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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二代攻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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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么巧……”
    叛烙还没解释完,就见水凤邪魅一笑,但那笑容也只是一闪而过,紧接着水凤那一身蓝绸大花芙蓉面的袍裙就鼓荡而起,妖气浓重的扑扇而来,叛烙本来就还没缓过气,弓月也是招架不及,哪知道水凤这般突然像个疯子似的说出手就出手,就见眼前景色全看不见了,什么亭台什么流水,全被那蓝绸大花芙蓉面给遮的严严实实,将他们二人给扇的连连后退,妖风极劲,呼呼的在耳边作响的同时,只隐隐的感觉到脚脱离了地面,身子被扇飞了出去。
    “混账水凤,你走火入魔发狂发到本座身上……”头晕目眩被妖气冲的都快呕了,弓月的声音哪里传得进去,连人带这谩骂的话一兜儿的被那芙蓉面袍裙给扇出了芭蕉妖洞。
    叛烙倒是个怜香惜玉的,心里十分窝火水凤这不讲情面的举动,也知现在不是动手的好时机,只知道护着弓月别让她给磕着碰着,好不容易着了地,妖风退去后一抬眼,叛烙都快要忍不住开口骂了。
    “臭沼泽地里出来的妖尊再是好看也忒没素质,这样把客人赶走也就罢了,怎么不把我们直接送上去?”弓月气极,起身就对着芭蕉洞口大骂,而那洞口自然被巨石堵了个严实,别说人进去,声音也是进不去的。
    而天上,依旧是朗月皎皎。
    好不容易等到叛烙恢复调整好状态,已是头顶的天空泛了白之时,二人这般狼狈,叛烙更不好意思剔去易容跟弓月相认了,心里还庆幸着还好自己这回易了容的,不然在弓月的面前这般失颜面不说,连魔界的脸面也是丢了个干净。
    二人出了这深长的地洞之后,于芭蕉妖林上空作别,弓月什么好心情都没了,只想着赶紧回玄苍换身衣服……这一身芭蕉味,她真是再也不想闻到了。
    “哎……”
    叛烙的手伸在半空,而弓月已经驾了祥云飞远,眨眼的功夫就只剩个模糊的黑点了。
    他本想问一下或者替‘叛烙’约一下和弓月下次相见的事宜,弓月却是走的急。
    他原地停了一会,抿了抿唇后决定暂时将此事放下,他这次来九重天可是有要事在身的,还要赶紧回去潜伏。
    与弓月相见相认之事,来日方长,总有机会。
    而弓月回到玄苍后大睡一觉是免不了的,可惜却没能如她所愿的自然醒来,玄苍来了天官和大批的天兵。
    听见外面有些争吵的声音,弓月抬抬手指,白衣飘来穿上,正了正容,走出了竹楼。
    小花蛇被天兵逼的连连向竹楼的方向退着,明明是有些惊惧的却是护主护的厉害:“……弓月上神在玄苍睡觉,哪里闯祸了,你们不要乱来,等……”
    “什么事?”弓月皱了眉,玄苍这地界是独立自主的统治,动了天兵,那就至少波及天宫或者跨族之事了,可大可小。
    弓月琢磨着,莫非仙酒宴的时候,自己喝的多了还做了些不妥之事?
    这可是目前为止唯一足矣惊动天官和天兵的事情了吧……

  ☆、第029章 消失的时间

她脑子才开始转,就听头顶上方传来玉帝威严的肃声:“押弓月来天宫!”
    那叫一个震耳欲聋。
    玉帝这千里传音自然是带着怒意的,可把弓月给惊了一惊,心想着玉帝怒成这样,自己这篓子只怕捅的不小,可惜她不确定自己到底做过些什么,于是越发的有些不安不妥起来,天官天兵听见玉帝的吩咐却也并没有真的不客气,四海八茺的,玄苍地位不浅,上古神祗的身份也不是他们敢造次的。
    “弓月上神,别让我们这些小兵小将为难……”
    有天官上前恭敬的作揖。
    弓月自然不会真的为难这些人,真要是她惹出来的,也不会没个交待,别人对她礼让,她必然更为守礼的回敬,微笑客气的点过头后就准备跃下竹楼。
    却是半空中一团祥云载着迟霖急速而来。
    迟霖目光在天兵和天官的身上扫了一眼,目光有些不屑,完全无视这些天官和天兵的急忙行礼,直接冷冰冰的看向弓月,厉声问她:“这一年,你去哪了?”
    什么?什么一年?
    弓月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心里隐隐的已经觉得哪里不对劲,声音都有些大大的不妥了:“一……一年?我不过是从仙酒宴上饮了些酒,回来睡了一觉而已,这就睡了一年??”
    迟霖目光一缩,看弓月这样子不像是撒谎,可正是因为他相信弓月没有撒谎,这才震惊。
    他立即就看了一眼小花蛇,小花蛇也是震惊不已的看向弓月:“殿下,您……您这一年去哪了?”
    五雷轰顶不过如此。
    直到踏入凌霄殿,看到脸都苦的快要裂出缝来的玉帝之后,弓月还在震惊。
    所有人都说她少了一年,迟霖也被玉帝拒绝了不许进凌霄殿,这……自己这是闯了多大的祸?
    而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少了一年。
    “弓月,你身份尊贵,我说押你来也是气话,这……就不用记在心上了……”
    玉帝的声音打断了弓月毫无头绪的乱想,抬起头来笑了笑:“那是自然,我身份再是尊贵,做错了事一样也要有个交待,我们玄苍没有那么不大气的。”弓月面上大气磅礴,其实心里暗暗的抽抽,心道不知道瑶池现在怎么样了,别是玉帝通缉了她一年才好。能这么怒,还不知道当时自己仙酒宴的时候做了多大的孽……
    玉帝撇了撇嘴,左看一眼右看一眼,半晌后才又道:“你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你这一年干什么去了?你做了些什么?”玄苍整整一年无人,她出外游历的父君母上若是知道,不得气的七窍生烟才怪。
    弓月心里简直要大呼冤枉,这个一年,那个一年的,她也想知道,他们说的这是哪一年啊苍天!
    经玉帝这一说,她心里是彻底的打消了是不是这些人框骗她的念头,纵然心里明白没人会拿这种事开玩笑,但是她自己却是实打实的没有断篇儿的感觉,怎么可能就凭白无故的缺了一年。
    一开始还在想是不是自己喝了仙酒酿的原因,导致睡觉睡过去了一年,结果小花蛇的反应推翻了她这个想法,很显然小花蛇也是听她醒来后的反应才会反问了她,在她睡之前没提,八成根本就以为是她没给个交待就出去玩了一年。来凌宵殿的一路想着,直到现在,她实在想不到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让她竟然少了一年。
    她正了正色,玉帝的话还是要回的,再抬眼时,竭尽全力让自己看起来分外的诚恳和态度极度的良好,缓声道:“玉帝,我近来可能练功法练出了些问题,我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做过什么,也想不起来发生过什么,您要是知道,不防直说?”自己不知道,不如坦白相问,态度这么好,怎么也会从轻发落吧?
    弓月觉得自己已经声情并貌到极点了,就是如来佛祖站在她面前,也一定会信。可是,偏偏玉帝的脸立即青了。
    玉帝的脸青了,弓月心里就是一咯噔,心想莫非自己演的还不够?
    她立即酝酿出一汪泪来涌入眼眶,眼里的凌霄殿都是雾蒙蒙的,略带哭腔地赶紧又道:“我弓月兴许不济,但是我弓月也不是白扛一个上神的称号的,现在父君母后在外游历,就算我弓月做了再大的错事,我也扛的起,我人已经站在凌霄殿来负责任了,请问有什么不能直言?”
    玉帝的脸黑了。
    半晌后,他长叹了口气,颇是无奈甚是无语,挥了挥手:“你先回玄苍吧,你父君母上都不在玄苍,我也不好真的提你来审,你既有承担的勇气,话又说的这么圆满,我希望你回玄苍后好好的思考一下,希望你能亲自主动的再来这凌霄殿,坦白个清楚,有什么难言之隐都可以理解……”
    弓月崩溃了。
    抓她来,押她来,又不审,还让她自己坦白。
    天知道她有什么可交待的!
    她甚至于听不出来玉帝问的到底是仙酒宴——也就是他们口中的一年前,还是她这一年到底干什么去了!
    可无论是问哪一项,她——都——不——知——道——啊!
    不知道的事,也不能编吧?
    弓月闷着头回了玄苍。
    还有什么心思睡觉。
    还有什么心思逍遥。
    迟霖来找过她一次,她装睡蒙混过去了,之后就势就躺在床上反省起来。
    玉帝话里的意思是让她好好反省,那她就反省反省。
    一年,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是不是冷静下来之后,反倒清醒了些许,想着这前后的差异,玉帝他们所说的这消失的一年,应该就是她从仙酒宴上离去之后,到她回到玄苍之间这一段时间。
    这一段时间,竟然过去了一年?
    弓月的眉皱了起来。
    这段时间,她和那个叛烙的熟人一起,掉进了——芭蕉妖洞。
    噌的一下,弓月从床上惊坐起。
    心里觉得不可能,向来只有天上一日人间一年之说,而且妖界魔界还有天界的时间速度是一样的,就算不同,也万没有比天界更快的道理。
    提了个仙诀,祥云就到了窗外,弓月双目凌厉,踏上祥云急速离开了玄苍。
    又是一个朗月皎皎的夜,又是一地银辉。
    弓月站在深长的洞底,看着被芭蕉树叶和树藤遮住的——芭蕉妖洞的石门。
    直到这里,她心里还是不太相信这里有异,但是无论怎么回想,那天水凤和红索都太过反常,这么多的疑点,甚至还给自己惹了麻烦,若不问个清楚,那也就不是她的性子了。
    深吸了一口气,弓月提了仙力凝聚在手,向石门走近。

  ☆、第030章 又见双-修

“这二人触犯天条,天界缉拿他们上千年,这次总算是露出了点尾巴毛。”
    对着普陀大明镜,东泽微凉的面容上展露出一丝欣慰的冷笑,回过身来的时候,普陀大明镜已再无画面,仙气腾绕白雾霭霭。
    “带人去,活着带到凌霄殿去。”栾之未抬眼,慵懒的倚在软榻里,轻声道:“东泽你的手艺是越发的称我心意,这软榻被弓月砸成那副模样,你也能巧夺天工的补救回来,记你一笔功勋。”
    东泽面容甚冷,虚虚的翻了个白眼,后而恢复如常,看着眼睛都没睁过、手里的描金扇收拢又开、唇边轻显微有得意的笑、简直舒服到不能更舒服的栾之,他深吸了一口气:“你的意思是越过玉帝?”
    栾之这才睁开眼来,净白的扇面掩着半张面,只露出一双墨中透着幽蓝的双目,挑了挑眉:“有何不妥?”
    “大大的不妥。”东泽道:“缉拿这二人本来就是玉帝该干的事,你逮到了这二人露出的尾巴就该通知玉帝去,你这种行为绝对不会是见义勇为,分明就是越权,顺便让玉帝好看。”
    不还是因为上次九重天仙试的事记了玉帝一笔?东泽回想着赛事结束时那场颁奖盛会,栾之本来也应该去也决定去后来也确实去了,但是后来临出门前那狸猫却扰着栾之不放,栾之不想去了,但是这种事,玉帝和天帝自然不可能如意他因为这事就缺了席。
    是以,他就这么记恨上了。
    做神仙的,来日方长,今日你没有给我行个方便,他日定然也有我还给你这一笔的时候,比如栾之现在正在做的。
    现在栾之要自己的人去办这件事,如果说是越权,倒也不至于,毕竟栾之本身对天界之事也应该有所作为,但是九重天上谁不知道栾之不理政事多年,更何况是这等小事,现在突然出手了,虽然在权位上讲是职责之内,可是规矩上行的通,情理上却实在难让人轻信。
    不还是为了到时候看一看玉帝发青的脸吗?
    凌霄殿缉拿了上千年的人一直无果,后来被栾之给押到殿上,那简直就等于要刮一刮玉帝老脸了。
    “越权?”栾之都笑了:“我怎么就是越权了,怎么就不能见义勇为了?我头前都自主要求举办仙试了,我想重整九重天的风气,好好的为天界做点什么,很突兀吗?”
    东泽真想呵呵两声。
    栾之见他不语,全然就当看不见他的脸色,闭了目:“多带点天兵过去,那两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一个时辰后,凌宵殿见。”
    东泽懒得应他,扭头出了殿外,踏出殿门的一刻,实在忍不住叨叨了起来:“还说不是伺机报复……还不承认以权谋私……”
    天兵召之则来,金光明黄璀璨耀眼,聚集在无思山百里之外时,纵然夜色如幕,也难掩那夺目之光,天将打前单膝着地,对东泽沉声叩首,等待号令。
    东泽面容肃穆,低声嘱咐务必小心,保守攻势,并叮嘱必须擒拿活的,天将领命之后,率领天兵直冲云下。
    东泽薄唇轻抿紧跟而去。
    而一清宫内的栾之帝座,也慢慢的睁开了眼。
    有一事他仍旧没想明白。
    那二人隐匿的那般厉害,千年来就连普陀大明镜都没能搜寻得到,显然是用了非常的手段做了天衣无缝的结界,但是这次是为什么又被普陀大明镜搜到了呢?虽然只是一显而过的事,但是那个天衣无缝的结界当时是为什么破了个口子呢?
    ……
    再进芭蕉妖洞,出乎弓月意料的是,那掩着洞口的巨石,破开的功夫竟比她想象中要来得轻松容易。
    石门一开,走了一段路之后,入得眼帘的,自然依旧是亭台楼阁潺潺流水。
    就像是又回到了那一晚一样,那一对有情鸳鸯依旧缠绵悱恻,男的蓝绸大花芙蓉面袍裙,女的翠紫满绣碎杜鹃花长裙长纱——凑的近的简直快粘成一个人了。
    弓月急冲冲而来,到了这时方才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
    又撞见人家双-修。
    这二人也忒上进了些,竟是无时无刻不在双-修么?
    再上前两步,刚要准备硬着头皮打扰一下了,弓月突然又是心头犯呕。
    今日这芭蕉妖洞的妖气,似乎更浓了。
    不单单是犯呕,头也开始有些隐隐的发晕了起来,她赶紧又退回两步开外,前方水凤的眉轻轻一皱,如刀一般的向弓月射了过来。
    两只大花蝴蝶再一次分开来,水凤又一次不动声色的挡在红索面前,这次再看向弓月的眼神比上次不知加深了多少倍敌意,已是连招呼都不打就要直接耸肩施术准备煸飞弓月了。
    “慢!”弓月语速极快:“我再重审一次,我不是来打扰你们的好事的,我只是有一事不解,何以上次我误闯了这芭蕉妖洞后,回到九重天竟少了一年。我只想要个解释……”
    现在天界要她给个交待,她自然得过来问个清楚,好想想怎么给玉帝一个交待!
    不然水凤岂不是以为她看双修看的上了瘾?
    水凤闻言略略收了势,说是面无表情,可弓月却是看着那对勾魂的眼神怎么都觉得不能直视,半晌后就听水凤幽幽的道:“与你何干。”
    不是问句。
    这一句话,让弓月觉得简直就像是一泼热油当头浇了过来。
    天杀的,万年不见,水凤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惜字如金了,以前在仙学府的时候,水凤那叫一个招摇妩媚,那叫一个能说会道……
    弓月垂着首慢慢调息让自己息怒,不过须臾,再一抬眼……
    他玉帝的……
    红索又不见了。
    弓月着实有些不耐了,然则这里虽说是红索的芭蕉妖洞,但是水凤明显和红索是两口子,此时自己就算想发火斥责水凤的行为也实为不妥,可说白了这里到底红索才是正主,她又不是来找他水凤的,来了两回了,都他玉帝的没和红索见过正脸儿,这算是怎么回事儿!
    似乎这次弓月身边并无旁人之故,水凤也不急着煽她走,但是目光依旧警惕非常,原地未动稍稍偏偏了脑袋,眯眼看她:“弓月,莫不是你这么些年沧海桑田过去,后悔了?”

  ☆、第031章 袭胸

弓月只觉得又是一泼滚油兜头浇了过来。
    她立即觉得这一口气,真是不可能舒畅了。
    早前在仙学府,包括最后一次相见,她从未与水凤和红索二人有过任何过节,可眼下水凤不知是不是这些年走火入魔的厉害,又或是双修修的厉害,上次见面和这次,大有非要把关系扯到鱼死网破的意思。
    弓月想不明白,当年受她心头血之恩的是红索,怎么划拉,就算她不放在心上,也没指望对方把自己供着对待,可也不应该是眼前这么个架势。
    她想着这件事水凤未必知道,也不打算拿出这陈年谷子大的事说上一说,她自己都嫌寒酸,可水凤上来就直问她是不是后悔了,这真是让她觉得心里窝火难下。
    想着当年红索要她心头血的用意,水凤是绝对不可能知情的,是以,眼下,水凤问她是不是后悔,其实问的是另一档子事。
    而就是因为知道水凤问的是另一档子事,弓月才觉得这油泼的她想发难了。
    一万年说长不长,说短也真不短,放到人间自然是沧海桑田多少世代过去了,放在天界,不也是就这么感觉眨了几眨眼的功夫,也就过了一万年么。
    水凤说她后悔,于弓月来讲实在是天大的冤枉,更是觉得这人若是自作多情自我感觉良好到一定境界的时候,真是想什么就以为事实就是什么的。
    但是她真想就这么挑着气儿的问他:纵然心中所想所认如此,可又是怎么厚着脸皮把这话就这么问出口的。
    万年之前在仙学府的那一阵子,彼时红索还未曾向她讨过劳什子的心头血,红索还在单恋沼泽神之子水凤这只妖孽,因她与红索同住一间寝殿,就惹出些不太能说得清的事情。
    弓月十二万岁入的仙学府,放眼望去没几个像她这般年纪还要念学的,只是因为幼时被宠惯的厉害,待她父君母上意识到她仙术太差的时候,已经上了年纪,以至于入仙学府时都已经十二万岁,却还是有些稚颜,甚至于……偶尔走个神若是紧张些,还会不小心显个原型。
    不过当时她觉得不是她个人的问题,也不是她父君母上的问题,而是——仙学府若是早个几万年兴办,那就正正好了。
    彼时因为她都十二万岁的年纪了还有些童颜甚至于还会把不稳仙力显出原型,而惹出不少别人的取笑,尤其是熬上一阵子大家发现她在入睡之后更容易露出原型,以至于她和红索的寝殿总会在夜晚休息之时,被仙学府的学子不速偷觑。
    关于这事,红索没少替弓月出头,这事上她心里不胜感激感动,也是后来何以会眼都不眨的就将心头血赠与红索。
    不过那也是后话了。
    因为夜晚免不了被人偷觑,红索发上一阵子的火也没能减轻,却反倒引了更多人的注意,那也是另一回事了。
    但是持续了一阵子之后,这事终于消停,却不是因为她治好了自己这个难言之隐,而是后来的某一天,她和红索发现她们的寝殿外头的围墙上,有人守夜了。
    那个人,就是风骚的沼泽神之子水凤。
    她估摸着大抵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红索见多了那墙头上大花大紫的水凤,渐渐的被水凤那对勾魂的眸子把魂儿给勾走的。
    对于此事,弓月也是不胜感激,但是后来她感觉到,比她更不胜感激的,是红索。
    大抵是红索觉得因为水凤在墙头上出现后,她就再也没有成宿成宿睡不好觉冲着外头乱喊乱骂,无异于救她于水火,天长日久,就生出了要以身相许来回报恩公之心来。
    后来弓月时常想,在仙学府的时候,她若是能攻克动不动就一不小心显了原型这件事,那也就没有沧海桑田后的那些许子事了。
    那一日,轮到她中午当值,学子同窗们都去午休,她打扫完课堂饭堂,觉得实在累的当紧,鬼使神差的想到后山那个惬意的秋千榻,累成这么个形,去那里睡个午觉,看着仙云嗅着花香,那才是大圆满。
    她想到,自然立即去了。
    需知她当时已经累的就快显原型了,到了后山就歪到了秋千榻里,迷迷蒙蒙的看着层山仙云,还有……入目不远也不算近的那些……后山的花。
    说是后山的花,当时她还在纳闷,前方那一片又是什么品种,怎的以前就没注意过,看起来甚是打眼,甚是好看,还……有些奇怪。
    她后来无数次不在懊悔,当时怎么就被猪油蒙了眼,做劳力做的两眼昏花就早点闭上眼睡过去不就得了,做什么一直要盯着不放,还好奇心颇胜,竟是鬼使神差的上前还摸了摸。
    一摸,那花就动了。
    她也惊了。
    这哪里是花。
    这明明就是沼泽神那个妖孽子水凤的大花裙子。
    水凤那时也是脑子构造与常人不大一样的属性,当时他解释为他每天午后都会来后山晒晒他的宝衣——那是一件吸收日月之精华天地之灵气的……圣衣。
    他晒花衣服,人就没穿什么,只着了件里衣在衣服下面躺着,弓月这一抓一摸,隔着他的花袍子就摸到了他的……胸部。
    天下本无事,一抓就出事。
    弓月永远都忘不了那天天气有多好,也永远都记住了一个教训,在头脑和精神状态不是太清楚的时候,最好还是——回屋睡觉。
    话说当时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就见水凤从花袍子一边探出个脑袋来,脸色涨红,也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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