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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二代攻略-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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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怎的,突然就是一甩手,将叛烙的手给甩了开来:“我不出去!”
    她声音极大。引得整个宴会大殿瞬间一静,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看了过来。
    可她却一点也不觉得不妥当。
    叛烙怔怔的看了看她,后而扯了扯她的袖子,先坐了下来:“没说要走啊,只是让你坐下,咱们说说话……”
    这一话就像一盆冷水似的,将她浇的清醒了下来,但也将她浇了个面红耳赤,僵硬着被叛烙扯着坐下之后,四周众仙友的神色越发的奇特了。眨眼间上座栾之的身边换了女子不说,这弓月上神还转移到魔族王子叛烙的席面上,这……
    信息量好大。
    光晕里亭台楼阁,金盆玉宇,弓月的眼睛却是直勾勾的只盯着栾之那一席。
    紫姬也就在方才她那一喊瞧过来一下而已,就再没看过她这边一眼。
    叛烙尴尬的很,倒了盏酒递给弓月,没想到弓月是这么个反应,本来还想着好好问问关于出了梵妖七界之后的事情,看此时弓月这幅眼睛随时要喷火的模样。委实惊吓的有些开不了口。
    弓月看也不看,端起酒盏就往嘴里送。
    上座,栾之的眼角动了动。
    但微笑未改。
    弓月还什么好气的看向叛烙,心里对这个旧友的感觉。到得今日简直觉得无法形容。
    她一直念着这个旧友的好,也一直都觉得他们之间友谊挺深厚,心里一直都记挂着叛烙为她所做过的那些事情……
    可她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位旧友,委实在为人处事这方面忒不讲究。
    他来治水,这东海一场水患。引得这么多人前来,且不说到时候轮不轮得到他叛烙出手治理帮忙,便就是他打着为了往日他魔族与东海水君的那场交情而来,也不应该携家带口的来吧。
    携家带口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她和栾之这般前来也带了小狸了。
    可至少没让自己带来的人为所欲为吧。
    千言万语,都在腹中自我消化过后,弓月再三劝着自己千万不能对叛烙发脾气千万不能再让叛烙伤心,是以面上极尽心平气和的问他:“你到底有没有摆平紫姬,你带她来这里,是要顺便宣告你与紫姬已经走在一起,她紫姬现在是你的人吗?还是……”她眼角有些微寒的睨向栾之与紫姬那一桌,连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有些咬牙切齿:“还是紫姬把你诓骗而来,实则是她自己一己私欲想要和栾之重识旧情?”
    叛烙大惊,自他认识弓月以来,什么时候见过弓月如此不含蓄,如此直接了当。
    他甚至于不禁的开始怀疑了起来……
    “弓月,你这话的意思……”他声音都变了调子,大眼睛眨了又眨:“你莫不是对栾之心有所属?不然你怎会这般介意……”
    弓月面色红醺,一甩他的手就要起身:“你不回答,我自己去问她个究竟!”
    “等等等等……”叛烙一把将她又拉回坐下,迎着弓月敌视的目光,道:“你别一幅反对你便就是你的敌人的样子……”
    “你不支持我,你就是我的敌人!”
    叛烙苦笑:“早知你醉的这么厉害,就送你回去好了,罢了罢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你才醉了!”弓月皱眉挣脱。
    “哎,你能不能吃人劝?什么叫听人劝吃饱饭,你不知道吗?”叛烙苦口婆心拉着她,小声在她耳边叽喳:“人家紫姬是栾之的前……”
    “前什么前?!”弓月大声打断:“合卺酒都没喝过,怎么能说是‘前’?”
    “好好好,不‘前’,不‘前’……”叛烙继续哄着:“好歹也是相识一场,你都能和我同席而坐,人家二人怎么就不能?再说了,那怎么说都是他们二人之间的事,你过去不太好吧?更何况,我是看着你在那里坐着尴尬。一副老大不情愿的样子,我想了很久,还是紫姬说要替你解围,她坐那里。让你抽出身来走开的。”
    “那是我自己要走开的,哪需要她来解围。你不觉得那桌子有点挤了吗?”弓月蒙蒙的,想说什么立即张口便来。
    “不过是说两句话,顶多再喝两杯酒,你至于吗?!”叛烙有些不敢相信似的看着她。
    这一句倒让弓月清醒了两分。再是醉,心里有些话终究还是个禁忌,连自己都不曾向自己直面面对过,就算醉得再深,也像是被封印似的,怎么都不会说出口来。
    她坐下,不再动。
    叛烙尴尬,心情也是恹恹的,有话也不知怎么说了,半晌后。见弓月也不和他说话,还是叹了口气,道:“这人与人之间是要有些交际手法的,有的时候我们看见了,应该去打扰走礼数,但有的时候,就应该不去打扰,也不去走礼数,人家紫姬现在和栾之,别管怎么说也是万年没见过面了的。怎么还能没话说呢,现在这个情况,就是需要我们不要去打扰,也不要去走礼数。”
    弓月侧目看向他。半晌后端了酒来喝了下去,似乎要顺一顺自己的气似的,放下酒盏,她道:“你方才不是还说紫姬是要替我解围?现在怎么听起来倒像是她自己想要过去?”
    叛烙抚额:“起初是啊,但是人家现在坐下了,总不能就这样就走开吧。不说两句话,岂不是失礼?”
    而另一厢……
    “许久不见帝尊,没想到这次能再在东海见面,见帝尊一切安好,紫姬深感安慰。”紫姬端杯,媚眼含笑,一汪水眸如似秋波,十指纤纤指尾轻翘,盈盈不堪一握,对着栾之举杯一敬,声音更加柔媚了几分:“紫姬先干为敬。”
    栾之正要伸手拿杯,手还未及杯壁,啪的一声落水之响,酒盏里多了个异物。
    一颗——花生。
    弓月酒醉,动作也迟钝,这颗花生准准的落入栾之的杯中之后,容得紫姬与栾之举目向她望来,她的手这才开始慢慢收势。
    叛烙正好一口酒入喉,大呛,剧咳起来。
    栾之目光错开,紫姬也移回目光,只当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过,转头吩咐下人:“给帝尊换个酒盏。”
    眨眼的功夫一个新酒盏就送了过来,紫姬巧笑着上前亲自为栾之斟酒,滴滴琼浆才从壶嘴滴下,酒盏却突然叮的一声脆响。
    再一看,盈绿透水的酒盏从杯底裂了数道裂痕。
    而这施术的源头,中间还挂连着白白的长线,顺着这长线望过去,正从那一头弓月的指尖捏出。
    这可和方才的花生米不同,花生米是投掷,并没有太多人感觉得到。
    这么一长道仙术带着痕迹的划了大半个客殿,但凡有眼睛的,不瞎的,可都看见了。
    众人皆是倒吸一口气。
    且不说这酒盏价值多少。
    他们这些神仙哪会在乎这个。
    他们首先想到的就是——二女要争一夫了!
    前妻要来斗小三了!
    再然后就是感慨。
    弓月这仙术也忒差了些,使阴的没什么,使阴的还留下这么大一个把柄让满殿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那也忒……
    栾之手指微微一抬,手在外,却看不到也寻不到半丝痕迹,接着就见紫姬目露敬佩与惊喜的目光,高高兴兴的再次拿起酒壶,对着那酒盏倒了下去。
    那一抬一拂间,裂开的酒盏,已经修复。
    “栾之!”弓月噌的站起身来,声音大的所有人连看都不敢看过来了。
    所有人再也不敢抬眼,心道真真是惨,做神仙可千万不能惹上桃花债,齐人之福这种事是断断不可能有的,一山从来就没有容得下二虎的时候,女人本就是老虎,今天老虎要发威了……
    在他们眼中,这就是栾之的家事,人家的家事,他们在此时自然不能多看多听,于是纷纷装作不胜酒力,各自扒在各自的酒桌前,装醉睡去了。
    其实是一个比一个更清醒。
    虽然说是栾之的家事,但是无论是弓月还是紫姬,这二人可谁都还没有与栾之成过亲,准确的说来算是栾之的情事,是桃花事。
    是八卦事。
    哪能有半分睡意,就算再是醉得深,此时也清醒大半了,看不到不要紧,听得到就行啊。
    栾之的手还停在半空没有收回,指尖一瞬间微微发白。
    他还没回头,紫姬便就突然一抚额,似乎被震到,又似乎酒劲好巧不巧的在此时上了脑,头一歪,便就歪在了栾之的身上:“帝尊大人,紫姬的头好晕哦……”
    “嗖嗖”。
    一道白光打着圈儿的晃闪而过,带着淡淡的书墨气息穿越一众仙友扒伏的头顶打横飞了过去,这是弓月的折扇。
    嗒的一声轻响,折扇开,不偏不倚,正正垫在栾之的肩头、紫姬倚靠而去的脸颊边。
    这一下子,倒诡异的成了紫姬的侧脸和栾之的肩头夹着弓月那扇面大开的折扇。
    “扑嗤。”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却是听不出来到底是谁笑的。
    “紫姬现在有没有觉得好一些,还晕吗?”弓月轻笑,拽了拽自己的裙子。
    ——叛烙在旁边坐着,扯了她很久了。
    “你闭嘴,你什么也别说,我觉得现在就是到了该打扰他们也该跟他们走走礼数的时候了!”弓月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来说给叛烙,大步往前一迈,指着栾之道:“到时候给小狸换尿片,哄他睡觉了!”
    “扑——”叛烙一口酒直接喷到大殿中央的红毯上。
    “小,小狸是谁?”紫姬面瘫。
    弓月嘿嘿一笑,指向栾之:“他的孩子。”
    轰。
    轰轰轰。
    所有趴在桌上装死的仙友,一个个都浑身抖了起来。
    不是笑。
    是吓的。
    太劲爆了!
    太前卫了!
    太大胆了!
    太惊天动地了!
    铁树开花枯枯木逢春也没这几个字震惊。
    上天下地,碧落黄泉。
    九重天上的头号冰山美男,有了孩子!
    先前再是猜测,也没有人真敢相信,此时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摆在眼前!
    栾之,这位头号大冰山,竟然有了孩子!!(未完待续。)

  ☆、第189章 窃听

大殿上除了栾之与弓月之外,也就只剩下叛烙和紫姬还抬着脑袋,整个晚宴当即成了这么一副场景。
    却是在这时,早前就在帝席支着脑袋昏昏欲睡,似乎已经睡着了的玉帝啪叽了一下嘴,伸手抚了抚自己的下巴,迷迷蒙蒙的睁开眼来,一副吃酒吃多了的模样:“谁……谁的孩子?栾之的孩子也来了?”
    他像是一觉睡醒说着酒话似的,叛烙和紫姬却道他醒的可真是时候。
    没成想栾之起了身,斜斜睨了玉帝一眼:“过两天给小狸入仙籍,再与你说这件事,你继续睡吧。”
    随后他抚了抚自己的额,也没看紫姬,道:“有些不盛酒力,你们继续,我去……去给小狸换尿片。”
    言罢,一道白光旋起,下一瞬他人已身至弓月身前,一手握上弓月还没放下的手臂,很是暧昧莫测的握在自己掌中,对着叛烙淡淡一笑,连声告别的话都没有,直接拽着脚步虚浮的弓月出了宴会大殿。
    这般雷厉之速,眨眼间二人便就离了席,叛烙身边空空的,上座紫姬旁边也是空空的。
    须臾紫姬回到叛烙身边,神色如常的捻了瓜果来吃,一边道:“这些人怕他们还会回来吗?还不醒。”
    叛烙讪讪一笑,未接话,而是问她:“你说你何必要过去和栾之说话,我要是早知道你是这样与栾之见面,来赴宴之前就不该答应你。”
    紫姬端着酒盏斜睨看他,突而笑出声来:“还吃味了不成?我若不这样试探试探,他们二人可会有这么大的进展?以弓月那个性子,还有栾之的那副性子,从梵妖七界回来都这么些年了也没有一点进展,两人反倒不如以前,要是不给他们下个猛料,他们二人再耗上个一万年都未必有个结果,保不准又要出什么大事互相折腾。我这是行善。”
    “那我也是行善。你怎么不同意让我去试探他们二人,让我去推助他们二人,我也可以像你这样的方式去和弓月相见,让栾之……”
    他的声音突然顿住。
    紫姬已经攀了过来。附在他的肩头,面容是笑的,目光却是冰冷的让他浑身颤栗。
    “你说什么?”
    叛烙喉咙一骨碌,嘿嘿的笑:“没有没有,我说你好计。好计……”
    ……
    那边厢,弓月被栾之拉着往客殿而回,耳边呼呼的风声与东海水宫的水声不绝于耳,这边一吃风,酒劲上的更猛烈了,迷迷糊糊睁开眼,就只知道一个白花花的人影拉着自己一直走,也瞧不清是谁。
    “你这人好生奇怪,穿什么不好,非要穿的和栾之那家伙一样……”
    方才大殿上发生过什么。她做过说过些什么,自然很快断了篇。
    栾之似乎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半丝意外似的,只是轻柔的抓着她的手往殿里回,一边走一边道:“你一会儿就知道我是谁了。”
    弓月酒劲上头,这声音听起来只觉得熟悉却对不上号,想去思考这是谁的声音,却是也想不起来,后而撅了撅嘴:“你这人,穿的和那家伙相像便也罢了,这语气竟也像那人。那人哪里好,有什么可模仿的……”
    “我用得着模仿?”
    栾之脚步一顿,这才回头看她,这一回头。弓月就觉得有些不妥当,这到底是个男子,与自己这般亲近,有些警钟还是在心头记得的,男女授受不亲是一,孤男寡女这样在大晚上的还在酒后单独处在一起。她自知能耐有限,可莫要让这人占了便宜才好。
    当下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又或是栾之未有防备,她一甩手,竟是生生将栾之的手给挣脱开来不说,一挣脱,脑子竟是快的很,直接御风而逃,连个招呼都没打上一个。
    她一边飞一边听着身后的动静,感叹不已。
    这年头原来还真是仙术不昌。
    看来方才抓着自己的那个家伙,仙术也不怎么样,连她都能跑得了。
    她这么在半空中飞啊飞,完全忘了自己现在身在东海水宫,早将自己来这里的事情给忘的不剩什么了,只觉得自己似乎迷了路,到了一个自己完全没有去过的地方似的,四周景致新鲜不说,连气味都带着浓的不好闻的腥气,很是不喜欢。
    飞了一会子,四周都潮潮的,她低头头闻了闻,果然在自己身上不仅闻到了酒气,还有那不大好闻的海腥气。
    不喜欢,不高兴。
    也不知飞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飞到了哪里,就是突然一低眼,看见下方竟然有一方偌大的温泉在冒着热气,空无一人不说,还相当诱人。
    她当然会被诱惑,想都没想,落地便钻了下去。
    温泉的水温是她喜欢的温度,深度也是正正好好,她的头抵靠在池边的岩石上,四肢在水下舒适的舒展开来。
    并没有多一会,就昏昏的睡了去。
    这样的地方,这样的环境,看似简单简朴,但实则是相当于敞开式的,到处都是想飞便飞的神仙出没,是以,越是看起来简朴的地方,其实越是有些讲究。
    否则,岂不是一点私密都没有,泡个温泉,随便谁路过走过都瞧了个一干二净?
    说是一个偌大的温泉池,实则是她没瞧清楚,这一个偌大的池,分成了许多小池,每个小池的四周都蜿蜒着大小不一的奇石隔开,是以,便就是两人背靠着背一同泡着温泉,也是相互直视不到的。
    而这样的地方,有水有石,自然有些吸声的功效,也是为了在这里泡温泉的时候更加清净,小睡一下无杂音滋扰。
    是以,在这里,万万说不得别人的是非八卦,否则石头的哪一边,说不定就泡着谁,要更是不够谨慎,泡着的正主正是此件八卦的正主,便就更是大为不妙了。而倘若所八卦之事的正主还是个不大好应付的小心眼儿的事主,就更更是大为不妙了。
    如此。弓月就是被叽叽喳喳的小声谈话之声给扰的醒来的。
    说来那几个来这里说八卦的也是不够走运,以为这个温泉池里没人,却委实是因为弓月在池里睡着了,是以才没发出半丝水声。
    她渐渐醒来。不过就是因为这几个声音实在扰她好觉。
    她醒来的这一个当口,大殿上见到紫姬和叛烙的这个场景倒是给接上了,但也只是接上这么一段而已,只记得见到了紫姬和叛烙,而她当时是正要准备离开宴席的。是以中间发生过什么,她想不起来了。
    自己是怎么出了大殿到了这个温泉的,她想不起来。
    而这些小仙娥所聊的八卦事,正正是与她有些渊源的人——红索。
    红索这个名字,在她的生活里已经消失有一阵子了,这些年她不是没有想起过这个旧友,只是觉得理不清,想也没用,不如就这样下去,各不相干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但是此时在东海水宫听到小仙娥们都能议论起红索的事情来,她还是有些兴趣知道的。
    她向来爱看些戏本子,对于有故事的故事,一般都不太想放过,更何况,红索现在怎么样了,她倒还真是想知道一下。
    一个小仙娥这样说道:“那位芭蕉女妖红索,我当初一见她,便晓得不是个安分的,你看。现在果真就一事接一事。”
    另一个道:“芭蕉嘛,本就天生媚骨,怎么可能不兴风作浪,不过说真的。她长的可真是漂亮……”
    前一个又道:“你真是没见过她以前的模样,她以前可不是这副容貌的,以前我是见过她的,还是在仙学府兴办之前,当时兴办仙学府又要广召学子的事传了出来,红索是亲自过来到东海。祭出了天海珠,才得到咱们水君的引荐进入仙学府的。那个时候你还没在宫里伺候……”
    后一个似是一震,道:“就是那个今天晚上在宴会殿顶上的那颗天海珠?”
    前一个啧啧的赞叹:“别看只有巴掌大,但是都要蒙着纱才可,不然整个大殿就晃如白昼了。对了,你有没有看见栾之帝尊身边坐着的那个白衣上神?那是弓月上神,玄苍的未来之主,你没有发现吧,红索和弓月上神的容貌可是非常像呢……”
    后一个立即就是惊呼出声:“这我倒不知道啊,我哪敢抬眼看栾之帝尊和他身边的人……你说,红索和弓月上神的容貌很像……”
    前一个低低一笑,叹道:“头前些年的时候,红索和沼泽神的儿子水凤一道儿的被贬到凡尘受情劫之苦,这件事你有印象吧?”似乎是那另一个小仙娥点了点头,她便又道:“这就是源头了,好像是与这容貌之事有些关系的,当时具体打的是什么由头,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玉帝当时明着没有说这件事,好像只说是沼泽神为了拆散他儿子和红索来着,但是实则玉帝这么帮手也是因为为了要将红索身体里的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通过凡尘过上几遭,给清洗出来。”
    “什么东西?”
    “你不知道有个可以用心头血易容改貌的禁术吗?”
    “你的意思是,红索用了弓月上神的心头血,变成了弓月上神的模样?”那小仙娥似是三观尽碎,连连倒吸气。
    前一个便就感慨起来:“这些也算是旧事,九重天上都翻过去篇了,不提也罢,只是今天看到栾之帝尊真的把弓月上神带到了咱们东海来,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后一个沉默了一会,才道:“我现在也觉得,是不是与前阵子红索来过我们东海有关。”
    两人沉默了一会,头前的那个小仙娥便道:“红索走了之后,私下里本就有人在猜测,有人说似乎是沼泽神现在同意了他儿子水凤与红索的这门亲事,但是似乎不是那么容易,好像还开了什么别的条件,是以红索才来咱们东海求救来着。”
    后一个小仙娥一听这话便似突然想起什么来,道:“这件事我也听说过,现在听你一说倒是能串起来了,听说沼泽神曾经与弓月上神有过一面之缘来着,不过谁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沼泽神说如果红索能一直这么漂亮也是可以行的,但是性子就委实少了些正气,还说什么面容易改性子难移,若是性子也能改上一改,这门亲事他就不会再拦着什么的……”
    “红索与咱们东海有些渊源,别是红索上次来就是请水君帮这个忙吧……”
    “要是放在前些日子,我还想不到这些,现在看到弓月上神真的出现在咱们东海,想来还真是这么一回子事,并且应当是弓月上神已经同意要帮上一帮了……”
    这二人又沉默了一会,弓月在另一头的岩石上靠着,层层水雾之中,她听的是越来越清明,也越来越肃冷。
    她想伸手将额前的水珠给抚一抚,却是偷听得太过入神,忘记自己身在水中,一抬袖,哗啦啦一阵不小的水响,随后紧接着便就听到那两位小仙娥紧张的吸气声。
    她不得不起身出水。
    运息烘干了自己,她捏了个诀,脑中想着今晚在宫宴上见过的那些仙娥的衣着,随手捏了个人形出来,装扮与东海的仙娥无二,小姑娘面容普通,盈盈一笑,绕过岩石台。
    她本人便就隐了身形,看见自己幻化出的那个小仙娥走上前去,对着先前那两个小仙娥微微一笑。
    那两个小仙娥连忙就抚了抚胸口,齐声道:“可吓死我了。”
    弓月捏出的这个小仙娥上前就是一副很是感怀的模样,立即加入她们的话题:“红索能和弓月上神的容貌十分相近,自然是用了那逆天易容改貌之法,自然也是有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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