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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春风-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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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圆百里,下至海底,上至苍穹,都静止在那里,似乎不曾流动。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大的结界。
这就是一方龟速的世界,比外面的时光要慢数百倍的世界,这是人造的,是人为造成的。
之前,她就是觉得奇怪,这轮红日怎么就不落?
直到视在,
“快了,快落了。”
林平乐喃喃地,他专注地盯着前方,眸子闪着红光。
“太阳落入海中么?”
李惜亦轻声。
林平乐不应。
李惜目光落到海面上,波光凌凌,大片的红色从海里映射出来。
“那这些鱼妖?”
她的声音轻飘。
“它们在此界中,自然是一同消失。”
林平乐又应了一句。
李惜眸子眯起。
红日挂在那里,圆圆的,红红的,远处的天空澄碧如洗,实在是一幅好画。
这才是你的真正实力么?
花无影。
461回不去了
心中的猜想被证实,李惜心中还是止不住的翻滚。
画门,这就是画门的实力。
与花无影比起来,她李惜果然只是一个初入门的。
她缓缓坐下来,看着林平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李惜留在这里。
不说走,也不说不走。
凤尾闲得无聊,只是每日里跑到海面去,和希尔玩耍。
一个红娃娃和一个鱼娃娃,玩得不亦乐乎。
李惜眯眼,林平乐一直在那里。
她瞧瞧四下,起身。
向大海深处走去。
一道彩光,没入水中。
留下海滩上渐渐消逝的白衬衣女孩。
海风猎猎,李惜看着地上的两具尸骨。
那是海底捞上来的。
尸骨发白,却是通体玉色。
“这和无极那老儿的尸骨一样。”
凤尾说,她在地上跳来跳去。
有几次踩到那骷髅上。
李惜没有吭声,她只是看着这两具尸骨,木木地坐了半日。
然后扛着那两具尸骨,回去。
僵坐地林平乐看到这两具骸骨,突然说了一句。
“无相和无根!”
“花无影的同门?”
李惜歪头看着他。
林平乐神情平和,脸上无嗔无怒,就像是老僧一样。
李惜瞧着他。
眼前这个人,邋遢得很,就像是一个野人,头发上纠缠着各种水草,除了喘气,偶尔说两句话,才显得有活气。
一幅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
前段日子,她问了许多话,林平乐基本没说什么。
李惜只能拿花无影说话。只有这个,他才会开口,其它的,一个字儿都没有。
凤尾轻手轻脚地往后缩,不敢打扰了这两人说话。
它一转身,看到远处一个脑袋,忙往那边去了。
希尔见凤尾过来,很快就没入水中
这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对话,大部分时间都是李惜一个人在问。
“那,天机老人?嗜灵盘”
李惜继续。
“死了。那是它的本命法宝。”
李惜的心微跳“天机老人是哪里的人?”
林平乐不说话。
“中洲的?”
没反应。
“云洲的?”
林平乐看他一眼。
李惜也不说话了。
她脑中电光急闪,看着林平乐。
云洲目前的元婴修士,就那么几个,玉虚子,不可能,他已经有了阿碧。金阳子更不可能,可是差点死在那玩意手里难道是?
无为的掌门出门很久了,一直在外云游,不曾见过此人,据说他是元婴中期
无为一直是大长老方明主事,行事低调。
她摇摇头,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陷入了沉默。
玩耍的凤尾偶尔探头一瞧,李惜已经坐下,犹如一尊雕塑。
它重又扎入水里,看来一时半会是不会动了。
李惜忽然就觉得没有什么动力了。
导致李家灭门的灰衣人早已消逝,不值一提。
林平乐说,他只撑了半年,就没了。
破损了丹田的修士,莫过于死。
至于林平乐,他早已逝去了,和花无影一同消失了。
无极也死了,曾经不可一世的天元宗一众人等也没了昔日的威风。
万家也在重新振作
其它的,李惜觉得没那么重要了。
落后就要挨打。
之前,她心心念念就是要提升实力。
现在,她做到了。
李惜却是有些迷茫了。
杀戮,抢夺,似乎一直就没有停止过,依旧在上演,从来没有停止过。
万家依旧面临未知的灾祸,玉虚亦是随时提防被其它宗门顶替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修真,这就是修真么?
李惜僵坐了整整五日,脑子里一直纠结着这个问题。
坐到最后,她不想了。
她盘腿坐在沙滩上,伸手,看着自己的手臂,白皙,柔软,是一双女孩子的手。
手指修长,倒像是抚琴的手。
她笑一声,再笑一声。
丹田内一阵涌动。
抬手间,指尖彩光流转,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一只兔子,一朵摇曳的花。
活灵活现,一一落下,散落在沙滩。
她挥手,彩光闪过,一一消失。
她再抬手,画起了眉毛,头发,嘴唇,鼻子,手
看着那闪烁的人儿,她继续。
她有多久没有画过了?
看着那白衬衣,蓝色牛仔裤的女孩,甩着马尾,看着她,微笑。
再来一个。
双手叉腰,气哼哼地看,凝神静气。
她脑子重新又活络起来,似乎全都想起来了。
原来,她一直没变,她一直是她,只是身份不同了。
一幕幕,就像过电影般,在脑海里一一闪现。
“哇!”
远处是凤尾咋呼的身影,
细麻杆似地脚杆,在沙滩上飞快地跑,后面是跳动的一个胖胖的小人儿,那是希尔。
它还是鱼身,但是四肢爬起来飞快,胖胖的胳膊,胖胖的腿。
它还没有完全化身。
再远处是平静的水面,老银鱼他们已经见惯不怪,这两日都不怎么冒头了。
很是祥和的一面。
就这样,也挺好。
她收手,定定地看那轮红日,发呆。
艳红的夕阳照射,照着像两尊石像,仿佛凝固在那里。
远处的海面上,两抹银色缓缓浮出水面。
“爷爷吗,他们在干嘛?”
小银鱼眨着亮晶晶的眼睛,望着身旁的老银鱼,不解。
之前,来了那个男修,谁也不理,直接冲到这里,然后就呆在那里。
忽然来了这么一个陌生的闯入者,大家初始还惊慌,后来见他只是发呆,什么也不做,就渐渐松懈下来。
现在,李惜来了,怎么也一样发起了呆?
这都好长时间了,就那样呆着不动?
真不知道,那里有什么可看的?
那太阳,小银鱼从小就看着它,一直挂在那里,基本没有什么变化。小银鱼也不知道具体多长的日子,只知道应该很久了
“希尔呀,你有没有发现,那太阳好像往下掉了一些?”
老银鱼没有回答小银鱼的话,只是问了另外一句。
“没有啊?”
希尔歪头。
它一抬眼就能看到它,还真没有注意过,这回被老银鱼这么一提醒,它就努力翘起身子,往上高高一蹦,溅起水花朵朵,很快又回到了海里。
它常玩这个游戏,原来他蹦起来的时候,那轮红日到它的尾鳍下面,现在,好像掉落到尾鳍的下面的下面了。
它已经许久没有玩过这个游戏了,会不会是它退步了?
“可是,”
希尔奇怪“爷爷你不是说,那是不落的太阳吗?”
“是啊?”
老银鱼喃喃地,它也说不上来。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它想不起来。
两人也呆呆地浮在那里,随着海浪沉浮。
哗啦啦,海浪拍打着海岸,潮水翻涌,到了李惜脚下又退去,她脚下泛着淡淡的荧光,海水自动避开,往林平乐那边去。
他依旧坐着,腰身以下都是湿淋淋的水印,贴着他的身子,上面沾满了水草。
李惜站了起来。
她挥挥袖子,扭身。
“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462低估
她一字一句地“你一直都想要回去?”
林平乐摇头“回不去了!”
他声音嘶哑。
“你撒谎。”
李惜俯身“妖王是怎么回事?”
她盯着林平乐,轻声“我想了许久,才想明白,你和无极合作,就是为了回去,对吗?”
林平乐抬头,定定地看着她,眸子一亮,又黯淡。
“无所谓了,画卷没了。”
李惜点头。
“你想从夜苍身上得到什么”
见林平乐不语,她忽然出手,直接按在林平乐的头顶,用力,彩光一闪,林平乐脸上痛苦,却是一声不吭,身形也萎顿下去。
她语气轻飘“我有我的底线。”
“无影!”
林平乐喉咙里咯咯作响,瘫倒在地。
李惜松手,看着自己的手。
印迹早没有了,方才是她的错觉。
她看着地上的林平乐,见他一脸平静。
她注视他,目光狠厉“你没有第二次机会,如果你想现在消失,我不介意帮你一把。”
林平乐呆呆地看着她,良久,脸上抽了抽,忽绽放出一个笑容,稍瞬即逝。
林平乐看着她,眼睛里竟有着乞求。
李惜却后退一步,转身,大步踏去,消失在虚空。
林平乐看着远去的李惜,挣扎了一下,身上骨头脆响。
他发出了笑声,嘶哑难听她知道了,不让他死。
世上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死不了。
“还是没有动静么?”
花青焦急地。
夜苍抿嘴,不语。
他的手再次按了上去。
面前的石壁依旧一片白蒙蒙,闪烁不止,没有任何影像。
李惜失去了踪迹,就像是一只断线风筝,杳无音讯。
花青叹气,往后面退去,门禁打开,有声音传进来,隐隐约约。
有妖兽不断地进出,很快消失在林中。
已经三年了。
终于忍不住了。
他们开始向苍莽山出发了。
先是在外围试探。
花青他们果断地干掉了几个人,方才安生一会。但是不久,又卷土重来。
就像是草,割了一茬又冒出一茬,接连不断,烦不胜烦。
“看来是狗急跳墙了。”
花青讥讽道。
他们敢向这里进攻,说明他们实在是没有去处了。
这几年,外面是打得一团糟。
整个一个乱。
除了玉虚和无为两个大宗门,其余的已是乱了套,整日纠纷不断,打杀不止。
先前他们还能偏安一隅,守着苍莽山,过他们自己的清静日子,任那些人修闹得天翻地覆,都不干他们的事。
有妖王在,那些人不敢。
可是,他们还是低估了。
在第一个修士向苍莽山发动攻击,被豹妖给撕碎了的时候,花青就知道,接下来是再无宁日了,战斗已经重新拉开了序幕。
他们小心而谨慎地向苍莽山进发,或许,在他们眼里,这危机重重的苍莽山比起其他地方,更加让人有希望?
苍莽山维持了短短的几年的平静再次被打破了。
这份安静太短命了。
短得花青都来不及幻回他的本身,短得妖王功力还未完全恢复。
一切都措不及防,就那么一下子把人妖都推到前面。
苍莽山重新又进入了戒备状态。
“要不去玉虚问问?”
花青在门口,顿住,挑着嘴角问。
自李惜走后,玉虚就闭门谢客,平日里轻易不开山门。
听说,那些各处集结而来的修士,聚集在山下,在那里扎下了根。
玉虚山脉灵秀,这周围的灵力虽然比不得玉虚的主峰,却是比别处要浓郁得多。
他们自然是不走了,就在这里修炼,好在,玉虚并没有封山,还是有灵力不断地溢出。
还有无为,亦是聚集了一大帮各地汇聚而来的修士,时日长了,这两处竟然形成了一个新的集镇。
来来往往不停的修士。
玉虚和无为好像并不在意,只是关起门来自己修炼。
原本,也算相安无事。
只是,也不知怎的,这灵力消耗得太快,豪不夸张地说,就像一个漏气的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迅速流失。
那些聚在一起的修士们已经不能和平相处,开始打斗,只为争抢那靠近一些的位置。
那些灵气正以山门为中心,急剧缩小。
一开始,以为是玉虚缩小了范围。
可是他们不敢提意见,玉虚和无为已经容许他们在附近驻扎,再想要进一步,是不许的。最开始的时候,就有那不知天高地厚地去敲门,被直接给打了出来,经脉寸断,废了。
玉虚如今办事,也是一点都不留情,凡是敢于挑衅的,一律格杀。
无为亦是一样。
那些修士不敢怎样,只能是团团地围住,厚着脸皮蹭灵力。
他们就像轰不走的吸血苍蝇,只要有一丝腥味,就不走。
他们也有底线,这灵力不能断,尚且苟延残喘,一旦断了,就是断了他们的生路,既然是死,少不得也要拼一拼了。
于是,外面纷争不断,里面雷打不动。
花青它们看得清楚,也庆幸,只不烦扰它们这里就好了。
确是,没想到,来得这般快。
他们还是把目光重新移到了苍莽山。
而此时地苍莽山,亦是感觉到了不对。
林子中的迷雾日渐稀薄,露出大片大片的林子。
那些树木开始发黄,落叶。
这些都是百千年的老树,多年不曾落叶。
“这是漏了吗?”
花青常望着天,抱怨。
“李惜到哪里去了?”
花青不止一次地说。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有着担忧。
她一走,就再也没有音讯,这是不曾有过的。
这回,连万小雅也不知道。
这姑娘,每年都要来问一次。
问一次,花青就烦躁一次。
夜苍则更加沉默。
耳旁悉悉索索地声音远去,花青习惯性地抱怨了一通,走了。
夜苍方睁开眼睛,身子闪烁,重新又恢复了人形。
他的功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只恢复了六成。
他得抓紧。
他感应不到李惜,隐隐约约知道她还在,只是,不知道在哪里。
她一惯不是个按常理的。
此番定是又躲到哪里去伤心了吧?
听花青说,李惜在玉虚遭受了天大的委屈,这才负气出走。
她的心思细腻,不知钻到哪个死胡同里去了。
只是,这口气也憋得长了些
夜苍默默地想着。
一阵蓝光闪过,他幻化成一只兔子,静静地伏在地上。
成了,终于可以幻形了。
继续努力。
灰黑的土地,荒凉。
一个人影在移动。
李惜向前走去,熟悉的山峦,灰黑,依旧荒凉。
却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她一步,一步,走得迟疑。
身后凤尾迈着红红的两条细腿,跟在后面,跑得一颠一颠的。
李惜已经这样走了许久了。
自到了这里,她就是这样,每日里把这片山峦转一遍,也不说话。
凤尾一开始还会聒噪两句,后来见李惜并不搭腔,也就不说话了。
她只是跟着李惜转圈,忠实地跟着。
走得累了,就赖在地上躺一会,睡一觉,等它醒了,发现李惜还在前面走着,它就又跟上。
红日西下,风中带着炽热的石头味。
李惜看着前方,那轮红日红彤彤的,洒在大地上的光也红得热烈。
463水下世界
地上,自己的影子拉得老长。
她停下,腹内一阵紧缩。
她张口大大喘了一口气。
她需要灵力,她的丹田此刻就如同干涸的田地,急需灵力的滋养,她甚至想,她不会枯死吧?
这灵力与她,就是水般的存在,现在她丹田内的丹珠已经基本不动了,黏糊糊地停在那里,就像是上了岸的三条鱼,再没了力气。
可是,这里是琅琊山,整个修真界被遗忘的角落。
这里别说灵力了,就是生气都无。
李惜拖着双腿,颓然坐下。
“快了,落了,就好了,结束了。”
林平乐的声音回想在耳边,嗡嗡地,一直没有停过:“我可以回去了。你也可以回去了,多好啊?是不是?”
林平乐笑着看她,眼里是狂热:“咱们本不属于这里,回去吧,都回去吧。瞧,这就是报应,报应!”
林平乐之前那似癫似狂的话,他说得零碎。
她眸子暗沉,又呼了一口气。
通灵体,一旦开启,就是这样,需要源源不断地吸取灵力,直到饱足为止。
“吸吧,都吸光吧。干净了,就好了。”
林平乐叽里咕噜,语无伦次,他一遍又一遍地说着。
李惜走了,她离开了。
她发现自己竟然无处可去,不知不觉地就到了这里。
琅琊山。
这里是她的诞生地。
这里可以容纳她。
“重新封印。”
李惜听到自己心里的话,就这样蹦了出来,毫无预兆地,就像早已准备好似地。
“画门的三色石失去主人,会重新封印,期待下一次重生。”
林平乐的话就像是魔咒,催醒了她。
“三色石唯有封印,才能克制住。”
林平乐说。
“不过,无影没了。。。。。。”
他喋喋怪笑着,笑得李惜发毛。
她一巴掌拍过去,他飞了起来,像一只断线的风筝,掉入海中。
他沉了下去,他已没有力气爬出来。
。。。。。。。
她重新起身,往前走。
前方一个大坑,李惜跳了下去。
坑底,两具尸骨静静地躺在那里。
是无相和无为。
上面蒙上了一层灰沙。
三色石必须和主人一起封印,等待下一次的重生。
花无影没了,这两个是画门中人,应该一样的吧?
李惜蹲下身去,坐下,然后慢慢地躺下。
她闭眼,又睁开。
她看着头顶的天,蓝天白云。
难得的好天气。
这样看着,不错,看那云缓缓地移动,眼睛一眨,又动了许多。
还是这样舒服。
累了。
不想拼了。
也不想,想也想不出什么。
现在,她只想静静地躺着,好好睡一觉。
这几日,丹田的那种空乏感,是越来越强烈了。
这样躺着,舒服了许多。
。。。。。。。
雄伟的大殿,更加静寂。
两个人坐在那里,面对面。
良久,叹息一声。
“怎么办?”
金阳子脸上焦急,他还是按捺不住,看着玉虚子。
玉虚子眼睛依旧半披:“其它地方?”
“方明那边早传了信来,说是快撑不住了。他正准备封山,又拿不定主意。”
“那就再等等!”
玉虚子说,显然也没有好的主意。
眼见这灵力是越来越稀薄了。
照理说,这条灵脉还年轻,怎么就损耗得这么快?
短短三年,就稀薄成这样。
不止玉虚,整个修真大陆都是。
各处灵力相继枯竭,那些中小灵脉,撑得时间要长久些,但也是日暮西山。
撑到现在还不受影响的,也就数得着的几家了。
他们就像是一块块鲜美的肥肉,引得各处的修士蜂拥而至。
这玉虚的赤阳峰更加是声名在外。
要不是有他们几个镇着,恐怕早挤满了人。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玉虚子也深深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玉虚子和方明曾联手出去探寻,却是无果。
入眼所见,灵力已经极其稀薄,许多地方草木枯黄,四时更替,已经同凡间一般无二了。
修真界已经不同往昔。
两人只是粗粗地转了一圈,就快速地返回了。
其间各种传闻一直不断,流传得最多的就是,李惜。
可是,这三年来,李惜不知所踪。
“真的是李惜么?这么多年,都没有音信。”
金阳子喃喃地。
自李惜走后,他这心里不但没有平静,反而老是发慌。
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不踏实。
“不!”
玉虚子摇头。
这事明显同李惜没有关系。
眼前这种景象持续了三年,钝刀子拉肉,一下一下地,灵力每日都在流失,恒定不变,这是可以确认的。
只是不知流去了哪里?
“咱们得再去找一找,大家联合起来,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
“各处去寻一寻,总要找到,总得弄明白这些灵力都去了哪里?不能坐以待毙。”
金阳子如是说,他依旧坚持。
这件事情,大家谈论了许久,一直没有个结果,人员也是一波又一波地派出去,却是无果。
更有陨落在外的,这其中的缘由,就不得而知了。
“有人在云雾森林那里发现了一口潭。”
金阳子看着玉虚子。
“据说那口潭很深,有进去的人,却是被冲了出来。”
这是昨日刚得的情报,玉虚有两个弟子,寻到那里,其中一人掉了进去,然后就被那潭水给冲了出来,几番落下,都不能。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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