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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狐王,终于有崽了-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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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镇红着眼看过来,鼻涕流出来他用袖子给抹了一把,眼里有着不解。
狐之亦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幽幽道:“你可知让满云沾上五华散的人是谁?”
柳镇闻言一震,愣愣道:“牢里的那些人……”
“不,”狐之亦开口否决,使得柳镇及祝舒夫妇都愣住了。
从袖中拿出一张被折得规规整整的纸,秦氏立马就拿了过去,狐之亦也在同时说道:“让满云染上五华散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帮你的人,我大哥,祝桓。”
此事,是他重新回到祝家村后让狐族人去上城查清的,先前他是祝弧时虽察觉到柳镇跟祝桓之间可能存在着利害关系,但奈何人力有限,就是查也查不到什么。
犹如晴天霹雳,不仅震得柳镇浑身一颤脑子一片空白,也让才得知自家大儿子居然想害幺子的祝舒夫妻俩眼前一片眩晕。
秦氏颤抖着手,瞧着那张从儿子手里拿过来的纸张浑身发麻,“这……这……”
祝舒连忙过来,柳镇也从地上爬起来跑了过来,便只看了前面一张,三人都险些被吓得回不过魂来。
狐之亦咳嗽了一声,看着他们道:“白纸黑字,哪年哪月在什么地方交易,上面都写得清清楚楚。”
因为是违禁之物,所以买起来必定要经过很多特殊渠道,但也正是因为这些渠道的特殊性才更容易让人察觉异常。
祝家能把生意做得这么大,也不是全靠正经途径来的,这一点,祝老爷子是最明白的人。
“那、个、孽、障!”
祝舒咬牙,长年在外跟人打交道的他恨起来也是满面的戾色,不等其他两人说话,他便已经朝外头喊道:“来人!去把大少爷跟大少夫人叫来!”
许是他的怒意太过明显,几乎是在他吼完这句话的同时外头的人就大声地应了一声,紧接着就是慌慌张张的脚步声。
“老爷,这……”秦氏六神无主,抓着狐之亦的袖子,眼眶红红的。
祝舒气得在屋里打转,“孽障!孽障!孽障!老子还没死!还没死!”
“哗啦”一声,随着祝舒恨恨的声音落下,书案上的东西全被他扫到了地上。
柳镇完全已经怔在那了,捧着那几张纸神情有些呆滞。
是啊,他怎么想得到呢,怎么想得到这两年被他当成恩人感激的,为了他的话不惜昧着自己的良心给人下药的人竟然就是这些折磨的根源。
是啊,他怎么就没怀疑呢,牢里的那些人因重罪被关了起来,势必是要严加看管的,哪还有什么可能在囚服里藏五华散呢?
满云既然是从那些人那里沾上了五华散的瘾,最开始又是怎么从别人手里买到那玩意儿的呢?在他发现之前,满云没表现出任何的异常,这不正是说明他那些药来得很顺利么?
可他的药又为什么会来得这么顺畅呢?
柳镇突然想哭,却又想笑,最后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满云……”
“扑通”往地上一坐,老头抱着那几张纸呜咽,下一刻竟因打击过大就这样晕厥了过去。
一阵兵荒马乱,下人们在老爷子的怒火中将柳镇给抬了出去,还请了方才的老先生给他诊脉。
然就在这个时候,负责前去叫大少爷跟大少夫人的人却慌慌张张地来报:“老爷,找不到大少爷跟大少夫人!”
祝舒一听,瞋目切齿,“什么叫‘找不到’?!活生生两个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下人噤若寒蝉,从未见过自家老爷对大少爷发过这么大的火。
秦氏颤抖着两条腿走到祝舒面前,方想说话,便听得跑来的祝佑说:“爹娘,不得了了!锦院出事了!”
锦院是祝舒夫妻俩的院子,也是这宅子里最不能轻易让人进的地方。
那里除了是二人的起居的地方外更是祝家整个财富的存放之地,几乎所有的重要东西都在锦院,其中自然包括了大量的银票。
“你、说、什、么?!”祝舒一把捞住险些倒地的秦氏,咬牙切齿地看着祝佑。
然下一刻却未等祝佑回答便放开秦氏朝锦院跑去。
“老爷!”秦氏伸手没能抓住老爷子的衣裳,又放心不下屋里的幺子。
方才转身,才知那孩子已经到了她边上。
“走吧娘,去看看。”
狐之亦扶着秦氏往外去,秦氏这会儿自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跌跌撞撞地跟狐之亦一起去锦院。
第九十五章 拦截,背时的大少夫人
到达锦院的时候那里的下人已经跪了一地,祝舒在屋里翻了个遍,满室的凌乱让刚到的秦氏连忙问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不见了?”
祝舒气结,将那空空如也的柜子往地上一翻,只听“咚”的一声,外头的人大气也不敢出。
“还能怎么回事!”老爷子气得面红耳赤,“那孽障把家里偷了个精光跑了!”
银票,印章还有这些年外头欠他们祝家的那些外债借据,全都没了!
“什么?!”秦氏闻言深受打击,身子摇摇欲坠,祝舒怒不可遏,出门便吼道:“都给我去找人!不把人找回来,你们也都别回来了!”
此话一出,就是不清楚今晚究竟发生什么事的人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纷纷道“是”一阵风似的出了宅子,至于不清楚找什么人的,出去问问知道的也就晓得了。
狐之亦倒是没表现得怎么急,因为他知道那些被祝桓跟周氏偷走的东西已经会找回来。
当然,这个时候也不会有人去在意他的反应。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祝桓哪里想得到自个儿趁着老爷子在屋里说话的档儿去了锦院将东西给偷出来后,实则却早就有人在外头候着他们了。
此时已经亥时三刻,夜深人静之时正是整个村子一天中最为安静的时候,别说一辆马车在路上疾驰的声音了,就是马车还没跑到她面前,里面的人说了什么她几乎都能听得见。
祝繁脑子转得快,当她躲在暗处透过马车上的那两盏灯笼确定驾车的是祝桓时便打了主意。
所以在那马车从她面前经过时,她快速从宅子门口的那棵大树上跳下来,绕到了后面,凭着对脚下的路的熟悉很快就追到了马车后,一伸手就拽住了后面的木头杆,身子再一翻,直接坐到了马车的车顶。
许是这动静惊到了里面的周氏,祝繁刚在车顶坐下就听到里面的人问:“什么声音!”
闻言,祝繁赶紧把身子埋得低低的,在夜色的掩护下趴在车顶。
祝桓驾着车,听了周氏的话后往四周看了看,确定后面暂时没有人追来,他便不耐烦地说:“你别一惊一乍的行么?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啊,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老爷子脾气倔,要是那柳镇老头没有坚持住把事情都兜了出去,他就是拼了整个祝家也绝对会把他送进牢里的,到最后只有死路一条。
他不要坐牢,也不要死,为了区区一个柳满云跟病秧子就想让他去送命,不值得。
周氏抱着六岁大的儿子坐在车里,从里面探出头来,不明白地问:“相公,你怎么就这么肯定那老头会把事情给说出去呢,难道他连柳满云的命也不要了么?”
祝桓这会儿正烦着呢,哪有耐心跟她解释那么多,只说:“他要不要柳满云的命我不知道,但我爹肯定是不会要我俩的命,如果不走,没准到最后连冀儿都保不住。”
老爷子天南地北地闯了大半辈子,什么世面没见过什么人没见过,老爷子信奉的一句话就是“做人不狠地位不稳”,祝家能有今天的富贵,全凭着老爷子的这股狠劲儿。
相对的,如果是老爷子想保住的人,那势必就是一定能保得住的。
老爷子之前就一直对柳满云很满意,不然也不会亲自带在身边教他做生意,如今他有九成的把握那病秧子绝对有办法撬开柳老头的嘴。
老爷子如果知晓了祝弧的事是他授意的,且还是他威胁柳镇做的,他们一家三口从此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与其这样,还不如出去另立门户。
他手里有老爷子的印章与那些借据,那些人也都熟知他是祝舒的儿子,只要他将老爷子手下的财产都转移到他的名下了,就能带着妻儿去北边的大兴。
据说那儿的皇帝最是护子民,只要他在那站稳了脚跟,即便老爷子最后真找到了那儿,也奈何不了他。
何况到了别人的地盘,就算他找到了证据又如何,全然没用。
周氏多少清楚自家丈夫心里的打算,却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抱怨说:“早知道就该早些动手了,就是你,非得等等等,这下好了,等别人把这事儿给兜了出来,分明你才是祝家真正的儿子,却偏偏要因为那野种逃出门,这像话吗?”
祝桓听了不高兴了,扭头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说:“世上哪有那么多早知道,你要不想走大可留下,我自己走。”
左右他一个人还落得清闲方便。
周氏一听,这哪里能行,知道自个儿再这样说下去只怕会真的把这个男人给惹急了,到时候如果当真将她娘儿俩给扔在这,那可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所以瘪了瘪嘴,周氏便没有再说这事儿了,一家三口专专心心地跑出村口后就朝祝繁所不知道的方向跑去。
祝繁在车顶被颠得胃里翻江倒海的,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注意力并没在自己身上。
再次从周氏口中听到“野种”两个字,她的怒火几乎在同一时刻蹭蹭地冒了出来。
眼瞧着这二人出了村口距离村子越来越远,祝繁也没有再等下去,摇摇晃晃地起来后就爬到前面,朝那专心又急躁地赶着马车的祝桓伸腿就是一脚。
“啊!”听得祝桓下意识地一道叫声,人就已经从马车上翻了下去,还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
“怎么了怎么了?!”周氏伸出头,谁知刚探出脑袋就被人给一把揪住了头发。
“啊!”头皮被扯住的疼让她当即叫出了声,抬头一看,竟是先是被那病秧子带进宅子的野丫头。
马车还在继续跑,祝繁也没打算让它停下来,周氏抬手抓着那只揪着她头发的手,尖叫着问:“你想干什么?!是那个野种让你来的对么?!”
都这个时候了,这女人还是开口闭口就是“野种野种”,听得祝繁那叫一个火啊。
她冷笑一声,抓着周氏的头发恨不得扒下她的整个头皮,“这话说得不对吧,应该不是我想干什么,而是你们想干什么,听你们这话,许是要从这儿逃走吧?”
马蹄声在安静的夜里哒哒响,被摔下马的祝桓的声音已经听不到了,面对祝繁的质问,周氏除了心虚外更多的是害怕。
孩子已经喂他吃了药,一时半会儿醒不了,她想回到祝桓身边,说什么也不能跟他走散了!
想着,周氏也顾不得疼了,抓着祝繁的那只手就开始死命地掐,嘴里骂道:“关你什么事,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小贱人?!我祝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插手了!你给老娘松手!”
别看周氏是个大家小姐,从前还是个姑娘的时候却也是个刁蛮的,不然这种话她也骂不出口。
但她这会儿骂人可就骂错对象了,不为别的,就因为祝繁最擅长对付的就是这样的人。
“哦,贱人啊,”祝繁瘪了瘪嘴,两边脸调皮地吹得鼓鼓的,自言自语看似没什么异常。
下一刻,她加大手上的力道直接拽着周氏的头发把人从车里给扯了出来,之后更是二话不说不顾周氏的大喊大叫一只手将马给唤停下来,一只手扯着她的头发就从马背上跳了下去。
“啊——”
马车还没停稳,周氏眼瞧着自个儿就那样被拽了下来,吓得魂都快掉了,一个劲的尖叫,声音险些没把祝繁的耳膜给震破。
“叫魂啊!”祝繁失去了耐心,拽着她的头发一把将人给推搡到地上。
周氏一个措手不及,踉踉跄跄地狠狠跌倒在地,还没来得及喊疼,那边祝繁就已经朝她后颈处狠狠地砍了一记手刀,但却又没将她砍晕,只眼前恍恍惚惚的,好半天也爬不起来。
恍惚中,她瞧见野丫头从马车里拿了什么出来,想叫她别动那些东西,可偏偏声音发不出来。
祝繁在马车里翻腾了一会儿,没去管那睡得明显不正常的小孩,之后就在一堆东西里面翻找出了一个看上去很不一般的盒子。
祝繁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打开看了才发现是一个刻着祝舒老爷子名字的章子。
“啧,”祝繁忍不住咋舌,心道祝桓这男人还真够绝的,竟然连老子的生路都想给断了。
她是不知道这个章子究竟能动多少财富,但她却晓得对富贵人家来说这玩意儿是绝对不能失所了的。
方才拿着那玩意儿看了两眼,远处就传来一道脚步声。
祝繁凝神听了听,不由得挑眉,“来得还挺快的。”
眼睛快速往马背上的缰绳上扫了一眼,她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唇角一勾,将那红章子重新放回盒子里并塞进了自个儿的怀里,然后从袖子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刀,照着那缰绳就给割了过去。
“丽芳,”跑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看到马车跟人的影子,祝桓喊了一声后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周氏听到声音,扭头过去看他,“唔唔!”
眼睛里写满了提醒,示意他不要靠近,然祝桓此时气喘如牛,哪里听得她这声音。
方才跑近,未来得及喘一口气的,后颈处便是一痛,紧接着整个人也跟着失去了意识。
第九十六章 责罚,让人心疼的三少
搞定!”
将绳子打上最后一个结,祝繁拍了拍手一脸轻松,紧跟着周氏发出的声音引起她的注意,抬眼过去一看,那人正用眼睛狠狠瞪着她呢。
祝繁觉着好笑,勾着笑痞里痞气地在她面前蹲下,用小树枝勾起她的下巴,说:“别这样看着我,不然我会忍不住把你们从这儿推下去的,比起直接死,我相信你们应该还想多活一会儿才是。”
就凭他们想害那个人性命这一目的,她就恨不得亲手将这两人送到阎王爷那儿去。
但奈何这事儿不能由她来解决,她还得把这两个人留给祝家自个儿。
周氏的眼睛瞬间变得惊惧,瞧着那说话的人分明就是一个看起来单单纯纯的小姑娘,没曾想原来她竟是这般恶毒的人。
方才在心底想着,不远处就传来了一阵骚动。
祝繁起身一看,勾唇道:“看,我说得没错吧,祝老爷子不会让你们等太久的,这不就来了么。”
说完,她无视周氏那“唔唔”的叫声,转身便躲进了边上的草丛里,刚进去不久,祝家的那一行出来找人的人便已经举着火把到了。
几人见马车停在边上,他们要找的人却不知被什么人给五花大绑地扔在路边,纷纷都是一愣,但也只是疑惑了片刻后就将人连带马车往祝宅的方向送。
走了一段距离后周氏还是“唔唔唔”的,祝繁从草丛里出来,拿出她从那一堆东西里翻出来的章子在手里掂了掂,后耸了耸肩跟在那几人的后头半个时辰后总算是回了家。
身子沾到床的那一瞬间,几乎在同时她一闭眼上眼睛就困意来袭了,折腾了大半晚上,索性连衣裳都没换就去会周公去了。
而祝家这头却几乎是整夜都不曾安宁,祝桓跟周氏被人带回去后,祝老爷子先是狠狠地发了一通脾气,但见祝桓却还在昏迷之中,中途停了下来,这才问:“你们弄的?”
那几人一听,赶紧着摇头,把去时的情况给祝舒说了一遍,人人心道,这可是祝家的大少爷,他们半个当家的,就算是老爷子发话,他们也不敢对祝家大少爷大少夫人动粗啊。
“你们的意思是,你们赶到的时候人已经被绑着了?”秦氏总算是缓了过来,有幺子在场,便是心里再大的气也都忍着,唯恐声音大了将其心神给吓到了。
“是的夫人,”护卫领头照着秦氏的话回答。
闻言,秦氏与祝舒相视一眼,因祝桓还晕着,于是就只好先将人拖下去关着,独留周氏一人跪在正厅里。
祝舒在瞪了一脸惊恐的周氏几眼后便将那些人从马车里翻出来的东西一一清点,然任他清点几遍,就是没看到最为重要的那个东西。
老爷子的脸色越来越沉,吓得屋里屋外的人大气也不敢出,秦氏自然也是担心那些东西的,见其脸色不好,便上前问道:“如何?少了哪些?”
祝舒见是爱妻,眼神少了些凌厉,但嘴角却是一直往下拉着的,“找不到印章。”
“什么?印章找不到了?”秦氏脸色一白,见祝舒颔首,心中更是一紧,转身就自个儿翻找起来,然得到的结果却是同样的。
祝舒气得不行,扭头便冲周氏道:“还不说实话!你们把我的印章藏到什么地方了?!”
那可是最重要的东西了,就算没了这些银票收据借据,也不能没了那个玩意儿啊。
周氏就被他这一声吓得不轻,连连摇头道:“没有……我没有,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她是的确不知道的,她只晓祝桓翻了老爷子的柜子,拿了些重要的东西,那个印章想是也拿了,但却不知道他放到什么地方了。
祝繁刚才在马车里翻找的时候她只瞧见她的动作,根本瞧不见她在马车里做了什么。
思及此,周氏一脸恍然的表情,忙道:“是她!一定是她!上回被三弟救回来的那小……姑娘,一定是她拿了爹的印章!”
狐之亦早就得到了黑媚的消息,但在亲耳从周氏口中听到有关于他那小丫头的消息时还是忍不住动了动心。
那丫头,他不是分明让她回去的么,没想到竟然还干了这么一件大事,真不知道她一天哪儿来的精力。
“小姑娘?”祝舒眉头一皱,想起那小姑娘的模样来,但却是虎眸一瞪,怒道:“荒谬!都这个时辰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一个小姑娘这个点上还在外头晃?再说了,人家跟我们无冤无仇,为何要拿走印章?这分明就是你狡辩的借口!快说!否则别怪我现在就带你们去见官!”
不怪老爷子不信,就是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这大半夜的谁会在外头晃悠,别说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了,就是一个大人也绝对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出现在那荒郊野外的。
周氏百口莫辩,心中一股气上来,不甘地对老爷子吼道:“你凭什么这么狠心?!祝弧是你儿子,难道祝桓就不是你儿子了么?说起来,祝弧他根本就……啊!”
后面的话周氏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已经被祝舒一脚给踢到了下颚,痛的她险些以为自个儿的下巴被人给踢掉了。
祝舒喘着气,大声对门口的下人道:“来人啊!收拾行装,立即将这两个孽畜送去县城!”
好险,险些就让这不知好歹的将实情给说了出来。
老爷子发话,自然是无人敢反驳的,尽管有些人心里着实纳闷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使得大少爷将老爷子惹得这般动气,但他们却不敢追究这些,应了声后麻利地就要去收拾。
“等等,”狐之亦开口,止住了那些人转身的动作,众人见是三少爷,心里顿时就都松了一口气。
“弧儿?”秦氏不解地看过去。
狐之亦走到老爷子跟前,朝地上被踢得七晕八素的人看了一眼,说:“暂且将人关起来吧,在印章未找到之前,不能将人往县城里送。”
祝舒一听,这才回过神来。
是啊,此去县城,这两个孽畜的恶行势必会牵连到祝家,要打点就少不了银子,更少不了能代表他身为的章子,章子未寻着,只会徒增麻烦。
于是想了想,便是心里再气,祝舒也不得不说道:“依三少所言,把人给我关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接近他们,若是我发现有谁在暗中帮了他们,谁就一块儿死!”
最后一个“死”字,老爷子说得尤为狠厉,瞧那眼神,便是要将人给生吞了似的。
这种情况下,就是平时真跟大少爷关系好的人也不敢做什么幺蛾子,除了战战兢兢地应声外什么也不敢做,但同时,他们也更加看清了三少在这个家里的地位。
折腾了大半晚上,最后宅子里总算是安静下来了,难得的祝家二老没因幺子的身体将人催回去,三人将众人散去后便在锦院谈话。
幺子的身体一直不好,不管是家里的事还是生意场上的事祝老爷子跟秦氏都不让他插手。
那么现在的问题就来了,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三子是如何让人查到关乎这些事的?
面对二老的问题,狐之亦却是丝毫不慌张,当即便起身走到二老面前跪了下来。
这一跪,可把两位老人给吓得不轻,赶紧将人扶起来,秦氏说:“有事好好说就行了,做什么这样,万一又伤了身子,你是想让娘心疼死么?”
祝舒连连赞同,很是不喜儿子这不爱惜自个儿身子的行为。
狐之亦自然知晓这二人是真心对他好的,于是抿了抿嘴,便将自个儿早在一年前一次无意中发现祝桓跟周氏的阴谋后便着手调查事情的事大差不差地给他们说了一遍。
祝舒跟秦氏听得是一愣一愣的,祝舒问:“这么说来,你是因为早就晓得这事儿了,所以才一直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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