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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二代攻略-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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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自然是用了那逆天易容改貌之法,自然也是有弓月上神的心头血方可成就,只是这性子要改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一是除非她自身要改,不过听沼泽神的意思,大抵是要用另一法,而你们说弓月上神要帮,你们可知这是要抽走弓月上神的神识?这……未必就能允了吧。”(未完待续。)
☆、第190章 大八卦
一听这话,头前那个小仙娥很是诧异的道:“为仙之道不都是你帮帮我,我帮帮你吗?我们水君与沼泽神那边还有红索那边都颇有渊源,这件事帮上一帮并不奇怪,况且,红索与弓月上神当年的交情也是不浅的,都能将心头血赠送给红索,也并不介意红索用她心头血易容改貌之事,此番抽几缕神识给红索,也不是不可能。”
那后一个小仙娥也是这般认同,点头道:“是这么个理,原本我也觉得怕是没那么容易成就,但是看见栾之帝尊闭关闭的好好的,别说是闭关,便就是他清闲着,往日里也未必会管这档子事,现在不仅来了,还和弓月上神一道儿的过来了,想必就是要帮沼泽神和红索这一回了。”
弓月在岩石后方隐着身形皱眉,心里相当抵触,说的好像不仅仅是栾之要管这档子事,而且连她本人也像是对这件事有责无旁贷的责任,必须得抽出神识来成全了水凤与红索似的。
这二人的话说的确实明面上是这么回事,至少看起来是这么回事。
但是关于水凤与红索这二人与她之间的瓜葛,从仙学府出来已经一万年过去,近年来的几次见面,又都是个什么场景,这些小仙们又怎么知道。
他们又有谁见过红索与水凤在芭蕉妖洞对她大打出手不曾留情过。
又有谁见过红索和水凤追到一清宫,伸手掏她的心头血。
时过境迁,谁都不再是一万年以前的交情了。
她有些想要冷笑,未曾想过要将这些不平去讨回来,但是如今这些一笔一笔清算过来,让她去成人之美,她委实没那么宽宏。
幻化出的小仙娥自然说她心中所想,盈盈一笑,对那两位小仙娥道:“那又如何,那也都是一万年以前的事情了。虽然说为仙之道不过就是你帮帮我我帮帮你,但是我们听闻过的,从来都是弓月上神出手帮他们,何曾听过他们二人顾念过弓月上神的恩情。人和人之间总要有个你来我往才是正经,依我看,便就是栾之帝尊带着弓月上神出现在我们东海,也未必就是与沼泽神这件事有关,里面有什么隐情也不一定。”
头前那个小仙娥又有话说:“话是这么说。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有一件事你就有所不知了,若是按照你所说的这样,兴许还真是保不准,但是头前水君私下可是与玉帝见过面的,那天正正好是我在跟前伺候,你所说的这些水君也正是为这件事发愁,想找玉帝给出出主意,看看怎么才能行得通,我送茶过去之后掩了门出去。在门口等着听候,就听到些秘密了……”
另一个小仙娥掩口震惊问:“你知道的原来这么多,怎么都没听你说过的?”
那小仙娥撇了撇嘴,道:“这不是在一块说说这件事嘛,那所谓的秘密也未必就真的能有什么作用。”
“什么秘密?”弓月也是一诧,让那小仙娥问出了声。
那小仙娥随后咳嗽了一声,正正经经的八卦了起来,那叫一个声情并茂:“水君那天当真很是头疼,但是因为与沼泽神还有红索都有些渊源,不好不答应。而且咱们水君是什么性子,断然不会是那种口头承应背后却是不上心的人,但凡他应下,必然会想尽法子去相助的。是以,水君那天请玉帝来咱们水宫,名义是商议水患之事,实则却是私下里送了好些子海味给玉帝拿走的,然后就与玉帝提起了这档子事。”她清了清嗓子,卖起了关子。
另一个小仙娥听的相当认真。点头分析:“玉帝应当不会袖手旁观,水君找玉帝帮这个忙也是对的,当时罚水凤与红索过了凡尘两遭这件事,玉帝是亲自主事来着,毕竟到时候继承沼泽神这个尊位的还是水凤本人,在这件事上,玉帝多多少少与水凤是有梁子结下的,虽然当时主事的时候是应了沼泽神的意思教训他儿子水凤,但是水凤可不会念着这个好的,是以,玉帝怎么着都在这件事上帮上一帮,这样以后水凤承了沼泽神的尊位,以后大家仙位等级不差什么,行起事来少个人打对台也是好的。”
“你说的还就是这么回事了。”头前的小仙娥微笑点头,接着说起她所听到的秘密:“咱们水君在这件事上出力,玉帝当然也不会口上应承实则不办事,是以,玉帝就跟咱们水君推荐了栾之帝尊来,当时说的是栾之帝尊与弓月上神有凡尘两事共为搭档的缘分,由栾之帝尊去办向弓月上神说起这件事自然要比旁人说起来更有说服力,弓月上神多少也会更容易听得进去一些,而且由栾之帝尊提起这件事的话,怎么也会提起当年他们二人一起在凡尘厉化水凤与红索的情结之事,只要提起这件事,弓月上神心中定然得软一软,要知道,当年她与栾之帝尊在这件事上可起相当于一个打鸳鸯的棒子,无论从哪儿算起,都是他们二人对红索与水凤不起,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时移事异,沼泽神又同意了水凤与红索的事情,那你说,栾之帝尊与弓月上神显然当初的行为有些冤枉,虽然是奉命行事,但到底是拆散过人家二位,现在弥补一下,又有何不可?”
这话说的,就连弓月都觉得哑口无言。
她简直气的要冒烟了。
这算什么事?
好嘛,当初她与栾之下凡尘两世,也不知道到底惩罚的是谁了。
他们二人合着就等于被玉帝那老头儿当了回枪,使的那叫一个淋漓尽致。
现在沼泽神又同意了这档子事,这算是怎么回事?早知有今日,当初何必要闹这一出动静。
而更关键的是,弓月还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件事是怎么起来的。
是因为红索那芭蕉妖洞逆天改时拨乱乾坤,才受了这个罚。
名义上就是这么个原因。
现在可好,合着她与栾之早就在私下里里外不是人了。
这些混账们,到底会不会做仙。
仙术再是精进,这道德也忒差。
那小仙娥的话却还没说完,所谓没有最震惊只有更震惊,就听那小仙娥越说越来劲:“这还只是其一,水君当时听了当然觉得挺有希望。但还是有些担心栾之帝尊与弓月上神,毕竟这二位都不是那种肯买帐的人,合着要是知道自己里外都没讨到好,为了完全上头的旨意。回头来还得牺牲自己,万一急眼了也不是好惹的可怎么办。但是玉帝却是让咱们水君大可放心,因为这件事不一定非要说明白,只要提起一档子事,那弓月上神一定可以二话不说。就允了栾这帝尊,只要栾之帝尊在这件事上同意了就好。”
“什么事?”
“什么事?”
弓月与那小仙娥齐齐追问。
那小仙娥头一垂,压低了声音:“让弓月上神还个人情给栾之帝尊就是,让弓月上神知道,她曾经欠过栾之帝尊一大笔人情债,抽几缕神识而已,算不得什么。”
弓月一怔,自己欠栾之什么?
这个问题自然有人替她问。
那小仙娥嘿嘿一笑:“记不记得前些年叛烙上九重天再讨玄魂镜的那件事?”另外两个听众自然是频频点头,她便接着往下说:“所有人都不知道,那天好巧不巧。正正是弓月上神十四万岁历第二大劫的时候,七七四十九道天雷啊,栾之帝尊一人在茶林,生生替弓月上神挨过去了。”
另一个小仙娥惊傻了:“我的天,怪不得那之后有人说,栾之帝尊很晚才赶到战场,而且脸色也不大好看,却是谁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谁能想得到是这样啊!当然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只怕就只有栾之帝尊与玉帝知道。就连当事人弓月上神,想必也未必知道是栾之帝尊替她受了,你想,这件事若是让弓月上神知道了。以弓月上神的性子,别的不说,就单单这件事,栾之帝尊只要向她开了口,不提红索与水凤的事情,只提说要用她神识几缕。伤也只是小伤,过个些年头自己便也就能恢复如常的小事,弓月上神会不答应吗?”
“可是如果不提是水凤与红索的事情,那又要用什么由头?”
“先前还夸你聪明,怎么现在就不动脑子了?这次咱们东海来了这么多大神,是为了什么事?”
那另一个小仙娥喃喃道:“自然是水患啊。”
“是啊,借着水患的由头不就行了吗?反正弓月上神的仙术向来不敢恭维,指望她治水肯定是不可能的,到时候就说是治水患,用她几缕神识又如何?”
那小仙娥又摇头了:“可咱们东海的水患凭什么用人家弓月上神的神识?”
“这就看谁更有法子了,我不知道是什么法子,但是能看见栾之帝尊把弓月上神带到咱们东海来,想想弓月上神的性子,若不是栾之帝尊做过些什么,弓月上神怎么可能来管咱们东海这件小事?人既然到了,那栾之帝尊定然有他的法子。”
岩石背后,弓月浑身清冷。
话题说到此处,基本上算是完结了,这二人将这场是非谈的相当尽兴了。
原本只是无意间听了个八卦,却不想能扒出这么多东西来,信息量大的让弓月的酒劲都消退了大半。
这二人的一场八卦,扒的可谓是相当尽职相当专业,一通话说的是多么的透彻,若弓月还只是一万年以前少不经事的动不动就能给现出原形的小蛇,只怕还真是要当场束手无策。
这一通巨大的信息量,真让她要理不清个一二倒是真的。
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十四万年这一场天雷浩劫,得知真相竟是这种方式。
更加万万没有想到,彼时栾之替她挡这一场劫,如今竟然想的是让她用这样的方式来偿还。
如果真的让她还,她还真的会还。
末了,她做了最后的收尾,清冷地道:“我依稀仿佛记得,天界立的规矩里,有一条是不能妄议上神的?”
那两个小仙娥怔怔的看着她:“我们就是私下里关心一下嘛,怎么能说是妄议,事情也关系到我们东海嘛……”
不过这话倒也奏效,那两个小仙娥表情恹恹,摇身走了。
这一片温泉地,又恢复了寂静。
今日泡在这温泉里,本是挺舒服,先前睡着了没怎么体会到舒适,现在更是半分兴致也无了。
想再泡一会子清清这烦心的心绪,却是越发的空虚,便索性也离了开去,倒幸在这里飞行不受什么阻碍,在半空中寻回自己的住处也是容易,她想着,回去之后得让下人们准备好沐浴之备,届时边泡边清除烦躁之心才是。
方走到大殿的门外,正预备推门,那门却猛地从里打开。栾之抱着睡的一踏糊涂的小狸,一手握着门沿,正没什么好气的看着她,见她面容失神大愣,也是一愣,头前那一眼的戾气似乎消了个大半,随之上起的便就是一双微皱的眉头与担忧之心来。
早前与栾之一起厉凡尘之时,她便晓得栾之这个神仙不是太亲切,便就算是加上仙试之时以及后来恢复起来的一万年前的旧忆,栾之在她的印象里,都是一个冷的让方圆几里都打寒颤的上神,很难在他身上感受到别的什么善意的情绪。
但自打从梵妖七界开始,他所假扮的梵司也好云闲也罢,以及后来在忘川河之时,他几乎不曾再在她面前有过任何冷漠的形容,细细说来倒是让她觉得……还不如冷若冰川。
此时他面上这样的神色,让她莫名的一凛。
七七四十九道天雷,他当时是怎么想的?
那个时候,他为什么要替她接挡?
栾之的眸子暗了一暗,二人这般僵持着也不是个事,更何况他怀里还抱着冒着鼻泡的小狸,半晌,沉沉道:“小狸方才突然缠抱住我,我没能追得上你,看来你酒劲退去不少,你去哪了?”(未完待续。)
☆、第191章 老谋深算
弓月低头瞧了瞧他怀中脸色红润的小狸,深呼吸了一组镇静些许,道:“寻了个地头醒了醒酒。”
栾之皱眉道:“小狸没在席上,私下里藏在自己屋里头也喝了不少,像是醉了,你在哪里醒的酒,带他也去一趟?”
弓月讶然道:“小孩子罢了,喝酒再多又能多多少,蒙头睡上一大觉便也就好了,泡温泉这个事还是不适合熟睡中丢过去的,我小时候偷迟霖的酒喝,醉上个三五都是常事,从来都是一觉睡醒便就好了,更何况小狸又不是个姑娘家,不用这般娇气。”
栾之默了半晌,让她进入殿内,声音有些干涩,竟是揪住了她的关键字没放:“你去泡温泉?那温泉池可还有他人……”
“就我一个。”弓月涨红脸,急声道:“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去睡了,你,你们自便吧。”
“嗯?”栾之伸手一捞,只抓到她衣袖一角,弓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他似乎有些尴尬,手一落,衣角从指间无声划落,他默了半晌,双唇抿了又抿,始终没说出话来。
弓月道:“你还有别的什么事?”
弓月诧异的是自己竟是从栾之的面容中看出破釜沉舟的意味来,随后就听栾之的声音越发的干涩了些许:“小狸到底不是你的亲生子,也不是你带着他长大,没有这些情谊,是以他在你的眼里也就只是个别人家的孩子吧,若是小狸与你有些血缘,又或者说是你一眼一眼看着他长大,也应当不会是这样吧。”
弓月一愣,半晌才反映过来他这一番话的意思,却觉得四周的空气都寒凉了。
栾之这意思是……
她猛然间将那方才在晚宴大殿上断了的篇给接了起来,突然间想起自己当时如同鬼上身一般的实在看不过紫姬在他身边缠来绕去,脱口而出带栾之离席的话是——是时候回去给小狸换尿片,哄他睡觉了!
这四周空气寒凉,一大半是被自己给寒到的。而另一半,则是因为栾之这一番话。
纵然她没生过什么孩子,可是她也曾经怀揣着一个仙蛋在腹好些年,日日夜夜守着呵护着。现在想来,那时虽然荒唐,但却不得不说当时每一个日夜的心情,都是宛如要初为人母。
抛开这些暂且不论,便就是她没有这么一回子的经历。但她如今也早已不是只知享乐的不关心他人的少年龄,再者,便就是满打满算的加起来,一万年以前到得这一万年之后,她在栾之的眼里,莫不是就是这么一个印象?
话说回来,她与小狸之间的交集虽然不多,而且以前初遇初相识之时,大多都是受了些小狸的气,但那也是小儿泼皮。童真罢了,她哪里还真就在心里记上小狸一笔。
便就是小狸后来惹了这场东海水患,确然她那天是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有陪着小狸,但是她有正事,栾之也有吗?说到底,小狸不是应当由栾之来看护来负责的吗?小狸闯了祸,人家东海水君找到玄苍的门上,话说到她弓月的头上,她担了,一个字也没有向栾之抱怨。委实是因为她心中是喜欢小狸这个孩子,不愿因为这件事情而与栾之起些争执,让小狸觉得四处受嫌弃罢了。
可今日却是里里外外加起来,得了栾之这么一席话。
她抖了抖衣衫。对着栾之冷冷一笑,道:“别说是我以前没有,便就是以后,我弓月只怕也没有这个福气能有小狸这样讨喜的孩子来,帝尊可能忽略了一点——身残的人心智可能都不大健全,像我这样的。一万年过去到现在,心里保不准还真有些不健全了去了。不过菩萨心肠我虽然没有,但是有个人一定有。那个被帝尊赶出九重天,并下旨永不许再踏足九重天的紫姬,今天有缘与帝尊在东海重逢,方才本上神瞧在眼里记在心里,不论从哪边算起,紫姬对你和一清宫上下,却是实打实的从头到脚都没薄过,是以,给小狸换尿片哄他睡觉这种事情,放眼六界,没谁比紫姬更合适了,依本上神看,紫姬若是和小狸相处,定然比亲生娘亲还要体贴周全,今后就由紫姬照料小狸不是更好,帝尊觉得意下如何?”
栾之的身体一点点僵了住,半晌,道了声:“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言罢,竟是不与她再言语,抱着小狸往后殿休息。
瞧着他们二人离去的身影,弓月深呼吸一口气,颇觉得有些无趣的很。正转头要回自己的殿内休息,迎面竟是又撞见了正站在大门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玉帝。
瞧他那神色也知站在门口有一会子了,想必是因为她方才正与栾之较着劲,不大好意思进来,可又不大好意思就这么离去。
同为东海水君的客,都在这一片客殿休息,打个招呼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只是这时辰有些晚了些,尊于礼数,弓月上前先拱了拱手。
玉帝尴尬的摸了摸胡子,瞧里面后殿的方向探了探脑袋,吱唔了一句,堆着笑脸,在弓月的眼里看来颇有些不怀好意之感:“那个……那个……上神可否借一步说话?”
一听这话,弓月更知他来意如何了,心头冷笑一声,点头允了。
自是去往了玉帝所休息的客殿。
入了殿,玉帝倒是直接了当,也只客套了两句,茶不过才端上来,他就已经进奔了主题:“东海水患之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好在东海水君向来广结善缘,一出事,各方仙友立即便赶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的地方,连本座也没有想到连弓月上神也对此事这般关心,本座深感安慰……”
“玉帝有什么话不防直言,时辰不早了,我晚宴吃了不少酒去,怕一会子酒劲再冲上来,连玉帝说过什么都不晓得便就胡乱应了,那就不好了。”弓月没什么好面子可给他,只要想起这些年来玉帝因为与栾之之间的私人恩怨之事连带着她也给扯了进去,就十万分的觉得气很是不顺,便就是他现在在她面前和颜悦色。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作戏,心里指不定在怎么笑她是个傻子。
而她,太讨厌这些家伙拿她真当个傻子来玩。
玉帝听了这话,自然脸上挂不住。不过这殿里早就让他把下人谴了个干净,是以脸面丢的也不算太狠,半晌后叹了口气,只当听不出弓月这番话里的暗讽之意,叹道:“弓月上神与栾之之间的恩怨。我不涉及其中,委实难以断个公道,不过这些许事情中又多多少少有我一点关系,便就是我现在再是在弓月上神面前陪不是,也挽回不了什么,只求以后可莫要再有什么磨人的事情发生才好,别的也不敢多贪。弓月上神这次有心而来,我们就只说这水患之事好了,我今日也是方才才刚刚听东海水君含糊说了两句,若不是他也在宴上喝了些酒。只怕还不会将上神的名讳给道出来,我这才知道原来这次水患,竟是与玄苍多多少少有些联系……”
弓月眉一挑,玉帝吱吱唔唔又是一番长篇大论,却到了也没道出个重点来,前后还很是有些颠三倒四,一言一语句句都没什么建设性,她便抬手用扇子敲了敲桌面,提点道:“这件事我没打算推赖,我人已经到了东海水宫。该担的责任自然不会推诿,时辰真的不早了,长话短说吧。”
她这一提点,一而再的提醒玉帝。她不会推赖,意思就是让玉帝敞开了使劲说下去,再三强调的态度,玉帝自然再无顾忌,一件事一件事,接二连三的霹雳啪啦的全都给抖了出来。
“这治水之事。现在有个问题了,本来不算是个事,你也知道,东海这边水满为患,西海那边却是马上要干的不剩什么了,关键就是广结善缘的人是东海水君,现在问题就出在这里,大家全都自告奋勇的关心东海过来东海这边了,西海那边,我也是才刚刚从天帝那里知晓,西海那边除了天帝去看了看情况之外,就再没别的仙友了。哎,也是我的疏忽没想到这一层面,但是人情归人情,万事还是要以大局为重,不怕得罪西海那边,怕的是这件事多少又有些让西海水君面上不大光亮,到时再算到东海水君的头上就不好了,是以,我和天帝私下里商议了一二,既然栾之也出关了,东海这边定然也是用不着这么多人手的,这件事弓月上神你自身是肯定要留在这里的,是以,我们这些今天晚宴上出席的这些伙子,便就明日一早去往西海那边治理,这边就想着全盘交给你和栾之解决处理,你看……”
听玉帝这一番话,哪里是商议,明明就是只能这么办的决定。
弓月这才反过劲儿来。
想来玉帝头前吱吱唔唔的那一番话,别的目的没有,主要就是要让她表个不会推赖的态度。
好嘛,他玉帝可真是能掐会算,一笔帐算计的那叫一个刀切豆腐两面光,东海这边他又出主意又拉帮结伙儿的过来,东海水君一顿大手笔宴请了他们这些伙子神仙,回头还得值了他玉帝的人情替东海避免了将来与西海之间矛盾更深的问题,到头来东海这边他玉帝也就费了费嘴皮子,说了几句话吃了几顿饭,扭头离了东海,安置了栾之和她在这边治理,他玉帝摇身转头又去西海了。
到了西海还得再值玉帝一个人情。
好嘛,合着好人好事全让玉帝一个人办了。
而偏偏,话说到这个坎儿上,她弓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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