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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狐王,终于有崽了-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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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曾想人才刚出去就碰上了从对面屋里出来的赵氏,赵氏一看到她就跟看到仇人似的,哭着嚷着去厨房拿了家伙来撵人。
赵氏说祝华跟曹春花都是一个德行,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他们家天娇的死跟祝华也脱不了干系,她这嗓子一嚎,邻里间都听到了,一个个赶着凑到了院子外头来看好戏。
曹春花自然是要维护自己女儿的,一听这话哪里还休息得下去,外衣都没来得及穿上一件就出来跟赵氏干架了。
一时间曹家又闹得不可开交,曹鹰一气之下打了曹春花一巴掌,拎着祝华一把就把人扔到了院子外头。
女儿死了,曹鹰的脾气一天天见涨,哪里还听得了这般的闹腾,回去又给了赵氏一巴掌,两个女人在院子哭天抢地的好不热闹。
祝华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即使她心里再恨,也不得再去添乱,但因此却再次在心里给祝繁记了一笔,觉得这一切全都是那个人造成的!
曹老太跌坐在院子里哭,嘴里一口一个“作孽”,人们看着不忍上去劝说,这个晚上注定了又是个不能平静的夜晚。
祝华一路哭着回去,好在村长老头现在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她回去的时候那老头正在跟大师在堂屋说事。
她去厨房打了一盆水洗了脸,回了屋子后又换了身衣裳,最后在镜子里看到自己那双红肿的眼睛,她想了想还是用热水敷了敷。
萧九从堂屋回到屋里不久就听到了外面敲门的声音,转而勾唇一笑去开门,那站在外头端着一盆洗脸水的可不就是眼睛微肿的祝华么。
萧九心知她的目的,勾起一抹邪笑侧身将人让进屋。
进屋放了盆后祝华就倒在了他怀里,嘤嘤哭泣着,连哭声都修饰了不少。
萧九忍着想将人推开的冲动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哄了好一通,祝华踮起脚就要亲他。
萧九心想这哪能啊,于是依旧是侧了脸让她亲在了他脸上,凑到她耳边暧昧地说:“小华儿不急,答应你的事贫道自然是不会食言的,等到事成以后,你我……嗯?”
他刻意说得暧昧不清,双手的不规矩让祝华满脸通红,比起萧九这经验老道的江湖中人,祝华这样的小丫头根本就经不起撩拨。
她又是跟祝韶风做过那种事的人,没几下就被萧九给撩得浑身发软发烫,只有点头的份。
萧九低头瞧着她这眼含春水惹人怜的模样大叹无语,繁繁啊繁繁,你看我为了你连这都拒绝了,真是……
“啊切!”祝繁在床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心道又是哪个王八蛋在背后骂她。
揉了揉鼻子,才翻了一个身,一抹红色就进入了她眼里。
知道来人是谁,她心中一喜,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一把扑到来人怀里蹭,“你来了……”
自打狐之亦告诉了她实情后几乎每天夜里都会造访这闺房,小丫头好像也没什么不适应的地方,现在就更习惯了。
狐之亦单身便将她像抱孩子似的抱在怀里脱了鞋上床,再把人从怀里扯开来亲了亲她的额头,“想我了?”
如美酒般醇厚的嗓音在耳边起伏,听得人心里热乎乎的,祝繁最是喜欢他这样说话的样子,抱着他的脖子蹭他的脸,乖巧地说:“嗯,想。”
狐之亦心里阵阵发暖,爱不释手地抱着人亲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又用唇点了点她的唇,抱着人靠在床头,玩笑说:“嗯,今晚打算就这么睡?”
双脚缠在他的腰上,双手抱着她的脖子,整个儿就是一个树袋熊。
祝繁嘻嘻笑,蹭了蹭他的脸笑着说:“我高兴。”
狐之亦瞧着那嫩嫩的脸,那黑白分明却勾人心魂的水眸,心也跟着沉醉在那水汪汪的眸子里了,晓得她说的哪件事,他也不禁扬起嘴角,“嗯。”
小丫头又傻笑,抱着他一遍遍喊他三叔,狐之亦受用得紧,便由着她去了。
夜深人静之时,确定人熟睡之后狐之亦便从她手里扯出了自己的衣角从屋里出去了。
屋外,慕容凤与姬叶青早早地便在不远处候着了,随着那一身火红的男人一到,一道灵力极强的结界跟着张开,三人的身形紧跟着消失在夜色之下。
姬叶青先是将狐宫现状向狐之亦禀报了一通,慕容凤则将从圣雪太子那得来的消息禀了一通,之后结界内便陷入了沉寂之中。
随即,一声冷笑打破这沉寂,男人那张堪称绝世的脸在夜色下晦暗不明,透着几分诡谲与狠戾,却又风华无限。
“由着她去吧,”狐之亦道,“珞黛想查孤的底无非也就是慌了,对吾等却是好事一件,神族之王,亦不过如此。”
想她那祖祖辈辈都未曾将他这狐王如何,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也想跟他动手,不自量力。
姬叶青自然是站在自家主子这边的,“有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似尽在掌握,实则计中有计,王上,想来那珞黛如何也不会想到,这只蝉大有来头。”
“右相!”慕容凤一声轻喝提醒他莫要失言。
姬叶青撇了撇嘴,瞧着自家主子不像是动气的样子,便道:“本来就是嘛,论计谋,这天下谁能与王上相提并论,她珞黛也不想想,若非这些年来有王上震慑众族,她那天上天早就被人反了,她还跟个傻子一样想要对王上不利,真是白痴。”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话用在人类身上适宜,用在有着人类外形及思想的灵兽族自然也适宜,就譬如那邪灵豹族,早就有反的心思了,只碍于狐王跟天上天有那么一点关系才迟迟没有动作,这些事他就不信那珞黛看不到。
“你以为她真不知啊?”姬叶青想着便没好气道,“王上说得一点没错,不自量力,若非王上是……”
“行了,”狐之亦将其打断,明显不想提及此事,“往事不必再提,眼下还有事要做,不可掉以轻心。”
姬叶青的话被卡在喉咙里,撇了撇嘴后点头应下,后问道:“王上,您真要见那书卿啊?”
书卿,死冥阴界判官,手握生死之书,管天下生死之事,除了阎鬼外,整个死冥便是他最大了,可谓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狐之亦也是没料到那小狼崽子竟连死冥之判这样的人都熟识,甚至还能从其口中将他家繁儿的消息探来,这不禁让他对这书卿有了些兴趣。
“为何不见?”狐之亦挑了挑眉,唇角绽出一抹邪肆的弧度,“你何时见过孤王对谁避而不见了,既是对方邀约,自是没有不见的道理。”
何况,就算对方不提此事,他也会在事发之前跟那书卿见上一面的。
姬叶青跟慕容凤实则也没打算劝他,见其打定了主意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三人就着不久之后的事于结界中又商议了小盏茶的时间。
正事一说完,姬叶青就闲不住了,伸长了脖子往狐之亦方才出来的屋子瞅,“王上,我能去看看未来的王妃不?”
话才落,狐之亦就照着他的后脑勺重重给了一下,姬叶青一回头就看自家主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说话就是一口白森森的牙,“你想以下犯上?”
他家繁儿睡觉的模样是能让别的男人看的么?就算是他一手带大的狐崽子也不行!
姬叶青委屈至极,捂着被打的地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说:“王上,不带您这样儿污蔑人的,人就只想瞅那么一眼,请个安都不成啊?”
“不行,”狐之亦不想跟他扯这些有的没的,冷着一张脸赶人:“事情办完了回你的狐宫去。”
“我……”
“走吧,”从始至终都没说上几个字的慕容凤在这个时候出声了。
姬叶青还想说什么的,但见那红衣的男人已经走出了结界朝屋里去了,他不禁习惯性地撇了撇嘴,“重色轻友,哼!”
慕容凤无奈,抬手摸了摸他的头,给他顺毛。
姬叶青闲不住,扑到他怀里把使劲儿蹭啊蹭,一头好好的头发瞬间被他蹭得乱糟糟的,他说:“臭木头,明知人家心里难受也不晓得哄哄人家,真是块木头!”
第二百五十八章 逗弄,别把人惹急了
慕容凤不懂了,垂眸看着比他矮了半个头的人,问:“你难受什么?”
话一落,那容貌清丽的人立马就抬起头来瞪他,亮晶晶的眼里写满了气结,“你……你可真是个木头!”
慕容凤蹙眉,想着两人好不容易和好,他可不想再因此而吵嘴,于是木头想了想,还是决定顺毛,“嗯,我是木头。”
姬叶青:“……”
瞧着那人已经进了屋子,姬叶青无奈到了极点,拽着人就走,慕容凤拉住了他。
“干嘛?”姬叶青回头看。
慕容凤抿了抿淡色的唇,看看他,又看看自己身上,就在姬叶青不耐烦的时候开口说:“你不让我抱么?”
方才来的时候姬叶青懒得走,化了形窝在他怀里让他给带了过来。
姬叶青瞬间反应过来,一张白玉似的脸顿时染上可疑的红色,对上那深邃沉稳的眸子,他一臊,下一刻就把自己撞进了他怀里,不过男人巴掌大的雪白小狐狸便滚进了他衣襟内。
慕容凤怀里一暖,几不可见地勾起了唇,将自己衣襟拢了拢,在那小脑袋上用手指点了点。
粗心的男人没发现,那雪白的小家伙经他这么一动作,身上的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还走不走了?”某人恼羞成怒,抬头恶狠狠地瞪着他,却不知自己现下这模样,无半丝震慑力。
“走,”慕容凤颔首,将小家伙往怀里塞了塞,提气一跃便跟夜色融为了一体。
热气腾腾的胸膛暖得姬叶青浑身暖烘烘的,没出息地粉了那一身雪白的毛,却在不知不觉间靠着那热源沉沉睡了过去。
抵达狐宫后慕容凤径直将睡着的小东西送到他的湘叶殿往那柔软的大床上一放,再盖上小小的毛毯,又用灵力升了屋中的温度,这才看了看那小不点儿一眼转身准备出去。
“凤哥哥……”雪白的小狐狸离了那熟悉的怀抱不一会儿就醒来了,恍恍惚惚的。
慕容凤身子怔了怔,回身就见他眯着眼睛在被窝里拱啊拱的,眼瞧着就要拱下来了,他赶紧长腿一迈过去将小家伙捞在手里。
小东西晃着与他身体不符的大尾巴往他怀里钻,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惹得男人的心都软成一滩水了。
见其没有下去的意思,慕容凤无奈,低头摸着他一身雪白无瑕的毛,低声说:“小叶子听话,自己睡。”
“嗯,不要……”
某人就是有这么一个习惯,睡得迷糊了就什么也不管了,尽扒着人不放,就连先前两人闹了别扭到了晚上他也会跟梦游似的去到溱容殿往他床上钻。
慕容凤瞧着他小小的一只暖呼呼地窝在他怀里,难得叹了一声气。
两人自被王上从蛇窟里捡回来至今已有两百余年了,这两百余间从未分开过,便是这人如今时常跟他闹得再厉害,也没想过两人有一天会有分开的时候。
可……
慕容凤看着他,将那雪白的小家伙轻轻放回床上,但这回却没有走,而是脱了鞋跟他一起躺到床上,小家伙便寻着往他怀里钻,睡得舒服了喉咙里发出呼噜的声音。
慕容凤心里百转千回,想到此事之后两人便要分开,他这心里就如堵了一块大石头,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垂眸,大手将那小身子往怀里拢了拢,汲取着来自他身上的淡淡清香,轻叹:“小叶子……”
小家伙像是听到了他的声音,“唔”了一声往他怀里钻了钻就没声了。
偌大的湘叶殿,熏香袅袅,安静得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男人睁着那双冷冷的眸子彻夜未眠。
……
神女泣血天生异象,此事再次在本就不平静的祝家村掀起一阵风浪,村长老头发话不准将此事外泄。
自那后山怪物出现,最近一段时间好不容易消停,使得外村人没有再对他们村避之蛇蝎,若此事再将这件事传出去,怕是会再次让他们村陷入被孤立的境地。
祝家村乃无主之地,村长在这便是他们最大的,千百年来村里早就形成了将村长奉为尊的习惯,村长老头说的话自然便是威信,也没人敢将这件事给传出去。
只是有人刻意为之,事情就不一样了,在祝繁的故意为之下这件事第二天一大早就在外头传开了,好些人都跑到他们村口来看热闹,就是不进来,有些人一脸害怕地说这个地方是不是被诅咒了。
此事一出,险些将村长老头气出个好歹来,当天中午就把村里所有人都喊到乡所好生逼问了一番。
只是显然徒劳,村里人没把这件事外泄,祝繁跟萧九扮演的“大师”不点头,谁查得出来。
最后也就只有等村长老头发完脾气后大伙儿再散去,任由那些人在外头对他们指指点点了。
从乡所出来的时候祝繁跟祝华碰了个面,视线一对上就让祝繁不由得想起萧九跟她说过的那件事,一时没忍住就给笑出来了。
这一笑,可不得了,祝华那张原本就黑沉的脸变得更黑了,也不管是不是有人从他们身边经过,那双眼睛里充斥着浓烈的恨意。
如果这样的眼神能杀死人的话,祝繁都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想了想,祝繁往边上瞅了一眼,装作不经意地经过祝华身边,路过的时候刻意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你!”祝华一听,立马就睚眦欲裂的。
祝繁冲她挑了挑眉,脸上神情无辜又不解,祝谏恰好被祝芙扶着走了过来,瞧着祝华的样子便皱起了眉,“怎么回事?”
自从上次冥婚那天祝华拿了刀子把祝谏给捅了以后全村人现在看他们这父女俩都跟看戏一样,祝谏对这事一直不能释怀。
尤其他原本该好得差不多的,就因祝华上回来家里闹,使得他伤口裂开,让他在家什么也做不了,所以这会儿祝谏看到祝华心情实在好不起来。
“爹……”祝华在看到祝谏的瞬间,浑身都紧绷着,气焰自然也就消下去了。
祝繁是个看戏不嫌事儿大的,撇了撇嘴走到祝谏身边,挽着他的胳膊说:“爹啊,人家不过就是关心一下嫁出去的妹妹,结果对方还不领情。”
说完,她还朝祝华翻了一个祝谏看不到的白眼。
祝华被她这一眼刺激得不轻,尤其在她看到祝繁竟然跟祝先生这般亲近的时候,祝华的眼都红了,指着祝繁就道:“祝繁,你别太过分!你……”
“够了!”祝谏冷声打断她的话,没好气道:“有你这么跟你姐说话的?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说罢,他狠狠地瞪了一眼祝华扭头跟祝繁说了一声走后便看也不看人一眼让祝繁扶着他跟荷香一起往家走。
祝芙于心不忍想说两句,但见前头三人已经走了,她也不好说什么,便道:“华儿,你也回去吧。”
祝华逮着机会抓住祝芙不放,红着眼眶说:“大姐,你知道她刚才说我什么吗?!”
祝芙怔了怔,“什么?”
“她!”祝华气结,转眼看有人朝他们这边看过来,她不得不压低声音凑到祝芙耳边哭,“她喊我小婊子……”
这自然是她编的,祝繁根本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她只问了她现在是不是空闺寂寞。
但这对她祝华来说已经是莫大的侮辱了,她怎么能不逮着这个机会往那贱人身上抹黑呢。
果不其然,祝芙在听了祝华的话后整个身子都僵住了,侧头见她又哭得这般伤心,当下心里就有了计较,“她……真的这么说你了?”
“大姐,”祝华抬起红红的眼看着她,说:“难道现在连你也不信我了么?我一天做什么了,规规矩矩待在家也要被人说成那样,我……我……”
说着,她哭得更厉害了,眼泪一颗一颗掉在祝芙肩上,把那片地儿都给打湿了。
祝芙阴沉着一张脸把人带到路边好一顿安慰,之后又亲自把人给送回去,回到家时她脸上的乌云都没有散,刚巧听到祝谏屋子传来说话的声音,她便走过去了。
“你不也看到了她看我的眼神么?我逗逗她又不会少一块肉。”
屋里,祝繁垮着身子坐在椅子上,一条腿搭在扶手上一晃一晃的,带着一种嗤之以鼻的神情挑眉看着靠坐在床上的祝谏。
祝谏无奈轻叹,“你啊,果真是顽劣过头了,她不懂事,你跟着搅和什么。”
“切,”祝繁是真嗤之以鼻,“我才懒得搅和呢,要不是他们总爱把各种屎盆子往我头上扣,你当我愿意跟人不痛快啊?我招谁惹谁了……”
说着说着后面的话就变得嘟囔了,祝谏也晓得以前她的确是受了些委屈,加之这段日子以来他也看了不少,心里越发觉得愧疚。
摇了摇头,祝谏依旧无奈,“逗归逗,别把人给惹急了,都利用到你爹头上了,你真是……”
“爹!”祝芙听不下去,进去就大喊了一声。
祝谏蹙眉,抬眼不解地看着她,祝繁也跟着皱了皱眉,父女俩神情如出一辙。
第二百五十九章 闹腾,姐妹情断
祝芙气愤地看了祝繁一眼,把祝繁看得莫名其妙的,“你瞪我干什么?我又没惹你……”
说着要起身走,谁知祝芙却在这个时候一把将她拽住。
祝繁眉头皱成了“川”字,说:“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的成么?”
祝谏的眉头也拧成了一个疙瘩,老大跟老二的关系一般,平日里他倒是没怎么在意,心想着毕竟是亲生姐妹,就算不亲却也不至于闹开,只是他这会儿瞧着怎么越瞧越不对劲?
想着,正要说话,祝芙却在这个时候气愤不已地看向了他,说:“爹,我晓得您现在急于修复跟繁繁的关系,但偏袒也要有个限度,你明知她逗华儿的那些话,您竟然还站在繁繁这边,您难道真的打算不要华儿了么?”
祝谏一听,眉毛都快打结了,“胡说什么,我何时说过不要她了?”
闻言,祝芙松开祝繁,以一种指责的眼神看着她,道:“既然如此,为何您还能容忍繁繁那么欺负人,您知道她对华儿说的那都是些什么话么?!”
祝繁本就觉得不对劲,以往就算祝芙帮祝华说话也从没在老头子面前闹过,她永远都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女儿,几乎是她家老头说什么就是什么。
别说这般大声的质问了,就是连平时说话的声音都堪比蚊子,试问如此乖巧听话的女儿怎会在老头面前说得这般愤慨。
这会儿一听祝繁瞬间就明白过来了,好家伙,敢情耳朵根子又软了,宁愿相信别的女人生的也不愿相信她这个亲妹妹,真可笑。
但祝繁没说话,就看着她家老头皱起的眉头松了又皱,视线往她身上转了一圈,问:“说什么了?”
祝芙身子一僵,捏紧拳头好一会儿才道:“她……她说华儿是……是……”
虽说她比不上镇上的那些千金小姐,但好歹也是教书先生的女儿,学过的规矩礼性也不少,突然让她开口说那两个字,祝芙的话还没出口脸就红了。
祝谏有些不耐,“是什么?”
祝芙一听,身子又抖了抖,猛地扭头朝祝繁看了过去,见对方竟然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她这心底的火顿时就上来了,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一咬牙就道:“她说华儿是婊子!”
荷香端着药刚巧走到门口,被祝芙这一嗓子一吼险些连手里的药碗都扔出去了,一时间,整个屋里就只剩下祝芙气息不稳的声音。
祝繁嘴角的笑越来越冷,连带心里和眼里也一块凉了。
祝谏显然没料到会从祝芙口中听到这样的字眼,一时反应不及,三人就这么看着。
好一会儿后从祝繁唇边溢出一声冷笑,祝芙的身子因这一声怔了怔,正想说话,却听祝繁开口了,她问:“是祝华跟你说的吧?”
问完后祝繁就觉得自己问的有些多余了,“也是,除了她也没人了,很好……”
她点着头,转而看向床上的人,问:“你信么?”
祝谏愣住了,从没想到这个时候她会想着来问他的意见,以往要碰上这个情况小孽障早该闹起来了,哪会问他什么。
但这回,祝繁却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我问你,你信她说的话么?”
祝谏蹙了蹙眉,“不……”
“爹!”祝芙浑身都在颤抖,没等祝谏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您还想维护她么,她……”
“闭嘴!”祝繁蓦然扭头看着她,她觉得自己也是鬼迷心窍了,这个时候竟然会想着问老头子的意见,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你……”
“祝芙,我是你妹妹吧?”
祝芙比祝繁高半个头,因为离得近,所以看她的时候不得不抬起头来,但即便如此却依旧不影响她那一脸慑人的气势。
祝芙下意识后退了两步,不想祝繁却在这个时候一把揪住了她的衣裳,瞪着眼看着她,“大姐,我在问你话,回答我,我是不是你的亲妹妹?”
那一眸的冷意如临近崩塌的冰山一角,仿佛下一刻就能碎成冰渣子直戳进人的心脏,光是这么看一眼,祝芙就觉浑身的血液倒流。
“繁儿,你……”
“我在问你谁才是你亲妹妹?!”
突然间的一声暴斥将祝谏要插嘴的话堵在了喉咙里,祝繁揪着祝芙狠狠一把推开了她。
荷香也顾不得在外站着了,进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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