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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二代攻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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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与弓月都小有名气,可两人并不认识。
    再思前想后,栾之反省了一下,他主观上觉得,拨动上神的记忆这种事,发生在弓月的身上不是没可能的,毕竟以弓月的等级,做到这件事并不难,关键是对方是什么目的又是何用意。
    他觉得,自己的记忆一定没有问题。
    他不认识弓月。也是正常。
    仙学府里的学子千千万,他在仙学府又是本着能少认识一人是一人,尤其是女学子。不怎么露脸不怎么关注,是以漏掉弓月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
    而其实。能这样去推测的原因是——他本身还是觉得,九重天上,真没谁能拨动了他的记忆之后,还能不让他察觉的。
    他有些不爽利,既然自己的记忆没有问题,那这里有半盏迟霖的茶尖。就是说明有人在他这里待过,并且还用了他的私物。
    不过他后来没等仙学府结束就离开了,之后再有人进入这里做新主也是合情合理。
    不过是间书房,何必这般介意。
    心中这么想了之后,不禁的就觉得弓月有些可怜。
    这种事情又不能跟弓月言明,万一惊吓到她也是件棘手之事。
    就在他把那盛放茶尖的茶盅重新啪的一声叩上之后,眉心突然一凛。
    他扭过头去,视线穿过大敞的房门看向远方虚无的黑夜星辰。
    平静无波,他却目光越来越寒。
    在他疾步踏出书院之后,天层星云突然之间翻涌了起来,如同一个巨大的漩涡在翻滚绞动,层云黑如漆,竟是比这星夜还要更黑,将那弯月遮的半丝光亮也无法透进。
    虚空之上,玉帝的声音响彻如雷。
    “天兵集结,守护凌霄宝殿!”
    这一声才响,玉帝的声音又立即传音召他:“速回凌霄殿,魔族带兵攻击天庭!”
    栾之骇然:“领头的可是叛烙?!”
    玉帝的声音听起来相当震惊:“你怎么知道?”
    栾之皱眉,实在不知如何解释自己现在的推测,他怎么说?
    说自己第一反映对方是叛烙,其实也是多少受了弓月那段记忆的影响吗?
    不过是条件反射,被弓月说的厉害说的多了,下意识顺嘴就说出了叛烙的名字罢了。
    要是把这个心路历程说出来,还不得让玉帝笑话死,出尽风头。
    栾之自认心胸宽阔,事事也甚是以大局为首,也自认自己这种胸襟没谁能够达到,那玉帝更是比拟他不及,本还想赶紧找到弓月后好立即去凌霄殿交待水凤与红索这笔帐来奚落那玉帝老儿一通,此时却是没想到叛烙事隔万年又重回九重天来闹事,左右与玉帝的事情也算是私事,收拾完叛烙再与玉帝打个嘴皮子的仗也是不晚。
    只要不出后来的事。
    话说,栾之主意以定之后,虚空便又再急召弓月。
    “叛烙去攻凌霄殿了,你快过来与我汇合,随我一道赶去!”
    这不召还好,话音落后,不过呼吸间就见弓月踏云急奔而来。
    栾之有些讷讷的看着,心头的火一突一突的。
    敢情方才召她无数回都没半丝回应,这回一提到叛烙二字,立即就现身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弓月人还没落地就急声逼问:“方才我见天庭处层云叠雾心想定有大事发生,正在想着别是叛烙在仙学府这边没寻到玄魂镜就改而去凌霄殿滋事要挟,玉帝与你通联了不成?”
    栾之讷讷的点一回头。
    四海八荒放眼望去,从没谁能将他的情绪给激的在一天之内七上八下这么多回。
    瞧看弓月这副上心的模样,真去了凌霄殿也是帮个倒忙,在他这般点头的当口,弓月足尖正正触到地面,也就在她还没踏个踏实的当口,栾之拂袖一挥。
    画地为牢谁不会?
    画地为牢还能随便牵着牢里的人来回奔走,那才是真道行。
    栾之看着被圈在罩子里的弓月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无二,心里的这口气竟莫名其妙的顺畅了些。
    他这一个结罩将弓月可气的不轻。
    好一通费力的拍打却是无用,栾之只当听不见瞧不见,就像拎着个宠物,一路扯着弓月像放风筝似的,并没直接去天庭,而是绕了个弯子改了路子。
    弓月见他这是往玄苍的方向去,就快要歇斯底里了:“栾之你这个混蛋!你要干什么!”
    栾之哪里管她在身后吼叫的是什么,相当有主意,等到了迟霖的茶林上空,袖子又是一拂,身后在天上放飞着的弓月在圆而透明的结罩球里呯的一声被栾之给抛到了茶林里去。
    跟着球形结罩在地上滚了几滚,弓月快要气炸了,不过何止是她气炸了,迟霖都怒火冲天的现身了。
    “我没多余的时间解释,我把弓月送到你这里,她唤你一声叔伯,你现在就该看牢了让她哪也别去,等我从凌霄殿将叛烙拿下,再回过头来亲自与你解释个清楚。”栾之面无表情,只当看不见迟霖就要爆发的怒火,驾着祥云调头急回。
    再是生气,迟霖也感觉得出来事情的严重性,震惊非常的看向弓月:“叛烙去攻打凌霄殿?!”
    弓月大急:“不就是为了玄魂镜?我和叛烙关系交好,你快放我出去阻止他,否则他若是铸下大错就再没回头的余地了!”
    迟霖倒吸了一口气,万没想到叛烙一万年后竟又来九重天来抢他当年没能抢走的玄魂镜,看弓月这般急相,他长叹一声,道:“你与他万年未曾有过交集,怕是你现在过去相劝,他也未必像以前在仙学府时那样肯听得进去。”(未完待续。)

  ☆、第071章 不一样的告白

弓月一怔,突然觉得好像听不明白迟霖这话的意思。
    要怨就怨她现在根本就没心思去关注迟霖说了些什么。
    她只知道自己现在算是看出来了,迟霖和这个栾之关系不浅,栾之把她丢在迟霖这里,还放话这般绝对,而以迟霖像个奶妈一般照拂她的性子,她现今落到迟霖的手里,不亚于这结罩外又加了个牢。
    对迟霖,她自知无论用什么招术也是不可能让他放自己赶去凌霄殿的。
    栾之走后,迟霖坚决不与她交流,拖着结罩进了他的地界,弓月任他这般拖着拽着,此时反倒冷静了下来,来硬的是不行的,但也未必就没有智取的法子。
    却是满脑子都是叛烙之事,也不清楚叛烙是怎么从仙学府攻去凌霄殿的,不禁还又在想着仙学府那些人也算是有先见之明,八成是设了结界了的,不然魔族那些人那么一通大火点起来,哪里还能有个完整的体面,别说烧个稀巴烂,仙学府是对六界公开开放的,被魔界毁成那样,面子里子也是要丢个干净。
    她担心叛烙,不管叛烙是否能够成功,以后再见叛烙一面只怕也难。
    她不禁的想着叛烙从前的音容笑貌来,一想到叛烙一旦铸下大错被擒……
    她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许混乱,很多之前的细节小事以前都不会去介意也不曾刻意记下,现在突突的往外冒,想止都止不住。
    想她当时与叛烙同窗兼同桌的情谊,那时,人人皆知她与叛烙的关系相当亲近。可不是像水凤那样远远的暗中相护,放眼望去,虽然当时几个人一起经常扎在一处,但真正与叛烙相近的,九重天上实际也就她弓月一人。
    她与叛烙说来有缘,彼时她对云闲有些许关注,敬佩与好奇有之。是以倒真的做到了努力上进这一条。然则仙学府几番重新编排名次,她都与叛烙不相上下,总是能安排到一桌去。为此倒还惹来了些许流言蜚语,称她与叛烙情缘深重,要是去月老那里探个究竟,她与叛烙的红线定是系在一处的。
    回想起当时被人说的这般亲近。倒也确实距离这般亲近不差什么的关系,弓月心头又是一阵酸。
    都这般亲近了。她竟然从来都没有留心过叛烙的不对劲,竟然从来都不曾与叛烙谈及心底之事,等到现今叛烙和魔界的人烧了仙学府又攻到凌霄殿,她却是比谁都震惊。
    她与叛烙虽然经常坐在一处说说玩玩。现在想来却是混天儿,偶尔也有过不少回感慨仙途魔途之时,但她当时头上顶的是那些蜚语流长。总会在叛烙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就适时的掐断。
    所谓扼杀在摇篮中,她扼杀的相当彻底了。
    彻底到现在回想起来。也许还真是自己多想了些,叛烙也许只是想跟她说说心底之事,而她,却唯恐听到些不知所措的话,便就一并的全部扼杀掐断,连给叛烙一个倾诉心底之事的机会都没有过。
    她此时心情万般悔恨,想过去曾与叛烙相处的种种,要是自己细心一些,观察得出来叛烙哪句是倾诉哪时又是诉情,兴许也就能将叛烙给改变一些,玄魂镜罢了,叛烙要不到,她未必要不到,实在不行回玄苍求一下父上母上,以玄苍的名义向玉帝借一下玄魂镜,又有何难。
    若是如此,未必就会有今日这番不知如何收场的局面。
    心又酸了。
    一往回忆里去想,就难免想起些片段来。
    她想起某一日来,记得清楚,那天天气晴好,太阳远远的照着,透过仙学府的云层雾障,一道道打射下来,非常漂亮。
    那日她跟着云闲一路从书院跟到后山,再又跟到后山的山崖边,然后远远的看着云闲修习仙术。
    她打着公子扇遮着半张面,想着若是不小心被云闲发觉还能挡挡脸,露出个眼睛藏在树后只探出半个脑袋来,好在这地界树木茂盛也都是生长了万儿八千年的,她一身白衣倒也能遮个齐全。
    她偷看却也不是就只是看看这么虚度光阴的,一边看也一边小动作的跟着云闲一并的修习仙术,心里还想着这样若是被云闲发现了就更万无一失了,她随便扯一句:好巧,原来你也在这里修习。这就迎刃而解了。
    她正为自己的机智乐得高兴圆满,叛烙却是不知何时竟窜出来到了她面前,襟袍有些歪,肩上还沾了些树叶,虽然有些狼狈了些,但也分毫掩不了他英俊又阳光的帅气。
    哪里像是个魔界的继承人了。
    看他这副样子,弓月估摸着他八成是跟着自己过来的,想着自己跟着云闲,身后却是又有他人跟着,心中不禁若是云闲当真察觉了靠近过来,她就算是有对付云闲的借口,却也绝对欺瞒不了叛烙这一路尾随跟来的眼睛。
    她心里不禁就有些烦躁。
    自己的秘密被人盯稍发觉,换谁,谁也不会觉得舒坦。
    心里想着这家伙最好识趣一些,再好的朋友也要有度,哪能这般跟踪让人没有隐私可言,便略略的向他点了点头,扯了个很敷衍的笑,绕过他的身子就当打过招呼不想再继续招呼了。
    叛烙却是呆了一呆,也不恼,揪了揪头发扭头又跟上了她。
    弓月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本不想多说,却是觉得此时心烦的不能不计较,当即就恼怒的回头瞪他,叛烙一怔,还没抬起头来就被她当头一个爆栗砸下。
    弓月原本只想稍稍发泄一下,却是没想过自己此时这种心情下是有些恼羞成怒的成分的,力度没能把握好,叛烙跟着她在后头走又哪里会想得到迎来的是这么一个招式,根本毫无防备。
    是以,这一锤子下去。直接将叛烙干倒——两只眼珠子转了一圈,当场就跪倒砸躺在地了。
    弓月一下子就被自己这个动作给卡住了,一口气险些没倒过来,呛的满面发红。
    然则也就是因为这没能收住的恼羞成怒,也惊动了她此举本意是不想惊动的某人,被惊动了。
    云闲从来不曾因任何人任何事而心生过波澜,此番也如是。
    他赶过来看到这番场景。什么也没问立即就拎起了叛烙。弓月抬眼一看,只见云闲拎着叛烙就像在拎着打猎而来的猎物,却是往仙学府相反的方向而去。
    “跟过来。”云闲的声音淡而幽远。仍旧无波无澜。
    天色渐暗,山路不好走,也不知云闲到底是要带着叛烙去哪,弓月在后面跟着有些吃力。心想着别是云闲以为自己将叛烙失手杀了,这是要找个稳妥的埋骨之地。几次在后面吃力的唤云闲,却也不敢太大声,但云闲始终没有回应。
    就这么埋首跟着那追及不上的距离终于是停下来的时候,弓月一路心事惴惴难安。停下来的时候方才注意到这一路根本就没留意周围的景况,完全不知此时身在何地。
    云闲将叛烙丢进丈外的山洞里,扭过头来上下盯了她半晌。面无表情的道:“你这般将他给打昏过去,要是就这么送回仙学府。以叛烙魔界继承人的身份免不了是一场风波,到时师尊们上报也不是不报更不是,左右都是麻烦一场,不如寻个不被人察觉之地等叛烙自然醒来,以你与他的交情,他个人必然不会计较。”他说完就又纳闷的看她:“我想不明白,他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这般暴怒,你们二人出现在那没人影的地界,难不成叛烙今天终于没忍住向你告了白?”
    弓月望了一眼那黑漆漆的山洞,连着做了几个深呼吸,脑中才将云闲这一番话又细细的过了一遍,深深的觉得,方才自己跟着云闲,叛烙又跟着她,她觉得当时的境况已经很是难堪,但是相比眼下云闲这一番话,方才的难堪倒算不得难堪了。
    她脑中琢磨着这兴许也算是一山更比一山高的另一种境界,随后便眨了眨眼望天。
    却没诚想一向像个面瘫似的云闲见状竟是哈哈一笑:“看来是了。”
    弓月险些一个跟头栽下去,再抬起头来时正要解释一二,却不诚想云闲手更快,拂袖的功夫,手里已经堆了一堆的信笺,满的哗哗的往下掉。
    就见云闲指尖一道银光轻轻一划,一个正在飘落的信笺浮起绽了开来,叛烙的声音深情款款的响起:“弓月,自从那日因你不小心现了原形被人嘲笑后,我远远的看着思考良多。因为害怕不敢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冲动而丢了你这个好友,是以我便试图将重心转向其他的同窗女子,妄图……妄图来打消自己对你的非分之想。最初,也是当真有奇效的,却不曾想不过是一时的麻痹,待这麻痹过后竟是反弹的凶猛,对你,我日日与你相见相亲,却是夜夜难以压抑的思念想念,阿月。”叛烙的声音柔的滴出水来,也滴出了弓月一身的鸡皮疙瘩,声音和缓,也越发的低沉:“为了你,便是抛了这些条条禁条,再不望一眼奇花异草,又有何妨?”
    弓月要炸了。
    看弓月这副看起来很像是被雷击的被感动相,云闲微微一笑,手指又是一划,又一封信笺浮起,自然还是叛烙的声音:“阿妙,我见过千千万万美丽的女子,却从未有过一个能比得上你对我展颜一笑……”
    云闲面上一震,连忙收手:“错了,错了!”
    弓月却是压根就还没回过神来。
    “阿月,我写了数不清的信给你,却没有一封交给过你,我指望着有一天你可以明白我的心,却又懦弱的害怕你真的有一天明白了我的心而将我打入地狱……”云闲这次特地看了一眼,这才又展给弓月来听,这边叛烙的声音悠悠而深情的响起,却是没想到那边山洞里叛烙本人的声音也响了起:“好痛,这是哪里……”
    咣!
    闪电般的,连云闲都没反应过来,弓月长袖一挥,一道凌厉的白光自指节脱手而出,直袭山洞,就听叛烙唔的一声后……
    又厥了过去。
    云闲惊傻:“他好不容易才醒来,你怎的又……”话未完,突然如梦初醒,惊看着自己手中这过满而溢的信笺,失声道:“莫非叛烙那小子并未向你告白?”
    弓月万分钦佩云闲这强大的自信和自作主张,她这边才无语的点头点了一半,云闲却是一不做二不休了,一封封的将信笺展给她听,那些伤情到快断气的酸诗让她觉得就像是一道又一道的天雷似的,劈的她连出声打断的力气都没了。
    弓月几度怀疑,云闲极有可能是哪里瞅着她不大爽利,势必要用叛烙这些酸信将她给劈的当场交待了不可。
    因着实在是承受不住,还在想着一会子叛烙可别再幽幽醒转瞧见听见这边的情况才好,她趁云闲乐的专注,暗中捏了个仙诀,一把火噌的点起,将那些信笺烧了个干净。
    那时弓月还尚算年少,虽然年纪不小,但对于情爱之事连个新手都算不上,门都不曾入,有的顶多也就是个少女情怀罢了,纵然这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可云闲却不急不燥,袖子一挥灰烬散尽,手腕一回绕,竟又是一堆过满而溢的信笺出现在他掌中,还是哗哗的往下掉。
    他正欲再展信笺,弓月却是肃了面竖手止了。
    伸手,随手抽出一笺来看。
    叛烙好耐性。
    又抽出一笺。
    叛烙好深情。
    “你便是再一把火烧了,我还能再拿出这么些来让你看。”云闲淡声道。
    弓月心中有些说不出来的涩感,只觉得叛烙字迹不怎么样也就罢了,文采也不是太能拿得出手,唯一让她觉得甚有分量的,便也就是这些信笺的数目了。
    她心中涩。
    她觉得自己似乎隐隐被打动了。
    她将信笺塞回云闲手中,深吸了一口气,面容复杂的向山洞里走去。
    叛烙连着遭她两次重击,也不知道疼不疼……(未完待续)

  ☆、第072章 幼时情事

那山洞是天然的,但却有收拾过的痕迹,很是齐整,靠里的地方有一个石床,叛烙正歪在上面。想着云闲一路驾轻就熟直奔此处,弓月心里不禁有些走神的想这里没准就是云闲的另一个秘密小基地什么的,一边往里走一边心里还在想着一会回去可要留心一下路,以后来这里盯守,没准与云闲偶遇的机率更大些。
    叛烙在石床上一动不动,她不知道叛烙现在情况怎么样,当时那第一个爆栗,后来他自然醒来,足可见那一下子没什么大事,但是她后来又出的那一招,现在心里掂量起来,自己也不知道当时一急之下用了几分力,看叛烙这样子,她这时此番才觉得有些大不妥当起来。
    想着云闲方才的忌惮,她也觉得头大的很,上前去便就摇叛烙。
    左摇右摇前后摇,他却始终不醒。
    她力度加大了些,直到手都已经掐了起来,掐出了自己一身的汗,叛烙却还是不醒。
    真的无法了,总不能去掌掴魔界未来的继承人,弓月准备召出法器来,后而一通劈厉啪啦火星子闪过——他,仍旧未醒。
    云闲站在洞外看的嘴角直抽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提点了一二:“你那法器只怕是只能劈的他皮肉开花,终究治标不治本,不如用我的,一次性下个猛料,兴许就醒过来了。”
    弓月觉得甚有道理,云闲向来对仙器这些东西颇有兴趣研究,手里也有些宝贝,自己的不行,云闲那里定然有些了不得的东西可用。拭了拭额际的汗,收回法器扭头还未开口,就见云闲手中拿着一块帕子正递给她。
    她心里立即有些喜滋滋,觉得云闲真是个外冷内热的人,看见自己这一通折腾,还体贴的递贴子过来给她拭汗。
    她接过就轻轻的朝自己的额头点了点。
    “别!”云闲的声音还是慢了一拍。
    如针刺一般的痛感从额头直扎大脑的感觉当真不是太好受的,痛的弓月若不是还有一分清醒知道自己尚且还面对着云闲。只怕根本就忍不住要呲牙咧嘴了。
    “我的天。这是什么东西!”弓月忙收回手,瞠目盯着手里的帕子,这才发现这帕子有些许破旧。一看就是有些年头的东西,她当即就有些凌乱,想着云闲这般云清风淡的人物,私物却没想到竟是这般不讲究。刚才拭拭汗罢了,就这般刺扎的。别是一块抹布……
    心里觉得腻味,却是不好意思当着云闲的面就面露嫌弃,她咬着牙才没把那块抹布一样的帕子丢到地上。
    “这是当年曾经擦拭上古十大神器的圣帕!”弓月不语不言,云闲却看得出来弓月眼中的嫌弃。翻了个白眼道:“这圣帕集十大神器的灵息,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寻来的,还牺牲了我的辟风铃才换来的……”
    “什么?”弓月拎起这块破帕子。不敢相信的吞了口口水,瞪眼看向云闲:“我真是想不明白。云闲你怎么会用那么珍贵的辟风铃去换这么一块擦拭仙器的破布!你知不知道,这只是一块布!我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居然还会有人收藏着这个东西,然后敲诈你等你拿神器去换!”
    “你懂什么?这是可遇不可求的,就是仙器宝典里也没有收录的好东西!”云闲极是蔑视的看了她一眼,完全懒的解释,直接告诉她怎么用:“针扎就对了,你拿它去刺激刺激叛烙的心肝肺什么的,兴许就醒了。”
    弓月质疑这块布,但却是打心底里并不质疑云闲的,于是便就硬着头皮满是狐疑的照做了。
    拿着破布在叛烙的胸腔擦了一遍,叛烙没反映。
    她回头皱眉看云闲。
    “隔着那么厚的衣料能有什么反映,你解开他的衣襟。”云闲道。
    “我……”弓月真想说要不你来,云闲却打断了她:“人是你劈昏的,你是不是得负全责。”
    “……是。”弓月深吸一口气,伸手去解叛烙的衣襟,伸手快下手却慢的让旁观者急,总算是解开了之后,她硬着头皮闭着眼,拿着破布伸手进去,对着叛烙的胸腔就是一通抹拭。
    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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