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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春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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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株小小的小苗,两张顶芽正张开,黄中带绿。
“怎么还是这么孱弱?”
李惜瞧瞧一旁瓦盆里的一盆野草,那是一个空瓦盆,里面原没有种什么,也不知什么时候就落下了草籽,几场雨水下来,就长得茂盛得很,茎肥叶壮的。
李惜咕哝着。
“还不如野草呢,你瞧,什么也不用,不照样长得风生水起?多好养。”
她咕哝着,托了脸。
“你这话不对!”
老杨头接过话头:“人挪活,树挪死。你这个道理都不懂?”
“何况你还是灵植。”
他指着瓦盆里的野草说:“这就是为什么有些地方能长出灵植,有些地方不能了。这当中的奥秘全在那土里面了。最初孕育的土壤,必然是有什么东西,比如灵石,比如其它什么适合的。一旦动了,都要连根带土的,才好养活。”
他抱着一捆东西又出去了。
剩下李惜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
“翠云在这里长了几百年了,也不知万家那一辈先祖发现,种在这里”
她霍地起身。
“你要回去?你瞧,这?”
老杨头有些意外。
他刚刚接手了一宗活儿,正准备甩开膀子大干一场。
“没事,你现做着,留着我回来,到时一起画,二个月,至多二个月,我快去快回,绝不耽搁工期。”
李惜竖起二个手指,当机立断,向他保证。
老杨头就没再说什么,他知道李惜是打定了主意。
当老杨头对她说有一宗大活儿可干时,李惜吃了一惊,又好笑。
铲子。
还真有人做,并且大批量地订做。
她自动脑补了一下,就放弃了。算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人家愿意用什么就用什么。
不是还有人使钉钯的吗?
所以使个铲子也不奇怪。
只是,200把,按照老杨头的速度,得近一年吧?对方不急么?
“我也不知道,客人说了,说是每月交一次货,15把。这是我最快的速度了。知道吗,一把给了这个数!”
老杨头神秘兮兮地张开了手。
李惜倒吸一口冷气:“15块中品灵石?”
老杨头点头,眸子闪亮:“怎么样?”
200把,那就是3000块中品灵石。
天哪,她眼睛瞬间瞪大。
“这样,一个半月,我尽快!”
李惜缩短了日程。
“不能不去么?”
李惜摇头。
她想回万家庄,其实,不光是为了翠云,她也想回去瞧一瞧。
近来,做梦频繁,几次梦见了万家庄。
089回家
老杨头见她心急火燎地,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送了她一样东西。
这是一双靴子。
李惜看着这双乌黑的靴子,比普通的靴子要大,她套进去,立时就晃晃悠悠地飞起来。
她忙按下。
“你穿着它要快一些,可以节省不少时间。我这是借给你的,早点回来,别影响我赚灵石。”
老杨头一本正经。
李惜声音里带着笑:“知道啦!”
她拎着靴子,大小合适,明显是给她做的,靴子一侧还有花样呢,两朵萱草花。
没想到,老杨头还有这么细心的一面。
与这个老头相处久了,李惜发现他其实也是个挺别扭的人。
他平日里专心赚灵石,小心地积攒着每一块到手的灵石。
他几乎都在忙。
空闲的时候,也会说一些他当年的游历,连白恩也听得津津有味。
他到过不少地方,见过不少人和事,所谓人老成精,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你就是个修仙小白,不然,你也不能被人给算计了。”
李惜这样对白恩说。
白恩默认。
这是它的耻辱,他自小天资过人,跟着师傅一心修道,潜心向学。除了百炼宗,他几乎不曾接触过其他的人和事。只有一肚子的修真常识,那是师父自小耳提面命的。
师父说他不必为那些琐事烦心,修行须静心,排除一切外在烦扰,集中心力,只须尽快进阶,争取早成大道,守护一方。
他亦如师傅所愿,筑基、金丹,一路势如破竹,很快就进得元婴。
他成了百炼宗的一个神话。
却在进阶之时,百炼宗被灭了。
他连百炼宗都没有守住。
阿墨说,破宗之时,用了三日,可他从未收到消息。
他的清修之地,从无人打扰,他在百炼宗也从没有朋友。
甚至连“白恩”这个名,也大概只有师父叫过他?
如果,他能早点收到讯息,平日多关注一些,至少他不像现在这般一头云雾:远在平洲大陆的那个什么门的谷天,为什么要跑到云洲大陆对百炼宗下手?
还有那另外两人,至今他都不知道他们的具体身份,只是隐约猜测,因为各个大陆的元婴大能,师父是必提的。
只那个谷天因为师父提得多了,才对上号。
白恩眼里的光黯淡下去。
李惜意外,它竟没有回嘴。
“好吧,我承认。我也好不道哪里去。其实,我还不如你,怎么说也活了算了,往事不堪回首。以后,我会好好儿地。”
李惜罕见地痛快认错,她也陷入了沉思。
既已作了决定,她转身去了碧羽门,见万小雅。
小雅一听,当即就表示要和她一起去。
两人约好,三日后出发。
天气不是很好,一早就下了雨,整座山都笼罩在细雨之中。
一艘飞舟缓缓飞出。
上头坐了十来个人。
一个师兄驾驶着飞舟,
今日她们归家。
小雅告假的时候,碧羽门的两个掌事师兄就当机立断,探亲的时日也到了,干脆由一位师兄护送他们回去。
毕竟,如今小雅是门内正式弟子,两人都是练气初期,这样的,出去有点玄乎。
李惜也是赞成的,毕竟带着小雅,不比自己单独一人。
自己也就罢了,带了个小雅,却是要小心些。
一艘小飞舟上,坐的几个弟子,都是当初从那边带回去的几个小孩,这回就一路顺带归家探亲。
坐在飞船上,李惜感叹,只需大半日的路程,自己却是走了足足三个月。
果然是有交通工具好啊。
按照规矩,此次每人有一日的时间。
两人下了飞舟,与师兄告别。
站在那熟悉的小道上,两人互相望了一眼。
往昔热闹的墙院,如今长出了许多杂草,缠绕在墙头。
那扇大门,两人都没有伸出手去敲。
虽然明知万家庄如今已不同往日毕竟两人都已离家近一年了,两人竟都有点怯意。
终于,两只手同时敲上了那扇门。
“咚咚”的响声响彻开来,一声又一声,似乎每一下都被放大了开来。
两人固执地敲着,直到敲得手发疼。
李惜一把拉下了小雅的手,摇摇头。
两人终于提气上了墙头,站在高高的墙头上,心里最后那点子希翼终于消失了。
园子里到处都是杂草,一丛丛,一簇簇,在风中摇曳着,茂盛得很。
李惜记得自己走的时候,歪在那里的几棵老树,仍旧在那里,上面抽出了嫩绿的枝条。
小雅已经飞快地往园子里跑去,“咚咚咚”地,没有提气,杂草中,瘦小的身影一会就不见,
李惜忙跟了上去。
寂静的园子中,响起一阵脚步声。
黑曜也“呜呜”地叫了两声,飞快地蹿入草丛中去了。
李惜双手拨开腿肚子深的杂草,一边留神四下的动静。
她疑惑,当日,记得有人入住了万家庄,怎么这会都没有人了?
看这样子,应该荒废也有一段时日了。
“小雅!”
她叫。
没有声音。
她跑了进去,脚步放缓。
洁净的庭院,一尘不染,干净得很,就像是有人居住一般。
“小雅!”
她提高了声,声音里有了一丝颤抖。
哐啷一声,小雅站在门口,看着李惜,抖着嘴唇:“四姐姐!”
她侧身。
李惜跑进去。
屋子里空荡荡,小雅颤抖着手,指着床铺子。
青色的帐子撩起,铺着竹篾席子。
李惜目光定在床头:那里有一件衣裳,一件褐色的中衣,整齐叠好放在那里。
李惜看着微微泛光的席子,干干净净。
这是?
她看向小雅。
然后,两人一同跑了出去。
院子里空旷。
“四叔!”
小雅先叫。
声音飘散开来。
李惜紧紧盯着院门外。
院子里有人。
两人面面相觑。
偌大的园子里,杂草丛生的地方,站着一个人。
瘦削的身子套着白色的袍子,腰间用一根带子系了,显得更加松垮。
两人对视了一眼,悄悄往后退。
李惜已经手里捏住了一张冰球符。
这不是万家人。
男子正低头专心瞧着什么,似乎并不知道身后有人。
李惜悄悄地做了一个手势,轻抬脚,又轻放下,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黑衣人。
小雅紧跟着李惜,两人一直退到了墙后头,才呼了一口气。
090冤家路窄
这人是谁?怎么会穿着四叔的衣裳?
小雅望着李惜,李惜同样眼里有着疑惑。
这是万重星的衣裳
这么说万重星屋子里住的就是这个人?
两人再度望了望那白衣人,极力都想看得再清楚些。
却见那人是依旧未动。
“白恩!”
李惜轻唤,白恩溜了出来。
它飞快地顺着草丛爬了过去。
眼看它隐没不见。
“不!”
李惜忽然后悔。
平静的草丛,深深浅浅的杂草有腿肚子那般高,她们方才藏了这么久,竟然没有动静。
连一只虫子,一只蝈蝈都没有。
太安静了。
想着已经不见综影的白恩,她着急:“快回来,危险。”
脑中没有回应。
她又在心中唤了一遍,
然后,又攥出了一张符,一边拉了小雅的手。
小雅抬眼向她看来,李惜的手心微湿。
李惜握了握她的手,低头一笑。
小雅的心稍定。
她再度抬头,前头那白色的背影消失了。
四下空旷,入目皆是杂草,几块石头后面也是静悄悄地。
林间树梢轻轻摇晃,有风吹过。
小雅身子紧绷,她动了动,回握了一下李惜的手,却是一紧,李惜一个旋身,与她背靠背。
李惜努力稳了稳呼吸。
她感到背后小雅小小的身子在轻微的颤抖。
“四”
小雅耐不住,轻唤。
李惜蓦地撕碎了手中的符纸。
小雅眼前一花,两人瞬间不见。
方才李惜站立的地方,一只手突兀地伸着,正是方才那个黑衣人。
他“咦”了一声,跳开,目光凌厉。
四下空旷,安静,哪里还有方才那两个人。
他忽然回身,对着李惜他们方才站立的地方快速击出一掌,一阵轰响,对面的一棵树应声折断,而原本枝繁叶茂的树竟飞快萎缩了下去,落了一地枯叶。
而面前空地依旧沉寂,不起波澜。
他这才确信是真的走了。
他惊疑不定。
方才那两个明显是练气期的小修士,竟然躲开了他的伏击。
初始他还以为是用了隐身符,现在看来不是。
应该是土遁符一类的,人该是早走了。
不然,他这雷霆一击,他们定是扛不住的。
他咳嗽了一下,伸手按住下腹,勉强压下丹田之处的跳动,方才他可是运用了十二分的力,势必要逼得他们现身。
却是牵动了旧伤。
看来这里是不能留了。
他转身回到方才的地方,捡起地上的一只兔子,兔子还未死绝,剥了半张皮子,尚还悸动。
他单手拎了,很快消失在园子一角。
白衣人走后,一阵波动,方才那处地方,竟出现了两个人。
李惜姿势古怪,一手紧紧抓着小雅,一手去袋子里摸了符画。
一双眼睛警惕地,滴溜溜地扫视了一圈,方才慢慢直了腰,长呼一口气。
她松开了小雅的手。
方才好险。
那只手差点就抓到她的肩膀。
小雅也是面如土色。
她方才也是看得清楚,那只手突然就从面前伸了出来。
这是会隐身法么?
“走吧!”
李惜吁了一口气。
一个起码筑基期的修士,驻扎在这里,他们是不能停留下去了。
看来,这里真当是成了一片无主之地了。
小雅低头,默默地跟在李惜身后,李惜唤了黑曜,在前头开路。
两人一狗往东边园子里去,那里有一个后门,可以直接下山。
黑曜在前头”“沙沙”地蹚着杂草,开出了一条路。
两人默默地走着,心下都有些落寞。
黑曜站住。
前头站着一个人,
正是方才那个白衣人,低垂着头,就站在那里。
李惜顿住,下意识地又摸出了一张土遁符。
此次回来,她可是备足了符画。
像土遁符这种符画,她一共备了4张。
方才,她情急之下,摸出了一张土隐符。
幸好,躲过了一击。
这土隐符此时竟比隐身符好用,那一掌是对着地面虚空轰击的。
白衣人缓缓地抬起了头,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们。
忽然脸上就露出了一丝笑容来。
李惜的呼吸在这一瞬间骤停。
这张脸,太熟悉了。
没想到又一次见到了。
这张枯白色的脸,牢牢镌刻在她的脑海里,就像烙印般,再也磨灭不掉。
李家庄、水阴镇,万家出事前跟随唐家人又一起出现
这次,她竟然又见到了他。
她紧紧地盯着对方,心下丝毫不敢放松。
对方可是筑基期后期高手,万家庄那一仗,敢与老祖万丹阳一战,至少是筑基大圆满。
而她依旧弱小,她和小雅两个都是练气期的小修士,加在一起,都不够人家的零头,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李惜紧张又快速地思索着对策。
很明显,再用土隐符显然是不行。
对方此次已经看破自己行藏,这种方法只能用一次,再用就是找死了。
脚下的地面陡然坚硬,这是布下了结界,再往土里走是不能了。
她眼角余光掠过四周,现下这里空旷,她们想要逃走亦不可能,对方只要放出威压,她们就寸步难行,这就是实力的差别。
冰球符,不行,黑曜,也不行。
李惜额上滴下汗来,难不成,今日是要折在这里了。
她抬了目光,瞧去,眼睛里带了不甘。
发现白衣人身子不动,看着他们,缓缓地举起了右手
情急之下,李惜只能一口气扔出数张冰球符,符画撕开,硕大的冰球带着巨大的呼啸向对方砸去。
“乒乒乓乓”中,
李惜她一拉小雅,嘶声:“跑!”
李惜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地想着:“跑,能跑多远就跑多远,死也要死得体面些。”
“蹬蹬磴”两人一气跑出了好几步。
身后嘶吼声响起。
“黑曜!”
李惜咬牙,这货,知不知道危险?
李惜匆忙间回头。
黑曜正虎虎生风地对着白衣人猛扑。
地上碎裂着硕大的几个冰球。
“四姐姐!”
小雅也张大了嘴,去拉李惜。
白衣人正用手左右抵挡着黑曜的进攻,身形狼狈,好几次差点被黑曜咬到衣裳。
黑曜吼声不断,愈见凶猛。
李惜眯起了眸子。
她一把拉住小雅:等一等!
091冤家路窄2
她盯了半晌,忽然撮唇一声呼哨。
声音尖利。
黑曜一个虎跳闪开,眸间蹿出老远。
一阵银光闪烁
李惜扬手,一波密集的冰球符再次飞出,大大小小直直奔白衣人而去,白衣人左右闪躲,很快避开。
李惜再不犹豫。
她双手如飞,一张一张符画,撕开,一股脑儿都扔了出去。
霎时,滚石,冰球还有水柱交错、呼啸着向对面的白衣人砸去。
混乱中,一阵噼哩啪啦响,尘雾飞扬中,李惜目光锐利,紧紧盯着中间那道游走的白影。
闪躲间,白衣人被一个冰球给撞上了背部,踉跄了一下。
这回,连小雅也看出来了。
她发一声喊,鼓足勇气,上前一步,手中一动,一条白色的带子就飞出,像蛇般灵活,穿过纷飞的各种石块,准确绕上了白衣人的双脚。
他一边抵挡依旧飞过来的冰刺,脚下腾挪,眼看就要脱开,一直在旁虎视眈眈的黑曜这回不待李惜吩咐,一个饿虎扑食,扑倒了白衣人,嘴一张,就咬了下去。
白衣人就地一滚,胳膊上立时被撕下了一块肉,然后就被黑曜死死地压住。
脚下的白绫霎时缠了上来,瞬间就牢牢地扎住了双脚。
他喘息着,看着头顶闪着幽光的两只眼睛,不再动。他很清楚,他再反抗一下,这只雷犬不定就一口咬断了他的喉咙。
眼角瞟见小心翼翼靠过来的两人,他心内发沉:是自己失算了。没想到,他们身边竟然有一只4阶的雷犬,换做之前,他自是可以对付,可是现在,他已经耗尽元气,再无还手之力。
感受着丹田之处撕裂般的疼痛,一抽一抽的,他垂下了眸子。
李惜眸子喷火,盯着在地上喘息的白衣人,胸内激荡。
母亲万氏那痛苦万分,生死不能的表情,爹爹那声声泣血嘱咐,万家人的生死不明此时全都涌现了出来,就像一把火,燃烧在李惜的眼中,跳动着,燃烧着,似是要灼出一个洞来。
天佑她。
原以为,这辈子不定什么时候能报上仇或者也许根本就报不上仇了。
当日小叔万重星一句,他是筑基期高手的话,李惜的心内是拔凉一片的她老老实实地收了念头,自以为报仇遥不可及。
筑基修士,能熬到筑基的修士又有几个呢?
老爷子万正亮、老祖万丹阳。
这还是有宗族的。
至于那些想要靠自己单枪匹马奋斗的散修,就如老杨头所说的:难哪!
可是现在,天可怜见,竟把他这样送到了自己面前。
他受伤了,明显受了很重的伤,不然,不会连黑曜都抵挡不住。
李惜因为激动而双肩颤动,脚步却愈发稳重起来。
双手已攥紧了一把三角匕首,双目双亮。
“不要靠近!”
脑中一声炸响。
白恩跳了出来。
它飞快地顺着李惜的手臂爬了出来,横在她的小臂上,抬高了爪子。
“危险!”
白恩的声音凉凉的,就像一注清凉剂猛地灌入李惜发热的脑中。
她顿住脚,疑惑地瞧着手臂上的白恩。
“他受伤了!”
又加了一句“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她打量着五步外的白衣人,见他正盯着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妥。
她继续向前迈步。
她有把握,只要二刀,扎了他的丹田,扎进他的心窝,就结束了。
“不行!你瞧他的右手!”
白恩见李惜依旧往前,似乎没有听进去的意思。
李惜这才发现,一直蜷在那里的白衣人正微微侧目,看似不能动弹,右手一直缩在身侧。
她停住了脚步。
四周安静,左手边是黑曜。
还有5步远。
上空一只鸟掠过,翅膀轻轻掠过,李惜似乎都听到了它振翅的声音。
李惜不动了。
“他要干什么?”
她咬牙切齿。
眼睛里是强烈的不甘。
“他准备自爆!”
李惜愣住。
修士自爆的能量,是她所不能预见的。她不止一次地听老杨头说过。
筑基修士自爆,威力更加,恐怕她们几人都不能幸免。
这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
“怎么阻止?”
她冷声。
白恩一愣:“你放他走就没事”
“不可能!”
李惜一口回绝。
她除非是脑子锈掉了,才会放了这个白衣人走。
多好的机会,今日如放了他,恐怕此生再无机会。
“自爆杀伤性多大?”
沉默了一瞬,她再度问道,眼睛依旧打量地上的白衣人,见他也盯着自己,目光阴狠。
“几无生还。除了金丹期高手。”
李惜一拳砸在左手上,迸了一句:“奶奶的。”
白衣人喘着粗气,看看五步外的三个人,确切地说是二个人一条狗。
二天了,一直这样守着他。
这是要耗死他。
想到那时不时的地来一场雨,再来一阵风,他的伤势更加严重了。
人本惜命,更何况逆天而行的修士。
筑基大圆满的修士,只会想尽办法求生,但凡有一线生机,就会努力抓住。
李惜想明白这一点后,就开始这样耗着他。
她搭了窝棚守着。
他走不了,有那只黑狗守着,他已被撕咬得全身无一片完整的布。
然后,每隔一段时日就扔一张水球符,淋他一身水,山里风大,一到夜晚,冰冷,很快凝成了霜花。
他本受伤,身子与常人无异,竟经不起这样的连番轰炸,只要见他有调息的迹象,那两人就开始骚扰他。
他心内暗恨,怨毒的目光直直盯着那两人。
“谁家的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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