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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二代攻略-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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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或是意外情况,哪曾有过像现在这样,没有意外也没有急迫的迫不得已,真真正正的被栾之拥入怀里送。
    再是耳濡目染,也有些僵硬。
    却是在她这个僵硬还没展开之前,她隐隐意识到什么,双手忙笼入袖中,指尖又要翻个花出来。
    那边厢栾之已经笑着上前,一手握住了她的手,另一手则是又抚紧了她的腰。
    绵绵不断的力道又袭到她的身上,对于这种感觉,她也算是熟悉了,身子软下来,意识渐模糊之间,就见栾之柔柔的握着她的手,将她的掌心摊了开来。
    空空白白,米分米分嫩嫩,绵绵又软软。
    栾之微微一笑,轻轻摩挲着她的手指。
    随后他突然挑眉看了她一眼,目光微有狡黠。
    再而,他指尖一道白光起,从她的掌心拂了过去。
    再后,他一怔。
    只见她的掌心,依旧空空白白,米分米分嫩嫩,绵绵又软软,什么都没有。
    她迷迷糊糊,看着他这个动作,茫然地问:“你做什么……好痒……”
    他一笑,拥着她靠了下来,声音很轻:“看看你是不是不规矩……”
    周围又是一片珠光隔纱的白,她双手都被他握着,还躺靠在他的胸前,他另一只手慢慢的抚上她的脸颊,就像昨夜梦里一模一样,抚着她的眉毛,眼角,鼻梁,轻轻柔柔,像在描画。
    迷迷蒙蒙之中,她隐约觉得,这种摩挲真真有些要命,这种感觉,是不是就是戏本子里说的——撩人?
    她不敢相信。
    然则今天的梦里,她似乎意识比先前清醒了一些,她突然道:“栾之,为什么你对我这般温柔,你万万不可能对我这么温柔才是……”
    他的手指正正停在她的唇角,摩挲着她的嘴唇,随着她说话的一张一合而上下微动,他冰川一般的眼在这句话之后深幽了起来,她觉得自己没说错,但是瞧他这个表情,似乎自己说了很不对的话,本能的便就是往后一退。
    这一退,栾之突然欺上前来。
    “我早就想这样温柔的待你了……”
    他的唇,覆了上来。
    呼一声。
    有什么声音在半空中突然响起,似乎是在山洞之外。
    弓月还没感觉到唇上的柔软,突然之间浑身一个激灵。
    她醒了。
    她睁大眼睛。
    四下里,山洞里。
    依旧是亮如白昼的夜明珠之光,哪里有珠光隔纱之莹润。依旧是软榻,她依旧是微躺,可哪里有栾之的影子。
    山洞里,只她一人,而已。
    她冲出洞口,一片雨雾茫茫,却是在她一个眨眼的功夫,雨突然停了。
    夜空中,皎月冲破层云,月光朗朗,挥洒一地。
    她觉得脑子发昏,立即便就抬掌,念诀抚过,空空白白。
    她双目厉起。
    “好你个栾之,果真钻进我玄苍来了!”
    夜幕之中,她的声音低沉的快要发疯,似乎恨不得提刀将那个始作俑者捅个对穿。
    ……
    容不得她不气,头一天在山洞那个所谓的梦,她在紧急情况之下,怕自己第二日再寻不出痕迹,便施诀在掌心写了个‘之’字,而且她在之前确确实实是将洞壁的蜡烛点燃过的,第二天,掌心的字还在,洞壁的蜡烛却是新的,看起来,除了自己掌心那个字之外,什么都是没有改变过一样。
    但是她却是知道,清清楚楚的记得,洞壁上的蜡烛,在她点燃之前,根本就不是一个新蜡烛。
    这一百年之内,她确然没出过玄苍,可也是来过这个山洞的,她曾经,点燃过!
    是以,无论再是没有留下过半丝他曾经出现过的痕迹也好,但是这个蜡烛,却是断断不可能蒙蔽了她的眼睛!
    换了新的,一个完全没有点燃过的蜡烛,不是栾之为了掩饰他真正的出现在这里过,还有谁会做出这样的事!(未完待续)

  ☆、第201章 天妒英才

东泽自问自己其实从来都不算是一个正派的神仙,九重天相互你坑我一下我掐你一下,他虽然没怎么做过,其实并非他风高亮节,而是委实瞧不上那些个对手,因着瞧不上这么些个人,是以,数万年来还真没有什么可让人在背后说三道四的口径,但是少有良心不安这是一回事,他自己却没忘过自己是个什么模子。
    就比方说很久很久以前,他曾经就是因为一件事暗暗的坑了栾之一道,结果反被栾之给下了个套,蒙着诓着的,他不仅签了个不平等的条款,还加了神识盖了神印上去,才有了后来他在一清宫给栾之做管事这么一个差事。
    这件事除了他自己和栾之以外没人知道,外人看在眼里还道他与栾之情谊深厚,内里是怎么一回事,他可从来没忘记过。
    不过那档子事他也不屑提起,说是自己被栾之给坑了,但是也是自己先给栾之挖坑在前。
    他自问自己不是个正派的神仙,但做这个不那么正派的神仙也很是从容风度,他为仙之道自然不需要向任何人交待解释。
    而这么有自知知明的东泽仙君,近日来却有些自愧不如。
    说起他这个自愧不如,不得不提及近日来他在一清宫内的见闻。
    栾之自从东海水患之事回来后,一清宫上下有眼色的仙仆们不及吩咐,全都退避三舍,乖乖的都到了前殿去待命做活,东泽也是知情识趣,看见栾之提着半截袖子回来,还有向来都乍乍呼呼的小狸都在旁边颤颤惊惊一个劲儿的朝着他递眼色,自然是晓得栾之这回是彻彻底底的兵败。不仅没有抱得美人归,还白白的跑到东海给人家免费治了水。
    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不问,栾之自然不会多说。
    一百年过去了,栾之没有半点动静。
    他想,栾之这回一定是真死了心了。
    可却没想到,一百年没有动静。就在半个月前。栾之不知道哪根筋又不对付了,竟然又盯上玄苍了。
    还清楚的记得半个月前的那天晚上,他正招呼仙仆们将后殿的花铃收一收。晾晒干之后好做些花饼给小狸,却见久不曾见过面的栾之突然出现在大殿回廊处:“你一会过来一下。”
    东泽有些懵,一百年内,栾之几乎没出过他的那个殿。便就是与他交谈,大多也都是隔着那道殿门。两个人有什么事也都隔着门的传递交流,也从未有过什么正经谈话的机会,眼下栾之竟然突然走出来了,还叫了他过去。委实有些反常。
    大抵是……终于走出失恋的阴影了?
    东泽这么想着,转头叮嘱了仙仆们几句就将大家谴了下去,随后便直接往栾之的后殿而去。
    他一进门。顿时一怔。
    室内一片寂暗,光线暗没什么稀奇。稀奇的是这明明是栾之休息的大殿,殿中央原本的梨花木圆桌不知去往何处,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个方鼎,还在冒着呼呼的白烟。
    东泽吓了一跳,嘴角抽抽,指着那个鼎道:“你这一百年足不出户,莫不是关上门在屋子里鼓捣这劳什子见不得人的鬼东西?!”
    他一连串的用了这么多负面词汇,难得栾之竟然没有与他计较,只淡淡的拂袖一挥,一道屏风便凭空出现,挡在那鼎前,隔开了东泽的视线。
    他一边慢慢的往榻上走,一边道:“你有没有法子让一个从来不会降雨的地方阴云密布下起绵雨来?”
    东泽瞧着他这有些微沉的步伐,道:“你这一百年都干什么了,我还道你屋里放着这么一个鼎,肯定是钻研什么仙术心法,可瞧着你这脚步竟是这般沉沓,宛如耗损心脉一般,你先告诉我这个鼎是作什么用的?”
    栾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再这么咒我小心我把你打得耗损心脉。”
    东泽当时便就凑过去仔细瞧了瞧他的面色,还是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但是听他能这么斗嘴,想来也没什么大事,不说便就不问就是,于是道:“那你想让哪里下雨?下到什么程度?”
    栾之思量了一番,后而道:“一个本来也不是从来不曾降雨的地方,只是因着某种仙物的镇守而使得那里晴空万里,我想,若是要让那里下雨的话,却并不是非要滂沱大雨,绵如针,不见日月星辰就足矣,需要怎么做?”
    东泽大惊:“有仙物镇守的万晴之地,你打算让那里下雨?这怎么可能做得到?”
    栾之理了理衣衫,淡淡道:“要是那么简单,我还问你?”
    东泽木呆呆地道:“既是仙物镇守,也可以再用相克的仙物去制伏,只是……”
    栾之淡淡的睨了他一眼:“用相克的仙物去制伏,那岂不是动静大的人尽皆知?”
    东泽咽了咽口水,抿唇思量了一会,后而盯向他,道:“你还想神不知鬼不觉?那……”他默了一默,看见栾之看似无意实则非常认真的在等他说话,心下一沉,还是说出了口:“法子并不是没有,只是有些擦边,我劝你,若非必要,若不是非做不可,若不是什么重要到不行的事情,还是莫要用这个法子才好……”
    栾之抬手揉了揉额角:“照例该巡视一番天界了,有些个把地方没什么神迹,我前两天探知无法入内观微,想来定然是有仙物镇守以至日月精华太盛,是以,想先掩一掩那精锐之气,巡视完了便就好了。”
    东泽干巴巴的看他,不语。
    栾之抬眼:“怎么?”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来,与此事无关,我便就放心了。”东泽干笑道。
    他记得的,玄苍二王百年前曾经得一仙物,恩泽玄苍。整个玄苍从那天起就再没有过雨雪风霜,晴空万里。
    他想到这里,另一方面又想,栾之足不出户,应当不知道这件事,除非栾之去查看过了,在他不知道的时候。
    栾之问:“何事。说来听听?”
    “不重要。”他笑。随后道:“我去取了典籍来给你,你自己看。”
    栾之点头谢过。
    临出门前,东泽回头看了他一眼:“栾之。你没骗我吧?”
    栾之挑眉:“你说的是这降雨之法,还是这个鼎?”
    东泽抿唇:“都有。”
    栾之一笑:“便就是骗你,你又能如何?”
    东泽诈舌,随后认认真真的道:“便就是你骗了我。我也得拱手送上。”
    栾之摊掌,意思是既然你明知如何。何来此问?
    东泽深吸一口气:“此法对身体耗损极大,我看你身体状态不是很好,你不说我便不多问,但是你需知道。你活到这个年纪,可万万没有自己将自己给折腾至死的笑话,你仙逝羽化不要紧。可别便宜了玉帝让他得个笑话笑上万年,届时这一清宫上下连同我在内也一并的被他不放在眼里。再有……”他郑重地叮嘱:“你巡视过后便就算了。速度来回莫要流连,短期内用过一次便就算,莫要再用第二次。”
    栾之点头,看起来东泽这一番话很受用似的。
    ……
    当时他把方法给了栾之,委实也是不给也由不得他,他不给,栾之一定还会再想其他的办法,与其到时栾之不知用哪些邪门歪道之法真的受些损伤而不知如何出手相助,不如让栾之从他这里拿走方法,他心里多少还能有个底。
    他想,便就是栾之真的是用来打破弓月在玄苍设的那个结界,也好。
    以弓月对栾之的态度,栾之多看几眼,便就多一分死心的希望。
    而如果不是为了弓月,只是单纯如栾之自己亲口所说那般,那就更好了。
    只是他心里隐隐的认为,后者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想着栾之都用上了这样的法子,他真真的觉得,自己那不够光明的为仙之道,与栾之相比,就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以上,是半个月以前的事情。
    今晚他正正好眠,却是听到栾之殿内的殿门沉重的推掩之声,厚重而又拖沓,似乎被人推了许久才推开,又似被人掩了很久,才掩上。
    他惊醒,坐起,眨了眨眼,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但随后他并没有犹豫多久便就利落的起了身,面色肃然的披衣,无声无息的出了自己的寝殿。
    穿游廊,越花池,绕竹林。
    他没有驾云,而是顺道着看看这一路有没有什么异象,后而才终于辗转到了栾之寝殿的大门前。
    推门,门竟然没有栓。
    他进去。
    室内一片昏暗,若不是半月前看见过这个鼎,此时定然得吓个不轻,好端端的屋内有个冒烟的家伙,谁都得吓上一跳。
    再随后,他竟然听见沉重的呼吸之声。
    他心头一跳。
    入目,如缎如墨的长发斜斜洒了一地,却是明显着比以往要黯淡了许多,顺着那长发沿着向上看去,就见栾之斜斜倚靠在软榻上,闭着眼。
    他松了口气,抚着心口:“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在哪儿受了重创回来,原来是喝了酒,不是我说你,酒入愁肠愁更愁,借酒消愁也是愁更愁,千百年不变的道理,万儿八千年以前就晓得的,怎么你这个年纪还要犯这个错误……”他说着说着,语声却是越来越淡,目光也越睁越大,慢慢小心的上了前去,不敢相信的看向栾之的面容。
    唇白,面也白,眼睛始终没有睁开,指尖处,有虚虚的莹白,一滴一滴的自指尖滴出,没入黑暗里,不留半丝痕迹。
    须臾,东泽倒吸一口气,声音几近歇斯底里:“栾之!!”
    ……
    一百多年过去,所有的前尘旧事,她本是忘了。
    或是她觉得她已经忘了。
    她忘了,栾之也应该忘了才是。
    人的心里有时候就是奇妙的很,要论起她的情事,自是这么些年来也就与栾之有些纠缠,可本应是他们二人之间的情事,再不济,中间也就只多出一个紫姬来而已。
    在情之一事上,她弓月敢说,她行得端也站得直,哪怕自己当初就只是暗恋,却也是暗恋的坦荡,暗恋的干干净净。
    便就是心中暗恋,并未与栾之有任何坐实的情份,她也从始至终没让这场暗恋生出别的旁枝来,唯一的一个旁枝,也是栾之那边斜斜歪长出来的紫姬,而她这一边,从来坦荡,从来干净。
    是以,现在又过去了一百年,原本早就该翻篇的这一桩情事,就算是被扯了回来,也理应让她牵连着能想起的,只有紫姬,这才是正道。
    可是偏偏,偏偏可是。
    她想到的,就只有水凤和红索。
    她自己也万分感慨这叫个什么事。
    可她心里突然之间就不平了,就不忿了。
    一百年过去了,她没问过这二人一个字,一百年前闭关的时候也没吩咐让下面的仙仆去留意打听,但是现在,她心里头的这根刺,又突突的冒上来了。
    越想越不忿,必然有所动作。
    她怀着一颗难平的忿忿之心,轻飘飘的落到了水凤的家门口。
    可将水凤家的地头一寸一寸翻遍了,也没找着红索,不仅如此,连水凤也没找着,这一颗激动的心不免就有些冷却了下来。
    她有些疑惑有些不解甚至于还有些失望的出了水凤家的地头,走出老远之后才显出身形来,想了想,后而在半道上一个黑沼泽地截了个小仙仆来问。
    这一问,才晓得水凤和红索,竟是又去凡尘投胎做人去了。
    沼泽神心高气傲,不然也生不出水凤那样性子的儿子,连带着他们手底下的跟班都是狂傲的很,相当引以为豪:“我们小主子向来风流无双,天妒英才啊真是,在我们人杰地灵的大泽,小主子从来都是被大家呵护在掌心捧在心尖儿的,头些年我们家小主子自动请缨,要去凡尘历练,我们人杰地灵的大泽百姓上下欢送,就等着小主子凡尘历尽洗尽铅华,统领我们人杰地灵的大泽,做一方之主,现今在凡尘过的日子也是风声水起,相当风光。我人杰地灵的大泽小主,天妒英才啊……”(未完待续。)

  ☆、第202章 没戏了

弓月听的嘴角抽抽,这若是不熟悉情况的人听了,还以为他们大泽就叫‘人杰地灵的大泽’,还以为他们小主水凤的名字就叫‘天妒英才’。
    她目光向四下里的一片荒凉看了看,干干的笑了笑。
    她对水凤再世为人搞什么红尘历练好贴金回来接手沼泽神的神位之事没什么兴趣,但是到底是稍稍放下了些许旧事的心情,听得水凤能有此反省与自律,打心底里多少都有些欣慰,遂重抖擞起精神来,捏了个诀翻上云头,想着去凡尘看上一看。
    她在凡尘的皇宫里寻到了水凤的灵息。
    她看见水凤的时候,水凤正身着黑缎的蟒纹朝服,在后园言词厉喝一个小宫女。
    那小宫女跪伏在地,浑身发抖就快要把头磕烂了,哭也不敢大哭,求饶也不敢出声,就这么一直磕着。而水凤,面若冠玉,眉目生风,竟是与他本性以及本来面容完全相反的男儿阳刚之气,英武非常,吵起一个宫女来,一点也不心慈面善,大有随时便准备将那宫女赐个白绫赏个毒酒的意思。
    她便就有些同情这个小宫女,留心多看了一眼,这一看也是一怔。
    这宫女,竟是红索的托世。
    红索才一抬头,她就又是一怔。
    相貌非常妖美,是真真的妖美。
    纵然是这般哭泣,哭的快要肝肠寸断,可奈何她天生这副貌相,妖冶的不可方物。
    四海八茺,沉在心底里很久远以前的记忆被勾了起来,弓月隐隐的很想想起初识红索时红索的容貌,却是模糊的很。怎么也无法清晰,唯有红索的那一对眸子印象极其深刻,与地上跪伏的那个小宫女,一模一样。
    芭蕉女妖,芭蕉芭蕉……
    早有典籍注明,千年芭蕉即可成妖,成年的芭蕉可幻化为女人形。形妖媚擅勾引。有不少案例证明,芭蕉妖有采取男子精元来修行,比比皆是。
    能靠媚术。必然得有超乎常人的技能与容貌。
    可水凤的这一世,却似是不仅不为所动,还相当厌恶。
    就在红索哭着抬眼的一霎,水凤扬起手边的茶盏就朝着红索那一对眼睛泼了上去。声音更是没有半丝温柔:“狐媚子,魅惑君主。拨乱反正,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便就想翻上天,先把你的主子给哄的五迷三道。再借着你主子的权利在后宫翻云覆雨,谁给的你这么大的胆子,现在还想要迷惑皇上了!有我在。你这辈子都休想!”
    茶水还烫,泼的红索疼也不敢叫疼。似是知道是自己这一对眼睛召了水凤不待见,捂着眼睛垂下了脑袋,唇角一抽又抽泣了起来:“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要迷惑皇上,我不是要迷惑皇上……太子殿下,奴婢,奴婢心里只有你……”
    她说了什么,弓月不在意。
    让她一怔的,是红索心头受到尽大的委屈之时,嘴角的一抽。
    虽然平常,虽然在此时水凤的眼里不过是哭哭而已,看在弓月的眼中,却是有些刺目。
    一百年过去了,没了自己心头血的支撑,红索的容貌渐渐的回复她本来的模样了。但看她现在这般柔和委屈,想来却是有些尴尬……
    栾之拿了自己的神识给这二人,可怜红索性子有转变,这容貌却是不能再改,她便就是性子再温和,顶着这样妖媚的面容,也难以让人相信她是个忠而非奸。
    因着弓月知道自己的神识给了红索,是以她主观的认为方才水凤说的那些事情并非就是事情的真相,不过这些不是她重点关注的范围,她只是有些好奇的在旁边看看瞧瞧,觉得这一百年下来,看到眼下这个场景,这一口气似乎也出了。
    红索缠着水凤不放,可奈何命运弄人,红索再次陪着水凤来凡尘历练,却哪里料得到是这么一个戏本子,安排的竟是这般虐心又虐身的故事给她。
    一百年没见,世事变化太大,看到今天这一幕,她多多少少就又放下了些许,心头才稍稍宽慰些许,正待转身回九重天,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多日不见上神,天枢在此给弓月上神请安了。”
    弓月一愣,转过身来。
    她隐身在这边偷瞧,瞒得了下面的肉眼凡胎,却是瞒不了神仙的眼,她看着一身清逸出尘的天枢星君,再想想现下这四周的场景,不禁有种旧地重游又巧遇当年熟人之感,道:“没想到天枢星君竟在此处。”
    想到自己以前和栾之在凡尘时的任务身份,再看了看下面的水凤和红索,她又一笑,别有深意的看向天枢星君:“怎么?这次星君亲自出面了?”
    当年她与栾之那也算是撞上这档子事,才做了打鸳鸯的棒子,现在没人撞,这差事就得落到天枢星君的身上吧。
    没诚想天枢星君笑的轻松,道:“我也就只是个监管,他们二人在凡尘怎么折腾都随他们,我不插手。”
    弓月又是一愣,后又想起大泽那人说过的话,当即了然:“对,是用不上旁人敲打了,水凤来红尘历练,怎么发挥都是他们的事。”
    天枢星君一双眼瞧着她,微弯了弯:“水凤可不是来红尘历练的,弓月上神是从哪儿听说的?”
    弓月滞了滞,转头望向正命宫人拿着短鞭抽打红索的水凤,方才没太留神,如今一瞧,果然在水凤和红索的灵息上瞧见了玉帝盖的印记,这让她一愣,当初红索和水凤下凡尘化情结的时候,是经玉帝下的判,是以,只要但凡过了凌霄殿三尊会审,由玉帝盖过印之后就会下派发落。
    此番……
    弓月摸出扇子淡淡奇道:“又是玉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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