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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二代攻略-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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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弓月怔忡,百思不得其解。
    “真是神经病啊,明明赶着时辰拜堂成亲的人,穿成这副模样过来是干什么?向我示威她得到了她一直想得到的,就想让我羡慕嫉妒恨不成?”弓月无奈的摇头自言自语:“本来还真是觉得心里有些不是个滋味,现在被她这一打扰,反倒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了……”
    回到寝殿又补了个觉,这一觉睡的倒真是踏实了,却是迷迷糊糊中被一阵逼人的煞气给激醒,她睁开眼睛,噌的一下一股心头血直冲脑门,被眼前的景象给刺激的直接清醒过来。
    栾之就在她的面前。
    让她诧异的是今天可是栾之的大好日子,这人好歹也是个新郎官,居然还是一身白衣。
    让她心头血直冲脑门的是栾之这洁白清亮的衣衫上那些斑斑血渍,还有他提着的长剑。
    天哪。
    弓月心神大震,想着莫不是紫姬真的做出了什么了不得的见不得人的事。这大婚之日成了祭日,新郎手刃新娘?
    这念头才起,还没来得起觉得自己这想法荒谬,一道寒风乍起。肩头一沉。
    栾之手中的长剑噌的一下便就搭在了她的肩头,剑锋的寒意直袭她的脖颈。
    “栾之,你做新郎官喝酒喝的多了,莫不是醉了?”
    她自然知道这话简直就是废话。
    栾之面色不改,冷的能结出霜来:“跟我去凌霄殿。”
    弓月眉一皱:“帝尊这样押我去凌霄殿干什么?我从仙学府回来之后便就一直在玄苍。足不出户,便就是今天你与紫姬的大好日子,我也没出过玄苍半步,难不成我人在玄苍睡个午觉,也能触犯天条?还是说,不去参加帝尊大人的婚宴,就等同于死罪?”
    栾之目光如灰,就像是完全没有听她在说什么似的,又重复了一遍:“跟我去凌霄殿,我作为三尊之一虽然可以立即将你斩于剑下。但我好歹也会顾忌你玄苍的体面,你老老实实的跟我回凌霄殿……”
    弓月怔了怔,目光落在他衣衫的血渍上,后而道:“你这一身血的过来,想必是你的新娘子受了不小的伤,看你这副模样,也认定此事与我脱离不了干系?”
    小赤蛇今天是在一清宫顶着她的面容去赴宴的,她心里再是坚信小赤蛇不会惹出这样大的祸事来,却也知道栾之既然能提剑找到她的门上来,还做出这样冲动之事。必然是让栾之当场抓了个现行。
    无论事情到底是不是与小赤蛇有关,小赤蛇只怕此时都已经被扣下了。
    而无论事情到底是谁做的,栾之也一定坚信不疑就是她所为了。
    他人挖空了心思的算计,不是她口头上说自己足不出户就可以解释的清的。
    这件事。就算不是自己亲自所做,小赤蛇也不会有好下场。
    半晌,她起身,肩上的剑也跟着上升。
    她道:“帝尊寻到我的门上来,用不着这个架势,以我的区区修为。又哪里能在帝尊你的眼皮子底下逃出生天?这东西,收了吧。”
    栾之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将长剑收了起,退到了门外去:“我给你时间收拾规整。”
    他这般镇定自若,一副逃不出他五指山的模样,引得弓月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栾之在门外回过头来。
    “随便笑一笑。”她说罢,走到门外去,与栾之隔着丈远的距离。
    “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弓月摊了摊手:“我说过了,是你不信。”她面容始终含笑,道:“也罢……”
    手在空中划弧的时候,白光神识大现,银光大盛之间,球型结界已经将她的身体全部包围,大抵是栾之知晓她再是设结界也不可能翻出什么花样来,是以整个过程完全没有拦着她,只是皱着眉不解的哼声:“我既然要押你去凌霄殿,自然就不会私下里处置,你用不着这样防范。”
    弓月淡淡的笑着:“帝尊刚刚问我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栾之莞尔。
    她继续淡笑,随后指尖翻花,银白的如发丝一般的光亮自她指尖而起,心口出。
    记忆一点一点被抽离出体外的感觉,和她想象的并不一样,无痛无苦,就感觉有些温温的东西被凉凉的带出了身体。
    她微笑着看着栾之震惊又无措的模样,此时她人在结界里抽离自己的记忆,栾之自然会手足无措。
    在仙学府的日子似乎并没有多长,掐算下来,陪在栾之身边的日子就更是少之又少。那些以前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此时仍然不觉得可笑,也并没有觉得不值,只是觉得,自己曾经那样没有目的的坚持与坚定,以后可能再也不会有了,而那些有关的一切过往,很快,就要在风中破碎龟裂,由她亲手。将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一切不为人知的事情挥散在无边的九重天上,再也不会被拣起,也再也不会有迹可寻。
    “她这是非要除去我,好永绝后患了。”她一手抽离着自己的记忆。另一手继续加固着结界,好防止栾之强行攻破制止:“她要的,无非是我永世不必纠缠,其实她当真是多虑了,我从未想过要纠缠。纠缠也不是我的性子。不过我想,她再是如何,也断不至于要取了我的命,不然方才你来之前她直接就可以取走了。栾之,你再是贵为三尊,你地位再是尊崇你也承受不起这么大的过错,押我去凌霄殿,待事情的真相真的浮现在你眼前的时候,我怕你承担不起。”
    她淡淡的抽离着,淡淡地看着他。下巴微扬,声音淡泊如水,渐渐发寒:“你回去之后,用你的修为一探究竟就知道我今日到底有没有离开过玄苍半步,你从不怀疑你身边的人,你不防就当是为了证明我是奸而她是忠,去看看。”
    栾之的目光这才有些许的动摇之意,不过他仍旧未曾上前。
    在这里,她脚下的玄苍之地,一障结界。分隔里外分隔两界,以结界为线,渍厉果断的,她就这样单方面的决定。要与他恩断义绝。
    不过她在这么想的时候,还觉得有些讽刺。
    她与他之间,哪有恩义可言。哪怕她现在做着这样的事情,放在戏本子里去,也不是什么能赚取他人几滴同情泪的故事,像她这样割舍记忆。怎么着也得男女主角有过情天动地可歌可泣的情感之事,才会荡气回肠吧。
    弓月垂了垂眼:“是我多虑了,还担心着你会来制止我什么。”她心头微痛,不过她觉得比以前要好了很多,这若是换成以前,只怕又要伤上好一阵子,果然,抽离关于栾之的一切记忆,还是有些疗伤的效果的:“栾之,我以后都不会再记得你了,也不会再记得有关于你的一切了,我以后,也永远都不会再见你了。”她目光平视,想再多看他几眼,想再多留一刻关于他的记忆:“我不是成全你,也不是成全紫姬,我实在是太讨厌麻烦,太讨厌没有休止的被人恶意的惦记,我这是成全我自己,切断便就切断吧。”
    她这般大的动作这般大的决绝,让栾之不禁的上前来:“你,你快住手,如果真不是你做的,你根本不需要这样……”
    却是他才一靠近,弓月立即就是长袖一挥。
    这是玄苍,她是玄苍的未来之主,在她自己的地盘,设她自己的大结界兴许可以攻得破,但她若是以玄苍之名而设玄苍的大结界,就如同她父亲所设的大结界禁止迟霖进入一样的容易,也一样的不可攻破。
    栾之自然被弹出界外。
    “非我玄苍之辈,滚出玄苍!”
    最后一眼,她没有看过去。
    从前,她虽然觉得自己不济,但是也从不觉得自己毫无长处,她最喜欢自己的,就是自己以前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永远都很自由也无惧无畏他人所言的自己,不会因为他人的目光就看低自己,也不会自大自恋到自傲的地步,对事情对人永远都有着自己的坚定,坚定着自己与朋友之间的能力与关系还有情义。可是,现在这样的自己,她真的有些不喜。因为栾之,因为这情之一字,她几乎就要失去了自我,紫姬步步逼近,可以说是欺负她到了早就不该容忍的地步,她却一一忍了下去,吞了下去。
    她不曾倚仗着自己玄苍未来之主的身份做过任何放肆之事,她现在,却非常想做一个这样的人。
    “这一次,真的会是最后一次了,他日相见,你与我之间再无半分其他关系,谁与谁也不需要讲究任何情面,也不需要手下留情。”
    大结界起,小结界破,栾之的身影弹出的刹那,连同着根根如丝的银白记忆,一道的被弓月弹出大结界之外。
    而就在栾之弹出大结界之时,一道红色的人影不知从哪里弹起,因为弓月所下的这个结界,而随着栾之一起被弹出玄苍之外。
    弓月只觉得一道红光一闪即过,到底是什么,她一点也没瞧看清楚。
    弹出大结界的栾之,就见弓月的身影越来越小,后而因为设立这个大结界之故,竟是强撑不住跪倒在地,大片大片的记忆从她身体飞出,冲出大结界,消失无迹。
    一道红色的人影大叫着飞了出来,在远处失重,祥云将她接住之后,栾之这才隐约看清了她的容貌。
    竟是红索。
    他正欲要抓来红索问弓月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曾做过,心头却是一闷,他被弓月那长袖一挥,竟是伤到了他的元神!
    他不敢相信,以弓月的修为,若是能伤及到他的元神,那弓月自己也要受损大半……
    就在他昏迷过去之前,看到的最后的景象,便就是捂着心口也受了内伤的红索飞身腾云而起,急而稳的牢牢的揪住从弓月体内飞出的神识记忆后,飞身离去。
    半昏迷半迷蒙之间,有什么东西在无人察觉的角落里已经发生过巨大的改变,而他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过。
    栾之有些担忧的想,红索抢走弓月的情识,是不是还追得回来?
    来时他纵然愤怒。
    换作是别人的话,看到自己的新娘一身重伤,还是在大喜的日子里,谁能放得过行凶之人?
    弓月,你字字珠玑,句句真言,我怎会不辩是非?我怎会单纯到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既然你委屈你无辜,你为什么不能跟着我一起将真相大白于人眼前?
    他昏迷之前,看到飞身赶来的人影。
    所谓天不佑人,大抵就是如此,迟霖本是看见他这般来救的,却是看到他这一身不属于他的血迹之后,反倒盛怒之下又击了他狠狠的一掌。
    “你,你是不是疯了!我……”栾之硬生生被迟霖这一掌给激的清醒了过来,捂着胸口:“我怎么可能真的来伤弓月,这血不是她的!”
    迟霖这才收了第二掌,上下看了他一眼,应当是信了的,不过还是没什么好气:“便就是击你这一掌,你挨了也一点都不冤,我打的我认,来茶林给你治便是!”(未完待续。)

  ☆、第166章 七星君

回到茶林,说是疗伤,迟霖也只是给了栾之一个清净地方而已。
    “我看你这婚也就这样了,大抵现在这个当口你是不打算回去的,在我这里待上一阵子清净清净也好,等回头东泽把事物处理的差不多了,你再回去。”
    栾之才刚刚打坐好,准备调息医理,听了这话后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盯着迟霖:“你不是说要给我治?你把我丢在这儿就撒手走人?”
    他自医当然不是问题,问题是现在他想立即恢复功力,好让他能早点探看真相。
    迟霖听了他这话立即拧了眉,没好气的看向他,哼道:“我让你住在这里,不收你租子还不算补偿?要不然我现在就去告知所有人你栾之现在身在我茶林之处?”
    “有你的。”栾之剜了他一眼,道:“这笔帐我先记下。”
    “你给我记着?”迟霖较起真来:“我还没追究你大婚当日好端端的怎的就说逃就逃了,我一直纳闷来着,以你栾之的性子居然有想成亲的一天,这便也罢了,多离奇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也算不得什么稀奇,可你既然已经决定成亲,必然也是经过你的脑子的,你再是不要皮面,也委实不该做出这么不厚道的事来,你的皮面你不要是你的事,你考虑过紫姬的感受没有,她现在在一清宫里,一清宫可是你的地盘,新郎大婚跑路了,连家都不要了,留着新娘子一个人?我真是替东泽发愁,这要是换成别人,我还真要担心这个局要怎么解!”
    栾之没有睁眼,气沉了丹田又收了回去,淡声道:“你也晓得这事必然是经过我的脑子的,我现下做出这样子的事来,也许确然在这件事上对紫姬不起,但是未必清算起来就是我欠她更多,今日之事不是不允你追究。只是现在我一个字也不想答。早晚有一天,我会给你个交待。”
    迟霖看着他这副冰山相,再是心中有话想问,也知现在不是时候。
    今天栾之大婚。何以栾之现在会突然出现在玄苍的地界,不用动脑子也知多多少少绝对与弓月有些牵扯,只是他想不明白的是这件事又怎能与弓月有上牵扯罢了,横看竖看,前思后想。以他以往所见所感来看,怎么都觉得栾之断然不可能为了弓月而在大婚当日与紫姬决裂。
    而栾之也应当现在还并不知道以前抱着的那只小狸猫是弓月而不是紫姬,不然这个当口不可能不与他谈及此事。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半晌,他哼了一声,道:“你的亲事,与我交待个什么劲?我不需要你向我交待,这件事你欠了谁的亏了谁的,你到时候就应该找谁去,可千万别把我搅和进去,我只关心我的世侄女现在如何了。你一身血污的杀到玄苍去,等我从玄苍回来,若是发现她少了一根头发,我这个茶林也绝对不会收容你。”
    一听他要去玄苍,一直镇静的栾之噌的站起,厉声将他给唤了住:“她没事,你不必去!”
    迟霖一震,不敢相信的上下打量他:“你这副模样,我倒真是不放心非去一趟不可了,以你向来凉薄至极的性子。我那个单纯的世侄女哪里比得及你一清宫那些狠毒的人,她……”
    “说到狠毒……”栾之这次真的着急了,真相未明之前,纵然他现在此时心中已经隐隐有些站在弓月这一边。可到底还未曾探看过真相到底如何,是以多多少少还是处在半中立的立场,道:“你用这个词是不是也忒狠毒了些!”
    “说到狠毒……”迟霖与他斗起嘴来,那是彼此谁都不会让谁一步的,哼声道:“我比照你,相距甚远。话说开了我也不跟你客气。你堂堂三尊之一,大婚当日逃婚不说,还躲在我这里这般没有交待又没有担待,换成是别人兴许是软弱,放在你栾之身上不是狠毒又是什么?还有你那个紫姬,也未必就是个好东西。”
    栾之眯了眼,迟霖确然说的不错,他确实是躲在这里,不是担不起,委实是嫌麻烦。
    “我还没说要来你这里躲上一躲的时候,你就已经要包庇我让我容身了,说来让我躲在这里,还是你给出的主意。你我二人半斤八两,别一副帮我大忙的样子。”栾之这话说完,别过了头去,道:“你找我出出气便也罢了,别牵扯上紫姬,她……”
    “她无辜?”迟霖嗤笑:“人无伤虎心,虎有害人意。这个最简单的道理,我看你是绕不过来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迟霖向外走去,头也未回:“什么意思?你自己慢慢回味吧!”
    栾之皱眉:“你去哪?!”
    “你管不着!”
    栾之张了张口,头一次在迟霖面前落下风到如此境地,想着迟霖去了玄苍之后,若是知晓弓月抹了记忆,又会如何。
    他不是怕迟霖回过头来寻他的麻烦,他只是不知道到时候要怎么向迟霖解释弓月这个举动。
    因为就连他自己,也没有答案。
    他也不明白,弓月何至于如此啊……
    玄苍内,迟霖却是不得而入。
    他看着虚无的,只为他一人而设的大结界,怔住了。
    他心中莫名的开始忐忑不安起来,抿了抿唇,伸手在结界上轻轻拂过,画面绽开,弓月的母亲月妙月满目泪痕,正抱着弓月伤心哭泣。
    弓月的父亲弓年皱着眉正在谩骂着什么,迟霖读着唇型,这才知道弓月骂的是自己。
    ‘迟霖好歹也是做叔叔的,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一点都没有想过通知我们!我只觉得仙学府撤了散了,没收到迟霖的传信,便想着女儿一定没事,却没想到本来是赶着回来参加栾之的婚事,大婚逃婚这等荒谬也就算了,才一回来玄苍,女儿就伤成了这样!’
    月妙月哭着,一边把着弓月的脉,道:‘关迟霖什么事,他向来最疼月儿。他一定也不知道月儿伤成了这样,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乱发什么脾气,月儿伤的很重,我闭关给她调养。怕是得有个几年不能出关,月儿受伤的事,你可要给我忍住别传出去!’
    弓月心疼不已:‘几年不出来?女儿到底伤得多重?’
    ‘女儿这一身伤,我用心头血煨着养吧,外伤内伤算不得什么。这情伤才是让人心疼!’
    弓月震住。
    迟霖也震住。
    他默默的回了茶林。
    坐下后,他怔忡了半晌,当不知不觉的端起茶到嘴边入了口中之时,方才惊觉茶早已冰凉,而自己怎么回的茶林,这之间脑子里又想了些什么,完全一片空白。
    冷静的思前想后,弓月这重伤,并非是栾之所为。
    他还是相信栾之的为人的,更何况他赶至之时。也亲眼所见栾之被弓月设的大结界弹出玄苍之外,只怕这内伤与外伤,便就是设定大结界所致。
    他一眼一眼的看过来,弓月对栾之其实并不是付出的感情多到不可自拔,与栾之更是没有发生过太深的情分,可是,就连这根本就不曾走在一起过,未曾绽开的情窦,都能成为这样大的一场劫难……
    他没去找弓月的父母,只觉得无力的很。平生至此,从未像现在这般觉得自己竟是这般无用,他亲眼看着弓月长大,平日里相安无事太平安定。他对弓月的好虽然是真的好,可对一个人好,不是只看在好上面的。
    在弓月受苦受难之时,他却帮不了任何。
    他自称弓月是他的世侄女,他真的受之有愧。
    他也没去再寻栾之的麻烦,这些许事情。他不知从何说起,更不想说起。
    栾之不知道的事情,就这样吧。
    他一点也不想让栾之知道。
    他甚至觉得,栾之根本就配不上弓月这片心。
    弓月对栾之从来不曾有所求所图,甚至于根本就不求任何回报,也从来不曾要求一定要让栾之知道。
    她不过就是默默的喜欢着栾之,暗暗的付出,以她自己的方式陪在栾之身边而已。
    召了谁,又惹着谁了?
    是夜,他召来祥云,驾云驰去七星宫。
    “我这个世侄女,她的红鸾是怎样的?”
    七星君怔住,自然是万万没有想到头一个来向他问起弓月的红鸾的,不是弓月的父母,竟然是迟霖。
    七星君背过身去,竟是虚的不敢与迟霖对视,奈何他白眉长过额,纵然不与迟霖面对着对,迟霖的角度也瞧得清楚他那长而垂的白眉抖的厉害。
    “这……”七星君干巴巴的笑:“这个嘛……”
    “有什么难言之隐不防直言。”迟霖道:“便就是坎坷了些,我也不会怎么样,人的命格与做神仙的命格都各自有命数,我总不至于牵怒到七星阁来。”
    七星君拱了拱手:“上神,并非小仙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这神仙的命格委实也不是我等小辈可以随便透露的,上神这般发问,小仙真不知该怎么衡量这个回答的分寸了。”
    迟霖垂了垂目,思量了一番才又道:“不如我换个方式来问,我这个世侄女,她与栾之是个什么缘分?”
    七星君惊的看向他来,眉毛抖的快要中了风:“上神问的可是三尊之一,栾之帝尊?”
    迟霖不置可否,微微一笑叮嘱道:“还请七星君对你我今日的谈话保密才是。”
    七星君一副恍然之色,俨然是对弓月竟是与栾之之间有些故事而震撼不已,他伸手捋了捋胡子,装模作样的伸手来掐算了一把。
    开玩笑不是?别说是和栾之那个与情爱之事不可能扯上什么关系的帝尊了,便就是换成任何一个人,也是不可能与弓月有什么好结果的。
    在九重天上的众神仙心里的衡量之中,栾之是最不可能与情爱之事扯上半毛钱关系的人,便就是之前突然爆出来栾之要大婚的事情,七星阁之外的人都震惊的眼珠子快要掉下来,他七星君却是淡定的很。
    栾之这个婚根本就结不成,他早就知道。
    是以大婚当日新郎消失不见,一点也不出乎他的意料,只是他在那之前不可以向外人透露这个天机罢了。
    眼下他在迟霖的面前也只能装模作样的掐算一二,后而道:“弓月上神与栾之帝尊……不可能。”
    迟霖心中自然是知晓这个结果的,来这里也只是希望能多少知道一些过程,又小心的问道:“那,会有什么纠缠吗?会不会出现太坎坷,太磨人的过程?”
    弓月红鸾已经斩断,与任何人都不可能有结果,这与和谁有缘或是无缘不同,红鸾断掉的,是不可能掐算得出来的,便就只是个过程,也是不可能算得出来的。
    只是这话却断断不能跟迟霖说了,不过好在他活到这个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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