抬眼,不想正撞进那双狠戾冰冷的眸子。
  “回去告诉珞黛,孤王杀蛇姬不过是闲来无事找些事做罢了,她若聪明,便最好收起那点小心思,至于你……”
  雪身形一顿,见其目光在他怀中之人身上,雪当即侧了侧身将人护在怀里。
  见状,狐之亦轻笑一声,道:“放心,孤不会要其性命,晓你二人情深,所以,孤特意为你二人牵了长情线。”
  “长情线?”雪直觉不好,凝眉警惕地望着他。
  狐之亦但笑不语,眉眼处尽是温和,摆了摆手,他重新躺下,撑着头道:“孤累了。”
  言下之意就是不想再同他说了。
  “你……”雪抱着人气白了一张脸,不想到嘴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被袭来的灵力赶至洞外,再也进去不得。
  试了好几次皆徒劳,不得已雪只好放弃,将困神盅重新收至怀中抱着莲返往天上天。
  待外面的人再无气息,狐之亦才懒洋洋地睁开眼,眸中光华一现,嘲讽又冰冷。
  雪莲二王会出现在这里他早有所料,只是没想到珞黛当真无知到了这等地步,竟是真让雪王拿了那困神盅来拿他。
  呵,他为何会以灵兽之身拥神族之位,千年来大多人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不过也不怪他们不知,此事牵扯出神族秘事,便是珞黛也全然不知,其他人又何以晓得。
  何况,他与宸青可不是什么结拜兄弟,而是……
  “王上,祝姑娘上来了。”
  黑蛟的声音打断狐之亦的思绪,蹙眉起身,问:“她上来作甚?”
  假道士男人来了,那丫头还有心思跑这儿来?而且上回怪物出现后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来此了,这回……
  想了想,狐之亦屏退黑蛟,重新躺下闭上了眼。
  祝繁本是没想过要上来的,但眼下有了“陈义”这么个大师在,那些人的胆儿也大了,原定萧九单独上山,祝繁暗中跟上,其他人在山脚等候变成了大伙儿都要跟萧九上山。
  祝繁没有阻拦,萧九自然也没有说不让他们上来的话,只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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