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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狐王,终于有崽了-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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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祝繁在说完话后钱媒婆就有所收敛了,扬起手吓了曹天娇两下后就气哼哼地边整理自个儿的衣裳和头发边看着曹天娇,口里骂骂咧咧的。
“小蹄子,老娘今儿个就绕你一回,下次再让老娘见到你,看老娘不扒了你的皮!”
说完,气哼气哼地转身走了出去,借着外头闹的档儿把门关得砰砰响。
张二麻子平时就窝在家里,也没个真正交心的兄弟朋友,这闹洞房的事自然也就不会发生。
确定钱媒婆走后祝繁才松开曹天娇的领子,往手背上抹了一把,说:“说吧,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曹天娇被松开后连连喘气,捂着脖子咳嗽了好大一会儿,之后就使劲儿瞪着祝繁,眼里都是面对仇人的恨意。
祝繁觉得好笑,嗤笑一声后重新回到刚才坐的位置,“你不愿意说就算了,不过我劝你还是快点打消心底的坏主意,免得到时候追悔莫及。”
曹天娇闻言心头一惊,脸上也僵了片刻,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她看着祝繁,用鼻子哼了一声,说:“别把你那龌龊的思想加在我身上,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满肚子花花肠子!”
祝繁一听,更觉得好笑了,“是,是我满肚子花花肠子,这样最好,免得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边说,她的视线边在曹天娇未察觉到的情况下往她宽大的袖子看了看,她晓得,那里有一个暗袋,为的就是方便装东西。
曹天娇心虚,没有跟她继续扯下去,小声地骂着在那张破裂的镜子面前照了照自己的脸,好在那肥婆的手指甲不长,否则她今天就真的毁容了。
侧过脸用手摁了摁,曹天娇看到了自己手背上的伤,秀眉不禁皱得更紧了,“该死,这儿怎么能受伤……”
她骂得小声,连她自己几乎都听不见。
曹天娇想,姑姑给她的那药是得通过伤口才能渗透进去的,否则她也就不用费那么大的劲儿在祝繁手上给弄出伤口了。
可是现在,连她手上都有了几道口子,万一一个不注意弄到她自个儿手上怎么办?
若有所思地对着镜子愁了片刻,曹天娇又想:算了,只要她小心点儿就成了,反正祝繁那小贱人也绝对不会想到她还会出这么一招。
如此一想,曹天娇的心里就好受多了,离开镜子恨了一眼在一边嗑瓜子的祝繁重新回到了床边坐着。
祝繁的余光跟着她到床上,眼瞧着她低头捏了捏装东西的那只袖子。
呵。
祝繁忍不住在心底冷笑,心道,果然啊,曹家人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
以为她刚才没听到她嘟囔的那句?哼,可笑,愚蠢!
手上不能受伤啊……
祝繁一边想一边低头看了看自己去给曹二丫拿毽子的时候被扎出来的伤,又想了想曹天娇如此宝贝袖子里的东西,她的脑子里形成了一个模糊的想法。
尽管觉得不怎么能实现,但她到底把这事儿放在了心上。
与此同时,曹天娇坐在床前一边理着自个儿的衣裳和头发一边时不时地朝祝繁那头看。
姑姑说了,不能让祝繁在他们家出事,否则定然会有人怀疑这贱人出事跟他们曹家人有关系,所以只有等到了张二麻子家才能动手。
按照他们这儿的习俗,从中午到晚上,在新郎没有回屋子之前送亲的姑娘都必须在屋子里陪着新娘子,中途的饭也只能在屋子里吃。
她是新娘子,一整天都不能吃饭,但祝繁却是能吃的,一会儿等到外头的人送饭进来,就是她开始动手的时间了。
思及此,曹天娇的嘴角就忍不住泛起笑意来,尤其一想到今天过后他们这儿就再没有这个叫祝繁的小贱人,她就高兴得恨不起手舞足蹈。
哈哈哈!祝繁,你就去死吧!
祝繁坐那就算嗑着瓜子发出“咔咔”的声音,也没有错过曹天娇那隐忍的极力的憋笑声,侧着身不动声色地依旧嗑她的瓜子。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传来敲门声,曹天娇心里一紧,几乎下意识就站了起来。
祝繁起身懒懒地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再懒懒地走到门口开门,把送来给她吃的饭菜端进来。
刚关上门,曹天娇就从她手里把托盘给抢过去了,祝繁皱眉看她把盘子很粗鲁地放在桌子上,用勺子很粗鲁地把汤舀到小碗里。
祝繁走过去,嫌弃地看着她,“你干什么?这不是给你吃的。”
早饭都没吃,她这会儿正饿着呢。
曹天娇抬眼瞪她,把小碗狠狠往她面前一放,说:“就是给你吃的,给你盛,免得回去了又得跟别人嚼舌根说我对你不客气,这下够客气的吧?!”
说完,狠狠往祝繁脸上喷了一口气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掩藏在袖子底下的右手食指跟大拇指使劲搓了几下,又在袖子上揩了揩。
“莫名其妙,”祝繁无语地看了她一会儿,背对着曹天娇坐到了另外一个凳子上开吃,但却没有去碰曹天娇给她盛的那碗汤,紧接着就传来她嚼东西的声音。
曹天娇伸长了脖子看了一会儿,晓得她没碰她给的那碗汤,她也不急,哼了一声后就没去管了。
就着桌上的饭菜随便吃了点,祝繁到最后都没有去动曹天娇动过的那碗汤,觉得饱得差不多了,她把碗筷收拾在了那个托盘里,起身准备去将东西端到门口让人给收到厨房去。
谁知她才刚站起来,眼前就一片眩晕,屋子里更是天旋地转的,让她的身子下意识就晃了晃,最后一屁股又坐回位置上去了。
曹天娇见状勾起一抹笑,忍不住地起身走到她面前,笑眯了一双眼看着双眼朦胧的祝繁,“哟,这是怎的了?想睡觉啊?想睡觉你就睡啊,没关系,碗筷什么的不着急。”
说着,她伸手祝繁面前的东西往边上挪了挪,。
祝繁意识到什么,试图起来,抬起一只手指向曹天娇,“你……”
话没说完,眼前就是一黑,“咚”的一声倒在了桌子上,呼吸变得均匀。
曹天娇见状先是眼睛睁得大了大,但不是怔愣或是惊讶,随即她脸上的笑就勾得更大了,为确定祝繁是不是真睡着了,她还刻意在她耳边喊了几声,“祝繁?小贱人?”
没人应声。
曹天娇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啊,险些就大笑起来。
“呵呵,祝繁啊祝繁,没想到吧?”
她狠狠揪起祝繁的一把头发,将她的脑袋拎起来,狠毒地凑到祝繁边上,咬牙切齿地说:“老娘说过,一定会报仇的,一定会整死你的!没想到吧?其实那碗汤里我根本什么都没做,真正动手脚的,是在你吃的那些菜里。”
真以为她会笨到那么明显,做事让人抓出把柄的地步么?
呵呵,未免也太小瞧她了。
这叫什么?这叫……叫,兵不厌诈!对,就是兵不厌诈!
又不是只有她祝繁一个人读过几本书,好歹她也曾背着家里人偷学过一点儿,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可能不懂呢?
“你个小贱人!”曹天娇好像是要把从祝繁身上受得气和伤全部讨回来似的,疯了一样在祝繁身上掐。
她本还想取下头上的那根她娘给她的新簪子往祝繁身上扎,但想想还是算了,尽管姑姑说她给的那个药不会被查出来,但这死蹄子身上要是留了伤就不一样了。
所以她又把簪子重新戴回了头上,狠狠揪着祝繁脸上的肉使劲往开了扯,又死死撕扯着她的头发,祝繁的头发被她硬生生拽了好大一把下来。
这还不够,她晓得这会儿时辰还早,不到天黑张二麻子是不可能进来的,所以她一点不着急动手,只想将眼前这小贱人给狠狠折磨一番才肯罢休。
生扯了祝繁一把头发还不解气,她还揪着祝繁的头发,另外一只手狠狠在那张比她小的小脸上给了好几巴掌,直到那张脸明显有了红肿的迹象后才肯罢休。
“哼!贱人!”她气喘吁吁地把人松开,一把揪在祝繁胳膊上,有些累地扯了边上的凳子来坐下。
“死贱人,你不是很神气么?”她看着被她弄得浑身乱七八糟的人,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灌下肚,然后继续说:“老娘今天就把你送下地狱,看你还有什么可神气的!”
说着,喘了一会儿后就把手伸进袖子里掏出了里面的东西。
通体黑亮的瓷瓶儿,看起来不是很精致,上头还有粗糙的纹路。
曹天娇唇角的弧度越发地邪恶,炫耀似的在明明看不到的祝繁面前把那瓶儿晃了晃,“看到了么?这就是送你下地狱的东西,叫什么来着?哦,箭毒木。”
“知道么?我只要把这玩意儿倒在你的伤口上,不出半个时辰,你祝繁就完蛋了,彻底完蛋了,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她终究还是忍不住捂着嘴笑出了声。
一会儿后,她觉得差不多了,抬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收起笑垂眸,准备把瓶子打开动手。
第二百零四章 毒药,七上八下九倒地
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就在她垂眸朝那张脸上看去的时候,对上的竟然是一双黑白分明,清明不已的眼睛!
“啊!”曹天娇吓得不轻,手里一时失手,竟是将那瓶子给掉到了地上。
“咚”的一声,明明不大的声音却震得曹天娇心神一紧,弯腰就要去捡瓶子,谁知有人的动作却是比她还要快一步,一脚就踩到了她的手背上。
曹天娇吃痛轻呼了一声,但为了不把人招进来,她没有喊多大的声音,抬头恶狠狠地看着站起来的人,“松、开!”
一字一顿的,那一口白牙就差没被她给当着人的面给咬碎了。
本该“熟睡”的祝繁动了动脖子,烦躁似的垂眸看了看自己身上有些凌乱的行头,又摸了摸被人狠狠打过的脸,“嘶……”
她发出一声倒吸冷气的声音。
曹春花当她是痛的,面对醒来的人到底还是有些心虚的,但她还是大着胆子瞪着祝繁,说:“你不是睡着了么?怎么会……”
“呵呵呵呵,”祝繁发出一声怪笑,脚底稍稍碾压,疼得曹天娇龇牙咧嘴的。
“睡着了?”她轻笑,把凳子拉过来,就着踩着那只手的动作就这么坐了下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睡着了?我不过就是吃饭吃得累了想休息一会儿,这都能给你下手的机会,新娘子,你可以啊。”
曹天娇手痛,面上也一片通红,不是被祝繁的话臊的,而是气的,“你给我松开!不然你信不信我喊人进来了?”
“喊人?”祝繁笑得更无语了,“你确定你要喊人进来?”
她拿手往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没说得太多,不过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
就两人现在身上的情况来说,分明就是祝繁没有占着便宜,如果真把人喊进来了,就凭着祝繁现在的样子人们不可能会觉得是她欺负了曹天娇。
曹天娇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在祝繁说完这话后她就跟吃了蚊子屎似的青着一张脸。
“哎呀呀……”祝繁怪声怪气地叹着气,弯腰将距离曹天娇的手不远的地方把那只瓶子给捡了起来,
“你不准动它!”曹天娇见状眼睛都急红了,使劲用另外一只手去抢。
祝繁怎么可能让她有机会把瓶子抢走呢,脚下重重一使劲儿,曹天娇立马就差点尖叫起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祝繁说着曹天娇刚才说过的同样的话,咂着嘴边说边摇头,“你竟然连这种东西都给弄到手了,看来是真恨透了我,想我死了。”
毒箭木,很小的时候她从老头子的有本书中看到过,此树汁为乳白色,含有剧毒,一经接触人畜伤口,即可使中毒者心脏麻痹,血管封闭,血液凝固,以至窒息死亡。
因此,民间又称其为“七上八下九倒地”,但因这种树多数声张在南方热林一带地方,所以他们这基本是见不着的,除非是那些黑心药家偷渡,否则一般这东西很难过中途的重重检查。
不过具体的她也不清楚,那段时间老头子疯了似的对学医来了兴趣,买了好些医书回来看。
十年过去,那些书现在都不知道被收到什么地方了,老头子懂的东西更是连她记住的都少,也就不指望他能干什么了。
不过她倒是没想到,在她稍有的记住的东西里,竟然真有这么一样被曹天娇给搞到手了,真是不得了啊,试想想如果她没有发现异常,做好准备,这回可就真的栽在这妮子手里了。
曹天娇哪里晓得祝繁早就将她恶毒的奸计看得差不多了,视线狠狠往桌上的托盘上扫了一眼,她不可思议地看向祝繁。
“你不是都把东西吃了么?为什么还会醒着?”
她明明都听到了她吃东西的声音,而且盘子里的饭菜除了那碗汤外也一点不剩,怎么可能还会……
那可是她花了大价钱从镇上专门买来的迷药,老板说了,只要沾上一点,十头牛都够它们睡的了,她确定自己把沾在手上的药粉给混进了饭菜里,祝繁也吃下去了,怎么还会……
“你还真是蠢得可怜,”祝繁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侧了侧身子弯腰从桌子上摆放的那一堆东西里把那盘瓜子给端了过来,然后当着曹天娇的面用筷子拨开了上面一层瓜子。
“你不知道吧,我早就把这一盘给腾空了,”祝繁说,“就在你跟钱媒婆吵架那档儿,这里的东西啊,就进我口袋里了。”
说着,她还拍了拍为了方便特意穿的那条灯笼绑腿儿裤上面的两个大口袋。
这套衣裳是她家老头难得买回来的她中意的,就因为方便,她之后的衣裳都差不多是这个样子。
“你!”曹天娇看着那层瓜子下头埋着的饭菜,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脸色发白,浑身都在发抖。
祝繁始终没松开脚下的那只手,哼哼地笑着,撑着下巴看着她。
“知道么,其实我压根儿就不不用受你这些巴掌的,但没办法,谁叫你一直不动手,嘴巴里一直吧啦吧啦说个不停,所以啊,我就想看看你到底玩什么把戏,也懒得一会儿问你的时候你不松口,不过你还真是搞笑啊。”
说着说着,祝繁忍不住笑,脸上故意做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你……你的话真不是一般的多诶,你说你骂人就骂人吧,有必要把自己下的什么毒都给说出来么?这叫什么?这能叫死于话多么?”
她本打算的是反正她醒着,曹天娇想对她做什么她都一清二楚,只要察觉到曹天娇有动手的意图,她立马就“醒过来”将她制服,然后以牙还牙。
然而让她都没想到的是,曹天娇这个蠢货为了泄愤,竟然在她身上磨了这么长时间,长得她都快失去耐心,想起来提醒她“你要动手就动手,能别磨磨蹭蹭的么”了。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个蠢货竟然当着她的面把自个儿手里拿的是什么都给说了出来,她……
哈哈哈哈哈,真是乐死她了。
曹天娇那叫一个气啊,上下牙齿都磕得当当作响,瞪着祝繁的那双眼睛就跟要把人给生吞活剥了一样,“我叫你放开,你听到了没有!”
事情到了这一步,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就现在的情况,她是绝对不能把外头的人引进来的。
“没有,”祝繁很诚实地摇头,脸上的笑渐渐变得冷冽起来,视线从那只被她踩着的手上掠过,所经之处让曹天娇的头皮一阵阵发麻。
“你想做什么?”曹天娇警惕地看着她,舌头开始打结,“我……我告诉你,你……你不能对我动手,我……我是今天的新娘子,你不能把我怎么样,否则……否则你自己也逃不脱。”
祝繁闻言挑眉,淡淡斜眸看她,“是么?”
当着曹天娇的面,她缓缓扯开了那个小瓶的瓶塞,然后再缓缓抬起手来,朝着曹天娇那只被她踩着的,受伤的手……
“啊——”曹天娇再也忍受不了地尖叫起来,声音穿透那层门板传到外头,立马就有人过来敲门。
曹天娇扭头要喊,却不想这个时候祝繁竟然松开了她的手,还没来得及说话,一道身影就已经从自己眼前闪过去开门了。
来人是刚才送饭的姚大姐,门一打开,姚大姐刚看到祝繁那身狼狈的样子正要发问,但祝繁却在她之前开口了。
“姚大姐,你们这和新娘子我怕是伺候不得了,你自己看看,我被她给弄成什么样子了,要不是看在今天是好日子的份上,我就不会忍!”
姚大姐被她这样子给吓到了,一张脸明显看得出来红肿着,头发也乱糟糟的,身上衣服也被扯得纽扣都掉了一颗。
“这……这是怎么了?”姚大姐不知所措地问,其他人也在这个时候看了过来。
祝繁冷笑,看了一眼睁大眼要为自己辩解的曹天娇,说:“怎么了?那就要问你们的新娘子了啊?不就是怪我把她跟麻子之间的事捅出来么?麻子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这么不要脸的狠毒女人。”
“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曹天娇尖叫着为自己说话,但显然她的话显得很苍白。
尤其外头的人见祝繁狼狈不堪,曹天娇自个儿的一身却是整整齐齐的,顿时都笃定了祝繁的说法,没有丝毫怀疑地开始对曹天娇跟张二麻子的事议论起来。
曹天娇被臊得满脸通红,扯着嗓子一个劲儿地喊:“我没有我没有!祝繁就是个贱人,一切都是她搞得鬼,我没有!”
话才刚说完,立马就有人站出来说了,“曹天娇,你能要点儿脸么?祝繁她是疯了不成?难不成还能自己打自己巴掌,自己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啊?真不是个东西,人家好心好意送你出门,你不感激就算了,还把自己做的那些脏事儿怨在人家头上,你就不怕遭报应么?”
“就是就是!树要皮人要脸,我看你啊,那张脸早就没了!”
“真不知道麻子喜欢这种人什么,老远都能闻见一股子骚味儿,呃!恶心死老娘了。”
“……”
第二百零五章 过去,关于张二麻子
人们你一句我一句的,根本连一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给曹天娇,张二麻子这会儿是想替她说话,但始终插不上嘴。
而且祝繁的样子他也是看到了的,他也说不出话来,只过去伸手想将曹天娇搂到身边,然后跟大伙儿说几句好话。
但人家曹天娇根本就不屑他的安慰,他才一靠近人家就跟见到了瘟神似的躲开了,“你别靠近我!”
麻子的手顿时就僵在了半空中,收拾出来的一张黝黑的脸透过那黝黑的皮肤都能看到上头的红色。
有人看不过去了,说:“得了吧麻子,人村花儿压根儿就不需要你这个男人,你做什么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啊?”
“就是就是,没准儿人村花儿啊,就喜欢跟你偷着来,刺激!哈哈哈哈!”
渐渐的,大伙儿的话就都成了这种下流调侃的,张二麻子捏紧了拳头,额角青筋暴起,再次朝曹天娇伸手,“娇娇听话,过来。”
“滚!你滚!”在人们的嘲笑声中,曹天娇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就你这种货色,也配娶我?我告诉你,我就算嫁给畜生也不想嫁给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呸!你也配,你……”
“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打断了曹天娇嘴里还没说完的话,脑袋也跟着偏了。
许是没料到这个男人会对她动手,所以她偏着头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
大家也住了嘴,面面相觑,同样没想到那么喜欢村花的张二麻子竟然会真的动手打了村花,这简直比发现他藏着村花的肚兜做手活儿还要来的刺激震惊啊!
张二麻子紧紧咬着下颚,手背上的血管一跳一跳的,身体里的血液就跟被煮沸了一样,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没去把人给抱到怀里。
“你打我?”曹天娇反应过来了,捂着脸缓缓扭头看着麻子,眼里全是血丝,不是伤心的,是气的恨的!
“娇娇,我……”张二麻子想挽回,他到底是个男人,也是要面子的。
“你竟然敢打我?”曹天娇这会儿根本不听他的话,一步步朝他走过去,“张杂种,你竟然敢打我!”
气得急了,她也就顾不得装什么素质了,出口就是脏话粗话,张二麻子因为她这声“杂种”脸上血色尽失,在场的人也纷纷吓了一跳。
张二麻子在村里的确是个异常的存在,早年因为一脸的麻子得名,但实际他有自己的名字,叫张泽扬,一个文绉绉的,但好听又斯文的名字。
其实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张泽扬十岁之前,他一直都是个漂亮好看的孩子,尽管皮肤黑了点,但五官却是精致的。
尤其那双吊着的狐狸眼,跟画儿似的,上头的睫毛比姑娘家的还长,高高的鼻梁骨,厚薄始终的嘴,逢人便甜腻腻地叫着叔叔婶婶,乖巧得不得了。
但后来,人们在得知张泽扬的爹是南荒蛮子后,大伙儿就觉得这孩子没以前那么乖巧了。
南荒蛮子不是一个地方的人,而是南方很远一个地方的一群凶恶的土匪,因为他们在的那块山头早年是一片荒地,正处于南方,且土匪们一个个都长得剽悍凶狠,所以大伙儿都叫他们南荒蛮子。
祝家村距离南荒蛮子们住的地方特别特别远,好像有一千多里的样子,蛮子们也不可能跑这么远来劫这么一个穷乡僻壤的小村子。
张泽扬被她娘给抱到祝家村的时候不过一岁大点儿,他的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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