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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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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

    宋荣紧了紧身上的貂皮氅衣,望向两个儿子,问,“你们这是刚回来?”

    宋嘉让道,“我带着二弟去阿睿家了。”

    宋嘉让一开口,宋荣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气,抬脚往里走,一面问,“在李家喝酒了?”

    宋嘉让小声道,“中午李大伯非拉着我跟二弟喝酒。”

    宋嘉诺伸手将脖套往下扒拉些,露出小嘴巴,道,“他还死命灌我酒呢,后来大哥把李大伯喝晕啦。”说到这事儿,宋嘉诺就非常得意,还跟父亲解释一句,“我跟大哥都没醉。”

    宋荣听到儿子们把李清喝晕,顿时心内大为自豪,也不计较儿子们喝酒的事了,微微点头,一脸好父亲状,“长辈不靠谱,这不怪你们。”

    宋嘉让挑眉瞧宋嘉诺一眼,一大一小相视而笑,过关就好。

    父子三人到了书房,宋嘉诺摘掉暖帽,扯开狐狸围脖,拿掉耳朵上两只毛绒绒的耳捂子,脱了身上的大毛衣裳,抹一把额角的汗,说,“好热。”

    宋荣问了他们些在李家的事,就带着儿子们去老太太院里请安了。

    一屋子女人正在说话,宋嘉言笑,“表姑想着我,只是,我向来少吃燕窝这类东西,我就借花献佛,孝敬给祖母和舅婆了。”

    宋嘉语给辛竹筝送了包燕窝,辛竹筝分了半包给宋嘉言过去,宋嘉言没好回绝,就转而送来给老太太用。

    小纪氏笑对辛竹筝道,“筝姐儿是不知道言丫头的古怪,事事想着她们姐妹呢。过年这些日子,你们随我理家,替我分担不少。我正好有些燕窝,你们小姑娘家,学着管家理事是应该的,也要注意身子,就给你们分了分。言姐儿素来不吃这个,我挑了几匹缎子给她。你们渐渐大了,除了管家理事,就是穿衣打扮也得经心,慢慢的注意起来。明年起,你们女孩儿每人每月再多加两套新衫,这样出去才体面。”

    三个女孩儿忙起身道谢。

    见宋荣带着兄弟两个进来,诸人又是一番见礼说笑。

    宋嘉诺见母亲给表姑送了燕窝,也给大姐姐送了缎子,抬头望了辛竹筝一眼,宋嘉诺没说话。宋嘉言已经问起他们去李家的情形。

    宋嘉让道,“阿睿见识广博,他这才去了西蛮、北凉一趟,就跟往那边儿住了多少年似的。怪不得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呢。待过了年,我还得去找他。”

    宋嘉诺也弯着一双眼睛笑,“李大哥说,西蛮的人每餐就是吃肉,青菜都很少见。到了北凉,那边儿人天天萝卜白菜,吃顿肉就是大餐了。”

    宋老太太听着,道,“那西蛮肯定富,北凉怪穷的吧。”

    宋嘉让笑,“祖母,不是那回事儿,西蛮多是草原,那里的人不种庄稼,就牧马放羊,哪儿的水草生的好,就往哪儿住。北凉山地多,庄稼打不了个三五斗,倒是长人参。听说,那儿的人参比萝卜还便宜呢。”

    宋老太太呵呵直笑,“胡说八道,人参可是好东西。以前咱们村儿里的财主家病了,才有银子喝参汤呢,寻常人家可喝不起。”

    一家子说说笑笑,到晚上,宋嘉诺抱着枕头跑去跟宋嘉让屋里睡觉了。

    宋嘉让还怪担心地,问,“你晚上不尿床吧?”

    宋嘉诺气的小脸儿都红了,深觉受到了莫大侮辱,大声道,“我才不会呢!大哥哥也忒瞧不起人了!”还重重的摔了两下枕头,以示抗议。

    “行啦,不尿就好。”安抚两句,宋嘉让又瞪眼,“再摔一下枕头试试,不揍死你。”

    宋嘉诺撅着小嘴儿,“我从来不尿床的。”

    “屁!”宋嘉让笑,“小时候还尿过我一身呢。”

    宋嘉诺微张着小嘴儿,挠挠头,很不好意思地,“这个我倒是记不得了。”竟然还干过这样丢脸的事儿啊。

    “不记得也正常,你那会儿还是奶娃子呢。”

    宋嘉诺不服气地,“大哥哥也没大我几岁,就天天装大人。”

    洗漱后,兄弟两个嘻嘻哈哈的上床。宋嘉诺倒是没跟宋嘉让一个被窝,他睡里面,有自己放了汤婆子的暖暖小被窝。宋嘉诺问了许多大哥哥在福闽的事,在海上的事,在杜若国的事……后来,宋嘉诺又问,“大哥哥,父亲跟李大伯许多年不来往,不说话,是因为什么事啊?”

    宋嘉让道,“一点儿小事。”就把二叔跟他说的李清求娶二婶不成的事与宋嘉诺说了,是的,宋耀这个大嘴巴,在将此事与宋嘉言念叨过后,又与宋嘉让念叨了一遍。

    不过,宋嘉诺关注的重点是不同的,他微惊,“原来,宋大伯还曾经是探花啊?那怎么宋大伯的官位这么低啊?”

    宋嘉让两只眼睛亮的惊人,道,“这事儿,我就跟你一个说,你可不许说出去。”

    深受兄长信任的宋嘉诺立刻点头,宋嘉让再三,“可千万不能跟别人说!”

    宋嘉诺道,“要不我发个毒誓给大哥?”

    “行啦,又不是娘们儿,别动不动就发誓。”宋嘉让笑一声,低声对宋嘉诺道,“因为李大伯的名子犯了帝王讳,没叫他辞官回家是皇上可惜他一腔学问,就让他在翰林院修书了。”

    宋嘉诺皱眉不解,“就算犯了帝王讳,改了名儿就成啊。”

    “唉,你不知道,这里头还有事儿呢。”宋嘉让道,“李大伯中探花是在先帝时,那会儿也妨不到什么人。不成想,今上登基就成了忌讳。坊间传闻,说李大伯脾性狂放狷介,别人建议他改个名儿,他非但不改,还说了狂话,这话有些大不敬,传到今上的耳朵里。”

    “什么话啊?”宋嘉诺好奇死了。

    宋嘉让低声道,“你知道太祖皇帝叫什么吗?”

    宋嘉诺念书这几年,肚子里有些存货,道,“太祖皇帝单名一个颢字。”

    “不是这个名儿,是太祖以前的名儿。”

    “史书上没写。”

    宋嘉让坏笑,“说太祖出身贫寒,那名儿不大恭敬,叫狗剩。”

    宋嘉诺目瞪口呆,继而悄悄笑起来,死活不信,“大哥哥逗我呢。”

    “你别不信,都这么说呢。”宋嘉让说的有鼻子有眼,“本来,英雄不论出身。太祖雄才大略,名子虽不大威风,其实太祖皇帝根本不计较,人家也没想过改个威风凛凛的名子之类。是太祖身边的大学士几番建议太祖改个威风名子,大学士实在啰嗦,太祖给他烦的脑壳疼,大怒之后,更是死活不肯改名。大学士跪在地上哭说,‘臣求陛下改名,也不单是为了陛下,而是为了天下的狗请愿陛下。不然,为避陛下名讳,天下的狗就要改名儿啦。’。”

    宋嘉诺笑的肚子都疼了。

    两人偷笑一阵,宋嘉让道,“不管这事儿是真是假,据说是李大伯编排的。李大伯死活不承认是他说的,不过,因此事惹得陛下不悦,也就没了前程。”说句良心话,实在怪不得李清,完全是当今的名子取的也太寻常了。

    作者有话要说:稍晚一些还有一更,心肝儿们可以早些睡~~~~~~~

    其实,比阴谋更有效的,永远是阳谋~~~~~~~··

正文 第62章

    这个年同样过的很热闹,家里孩子们一日日长大;都渐渐懂事;宋荣官场亦是如鱼得水,再没有不顺遂的了。

    老太太咬着自福闽送回的咸鱼;说;“老二他们那边不知有没有猪肉吃;还是都吃这咸鱼玩意儿。”咸不拉唧的;除了咸腥,没有第二个味儿。

    宋嘉言笑;“祖母,二叔他们那边有很多新鲜的鱼吃的;因为新鲜的鱼不易保存;这才制成咸鱼送回来的。”

    老太太道;“你二叔喜欢吃猪肉。”

    “小二什么都喜欢吃。”宋荣道,完全不担心弟弟的生存能力。

    为了令祖母安心,宋嘉让笑,“二叔到了福闽还变胖了呢,二婶怕二叔长出小肚腩,天天早上叫二叔习武健身。”

    老太太慈母心肠,听了十分不顺耳,当即对大儿子道,“赶明儿再给小二写信,把我的话添上,不准方氏再折磨小二。”嘟囔道,“胖些可怎么了,那才叫福态呢。”娶了这么个泼妇进门,真是苦了她的小儿子了。怎么这样时运不济哩,偏遇上这等跋扈泼妇!

    宋荣瞪宋嘉让一眼,真个多嘴。

    宋嘉让偷笑。

    宋嘉诺大大的眼睛看向父亲,宋荣问,“看我做什么?”

    宋嘉诺有丝心虚,忙道,“儿子觉着父亲像是瘦了,父亲多滋补一些。”

    宋荣瞪向小儿子,宋嘉诺乖乖的低头吃饺子,宋老太太看不过眼,敲两下碗说儿子,“年三十儿的,收起你做老子的威风,不准吓唬我的孙子们。”

    宋荣笑,“娘,你想哪儿去了。”

    宋嘉言笑嘻嘻地,“爹爹,你最英俊了。”

    对女儿,宋荣就柔和宽容许多,笑斥,“不许胡说。”

    用过团圆饭,孩子们都聚在老太太的屋里们玩儿,顺便守岁。

    宋嘉诺忽然起到,说,“大姐姐,以前我觉着大姐姐的生辰在上元节,是很大的生辰了。如今,竟然还有比大姐姐的生辰更大的人,李大哥是大年初一的生辰诶。”

    宋嘉言倒不知道这个,道,“唉哟,也没给李大哥准备生辰礼物。”就是明天了。

    宋嘉让不当回事儿,道,“忘了就忘了,阿睿不会计较这个的。”

    “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怎么能当不知道呢。”宋嘉言道。

    小纪氏听到了,笑说,“这有什么难的,我命人收拾出一份寿礼来,以你们的名义给李家哥儿送去就成了。他明天过生辰,正好明天送,也不会迟了。”

    宋嘉言还没说话,宋荣先道,“让孩子们自己料理吧。”

    小纪氏笑,“我是想着李家哥儿不是给咱们大姑娘打理生意么,怠慢了不好。”

    “无妨,我跟李清并无交情,孩子们愿意交往是孩子们的事。”宋荣摆着架子,倒了盏酒润喉,道,“李家,你不必理会。”

    宋嘉言笑,“太太,我随便送些什么过去就好,若是有不衬手的地方,我会跟太太要东西的。”

    小纪氏慈爱一笑,“好。”

    闲聊无趣,大家又摆开牌桌,玩儿起牌来。

    及至第二日,宋嘉诺拿出了一匣子的湖笔,宋嘉言命人搬出两盆水仙花来,宋嘉让添一把匕首,然后命管事带着两个伶俐的奴才送了过去。

    李睿并未在家,一家子都去了尚书府拜年,李家的管家很客气的代小主子收了礼物。待李睿回家,见到这些礼物,笑道,“不过随口一句,他们就记得了。”不是厚礼,却是主人家亲自准备的,李睿瞧着也欢喜,自尚书府而郁郁的心情稍稍好转,

    李思看了一遭,笑,“我猜这两盆水仙肯定是言妹妹的礼,湖笔应该是宋二弟的,匕首是宋大哥送的。”

    李睿笑,“这并不难猜。”

    李思笑,“我屋里的水仙,也是言妹妹送的。”

    李睿微挑长眉,“她很喜欢这种花?”

    “言妹妹每年冬天都会去花市,买几十个水仙根回家,放在水盆里养,养的好了,各家都会送。”李思瞧着送来的两盆水仙花,说,“这两盆可比送我的那个大多了,是言妹妹自己养了来熏屋子的,你看养的多好啊。”

    李睿瞧着两盆洁白水灵的水仙,随口问,“那送了我,她用什么熏屋子?”

    “无妨,一开春儿,她院子里就有迎春花开了,夏天是满围廊的蔷薇,秋天有菊花,冬天就是水仙。”李思与宋嘉言是好友,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所以说,她屋子里从来不用熏香。”

    李睿道,“言妹妹是正月十五的生辰。”人家送了寿礼来,他也要想着回礼才好。

    李思叹口气,“她从来不过生辰的,言妹妹的母亲是生她时难产过世的。”

    李睿倒不知还有此节,问,“我想过完上元节就启程南下,不知能不能上元节跟她见一面?”

    李思道,“言妹妹他们还记挂着大哥的生辰,大哥写封信道谢,再随信问一问就好了。若是上元节不方便,提前去瞧瞧言妹妹,跟她说一声,她也不会介意的。”

    李睿一笑,“妹妹说的是。”命人将花搬到他屋里,转身去写信了。

    李思自言自语,“以前从没这么老实的叫人家妹妹的,今天这是怎么了。”自己也回屋去了。

    宋家收到了两张帖子。

    确切的说,是一封信与一封帖子。

    信是李睿给宋嘉言的,帖子是秦嵘写给宋嘉诺的。

    李睿信中大意就是过了十五准备南下,想着上元节请宋嘉言出来,一并说说这一次远行的事。秦嵘的帖子简单,他本就与宋嘉诺是同窗,是请宋嘉诺上元节一道看花灯的。

    一大早上,宋荣已经带着妻儿给亡妻上过香了。接着,宋荣去宫中领宴,宋老太太与小纪氏有诰命在身,一并去宫中给太后娘娘请安兼领宴。

    宋嘉让问宋嘉诺,“怎么阿嵘请你看花灯啊,往年他可没请过你。”

    “往日里天天见,还要一起看哪门子花灯?”宋嘉诺也觉着奇怪,笑,“大哥,咱们跟姐姐们一道去。”

    “那是!”宋嘉让道,“她们女孩子,一年里也就这一天能光明正大的出去逛逛,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当然得保护好女孩儿们了。不过,阿嵘既然邀请你,干脆我们两家一起看灯好了。”又对宋嘉言道,“也叫上李睿他们兄妹,人多热闹。”

    宋荣并不禁止孩子们在上元节出去,自宫中回来,宋荣还好,小纪氏与老太太已是满身疲累,草草的与孩子们说了两句话就各自歇着去了。

    宋荣笑道,“笙哥儿、筝姐儿已经出了第一年的重孝,也一并出去散散心吧。无妨的。”

    辛竹笙辛竹筝都应了。

    辛竹筝去跟宋嘉语打听穿什么衣裳合适,宋嘉语笑道,“尽量别穿太繁复的衣裳,我们坐车到东大街的街口,灯市上人很多,车马是进不去的。因为有许多卖面具的,买了面具戴上,就可以下车逛灯市了。其实,穿什么都不打紧,大姐姐肯定是穿男装的。”

    辛竹筝这才放下心来。

    及至傍晚十分,姑娘公子们都是上车的上车,上马的上马,宋嘉言直接换了男装骑马,宋嘉诺是跟着宋嘉让骑马,瞧着宋嘉言说,“大姐姐,你这样出去,不知道的得以为你是哪家的公子呢。”

    宋嘉言弓马娴熟,闻言一笑,“二弟,等你再大些,求爹爹给你弄匹小马,可以先骑着。小马骑熟了,待它明年长成大马,你骑大马也就没问题了。这匹马,就是你的马,平日里不要给别人骑。”

    宋嘉诺欢喜不已,眼睛笑成弯弯的月牙,“我会记得跟父亲说的。”

    辛竹笙指着前面的一行车马道,“那是阿峥他们吧?”

    宋嘉让眼神儿极佳,“阿睿他们也来了。”

    秦峥一行与李睿一行差不多的时间到的集合地点,没说几句话就见宋家人到了。及至车马渐近,秦峥、李睿都看到了马上的宋嘉言,不约而同道,“言妹妹今日可是英姿飒爽啊!”

    宋嘉言一手挽缰绳,一手持马鞭,微微一笑,“你们这是提前商量好的,还是心有灵犀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了,心有灵犀的心肝儿们~~~本来想把灯市一次性写完,结果发现好像写不完~~~~~~

正文 第63章

    宋嘉言一句打趣;秦峥与李睿都是心胸豁达之人,相视一笑,一个带着自己的妹妹;一个带着自己的弟弟和妹妹;与宋家一行人汇合后,一并往东大街灯市而去。

    诸人打过招呼,宋嘉言驱马到李睿身畔,问,“都准备好了;”

    李睿点头;“明天就启程,铺子里的事;你多照应。”

    “应该的。”

    李睿与宋嘉言说着南下的事,另一边宋嘉让与秦峥也是相谈甚欢。两人早便是好友,宋嘉让一去福闽大半年,虽然回来后早去找过秦峥,不过,此时见面仍有许多话好说。

    秦峥往宋嘉言处看一眼,笑,“我委实羡慕阿睿,待过两年,真希望如同阿睿一般四下走走,长些见识。”

    宋嘉让道,“是啊,总窝在帝都,有什么趣!”

    秦峥一笑,“怎么,明年还想出去?”

    “我爹叫我考武进士,哪里出得去。”宋嘉让抱怨一句。

    及至街口,已可看到灯市的繁华景象,辛竹笙令下人去买几个面具来,姑娘丫环们纷纷下车,一人一个木制面具戴在脸上。

    宋嘉让极有做兄长的气派,道,“都跟紧了,别丢了。别只顾着看灯,丫环跟紧你们姑娘,小厮们跟紧你们的主子。阿诺阿嵘,你们也小心着,别叫拐子给拐了。”灯市每年都丢小孩儿。

    宋嘉诺秦嵘大声地,“知道啦。”又不是头一遭逛庙会。

    他们哪里会被拐啊,他们还捡了个小孩儿呢。

    其实,灯会年年差不多,无非就是各样花灯、元宵、小吃,尤其今夜无宵禁,许多寻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们也会出门走走。

    要知道,异性相吸。哪怕姑娘们大都会以各式面具遮面,仍会惹得许多青年男子前来,种种别样小心思,不言自喻。于是,这灯会格外的熙攘热闹。

    当然,更少不了什么猜谜赢元宵、套圈儿赢元宵、射箭赢元宵、对对子赢元宵等等以元宵为赌注的游戏。诸人各自施展本事才干,宋嘉言就坐在摊子上等着吃了。

    秦峥原是每年的得力干将,今年不知怎地,这些活儿一样没干,就与宋嘉言坐在一畔吃元宵了。宋嘉言问他,“你不去试试?”

    秦峥笑,“不了。”

    伙计端来两碗元宵,一样黑芝麻,一样花生碎。秦峥从自己碗里舀了几个给宋嘉言,“尝尝这个。”

    宋嘉言端正着脸,“以后可不能这样肉麻了。”决心与秦峥划清界限。

    “什么是肉麻?”

    “就是腻腻歪歪的,咱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得注意男女大防。”宋嘉言向来爽快,看秦峥这样子,她立刻决定快刀斩乱麻。

    秦峥脸色不变,低低道,“我有一心仪之人,只是不敢开口。世间女子的名节重逾性命,我不怕世人看轻我,独怕世人看轻了她。”

    宋嘉言直接无语了,低头咬了元宵吃,一时又气闷的很,飞快的凑到秦峥耳际道,“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对你半点儿意思都没有。”

    一般人失恋,肯定得是天打雷霹一样的伤心失望,淋淋雨,吐吐血之类是要有的。结果,天未下雨,秦峥也未吐血,人家直接笑了,点点头,非常不认真不严肃地,敷衍的口气,“哦,我知道了。”

    宋嘉言桌下踢他一下子,秦峥又舀了两个元宵给宋嘉言,还一脸善解人意地,“知道你喜欢吃芝麻馅儿,多吃两个。”

    宋嘉言手心儿那叫一个痒,瞪着秦峥,威胁道,“好想揍人哪。”

    秦峥笑的更欢,宋嘉言直翻白眼。

    与宋嘉言说了几句废话,秦峥整个人都变得神采熠熠、容光焕发,眼角眉梢的透出一股子喜气,宋嘉言暗暗感叹:莫非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真个傻小子,她又不喜欢他,说几名话就能美成这幅傻样。

    宋嘉言翻个白眼,就见宋嘉诺与秦嵘抱着个两三岁的小娃娃回来了。宋嘉言大惊,问,“这是谁家小孩儿啊!”

    宋嘉诺把抽抽咽咽的小娃娃放在椅子上坐着,抹一把额角的汗,好重的。宋嘉诺道,“不知道,在路上哭呢,险些被人踩到,估计是跟家人失散了。”

    秦峥见这娃娃穿戴皆是上乘,道,“不知是哪家的小公子。”又问这孩子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儿,小娃娃眨着一双红肿的大眼睛,抽咽道,“娘亲叫我阿谨。”余下的一概不知。

    秦嵘道,“哥,言姐姐,你们看着小娃娃吧,我跟阿诺去看灯了。”两人手拉手的跑了。

    秦峥素来细心,将小娃娃抱在膝上,给他擦擦眼泪,舀个元宵喂给小娃娃吃。小娃娃给他一哄,也不抽嗒着哭了,乖乖的小口吃起元宵来。

    宋嘉言松了一口气,她可不会哄小孩子,尤其这么小的孩子,哭起来能要人命。

    秦峥笑,如孔雀开屏般展示着自己,“这些事,我都会。”

    宋嘉言直接把秦峥头上敲个大包出来,说他,“你再这样,我可就恼了。”

    喂小娃娃吃了两三个元宵,秦峥脱□上的厚料披风裹在小娃娃身上,将小娃娃打横一抱,手臂轻轻悠着,不一时,小娃娃便睡眼朦朦,张开小嘴儿打两个哈欠,睡着了。

    宋嘉言万分不自在的看向他处。

    一时,宋嘉让一行人玩儿的痛快,也听说了宋嘉诺与秦嵘捡了个孩子的事儿,过来一瞧,秦峥正一脸慈父相的抱着睡熟的宝宝与宋嘉言说话。宋嘉言一见到宋嘉让顿觉解脱,问,“小娃娃怎么办?”

    宋嘉让哈哈直笑,“叫阿峥抱着吧,看他这模样,不知道的还得以为他是孩子的爹呢。”

    秦峥笑斥,“阿让,你这张嘴,什么时候能有个把门儿的。”

    李睿揭开裹在孩子身上披风的一角,只看了一眼便道,“这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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