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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狐王,终于有崽了-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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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语一阵,祝繁下一刻就把他给推开了,红着脸骂他:“就知道耍流氓!”
  说完,再没给狐之亦说话的机会,顶着大红脸就风一样地跑出去了。
  狐之亦看着那道娇俏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抬手以指腹抹了抹嘴角,唇角勾起一个邪气的弧度。
  看来,繁儿很喜欢那个姿势啊……
  ……
  与祝繁这头的耍流氓不同,荷香方才说出去后便是真出了店,祝谏追出来是在边上没什么人的小巷子找到她的。
  看到追出来的人,荷香有些不自在地拉开与身后墙的距离,双手放在身前,“先生。”
  成亲五年,到现在称呼都还没变过来。
  祝谏没应她,端着一副优雅斯文的样儿走到她面前,垂眸用那双温和的杏眸看着她。
  荷香被他看得脸红心跳,视线飘忽不定地说:“我……我没有那个意思,不是说的你,你别放心上。”
  她虽然想过姨娘什么的,但终归是不可能说出口的。
  祝谏瞧着她不安的样子心下无奈,遂握住了她放在身前的手。
  “先……先生?”荷香一惊,差点把他的手给甩开,同时不忘看看他身后有没有朝这边过来。
  祝谏为人师表,一直恪守礼教,从未在外面有过半分越矩之举,也不怪荷香大惊小怪。
  祝谏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两下,遂看着她说:“你觉得我会抬姨娘?”
  荷香心里一紧,脸上的红顿时有所消散,垂着脑袋不说话。
  祝谏暗叹,实则小妻子有时的思虑他早就看在眼底,只觉那不会发生的事说不说都无妨。
  然眼下看来却不是这么回事了,再这样下去,只怕是他这近四十才娶来的小媳妇会将自己陷进一个死角里出不来。
  想着,祝谏便将人往巷子里面又带了带,随即逼得荷香背靠在墙上,全然不顾很有可能就有人往这边进来,低头含住了小媳妇的唇。
  平日里斯文温和的男人在亲近方面也是温柔如水,像是生怕会将人弄痛了似的,含着那两片唇轻轻地舔舐。
  然而就是这般的温柔总能让荷香对他的触碰丝毫没有抵抗力,若非他察觉到她的失力伸手来攥住她的腰,怕是就此滑了下去。
  一吻结束,荷香已然气喘吁吁面若桃红,仅靠着男人的力道堪堪靠着墙壁。
  祝谏的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来到她的眼角,抹去那里的一点湿意,温和道:“小丫头,我不年轻了,我承认在这之前有诸多对不起你的地方,但而今你既嫁我为妻,便是我余生最为亲近的人,繁儿说的那些事你都无需考虑,因为……”
  俯身,又在那淡粉色的唇上落下一个吻,这才缓缓道:“我早已心悦于你了。”
  婉柔走后,他自认无心于情爱,也曾对不起那曾为他付出甚至不惜不择手段的女子,然眼前这个女子,却是在这几年间真真切切将他的心给套住了。
  舍不得她哭,舍不得她疼,想宠她,看着她,做一些能亲近她的事。
  想来也是好笑,一大把年纪了,竟跟那些年轻小伙子一样,每每触碰到她便情不能自已。
  他始终记得,五年前为救他险些丧命于马蹄之下的她晕前说的那句话。
  她说:“先生,您没事就好。”
  如今每每想起这事,他依旧心有余悸,全然不敢想当时这丫头若真就那样去了该如何。
  “你总以为我是因感念恩情才娶你为妻的对么?”祝谏看着已经被他上一句话震得呆若木鸡的人,含笑道:“傻孩子,报恩的方式千千万万,何需来糟蹋你一个姑娘的心意,若非对你动了心,我会这般地碰你么?”
  方才说完,细密的吻已尽数落下,连带了她整个人也被他带进了怀中。
  温柔的,温暖的,好像只要这样靠着他,她这一生都满足了。
  荷香哭了,揪着男人的前襟哭得不能自已。
  “你……你都没有跟我说过这些话,你总……总当我是孩子,连贤儿都是我偷着怀上的,你……”
  他会与她亲近,却每次都会采取措施不让她受孕,若非她在那羊肠上动了手脚,怕是到现在他都不会要孩子。
  祝谏被她哭得心揪着,低头亲了亲她的发,好生好气地哄道:“我想的与你不同,我早是有子女的人,犯不着非得你承受生产之苦,是我对不住你,没为你考虑。”
  他自认比她年长,考虑到的事自然也就深的多,且他并非重男轻女之人。
  虽然在祝钰这件事上多少有些遗憾,却也并不表示他非得再让小丫头为他生育。
  荷香不说话了,当然有一部分也觉着这样实在臊得慌,把脸埋在男人怀里小声啜泣。
  祝谏轻叹一声,捏了捏她的耳朵,轻声道:“好了,不哭了,回头让旁人看了去还以为我真将你如何了。”
  荷香被他哄得来了小性子,抬起红彤彤的眼睛看他,说:“可不就是先生你欺负人么?”
  祝谏便笑了,低头在她眼上亲了亲,调笑道:“是么?那你倒是说说先生如何欺负你了,嗯?这样?”
  边说,大手边在她腰上揪了一把。
  如此孟浪之举对他一介读书人来说实在不妥,然男人到底是有劣根性的,荷香老早就从跟他过的这几年日子里体会到了。
  顿时羞红了整张脸,眼瞅着头顶就要冒烟儿了,祝谏适可而止,擦去她脸上的眼泪说:“好了,晚上要去煌记吃饭,你跟繁儿回去收拾收拾,把贤儿也带上。”
  荷香吸了吸鼻子点头,随即越过他的肩膀朝外头看去,正好有个人从那过去,吓得她赶紧从他怀里出来。
  祝谏失笑,摸了摸她的头带着人回到店里。
  跟煌记老板的关系是经由祝家三少带起来的,时机偶然让狐之亦给救了一命,自此就把恩情感念上了。
  如今扩大手底下产业,少不了的跟祝记合作,这请吃饭自然也就请了一大家子,何况有祝记赴宴,煌记的开业大宴也是增添了不少光彩。
  热热闹闹吃过饭后从煌记出来已是亥时,正是正街最热闹的时候,叫卖说笑声此起彼伏,尽管还有一个多月才过年,然这喜庆的气氛却早已在街上充斥。
  小宣早早地就睡了,这会儿躺在碧泉怀里张着小嘴儿睡得正香,蕊儿走路还不稳,穿着一身小棉衣跟个球似的在前面颠儿颠儿地滚。
  小璟一手拉着她,一边转着圆溜溜的眼儿四处看,瞅着一个他觉着有趣的玩意儿就回头跟两个老太太老爷子说:“太奶奶你们看,那个猴子鼓起来了!”
  指的是一个吹糖人儿的正把一只猴子模样的糖人儿吹起来。
  秦氏跟祝老爷子走在一块,闻言后连连点头,顺带不往让前面跟着的人把人给跟好了,嘴上说着:“诶,乖孙,慢些走,别把妹妹摔了。”
  祝老爷子跟着一起笑,捋着胡须说:“你说时间快不快,当年还这么个小不点儿,这会儿都能带弟弟妹妹了,哈哈哈!”
  秦氏连连点头,扭头跟周老太对着这俩孩子就是一通夸。
  祝繁就插嘴说:“那也是我三叔教得好,也不看是谁的小崽子,三叔你说是吧?”
  话才说完,祝谏顿时哭笑不得,没好气地给了她肩膀一下,说:“就你是个多嘴的,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祝繁不痛,假装捂着肩膀对跟小璟差不多大的贤儿装可怜:“贤儿你看,爹爹又打我,你要帮我报仇,帮我打回来。”
  说着,还拿着小胖墩儿的手往祝谏身上招呼。
  贤儿奶声奶气地说:“姐姐不听话,爹爹才打,贤儿听话,爹爹不打贤儿。”
  “哈哈哈,这小子……”祝佑当场就被逗笑了,往贤儿脸上揪了一把。
  “切!”祝繁冷哼一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后去腻歪边上走着一直没说话的男人,“三叔,三叔你看他们,连贤儿都欺负我……”
  话刚说完,前头的蕊儿就停下了,转身看着狐之亦,一字一顿地说:“繁儿不乖,三叔快哄哄。”
  瞧着那白白嫩嫩的脸上写满了认真,这一说,后面的老爷子和两个老太太又是一阵笑。
  狐之亦看了看胖乎乎的女儿,又看看身边这个大丫头,低头笑问:“繁儿有不乖么?需要三叔哄么?”
  祝繁才不管呢,反正她厚脸皮惯了,索性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仰头说:“要!背我!”
  话才说着,人就已经转到狐之亦后面,轻轻松松往上一跳就跑男人背上去了。
  “祝繁!”
  “繁繁!”
  祝先生跟周老太简直没眼看,纷纷出言制止,周老太甚至要来扒她下来。
  狐之亦笑笑转身,将人往上面托了托,对周老太笑了笑表示没事,后面的秦氏跟祝老爷子已经笑出了泪。
  祝繁搂着狐之亦的脖子,在他耳边说:“最近吃胖了不少,你觉着重了没?”
  狐之亦侧头看了她一眼,说:“轻。”
  祝繁吃吃笑,“瞎说,都九十斤了。”
  狐之亦:“轻。”
  祝繁说:“信你才有鬼呢,对了,你还没哄我呢,你闺女让你哄她娘。”
  狐之亦:“繁儿乖,回去给你糖吃。”
  祝繁低声嘟囔:“切,这算什么哄人,没趣,我要骑狐狸。”
  狐之亦:“这不正骑着么?”
  祝繁:“不算好不好,你回去变给我骑。”
  狐之亦:“好,给你骑。”
  祝繁揪了揪他的耳朵,说:“这还差不多。”
  狐之亦便侧头看她,眉眼含笑问:“骑前面还是后面?”
  祝繁起初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带回味一番后才陡然明白,一张脸顿时红了个透。
  “流氓!”
  “不喜欢?”
  “……”
  “问你话呢,喜不喜欢?”
  “……”
  “不说话今晚我就去客房睡了。”
  “喜欢……”
  “什么?我没听清,大点儿声。”
  “喜欢,喜欢喜欢喜欢!最喜欢你了!”
  “乖孩子,今晚奖励你。”
  “……”

 

第三百六十八章 番外14 一封信,圆满
  三叔敬启:
  多日不见,甚是思念。
  在天上天的这些日子,情况还好么?没有跟他们起冲突吧?
  不过我想他们大概也不敢得罪你老人家。
  当然了,我可没有说你老的意思啊,就打个比方,当真的是小狗。
  三日后便是你的生辰,我实在想不到什么生辰礼物了,感觉很多东西都太俗气了。
  想来想去,都没想到合适的,想着是否要把自己的心掏给你。
  当然,我知道你不会要我的心脏,我自然也不会把它给你,没了它我可就不能继续爱你了。
  自成亲到现在,你我已共同度过十个春秋。
  孩子们也都渐渐长大,而我都已经成老姑娘了。
  之前你说,小璟,蕊儿跟小宣都是我送给你的最好的礼物。
  可是三叔,这对我来说根本不够。
  于我而言,他们并非我送给你礼物,而是你赠予我的,如果真要算作我给你的的话,那我觉得至少还得好几窝才行。
  毕竟现在我不是一般人了,生崽子什么的简直轻而易举。
  嗯咳!不准想歪!不准说流氓话!不准笑!
  最近不知是否因秋日来临,心绪时而便会低落,尤其你去天上天这半月,恍然若梦。
  我至今都以为自己依旧身在梦中,不知何为真何为假,每每入睡,你不在身边时那些过往总会依稀浮现在脑中。
  想你我初见时,我还是那不知事的小丫头,大大咧咧闯你浴房,看你身子。
  说到这里,你又该训我不知羞了。
  可偏生就是如此,遇上有关你的事儿,我从不知矜持与羞为何物。
  那么你又该说了,为何在你面前时总会面红耳赤,难道那不是矜持与羞涩么?
  嗯,是的。
  十年以来,你我同床共枕,梦里是你,醒来是你,心里想的,永远都是你。
  分明已不分你我,亲密无间,可偏生在面对你时我还是不知什么是镇定自若。
  我并不觉得丢脸,但我也曾担心过,想我原本一介普通人类女子,何以入你的眼,偷了你的心。
  你总说我爱你没有你爱我来得多,我不反驳,却也不赞同。
  我比不得你,也没有反驳的资格,比起你曾为我做的,我当真是无用极了。
  你太过强大,强大得我一度惶恐不安,好似一切除了爱你,喜欢你,便什么都做不到了。
  你曾当着我的面剜了人的心,你问我是否觉着你残忍,是否害怕于你。
  我当时就告诉你了,在我心里,不管你做了什么,都是我的三叔,都是那个只疼我爱我宠我惯着我的三叔。
  祝先生前两日还说我恃宠而骄,说我没个规矩样儿,便是仗着你对我的疼爱肆意妄为。
  这样的话听了好些年,他没说腻,我听都听腻了,可我也知道他是为了我好,担心我有朝一日会被你厌倦。
  或许是,有时连我自己都这么觉得。
  祝先生他们不止一次说过我,可我想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曾经我也曾因他们的话反思过,想着有朝一日你会不会厌倦。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如同我爱你一般,想时时刻刻将自己的剖在你面前一样。
  你我对喜爱彼此一事乐此不彼,如何会厌倦呢。
  昨夜,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不要我了,醒来后才发现自己竟然没出息地哭了,蕊儿问我:娘亲,你为何哭?
  我告诉她:娘亲想你爹爹了。
  蕊儿便笑了,她说:娘亲羞羞,蕊儿也想爹爹,但蕊儿没哭,娘亲才像小孩子。
  对此,我竟不知如何反驳,便厚着脸皮说:娘亲只有在你爹爹面前才像小孩子,就如你们在娘亲面前一样。
  蕊儿不懂,问我:可爹爹不是娘亲的爹爹啊,你应该在外公面前是小孩子。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了,便哄着她又睡了。
  蕊儿睡下后,我却没有丝毫睡意了,不知为何便想起这些年的种种,回忆起来,每每在你面前,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记得生小璟的那天,疼得很,却想看见你,似乎看见你,我就定心了,就有力气了。
  那时是真的疼,也委屈,也曾想过早知生孩子这么痛,打死我都不会说生孩子的话了。
  然而你不知道,在你进门的那一刻,仿佛一切痛感变得微不足道,只想让你哄哄,我也曾为自己的孩子气感到羞愧,可每当我看到你宠我的样子,就总是情不自禁。
  你如此聪明,许是早就看穿我的心思了,可你却从未说破过。
  知道么,我曾一度问过自己,到底几世修来的福,让我今生遇见了你,我这几年连坏心思都很少动了,怕的就是上天会从我这里把你给收回去。
  如果你在这,定会说我又瞎想了。
  我想说,没办法,谁叫你待我太好,好到我每每想起都觉不真实,你不在身边时我会时常会患得患失。
  我觉得这是病,唯有你才能治好。
  不知三日后你能否回来,小璟他们为你准备了生辰礼物,今日还来问我爹爹何时回来。
  别看他们平日里与你不甚亲近,然实则却是打从心底敬你爱你,要是你能不时常对着他们板着一张脸就好了。
  小宣今日还问我,为何总唤他爹爹三叔,我告诉他,那是娘亲对爹爹的爱称,只有娘亲才能叫的,小宣不疑有他。
  他们还想打探我送你什么礼物呢,我告诉他们那是秘密,他们便抱着自己已经给我看过的东西说要重新准备,也要有秘密。
  三叔,他们好幼稚,但,也好可爱。
  小璟跟小宣越来越像你了,看到他们时就如同看到幼时的你一样。
  下午他们调皮,打碎了二叔屋里的花瓶,还试图编造谎言来不承认,我将人领回去本想教训。
  哪曾想一看到他们那张跟你相似的脸,生生忍不下那个心,连句狠话都说不出来,蕊儿那丫头一个劲地为她兄长弟弟说情,还说我若不原谅他们,便要来爹爹。
  那丫头,小小年纪就知道找靠山了,还不都是你惯的。
  果然,俩小子还是得由你来教育,不过好在他们很听话,最后规规矩矩认了错,那时我却又忍不住想笑,仿佛觉着是幼时的你在同我认错似的。
  嗯……不准笑话我,也不准瞪我。
  知道你这人从来不会犯错,每次也总是我跟你低头认错,但那并不代表就一定是我错了。
  你这人,这么多年了脾气还是那样,动不动就冷着一张脸,承认你最好看了,但也不能总这样不是?
  你明知我最怕的便是你生气了,你就是故意的,哼!
  不过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最好是能早些回来,不然可就赶不上我为你准备的礼物了。
  好了不说了,本是打算好好地正经地与你说话的,然事情着实太多,回想起来总是很杂,反而不知该如何下笔了。
  只望我夫,我家三叔在外多多保重,平安归来,万事可不动手便不动手,我与孩子们盼你早归。
  最后一句你可选择忽视。
  三叔三叔三叔三叔三叔三叔三叔……
  没事儿,就想叫叫你。
  你最爱的最爱你的繁儿
  甲申年壬戌月壬辰日
  三叔回信
  吾妻繁儿:
  多日不见,思之如狂。
  得尔手信,心甚喜。
  生辰年年过,然依盼尔之礼。
  犹记当年初见,豆蔻年华天真烂漫,多年过去,你秉性依旧,为夫心甚慰。
  如所言,千年万语说不尽道不明,宠你,为夫甘之如饴。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为夫亦念你与孩儿,明日即归。
  最后。
  繁儿繁儿繁儿繁儿繁儿繁儿繁儿……
  夫
  甲申年壬戌月癸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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