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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狐王,终于有崽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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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聊。”祝繁边走边在心里暗骂,一会儿功夫后,总算是到了祝家宅子大门口。
  两只硕大的灯笼将大房子门口照得亮堂堂的,大门上方的牌匾上偌大“祝宅”两个字让祝繁忍不住唏嘘。
  她装作路过的模样看了一眼守在门口的那两个家丁,然后往前绕了一圈绕到宅子后门。
  这路是她在前世的时候就探好的了,不同的是当时跟她一起的还有邻居家的二丫和狗子。
  大家当时都对这家人好奇极了,尤其这家人一来就成了他们村里最富贵的人家,所以当晚她就跟二丫和狗子一起跑到这宅子的后门翻墙进了他们家。
  然这回却是不同的,这次的她白天在祖母家,又因为祝家人回来的时间比当年晚,所以二丫跟狗子早在前几天就去了他们婶子家,约人一起翻墙什么的自然是不可能的。
  何况前世她在跟他熟识后便经常偷偷摸摸进来,他身子不好不能经常出门,更不能去山上,她就把村里的一些他未曾见过的事儿讲给他听。
  熟门熟路地找到后门位置,祝繁借着后门外灯笼的光寻到一处踩脚的地方,而后从不远处搬了几块砖头砌在那台子上,最后轻手轻脚地往那台子上一站,刚好能透过墙头看到里面的情况。
  看门的是个小厮,看模样已经在打瞌睡了,而他的边上就是一条黑色的狼狗,此时正抱着一根骨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啃着。
  祝繁:“……”
  为什么连狼狗也跟她作对?前世的时候分明就没有这条狗的存在啊!
  心中一阵气恼,却碍于那条狗的存在而不得不小心小心再小心。
  下来,祝繁一屁股坐在台子上托腮冥思苦想,随即脑中灵机一动,起身后经过后门往宅子后头的坟园走去。
  别看这宅子后头就是一座坟地,但主宅占据的地方据说是一块风水宝地,不若如此,几个月前来修葺这老宅的人早就把这里拆了重新找地方盖房子了。
  祝繁胆儿肥,拿出火折子径直越过人家的坟头跑到宅子的北侧墙头,在那里,她能看到祝家宅子内的一部分情况。
  而后她灭了火折子,借着宅子透出来的光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坟头边的另一侧墙头。
  这一处很显然是宅子里的荒地,没有人守卫,也没什么人来往,仅有的几盏灯放出微弱的光照着地面。
  祝繁扒开坟头的那些比她还高的草,好不容易走到墙头,瞧着墙头上的碎陶瓷片儿扶额。
  娘的,这家人这回真够绝的。
  竟然连这种小地方都注意到了,难不成他们早就想到会有人在晚上来搞坏事不成?
  吐出胸口处的一口浊气,祝繁不想再想太多了,今晚她势必要到宅子里探个究竟的,管它是狗还是陶瓷片儿,都阻挡不了她要去看他的决心!
  思及此,祝繁当即徒手从人家的坟头扯了好几把草,掌心被割出血了也丝毫不在意。
  把那些草挽成厚厚的两把草垫,祝繁拿在手上往那满是陶瓷片儿的墙头摸了一把,虽说依旧能感觉到有尖锐的扎到手,但还不至于扎穿整个掌心。
  好在现在的她没痛觉,若非顾及受伤太严重不好向老人家交代,她也不会这般费事。
  准备得差不多了,祝繁趴在墙头往下看了看,对下面光秃秃的一片,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甚至还被铺满了一块一块的尖石感到语塞。
  好,很好,这措施做得实在是太好了。
  敢情她就算从这里翻过去了,落到地上也还是避免不了屁股和脚底板被扎开花。
  心里气得牙痒痒,奈何她却不能抱怨半句,祝繁一眯眸,索性也不管下去的结果到底是什么了,左右她现在没有痛觉,就算受了伤也不会大喊大叫把人引过来。
  不就是屁股开花么?有何难的!
  哼!
  祝繁一咬牙,手上垫着两个厚厚的草垫子一使劲,动作利落地翻过墙头,再一闭眼,端端落到地面,发出一道闷闷的声音。
  好在这里离那道后门有一段距离,也没什么人,加之祝繁本就身轻,还不至于一下去就引起人宅内其他地方的人的注意。
  脚踝处好似被崴到了,不疼却使不上一点劲,屁股上的骨头也是,不疼,却好一会儿都让她站不起来。
  祝繁在原地坐了好一会儿,等到身体差不多缓过来能使上劲时才垫着手上的两个草垫子慢悠悠地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边上的花坛上坐下。
  掌心果然还是被那些陶瓷片儿给扎破了,双手都被染上了红色,皮肉翻开,温热的血滴在了被刮坏了的衣裳上。
  祝繁瘪嘴,甩了甩手里的血水,心里哼哼道:哼!就算你们准备得再妥当又怎样,我还不是照样进来了,我不疼,一点都不疼!
  在这一刻,祝繁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庆幸自己已经失去了身上的所有感觉,不若如此,她今晚怕是真的进来不成了。
  扔掉草垫子,祝繁把手上的血往身上擦了擦,二话不说猫着身子往记忆中的方向走去,中途碰上好几个家丁和丫鬟,好在都有惊无险地躲过了。
  眼瞧着那个地方越来越近,她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蹲在一处花坛边往四处望了望,没看到有人过来的身影,也没听着脚步声。
  祝繁屏住呼吸,穿过空档的中庭跑到一处走廊内,方才想转弯往熟悉的那条路去,不想却在这个时候听到了屋内传出的声音。
  “怎么样?他喝了没?”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着像是故意压低了声音,但祝繁却认识这道嗓音。
  她知道,这是祝家大少爷祝桓在说话。
  本无心停留,然祝桓的话却让她下意识地就猫着身子躲进了边上的花丛内,凭着敏锐的听力轻轻松松将屋内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喝了喝了,这话你都问过多少次了,这么些年了,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压低了的女声,祝繁也认得,是祝桓的妻子柳氏的声音。
  喝什么?为什么他们在自己屋子还要这么小心?“他”,又是谁?



第十三章 得见,你是谁?
  “不是不放心。”
  祝桓的声音在周氏之后继续响起,他道:“你也知道,三弟虽说病恹恹的,但实则却是个精的,不当心都不行。”
  病恹恹?!
  祝繁心中一凝,抓着草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
  “哎呀,我知道,”周氏道,“你的心思我还能不懂?不过你就放心吧,那小子现在无暇顾及其他,一个整日都在床上昏睡的人,哪还有精力考虑这么多。”
  祝繁把手里的草揪得更紧了,连根拔起也浑然不知。
  “话是如此没错,”是祝桓的声音,“但小心些总是好的,爹娘现在对三弟是越来越小心了,我是担心他们真会请到什么神医,若如此,咱们岂不就功亏一篑了?”
  三弟?!
  祝繁觉着心口被一记闷捶给砸中,使得她这整日紧绷的神经在这一瞬间瞬间松懈下来。
  三叔,她的三叔还活着,他还活着……
  “呵,要我说啊,爹娘就是老糊涂了。”
  就在祝繁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屋内的周氏又说话了,也让她的心跟着悬了起来。
  “娘不知情也就算了,”周氏道,“爹怎么也跟着犯糊涂?难不成他真想把家产给那个野种分一份不成?一个老二已经不够分了,还蹦出一个野种来,多少也不够分啊。”
  “你可闭嘴吧!”祝桓压着声音轻斥,“这件事要被别人知道了,你我就都得被扫地出门,你若想不被赶出去,就给我把这件事烂到肚子里,否则别怪我没提醒你!”
  “本来就是嘛……”周氏不悦地哼哼,“我说的不过是事实罢了,不若如此咱也用不着费这么多的心思给那小子喝毒,真……”
  “够了!”
  周氏的话没说完就被祝桓给打断了,之后屋内也就没再说这件事,只见投在门窗上的两道影子,紧接着屋里的烛光便熄了。
  祝繁蹲在花丛里,眼睁睁瞧着屋里的光熄灭,院子里也跟着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
  祝繁起身,却碍于腿本身好像被她蹲麻了,以至于她才站起来就又一屁股坐回了花丛里。
  她有些回不过神来,脑子里一直回荡着那两个人说的那些话。
  他们说三叔是野种,说他们给他喝了毒……
  祝繁感觉脑子里嗡嗡作响,好半天都反应不过来,咬紧的唇不可控制地颤抖着。
  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祝繁没去理会被她蹲麻的腿,起来便跌跌撞撞地走到了熟悉的院落。
  院子里亮着光,门口的丫鬟正在打盹儿,屋内虽也亮着烛光,却不见人影。
  祝繁想了想,猫着腰轻手轻脚地绕到院内的一处假山后,而后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子便朝那丫鬟的头上扔了过去。
  只听得“咚”的一声,丫鬟被砸中脑门儿,当即醒了过来,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四处看。
  祝繁勾唇,又连着扔了好几块石子儿,那丫鬟总算清醒过来,问了句“谁”没得到回应后便从台阶上下来四处看。
  祝繁绕着假山把一颗颗石子往院子外头扔,那丫鬟一脸警惕地经过假山走出方门到了院子。
  祝繁扔下最后一颗石子后趁着丫鬟不在的空档朝门口飞跑而去,眼瞧着丫鬟的影子在院子门口晃,祝繁当即小心翼翼地开了门,在丫鬟进院门的那一刻合上了门。
  尽管已经不是头一次做这种事了,但祝繁的心脏却还是“扑通扑通”地跳得快极了,关上门后滑到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气才发现外屋没人。
  内间传来隐隐的水声,屋中飘散着淡淡的桃花香,祝繁下意识地吸了一口气。
  看着屋内熟悉的布置,祝繁的眼眶没来由地发热,意识到屋内的动静只有可能是他弄出来的,她起身揪紧胸口的衣襟一步步往里走去。
  行至内间,依旧未见着她朝思暮想的身影,祝繁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来了。
  扭头,总算是找到了那水声源头——画着精美山水画的屏风后面。
  袅袅水雾缓缓升起,伴随着晕黄而朦胧的烛光,使得祝繁的双眼也跟着蒙上了一层水雾。
  抬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处,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此刻已经在不停地叫嚣了,明明方才想见人想得不行,此时此刻脚下却跟生了根似的,僵硬得如同石头一般,不受控制。
  一步……两步……三步……
  祝繁不知自己是如何做到的,连听觉敏锐的她也在此时听不到自己的一丝丝脚步声,距离屏风越近,她捏在心口的手就收得越紧。
  好不容易行至屏风旁边,里面的情形却让祝繁当即瞪大了眼,双颊立刻变得通红。
  水雾袅袅中,沉浸在其中的是背对着她的一片雪背。
  白皙的肌肤因水温而浮现出浅浅的粉色,泛着诱人的水光,便只是一个背影,就让祝繁的心“扑通”跳到了嗓子眼儿上。
  “唰!”
  随着一道水声,那背影的主人就这般在祝繁的注视下“腾”地站了起来,露出他那精瘦的腰身与……
  “啊!”祝繁下意识捂住双眼轻呼一声。
  那身子的主人猛地一惊,陡然转身,一双桃花眼好似这会儿才睁开似的,波光盈盈,粉嫩的脸颊上在看到祝繁的那一刹那被震惊所占据。
  “呼”,只听空气被划破,在祝繁下意识想松开手睁眼瞧发生何事时,眼前一块巨大的阴影顿时将其笼罩,一件属于男子的外套端端罩在了她头上。
  男子下颚紧绷,原本的那双桃花眼竟在这瞬间变为一双清冷凤眸,就连脸上的模样也在同时有了变化。
  狐之亦如何也没想到,他千算万算,却终究还是躲不过与这丫头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瞧着小姑娘那一身狼狈的行头,以及他这才注意到的淡淡血腥之气,狐之亦下意识皱起了眉。
  刚要开口,却见乖巧地任由那件外套罩着她脑袋的小姑娘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她道:“那个……你……你穿好衣裳了没?”
  闻言,狐之亦这才反应过来,垂眸看了看自己光裸的模样,顿觉懊恼。
  当即手一伸,挂于一旁的浴巾便端端到了手中,而后轻轻一裹,遮住了下半身。
  “你是谁?为何出现在我房中?”隐去本音,狐之亦以祝弧的声音开口问道,假装不识得她。
  祝繁当他是穿戴整齐了,便抬手将罩在头上的外套给摘了去,尽管紧张慌乱,但脑子里却早就已经想好措辞了,毕竟这事儿她可不是第一次做。
  所以她把衣服一摘,开口就要胡编乱造,不想连男人的脸都未看清却一眼瞧见他白皙的胸膛,祝繁当即猛地一头把脸埋进了手里的衣服里。
  “你……你你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脸都快烧起来了,鼻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热热的。
  不!不可能的!她怎会是这等肤浅的人呢对不对?
  前世时她……她也看到过他的……他的……但也不至于没出息到流鼻血的程度吧?
  更何况,她还没看清呢?!
  小姑娘的反应实在可爱得紧,即便只是一眼,狐之亦却还是看清了她脸上的红色,心情不由得大好,一时忘记自己的身体此刻容不得半点大意,生了逗弄的心思。
  “嗯?你这小姑娘真是奇怪。”
  他站在浴桶里,浅浅勾唇抱臂而立,瞧着因羞涩而低头蹲在地上的人,开口:“贸然闯进我房中就算了,如今倒是先问起我来了,我在我自己房中,穿不穿衣服碍着你的事了?”
  在她的上一世,小丫头也是这般大大咧咧闯进了他的世界。
  为此,他在来此的第一件事便让下人在外布置了一切,那条狗也是今儿来了才找的。
  他实在太想看到她了,太想让她早些知道他这个人的存在,他想,即使不见面,至少也得让她知道他这个人就在她身边。
  所以,他不顾黑凌的劝阻,饮下那散去灵气的药物化身跟祝家人回到此地。
  即便因此他暂失了狐王本该有的强大灵力,即便他如今连本身都不得幻化,即便他体内的情丝将他折磨得心力交瘁。
  他也想在有她的地方瞧着她,然后找一个机会跟她说一句话。
  告诉她:繁儿,我是你三叔。
  也因此他才想,尽管这次见面的时间比上次晚上许多,但依着小丫头的心性,其作为定然跟她之前那次也不会差很多。
  只要他将宅子外的防备措施做好,小丫头见进不来便会放弃进来一探究竟的心思,如此也好给他多一点时间来缓解他的毛病。
  他算了一切,就连沐浴的地方都特意从浴房换到了自己房间,却还是敌不过小丫头这强烈的好奇心以及她这误打误撞的能力……
  祝繁哪里知道男人此刻在想什么,自然也就不知道男人比她更想早些时间让两人见面。
  只听他这般说话,她的脸更是烫得突突跳,用他那带着香味的衣裳死命地捂着脸,很没出息道:“是……是跟我没关系,但……但我现在不是……不是在你房里么?怎么说我……我也是个姑娘家,你……你你你你……”



第十四章 好奇,你看到了什么?
  祝繁本是想说“你把衣裳穿好”,但话到嘴边,想到的却是自己看到的美景,顿时鼻子又是一阵热,吓得她赶紧一把捂住。
  不得了不得了,偷偷进别人家被发现了不丢人,对着他的身子流鼻血才是最丢人的!
  狐之亦挑眉,殷红的唇勾起好看的弧度,张嘴,正欲开口,却听得门在此时被人敲响。
  “三少爷,是您在说话吗?”
  闻声,祝繁当即就把脸从衣服上抬了起来,起身一脸警惕地朝外屋方向看去。
  狐之亦蹙眉,不悦旁人的打扰,假装了咳嗽了几声后道:“你听错了。”
  边说,狐之亦边看了看一副想要躲起来的祝繁,有些憋笑。
  这丫头……
  “哦,”外头的丫鬟应了一声,随即就再没有声音了,但沉默只是片刻的时间,就在狐之亦刚想跟祝繁说话时,外面的人又说话了。
  “三少爷,您该加药了,不若药效就该过了。”
  加药?
  祝繁闻言猛地扭头朝男人看去,在看到那雪白一片的胸膛时脸上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红色不受控制地再次染红了双颊。
  对上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狐之亦瞧得有些失神,他想起了从前。
  那个时候,他时常与她朝夕相处,她也总用这样的一双好看的眼看着他,却从未像现在这般含羞带怯……
  “少爷,奴婢进来了,”许是没得到里面的人回答,方才说话的丫鬟径直开了门,端着药盆朝这头走来。
  狐之亦一惊,多年的习惯让他习惯性地就朝那进来的人的方向挥手,本是想将人就此打出去的,却不料抬起手时才想起自己现在已经没什么灵力了。
  心头升起一丝怒意,使得他欲开口训斥,谁知小姑娘的动作却是比他还要快。
  眼见丫鬟的影子已经进了里屋,祝繁灵机一动,想也没想两步就跑到浴桶边,当即抬腿进了桶里,顺道还不忘一把拽着狐之亦的手臂把人拉进了桶里。
  只听得“哗啦”一声水响,狐之亦就这样被她给拉进了水里,而那腰间本就缠得不紧的浴巾在水的冲击下缓缓散开。
  狐之亦不自知,只道被人惊扰心中甚是不悦,抬首对上来人,他皱眉:“谁准你进来了?”
  丫鬟手里端着药,在对上狐之亦的眸子时,双颊跟着染上可疑的红色,但同样也被鲜少发脾气的狐之亦给吓了一跳。
  随即,她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外衫,支支吾吾地道:“三少息怒,奴婢……奴婢只是担心药凉了失了效,奴婢……”
  “够了,”狐之亦没忘记自己现在是祝弧,即便再怒,也只得忍下来。
  “虚弱”地咳嗽了几声后,他道:“药放这儿就成,稍后我自己来。”
  小丫头这会儿在水里,哪能加药进去,会……
  狐之亦的思绪刚到一半便突然空白了,因为他明显感觉到了方才还围在自己腰间的浴巾……
  全部掉了!
  自然,这一幕也被水底的人看到了。
  祝繁从小就顽皮,跟着二丫和狗子打小就把村里的湖给游了个遍,谙熟水性的她压根就不需要闭眼睛。
  加之屋内的烛光又足,所以可以说她比男人自己都还清楚他身上的浴巾是何时掉的,又掉到了什么程度。
  她看得明白,男人虽瘦削,身子却并不病弱,透过水波,她瞧得见他腹部那隐约的肌肉,也瞧得见他精壮的腰和两条修长白皙的腿。
  更甚至在浴巾掉落的瞬间,她看到了他腹部之下。
  祝繁在水底羞红了脸,但求知欲战胜了她身为姑娘家的矜持。
  男人身上不同于她的地方让她蹙起了眉,心道:男子的那个地方原来长这样吗?
  狐之亦体内本身就带着情丝,化成祝弧后平日里也得靠从他带出来的药物压抑,因为是临近就寝之时,所以他今夜便未曾服药。
  却哪里料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姑娘不仅在这个时候闯进了他的屋子,甚至此时还跟他处在同一个浴桶之中。
  能忍住,他就不是男人!
  所以,祝繁看到的就是那个新奇的玩意儿随着主人的说话,在她的注视下渐渐抬起了。
  而且,越来越大。
  完全新奇的玩意儿,即便不抬起来也已然很大了,然现在,却还在她的视线之下变得近乎狰狞起来,看得祝繁瞪大了眼。
  好……好……好神奇……
  祝繁打小就是个求知欲及强的,为了这事儿不知被祝谏骂了多少回了。
  但本性难改,她就是改不了啊!更何况现在这个新奇的玩意儿就在这个人身上!
  就这样,求知欲致使祝繁在浴桶内男人看不到的地方朝他身上的某个部位伸出了爪子,并且在成功抵达位置后用她那小小的指尖朝那处戳了戳。
  狐之亦这头正想着把体内的躁动压下去,然后打发了丫鬟就能让小丫头出来了。
  但他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身下的某处就明显被人顽皮的碰了一下!
  “嘶!”狐之亦倒吸一口凉气,瞬间浑身紧绷,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水里了,一张白玉似的脸红成了晚霞。
  丫鬟见他神情忽变,虽更好看了,却也让她担忧起来,以为是自家少爷身子又哪里不对了,于是赶紧着问道:“三少爷,您……您没事吧?”
  丫鬟的声音让狐之亦浑身一震,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后放在水中的手猛地一把抓住了那只小手,然后冷冷对丫鬟道:“出去!”
  该死的丫头,这是在他身上玩儿火呢!
  丫鬟一惊,以为是自己的擅自闯入惹三少爷不高兴了,当即被吓了一跳,连忙把手里的东西往边上的矮几上一放,然后朝狐之亦匆匆行了礼,转身逃也似的往外去。
  可怕!三少爷生气的模样实在太可怕了!
  待关门的声音一响,狐之亦几乎在同时拽起了那个在水底作乱的人,气急败坏地瞪着小姑娘道:“你、在、做、什、么?!”
  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几乎是从他口中蹦出来的,听得祝繁下意识就缩了缩脖子,知道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了,当下羞得一脸红,把身子往浴桶边上缩。
  “三叔你……你别气,我……我我我是……”
  完了完了,现在才想起来,那个地方压根儿就不是她该看的地方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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