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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春风-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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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一点是让她振奋的。
她又可以画画了!
是的,用丹田灵力画画,就像今日那朵红花,能画出**来。
李惜是喜悦的。
她已经许久没有画画了,都快忘了这画画的感觉。
李惜瞟到桌上的笔,再次提了起来。
一只蚱蜢,眼看那只黑色的蚱蜢雄赳赳气昂昂地一闪即现,李惜收了灵力,用墨汁点上了眼睛,描上了触须。
李惜掷了笔,看着活灵活现,呼之欲出的蚱蜢,满意地点头。
她看着桌上的画,转动着眼珠。
隔日,镇子上一间铺子外面挂出了几张画。
吸引住了来往的人。
许多人迈进了店堂。
李惜坐在内堂。
她专给人画肖像,给那些修士画。
一张画要价不菲,收价至少十块中品灵石起。
她现给人画,因为描摹得逼真,几近真人,生意竟不错。
修士们似乎很愿意为自己留一幅画像。一开始觉得贵,待拿到画后,都没有二话。
因为李惜给他们画得都很像,却又比真人好看。
李惜看着喜滋滋的客人,唇边扬起微笑:必要的美容果然还是要的。
她掂了掂手里的灵石,对白恩说:“收起来!今日收工。”
她几日画一幅。
毕竟,能一下拿出这么多灵石的,也不多。
这日,李惜正细心描摹。
对面坐着的那个女修,长圆的脸,神情僵硬,不时抬手抚一下鬓角的发丝,袖口上绣着的金丝闪闪发光。
李惜叹一口气。
这个女修今日穿了一身极其华丽的大裳,上面是绚烂耀眼的各种图案,全是精雕细绣而成。
她还特意提了要求,要李惜务必把她的这身衣裳要画好。
李惜心内腹诽:光这些衣裳上的花纹,就远比她那张脸要耗费的时间多得多。
李惜其实心里很怕接女修的生意,不为别的,只为她们那繁琐的发饰及衣裳。
奈何,画像时,她们都喜盛装,这点,似乎是通病。
李惜只能默默地低头干活。
一个时辰后,女修走了。
李惜收拾了东西,带走了那件衣裳,她得拿回去,加班,细细描摹那件衣裳上的花纹。
连续二天奋战后,李惜交了稿子。
看着画面上那一身华裳,端严又不失柔美的女子。
女修抚上画面,细白的手指久久停留在那件衣裳上,眼里尽是满意。
看着她那柔和的神色,李惜咽下了口里的话。
她没有画出女修脸上的笑容。
因为她始终僵着脸,没有笑。
所以画中的人看着就有一点呆板。
女修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落到那张脸上,只是定定地盯着那件衣裳,一遍又一遍地浏览。
李惜画得极其细腻,衣裳上的金线闪闪烁烁,这金线成色很好,衣裳也很新。
“这衣裳”
李惜上前一步,指着袖口处,那里原是断了一处花纹,她给补上了。
女修没有应声,只是回头望了她一眼。
然后,一抬手。
一个灵石袋落在李惜手上。
李惜掂一掂,里头竟然有15块水灵石。
李惜倒是意外。
她吁了一口气。
“等等!”
一眼瞟见那件衣裳还堆在架子上,她拎了起来追上去。
却是只见一个背影。
“这?”
李惜抱着那堆衣裳,衣裳很长,拖在地上,差点绊了脚。
李惜抱了衣裳返回,拿个包袱包了,郑重收在角落。
这件衣裳价值不菲,或许是忘了,待会人家回头记起,定是要寻回去的。
然而一连过了几日,也不见人。
李惜也就把这事暂时给丢到脑后。
午后。
李惜正给人画像。
外面呼啦啦就进了五六个人来。
一进门就四处搜寻,很是无礼,直接冲到了里间。
惊叫一声,有人站了起来。
这是一个年方十六的小姑娘,在家人陪同下来画小像,因耗时长,家人就先走了,只留了一个老嬷嬷陪着,原正歪坐在门槛上打旽,被这几人给拦在了外面,正着急。
小姑娘此时见两个凶神恶煞的男子就这样闯了进来,惊怕起来。
249痴情女子
李惜第一时间站起来,双手一张,拦在小姑娘面前。
她冷声:“你们要干嘛?”
奈何对方并不理会,只是顾着自散开,开始里里外外仔细搜寻起来,门口又有两人分立两旁把住,赶开了衔面上的人。
“砰”一声响。
一旁换衣的小隔间,被打开,外面的布帘也被粗鲁地扯脱了半边。
她心里腾地蹿上了一股火。
好好儿地,就这样大喇喇地冲了进来,惊扰了客人不说,还弄坏了她的门帘: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搜罗来,费了老劲钻了眼,挂上去的。
然而不待李惜发火,对方有人先发问了:“湘君呢?”
一个青年男子横眉立目地。
李惜一愣。
“五哥!”
门框又一声响,一个人拎着一个包袱使劲一抖,一件蓝色的衣裳正散开,屋内那些人都停了下来。
正是那件衣裳,李惜包了,放在隔间里,现在被人搜罗了出来。
“湘君!”
一身锦衣的一个中年男子神情激动,从人群里冲出来,一把抓过那件衣裳,快速翻看着。
“快说,人在哪里?”
方才那个青男子大声喝问。
没有应声。
对面那个女子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男子愣了一下,这才发现,这个女子,自他们进来伊始,就不曾慌乱过。
他不由重新审视。
这个女子看着很年轻,比湘君还小一些。
一身蓝衣,扎着一条大花布围裙,两手挽了袖子,正提着一只笔。
细白的脸孔紧绷,眸子幽黑。
“那个!”
一旁的中年男子上前一步,示意青年退后。他压了压心头的躁动,沉声:“这件衣裳是我们家湘君,我侄女的。敢问,她现在人在哪里?”
“对呀,我妹子呢?”
青年吼道,眼里尽是焦急。
“人呢?”
几人七嘴八舌,围住了李惜。
李惜看着逼过来的几人,这才凉冰冰地开口:“你们要找的人,我不知道。这件衣裳是一个女子落在我这里的,如果真是你们家的,拿回去便是。”
“胡说,怎会不知道?”
话音一落,立时就有人叫了起来,并有人冲到了李惜面前,伸手抓来。
惊叫声起,是李惜身后的小姑娘。
绿光频闪,眼前粗大的藤条飞舞,迅速缚住了那几个修士,几人大惊,只挣扎了一下,就被绑住,拖拖拉拉拽倒在地,在地上扭动着。
李惜看向中间那个挺立不动的中年男子。
方才他没有发动灵力攻击。所以,藤条并没有攻击他。
他一脸惊惧地看向李惜身前犹自伸缩的绿色藤条,向四周蓄势待发。
“有话好说,我们只是想找人”
他试图解释,一边瞥了一眼那粗大的藤条,在心里快速估计着。
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问题:敢孤身在此开铺子,没有点斤两,又怎敢?
“这就是你们好好说的意思?”
李惜皱眉。
到底还是乱了这里的东西。
被人“打上门来!”,确实是一件很遭心的事,左右损的都是自己的东西。这就是在自己地盘上打架的坏处。
“去!”
她手一抖,地上的几人被迅速扎成一堆,全拢在一处,团巴团巴扔在了角落里。
“啪!”
李惜一张锁灵符随即出手,地上正蠕动的一团立时停止不动,僵在了那里。
“说吧!”
李惜摊一摊手。
锦衣男子目光闪烁,看看那瞪着李惜,愤怒的子弟们,只得抱拳:“道友!”
这是高阶符画,他认得,一出手就是2张。
李惜依旧站在那里,双腿叉开,并不领情:“有话直说。到底是什么事,值得你们一来就喊打喊杀的,是要掀了我这小店么?”
她的声音平直,却隐含着怒气。
被人这样**裸地打上门来,是件很耻辱的事。这一刻,李惜是这样认为的,她己作好了打一架的准备。
男子脸上肌肉抽动,他看着对面的盛气凌人的李惜,更加客气一些:“实在是事出有因,不免急躁了些,还请海涵!”
李惜没反映。
他只得继续:“湘君,就是来你这里的女子,是我们任家的女儿,也是我的侄女。她自小就天姿聪颖,资质出众……”
锦衣男子任家老大开始述说。
李惜面上平静,心内倒是翻腾。
这个湘君,那个看着一脸刻板的女子,原来竟是一个情痴。
任湘君,任家这一代最优秀杰出的小辈,双灵根,二十筑基,一路突飞猛进,势头极猛。
任家上下皆以为她会继续往前,直冲金丹。毕竟他们任家已经多年没有这样出众的弟子了,大家都对她抱以厚望。
特别是任家老大,湘君的伯父,更是把家里最好的资源都先紧着她,一心盼她能早日成材。
湘君也很努力,每日里只潜心修炼。
然而,三年前,任湘君碰到了一个人。
一个男子,叫做琅光的。
此人本不值一提,修为平平,但是,此人却是长得俊美非凡,难辨雌雄,有如谪仙。
这样的人,迅速俘获了一批少女的心。
任湘君就是其中一个,她完全被这个琅来给迷住了,天天往他住处跑。
任家的人也没有多加劝阻,任湘君自小极其自律,做事很有分寸。
大家都觉得也就是小姑娘一时情迷,过了这阵子就算了。
毕竟这个琅光,只是路过此地,迟早是要离开的。
谁没有年轻的时候呢?
大家对这件事都很宽容。
因为湘君脸上的笑容多了起来,这也是让长辈们开心的事。这孩子自他父母去后,都没怎么笑过。
难得这般开心,且湘君并没有耽搁修炼。
可是,琅光突然就陨了。
被妖兽一口吞了。
尸骨无存,什么也没留下。
这实在是一件不太美妙的事。
任家众人唏嘘之余,也就把这件事给丢到了脑后。毕竟,这修士陨落也正常,这个琅光修为本不高,去?山捕兽,本就有风险。据一起去的人说,是琅光自己跑得慢了一步
可是,任湘君却是不行了。
她整个人就跟疯魔了般,整日要往?山跑,说是要找到那只妖兽。被任家众人拦下了。
她又跑到琅光曾经住的屋子里,整日待在里头,闭门不出。家里人看着她不对劲,劝阻无用,就横了心,一把火烧了那间屋子。
任湘君重回到了自己原先的屋子里。
倒也没闹。后来,任湘君就再也没有了笑容,比以前更沉默了,连话都不跟人说了,
众人也就随她,只要不再往外跑就好。想着随着时间过去,一切都会好的。
然而,前几日,她突然跑了出去。
一连三日不见人。
众人这才惊觉这事不对。
因为这两日正是那个琅光陨落一周年。
任家众人开始四处寻人。
就一路寻到了李惜这里。
“湘君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她再也没有在外头逗留过不回的,我们都是急了。”
任老大神情落寞,他指着那件衣裳:“这件衣裳是湘君亲自缝的。这件料子也是我们任家特制的玉蝉衣。当日,湘君筑基,特意奖励给她的。我们也是现在才知道,湘君一直窝在屋里,原来一直在绣这件衣裳。”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
250相邀
李惜沉默。
她的眼前浮现出那日那个女子,摸着这件衣裳那痴迷的神色。
只是不知道,这衣裳,她为何却是弃了?
“我那日见她似乎是往那个方向走的。”
李惜伸手指了方向。
她详细说了那日的事:“当时我叫她,她没有应我,只是拿了画走了。我想着,她会回来取,所以就给收了起来。”
李惜又指着那件衣裳说。
符画的时效到了。
藤条一一消失,地上的人纷纷爬起来。
几人惊惧不定地看着李惜。
方才的话,他们都听到了。
“既如此,我们先走一步了。这件衣裳,还是放在你这里,或许湘君会回来取。”
任家老大长叹一口气,把那件衣裳重新又放到一旁的矮柜上。
他一挥手,几人就跟着出了屋子,迅速消失在门外。
屋子里,李惜看着地上一片狼藉,叹一口气,正准备收拾。
却是听得身后有抽泣声。
她回头。
是那个小姑娘,她方才一直立在一旁,此刻正抬了袖子擦泪。
“太可怜了。”
小姑娘双眼红红的,哭得稀里哗啦。
方才的事情,她也是听了个满耳朵,正感动。
一旁的老嬷嬷这才从地上爬起来,看看李惜,又抖着手指指那件衣裳,哑了嗓子:“这是冥嫁衣!”
“什么?”
李惜不解。
顺着老嬷嬷的目光看向那件衣裳,正散开在柜子上。
老嬷嬷飞快瞟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声音颤抖:“这是鬼新娘才穿的嫁衣。你瞧,这绣的是往生花。老一辈说,此花是接引之花,能唤起死者生前的回忆。”
老嬷嬷声音里有着惊怕。
“赶快用火化了。这东西,谁沾上谁倒霉。”
她往后退一步,拉了那小姑娘往后了两步。
李惜伸手拎起,那浅蓝色的衣裳滑落,丝般的料子在地板上流水般铺陈开来,上面大朵的金色花朵层层叠叠,依旧那么鲜亮。
原来这鲜艳耀眼的花朵竟然是往生花?
李惜仔细辨认了一会。
“她是要?”
李惜扭头,见老嬷嬷那依旧一脸的惊惧。
想着那女修虽然话语不多,但是看着脸色平静,并不像是个要赴死的人、
她快手快脚底叠起了那件衣裳。
鬼,她并不怕。
自己不就是一缕孤魂?
“这是别人的东西,我不能私自处理。等她家人来拿吧。”
她对老嬷嬷说道,一边拎着那包袱放到了隔间里头。
“你还是尽快送回去!”
老嬷嬷语气一顿,想想还是提醒了一句。
老嬷嬷望着外头,外面阳光正盛,她脸上的皱纹异常清晰。
“十月初一,烧寒衣,鬼谷会有人焚烧五色纸。”
“鬼谷?”
李惜好奇。
老嬷嬷也不多做解释,昏沉的眸子回转,瞧见一直在旁仔细聆听的小姑娘,嘴唇一哆嗦:“小姐快些坐回去吧,还没画完呢。”
老嬷嬷硬拉着意犹未尽的小姑娘坐了回去,她自己依旧坐到门槛上靠着,再也不肯出声。
“咱们继续吧。”
李惜重新提笔,蘸了颜料,轻轻向画中点去,偶然抬头间,见那小姑娘眼眶红红的,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故事当中。
她轻轻摇头。
这个任湘君,在她看来着实是任性。
李惜一笔一笔地画着,心内摇头。
为了一个男子,痴痴迷迷如此,全然不顾父母长辈的厚望。
伤心也就罢了,却是在一年后,做出这样的事。
结合那老嬷嬷说的话,她已经猜到了这个任湘君去干嘛了。
明后日就是寒衣节。
这个湘君是义无反顾地去找她的情郎去了。
抛下家人,只身一人去了。
她不知道方才任家那些人是否猜到,或许已经猜到了。
李惜一笔一笔地画着。
屋内无声,只有画笔轻轻地接触纸面上,外面的阳光斜照进来,把老嬷嬷的影子拉得老长,投照在李惜脚下,一晃一晃的。
这是一个很安逸的午后。
李惜目光专注,细细描画。
目光落到那小姑娘脸上,见她也是眯着眼睛,似乎要睡过去了。
李惜倒是有些羡慕:这般的年纪,无忧无虑,又有家人的悉心呵护,多好。
那个任湘君,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想想自己,少女的皮囊,老缊的心。
是,当初,她认为,守活寡的日子是在是不好过,她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灰暗的。一度以为那是世间最最难熬的日子。
可是,后来她才知道,一家人和和睦睦地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其它都是浮云。
可惜,如今这一切
她踏上这条路,虽然走得磕磕绊绊,艰险困苦,但是,只要努力去搏一搏,只要肯努力,肯付出,还是有希望的,不是吗?
她得好好珍惜这条命,可不敢轻易就舍弃了。
任湘君,一个筑基女修,得以踏上大道,却要去走这条死路,李惜是极其不赞同的。
为一个男子去赴死,李惜觉得不值。
小姑娘走后,李惜低头收拾东西。
有人进来。
“今日不接活!”
身后没有应声。
“是你?”
看着站在面前的两个人,李惜警惕地,心道: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这两个一脸笑容的人,正是那个胖子,和先前逃走的那个痩子。
两人你推我一把,我撞你一下。
嘻嘻笑着并排站在那里。
“我们有事找你。”
李惜看着两人:“我这里是画像的,一张画像十块中品灵石!”
她指指牌子上。
“去岷山?”
李惜吃惊地,有些不明白。
“我不感兴趣。你们去吧。”
李惜一口拒绝了。
他们邀他一起组队去岷山捕捉妖兽。
她转身继续收拾画布,一边说:“你们找别人吧,我不去!”
“我们可以多分你一成的。”
两人对视一眼,似乎知道李惜会拒绝,开始游说:“咱们多分你一成,不,两成,行吗?”
李惜回身瞧他们一眼,戳穿:“你们不就是看上我的符画么?其实不用费那事,你们从我这里买去不也是一样的?我可以多卖给你们几张”
她扭头,见半日没有人应声,扭头,见两人盯着她,一脸讪讪地。
她这才醒起:这两人要是有灵石,前番还用打劫么?
她不说话了。
李惜开始上门板,准备走人。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
矮胖子再度开口:“我们知道,你看不上我们。不愿同我们合作。不过,听说你在寻找冰灵石?”
李惜看他一眼:“如何?”
他们上回就是在谷底撞见,这事他们知道一些也不稀奇。
“百丈潭里说不定有呢。”
见李惜果然看向他。
胖子知道说对了。
他舔了舔嘴角,继续:“岷山有个百丈潭,终年积冰,人迹罕至。你要寻找冰灵石,或许那里有。”
李惜狐疑地盯着他,见他目光闪烁,却又看向自己,摆出一脸的认真的样子。
“是,是。我也听人说过,说不得还真有呢。”
瘦子在一旁适时地帮腔。
两人眼巴巴地瞧着李惜。
李惜“啪”地一下,上了门板,两人退后一步,见她慢条斯理地一连三块上好。
拍拍手,扭身走了。
两人气馁,垮了脸。
忽声音传来:“可有地图?”
两人一愣,随即大喜:“有,有!”
瘦子三步并作两步:“我回去就绘制,给你送过来。
251组合
李惜点头。
两人欢天喜地跑去了。
眼看他们很快跑过长街尽头,转过弯去,消失了。
李惜眯眼:那里是一间破庙,经常有无处可去的散修到那里临时落脚。
看来这两人确实过得不好,连间像样的屋子也租赁不起。
她回身向自己的居住的屋子走去。
进了屋子。
“你真的要和他们去岷山?”
一道虚影闪出,白恩跨出,站在李惜前面,看李惜已经挽了袖子开始裁纸。
李惜低着头,裁纸刀唰唰地,很开一张四尺符纸就分裁成了若干巴掌大的符画纸。
她用手码整齐,这才抬头,看着飘在前面的白恩,影子虚幻,看不清面部。
“自然!咱们反正也找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见结果。不如去碰碰运气,说不得,就真的找到了呢?”
“好呀,好呀,我喜欢,又有得玩喽。”
凤尾飞了出来,停在白恩的头顶,颤巍巍地抖了一下,终究是缓缓地落在了李惜的发上。
白恩身上无处落脚。
“那就去吧。”
白恩转身,影子往一旁去了。
李惜抿唇,要说,白恩就这点最贴心:似乎是她说什么,他都支持她。
不像凤尾,什么都要讨价还价,操心死了。
当晚,李惜连夜奋战,画了许久,终于画好了所需要的符画。
她细细数了,悉数揣进袋子里。
这才大大伸了个懒腰。
低头向丹田中瞧去。
三颗沉浮往复的珠子,依旧亮晶晶的。她唇边浮起满意的微笑:她现在十级以下的符画,灵力还是足够的。只要不是操控那种大型的符画阵,她是不用担心灵力不继这个问题的。
自然12级的符画,她也准备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相对于符画来说,她在画画的时候,开始有意识地控制灵力的输出。
只要控制好灵力的加入,李惜可以精细地调整好画面的逼真度。
虽然这是一项比较固定的收入,但画画所消耗的灵力太多,她也不能在这上面多耗。
能省则省。
还是符画实在。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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