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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瑶光来-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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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山齐聚魔门十二派,各门派皆来瞻仰消失已久的女瑶教主。落雁山上烟火绽放,缤纷炫目。肉林酒池,灯火达旦,共祝魔门在女瑶教主的带领下,和朝廷建立友好合作关系。
  酒宴最开始是已怀有身孕的圣女白落樱与其夫君夜神招待各位来宾。一直以来,白落樱并没有太多机会把夜神领给魔门中人看,因夜神自己不说话不来事,先前斩教气氛低迷氛围不合适,到此夜,白落樱才有了机会。
  酒宴到一半,女瑶和程勿一同出现。女瑶坐于高座,接受众门派的顶礼膜拜——当夜尘沙被天空中的星云吹散,群星之下,万象之巅。须臾万象,千秋不朽。
  程勿立在外围,看万人之上,女瑶那般了不起,所有的人都爱她,怕她。他喜欢的姑娘,是这个江湖的王者。她曾经短暂离开,今日再次回归。江湖充满她的传说,她的一言一行,都影响着江湖。程勿唇角微上扬,心中浮起浓烈的自豪感。
  他的爱人!
  之后入了席,女瑶才与程勿坐到一起。期间,不断有人过来给女瑶敬酒。
  女瑶豪爽,起身一饮而尽。
  程勿只坐在一边看。因他起身要喝酒时,女瑶替他拦了一下:“小勿受了点伤,不宜饮酒。”
  程勿一愣后,就顺理成章地继续坐着了。仰头看着姑娘沉静的侧脸、挺拔的身量,他的心吃了蜜一样甜,看着女瑶的眼神亮得如同天上星光。他脖颈受了那么一点儿皮肉伤,女瑶就替他拦酒,女瑶对他多好!
  反正程勿本来也不怎么喜欢饮酒……他酒量其实并不好,喝多了头晕得厉害。他靠的只是内力高深,可以把酒从体内逼出。之前喝酒,一是为了逢场作戏,二也是女瑶死了,他心里难过,平常不表现,只能在特殊场合借酒消愁。
  倒是女瑶真的好能喝酒……
  一坛又一坛,面不改色。
  程勿敬佩地看着女瑶,眼睛发亮地看着女瑶:女瑶不愧是江湖大神,喝酒都喝得如此大将之风。周围人被她喝倒了一片,女瑶都面不改色。
  女瑶嘴抽了抽:程小勿就知道用敬佩的眼神看她……大约她在他眼里无所不能吧。
  然而她废了武功后,已经不是以前的女瑶了。酒量确实了得,但也不可能如程勿想的那般千杯不倒啊。
  程勿不开窍,女瑶又喝完了一坛后,坐了下来。她坐得平稳,但迎着青年灿亮的钦佩目光,女瑶唇动:“我喝多了,头晕恶心,为了不出丑,小勿你送我回房。”
  程勿:“……”
  他特别震惊地回过神:“你怎么可能会喝多?怎么可能会头晕恶心呢?”
  女瑶:“……我不光会喝多,会头晕恶心。和我在一起,你还会看到我吃喝拉撒。程勿,我是正常人类,不是妖魔,好么?”
  程勿哼了一声,心想你是我心中的神,你怎么能和别人一样。他要反驳时,因内功甚高,风中飘来几许闲语八卦,他不由自控地便听到了周围很多人的议论话语:
  “教主和教主夫君一直坐一起,看来传言是真,女瑶教主与她夫君当真恩爱无比。”
  “当是如此。教主的夫君把持斩教多年,在女瑶教主回来后,还愿意把权力让出来。这么大的诱惑……一般人的夫君岂能做到?程大人也是爱极了女瑶教主。”
  “教主算是一手将她夫君培养起来啊。我尤记得多年前,教主在魔门内部通缉她夫君,那情趣,一般人可消受不起。我至今还记得当时青莲教灭门后,大家把程大人的画像拿出来认脸。那时大家都说程大人是教主的爱宠,谁能想到会成为教主夫君呢?只是这样算起来,程大人比女瑶教主年龄小很多吧?”
  “女瑶教主的年龄很难说吧?练武到他们这种程度,年龄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教主和教主夫君恩爱无双是肯定的。”
  程勿脸色轻微一变,偷看女瑶脸色。女瑶一点反应也无,他一时猜不透她是内力差了没听到那些人称呼他是“教主的夫君”,还是女瑶听到了但不在意。程勿心中忐忑,他刺探女瑶情绪时被女瑶发现。女瑶撇头疑惑看他,程勿当即扶起她起身,欲盖弥彰般快速道:“我扶你回屋去醒酒,你好好醒酒吧!”
  千万不要让女瑶听到什么“夫君”不“夫君”的话。
  女瑶硬是被刚才还很淡定、刹那间慌手慌脚的程勿给叉下去了。她“呃”了一声,原本想跟在酒席间盯着自己夫君喝酒的白落樱叮嘱一声,谁知程勿好像怕什么一般,拽着她的手臂托住她腰身,运用轻功飞纵,瞬间就远离了酒宴。
  女瑶被飞得头更晕了:“……”
  她是老了么?她怎么越来越不能理解程小勿了?
  按说她睡了三年之久,他也长大了不少。少侠长成青年,心思该成熟了很多,该没有年少时那么难猜了才对。然为什么她家小勿的心思还是这么难猜?是她没进步,还是他进步得太快?
  进了寝宫,与外面的声音隔开,程勿将女瑶拖抱到床榻上。他完全听不到外头的闲言碎语了,放下心后,程勿殷勤地跑进跑出,给女瑶端茶倒水,好醒酒。女瑶坐在榻上,一膝盖曲起,一腿放平,靠着扶手而坐。
  内宫有夜明珠相照,窗户大开,星河在天上流动,璀璨光华一道流在女瑶身上。
  女瑶手肘搭在膝盖上,手撑着额。程勿如此勤快地进进出出,喝了一口醒酒汤后,女瑶低着眼,眼皮下的瞳孔猛缩。多年在生死搏斗中杀出来的警惕心,让她即使喝多了酒也不会晕得失去控制,她只一顿,就看出程勿步伐轻快,气息绵长——哪里有这几天她照顾他时他表现出来的虚弱感?
  程勿仗着自己脖子疼,在她怀里窝了好几天。她一有怀疑他就生气她的不信任,然而现在看……程勿果然伤势根本不重,或者说他武功极高,这点伤根本影响不到他。
  女瑶撇了撇嘴。
  这个死小孩,又骗她。
  不过女瑶也并不生气就是了:她知道程勿骗她并无异心,他只是太喜欢她,太想找各种借口缠着她而已。
  程勿出去换湿毛巾了,女瑶一个人坐在榻上,仰着脖子看窗外繁星,手揉了揉自己的脖颈。寒意拂窗而入,星夜下,似有银瓶乍破、玉水流光之声。女瑶盯着夜空,因喝多了酒,她面颊红似晚霞,眯起的眸中醉意流转。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程勿太喜欢她了啊……
  她盯着星空许久,乱糟糟的,脑中很多事情浮光掠影一般闪过。各种顾虑,各种犹豫,各种爱,各种怜,各种不甘……然后一层层,抽丝剥茧一样从她的心海上拂开。拂去尘埃,面见本心。
  天下第一,武功盖世。要守住那层关,就不能破身。否则终是差一点。
  但是,去他妈的武功第一。
  程勿等她等了那么久,她委屈了程勿那么久。他对她的最大抱怨,也只是她不可能时刻陪他。他可以为她牺牲一切,她为什么总是要委屈他?
  脑海中“砰”地一声,有那一层一直窥不破的关卡打开了门,庞大的真气内空冲刷她的血脉,向女瑶灌体浇来。那是曾经女瑶武功盖世时都没有推开的一扇大门。武学千千道,一条路一个方向。失去一条路,也许别的路上可以得到弥补……女瑶低着头,慢慢笑开。
  “女瑶,你喝酒喝傻了?怎么一个人还笑呢?”程勿担心的话传来,他温热的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
  女瑶仰头看他,程勿澄澈无比的眼中,倒影出她晕晕然的模样,眉噙笑的模样。想通了一些事,女瑶仰头看程勿时,目中爱意不觉如海潮般涌出,向他奔去。程勿一僵,他从未被女瑶这样热情的眼神盯过,脸颊当即滚烫。
  女瑶伸手:“抱。”
  程勿:“……”
  他心中认定女瑶一定喝多了,俯下身,将张开手臂的女瑶横抱起来。女瑶何等娇小,他抱起她,她小小一团就窝在了他胸膛前。几乎在他将女瑶抱起的一刻,女瑶的手臂绕到他后颈,搂紧了他脖子。她的脸在他颈上蹭了蹭,小猫一般黏,呼吸羽毛一样。
  程勿颈间红透。
  他嘀咕一声:“醉得这么厉害了啊。早知道就拦着不让你喝了。”
  他低头看怀里的姑娘,女瑶闭着眼,眉目婉婉如春,绯色一片,昏昏沉沉地靠着他。醉成这样,程勿心中失望,想没法跟女瑶私下聊天了。他认命地将女瑶从榻上抱去床上,替她脱了鞋袜。手指挨到她衣领时,女瑶睫毛一扬,流光溢彩般的光华从她眼中流向他。她的笑容扬起,程勿指尖颤了一下,快速缩回手,并欲盖弥彰地猛咳一声。
  女瑶:“……”
  咳个屁,假装个屁。
  程勿咳嗽得涨红了脸,勇气全泄后,他胡乱拉过被衾将姑娘盖住,背过了身。坐在床前缓了一会儿剧烈的心跳,眼前清明了些,程勿粗声粗气道:“女瑶,你喝多了,好好睡一觉。我走了,明天再来找你。”
  自觉差不多了,程勿紧张地站起来,动作大的他被床前的脚榻一绊,趔趄地向前摔去。身后一只手猛伸出,拽住他手腕,将他向后扯,把他拽了回去,避免了他被绊倒。程勿跌坐在了床上被褥间,本能的:“谢谢。”
  身后一声轻笑。
  熟悉的轻笑声让程勿后背僵硬,当身后空气一扬,一个温热的身体从后贴住他时,程勿顿时知道是谁在嘲笑他了。他恼羞无比,恨声:“女瑶!喝醉了你还笑话我,你真不是好人。”
  女瑶从后抱住他,搂着青年的腰。她在他腰上掐了一下,过电般的感觉流窜青年全身,程勿身子重重一哆嗦。耳后热风吹拂,女瑶声音含糊:“小勿啊……”
  程勿低着头,闷声:“嗯?”
  女瑶漫不经心:“晚上一起睡吧?”
  程勿:“……”
  他猛地转过身,力道快得让身后抱他的女子向后倒去。但程勿速度快,转身刹那,他就将一身酒味的姑娘重新捞到了怀里抱住。女瑶揉着发胀的额头,不满地哼了一声。程勿则惊呆了,低头看她。他小心翼翼:“你你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女瑶被他扣住手臂,他力道大,她疼得皱起了眉。青年的呼吸包裹她,她拧着眉,他大气不敢出。
  女瑶:“不知道,算了。”
  她甩开他的手臂就要往床褥间倒去,程勿一呆,没想到她这就要扔开他了。他捞着她的腰,将往下倒的姑娘重新箍回自己怀里。这一次,程勿吸取教训,不敢再问女瑶了,他直接狂喜无比地答应道:“晚上一起睡!”
  程勿再矜持道:“是你喝多了酒强迫我的,我可没强迫你。以后你不许反悔。”
  女瑶挑眉斜眼乜他:“那算……”
  程勿哪里肯她说出“那算了”几个字,一听她有这苗头,他俯下脸,唇堵住她。同时间,他迫不及待地搂着她,将她压在床上,快手快脚地褪去两人身上层层叠叠的多余布料。布料碍事,程勿干脆置之不理。呼吸紊乱,气息交错,女瑶侧头“唔”着皱眉欲躲,青年压着她,步步紧追,唇齿交缠。
  腰带扔到了地上,鞋袜一股脑丢下去。衣衫挂在身上,迫不及待下却来不及褪下。
  星河照在床头,床帏纷飞。
  剧烈的亲吻,手指的相抵,肌肤的碰触……程勿的焦躁和凶狠,磅礴如洪潮,重重叠叠,千堆雪滚,全都推向女瑶。女瑶头晕沉沉,有些被这激烈狂热的感情骇住。她呼吸滚烫,呼吸间全是他。他包裹住她,不许她逃。她往后缩,想离开,被他拉回去。
  他强迫性地扣住她手腕,逼着她与他十指交握。
  女瑶昏昏然,心中后悔自己的冲动。
  她想到了那日撞见程勿自刎时的感觉,他也是这般不管不顾。她应付不了……女瑶躲避,程勿强迫。他再不是当年那个任她揉捏的江湖少侠了,以前他喜爱一个人他毫无办法,今日他步步紧逼,一刻不放。
  相濡以沫般的亲吻。
  不断地碰触,将情意传过去。唇挨着唇,心贴着心,他将他的情意传过去。他用自己的行动问她:你知道我爱你么?
  你知道我爱你么?!
  你知道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么?
  那你愿不愿意以同等情谊回报我呢?
  你愿意么?
  你愿意么!
  女瑶,你愿意么?!
  强烈的感情,无比的依赖。在唇齿间,在十指间,在心脏口……他的亲吻由疯狂变得温柔缠绵,身下的姑娘由一开始的挣扎变得安静下来。许久许久,程勿微微抬起脸,俯眼看着下方温顺的、眼眸清如雪的姑娘。
  两人凝望彼此。
  程勿颤声:“……感觉,好么?”
  躺在凌乱被褥上,女瑶眸中湿润,湖水般波光潋滟。她睫毛轻轻颤抖,眸子安静地看着他。
  她说:“再来。”
  程勿睫毛颤抖,眼睛中的清光如星火燎燎,一点点跃起:“……”
  女瑶蓦然起身,膝盖一抬,手腕一转,抓着他手臂向后一折。她简单几个动作,就将武功高于她的程勿压制住了。有时候武功高,也比不过经验丰富。女瑶翻身,将程勿压在了身下。迎着青年明亮的眼睛,女瑶坐于他腹上,俯下身。
  她贴着他的耳一蹭而过,激起程勿浑身战栗:“我不喜欢前戏磨蹭,直接来。”
  程勿:“……”
  他惊愕满满,满脑子问号,疑惑自己看的话本难道是错的?他为了这一天准备的那么多话本,白看了?
  女瑶面无表情地撩开他衣摆,程勿一慌之后,差点被她吓得软下去。被女瑶俯视,他只好硬着头皮,咬紧牙关慌张张地紧跟女瑶的步伐——喜欢上一个强势的姑娘,他除了硬上,好像也没别的办法。


第102章 
  前半夜岩浆滚滔; 天崩地裂。细密的熔浆和滚烫的热雨自天上落下,闷雷轰鸣; 电光交映中,地上的两人被浇得淋漓。天昏地暗,置身于一切混沌; 冲破了一切囹圄。
  像是在天地间任意穿梭翱翔;
  也像是从一个世界冲撞去了另一个世界。
  在最后的时刻,那万壑争流,天上之水直灌人身,势如破竹!
  星辰一颗颗亮起,又一颗颗灭下,穿越千万时间和空间; 人间所见; 只看得星海烂烂。那一夜,天上的星星亘古不灭; 程勿和女瑶像是坐在星光下的大海上; 坐在海上随波飘零的木船上。他们依偎着彼此,仰头看到繁星; 俯眼照见江洋。海上起了风浪,黑水卷荡,寂寂天地,银华满天,彼此依靠着的; 只有他们两个。
  一切美得像梦。
  程勿喘着气; 大汗淋淋; 视线模糊,他好像看到另一个自己,拥抱着女瑶,与她抵死缠绵,长长久久……程勿怔怔看着,胸中情意澎湃,眼中忽有灼烧的泪意点点。他僵一下后,猛地倒下,压在怀里的姑娘身上,与她贴着脸,心脏一同跳得厉害。
  身上俱是黏腻的汗意,怪不舒服。然不舒服中,却有一种畅快感贯穿全身筋骨,使真气流窜不再凝滞迟缓。大脑空白,慵懒上心。程勿翻个身,在这时,他一点儿也不想动弹,只想抱着女瑶,跟她一同睡到天荒地老去。
  何等的满足!
  程勿悄悄抬眼,去看怀里的女瑶如何。她闭着眼侧身而睡,星光落在她圆润光滑的肩头上,肩窝向下凹,弧线动人,伤疤也无损她的美丽。她一动不动地躺着,睫毛颤抖,面颊比之前红得更厉害了。
  小小一团窝在他怀里,前所未有的乖顺。
  真是可爱!
  程勿心中激动无比、满足无比,搂着她肩头的手力道加重。他伏身过去查看她神情,看她晕晕然的模样,他仍全身颤抖:他竟然睡到了女瑶姐姐……他竟然真的有一天,和女瑶同床共枕!
  程勿激动得睡不着了。
  恨不得跳起来,翻几个跟头,出门大吼两声,跟全天下宣告自己的了不起!
  程勿凑过去,戳女瑶的肩:“女瑶、女瑶、女瑶!”
  女瑶闭着眼:“……”
  程勿小声:“你睡着了?”
  女瑶:“……没有。有事?”
  程勿呆了一下,微沮丧。想他如此快活,她怎那般冷静,无动于衷?但程勿转念一想,女瑶喝醉了啊,她还能说话已经了不起了,他不该奢望她更多的反应。仅这般一想,程勿重新开心起来。他使命地往女瑶那边挤,并调整姿势,把快从他怀里滑出去的女瑶重新紧紧抱到了怀里。
  女瑶唇翘了下,任青年缠密的细吻从后落在她肩上,再向上移,追到她颊畔,凑到她唇角。
  程勿撒娇一样:“干什么不理我?我们关系已经不一样了,你要对我好很多你知道么?”
  女瑶声音残留着某事结束后的沙哑:“怎么个对你好法?”
  程勿低头,脸贴着她的颈窝蹭,声音绵绵麻麻的:“从明天开始,你要跟我睡一个床。我们夜夜同床共枕!”
  女瑶:“好啊。”
  程勿一振奋,心想喝醉酒的女瑶真好说话!
  他得寸进尺:“你、你每天都要在我怀里醒来,而且,你早上要帮我、帮我……”
  女瑶:“纾解?”
  程勿:“……!”
  他闹了个大红脸:“刮胡子!不过,咳,那什么也是可以的。是你说的,我可没要求,我多矜持的人啊。”
  女瑶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哼。”
  程勿继续缠她,甜甜蜜蜜的:“你要主动找我……那什么。总是我找你,我多不好意思。”
  女瑶:“没问题。”
  程勿心里的小人打滚,想喝多了的女瑶真是好!他得到鼓励后,要求更加多,东一锤西一棒,拉拉扯扯,放肆无比,指手画脚,对女瑶提了无数要求。女瑶皆是哼着答应他,让他恨不得坐起来,拉着女瑶签个盟约。只是他没敢。
  说了许多要求后,程勿得到了满足,也有些困了。他下巴磨着女瑶,闭上了眼,慢慢道:“最后啊,你要跟天下人宣布,说我是你的夫君。好不好,女瑶?”
  黑夜中,女瑶睁开了眼。她非常疑惑的:“为什么?你不是早跟所有人说过你是我夫君了么?天下人不是早就知道了么?我为什么还要重复一遍?”
  程勿:“……”
  瞌睡一扫而空,程勿猛地睁开眼,眼眸睁大,与怀里认真盯着他质疑的女瑶四目相对。
  脑中乱糟糟各种念头闪过,想她怎么可能说得出这种逻辑清晰的话?她不是喝醉了么?除非……程勿脸色惨白,唇哆嗦:“你你你没喝醉?”
  女瑶:“……我没有醉得不省人事。”
  程勿脸色更白了:“你你你知道我跟所有人说,我是你夫君,这样的事?”
  女瑶:“……”
  她很不解:“我知道啊。这个好像并不是秘密?”
  程勿:“……”
  他越来越绝望,最后道:“那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我说的所有话……你都是意识清醒地知道的?!”
  女瑶:“对啊。”
  她很费解,同时很担忧。她伸手摸青年冰凉的额头,忧心忡忡:“我若不是意识清醒的话,随便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近我的身,还和我发生这种关系?小勿,你在想什么,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程勿绝望至极。
  她若是一直清醒的话,岂不是他刚才所有丢脸的事,女瑶都一清二楚?比如他的手法不熟练,磕磕绊绊,还搞错了方向,弄得她惨叫,把他一脚踹下去,女瑶是知道的;他太紧张,压她的时候扯到了她头发,被她笑话,女瑶也是清楚的;好不容易找对方向,满头大汗地实践,几个眨眼就丢盔弃甲,女瑶也心知肚明;他跟不上她的步子,慌慌张张地紧追她,毫无经验。包括他抱着她哭哭啼啼不撒手,他最后的撒娇,他漫天提要求……女瑶皆是看在眼里的。
  程勿脸色惨淡。
  他想要树立的成熟稳重的形象,毁于一旦!女瑶平时就总奚落他,心里这会儿肯定笑得要死,觉得他幼稚无比吧?幼稚的他,在女瑶心里是个小孩子,如何保护她,让她依赖他?
  程勿惨叫:“啊啊啊啊啊!”
  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在女瑶诧异下,程勿从床上跳起,脸色青青白白,他飞快地跳下床抱起他的衣服。他都不敢回头看她,自觉丢脸无比,直接夺窗而逃。程勿大叫道:“你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好了!”
  女瑶被他的大动作惊地坐起在床上,傻眼地看着程勿跳窗逃走的全过程,连阻拦都没来得及。
  女瑶面无表情:“……”
  没病吧程勿?
  “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他以为她在跟他闹着玩呢?
  “死小孩,”女瑶骂一声,然后她隐约猜到他在难堪什么,唇便忍不住翘了起来,重新躺了下去,“等改天收拾你。”
  程勿如鸵鸟般躲了几天,他当真难堪。他想隐瞒的所有事,到头来女瑶都一清二楚。女瑶只是纵容他,只是不说,他还以为她不知道。程勿心中郁闷,同时焦虑。他徘徊来去,想去见女瑶,又有些羞涩,不敢去见女瑶。他忍不住想,若是女瑶肯来哄哄他就好了……但是这个念头才起,就被程勿自己打消了。
  不,他不要她哄他。
  他是大男人,他要去哄妻子开心……对啊,最开心的,难道不是女瑶默认他加给她的“妻子”头衔了么?
  躲了三天后,程勿收拾好心情,回玉楼去找女瑶。女瑶又在翻看信件,坐在书案后沉思。几个高层人士七嘴八舌地站在女瑶面前说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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