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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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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勉强,请你住了吗?
五道天雷,不过是眨眼之间,摸摸自己打了卷的发丝,君羡张嘴,吐出一口黑烟,“当日我住景候府交了一万两住宿费,国师府比之景候府高档不少,住可以,银子别给少了。”
心情不好,谁都不待见。
“过河拆桥,我舅舅给你的令牌是无价之宝,不过住几日,你好意思收我银子?开口就是黄白之物,俗不俗?”
“入了俗世,就是俗人,有本事你别吃喝拉撒。”君羡白眼一翻,转身走人,“何况令牌是你舅舅给你,有你什么事。”
司星莞被气得跳脚,“我舅舅的就是我的!”
“等他成了你的人再来得瑟。”
“……”司星莞毙。
女子离开之后,司星莞即收起了搞怪的表情,转身垂眸之际,眼底划过一闪而逝的哀伤。
这方君羡刚走近自己的院落,还没跨进门,一道带着惊慌的质问伴随哒哒的脚步声直扑而来,“你去哪了!”
夜色下,小小的娃儿一把扑过来抱着她,小手死死抓住她腰间的衫摆,漂亮的眸子怒气腾腾,遮掩他的害怕。
睁开眼睛只有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那一刻他真的很慌很害怕,很难过很失落,以为此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境,她没有回来。
君羡没想到离开一会娃儿竟然醒了,刚要解释,视线随即一凝。
许是出来太急,娃儿竟然连鞋袜都没穿,白嫩的脚丫子就这么踩在冰冷的地面上,与青蓝墨色形成鲜明对比。
〃
第168章 心之禁忌
〃那种对比,刺着君羡的眼睛。
也让她胸腔突兀的生出一股气来。
迅速将娃儿抱起,飞快的往房间走去,同时,巴掌啪啪两下落在娃儿屁股上,“下地连个鞋都不穿!如此不爱惜自己,你是存心气我是不是!”
他现在身体有多虚弱他自己不知道?消瘦得一张脸就剩下两只大眼睛了!这要是再着了凉,一准要病倒,最后心疼的还是她。
折腾什么?
景离怎么都没想到,出来寻她会落得这个结果。
她居然打他屁股?
打他屁股!
漆黑漂亮的眸子气得倒竖,下一刻,又垂了下来,嘴巴一瘪,眼圈发红,水光凝在眼眶里将落未落。
“我以为我是在做梦,我以为你又走了。”
声音哽咽,可怜生生的模样简直了。
别人看到娃儿这副模样会如何君羡不知道,反正她心里的罪恶感瞬间就把怒气给毙了。
她的娃儿在她面前多是任性傲娇,元气满满的。
何时这般小可怜过?
所以这手段一出,她立马缴械投降。
他生来就是她的克星。
“不是做梦,我也没走,你别哭,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你刚还打我!”
“是我错了,真是我错了……”
“我不是故意不穿鞋的,我急着去找你!”
“是是是,是我说错了,我道歉行不行奶宝?”
“你还冤枉我气你!”
“奶宝,小祖宗,我真错了,哎呀你别哭了,心疼死我了……”
等回到房间重新把娃儿塞进被窝里,君羡嘴巴都快磨起泡了。
一失手,后患无穷。
这还没算完,房里油灯未灭,进得房来,被哄舒坦了,娃儿定眼一瞧君羡的模样,噗哧一声,笑得满床打滚。
“……”君羡仰天长叹,不用猜都知道娃儿在笑什么。
被雷劈了五次,还能有什么好形象?只看垂在胸前的发丝,都是打着卷儿直愣愣**的,就可以大致想象出来。
“你是刚次土窑子里钻出来的吗哈哈哈怎么搞成这样……”
君羡:“……”她还真治不了他。
惹不起,咱躲行不行。
“我去沐浴更衣。”捣鼓下形象。
“我也要去!”景离立刻爬起来,走哪跟哪的架势。
“……奶宝,我要洗澡。”抽着嘴角,君羡又强调了一次,洗澡。
“我也要去!”
“……”她洗澡他去干嘛?难道要在旁边看着?
千年老妖也是会羞涩的。
男女授受不亲啊奶宝。
她确定自己接受不来洗澡的时候旁边有个人盯着,哪怕只是个八岁的小奶娃。
两相对峙,最后输的人一定是君羡,因为对方是景离。
最后,君羡沐浴,隔着一座屏风,景离披着厚实的狐皮大裘,盘腿坐在最靠近屏风的圈椅上。
双手托腮,视线落在绣着九鱼图的屏风上。
那里,隐隐绰绰的,映着屏风另一端,女子曼妙的身影。
纤细,修长,丰满,挺翘,柔软,引人遐思。
娃儿漆黑的眸子,闪着幽暗光泽,有别于平时的古井无波,若万丈深海,潜藏着惊人的暗涌。
屏风那端,水声淅沥,他盯着屏风上的剪影,脑中却想象着透明的水流,一寸寸流过她的身体,从白皙圆润的肩头,沿路而下,划过丰满,滑过不盈一握,最后汇入氤氲雾气的浴桶中。
手指慢慢抬起,于虚空中,描绘那副剪影,想象他的手指便是那水流,沾染她身上每一寸细腻柔滑。
这种阴暗的龌蹉禁忌的向往,刺激他的心跳,极速加快,几欲跳出胸腔。
“奶宝,看到我的衣服没有?”女子清亮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透着疑惑,“我明明挂在屏风上的。”
没记错啊,沐浴前她亲手把干净的换洗衣裳挂在了屏风上。
“啊,衣服掉在我这边地上了。”看着握在手里的衣物,景离语气惊讶,表情却没有半点讶然,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亮。
“那你给我挂到屏风上去。”
“我不够高。”不站在椅子上,不够高。
“扔过来也行。”
“不行,要是扔到那边地上就脏了。”
君羡看看地上不小心洒落的水渍,额头突突轻跳,她怎么有种娃儿故意为难她的感觉!
“姑姑,我拿进去给你吧。”就在君羡头疼的时候,娃儿声音试探的响起。
“不行!”君羡想都不想的拒绝。
开什么玩笑,她现在光着呢,让娃儿进来,不得把她看光了!她也有男女大防的!
“姑姑,你坐在浴桶里,我把衣服给了你就退出来。有浴桶挡着,不用担心我看到。”景离拿着衣物,一步一步走近屏风入口,“姑姑,我还是个小娃娃呢,你担心什么呀。”
“……”这话说得君羡羞愧,好像只有她一个人想多了一样,而且娃儿都叫她姑姑了,这显得她心思特别小人,捂脸,“……那你给我送过来,不、不准看啊!”
屏风入口处,景离垂着眸子,漂亮的唇角几不可见扬起,“知道了,姑姑。”
抬起脚步,转入屏风后面,景离将脚步压得极慢,与他心底的迫切,形成强烈冲突,挤压着他的心脏,让他有一种几近扭曲的快感!
空气中,雾气缭绕,带着暖暖的湿气,还有淡淡的香气,都是属于她的气息,一旦吸入肺腑,附着在心上,就再也擦不掉。
雾气最浓的地方,是那个半人高的浴桶,女子便坐在桶中背对着她。
白皙的肌肤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黑亮的青丝湿了水,有些凌乱的披散于背,露出一方小巧圆润的肩头,黑与白的色彩,强烈撞入景离眼帘,让他的心跳越急越快。
顺着肩头而下,流畅优美的曲线蜿蜒,随即,被木桶遮掩。
景离眼底闪过沉色,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将碍事的木桶毁掉。
她最亲近的人应该是他,所以便是那浴桶,便是那水雾,都让他起了嫉妒。
“离儿,把衣服给我。”女子的嗓音惊回了景离眼底的沉。
一只如玉手臂从木桶中平伸出来,手臂上还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冒着丝丝缕缕的水汽,形成一副如画美景。
“离儿?”
在女子的疑惑中,景离使劲捏了下手中的衣物,不敢再有拖延,将衣物递到女子手中。
〃
第169章 夜深人静干坏事
〃穿好衣物走出屏风,娃儿正乖巧的端坐在圈椅上等着她。
那双漆黑明亮又单纯懵懂的眼睛,让君羡心里的尴尬褪去。
并且暗暗嘲笑自己太过敏感,刚才怎么会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正隐在暗处对她觊觎。
将娃儿抱起,捏了捏他的脸颊,却没能如以往般捏出一团嫩肉来,君羡手一顿,强笑道,“可能去睡了?”
花了半年多,才将娃儿养成一个小肉团子,几日功夫,就被那些**害掉了。
待她把那些人揪出来,一个都跑不掉!
小手软软攀住女子肩膀,将脸靠在女子颈窝,嘴唇状似无意的贴在那片尚带着湿气的洁白肌肤,景离轻道,“不睡,你带我看烟花。”
“夜深了,外头冻得很。”娃儿说话带出的热气喷洒在脖颈,微微发痒,让君羡不适的偏了下头。
“街上还没散呢,我听到烟花声了。年节你没有陪我,过了今夜,就是十六了,便连元宵你都不能好好陪我?”
娃儿耍野蛮的时候她觉得可爱,这般软软糯糯轻声细语的时候,更是教她的心化成水。
如何拒绝得了。
把娃儿裹成个小粽子,抱着他屋顶飞纵,寻了城中能看到街上全景的飞檐落脚,坐下。
京城的元宵格外热闹,哪怕夜深了,百姓已经散去不少,放眼看去,街上依旧熙熙攘攘,能隐约听到热闹喜庆的喧哗。
景离整个人窝在女子怀里,嗅着她身上甜暖的气息,尽是满足。
脚下,是不灭的万家灯火,头顶,是烟花绚烂的无尽苍穹。
最重要的,是她就在他身边。
若能长此岁月静好,只要她在他身边,他可以什么都不要。
“好看吗?”君羡问。
耳边,烟花绽放的砰砰声不绝于耳,可见宫中为了这个元宵节,颇为大手笔。
这样放上半宿烟花,不知道要花掉多少银子。
“好看。”抬头看着她绝美的侧颜,他说。
女子眉眼一挑,恣意飞扬,“想不想放烟花?”
“哪来的烟花?”这种东西只有礼部才有,民间是不放私自售卖的,有银子都没地买去。
“宫里肯定有。”垂眸,女子眼里的光芒比烟花更耀眼,“你若想放,我去拿。”
景离眼角一抽,拿?是想去偷吧?
随后小嘴一撇,“我不要放烟花,我要炮竹。”
这个东西街上就能买到,省了来回宫里的功夫,她可以陪他更久些。
短暂分别,让娃儿受了那么大的苦,君羡心里原本就疼娃儿得紧,现在更是指哪打哪。
未几,就从街上买了一大布袋子的炮竹。
景离正待兴冲冲的尝试一下炮竹之乐,被君羡拦了下来,重新将娃儿揽在怀里,唇角斜勾。
“走,姑姑带你去干点好玩的。”
说罢,不等娃儿答应,就径自纵身飞行。
等看到君羡落脚的地方,景离脸都黑了,“你确定,要在这里放炮竹?”
放眼周围,哪怕是深夜,依旧可以从晕黄的光线中分辨出宫殿棟棟,白玉石宫径上纪律严明的禁卫来来回回巡逻,这是皇宫。
来皇宫放炮竹,死女人真是嫌弃胆子长得毛不够长。
小心的将屋顶琉璃瓦揭开一块,君羡冷笑,“敢欺负我家奶宝,我既回来了,岂能让她们好过。先收点利息。”
透过露出的缝隙往下望去,正好可以看到一方粉缎帐顶。
应该是寝殿,至于是哪座宫殿,就不得而知了。
景离看向女子,她既说要来收利息,那必然是找欺了他的人,四皇女遇袭一事,是梅妃跟四皇女主证他为凶手,那么这里应该是甘宁宫。
瞥见她嘴角冰冷又邪气的弧度,景离不自觉的弯起嘴角来,眼底亮起光芒点点,灿若星辰。
等再看下面,不知女子用了什么方法,竟将平滑的帐顶划出一道大口子来,正正露出帐内床榻上睡得正沉的女子面容。
不是梅妃又是谁。
“你放还是我放?”女子凑近景离耳畔,压低了声音,呼出的气息喷洒在耳垂,酥痒直达心底。
景离几不可见的颤了下,从袋子里掏出炮竹,“当然是我放了,这是你给我买的,我从未玩过炮竹。”
这种东西,世家子弟是不玩的,认为玩炮竹低俗,有**份。但是他偶见平民家的小孩儿玩过,一群人呼啦啦的扔着炮竹,在炮竹爆开之前一哄而散欢呼雀跃,很是热闹。
他羡慕过。
宫中的贵人们歇得早,仅留下一两个宫婢守夜。
夜深,人静,干坏事正好。
将炮竹划燃,往帐顶缝隙丢下去的那一刻,景离激动得心怦怦直跳。
那是一种,与她联手恶作剧的兴奋感。
而因为有她在,兴奋感加倍。
他给人下过阴手,甚至杀过人,从未因此有过心绪起伏。
却没想到仅仅是与她一起扔几个炮竹,就会情绪激越,只觉兴奋又刺激,浑身轻快。
极为新鲜的体验。
同时,又有一种无法言语的甜。
让他心里的冷硬,一丝丝发软。
而那种感觉,他打算将之珍藏,不与任何人分享。
啪的爆破声,在宁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伴随这声爆破而来的,是尖锐刺耳的尖叫声。
景离手势很准,炮竹正好掉落到帐里之后才爆开来,正正炸在女子脸上。
熟睡中的人,骤然被刺痛及爆破声吓醒,惊骇慌乱可想而知。
冷笑一声,在帐子里女子只顾着缩进床角尖叫的时候,迅速又往里扔了好几个炮竹。
期间,君羡只单手支颌,任由娃儿折腾,看他玩得眉开眼笑的样子,眼底尽是宠溺纵容。
噼里啪啦的声响,差点没将梅妃吓得魂飞魄散。
等宫婢内侍闻讯赶来,素日里亮丽光线的主子已然是披头散发脸部红肿泪水涟涟,狼狈不堪。
寝殿外面,禁卫的动静越来越大,正在快速接近。
等他们到达甘宁宫门口,君羡已经抱起小娃儿,足尖一点,如一缕青烟消失不见。
没被任何人察觉。
下一瞬,青烟在另一座宫殿的殿顶凝聚成形。
〃
第170章 打皇家的脸
八角飞檐,六只檐角走兽。(看啦又看)
凤栖宫。
景离将嘴角翘起的弧度硬拉下来,这死女人胆子大起来能捅破天。
相比甘宁宫,凤栖宫的规格要高上不少。
皇后寝宫外,留了四个宫婢值夜。
君羡故技重施,将紫红色的帐顶用掌风割开,无声无息。
而景离,有了前一次的玩炮竹的经验,这次也玩出点花样来了。
不再一个一个的扔,而是将好几个爆竹绑在一块,一次扔一团。
那个兴奋劲儿,君羡半遮着眼睛转脸,开始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对。
剧情发展有点歪。
她下凡,不是应该带着娃儿奔正直善良以德报怨去的吗……
“姑姑,看着,一次吓她个大的!”景离眼底跳跃着兴奋,这一刻,尤为像个真正的孩童,跃跃欲试,“太好玩了!”
“扔准点,炸死她个表里不一的二皮脸!”君羡立即转过脸来,指点江山。
“等着,看她一会还能不能端起皇后的架子来!”话毕,瞄准,爆竹直冲着帐子里的人头上袭去。
继而,在即将砸上对方脸的时候,噼里啪啦爆炸开来。
红色的爆竹纸四下飞溅,带着刺鼻硝烟味的烟雾弥漫开来。
凄厉的惨叫声,冲破屋顶。
比起梅妃受的罪,皇后更为严重。
一团爆竹一齐在她脸部上方爆开,爆炸的冲击力,将她的脸炸得更疼,飞快变红变肿,隐隐的,还有一丝焦黑。
满头满脸都是硝烟的难闻味道。
这还没完。
第一响过后,又有接二连三的爆破声,响在她周围各个角落,惊惧之下皇后直接掀了被子,披头散发的往外冲,连鞋子都没顾得及穿上,边跑边大叫,“来人!快来人!快来人哪!”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
“有刺客!快来抓刺客!”
寝殿外的宫婢来得很快,大呼小叫的往皇后身边围了上去,惊急的同时,难掩诧异。
只是在皇后面前又飞快的将那种异样掩了去。
皇后最是注重皇室礼仪,平日里不管什么时候,都要维持着端庄高雅的模样,像今夜这般狼狈不堪,简直是不可思议。要是她们再在皇后面前露出异色,保不准等皇后平静下来,第一个就得将她们打杀了!
趁着禁卫军还没赶来,君羡跟景离一起,又往下扔了好几捆爆竹,才施施然离去,临走的时候还啐了下,“这时候怎么不见她说本宫了。”
至于躲在暗处的暗卫,在君羡面前,可以说半点用处没有,等君羡离开之后,才纷纷从暗处摔落地面,砰砰砰声此起彼伏。
待皇后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披着外袍裹住一身狼狈后,听闻自己的暗卫在来人面前直接成了被戏耍的猴子,全无用处,气得脸色铁青。
将宫婢小心翼翼递过来暖身子的热茶狠狠砸了出去,脸色狰狞,“君羡,定是君羡那个贝戋人!本宫绝对不会饶了她!”
被皇后惦记恨不得挫骨扬灰的某人,正带着她家奶宝,行往最后一站。
“死女人,你不会是连皇上都要炸吧?”挂在女子身上,飞在半空之中,眼见女子不往宫外走,反而往另一处去,景离眼皮子轻跳。
“皇上那张脸暂且给他留着,我们去祸祸御书房。”
“……”祸祸御书房,皇上就能留下脸面了?
宫中接连两处寝宫受袭,其一还是皇后娘娘的凤栖宫,而禁卫军们被引得团团转,愣是没抓住刺客的一片衣角。
哗然一片,已经静谧下来的深宫喧闹不已。
尽管刺客只是扔了爆竹,看起来更像是一种戏弄,也已经挑战了皇家权威。
明晃晃的,打了皇家的脸。
禁卫统领冒着冷汗,飞快的奔往乾德殿,将此事禀告皇上,同时调集禁卫军,着重保护皇上,务必将皇上寝殿保护得密不透风。
然还没等皇上召见,那边厢,皇上的御书房烈火熊熊,火光冲天!
这贼人,竟然一把火将御书房给烧了!
那是皇上办公的地方,不说有朝中大臣上奏的折子,还有诸多重要的文件文案,乃是重地啊!
司承焕早就被惊醒了,去看过皇后之后,返回自己的寝室,站在窗前凝望天际,很久都没有动一下。
她回来了。
一回来就马上为景离出气。
以爆竹戏弄梅妃、皇后,这手笔,像是寻常娃儿的恶作剧,她是特地为了讨景离高兴吧。
且也以这种方式告诉众人,只要她想,便是守卫森严的皇宫,她一样能来去自如,取一个人的首级,也是易如反掌。
最后一把火烧了父皇的御书房,则是真正出自于她的,给父皇的警告。
父皇是天子,是一国之君,后宫里全是父皇的女人,那么父皇的女人为难了景离,君羡便打父皇的脸,以此传达一个信息——管好你的女人。
如果父皇不管,等君羡出手,就不只是丢一丢脸面的事情了。
而宫中的这场戏,便是没有抓到刺客,又有谁不明白,皆是出自君羡的手笔?除了她,整个西玄国朝找不出第一个如此胆大包天的人来!
她为了景离,真是舍得花心思。
先拿皇宫开刀。
连皇宫她都敢闯,连皇上她都不怕,皇后、妃子欺了景离,她就找她们拿回场子,那么那些在朝为官的,还有哪一个能让她有半点忌惮?
但凡是招惹到景离的人,明日过后,怕是再不能睡个安稳觉了。
思及此,司承焕的眼睛,一寸寸落寞成灰。
同样是小娃儿,为什么在她眼里,他就是比不上景离?
为了她,他什么都可以做,甚至全然的抛下身份也在所不惜,做了那么多,在她心里,依旧什么都不是?依旧留不下半点痕迹,换不来她半点欢喜?
为什么!
这一夜,皇上根本就没有睡。
从观景楼回来之后,就一直坐在寝殿内,凝眉不语。
凝重烦扰的神色,把元德海一个老太监都看的直心疼。
在得到凤栖宫、甘宁宫的消息,以及御书房被火烧的消息之后,皇上猛地站起来,最后又颓然坐下,苦笑不已。
因着这一次,他跟君羡之间,终究是要生罅隙了。
第171章 他对她,一无所知
〃君羡带着自己的小娃儿,心情舒爽的回了国师府。
留下皇宫里一地的烂摊子,自有人去焦头烂额。
至于是谁,就不是她所关心的了。
就算有人猜到是她又如何,凡事要讲证据,没有证据的事想要扣到她君羡头上来,纯属找死。
君羡料想没错,皇后在冷静下来后第一时间就要调宫中禁卫冲去国师府拿人,被皇上强硬压了下去,最后只能抱着一肚子怨气,彻夜难眠。
事情在第二日便传遍整个朝野。
心里有鬼的,立即加持身边护卫,临睡的时候让护卫将自己的厢房围得密不透风,就连房顶都派了无数人手驻守,就怕自己好梦正酣的时候,被一个爆竹炸得颜面扫地,传出笑话。
就这样,都没敢放心沉睡。
国师君羡是谁?那是在固若金汤的皇宫都能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的人!
他们这种豪门宅院,人家想来他们真能拦得住?
国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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