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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狐王,终于有崽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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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叔你……你别气,我……我我我是……”
  完了完了,现在才想起来,那个地方压根儿就不是她该看的地方啊!
  “嗯?”狐之亦体内的血气翻涌,尤其在看到小丫头身上的衣裳被水打湿,印出了贴身小兜的花纹,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你喊我什么?”要疯了的狐之亦还是捕捉到了祝繁口中的称呼,心中一紧,注意力也被转移了。
  祝繁心下一凉,意识到自己一时紧张喊漏嘴了,脑子立马转得飞快,任由男人抓着她的手腕,陪着笑脸说:“三叔嘛,嘿嘿……村里人都传遍了,谁不知道您是祝家老三,辈分又高,不叫三叔那叫什么?”
  她装作单纯无辜的模样眨了眨眸子看着他,而前世的那年,祝弧便是这般信了这丫头的话,从此心便被她给套得牢牢的。
  狐之亦不疑有他,因为他坚信此刻的小姑娘是不识得他的。
  他知道,她只是为了目睹这祝宅的富贵才翻墙进院的,村里人对他家讨论再正常不过,所以祝繁的话并未引起他的怀疑。
  “三叔……”祝繁感觉水下有个东西在戳着她,下意识便伸手去抓住了那东西。
  “嘶!”狐之亦抓着她的力道骤然加大,另一只手伸进水中将小丫头的另外一只手也捏在了手里,然后一个俯身将小姑娘压在了浴桶边。
  祝繁慌了,以为自己把他弄痛了,连连挣扎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把你弄痛了对不对?对不对?”
  边说,她还边低头朝水中看去,双腿无意识地蹭到了狐之亦。
  “别动!”狐之亦隐忍着压住人,本就好听的嗓音变得沙哑,被感官支配着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丫头给揍一顿。
  “三叔……”
  祝繁不敢动了,她怕自己没轻没重又把三叔给踢中了,所以她乖乖地被他压在桶边,担心地看着他。
  狐之亦当真是惨到了极点,他从未想过会比上一次的初见还要来的狼狈,而他堂堂狐族之王,竟然有一天也要忍受这般的痛楚。
  “你……什么也没看到,”他忍着身下的难受对上小丫头担忧的眼神,说道。
  祝繁不明所以,眨了眨眼说:“我……我看到……”
  “你什么也没看到,”被小丫头折磨得狼狈不堪的男人,为了他那已经丧失了的面子再次重申道。
  祝繁真不懂,她觉得她三叔怎么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
  “不是三叔,我……我看到……”
  “说!你什么也没看到!”
  狐之亦被她的单纯折磨得龇牙咧嘴,恨不得现在就堵住那张磨人的嘴。
  他……是堂堂狐王啊,被小丫头就这么看光光不说,甚至还……还……
  越想,狐之亦脸上的红色更深。
  不解如祝繁总算明白过来:哦……原来她家三叔害羞了……
  反应过来的小姑娘当即一脸了然地点头,道:“对,我什么也没看到。”



第十五章 争吵,两人的心思
  狐之亦被小姑娘脸上那一脸的明白样儿给伤到了,咬紧牙关松开她的手往后退了退。
  “出来吧。”再不出来,他实在不知自己是否还能忍得下去。
  初见,他不想让小丫头觉得他是个流氓……
  祝繁当他是真的害羞,羞涩的同时憋了一肚子笑,为了不让自己不小心喷笑出来,她还特意捂住了嘴,而后扶着桶的边缘准备站起来。
  但让她跟狐之亦都没料到的是她才刚起身准备跨出浴桶,脚下却在这个时候打滑了!
  “呀!”祝繁一声轻呼,身子就要朝后仰去,眼瞅着就要摔出去,狐之亦长臂一伸拉住了小丫头的手腕。
  一个惯性,祝繁端端栽进了他怀中,惊呼的唇更是好巧不巧地贴上了他的。
  安静……
  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止,朦胧的水雾将祝繁的双眼熏得更加模糊,分明已经失去感觉的她却好似感觉到被他抓住的手腕处温度不断上升。
  她将自己的心跳听得一清二楚,也将他的心跳听得分明。
  祝繁瞪大眼,分明该推开的时候,她却好像失去了力气,唯一的支撑便是男人放在她腰间的那只手。
  狐之亦彻底崩溃了,从一开始就紧绷着的那根弦终究在触及到小姑娘那柔软的唇时,断了。
  意外的双唇相贴变了味道,混合着来自不知何处的桃花香,祝繁有些迷醉,脑中空白一片地任由男人将她拢进怀中,被迫张嘴承受他灼热的气息与亲近。
  “嗯……”
  突然地出声,是祝繁不会换气的抗拒,也正是这一声微不足道的声音将已经在迷失边缘的狐之亦拉了回来。
  身子猛地一僵,几乎在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同一时间,他一把推开了小姑娘的身子。
  “嗯!”胯骨撞到浴桶边缘,祝繁闷哼一声,还未来得及说话,眼前就再次被一道黑影给笼罩了。
  “哗啦”一声,狐之亦迅速从桶中起来,在祝繁看不到时伸手将边上的衣裳穿上,甚至连身上的水都顾不得了。
  祝繁将罩在自己头上的浴巾扯开,湿淋淋地甩了甩头,也从桶里出来,看他面无表情地转身出了屏风。
  她咬了咬唇,不明所以地跟在他后面,压低声音道:“三叔,你弄疼我了……”
  是,她的确感觉不到痛,也不懂他们方才的动作为何会突然那般的亲密,可他狠狠推开她的动作是真伤到她了。
  狐之亦的脚步顿了顿,之后却继续往衣柜地方去,没有理会身后的人。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气自己,天知道他现在有多痛,有多慌。
  费尽千辛万苦回到有她的地方,为的便是重新与她相识,让她爱上他,为她报仇,带她一起走。
  可现在,他一族之王竟连区区的欲望本性都抵抗不了。
  她该是讨厌他了吧?该是厌恶他,觉着他恶心了吧?
  思及此,狐之亦的心便像是火在灼烧一般,痛得他恨不得将那颗名叫心脏的东西从胸腔中掏出来。
  该死!他怎的就这般沉不住气呢!
  气恼地打开衣柜,他从中找出自己的衣物跟毛巾来随手扔到她面前,尽量让自己表现得看起来自然些,“换了就走,我要睡了。”
  边说,他转身往外屋走去,期间没看祝繁一眼。
  他不知道,他越是想表现得自然些,实则越不自然。
  祝繁一把接住他扔过来衣裳,本是想装装可怜让他多跟她说几句话的,谁曾想他现在竟然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还以如此冷冽的语气同她说话。
  祝繁捏紧他的衣物,上去便一把拽住他的袖子,咬了咬唇道:“你在生气?”
  前世,也只她不听话,不愿接受他的安排,想跟村里的人争个是非黑白时他才冷言冷语,所以她才知道这个样子的他便是在生气。
  可她不懂,他在气什么?又有什么可气?方才明明就好好的不是吗?
  “没,”狐之亦依旧看也不看一眼便伸手扒开了袖子上的那只小手,“男女授受不亲,姑娘家要懂得自重,天凉……”
  想说天凉,不要把湿的穿在身上,可话到嘴边他却硬生生吞下去了。
  这丫头,何时懂得察言观色了,人家不过一句无心之言,他又何必解释太多呢。
  “你说什么?”祝繁那只手无力地垂下,看着那道瘦削的背影有些反应不过来。
  狐之亦抿紧唇,想想停下脚步回头看她,然后勾了勾唇,说:“我可有说错什么?一个姑娘家大半夜的闯入男子屋中,你的闺名还想不想要了?”
  上次,她也是这般闯入他沐浴的地方,成了第一个看光他身子的女子。
  而他,当时也是这般说的。
  那个时候,小姑娘不可一世地仰头瞪着他,说:“哼!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才不怕呢,再说了,难道你要把我看光你身子的事公之于众吗?”
  她就是那样,总一副胸有成竹顽劣不已的模样,实则却是个善良心软的姑娘。
  所以狐之亦想,上次是如此,这次的她应当也是那般才对,何况他气的本就不是她。
  狐之亦自认将眼前的小姑娘看得透彻,却哪里想得到站在他面前的小姑娘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不可一世不谙世事的小丫头了。
  祝繁感觉自己的心裂开了,尤其在对上他那双看似在笑,实则却不带丝毫情绪的眼。
  抱着衣裳的不自知地微颤,她感觉喉咙有些堵塞,下一刻便一把将他的衣物扔到地上,“你的意思是,我不矜持,不自重,不自爱,是吗?”
  祝繁有些纳闷,感觉奇怪得很,她分明已经是个没有感觉的人了,为何还会在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时感到胸闷气短,感觉都快呼吸不过来的感觉呢?
  狐之亦只当她是脾气上来了,未曾察觉到那双眼中的嘲讽和一闪而过的难受。
  他笑了笑,随即敛起了弧度,道:“姑娘言重了,我并未这个意思,不过觉得姑娘大晚上的,在我一个大男人房中待太久实在不妥,还望姑娘见谅。”
  说着,狐之亦以祝弧的模样朝祝繁拱了拱手,转身便要出去。
  然这回,他抬起的那只脚还未来得及迈开,就听身后的小姑娘一声冷笑,扭头看去,她那小脸上的笑让他当即就皱起了眉。
  “哦,说的也是哈,”祝繁似笑非笑地抱臂看着他,憋着心里那股胸闷气短的感觉说,“三叔不愧是读书人,言之有理,就是不知道三叔刚才在亲我嘴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想呢?”
  啊!!
  不是这样的!她绝对不想这么说的!
  他身子不好,她哪里舍得去气他啊,怎么说出口的话就能这样了呢?!
  狐之亦没料到她会将话说得这般地直白,白玉似的脸上不过眨眼便浮现出了可疑的红晕。
  但他心思转得飞快,心道这丫头为何这一次表现得如此开放。
  以往她虽大大咧咧,但这等有关男女之事的,她却是从未谈及过,甚至谈及时还会扭捏,为何这次……
  脑子里闪过一种可能,狐之亦脸上的颜色顿时就下去了,白着一张脸冷冷地看着她,“我承认方才对姑娘的确失态了,不过姑娘未免也过于豪放了,谈及这等事来当真是面不改色。”
  他以祝弧的身份时,的确是个脾气温柔的公子哥儿,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生气。
  俊朗病弱的外表上,那双不动含情的凤眸中冷冽一片,染上一层冰霜之气后也是让人足以畏惧的。
  祝繁觉得委屈极了,头一次,这是头一次听他这么地说着她。
  前世之时,无论村里人如何风言风语,无论他们说她不知廉耻跟祝韶风有沾染也好,说她不知矜持厚脸皮也罢,她都不曾有丝毫的委屈。
  因为她压根儿就不在乎,甚至在被她爹送出来要去做那活祭品的时候她有的都不是委屈,而是愤怒。
  可现在,祝繁体会到了两世都不曾体会过的委屈,也总算明白过来一种叫做憋屈和想哭的感觉。
  她将方才进院子时扎破的手捏得死紧,红色的血顺着她掌心的纹路流下来染红了衣裳。
  狐之亦瞧着了,心尖儿跟着一颤,从盛怒中回过神的他顿觉懊恼,但又不好拉下面子,于是开口道:“方才的事我……”
  “够了,”祝繁松开双臂,淡淡地打断了他的话,“公子说什么都对,谁叫你是读书人不是?是我过于豪放污了公子的眼耳,对不住了,我这就走。”
  说着,祝繁便朝里面的窗户那头转身去。
  狐之亦一眼看出她的想法,伸手想做挽留,但又觉不妥,于是开口就成了:“慢着。”
  祝繁身形一顿,下意识地就听话地停了下来,扭头看他:“怎么?公子还想讲什么大道理不成?”
  听听,这左一句公子右一声公子的,这两个字就跟那榔头一样,从她口中一出来就敲打在狐之亦的心口处。
  狐之亦伸出的手略显僵硬,他淡淡勾唇,道:“姑娘别误会,我未曾想与姑娘讲什么道理,只想提醒一下姑娘,夜深天凉,姑娘身上有水,这般出去会染上风寒的,还是将衣物换下也好……”
  “多谢公子好意,”祝繁再次打断他的话,嘴角一勾,道:“你我互不相识,不劳烦公子操心了,告辞。”



第十六章 生气,祝家二少爷
  那道娇小的身影,几乎在说话这话的同时就跑到了窗户边开窗翻了出去。
  狐之亦甚至听到了她落地的声音,而他伸出去的手却是连小丫头的一片衣角都没挨着,便这么眼睁睁看着人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如今已然没什么灵力的他嗅不到那丫头的去向,想着她那手上的伤和湿漉漉的一身,他懊恼地开口将外头的黑凌叫到了屋内。
  “主上,”黑凌还是那身黑色劲装,蒙着面罩的他只剩下两只深邃看不透的眸子。
  狐之亦体内憋着一股火,心里也憋着一股火,他绷紧下颚在屋内踱了几步,随即顿住,道:“你去,跟着她,不能让她再伤着。”
  那丫头!那丫头做什么这般的死心眼,分明就知这宅子不好进,怎的宁愿一身伤也得进来,难道在她心里瞧稀奇玩儿就比自己的身子都还重要吗?!
  黑凌瞧自己主子如此狂躁,虽很不忍心泼冷水,但却不得不说道:“主上,属下无能,怕是不能跟随祝姑娘了。”
  狐之亦抬眸,眸里风雨欲来。
  黑凌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于是忙解释道:“主上息怒,并非属下不愿,实则乃属下不得靠近祝姑娘。”
  狐之亦抿紧唇,眸中聚着一簇火苗,“理由?”
  黑凌看着他,将上次在后山之上的事大致说了一遍,而后道:“属下不敢肯定当时祝姑娘注意到的就是属下,但从祝姑娘的神情来看,应该不会是说的那名叫祝韶风的男子。”
  认识的人,怎有那样的眼神。
  狐之亦沉着脸未说话,随即一甩袖,转身往椅子上一坐,“想我狐族人何时做事连一个普通人都能察觉到,你可真出息。”
  明显的冷嘲让黑凌遮着的嘴角忍不住抽抽,想说主上您现在可是连人来了都察觉不到,最后还被一个小姑娘给看光了。
  不过这话他也就只在心里想想,哪敢说出口。
  但话虽如此说,狐之亦也未再要求黑凌去跟祝繁,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药给我。”
  都怪他这一身该死的毛病,害得他刚才都没忍住。
  不过,在小丫头手上的感觉还真是……
  才这么一想,狐之亦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紧绷着身子不敢相信自己现在竟真的变成一只“银”狐了,因为他……他又那什么了!
  一脸淡然地甩了甩袖子,宽大的袖子刚好遮住他那不争气的地方,黑凌此时也把压制他狐性的药递到了他面前。
  狐之亦当即扔进嘴里,而后不耐地摆手屏退了黑凌。
  该死的!
  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要一个月才过,狐之亦就有一种干脆废了那不争气的家伙算了。
  但这事儿也就想想而已,为了他的小丫头他也绝不能冲动!
  深吸一口气,狐之亦起身回到里屋,视线不经意地便瞥见了还冒着热气的屏风的另一面,心中甚是烦躁,索性连地上的衣物也不管了就这么把自己摔进了被窝。
  来日方长,他不能急,不能急……
  ……
  “臭三叔!流氓!亲了人家还凶!凶什么凶!凶什么凶!”
  废了好大的劲儿才从祝家宅子出来,祝繁的手上已经被陶瓷片儿给扎得血淋淋的,一路都还在滴血。
  左右没痛觉,她也就无心去管自己的爪子了,现在的她满脑子都是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的样子,还有他说的那些话。
  祝繁只要一想到,心里就又气又委屈,走一路抱怨一路,最后赌气似的一屁股往路边田埂上一坐,心里已经把她喜欢的三叔归为伪君子的行列了。
  她不懂,知道他害羞自己的私密地方被她看了,那她不是已经顺着他的话说了么?何况她也根本没摸到什么啊,一时好奇才忘了矜持,能怪她吗?
  “还不是怪你!”祝繁气哼哼地捡起一个小石子朝路边丢去。
  谁叫你那个地方这么奇怪,谁叫你变大了?谁叫你戳我了?
  还怪我……你不还跟我亲嘴儿了么……
  三叔的味道,原来是她喜欢的桃花味儿,原来,三叔的嘴巴亲起来是那种感觉……
  抿着唇,祝繁将方才骂她家三叔的话顿时就抛到了九霄云外,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他闭着眼亲她时的模样。
  抬手摸上自己的唇,那儿好像还有三叔残留的味道与温度。
  祝繁又感觉到自己惊人的心跳了,脸也跟着烫得突突跳,她想,她的三叔当真是好看极了,是她两辈子见过的最俊朗的人,亲她的时候……
  “啊!祝繁!”深更半夜的,路上早就没人了,祝繁“腾”地起来狠狠往自己脸上抽了一耳刮子,然后盯着自己那只血糊糊的手说:“想什么呢?你想什么呢?!活该被说,不害臊!”
  她怎么忘了,三叔骨子里本来就是个迂腐传统的人,前世时不也经常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么?她跟他置什么气啊?!
  这么一想,祝繁心里的气彻底烟消云散。
  “不过……”转身开始往家走,祝繁又不明白了,“他做什么要亲我呢?难道……”
  步子一顿,祝繁心里蹦出一个想法来把她吓了一跳,当即连连摇头,“不不不!三叔不可能是那种人的,不可能!”
  边说,她像是在心里狠狠否定自己的想法似的加快了步伐朝老太太家去。
  “但是!”
  临近到家时,早已思绪万千的祝繁再次停了下来,气哼哼地捏紧了拳头在心底怒道:今晚就是他欺负我了!这笔账,我迟早要算回来!
  嗯!
  下定决心后,祝繁这才轻手轻脚地回到她睡觉的屋子换下自己身上那身已经半干的衣裳藏起来,又把身上的血给处理了,折腾了差不多足足有小半个时辰才躺上床。
  临睡前才想起自己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这也坚定了她要想办法再见他一面的决心。
  第二天,因为手上有伤的缘故,祝繁故意偷懒在屋里睡了整个上午的懒觉,起来时老太太已经背着小背篼去地里给猪拿猪草去了。
  祝繁把老人留在桌上的饭菜扒了两口,没忘记今儿个下午还有事要做,所以她吃完饭把碗涮了后便打着饱嗝出门,打算去祝韶风家把人喊出来谈谈。
  出门,一路上碰上了好些不想打招呼的人,奈何那些人热情得很,老远就朝她这边看。
  祝繁一路上不知道在心里翻了多少个大白眼子,眼看着就要到祝韶风家了,她也总算松了一口气。
  “喂!丫头。”
  刚准备加快步子,身后忽然传来的声音让刚松了一口气的祝繁疑惑地扭头看去。
  一袭浅蓝色长衫,腰间玉带而束,一枚白玉点缀其间,文雅极致。
  “你是……祝少爷?”看清来人后,祝繁假装不认识地看着他。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儿个坐在第三辆马车上的祝家二少爷祝佑。
  只见他手持折扇,一身文人墨客的行头,姿容清秀,乍一看便是一良家不知事的小公子。
  想当初前世时祝繁在见到祝佑的第一印象也是如此,只当他是个温和内敛的男子,然实则却不是这么回事。
  说起这个祝佑,祝繁不免有些想笑,不为别的,就因她在前世还差点成了祝佑的妻子!
  她记得那个时候的祝佑也像现在这样,是在外偶然遇见的,后来莫名其妙的,这个人就开始对她穷追猛打,最后更是不由分说地去她家直接下了聘。
  而她那个爱面子的爹一看是祝家宅子的少爷来求亲,就一副恨不得马上把她送进别人家的样子,让她恶心了好几天。
  不过好在后来祝佑在得知她要成为祭品后也跟祝韶风一样极其果断地就放弃了,当场就下令让他家下人从她家把聘礼给抬走了。
  祝佑不知眼前人已然将他看得透彻,只看这小丫头长得娇俏可人,巴掌大的脸儿看上去水嫩嫩的,尤其那双机灵的大眼睛,眨啊眨的,把他的心都给眨得痒痒了。
  “我记得你,”祝佑打开折扇朝面前扇了扇,勾唇露出两边两个小小的酒窝,“你就是昨儿个用泥巴砸我马车的姑娘对么?”
  这不是废话吗?!
  祝繁无语,却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真是对不住,昨天不小心就……还请祝少爷见谅。”
  边说,祝繁边做出一副羞涩难堪的模样,心里却忍不住想,若非以为里面坐的是她家三叔,她吃饱了撑的才会去砸他的马车。
  祝佑越看,越觉得面前这丫头长得实在是水灵极了,跟他在上城的那些姑娘完全不是一个风格,跟他现有的两个妾室也不一样。
  想了想,祝佑温和地笑了笑,说:“姑娘不必拘束,我知你是无心之过自然不会再追究。”
  祝繁闻言垂眸道了句“多谢祝少爷”,因不想再跟祝佑在这儿浪费时间,所以在道完谢之后她便直接问道:“祝少爷可是还有什么事?”
  祝佑未听出她的话外之音,笑着道:“无事,只是对此地尚不熟悉,不知姑娘可否行个方便带我四处瞧瞧?”
  祝佑想,这么水灵的姑娘,若能跟她来上这么一段露水之缘,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换成前世不知事的她祝繁或许就已经点头答应了,毕竟她是停不下来的性子,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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