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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二代攻略-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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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多了,很多事情,不需特地去硬背,也知道个七七八八。
    是以,一万年以前虽然在别人眼中她自残的很是荒唐,但是她也是知道自己纵然那般又割自己的红鸾,又将神识抽离也断然不会让自己就没了仙迹,彼时也着实是心里痛浑身痛乃至哪哪都不能再撑得下去了,是以才会做此决定,再是冲动也不是没有经过大脑的,能割了红鸾又抽了自己的神识,能将栾之忘了个干净,再是不舍也好过再那样无何止的纠缠下去,痛的更加不行不行的。
    而且,后果无非是沉睡个几千年顶天儿了,大不了再重新修过便是,而一万年前也想到自己一万年之后要历天劫,但是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就算自己顶不过去,自己的父亲母亲再加上迟霖,也一定不会让自己撑不过去,大不了到时候再挨一通训便是。
    这是一万年以前她抽去自己神识之时最坏的打算。
    当然,她再是一位上神,也料不到事情完全不按她所想象的那样去发展。
    因为她重伤心脉也受损,加上打击与刺激,她没想到自己没能撑到自己的小竹屋,就直接休克晕倒了。不然她若是还有一口气能撑到自己的小屋内,闭了关睡过去,也能撑着起来,不至于被她父亲母亲发现她伤成那样,也就自然不会有后来她母亲月妙月祭出元神与心头血和修为来煨养她,受尽苦熬,生生给磨出了金元来。
    想到这些,她难过的不是自己当年有多难熬,她难受的是因为她的事情,让她的父亲和母亲受的那些磨心之痛。
    她仍旧记得,彼时她日夜与母亲相对着,虽然她起不来身,却是神识清明。一眼一眼的眼看着她母亲呕心沥血面色苍白。
    于是,一万年之后,她母亲的金元被红索这般取走,说到底。她怎么可能不悔,事情能有今天,全是她当年一手造成,如果当年自己不曾给过红索心头血,又何来今日之事。
    纵然她将那芭蕉妖洞给抄了。纵然红索现在惨不忍睹,纵然过后等待红索的不会再是挂着重罚实则轻判的下场,她心中的悔恨与痛苦,也没有减轻分毫。
    自己何尝不是一身伤,老胳膊老腿疼的心头都发寒。
    是以,她这回过头来,到底又是怎么回到东海水宫她这个客殿的雕花大贝床上的,她委实不太记得这个过程了。
    昨日,她带着新伤旧患从芭蕉妖洞往东海水宫赶,路上是一口气也没停下来歇歇。赶到东海的时候,就正正看见栾之正在治理水患问题,一道又一道的海浪窜出百丈之高,如一面又一面的水镜,向东海外围引流奔去,漫天都是薄薄的水雾,栾之只身一人身在其中,半点不沾水气,似水中一朵宛莲静静伫立。
    她本是挺有精神头的,却是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自己站在半空中停下来瞧着栾之的背影出神了一会子,待栾之悠悠的回过头来……
    看了她一眼的时候。
    她一下子似乎就像是全身的力气都抽空了似的,倒头就朝着漫漫水海栽了下去。
    她当然不可能扑嗵掉入水里。
    但是栾之是怎么把她带回这个客殿的,她真是不敢脑补。
    她不放心栾之抱着她回来的姿势妥当与否。这东海水君本就瞧着她与栾之有些不清不楚。别是再加重一笔才好。
    她不放心,便要掀开被子起来,准备问问栾之。
    一动,却是牵着肩处的伤处,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这倒抽气的声音一起,被子里面一个东西便就动了动。她惊了一跳。刚刚转过头去准备瞧个清楚,却蓦地对上一道水汪汪愣愣又机灵的目光。这目光的主人正趴在床里的位置,眨着大眼睛望着她。
    她愣了一愣。
    这一愣,不是没缘由的。
    她猛然间不自然的就想起了以前在一清宫挂名养伤的日子来,彼时自己化身成一个桃花杯在那微型软榻上,每每次日醒来却都是躺倒在小狸的床榻上和小狸争抢地盘,这件事她虽没怎么挂在心上,此时这一幕,倒是将这一档子旧时记忆给勾了起来。
    她想,莫不是自己昨夜偷偷的从自己的客殿跑到小狸的床上,又来和小狸较劲争地盘?
    此时小狸的目光相当灼灼,看了她好一会,声音竟是她从未听过的乖巧可人,轻声道:“你……你现在觉得好些了吗?”
    弓月下意识的就往床边滑了滑,有些心虚地道:“呃……好多了,好的八九不差什么了。”
    诚然她在九重天也有个响当当的头衔挂着,这个身体这万儿八千年内也算是多少打磨过一二,按道理来说普通的伤势自然应当要比常人好的要速度些,但是就算她现在有她母亲的金元护体,但也只是充充样子,看起来好的不差什么而已。在小狸面前撒这个谎,委实也有点别的心思,一是因为小狸实在是个孩子,她在孩子的面前,自然要充充大头。二是因为自己占了小狸的床,心虚的很,难不成说自己还没养好,然后小狸万一强留让她再躺上一时半刻,等到时被人看见她在一个孩子的床上赖着,着实不好看不说,也更加的得怀疑她和小狸的关系非同一般吧。
    就算不敢疑心她是小狸的生母,也得疑心她不久以后得是小狸的后母……吧……
    她心里颇为头疼的很,想来这划算到头,她与小狸的交情倒还是从同床共枕开始了。
    可她与小狸虽然后来相处的不错,但是每次事关床榻之事,就一直都相处的不是甚好,这一点她还是记得的。
    关于这一点,她也是有所分析和认知的,她早前就认定,小狸之所以在床榻之事上不待见她,绝对不是因为她和小狸抢地盘的问题,而是因为她占了一席,那栾之便就不能与小狸同榻而眠。
    这是吃味。
    她理解。
    此时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自然不想再在这个明知就里的事情上再去触小狸的底线。
    自然要往下滑。
    窗户开着,光线虽不烈,但是也挺柔亮,她醒来到现在被床榻上的小狸给扰去了大半心神,这一往下偷滑,突的听见窗口处一道声音:“觉得寒吗?我将窗关了可好?”
    她被这冷不丁突然冒出来的体贴话给惊了一跳,鼻子里很怂的嗯了一声。
    窗户立即关了上,脚步声一响,她也同时望了过去,更震惊的事情果然就在这个时候让她发觉了,就见栾之一身轻装家居便服,向她盈盈走来,一边走还一边很是亲厚的问她要不要喝水,饿不饿,要不要吃些甜嘴儿过过腹。
    便就是迟霖,也没他这般体贴周全。
    弓月其实有点渴,但是被帝尊他老人家给惊的五识都快溃散了,嘴里说着:“好”,脑袋却是听着心里的召唤,摇头不停。
    栾之闷闷一笑:“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不好。”她嘴上自然赶紧配合着动作,却是动作也想配合着嘴巴,合着这一回倒是反了,嘴上说着不好,却是频频点头。
    栾之却是已经过去倒了水又端了些甜糕,手势不由得顿了顿。
    他转过头来,神色复杂,似乎还有着想笑的成分,道:“是不是小狸在你旁边扰了你,醒来就糊里糊涂的?”
    弓月一愣,这回倒是精准的摇头否了,而后岔开话题,抿唇道:“回来的时候瞧见你在治水了,现今如何了?”
    栾之坐到床榻边,不露痕迹的往里多坐了些,弓月这就不得不往里挪了挪,原本已经滑下的一小半身子,竟是比方才没醒来之时还要靠里一些……(未完待续。)

  ☆、第196章 还不是时候

醒来到现在也有个一会,她的脑子也越发的清明,自然是将之前离开东海时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都电闪一般过了一遭。
    她面对小狸心虚,可比及不及面对栾之更虚。
    “是时候给小狸换尿片,哄他睡觉了!”
    这句话像响铃一般在她脑中嗡嗡大作。
    她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
    栾之面上没什么波动,端着茶水扶着她,她瞧栾之这架势大有非要这么着让她喝水不可,嘴唇几番哆嗦着就着喝了两口,浑身都要僵住了。
    栾之放下茶盏,这才回了他,声音平淡:“治的差不多了,再停个三五天,等天放晴的时候,应该就妥当了。”
    她点了点头,没再问。
    气氛突然尴尬了些许。
    须臾,栾之忽道:“小狸,你不是先前要让东海水君带你去挑海珠吗?”
    小狸面上一诧,一对上栾之的眼立即起了身:“对对对,是是是,我这就去,瞧见她醒了,竟把这等要事给忘了。”
    他利落的在床榻上翻身,身姿倒是轻盈,瞧着那架势也是妥当,弓月稍稍一让,却见到栾之有些多此一举的伸手将小狸一捞,再一放,让他平稳的下了地。
    倒不是小狸做不到,委实是栾之这个动作有些扎眼,让人一望便知他这是担心小狸动作掌握不好轻重,再撞到她。
    小狸下地便一溜烟儿的跑走,门开又关,潮湿的风便袭了进来,弓月一激,一个哆嗦还没打出来,那边栾之就像是有所感应似的,俯过身来帮她掖了掖被角。
    还亲厚的柔声问她冷不冷,要不要再加一床被子。
    她讪讪的笑着拒绝,尴尬是一回事,心里惦记的却也没因此而就忘了个干净。
    屋内此时就剩了她与栾之二人。她琢磨着,她这带着伤的人现在面色至少看起来还算红润,起码就算掐着她的脉搏也瞧不出她有什么大碍,再是嘘寒问暖也该到了步入正题的时候。
    她自是面色沉静。盯看着栾之,瞧他净小狸这么谴了出去之后,又要怎么开口。
    心里头想着惦记着,可怎么瞪眼瞧看,都不觉得栾之有开口的迹象。她心里就有些不安生,这么着你瞪我我望你,不是回事。
    便又问了一次:“东海水患的事,你说等到天放晴便就好了,那意思是,现在就已经不用管了,你已经一个人搞定了?用不着我了?”
    口头上将话题引到此处,她琢磨着栾之若是心怀鬼胎,再怎么着也该顺着这个由头开了口才是。
    然则她这话似乎引得不那么受用似的,栾之一双眼睛轻柔的瞧着她。却是与以往的目光一点也不相同,竟是有种暧昧言不明的意味。
    弓月打了个哆嗦。
    栾之倾身而来:“弓月,你走前说回玄苍取仙器,何以你风风火火赶回来,没见着仙器,却是一身血污?还有,你身上这伤是怎么回事?我瞧着伤在肩处,包扎的倒是很周全体贴,伤在这个位置,你一个人是断然不可能处理的这么妥善。这又会是谁帮你包扎的?总不可能是迟霖,迟霖是断然不可能让你伤成这样还赶回东海,便就是你有责任在身非回东海不可,他也不可能就让你一人前来。一定会跟在旁,弓月,你这伤……”他双目眯着,目光落在她的肩头:“是谁给你包扎的?”
    弓月傻了。
    苍天呐。
    迟霖曾经说过,他虽然不太晓得栾之的真身原型到底是什么,但是以他对栾之的了解。栾之这人,不动情则已,一旦动情便就不是那般容易就收了手收了心的。倘若心中若是惦记着一个人,那么那个人定然一频一笑哪怕是一个细微的小动作,甚至于眨一眨眼,都全都得落在他的眼里心里,那才踏实,所有的事情一概不分巨细,统统都要知晓个一清二楚,里里外外分析个三五遍不可。
    当年也正是因为深深的记得迟霖这番话,是以栾之与紫姬大婚这件事,她才会死心死的相当彻底。栾之心里放下了紫姬,那么她便就是再怎么样也不会有任何转还,更何况彼时她爱慕栾之是一回事,但也从未想过真要和栾之有什么美好前景发展下去,这也是事实。
    她还未答,栾之就又续道:“因你这么些年来一直身居玄苍不曾踏出过半步,我才免不得将心思收拢起来,可此番,你一踏出玄苍,一离了我的视线便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分外怀疑你在九重天的生存能力,据我所知你这一万年来虽然不主动与人为怨,但是也结下了不少梁子,你不过回去玄苍一天而已,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迫不及待的希望这东海的天立即放了晴,好回九重天上将红索和水凤剥皮拆骨,再好好的问候问候云闲这一手的包扎技术是从哪学来的。”
    他一番话说的还未尽兴,门啪嗒一声,开了。
    东海水君站在门口,手还是个叩门的姿势,又是好一个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的尴尬脸,嘿嘿的抽气道:“那个,那个,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叩了一下,没想这门没掩好,才叩了一下,就自己开了……”
    弓月和栾之还持着一个很是暧昧的姿势,东海水君这突然一打断,弓月心头虽然觉得松了一大口气,可也不免觉得在这个姿势下被东海水君撞个正着,委实误会更加大了去了。
    栾之则是一点也不尴尬,慢悠悠的直起了身来,斜睨了一眼东海水君,没再说话。
    弓月坐好,示意他大可进来。
    厢房里一时静的很,唯有东海水君的脚步声算是有点动静,栾之起身坐到桌旁,东海水君朝他拱了拱手行礼,便向弓月走了过去。
    “弓月上神可好些……”
    一声不大不小的咳嗽声突然自栾之的喉咙处发出,东海水君的话噌的就咽回了肚子里去,后而受惊的回头看栾之。
    栾之抿茶,斜斜看了看东海水君的脚下。
    东海水君不解,抬了抬腿。
    栾之目光还在看他的脚。
    东海水君朝前试着迈了一步,足尖还没掂地。栾之又是一咳。
    东海水君惊的一抽,朝前迈的腿立即迈了回去,不止退了回去,还退了一步。
    栾之淡淡一笑。目光收回。
    东海水君立即恍然,再朝前一看,目测了一下,暗暗点了点头,随后连退数步。倒退回桌前,挨在栾之对面坐下。
    栾之心满意足的端茶喝了。
    还给东海水君倒了一杯。
    东海水君舔了舔嘴唇,心头一层冷汗,心道惊险,差点触到栾之的逆鳞,确然他一个男子身份,再是头衔高出弓月,也断然不应靠弓月的床榻太近才是。
    弓月本人,在床榻上快要翻白眼了。
    合着自己像什么,有瘟疫。会传染吗?
    她没什么好气了,沉着脸,但语气还是客气的,对东海水君道:“委实对不住水君,我从玄苍折回,路上出了些事,没能拿到法器回来治水不说,还给东海添了麻烦……”
    “没事没事。”东海水君余光注意着栾之的脸色,一边客气的道:“只要弓月上神你无恙就是最好,别的事情都是小事。更何况主要是治水患,栾之帝尊已经妥善处理了,你可千万莫要因此觉得过意不去……”
    弓月也不跟他客气,抿唇一笑不再说话。
    本来这水患就该栾之处理。
    栾之在一旁摆出了一副你们随便聊。就当我是透明的架势,东海水君饮了茶就抬了眼,慢声、并且很有条理听起来也很在理的道:“是这样的,因着大家都已经知道这次东海水患的事情与玄苍有些关系,弓月上神亲至前来,我东海也敬佩弓月上神敢做敢当。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也不会记在心上,只是现在又多了一个情况,昨天上神你回玄苍要取仙器,但是在这个当口的时候,栾之帝尊他关心水患问题就去察看了一二,结果顺手就给治理了,剩下的便就是等水自己排走的时辰问题,就是说已经不用再管了,但是弓月上神这一趟不能白来不是?毕竟昨天栾之帝尊治水的时候,不少人都在水宫里看着,只是栾之帝尊一人治理,没有弓月上神你的参与。是以,我虽然可以下令下去让他们守好自己的嘴,但是保不准会不会有其他人也在外面瞧个清楚,到时候上奏上去,难免会说弓月上神这次就只是来走走场子,到时候再伤了东海和玄苍的和气就不好了……”
    听到这里,弓月心里其实已经隐隐预感到了什么,眼皮子没抬,便截断了他的话:“水君前来,自然心中已经有所筹谋,怎么安排,我玄苍人氏身在东海,听从安排便是。”
    “爽快。”东海水君面上的难为立即烟消云散,抚掌哈哈一笑:“其实非常简单,我已经想过了,只要弓月上神抽出几缕神识,一会儿由栾之帝尊带着去水患之处走个过场,将上神的神识过上一遭,留下上神的神迹就好了,他日无论谁来查看,都能查得到弓月上神曾经在此治水,就万无一失了。”
    弓月的眼睛仍旧没有看他一眼,余光却是死死的离不开栾之,可她却始终没有瞧出栾之有半分的异样。
    那样坦然。
    听得自己心尖儿上滋啦啦一忽儿响过之后,她甚是沉稳地将两只握紧的手揣到了自己的袖子里。
    心如同在火中猛烤一般,一直突突的往嗓子眼儿窜。
    须臾,她听到自己哑着嗓子的一句问话:“这个我就不在行了,只是有一事不解,神识抽出去之后,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她说完这句,还微微笑了一下,补了一句:“我们做神仙的,谁都知道神识的重要性了,对吧?”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东海水君笑了笑,随后竟是看了一眼栾之,顿了顿,这才道:“等水患的问题处理完之后,至少也得等西海那边的问题也解决了才好,毕竟到时玉帝天帝他们也会来这边再巡视一番的,而且那些迁走的水族还会再迁回来,等他们这些人都妥当了,都看见上神你的神迹之后,大概就可以将神识收回去了。”
    “嗯。”弓月只当未曾瞧见他们二人传递眼色,点头又问:“那具体是多久?”
    东海水君竟是又看了一眼栾之,弓月这次眼波动了动,余光清晰的睨见栾之端着茶盏的手指不露痕迹的击了三下杯壁。
    “哦哦哦。”东海水君忙笑道:“不久,也就三百年。”
    弓月抿了抿唇,笑了:“好。”
    东海水君后来又说了好一通话,弓月却是面色倦怠,似是不胜疲惫,东海水君客套了一番,也就知趣的走了,临走前,又朝着栾之递了个眼风,弓月瞧见,也闭上了眼。
    屋内重回了寂静之后,栾之走到了床榻边,不等他开口,弓月闭着眼睛声音疲倦的道:“我有些困了,近年来在玄苍一直没睡过懒觉,也不觉得有什么困的,眼下不用在玄苍处理政事,这懒症就又犯了起来,竟是困乏得厉害。”
    栾之扶着她躺下:“那便睡吧,神识的事情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等你舒坦两天再说也不迟。”
    弓月闭着眼睛摇了摇头:“你不是还等着要将红索和水凤剥皮拆骨吗,我也不能一直这么赖下去,心里头有事情不了,我也不得安宁,抽神识这事,一会儿我睡了之后你亲自来吧,我实在懒得伸手,信得过你。”
    栾之的眼睛动了动,看向她闭着的眼睛,道:“又不是多疼,你又不是没做过。”
    弓月笑了,声音也小了起来:“就是因为试过,才不想再试了。你来吧。”
    她这话说完,便就不再说话,慢慢的,进入了睡眠的状态。
    可她心里却是无比清醒。
    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清醒。
    她睁不开眼睛。
    她现在不能看见栾之。
    她怕自己再看他一眼,就要忍不住逼问,忍不住质问。
    而现在,还不是时候……(未完待续。)

  ☆、第197章 孽缘为何物?

她这边装着睡,那边栾之却是迟迟也不动手。
    若不是她身边床榻边沿始终微微塌陷,她几度都要忍不住怀疑栾之是不是已经离开这里了。
    越是不动手,她便就越胡思乱想的厉害。
    脑海里一道道过的都是红索与水凤之事,前前后后过了几遍,她最后总结为这大抵就是一报还一报。
    凡尘两世她这个打鸳鸯的棒子虽然准头不怎么样,但是确实也非常尽职也尽责,当时她是怎么虐了水凤与红索千百遍的,她也一一都过了一遭。
    划算下来,她其实一点也不比红索和水凤更惨多少。
    头一遭红索沦落风尘,接客这档子事就算不曾真的实现过,但是彼时在红索的记忆里,是确有其事的,是以,虽然身未受其苦,但是心却受其罪,其实分别也就是本质上的,在心理上造成的创伤一点也没有减少。而那一世里,水凤还亲手将红索给捅了个对穿不说,最后还自尽了去,真真是要多惨就有多惨。
    而第二世虽然境况好了些许,可却也没有好多少,红索后期日日服着慢性毒药,硬生生陪着水凤耗死,水凤在这一世里,才是真苦,身心真真是受尽摧残。
    这么一划算,她不禁的觉得,是不是自己在那凡尘两世中造孽太深,才有了今日与红索和水凤之间的纠葛。
    那凡尘两遭,本是要打散水凤和红索的,却是谁也没有想到,当时是散了,可后来回到九重天上,阴差阳错两人又好上了,而这再一好起来,居然连水凤他老子沼泽神都被打动了些许,竟是开出条件允了他们二人。
    世事真是难以预料。
    回过头来,自己这个最不愿做此事的人。将这件事做了不说,最后下令的人成了恩人,她这个施行的人,倒成了罪人。还要担下行事的后果。
    凡尘那两世,她心头隐隐的是觉得自己对水凤和红索有所亏欠,其实这也是她未曾开口并没有追去找红索算账的原因之一。
    若不是这次他们将主意打到她母亲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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