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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二代攻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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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月一怔,却是看也不看他,也不作任何回应。
    她,实在不想和这个人交流。
    若不是他,她本来可以制止李无行扎向陈诗云的那一刀。
    屏蔽栾之并没多难,弓月继续看着天枢和天玑二人,这二人看弓月对栾之的这个态度,心里也估摸出了个七七八八,先是冲着栾之歉意一笑照顾到了,这才回过身来认真的答起了弓月的话。
    “这一世,红索和水凤二人各有家庭婚配,而这二人相遇的时间,正正就是都已经下过订之后,所以,他们这一世自然无缘在一起,不过心里却是互相念着对方,也因为二人的良配是青梅竹马一对,是以红索和水凤二人这一世处在常常相见却不能相守的局面,弓月上神和栾之帝座二人,这一世就……”
    啪。
    栾之本已端起茶盏,却只是闻了一闻便不悦的摔回桌上,水未洒,气却溢了出来,惊断了天枢的话,也惊来了这几人惊望过来的目光。
    “这一世,我认为我与弓月上神最适合最妥当的身份,莫过于就是水凤与红索二人的那一对青梅竹马的良配。”
    弓月的下巴险些掉了。
    她还想着要不要做这二人的父母什么的……
    天玑和天枢二人呆愣的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敢拒绝之意。
    开玩笑,帝座都摔杯了。
    谁开口说不?
    没人说话,栾之就当自己是下了个旨了,将桌上的天命册子拿了起来,扫了一眼之后丢给弓月,一副敞开窗口把亮话说明的模样:“这一世红索就是我的人,水凤就是弓月的人,照例一人盯着一个,弓月你别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有夫妻之名而并无夫妻之实而已,你和我只要看好这二人别相互行了夫妻之实就好,容不得有半点差池,这一世不像上一世他们的出身那么风尘,这一世,他们二人必须守身如玉。”栾之微微冷笑,后而端起手边那个被他摔过的茶盏,然后,松手,杯子落地,咔啦一声杯盏摔在地上米分身碎骨:“若是当真有了半分差池,谁也别手软,这杯子就是他们的下场,你和我都要牢记于心。”
    弓月脑子里一直回放着栾之那句:并无夫妻之实……让红索和水凤守身如玉……
    想着上一世那些不堪入目之景,弓月觉得这一世靠谱多了,虽然栾之从回到九重天上之后就又端出了这副讨人厌的架势,不过这态度虽然欠揍,可话倒是说的漂亮好听。
    弓月心里相当舒服,觉得这样的安排才算是终于走上了正道了。
    扫看了一眼天命册子,弓月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七星阁。
    这样的戏本子,唱起黑脸来,也唱的舒坦。
    再次下界就是一回生二回熟的事了,告别送行什么的例行完,栾之与弓月猫身一潜,穿过云层直坠红尘。
    再一睁眼,她已是江湖上扬名在外的毒女——柳紫君圣手。
    柳紫君是江湖神医的独女,自然继承了家族衣钵,只是这柳紫君却是逆向的性子,一身好医术却并不救人,就喜好用毒。
    让弓月头疼的是,她到了这柳紫君的身体里,方才知道这柳紫君在江湖上其实很有一番别样的名气了。
    比如别人来解毒,这柳紫君就会接,却并不解,而是钻研人家中的是哪一门的毒,最后研究出来之后再去自己调制,然后再在这人身上反复一点点加量去试,直到看见来寻她的人慢慢被毒而熬到只能等死为止。
    相当冷血。
    而她之所以可以为所欲为,首先因为家族积攒的势力够大,其次就是这柳紫君的未婚夫也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世家子——水凤的拖世安无仪。
    再有就是,柳家的世交之家,也是江湖上的神医世家,通常柳紫君这边抛出去的尸体,那边宁细言就安排人拣回去,收拾收拾鼓捣鼓捣,治上个一年半戴,也就活了。
    安无仪是剑术之家,在江湖上颇俱威望,安无仪……也就是水凤的这一世,生来性情清淡,温文尔雅,幼年时他父亲便与柳紫君……也就是弓月的父亲订下了这门亲事,二人虽然从未谋面,但是三天后,那安无仪也就要过来入赘了。
    入赘,是因为安家上个月遭到洗劫,只余下安无仪一人生还,索性柳紫君这边也早就父母双亡,因为名声太大太恶,若是不让安无仪入赘也无人敢娶,这辈子是十成十孤独终老断子绝孙的命,是以婚事提前,三日后安无仪就会‘嫁’进来。
    弓月醒来后看着一书架装满各种千奇百怪各种毒米分毒液的瓶瓶罐罐,心里推测着这柳紫君身死,是因为试毒把自己试死了,还是其实非常不想让那安无仪入赘,自己却不能违背父亲的遗愿而自尽而死。
    低头看着自己这一身飘逸的江湖风的衣衫,弓月觉得这身衣服还挺合她心意。
    如她所料想,宁细言……她这一世的青梅竹马,也就是栾之,很快便与她联系了。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他们二人,说话不再像上一世那么方便了。
    宁细言出身金贵,原先一直是个浪荡子,医术好归医术好,风流韵事却是一点也不少,无论去哪,就算是睡觉吃饭去方便这些私隐之事,这宁细言都没有单独一个人过。
    身边不是小厮和助手,便是跟着胡混整日拎着酒壶不放手的纨绔子们。
    虽然从来不曾将那些纨绔带进柳紫君的府内,但是小厮和助手却是从来不离脚,这也是他身份的需要,更不能因为栾之入住这个身体之后,就换个习性。
    这二人平日里也是随性的很,谁也没把对方当成和自己性别不同的人,从前宁细言是如何在柳紫君面前讲述他前夜花前月下软香在怀,现在依旧还要怎么来。从前对于这些风尘事柳紫君又是如何笑骂要去抛洒毒米分试试那些姑娘们的容貌到底是不是那么美,现在依旧还是要怎么着去接着往下演。
    小厮和助手司空见惯,就当这二人在谈论着满园的花色怎么施一施花肥。

  ☆、第057章 成亲了

“三日后大婚,我过来看看是不是都置办齐整了。”栾之道。
    “三日后你也一样大婚,照你这话,我没过府去看看你是不是置办齐整了,岂不是我失了礼数?”弓月微微一笑。
    小厮和助手看花。
    栾之摇着公子扇,并不接话:“听说安无仪容貌俊秀性情温雅,如今这个年头这样的男子最易被人盯上,你可要守住自家后院。”
    弓月明白他的叮嘱之意,可也不能就任栾之在别人面前说完这奚落的话就算了,淡淡一笑:“我也听说那赵飞水也是顶顶的漂亮,不仅漂亮性格还很是顽劣,你可要言行收敛些才好,别得了怕老婆的病,这个病,我可治不好。”
    小厮和助手不露痕迹的往外围退了几步,深深觉得气氛不大对,要是一会子这柳紫君抛洒起毒米分来,就算不要了他们二人的命,也够受的。
    啪。
    栾之手中的公子扇一合,在掌中一击,起身:“那好,作为一同光着屁股长大的,三天后却不能来参加你的大婚,我心中甚是遗憾的紧,他日必会再亲自登门恭贺。”
    弓月索性起身都不起身,笑道:“无妨,作为看着你光着屁股长大的,三天后也不能去参加你的大婚,我心中的遗憾比你不少,他日你带着良配过来我这里登门恭贺的时候,我再好好的恭贺你。”
    言罢,她甚是满意自己这一番与栾之的口舌交锋,挥了挥手,就差笑出声来。
    却是她这一个小小的随意挥挥手的姿势,那小厮和助手就惊跳到几步开外去了。
    三日后,蒙红拜堂,虽然说安无仪是入赘,踢轿门的是弓月,但是拜堂成亲这事就算是作戏,弓月也是极为不喜,大婚当天一早就抽离了自己的神识跳脱开外,随手捻了个仙诀注进柳紫君的身体里,去与那安无仪行这大婚之礼。
    她本尊,跃身于房檐的兽头上,蹲着看。
    吉时到时,却是觉得身旁有异,转过头一看……
    隔壁那宁细言的院落正院的房檐上,栾之足尖正正点在那房檐的兽头上,却是连他院里宁细言正身大婚的场景看也不看一眼,自顾自拿手指逗弄着他怀里的那只赤红的狸猫。
    风起来的时候,她正蹲在那檐角的兽头上。
    风起来的时候,她蹲在那里稍稍偏了偏头,觉得丈余之外那人被这正午的艳阳映的一身光芒,向来耳力极佳的她,本来还在为下面这两家操办喜事的喧闹而觉得困扰不已,但是就在这一回头的那一刹,她似乎只听见了风声。
    还有心跳声。
    他穿着淡白色的长衫,长及脚踝的长发用淡青色的带子松松的束在后面,艳阳映照下来,一道道银光似是从他身周崩发出来,却并不扎眼,甚感温和。
    这般朦胧之下,她突然又注意起他的容貌来,那明朗清秀飘逸出尘的五官,那从内而外浑然天成的极佳神识。
    风起来的时候,他的发梢在空中如鱼戏水,波动鼓动,备感温柔。
    “你昨夜落枕了?”
    清音入耳的瞬间,院内的喧杂之声也是轰的一下一齐冲击向弓月的耳膜的。
    她蹲在房檐上眯眼:“什么?”
    “你这个蹲在那里侧着脑袋偷看我,我还以为你落枕了。”
    “……”
    弓月回过头来,什么也没说,开始继续看着下面的仪式,明显态度比先前正经许多。
    她头一遭不顶嘴,栾之本是如画一般连眼都没斜过来一下的,不禁的微微向她看了来,见她这般,心头一愣,随后不以为然,觉得自己这次也算在口角上扳回一局。
    柳紫君和安无仪交拜天地了。
    礼成。
    弓月眉心微蹙。
    她突然觉得心头有些不大舒服,有些发刺。
    这种感觉持续有一会了,从方才看着栾之在丈余外的檐兽上站着开始,就觉得心头有个细如针的东西冰凉凉的刺着她的心。
    这也是她没什么心情跟栾之斗嘴的原因。
    她想着这会不会是柳紫君死前中的毒导致,她进入柳紫君的身体导致那余毒浸进了她的仙识……
    她生来仙胎,自然是不怕这些,过上一阵子慢慢也就吸收了。
    想到是这样的可能,她心里舒服了些,便很快的抛置脑后,唯一感慨的就是这柳紫君也够可怜的,果然还真是服毒自尽。
    不想让安无仪入赘,就这样了断了自己,哎……
    栾之在另一边站着,好大一会子都觉得弓月随时会反过劲来掖他几句,却是左等右等都没见丈余开外蹲着的那个人有所反应,心里觉得有些古怪,睨了几眼弓月的神色,见她眉心微蹙,心中也是微愣。
    她心情不好?
    唔唔的两声在怀中响起,紧接着狸猫轻轻的挠了挠他的手臂求顺毛,栾之一笑,专心的继续逗弄起来。
    ……
    安无仪果然俊秀清雅,入赘之事并没有让出身剑客之家的他自暴自弃性情大转,日子过的倒是很安逸平和,对待弓月这个妻子非常的守礼客气,话不多,平日里除了晨昏定醒再无片语的交流,唯一风雨不改的习惯是每天晚饭过后会在后园练剑练到后半夜才会回去休息。
    与他的妻子柳紫君,是分居的。
    栾之曾建议说改一改抹一抹安无仪的记忆,让安无仪以为他与弓月是行了夫妻之实的。
    弓月想都没想就否了。
    也是后来有一天晚上弓月实在耐不住好奇的性子,趁着安无仪在花园练剑的当口,她一个高就翻身落到栾之的房顶上一窥究竟。
    她这才知道,栾之果然当初就是想给她下套来着。
    他自己和赵飞水也是分着居的!
    当时他建议她与安无仪同住,现在看来果然有猫腻,要是她当时一口应了,现在岂不是要被栾之拿来取笑?
    不过,弓月心里隐隐的还有些怀疑。
    以栾之那心狠手也狠的性子,她不跟在身边守着的话,栾之一定会把事情办到极致,而若要伤红索与水凤最狠,就得下最狠的手。
    栾之一定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假装和赵飞水睡在一起了。
    她这么想着,就非得查出个一二来不可,于是夜夜盯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第058章 情种

那一天风静云静月也高,弓月隐着身形蹲守,左边院墙下是挥剑挥的快走火入魔的安无仪,右边院墙下是栾之家后园,她突然间发现栾之这个肉身宁细言的正主其实心里很非常人,谁家后园不是郁郁葱葱一片盈绿,他家却只是一大片平地和圈住的草坪。
    今夜似乎注定是个不一样的特别的夜晚,事情似乎就是安排在这一晚开始启动的。
    她看见赵飞水走进了后园。
    舞剑之声响的疯狂。
    走到墙边的时候,赵飞水停了步,看赵飞水眉眼之间略显冷凝的神色,月光的银辉映在她面上那般清幽,隔着一道墙,就像是能望穿过去似的。
    她一定是在想着墙那边舞剑的定然是位温雅的翩翩公子。
    弓月猜想着。
    “可是安无仪公子在舞剑?”赵飞水不出口则已,一出口,险些将弓月从墙头上给震下来。
    安无仪舞剑的气势猛的就是一收,这剑气是挥出去了的,被这一惊给失了准,袭到树干上,哗啦啦一堆树叶子险些扑了弓月一身。
    就听安无仪竟也有气息不稳激动不已的语气说道:“可,可是赵飞水姑娘?”
    此话一出,一墙之隔,左边安无仪右边赵飞水,两人齐唰唰的向围墙扑来,若不是隔着一道墙,这二人还真就精准无比的将对方拥了个满怀了。
    弓月垂首直直的呆愣着向下看。
    脚底下就是这二人各自双掌贴附着墙壁,一个比一个更激动隐忍的神情,一副恨不得把这墙给推倒的火花四处乱闪。
    弓月站在墙头,十分忧郁。她觉得她当时下了契子上赶着揽了这么件差事,不是要渡化水凤和红索的情结,实则是在历她个人的情结。
    磨她的心性,考验她的脾气。
    一次是这样,两次还是这样,七星阁那个天命册子就是个练习册仅供参考实际情况未必符合么?
    天枢和天玑那两个倒霉催的,口口声声说水凤和红索二人是在大婚之后才产生感情,那眼前这又是哪一出了?
    合计下来这一世还不如上一世,上一世她与栾之好歹身份端正,打这对鸳鸯打的堂堂正正合情亦合理,这一世下来倒好,她和栾之分别与水凤和红索成了亲,她和栾之倒成了第三者了。
    连着两世,水凤和红索都是先有了感情,她与栾之再出来做这个打鸳鸯的棍子。别说是这二人情苦,她现在觉得自己和栾之都十分之苦,照这样的命本子写下去,再轮回几世不也还是个一样的结局?
    她真不是为自己和栾之上一次失败找借口推卸,实在是这样的戏码,就算是玉帝老儿他自己下来凡尘,让他这么体验上一遭,他也得愁秃一片头皮来。
    弓月不敢骂玉帝,她便在心里狠狠的将七星阁上上下下骂了个遍泄愤,骂一句天枢,召一道疾风,狂风卷落叶,直将围墙下的安无仪和赵飞水给吹的睁不开眼。再骂一句天玑,又召一记暴雨,把围墙下这两人给淋的吃尽墙头雨水,再也没法子靠近隔着墙的互相触摸。
    斜眼一望,右边回廊下,窗台边,人影偌立,栾之看着站在围墙上的她目瞪口呆。
    ……
    前几日府里上下还在歌颂安无仪和弓月这一对夫妻相敬如宾是一段佳话,自从那一晚晴朗朗的夜却突然狂风暴雨大作之后,所有下人看弓月和安无仪的眼神大不相同,甚是小心翼翼,不敢靠近也不敢多语。
    弓月惟恐安无仪那一晚后在心里与赵飞水达成心有灵犀的默契,每天一到了惯常安无仪练剑的时辰,她就在屋里召风唤雨,召的她累了倦了睡了,半夜起身睁眼发现夜空大晴,惊觉不妙赶紧跑到后院,才隐了身形,就看见安无仪这几日那瘦的跟个病鸡似的整个身体都快粘到那墙上了。
    嘴里似乎还在说着什么。
    弓月耳力好,但却十分不想听,自动忽略不计了。
    也不知是气这二人总粘在一处让她不能好好回玄苍,还是因为太气七星阁那要命的天命册子,弓月的火上来了,她觉得召风唤雨都扑不灭了。
    手腕在袖内一绕,仙诀已在心头默念了四五个来回。
    天云滚滚。
    无风。
    无雨。
    刹那间,天空中一道明亮,将这朗朗晴夜照的一片雪白……或者说是……一片惨白……
    四五道天雷闪电是突然之间炸起的,劈啊劈啊啪啪的围着围墙左一道右一道的乱闪!
    安无仪身后的树焦了。
    赵飞水脚边的草皮糊了。
    本来心头火因为这几道天雷消去了些许,可弓月才稍稍喘了半口气,以为那二人定然承受不住这股子惊吓跑开了,却一抬眼看见那安无仪是彻底的贴到了围墙上,甚至于还试图往上爬。
    他嘴里还带着哭腔焦急的喊着些什么:“……飞水……飞水你有没有事,你可害怕……”
    这一次,弓月不小心听见了。
    她歪头看着安无仪狼狈成那副模样,惊的慌的连自己会轻功都忘了,自己都吓成这样了还要爬墙去呵护佳人,与平日里对她恭敬礼让的闲仕又哪里像是一个人了。
    她心中快速的又默念了四五遍仙诀,手在袖中都快要劈啪作响了,就见天空中又是一通乱闪,四五道雷电震耳欲聋,左一道右一道在天际蜿蜒而道道银蛇,直劈向安无仪趴着的围墙上。
    立即火星子崩现,黑烟都噌噌的冒了起来,安无仪左膝上方,右手旁边,右脚足尖旁,左臂的衣衫以及他的头顶上方……
    五个黑黑的窟窿,五道天雷击穿的围墙。
    就像是五个巨大的黑钉,将安无仪给钉在了围墙上。
    透过那几道雷劈出的窟窿,弓月心满意足的看见赵飞水因为惊惧而略有扭曲的痛苦的表情——她自然被碎石给击的退出几步开外去了。
    哼哼。
    真爱?
    都天谴了,还敢真爱吗?还相信是真爱吗?
    而安无仪,双目大睁,眼珠子就快要吓的从眼眶里滚下来了,隔着老远,弓月都清晰看得见他僵持着那个可笑的姿势贴在墙上瑟瑟发抖。
    隔日,弓月在府里下了禁令,以修筑围墙为由,将整个后园无限期封了起来,禁止所有人踏足,此令一下,一干下人再看弓月的眼神又是深一层的不同,饱含了悟了些什么的震惊与惊惧。
    看这些下人的脸色,弓月就知道这世上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安无仪夜夜在后园舞剑所为何由,还是被人知晓一二了。
    不过,这府院到底是她的,下人们守着她这个江湖毒女谁又敢乱言,听到下人们私下言论大多也都是同情她,她没什么感觉,直到听到居然这些同情中还有钦佩的时候,她才觉得心头这一捧火,其实并没有因为劈散了安无仪和赵飞水而消融。
    那些人钦佩她——是颗情种。

  ☆、第059章 手指呢

左右这些都是靠她耳力极佳足不出户听来的,她索性就当不曾听见,偶尔有些只言片语的飘进耳里,她就打坐运功调个息,三番五次下来,不仅通畅了,功力也跟着有所上涨。
    她深深觉得,这倒成了两全其美的事了。
    安无仪不能再去后园舞剑,几天下来,虽然照常对她恭敬守礼,但是面色上以前还有些喜意,现在是丝毫全无了。
    弓月看见了,也不问也不说,心里却是高兴。
    没精神没力气食不下咽没有生机,这才是好事。
    这才能证明安无仪他失恋了。
    失恋了,自然就意味着距离成功不远了。
    想着这次出师大捷,栾之还什么都没做静观其变,她就已经先发制人把这二人拆了个大半,弓月心情甚好。
    却是在弓月觉得距离回玄苍的日子越来越近的时候,事情又不一样了。
    赵飞水也是有族亲的,远嫁而来也到底是有些远房的那些不知道是多少杆子打着的亲戚,栾之那天突然过府而来,言之今日赵飞水的族亲过来探视,他不愿被那些三姑六婆满脸褶子的妇人婆子打量奉承,便就过来弓月这里躲上一躲。
    “你来我这里借地头,怎么空手而来?”
    栾之斜了她一眼,就像到了自家一清宫一般悠然坐下:“我至少还来你这里看你一看,你把我的院墙劈了五个窟窿,都没见你有什么表示。”
    弓月嚼着小食,翻了个白眼。
    再无二话。
    傍晚的时候栾之府里的下人过来请他回去,晚上弓月刚刚进入浅眠,突然被这静夜里突然响起的琴声给惊醒。
    那琴声听来那般断肠心碎。千言万语盈之肺腑如珠在盘中跌滚倾泄在静夜里,想不惊醒都难。
    从栾之的后园响起的。
    弓月心头莫名的跟着有些伤感,这琴声就像是诉说一种无法言出于口的情感与伤痛一般,每一下撩拨都似是弦在心头,直拨的她心头阵阵发麻,那股子心头的刺痛麻寒就跟着一牵一扯的疼。
    “这个肉身,死前竟中毒这般深。没想到还是情伤。”弓月坐在床榻边。长叹。
    这般如此,被一曲断肠琴乐勾起的毒疼,不要命。却又觉得还不如要了命。
    打坐,运息,静思。
    心头却是不禁的想着,栾之活了那么些年。到底还是有些琴艺底子的。
    这一夜过去,翌日弓月就叩响了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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