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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二代攻略-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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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栾之目光清而远,这目光让人望而生畏,洞察一切:“魔界最需要的,就是这个东西。”
    云闲倒吸一口气:“前两天仙学府说要让学子们普及仙器的知识,要陈列给大家的其中就有玄魂镜,这……”
    栾之微微一笑,别有深意的看向云闲点了点头:“正是我的安排,不露出鱼饵,怎能钓得出别有用心的人?”
    弓月只觉得有如五雷轰顶一般。
    她万万没有想到栾之竟然用玄魂镜来试探叛烙!
    “这几日我感应得到仙学府魔息越来越浓。已经有大量的魔族潜入了进来,难道叛烙近日就要……”云闲声音都有些微抖了。
    栾之点头,目光深深的盯进他的眼睛里去:“我准备明天就宣布近日将玄魂镜送离仙学府的事情,等日子一定下来。那么玄魂镜离开的这些天,就是我们撒网随时准备收网的时间。”他语毕,声音压低了几分:“云闲,你可千万别让师尊们失望。”
    半晌,云闲单膝着地。领命道:“学生定不负重望!”
    弓月摇摇晃晃的出了这片山林,迷迷糊糊的一路上都不知道自己都想了些什么,只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后来发现自己走到了叛烙的住处时,才发现里面黑压压的一片,用神识探了一探,发觉里面果然空无一人。
    她的心又沉了一分。
    整了整思绪,她转身去了云闲所住之地。
    云闲回来的时候一直在想着事情,掌了灯之后才发现屋里坐着一个人。
    “谁?”他厉声大喝的同时也竖手为刃,待看见坐在厅内的人竟然是弓月的时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猛的收手上前一大步,满目惊喜:“你回来了?”
    弓月的笑贴在脸上,自己都觉得牵强的很,可她还是咬牙坚持着,道:“我,我很挂念你,便回来看看……”
    云闲目光中的惊喜立即有难以压抑的狂喜之色:“好……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弓月却是不敢迎向他这个目光,别过头去,端起早已凉透的茶来掩饰自己的慌张与别有用意。道:“我只是回来看看你,别人并不知道,我是偷偷混进来的,没告诉任何人。连叛烙和红索都不曾见过。”
    她特地提起叛烙,余光睨着云闲的反映,可她却只看到云闲有一闪即逝的微乱,若不是她先前无意中偷听到他与栾之的对话,云闲这一闪即逝的微乱,她只怕根本就不可能察觉得到。
    “那。那你要不要去见见他们……”
    弓月的心彻底的沉了下去。
    “我没这个打算,一是不想他们问我太多问题,二,目前也没什么必要非见不可。”她道。
    随后她的余光就睨见云闲的眼中飞快闪过的庆幸的喜意。
    她的笑容再难以维持。
    “不见也好……反正……”
    “云闲。”她打断了他的声音,微微一笑,声音很柔软,听起来有着从未有过的温柔:“我这两天都不会回玄苍的了,我想出去转一转,你能不能陪我,就一两天就好。”
    云闲一愣:“这……能不能过两天?”
    弓月的目光立即溢起失落来,道:“就得是这两天不可,再之后我就没机会出门了,我总要回去面对我的父母,他们已经召了我数次,再不回去,怕他们过两天就要寻到仙学府来……”她说着,就站起身来往外走,声音无比失落的叹道:“那还是算了,我现在就回玄苍吧,早死也是死晚死也是死……”
    “哎,别!”云闲赶紧上前拉住了她:“你想去哪,我明天白天就陪你去。”
    弓月道:“我没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你也知道,我离开了仙学府之后自己一直都在外游历来着,去过了不少的地方,已经去过的地方就不想再去了,而这仙学府附近的地方也没什么感觉,在仙学府的这些日子,光是看就已经看够了,我想去个稍远一点的地方,最好是风景又好又没什么人的地方……”她一边说着,一边看见云闲目光中的犹豫和退意,当下一咬牙,来了句狠的,道:“就只有你和我,那就最好了。”
    然后她就看见云闲目光中重新燃起的希冀来。
    这让她心中微痛,但是再是愧疚,她也必须坚持下去。
    半晌后,云闲终于沉静了下来,目光柔和的看着她。目光中的激动不见了,只剩下有些空空的迷雾:“好,我一定陪你。”
    弓月随后便与云闲相约,她计划是最好过了明天之后立即就将云闲绑在身边。让云闲这些天都不要再回到仙学府来,但是还未想好怎么说这件事,云闲自己就开口:“明天白天我有事,等我回来我会告诉你我们准备去的地方,然后你挑时间。”
    真是好极。她原本还在担心若是云闲要求明天就出外该怎么说呢。
    她忙点头:“明天我再来。”
    她出了云闲的寝室小院,并没有离开仙学府,而是连夜探遍了整个仙学府——用她的神识。
    她终于确定,栾之说的,都是真的。
    整个仙学府,真的很重很浓的魔息。
    翌日下午,她便早早的在云闲的寝室等着,她想着云闲这整整一个白天会去了哪里,他一定是得了栾之的什么秘令,在为叛烙这件事情做着充足的准备。
    她的脑海里满是云闲亲手擒拿叛烙的场景。叛烙激愤非常心痛无比,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将自己绳之以法却只能束手就擒……
    她万般难过的在想,云闲在应栾之的命令的时候,心中到底有没有想过由他亲手将叛烙抓住,叛烙的心该有多痛?
    他的心,难道和栾之一样,也是铁打钢铸的不成吗?
    她不禁的想着,到时叛烙会成为整个仙学府的众矢之的,原本就被仙学府的人不大瞧得起,仙界的人向来对魔族是有些嗤之以鼻的。只是不曾在明面上发作罢了,但是叛烙这次若真的做出了大动作,而且还被生擒的话……
    她不敢想象到时候叛烙该有多狂怒。
    她的印象里,叛烙一直都是温和单纯的。
    可她也清清楚楚的知道。叛烙到底是魔族的王子,一旦狂怒起来,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你什么时候来的?等了很久吗?”
    云闲踏步进来的时候,夕阳正浓,他披着一身霞光入得门来,一身金辉。
    “没多久。怎么样?今天累吗?”她笑着迎过去,倒了茶端了过去。
    云闲似乎相当高兴,接过茶饮下,道:“不累,我今天想了想可以去的地方,你知不知道有个万莲山?那里风景不错,现在正是赏景的好时候……”
    万莲山,够远,她非常高兴。
    “好!”她立即高兴的点头:“那就万莲山!”
    “好,你想什么时候……”
    “就明天吧!”她抬眼,看见云闲一怔,她有些抱歉地道:“不好意思,我也没办法,今天白天我父亲母亲又召我了,我怕他们到时候观微到我在仙学府附近过来抓我,不如就明天好了,早早离开仙学府附近的范围,他们也不置于到这里来寻麻烦……”
    云闲的目光有艰难起来,她拉上他的衣衫,撒娇道:“你若是不方便,那我就自己在万莲山等你好了……”
    云闲看向她,目光竟是有些空落落的,道:“弓月,你若是回了玄苍,真的很难再出来了吗?”
    “当初进入仙学府的时候,你不知道我跟我娘亲为了这件事闹的有多狠,现在成了这个样子,我娘亲不让我面壁思过个上百年是不可能的,只怕到时候面壁思过结束,我父亲又该下禁足令,绝对禁止我私自出玄苍的……”
    云闲默了。
    半晌后,他点头:“好,听你的。”
    “那我们明天早上就约在万莲山看日出好了……”弓月忙道:“我很少看日出的,明天早上我带些山果小食过去……”
    “弓月。”云闲突然唤她,打断了她的说话,她一怔,心头一突,就见云闲的目光有种莫名的忧伤,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领会错了:“怎么了?你明天早上不行吗?”
    云闲张了张口,半晌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弓月看着他这副模样,毫不怀疑这一口气就堵在他的喉头,吞不下也吐不出来。
    就见他微微一笑,道:“没什么,就明天早上。”
    “那好,云闲,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陪着云闲一起用了晚饭,云闲话很少,弓月今天的话却是格外的多,看起来就像是与以前在仙学府里相处时没有什么不同,可是弓月却知道,自己这是因为实在心中莫名的发慌发虚,根本就探制不住自己。
    告别了云闲之后,她再次去了叛烙那里,却依旧是空房一座,没有一个人影。
    昨晚她观微,整个仙学府只感受得到魔息,却无法感应到叛烙。
    抽出匕首来在指尖划了一下,流出了发金色的血滴,她运功溢出这滴心头血,势必要找到叛烙藏身之处。
    后山。
    可她同时也感应到整个后山的结障来。
    她等。
    要看日出,云闲最晚在后半夜一定会出仙学府,不然就赶不及万莲山的日出。
    她等。
    弯月挂空,今天没有半丝星辰,她身处在后山的大结障外,感受着云闲的动静,随时准备进入这个大结障。
    待云闲终于驾云而去,举目驰出千里之外时,她人站在后山山巅,迎目远送。
    “云闲,对不起。”
    她的那把匕首,不是普通的凡物,附着仙力与灵识,劈斩此等结障并不需要太难。
    钻身而入。
    丛林中。
    三五个人在丛林中围坐在一起,围着木材堆起的小火堆,此刻火苗正盛,发出噼啪声响,火舌跳动之下,映的那三个人的面容却是异常的肃冷。
    叛烙的面容清晰无比的进入了她的视线。
    她无声的轻轻靠近,目光沉痛,可心底却又有一丝侥幸,盼着自己听到的,一定不要是她最不希望听到的才好。
    “那东西没在仙学府,这段日子我查的很清楚了,要是真在,我一定感应得到。”叛烙肃着面,她从未见过叛烙这般郑重,在此之前,她甚至从来都不认为叛烙会拥有这样的神色,而此时叛烙就在用着这样的神色与表情对另外两人吩咐:“我留在仙学府,你们二人出去,先回魔界找人打探一二,然后再来与我会合……”(未完待续。)

  ☆、第157章 你怎么这么傻

“什么?”其中一个人的眼睛是幽蓝色的,浑身散发出来的魔息又浓又重,还带着重重的杀气,地位应当不浅,对叛烙说话的态度非常直刀直枪:“这里既然没有我们要寻的东西,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我们这次一来是看看仙学府这边情况如何,二来若是要寻的东西并不在这里,就必须带你立即回魔宫……”
    “然后呢?”叛烙厉色截断,当即便就与那人争执了起来:“我留在这里是必须也是应该,要寻的法器不在仙学府,也是在这九重天上,我现在不声不响的走了,九重天上的这些人会怎么揣测?到时我们打探到下落之后,我又要以什么借口再回九重天上来取?”
    叛烙与那人吵了起来,弓月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她万万想不到,叛烙竟然有这样的心思,他来到仙学府,竟然是为了仙器,而这些,她竟然从来都不曾感觉到过。
    她回想着与叛烙共同经历的种种,那样直率而又单纯的少年,甚至有时候与她说起话来都会面红的少年,竟然真的与眼前的叛烙是同一个人。
    她竟有些害怕起来。
    她不是害怕叛烙。
    她是害怕叛烙因为身上背负的责任而不得不做出一些不可挽回之事。
    而若是因此天魔再次势不两立,这昔日的旧情,又要何去何从?
    啪的一声厉响,火堆里爆出几颗火星子来,一直沉默不语的另一人沉声道:“谁说玄魂镜不在仙学府?”
    一语惊到所有人,包括弓月在内。
    她看到叛烙眉间闪过的一抹慌乱,这让她为之一震。
    这说明,叛烙先前的话,是在搪塞这二人,是在推托这二人!
    这也就是说,叛烙本意其实并不想将事情扩展到不能收手的地步,叛烙本意并不想让天魔两界一发不可收拾不可回头!
    “魔君的状态不能再拖下去了。已经推动了最佳的机会,若是拿不到玄魂镜,魔君极有可能就再也不可能恢复人身了,少主。我明白你现在的处境,朝夕相处了一阵子的,很难下手,但是不用你下手,你心里只需当作完全对此事毫不知情就好。一切由我们来做,你心中就算难过也只是一时的,千万年的寿命无穷尽的生命里,这件事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涟漪,很快就会被你忘记的,而若是不能趁着这个机会拿到玄魂镜,你将来才会后悔终生啊!”
    这话一出,连弓月都不得不为之动摇,这人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的,站在他们的立场考虑。权衡利弊理当如此,他们这样的存在,寿命太长久,任何事情不过都是一个小小的涟漪罢了,千万年前叛鹤与天界势不两立形如水火,现今天魔两界照样可以和平共处,随着时间的流逝,什么事情都可以翻章,就像不曾发生过。
    这话如果放在自己的身上,其实也是这般如此。就比如她对栾之的那份情,现在再是百般艰难痛不欲生,可是寿命长到不知尽头,早晚有一天会千帆过尽。如同过眼云烟。
    正是因为自己深知这个道理和规律,是以自己虽然痛,却并不是真的担心自己,以己度人,现在在叛烙身上不过是换了一件大事而已,道理其实是一样的。无论现在如何激烈,哪怕天魔两界再次水火不容,千万年过去,也一样会相安太平。
    而自己,又要怎么去说服叛烙?
    就连自己,也是默认了这个道理的啊。
    一片盛红的火光将她激醒,转过头去,她瞪大双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仙学府的府院方向,火光大盛。
    她惊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只有你们二人来了吗?那火是谁放的?到底来了多少人?你们别乱来,不要对其他人下手!”叛烙狂怒,眼底一片火红,弓月痛目望去,就见叛烙的盛怒激起了他的魔息,周身都燃起了腥红的灵火来。
    而弓月,正在纠结自己要不要赶去仙学府救火救人。
    却是没想到自己这一个分心的当口,引起了魔族人的注意,一股劲力突然而起直逼她面门而来!
    却见一团腥红的灵火突然飞速而至,将那魔息之刀硬生生接在掌中,叛烙挡在了她的身前,一滴又一滴的鲜血飞速的滴下。
    她现了身形,心痛的快要昏厥:“叛烙……你……”
    关于叛烙这个友人,她直到此时此刻,方才觉得自己原来从来都不曾真正的放多少心思在他的身上。
    在仙学府的日子,叛烙总是跟在她的身边,现在想来,他堂堂一个魔族王子的尊贵身分,却天天像个跟班儿似的在她身边陪着,而她又有哪里优秀了,在仙学府也是受人耻笑的反面教材,可她正视云闲,正视红索,甚至于因为水凤强行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也正视了水凤,可她,却独独总是会忽略身边这个一直默默陪在她身边的——叛烙。
    她甚至从来都没想过叛烙会有什么正经事,要紧事!
    出招的人已经跪下,伤到自己本族的王子,更是心痛万分悔恨不已,瑟瑟发抖不敢抬头。
    那人一身悔恨,叛烙也并未发怒,几个深呼吸过后,他悠悠回过头来,像以往每一个微笑那般对她笑着,让她不要放在心上:“不必担心,我没事,我现在送你回玄苍。”
    “我不回去!”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叛烙被逼着走上一条不归路,不能眼睁睁看着叛烙被仙学府的所有人视其为罪人恶人:“叛烙,你不要一错再错,那些火不是你放的,我可以给你做人证,这件事与你无关!你和我一起去见三尊,不会有人责怪你的,若是我的份量不够,我以玄苍的身份来为你做担保,一定不会有事的!他们都是我们的同窗啊,一个玄魂镜罢了,为什么要抢。你去向三尊开口,他们一定会借给你的……”
    “就算不是我放的火,终究也是我魔族一辈。”叛烙淡然的一笑让她的心越发的沉痛:“我是魔界的继承人,这个责任就只能我来担。仙学府里以后不会再有我了,今晚你哪也不要去,乖乖的回玄苍,他日若有机会,我会去玄苍看你。而你若是还想见我,我魔界的宫门,永远都向你敞开!”
    “我不回玄苍!我不回玄苍!”
    可任她如何抵抗,终究也敌不过叛烙坚定的决定,画地为牢设平安结障,她从来不曾发现,原来叛烙拿出真正的修为之时,她根本就没有冲破的能力。她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能与叛烙按排位坐在一起,都只是因为叛烙有心放水。就只是想与她坐在一起罢了。
    她崩溃了,她要发疯了,痛哭,嘶喊,却是半丝声音也未能传得出去。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叛烙与那二人一起,化身魔息,冲向仙学府的那场大火而去。
    可她怎么能让自己就这样被困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她费尽心思将云闲调离仙学府,利用云闲的感情,为的就是不想两个昔日好友因为立场不同而大动干戈。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昔日的好友兵戎相见,但也一样不能看着昔日的好友走上一条必败之路!
    栾之早就有所准备的,哪怕云闲并不在场,也根本改变不了任何!
    ……
    一万年前。叛烙在仙学府强取玄魂镜的记忆,终于拨开云雾,那是叛烙第一次为玄魂镜将天界惊动,并且,得手了。
    叛烙是如何得手的,弓月至今仍旧不得而知。她只知道自己的嗓子都哑了,浑身的力气也几乎耗尽,不知持着匕首用了多少心头血劈向那平安结障几千次几万次,终于才在黎明破晓之时,逃出那平安结障。
    她却知道,并非她逃出来,而是设这个平安结障的本主,放过她了。
    这就意味着,一切都结束了。
    无论是成还是败,都见尾了。
    她跌跌撞撞的出了后山,看见仙学府被大火烧成灰烬,没有半丝生机。
    她冲向云霄宝殿,发丝凌乱,还未踏入殿中,就听见玉帝的狂怒:“竟然会让他得手?叛鹤一旦醒来,将会是生灵涂炭,不管用什么方法,绝对不能让叛烙就这样带着玄魂镜回魔界,我现在封印了整个九重天,没有人能进出,在叛烙攻破出口之前,务必要将玄魂镜夺回!”
    天帝的声音沉沉的响起:“叛烙乃是魔界的王子,强抢的话不是不可,可终究是要留有一丝余地,可若是留着余地的出手,又未必就能顺利将玄魂镜抢回,此番魔界的人这次的异动是早有准备,兵力雄厚,只怕我们还未抢回,他们就已经攻破了出口了。”
    随后她就听到栾之将话淡淡的接了过来:“为什么要留有余地?玄魂镜万万不能带到魔界去,哪怕是下死手,也定然不能让叛烙达成此事。”
    天帝道:“可若是下死手,叛烙若真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更会激起魔界的愤恨?到时魔界发起狂来,没了主子又没了王子,也一样会造成生灵涂炭的结果……”
    “没了主子,就会有新君。”栾之否道:“现在大家还敬叛烙是个主子是因为他还活着,而若是他死了,叛鹤又不可能醒过来,内权之争会有人向上拼了命的爬的,到时魔界新君为了巩固他自己的地位,也知不适合与天界交手,未必就会狂怒生灵涂炭,他们自己内争都来不及,哪里有功夫和闲情浪费力量去做恶?”
    弓月怔了。
    栾之的声音却仍旧说着什么:“若是叛烙依旧坚持走这条不归路,路是他自己选的,没有人可以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他既然种下了这个因,自然就要去承受该承受的后果。”
    栾之,竟然要取了叛烙的命?
    不过就是一个玄魂镜罢了,为什么要这般……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她冲出凌霄殿,直奔回远尘山,果见黑压压的魔界大军驻扎在此,远方电闪雷鸣,魔兵正在顽强的试图攻破出一个出口来。
    站在魔界大军的上方,她厉声大喊:“我是玄苍的弓月,要见你们的王子!”
    玄苍这个来头还是不小的,但是知道她与叛烙之间的交情的却没有几个,而知道的那两位,却隐在军队后方,压低了声音号令道:“拦着她!别让她靠近主帐!”
    与魔军交手,在此时对她而言等同于送死,魔军士兵每个都是训练有肃,来此夺取玄魂镜更是经过挑选的精良,得了军令,个个往死里下狠手,拼杀上来,弓月重伤重创之下,挥刀劈斩,平生至此,从未像今日这般拼死奋战,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
    “不要让你们的主子万劫不复!”
    可是她的声音转瞬间便就被兵器相交之声吞没,天色都黑暗了下来,她身上破了数道伤口,鲜血早就将一身白衣浸成血红,挥刀早已不是斩向谁,招招都是条件反射一般的挡着自己的要命部位……
    密如雨下的刀枪之声瞬间淡去之时,她趴在地上,看见魔军让开道来,远远的看见叛烙穿着一身漆黑的长裘,眉眼没有往日的清澈和温和,只有血红与腥火,此刻的他,盛怒的像一个随时要冲破天际的狂龙,要将这世间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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