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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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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上丫鬟多的是,晚点本候让管家拨两个过去,也是本候思虑不周,被公务忙昏了头,怠慢了姑娘。”
“君羡厚着脸皮住在府上,已经多有打扰,怎敢再麻烦侯爷,”抿了一口茶,君羡淡淡拒绝,“身边人多了我也不习惯,有这一个即可。”
见君羡无意,景候也不再勉强,转了话题,“姑娘来到京城数日,既是为历练,不知姑娘可对以后有了打算?”
“尚无。”
闻言,景候嘴角的笑意深了两分,眼神也更显得诚恳,看着君羡,“本候在朝中身居高位,景候府可算得上家大业大,府中收了不少能人异士为幕僚,本候实言,对君姑娘,本候颇为欣赏,若有幸能得姑娘相助,必将为本候添加一大助力。”
“侯爷的意思,是想我做侯府幕僚?”
“姑娘以为如何?只要姑娘点头,本候定不会亏待了姑娘。以后有景候府为姑娘后盾,也不会再有那些不长眼的,敢看低了姑娘。”
君羡勾唇。
不长眼的,指的是那礼部侍郎家的二爷吧。
景候话里透露出的信息不少,当真是位高权重。
“蒙侯爷厚爱,只是君羡一个女子,身无长物,又没有什么本事,怕是要说一声惭愧了。”
“君姑娘不忙拒绝,可慢慢考虑,考虑清楚了再答复,本候不急。”
“如此,多谢侯爷。”
喝完景候亲手冲的名茶,君羡便带着云夕扬长而去。
管家看着君羡散漫的背影,眸光沉沉,“侯爷,这君羡当真是不识抬举。侯爷亲自邀请,她居然还敢拿乔!在侯爷面前说话,傲慢无礼,一点规矩都不懂!”
景候脸上却看不出半点被轻慢后的怒气,手指拨弄着茶盖,“有本事的人大多傲气。但是只要是人,便不可免俗,总会被世间俗物所动。她今日拒绝,不过是因为所得的没让她动心罢了。不过,也确实是贪心了些。”
“侯爷旗下幕僚无数,多的是贤能之士,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何必对她屈尊降贵?”
“此言差矣。本候手下能人是多,但是却没有一个,有君羡的本事。”
所谓君羡的本事,管家自是知道指的是那些奇珍药丸,以及君羡背后的神秘师门。
“今日她虽答应考虑,若是到时仍然不肯答应?”
景候眸光一暗,幽幽冷笑,“若她能为我所用,最好不过,倘若不能,也无需再留。”
免得将来成为他的阻碍。
偏厅里静了一瞬,再开口,景候声音里的阴冷退去,“青竹园那边如何?”
“世子已经过去了。”
“嗯,你好好看着,离儿这段日子多有懈怠,交代那些人严厉些,不可因离儿的身份束手束脚,”放下茶杯,景候视线转向窗外,嘴角勾起的笑意莫名,“严师,才能出高徒。”
“奴才谨遵侯爷令!”
带着云夕晃晃悠悠的往南苑走,君羡一路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东看看西看看,似对周围的游廊、花圃甚感兴趣。
路上偶遇的府中下人,见了她皆行礼避让。
“我如今住在南苑,你既跟了我,便也住那里,待会我让人带你去洗漱换衫,把自己好好整干净了。”
“是,多谢小姐。”紧了手上的包裹,云夕应答。
那是回侯府的路上,小姐带她在沿街的商铺里添置的新衣。
回到南苑,将云夕交给南苑的婢女,君羡首先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出门有一个多时辰,景离那破小孩应该早就睡醒了,指不定正在发脾气。
然推开房门,床上空无一人,只她用的软枕,又被丢到了地上,仔细看,看能看到淡色的枕套上,有几个小小的墨黑的脚印子。
脑子里瞬间就涌出一副画面。
小破孩儿醒了没看见她,给气炸了。
摔了她的枕头就是一阵猛踩,一边踩嘴里还一边咒骂,而且,是特地以鞋底沾了墨汁来踩,生怕她回来以后看不出来。
这小性子……君羡扶额。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画风如此清奇?
她敢发誓,初见时的景离,绝对不是现在这样!
当然,君羡也绝对不会承认这是自己的错误。她都还没开始进行教导,怎么可能关她的事?
定是景离……本性如此……
将代她受过的小软枕捡起,嫌弃的丢至一旁,君羡退出房间,想了想,拔脚往外走去。
青竹园,在侯府北面。
那夜放火烧宗祠,在往宗祠的路上,君羡曾经看到过“青竹园”三个字,应是那里没错。
到得青竹园大门,有人守着,她进不去。
便绕过那些眼线,翻墙而入,循着有声响的地方行近。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潜入青竹园,看到的会是那样的画面。
〃
第29章 因为,我也不会留面子
〃青竹园占地颇大。
除了假山园林之外,园子的正中是一个教武场。
场边摆放着各种武器,刀剑戟枪鞭乃至铁锤等等。
场中,是景候设宴那晚出现过的几个小孩,还有两个劲装打扮的中年人。
景离也在。
却是匍匐在地,被人一脚踩踏在脸上,拼命的挣扎。
那些人围在他身边,看着那只脚在他脸上碾压,抚掌大笑。
君羡看着小孩,那双黑琉璃般的眼睛,没有愤怒,没有屈辱,没有不甘,也没有恨。
诡异的平静。
缓缓捏紧十指,君羡只觉得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咆哮,欲破墙而出。
“世子的资质太差了,连一招都防卫不了,再这样下去,我等如何同侯爷交代。”
“先生对我们都是同期而教,学习了这么久,哥哥竟什么都学不会,定是平时太过懈怠了。”
“我等拿了侯府酬劳,就要尽心尽力教导,爬起来,再防!”
“哥哥要加油哦,可不要损了侯府嫡子的名头。”
你一言我一语,说着,笑着。
那只脚挪开,景离从地上爬起,还未站定,身后便又有人一脚袭来,再次将景离踢到在地。
整个教武场充斥着骂声,嘲笑声。
“简直烂泥扶不上墙!就你这样,怎堪当嫡子!”
“这般资质,连府中一个狗奴才都不如!说出去,别人还当我们这些做先生的不会教!”
“除了这个身份,你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你说说你还能干什么!”
“能干什么?不外担着个尊贵的身份,混吃等死罢了!”
“亏得景候一代人杰,生出你这么个窝囊废,我都替侯府前景担忧!”
如同一只最低贱的狗,所有人都能来踩上一脚。
娃儿小小的身子,被人从这边踢到那边,再踢回来,摔倒无数次,身上的锦衣早就沾满了灰尘汗渍,狼狈不堪。
偏,他一声不吭。
“小公子,去选两把武器,与世子过招,”一番凌虐过后,其一中年人似恨铁不成钢般摇头,“让他亲自看看自己到底是什么水平,免得出了园子之后往外一说,只说我们做先生的以大欺小。”
“是!先生!”被点名的小孩儿与景离差不多大,个头高了半头,闻言眼睛一亮,朝景离恶意的笑了两声,往兵器架走去。
选的是两把短剑。
一人一把。
单手持剑直指景离,小孩儿哼笑,“哥哥,虽是过招,但是刀剑无眼,若是不小心伤到了哪里,哥哥莫怪。”
话毕,即朝着景离攻去。
君羡站在教武场不远处的假山后面,紧盯着景离。
但见他抵挡仓促,且,连拿剑的姿势都不正确。
毫无章法的挥砍,哪里像是受过教导的样儿?
相比起来,另一个小孩儿不论挥刺砍,都进退有度,追击景离如同猫逗老鼠。
君羡眯起了眸子,在瞧见小孩儿眸光微闪,手中的剑以刁钻的角度直击景离面门的时候,随手捡起一粒石子飞了出去。
当一声,小孩儿手中的剑直接被打飞。
场中人俱是一吓,随即其一中年人厉喝,“谁在这里捣乱!”
“说捣乱不敢,只是有点奇怪,比武过招,先生就在边上看着,眼见自己的学生即将被毁容,居然也不出手制止?”从假山后面走出来,君羡语含讥诮。
“胡说八道!你是何人,不知道青竹园不准人随意闯入吗!”被反诘,中年人脸色一沉,呵斥。
全然没有心思被道破的心虚。
“这个,我确实不知道。”知道也当不知道,君羡缓步逼近,到了景离身边才停下,将他手里的剑拿过来,丢掉,“也幸而误打误撞来了这里,才有幸见识两位先生的授业,果真是叫我……大开眼界。”
“她是府中客人,还求了我父亲在侯府暂住!”被打掉了剑的小孩一看到君羡即将她认了出来,小脸阴沉,眼底尽是很辣不甘。
差一点点,他就能将景离打得头破血流,毁掉那张比他好看的脸!
“原来是侯爷的客人。”中年人的戒备放松了下来,在惊艳过后,摆出了高高在上的嘴脸,“既是客人,就该懂为客之道,还请姑娘马上离开,不要打扰我等授课。”
“刚才看到两位先生的风采,让我心潮澎湃,君羡不才,想向两位讨教一二。”赶她走?君羡心里冷笑,充耳不闻,“没有对比显不出高低来,景候府的小公子们身份尊贵,若是随随便便来两个欺世盗名之徒就能当小公子们的老师,岂非误人子弟?”
“放肆!你敢说我们等是欺世盗名之徒?!说我们误人子弟?!”摆着姿态的中年人被君羡一番话,气得脸色青红交错。
“是不是,比一比不就知道了?”手在身边的小娃儿头顶轻揉,君羡笑眯眯的。
君羡现身开始,景离的视线就没离过她一瞬,黑蒙蒙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只看着她。
此时,头顶传来的暖意源源流淌入心底,将景离所有强撑的伪装击散。
小身子不着痕迹的贴在了她身边,软软的,全部靠向她。
心口,破洞的地方,在她出现的那一刻,便被悄然的填满。
“哼,无知狂妄,以为有点本事就能与人叫嚣了!既然姑娘执意,那便别怪我们等不给姑娘留脸面!”君羡的话,君羡的笑,都让两个在侯府一直受人尊敬的先生七窍生烟。
多久没被人这么挑衅过了?
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她也敢!
“千万别给我留面子,”君羡笑,眼底却溢出丝丝冰冷,“因为,我也不会给你们留面子。”
单手轻拂,将景离拂至一边,“乖乖看着,完事了带你去吃冰糖葫芦。”
景离抿抿嘴角,黑蒙蒙的眼睛,抑制不住的弯出浅浅的弧度。
“目中无人!看招!”
话音未落,两个男人同时出手攻了过来。
浑不管二打一有失风度与公允。
另边厢,场边的看客分成两个阵营,一边是几个庶出子弟,聚在一起紧张的盯着交手的三人看,一边是景离一人,虽形单影只,安静轻松的面色却显示出对女子无比的信任。
〃
第30章 你们不够资格
〃“哥哥,你这位恩人未免太过狂妄了。就凭她,还敢跟先生对打,哼,简直是找死。”
“先生乃是父亲重金请到侯府来教导我们的,在外声名显赫难有敌手,哥哥不若劝下你的恩人,别自找丢脸。”
“就是,到时候输了哭鼻子,那可难看了。”
似全然听不到旁边的呱噪,景离视线粘在场中衣袂翻飞的女子身上,眼中,全是她翩若惊鸿的身影。
热切,专注,眸底跳动着火焰。
得不到回应,几个小公子不屑的嗤笑两声,将注意力投放到比武的人身上。
只是这一看,脸色顿时如同吞了苍蝇,难看无比。
那两个在他们认知里号称难有敌手的先生,二打一的情况下,竟然连君羡一个衣角都碰不到!却在出手之间频频自己人打自己人!
而君羡穿梭在两人之间,身姿轻盈,游刃有余!
这对打,分明就是猫玩老鼠!
与此前景离被戏耍的情形无二致,却更甚!
被戏耍的两人也察觉了眼前的窘境,羞愤的同时更是心惊。
一身过硬的功夫素来是他们引以为傲的东西,否则也进不了这侯府拿厚禄,更是凭此在侯府里养尊处优,受人追捧。可是眼下,竟然拿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毫无办法,进退两难!
事情若是传了出去,他们的脸都没地方搁!
心里惊急之下,出手更为很辣。
君羡嘲讽的勾了唇角,视线扫过一旁不断用言语刺激侮辱景离的几个小孩,身形陡然一变,转守为攻。
迅速踹倒一个,转而将措手不及的另一人踩至脚下,白色的绣花鞋就踏在那人脸上,一如之前他践踏景离那般,狠狠碾压。
同时,场边看热闹的几个小孩儿惊叫声一片,原来是被踹飞的男子恰巧砸在了此前掉落在地的短剑上,短剑受力飞出,直朝那几个小孩而去。
飞驰的剑身,透着凛凛寒光,下一瞬,就能划破他们的喉咙,刺穿他们的心口,从没有哪一刻,这么近距离的感受过死亡的威胁!原还大肆暗讽景离的几人,齐齐消了声音,眼睛大张,眼底满是惊惶恐惧,双腿发抖无力,想要逃跑,却怎么都抬不起来。
眼看飞剑已经逼近眼前,死亡面前,个人反应不一。
惊惧的哭喊声中,反应快的,懒驴打滚滚到一旁,反应慢的,直接尿湿了裤子,在地上留下一滩臊臭的水渍。
然后,去势迅猛的飞剑却突然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拦截了去路,在半空停顿了一瞬,当的一声,砸在几个小孩面前。
此时的小公子们,木然着一张张脸,眼泪鼻涕纵横交错,仪表姿态俱是狼狈不堪,哪还看得出平日里的半点高贵。
看着他们,景离,笑了。
粉雕玉琢的小脸,极浅的笑,在他人眼里,却彷如春阳乍现的明亮,清风拂面的清新,又如百花齐绽的盛艳。
耀眼夺目,漂亮至极。
君羡最先攫获了那抹笑容,心头莫名就滋生出柔软来。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小孩的笑。
不是冷笑,不是假笑,由心而发,这一刻的景离,像是冲破了一层看不见的束缚,恣意,舒展。
“放开我!我乃是侯爷亲自请过来为府上公子授课的先生,若侯爷知道我等受了折辱,必会拿你问罪!”脚下的挣扎拉回了君羡的注意。
手下败将,还敢出口威胁?
君羡勾唇,脚下施力往下狠狠一踩,男人的脸一半埋进了平整的地面,动弹不得。
“先生说错了,怎是折辱。不过是切磋武艺比试高低罢了。刚才看了先生教学,不也是这般作为么,到了我这里,怎的就成了折辱?还是说,先生承认自己此前是在折辱景离?折辱堂堂景候府世子?谁给你的胆子?!叫你一声先生,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你!你莫要血口喷人!”被人踩在脚底,男人一张脸涨成紫红色。君羡的声声指责,即便所有人心照不宣,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从嘴里承认的。
景离的身份,乃是景候府世子,羞辱世子的罪名若是搬到了台面上,他们便只能沦为弃子。
到了那时,侯爷绝对不会保他们。
男人屈辱不甘的神色,君羡尽收眼底,垂眸睥睨,“先生授人以本事,然在我看来,先生本事不大,口气却不小,敢情你们教的都是嘴皮子上的功夫?”
一番讥讽再次让两个男人下不来台,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如何驳斥眼前的女子。
打,打不过她。
骂,人家不痛不痒。
威胁,同样不受。
让人全然无处下手。
想指望那些小公子以身份压人,更是别想,被吓了一遭,养尊处优的公子们现在还没回过神来。
君羡可不管别人是什么脸色。
她行事素来如此,打得过的,暴力碾压。
打不过的,背后下手。
总之,定是要让自己痛快。
玉足一跺一踢,百来斤的人便横扫而出,再次把刚颤颤巍巍站直了的几个小公子给扫趴到了地上,哀嚎一片。
连旁边的兵器架都没能幸免,轰然倒地。
“奶宝,走了。”扭头,脸上冷色尽散,君羡朝乖巧候在一旁的小娃儿招手。
景离黑眸再次弯了起来,紧步上前,握住女子柔白温暖的手,仰头看着她。
端是温驯。
“这次倒是乖。”挑眉轻笑,牵着娃儿,朝外走去。
“你给我站住!姑娘,你今日擅闯青竹园,羞辱我等也就算了,现在还是授课时间,你便要将世子带走,你这是不将侯府,不将侯爷定下的规矩放下眼里!”身后,扶持爬起的两男人,冲着君羡的背影就是一顿怒吼。
“授课?”君羡回身,唇角微扬,眸中轻蔑一览无遗,“给世子授课,你们不够资格!”
“你……你狂妄!此事我等定要禀明侯爷,让侯爷定夺!你你给我等着!”
狗吠,不听也罢。
君羡哼了一声,带着她的奶宝悠然前行,嘴里不忘时时教导,“没本事的人才只能放狠话,奢求给自己挣回点颜面,奶宝,切记莫要学这种陋习。”
〃
第31章 由我来教
〃景离煞有介事的点头,“我知道了。”
顿了下,又道,“那若是形势比人弱,受了羞辱,该如何?”
君羡几乎要脱口而出背后挖坑打击报复,话待出口的时候记起来,自己的任务是要把景离培养成宽厚正直的好青年,万不能将人拐进沟里去,只得改口,“周围人多眼杂,你若想知道,没人的时候我再教你,免得被满心阴暗龌蹉的人学了去。”
“好。”
教武场上,一众“满心阴暗龌蹉的人”眼睁睁看着一大一小扬长而去,愤恨难言。
只是两人没能走多远,就有纷沓的脚步声传来,景候昂藏的身躯出现在众人眼前,带着府里的一队护卫,朝他们走来。
看到来人,景离迅速收了脸上笑意,眼底闪过警戒,被君羡握着的小手不自觉收紧。
换来的是女子柔暖的手将他牵得更牢,并回以他浅浅一笑,告诉他,别怕。
景离眼中,便只剩下那个清浅绝丽的笑容。
“侯爷!”被晾在教武场上的授业先生看到景候带人前来,则是眼睛一亮,赶忙上前。
“孩儿见过父亲!”几个小公子也跑了过来,脸上还挂着泪痕鼻涕。
景候视线扫了一圈,后视线掠过景离,落在君羡身上,“本候闻听有人擅闯青竹园,捣乱先生授课,过来看看情况,没想到又见到君姑娘了。到底发生何事?”
“父亲,就是她进来捣乱,不止打伤了两位先生,还想杀了我们,父亲绝不能饶了她!”景候的到来,给几个小公子增加了底气,看君羡的目光淬毒。
君羡转眸一瞥,笑开来,“呵,这不是被吓得尿裤子的小公子么?都说虎父无犬子,到了小公子这里,怎么尽给侯爷丢脸了?”
女子的笑声洋洋洒洒的扬开来,臊得一众人脸红,甚感难堪。
本还打着主意一起告状的其余几个庶子顿时不敢开口了,要说丢脸,他们并没有比自家兄弟好上多少。
“你、你莫要信口胡言!心思歹毒的毒妇!若不是你踹飞了先生,怎会将飞剑砸过来吓到我们!”
“先生被踹飞了,说明他们技不如人。至于飞剑,纯属意外,你自己丢地上的能怪谁?”
“……”
女子一脸无辜的反诘,让他们哑口无言。
这摆明就是强词夺理,睁眼说瞎话,可是他们还没办法反驳。
可不是先生技不如人?
可不是自己手中掉的剑?
一场惊吓换来一句意外,让人有苦难言。
看着那些人脸色几变,比调色盘还要精彩,景离垂眸,依在君羡身旁,嘴角不可见的轻扬。
“没想到君姑娘年纪轻轻,竟有这般好身手,连两位先生都齐齐败在姑娘手下,着实让本候惊讶。不知日前姑娘可曾到过北苑?”景候微眯双眸,看着君羡,眼底深沉难辨。
“北苑?”君羡一脸茫然,“君羡刚进侯府,尚辨不清方向,不知侯爷所说的北苑在何处?”
对上女子满面懵懂,景候眸色沉了又沉,随即摇头轻笑,“本候只是随口问问。君姑娘乃是侯府贵客,初来乍到,想来不知府上规矩,误入了青竹园,不知者不罪,本候便不罚了。但是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否则,本候难以服众。”
“侯爷?!”本以为等到了靠山,哪里料到会是这般轻飘飘的揭过,两位先生愕然。
“两位先生与君姑娘也可算是不打不相识,至于输赢无需耿耿于怀,胜败乃兵家常事。”
被点名的两人脸色异常难看,却只能点头称是。
拿人俸禄,主家都开了口想要大事化了,他们纵是不忿不甘又如何?
“君姑娘可有话说?”景候不紧不慢的问。
“侯爷处事公允,君羡哪有二话的道理。”
景候点点头,“如此,君姑娘便跟本候离开吧,莫要打扰先生授课。离儿,你这段时日太过懈怠,不可再偷懒。先生的技艺虽然不及君姑娘,教导你们却是足够的。”
这是还要将景离留下来任由这些人折辱?
“侯爷且慢。”牵着景离,君羡一步一步走到景候跟前,四目相对,笑,“侯爷,我与世子甚为投缘,既侯爷也说了授课先生技艺比不得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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