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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狐王,终于有崽了-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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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他们又说了什么祝繁就没听到了,荷香跑过去打听,她就在不远处等着。
荷香一回来就朝她说开了,说是刚才曹家的人把人带回去后就去找了胡天顺过来验尸。
可惜的是胡天顺也没验出个什么来,但能肯定的一点是曹天娇在死前并没有跟人做那档子事。
所以大伙儿就开始猜测了,想着是不是曹天娇在准备跟人做那事儿的时候因为太激动了,又因为天儿太冷了,导致还没开始人就给去了。
胡天顺说这也不无可能,说什么人在兴奋的状态下很容易出岔子,何况大晚上的天气又那么冷,保不准心脏什么的就承受不住给去了。
曹家人自然不会愿意听到这样的事,这不,曹鹰发脾气把大伙儿给赶出来了,查不到死因,就算是曹家人也不能把人给怎么样,但这事儿,也就变得更玄乎了。
荷香边走边说,唾沫星子都飞到了祝繁的脸上。
祝繁嫌弃似的看了她一眼就听她继续说道:“姑娘,你说这事儿玄乎不?好端端的又死人了,你说会不会真的是……”
祝繁扭头看她,“是什么?”
荷香惊恐地看着她,说:“会不会真的是邪祟在作祟啊?不然你说着好好的,怎么就……”
正说着,她却见祝繁的视线看向了别处,下意识的,荷香循着她的视线看去,看到了顿时就哑了声。
从老太太家里出来回去势必得经过去村长家的那条岔路子,从那下去就去村长老头家。
只是这会儿,在那儿站着的人让荷香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祝华还是那身黑白衣裳,上半身是一件白色的绣花小袄,领口有一圈白色的绒毛,看上去很暖和,下半身是一条宽大的黑色棉裤。
因为是用了好料子的,所以看上去并不臃肿,只是这么一看,好像人的确是比在家里的时候瘦了好大一圈,脸上的颜色都快跟那件小袄的颜色差不多了,白得有些吓人。
且她就那么站在那往这边瞧着,眼里的黑色瞳孔看上去有些渗人。
荷香倒不是怕她,也没觉得她那儿站着的人有什么可怕的,只是一想到自家先生这会儿还躺在床上,她这心里就对这人待见不起来。
祝繁没说话,只站在那儿把人给看着,面无表情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祝华突然开口说:“你会有报应的。”
声音不大,但很清晰地能让这边的人听到。
荷香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看了看周围见这会儿没人过来。
于是她就朝祝华说:“三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到现在还以为你的那些事都是二姑娘做的么?做人要有良心,你……”
剩下的话被祝繁伸手给拽回来了,荷香还想说什么,却被祝繁一把给捂住了嘴。
但祝繁也没跟祝华说话,只拽着荷香与祝华相隔一段距离那么看着她,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报应?呵,那种东西她比谁都清楚不是么?如今这儿发生的一切,不都是报应得来的么?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什么报应啊?
“你会有报应的,”祝华又这么说了一句,但也仅仅是这么一句。
荷香气不过想骂人,但祝繁松开她的时候,那儿的人却已经转身走下去了。
荷香气不过,看着祝繁气喘吁吁地说:“你干嘛不让我说话?你看看她,到现在还不知道悔改,还觉得事事都是你的错,她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怎么就……”
“好了荷香姐,”祝繁抓着人往家那头走,边走边说:“别人要怎么说是别人的事,嘴长在人家身上,我们也管不着,何不如看开点,也免得把自己气出个好歹来。”
荷香却是不甘心的,“什么东西,自己是怎么搞成那样儿的人人都清楚,还好意思说你,我还这是没见过这种人,真不知道……”
荷香絮絮叨叨了一路,祝繁笑而不语,没有怎么接话。
或许在旁人看来刚才的祝华看上去的确像是在为了她跟祝韶风一事计较,毕竟如果没有那件事,她也就不会失去她心爱的韶哥哥,更不会嫁给一个死人。
然而,祝繁却还是从那双看似平静却带着仇恨的眼睛里看出来了。
祝华显然已经知道了曹天娇的事,而且,她很笃定地将曹天娇的死算在了她的头上。
祝繁觉得好笑,昨夜她确定在办曹天娇的时候周遭是没有人的,祝华那样子的身份也不可能在那个点出来。
方才,她之所以会那般地看着她,说那样的话,全然都是因为她打从一开始肯定曹天娇是被她给弄死的。
没错,就是肯定。
呵,报应呢……
祝繁又想起了那个人来,下意识地把手放到心口处。
“诶?三少爷?”荷香抱怨的声音变了一个调,祝繁猛地一惊放下手,正巧就看到刚走过来的人。
四目相对,祝繁的心没来由的一紧,慌忙撇开视线,叫了声“三叔好”。
狐之亦捕捉到她的异常,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笑道:“真巧。”
他一笑,如沐春风。
荷香就从来没见过像他这么好看的人,因为以前没接触过,也就不了解这个人的脾性,只晓得自家姑娘去过宅子几回,且跟这个人的关系好像不错。
所以这会儿一见,自然也就熟识起来,说:“三少爷身体不好,今儿个还是别在外头转了,早些回去吧,也免得沾了晦气。”
闻言,祝繁抬了抬眼皮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用余光瞟向那人,见他正看着她,赶紧又把视线给收回了,没有像先前那样。
狐之亦唇角的笑有些僵硬,“说的也是,有劳关心。”
话虽如此,他却是没有要挪步子的意思,凤眸依旧盯着某个方向。
他便觉着这话熟,原本就是他家繁儿先前对他说过的,可这会儿,明知眼下状况,这些话,却是从旁人口中说出的。
荷香不是没有眼力见儿的人,这会儿见这祝家三少一直看着她边上的人,且看边上的人好像也有些反常,她心里立马就有了猜测。
旺生尽管奇怪,不过也晓得在外头不好说什么,于是就笑呵呵地说:“荷香姑娘说的是,少爷,咱出来有一会儿了,是时候回去了。”
男人依旧那副温和带笑的样子,闻言后微微颔首,看着那连看都不愿看他一眼的人说:“好,回去。”
说罢,他朝边上的荷香点了点头,再看了那人一眼,便转身了。
旺生在他边上说了什么祝繁已经听不到了,她看了一眼跟着荷香往家里走,只觉心里某个地方好像缺了一个角,疼得厉害。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荷香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停下来问:“你跟三少爷究竟怎么回事?”
祝繁愣了愣,突然间心又疼了,额角冒起了层层冷汗。
她笑了笑,说:“能有什么关系,你不也看到了,我连话都没跟他说上一句。”
荷香一想,好像的确是这样,但她却是不信的,“那他为什么一直看着你,我记得你之前去过他家两回,当真没发生什么?”
祝繁皱眉,用一种无法想象的神情看着她,说:“能发生什么啊?他是我三叔,三叔,跟我爹一个辈儿的,你想我跟他发生什么?”
话虽如此,为什么她的心有种要裂开的感觉?她明明很清楚自己说的是谎话,她明明就跟他……
“好吧,”荷香没察觉到异常,觉得是自己多心了,了解似的点了点头后就进了院子。
祝繁走在后头,两侧的手收成拳,额上大滴的汗珠顺着耳边流了下来。
三叔……
第二百一十八章 秘事,无一人生还
主上,祝姑娘她……”黑媚站在屋里,看男人面色晦暗不明,也不敢多说什么。
狐之亦紧抿着薄唇,好一会儿后将黑凌唤了出来,说道:“今夜孤要出门,你在此候着,任何异常即刻告知。”
黑凌大概也猜到了自家主子会去做什么,但却有些不放心地说道:“万一祝姑娘她……”
“她不会来,”狐之亦淡淡说道。
然方才这么一说,他的心就狠狠揪了起来,要绷紧下颚咬紧牙关才不至于让自己的情绪泄露。
黑凌抿了抿唇,“或许祝姑娘只是……”
“多言,”男人斜眸睨了他一眼,黑凌便不敢再说什么,只道:“主上路上当心。”
狐之亦没有说话,眼见天色已暗下来,他眸子一闭,再睁开,褪去那身如玉气质,红衣加身,面容幻化,他依旧是那不可一世的狐族之王。
男人走后,黑媚在屋中与黑凌相视了一眼,整个屋子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不是吧狐叔叔,你要不要把侄儿逼得这么紧啊?”
大兴皇城弘宸宫里,圣雪族太子一脸苦兮兮地看着来人,就差没在这人面前掉下金豆子了。
狐之亦寒着一张脸,浑身冷气直冒,他一进来,殿内珠帘都不好似被冻住一般不动了。
一个闪身,太子殿下还未看清他是如何移动的就被人揪住了领子,随即连他自个儿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给现了原身。
小小的白色身子被人揪着尾巴倒掉在空中一摇一晃的,太子殿下顿时咬牙切齿:“狐叔叔,本殿好歹也是一过太子,你这么以大欺小,好像不太合适吧!”
岂止是不合适,是大大的不合适,非常的无礼好吗?!
想他自出生到现在,除了他家老子,谁敢这么对他,谁敢?!
“孤敢,”那人就像是听到了他心里的想法似的,竟然接上话了!
郎弘璃当即抬起两只小爪子一把捂住自己的嘴,睁着一双提溜圆的眼睛看着那一身红的男人,“狐叔叔……”
不会这么神吧?各灵兽族之间若不用传音术,应该是听不到彼此的心声的啊。
不对,这个人已经不单纯属于灵兽族了,他跟那群人一样,是可以管着灵兽族的神!
狐之亦眼下没心情跟这小崽子扯这些有的没的,揪着他的尾巴转身一坐,太子殿下的软榻立马就被人占了去。
“让你查的事如何了?”狐之亦提溜着雪白小狼,面无表情地问。
郎弘璃蹬着四条腿儿挣扎了一番,见着实挣不开,于是干脆也就不费劲儿了,吊着尾巴在狐之亦手里晃啊晃。
“狐叔叔,您老人家是不是觉得那地方是我家开的啊?”郎弘璃说,“这才过了几天,两天都不到吧?两天时间您要我给你查什么?”
狐之亦抿了抿唇,没说话。
郎弘璃在心里哼哼,想说他堂堂大兴太子,再怎么样也好歹是这片儿未来的帝王啊,岂是你个外族人随便能用的?哼哼,就让你着急!
太子殿下忘了,在眼前这个人面前,他那点小心思根本就藏不住,跟这千年的狐狸相比,他这刚来到人世间不过二十余载的幼崽儿实在嫩得很。
所以,就在他以为狐王大人听信了他的话时,狐王大人却突然抓着他那条软乎乎的尾巴跟耍杂耍似的抡起圈儿来了!
“诶诶诶!诶!狐叔叔,狐叔叔!您别!”
只听“呼呼”声,圣雪的太子殿下就被人当玩意儿似的抡了好几圈,尾巴痛不说,关键还是眼前晕晕乎乎一片,整个屋子都开始转起来了。
狐之亦淡淡地看着手里的雪白小狼,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也不说话,就瞧着那雪白的身影变成一圈儿重影。
“不行了不行了……”
郎弘璃眼前那叫一个晕啊,感觉脑子里全是呼呼的声音,尾巴跟要断了似的,胃里更是翻江倒海。
更可恶的是,那只千年老狐狸还不让他吐!
不得已,太子殿下只好求饶道:“出来了出来了……狐叔叔,您老人家高抬贵手快把侄儿放了吧,我……我给您……给您说就是了……说,呕!呕!”
伴随着几声干呕声,狐王大人立马就把那小身子给扔到了床上,瞧着那小团崽子在床上滚了好几个圈才停下来。
“呕……呕……”太子殿下被折腾得不轻,小爪子捂着自己的胸口在床上一个劲儿地干呕,有种自己还在转圈的感觉。
“说,”狐王大人可没因他是只小崽子就生了恻隐之心。
在他这,崽子什么的果然都是顽劣不堪的,他此生何必要有这玩意儿来折腾自己。
郎弘璃苦着一张脸,呕了半天也没呕出东西来,整个人却跟虚脱了似的,四条腿儿软软地趴在床上,埋怨道:“有您这样儿的么?万一把我弄出个什么毛病来,那可就是两族之间的事了,您……”
“你说不说?”狐王大人冷冷抬手。
太子殿下立马反射性地就是一弹,警惕地看着他,连连点头认怂,“说,说……”
谁叫人家是只老狐狸呢,哼!以后他一定会勤加练习,一定要把修为练得比他高!
狐之亦没有去管他这会儿的昂扬斗志,冷着一张俊美的脸看着他。
郎弘璃一直警戒着,却是也不敢多耽误时间,便将自己目前所知的消息一一告知,只是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失,屋内的气氛渐渐凝固,最后将至冰点。
“血魂池,”狐之亦沉吟,殿内烛光充足,然那张俊美的脸却依旧晦暗不明。
“嗯,”郎弘璃点头,已经缓过来的他化了人形自个儿搬了一个黑漆雕花凳坐在狐之亦对面。
“那处都是罪孽深重之人待的,按狐叔叔所言,那位祝姑娘必然是那处的人没错了,如此一来,狐叔叔若想将人救回来怕是不简单。”
血魂池,便是以罪孽的血来一遍遍洗刷王者的死魂的死冥禁地。
当年蛇姬的父亲,也就是那个因神王之女的灵力幻化成人形的男子,便是由当代神王斩杀后将其堕入死冥后直接进了那地方,永生永世都不得超生。
狐之亦自然也是听说过血魂池,只不过他晓得的不多,毕竟像他们这种灵兽,便是死了等待他们也只会是数不尽的富贵,自然也就不需要了解那种地方。
何况,照这崽子的说法,血魂池处在三十三层炼狱中的最底层,是他们灵兽族绝不会涉足的禁地,便是人类那草菅人命罪大恶极之人死后也未必会去到那处。
那他的繁儿又为何……
“狐叔叔?”见男人久久不语,郎弘璃忍不住喊了一声。
狐之亦收起心思看向他,“继续。”
还是那副冷得要将人冻住似的的语气,郎弘璃撇了撇嘴,在心底哼了一声继续道:“飞鹤说,血魂池中能被阎鬼放出来的几百年来也不见得有一人,除非那人怨恨极大不知悔改如何都放不下生前的遗恨,已成恶鬼,阎鬼便会让人来人间经历一遭复仇再回去,但实际上……”
郎弘璃眼见着男人的脸色越发的黑沉,他也有些忌惮,确切地说,是不忍伤他太深。
“说,”狐之亦眯眸,放在袖子下的双手已然成拳。
闻言,郎弘璃吞了吞口水,不忍道:“但实则,他们的复仇从一开始便是不存在的。”
血魂池血魂池,以血而洗死者亡魂,以何人的血来洗?以她自己的。
便是以她自己的血泪来洗清蒙蔽在她眼前的仇恨,在她以为自己大仇得报之际予之残忍一击。
而这致命一击便是清醒后回归到血魂池的亡魂会在血魂崖一遍遍目睹自己生前是如何死的,再一遍遍置身其中经历一次又一次的死亡,永不超生。
偌大的弘宸宫,烛光通亮熏香袅袅,那一抹红为这温暖的殿内增添一抹艳丽。
然,那艳丽的主人面上却是风雨欲来,“那些人,也都没有死,对么?”
经由他的繁儿之手,已然丧命的那些人。
“是,又不是,”郎弘璃看着他,模棱两可,不想他失了耐心,郎弘璃便解释道:“他们本就死了,在您灵体飞升之后,他们就死了。”
狐之亦大惊,面色一白,“何意?什么叫‘他们本就死了’?他们……”
郎弘璃叹了一口气,说:“看来,您定是不知了。”
无奈,郎弘璃只得将自己方才在这人抵达之前收到的消息一并道出:“具体详情我不知,但听飞鹤说那日在您灵体飞升后本该死去的人却突然活了过来。”
飞鹤便是他两日前放去死冥阴界的信使,就如天上天的灵蝶及人类的信鸽一样,都能达到通信的目的。
不同的则是灵蝶与飞鹤不能像信鸽那样将书信直接交由其主人,而是以转述的方式将另一方通信人说的话带回来。
“活了……”恍然间,狐之亦的心被一股力道狠狠攥着,险些连呼吸都成了困难。
“嗯,”郎弘璃颔首,“祝家村一百八十余口,无一人生还。”
第二百一十九章 掌掴,狐王二次被打
有那么一瞬间,狐之亦的脑袋出现了一片空白,而后隐隐作响,攥成拳的手缓缓松开,连带指尖都变得麻木。
郎弘璃将其神色收在眼底,心中暗叹,却不得不道:“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若真想了解,还得去死冥找书卿,但我无法随意进去,还得找魔族人帮忙,我……”
若被父皇晓得他与魔族人有来往,估计又得受罚了。
狐之亦看了看他,却是没有说话,他现在满心都是祝家村那一百八十余口人,及他的繁儿在他灵体飞升后醒来的事,牵扯出来的还有另外一件事——神王珞黛。
繁儿被埋当日,祝弧悲愤而亡,他的千年劫到此也便终结了。
然那时心伤过度导致灵体受损,若非慕容二人寻了弦牧来耗费整整两月将他的灵体修复,怕是他早就灵体湮灭了。
灵体恢复的第一件事他便去了天上天寻神王珞黛,虽那圣雪国师传闻也会那时光溯回之术,但那人那时却是处在闭关之时,中途打断只会伤其根本。
珞黛以半生修为为条件将他送回与繁儿相识的两年前,那时有黑狼在狐宫作怪,不得已他只好将于繁儿重逢的时间延后。
可如今想来,若真如这崽子所说繁儿生前怨气积身,死而复生杀了那祝家村百余口人,如此大的事,身为神王的珞黛怎会不知?
既然如此,珞黛却坚持要去了他的半生修为,甚至连他那影子都还没有的崽子也纳为了筹码,其目的难道还不够明显么?
神王珞黛,想借此机会将他从神族抹杀,将他这个历经了几代神王的,唯一能与神王相抗衡的狐族之王从世间抹杀。
呵,珞黛啊珞黛,你果然是处心积虑,让你如此费心,孤真是受宠若惊得很呐!
“狐叔叔?”郎弘璃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开口,便有些迟疑地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结果险些被狐王大人给折断手腕。
他瘪着嘴护着自己那只手,心有余悸,抱怨道:“什么嘛,好歹我也是一国太子,给点面子成不成?”
谁让他出神出了那么长时间,让他以为狐王入定了呢。
狐之亦这会儿显然没有心情跟他贫,收了心思,看向他问:“你有何顾虑?”
“啊?”郎弘璃有片刻的没反应过来。
狐之亦的嘴角往下拉了拉,眼瞧着就要发怒,太子殿下当下反应过来,说:“我拿了狐叔叔的东西当然要把事儿办到底,但有一条,狐叔叔您一定要帮我瞒住父皇,如若不然,我就帮不了您。”
老头子平日里虽万事都能容他,但事关魔与灵兽两族,依着老头子的脾气定然是不会绕过他的。
狐之亦还当他有何难言之隐,谁知竟这点事。
狐之亦当下便点了头,道:“便给你两日时间,两日后,孤便要知晓结果。”
昨日听那女人的意思是繁儿的情况已经超乎了他们预料之中,他这边自然是再也等不下去的。
“两日?!”郎弘璃顿时就炸毛了,想说你当我是去玩的啊?
那可是死冥阴界,阴界!不是他这种灵兽随随便便就能进去的地方,他不得全副武装啊!
“一日,”狐之亦凉凉地看过去。
郎弘璃险些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半日。”
“!!!”
“三个时辰。”
“两日就两日!”太子殿下咬牙切齿,恨不得自己没拿过那颗蛇胆!
嗯哼!要不是无意间偷听到国师爷爷需要那蛇胆来制药,而那药又是为了整个狼族好,要不是那蛇姬就快威胁到他们狼族,他才懒得去管她喝谁的血,啃谁的骨头呢!
“不过……”磨了磨牙的太子殿下冷静下来,看着他那妖娆又凌厉的狐叔叔,说:“就算将事情查清楚了,那姑娘也到底不是人世间的人了,您打算如何?”
祝繁死了,就算时光溯回也改变不了她已然变成恶鬼的事实,她自以为回到了从前,却不知阴界律例送她回来的目的便是让她以为大仇得报。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
换句话说,如果她的怨未曾那般深,未曾犯下那么多的杀孽将自己堕入万劫不复之地,那么时光溯回便能改写她两年后惨死的事。
但眼下,她却是早就死了,狐王回到的过去也不过是阎鬼制造出的一场大梦,梦碎了,众人皆醒,一切都未改变。
“无关人鬼生死,”狐之亦看着某处,眸中是殿内微微摇曳的烛光,如镜花水月,“孤只要她。”
荆榛满目踞炉炭上,他要的,始终都只有她一个人,若这世间无他,他宁愿下去陪她。
“狐……”郎弘璃抿了抿唇,心口处如千金重压,但又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男人起身,红袖摇曳,郎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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