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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皇宫当妖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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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孟仪宣似乎气极反笑,蒙猜见此立刻匍匐在地,跪着往前走了几步,声泪俱下般地道:“皇上饶命,小的与娘娘两情相悦,早已许下海誓山盟…请……请皇上恕罪,小的愿意以生命换取娘娘的安危!”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孟仪宣侧着脑袋盯着蒙猜不知道在想什么,云胡不可思议的指着蒙猜大叫污蔑,而司徒次则是又惊又怒地看着云胡,恨得牙痒痒。
文武百官,各怀鬼胎。
云胡看着蒙猜十分羞愧的模样,又看了看笑意凛然的孟仪宣,总算明白从头至尾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由得跪在大殿上癫狂的痴笑起来,指着在场的所有人:“人类果然可笑,你们……”云胡从地上起身,又转了一圈,指着另一头的人:“还有你们……你们这群可笑的傻子,都被他给骗了啊,哈哈哈哈哈”
转圈的云胡最终停下,指着高位上的孟仪宣,对方以睥睨者的姿态注视着她可笑的一切,仿佛是一个唱戏的小丑,在各怀鬼胎的凡人之间叫着一出不容置喙的好戏。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云胡绝望地看着孟仪宣冷然的眼睛,恍然看到那些日子孟仪宣对她的温柔与爱护,眼泪不自觉地掉了下来,泪眼模糊地笑道:“原来,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司徒次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原本以为他会对此沉默,不想却忽然发难,起身指着云胡道:“大胆妖女,迷惑圣山是何居心?来人,给我杀了她!”
司徒次命令刚落,便从门外挤进一队人马,将云胡团团围住,司徒次大叫着杀了她,然而孟仪宣却是眼神杀般地盯着司徒次:“等等。”
孟仪宣敛住眼中的锋芒,笑道:“老师急什么,先问清楚再斩杀也不急。”
司徒次想说话,却被孟仪宣继续打断:“云胡,你还有何话可说?”
云胡眼中染上一层死灰,她的法力被莫名吞噬,她只想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云胡绝望地笑了笑,眼泪从眼角落在衣襟,看着孟仪宣,轻声道:“你到底是谁?”
孟仪宣低着头大笑了几声,是谁?他除了做孟仪宣,还能是谁?
“大胆疯妇,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押下去!押下去!”司徒次站起身来,指着下面的云胡道:“你到底是何方妖女,竟然侵占了我女儿的身体,鸠占鹊巢,给我押下去!”
“别急啊”孟仪宣走上前,一步一步从高位上走下,慢慢踱到云胡身旁:“老师呕心沥血却教出这样的女儿,令皇族蒙羞,仪宣头上的这顶帽子,当真是绿得流油……只不过,老师安排这样一个妖物在仪宣身旁,是为了何意呢?”
孟仪宣话刚落,原本站好的云胡忽然摔倒在地,凄惨的嗷呜一声,便成了蜷缩在地的一团红狐,只不过红狐皮上再没了往日的光泽,失去法力变回原形的云胡,还比不上普通的狐狸。
这……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全场的文武百官再次哗然,一群人有些害怕的连连退后几步,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的云胡,这是妖怪?!
“她是妖怪!”
不知道人群中的谁大叫了一声,接连有人叫出第二声,第三声……一时间整个太和殿充满了对妖物的警惕与喊打喊杀。
可是,喊打喊杀的那么多人,也没有任何一位大臣敢上前真的动手。
孟仪宣将双手背在身后,悲悯地看着一群乌合之众,笑了笑:“老师,这又是为何?”
司徒次不得不在心中感叹,人活久了,果然什么都能见着。
可是此刻再也不是他说如何便是如何的境地,云胡明明白白躺在地上成了红狐,文武百官数百双眼睛盯着,他如何能指鹿为马?如此,也只有祸水东引了。
“大胆妖女……你……你……你将我女儿如何了?来人,赶紧给我杀了这个妖怪,杀了她。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孟仪宣看着司徒次如跳梁小丑般急不可耐的撇清干系,忽然笑了笑:“老师,您竟然不认得你女儿了,她就是您的女儿啊!你仔细看看,他可不就是那个——”
忽然,孟仪宣话锋一转,凌厉地道:“她可不就是那个和你勾结的妖物吗?!”
孟仪宣这句话,效果就在他说出口的那一口,气势非常,从身体中溢出的凛然杀气,震慑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原本咄咄逼人的司徒次。
反应好一会儿,司徒次才从孟仪宣的杀气中反应过来,司徒次恍然大悟地看了孟仪宣一眼,总算明白过来,这果然是场阴谋。孟仪宣从头至尾都在骗他,骗了大央朝的所有人,伪装成一个唯唯诺诺傀儡的模样,骗过了所有人。
司徒次冷笑一声,也终于从高台上走下:“孟仪宣,你什么意思?”
孟仪宣一早料到司徒次会作何反应,对于他在这里直接叫他的名字也毫不意外,只是笑了笑,揶揄道:“老师,您说朕是什么意思?朕已经调查过,您与狐妖勾结,企图吞噬我大央,将朕的子民作为贡品送给这些妖怪,这些您忘了吗?”
“你……”司徒次脸与脖子都气得通红,他从未这般动过气,孟仪宣如此污蔑他,他恨不得马上杀了这个碍眼的狗皇帝。
孟仪宣咳嗽两声,才道:“此时证据皆在,老师您何必再狡辩?”说完,还指了指地上的云胡,啧啧道:“仪宣一直尊敬老师,可是老师却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朕看来老师是年纪大了糊涂了,倒不如辞官在家好好休养。”
“孟仪宣!”司徒次蹬蹬上前两步,等着眼珠子,气的说话直喷口水:“你以为你耍阴谋便能我的命?!”说完,气急反笑,忽然阴恻恻地笑了几声,总算是平和了心情,道:“既然皇上如此不明是非,倒不如下了朝回宫闭门思过。来人,把皇上带回去。”
司徒次前脚下令,围着云胡的一群官兵便将矛头指向孟仪宣,虽说个个不敢动手,可是摄政王的指令,也无人敢不从。
毕竟,这个大央朝的兵权都在司徒次手里。
“怎么,要反了吗?”孟仪宣盯着司徒次,语气森然:“老师可要想清楚了,大央的兵权是在您的手上,若您今日宣兵进殿,可就是要造反啊!”
司徒次呵呵地笑了笑,胸有成竹地睥睨着孟仪宣,早知道孟仪宣暗中蠢蠢欲动,虽说这么长时间他从未找到证据,可后手还是留了一朝,他早已将皇宫上下的士兵偷换成了专门上战场的将士,若是孟仪宣有异动。他便能马上收拾了这个傀儡。
“既然皇上冥顽不灵,那还是带回去面壁思过吧!”说完,双手一挥,繁复的绣袍从手臂上划过,一块通体白脂玉做的兵符便落到了他手中,司徒次高举着手中的令牌,对着门外的将士道:“皇上被妖女迷惑心智,如今已经封魔入骨,将皇上待下去禁足与华仪宫!”
十一立刻挡在孟仪宣身前,警惕地看着司徒次,若是他有丝毫动作,哪怕舍弃性命也要保全公子。孟仪宣朝蒙猜暗中递眼色,蒙猜了解的点了点头,从腰封中偷偷摸出一只通体流光的甲虫,不知道朝甲虫窃窃私语说了什么,只见甲虫顺着蒙猜的身体以极快的速度爬出殿外——
孟仪宣面带笑意,眼神却是十分凌厉,盯着司徒次,也不说话,只等着守在门外的将士破门而出再将他抓回华仪宫,只见司徒次得意洋洋的模样,放佛此刻他已经胜利一般。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门外的将士没有一人进来,大殿里的几位士兵也不敢异动,只是愣愣地等着,好半晌司徒次才吼道:“怎么回事儿!”
“怎么回事?”孟仪宣冷笑道:“老师您可能不知道,早在一刻钟前,仪宣的人已经收拾了你在皇宫里的明哨暗哨,现在整个皇宫,都是仪宣的人。”
“这怎么可能?”司徒次不可置信地摇头呢喃道:“这不可能,我皇宫中数千将士,你哪来的人顶替?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孟仪宣哈哈大笑了一声,仿佛在看一个智障:“当然可能,顺便还告诉老师一个消息,此时吴国十万大军已经押境,若朕死在了朕自己的皇宫中,吴国大军变回立马杀到皇城,为朕报仇。”
“你……”司徒次指着孟仪宣,再次气得老脸通红,指尖直发抖:“你骗我,你骗我。”
孟仪宣看了一眼已经被吓傻的文武百官,笑了笑。此时一位将士忽然从门外冲进来,门头大汗,一见着司徒次便跪着道:“摄政王不好了,吴国大军杀过来了!”
孟仪宣挑眉,无辜地看着司徒次:“朕说了没有骗你吧。”
听见将士如此说,司徒次忽然一下跪倒在地上,原本是满脸不甘,可到底还是悲切地自嘲一笑:“是,本王输了。”


第三十七章 喵【乱码
一场闹剧,终于在司徒次被押着进了大牢而终结。
闹剧过后,整个皇宫上下人心惶惶,左右不过是孟仪宣总算不再被压制,做了一个堂堂正正的皇帝,孟仪宣的手段那日在太和殿便见过,兵行险招,雷霆千钧,稍有不慎吴国便会食言,大军压境变为假戏真做,可最终他还是赢了,总算除掉了这颗插在心口上二十年的肉中刺。
孟仪宣夺回实权的第一步,便是软禁太皇太后杜若儿,同时清缴司徒党的余孽,发配的发配,要命的要命。
华仪宫内,夏日仍旧绿草茵茵,葡萄架上的果实像串着的西域黑珍珠,躲在绿荫下成长,一颗颗饱满而又透亮,只可惜孟仪宣不爱吃这些零嘴,十一跟着也是个沉稳少年,葡萄没人吃,便一颗颗成熟了掉在地上,做了来年果实的肥料。
没了澄儿的华仪宫,显得十分冷清,十一抱着他的剑站在门外,从门上的影子可以见着正伏案的孟仪宣,怀中抱着只白底黄纹的大喵,孟仪宣懒嗒嗒地给大喵按摩脑袋,大喵眯着眼睛,满脸享受的模样。
姬无邪站在案几对面,不过五六步的距离,看着在孟仪宣怀里打滚儿的喵儿,放佛见着了那日的冬雪皑皑,女子站在湖边朝他挥手的模样,粉雕玉琢的脸儿笑颜如花,眼睛似乎会发光。
也是那时,他送了她一支白底黄纹的玉雕猫花簪,那支通透精致的簪子绾在她的头上,仿若雕花也活过来般,一人一簪交相辉映,犹如精心临摹的画作。
只可惜,他还是没能留住她,身在森严的宫墙之中,太多的身不由已,太多的诡计多端,他一个敌国质子,怎么能保住心爱的女人呢?
如今,她却消失在皇宫中,再也没了踪迹。
似乎感受到了来自某个人热烈的目光,大喵条件反射般地用爪子捂住双眼,又忍不住隔着五指缝掀起眼皮去瞧,于是便形成了一个正躺着却捂着脸身子向外歪了一边儿,脑袋抵在某个人膝盖上的高难度瑜伽动作。
感受到怀里的异动,孟仪宣将大喵从腿边往怀里挪了挪,才道:“姬昇……你恨他吗?”
姬无邪苦笑一声。
恨,当然恨,恨极了他的抛弃,恨极了他将自己随意丢在千里之外的国家做人质,恨极了他明明身为亲身儿子可从未体会过父亲的慈爱!
在冰冷的宫墙之中,他必须步步为营,时刻提心吊胆地活着,才能活到这一刻。
姬无邪愣了愣,并未答话,他的心思孟仪宣如何不知?从小一块长大的玩伴,自然是明白他心中到底多恨的。
“朕与吴王的协议,是他借兵与朕一用,而朕将你放回去,继承吴国大统。”孟仪宣并未抬头,只是看着手中的书,淡然地道:“从今日起,你便自由了。”
姬无邪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孟仪宣又道:“朕知道你曾在大央暗中培养势力准备一朝回家,朕答应了放你走,自然你也可将你的人带回去。只需要你答应朕,将来无论是谁做大央的皇帝,都不可举兵攻大央。”
窗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虫鸣声,孟仪宣说完话便继续看着手中的书籍,姬无邪却意外地没有回答孟仪宣的条件,只是静静地看着,一时间整个屋子除了窗外虫鸣,只有二人一喵的呼吸声。
烛火明明灭灭,蜡烛中特制的安神香出奇地好闻,寥寥青烟绕过案几弥漫在空气中,总是让人觉得此番情形让人心安。
大喵小声喵呜一声,左右见着这二人实在别扭,对话也着实无趣没意思,便将脑袋拱进孟仪宣的怀里睡大觉。
“我想带走澄儿。”
孟仪宣翻书的手一顿,下意识地捂住了怀中的大喵,总算抬起头看向姬无邪:“不行。”
“仪宣……我说过,有朝一日要带澄儿回家,如今大幕已落,司徒次的事情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若不是因为澄儿,你也不会下手如此快,若将澄儿留在大央,您觉得杜若儿会放过她吗?”姬无邪一时着急,说得面红耳赤:“皇上……仪宣,就当是为了澄儿好!”
怀里的喵儿似乎听见了了不得的大事,忽然将脑袋凑出来,好奇地盯着姬无邪,歪着脑袋想这个人是谁,好像有点眼熟……
“朕自然会保护她,无需世子关心。”
姬无邪盯着孟仪宣,定定地道:“你如何保护?百密终有一疏,你又能时时刻刻看着她吗?杜若儿想要下手,随时都有机会!司徒次因谁而死,你以为杜若儿会轻易放过她吗?澄儿待在你的身边,你以为她能安逸幸福吗?她以后过的,便是我从前过的日子,步步为营步步惊心,你真的忍心吗?”
孟仪宣低着头继续看书,不再理会姬无邪的争论,只叫道:“十一,送客!”
姬无邪看了孟仪宣一眼,似乎还想说话,可孟仪宣抬头他便知道,他这次是不可能带走澄儿的,只能无奈地叹口气,寄希望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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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姬无邪,孟仪宣才将怀里的大喵放回床上,此时已经深夜,大喵挨着孟仪宣的被子睡得香甜,鼻子一吸一吸的好像在冒鼻涕。孟仪宣笑了笑,伸手擦掉了某只大喵的鼻涕泡,可不知是做了什么梦,原本香甜的大喵忽然全身抽搐起来,喵呜喵呜地低声惨叫。孟仪宣只觉得心如绞痛,心疼地将大喵护在怀里,轻轻拍打安慰。
那日之后,孟仪宣请兽医治好了澄儿的伤,可是法力全失的她受过重创,再次醒来只是放佛再也不认得身边的人,只觉得自己是一直养在皇宫里的野喵,好在自己长得还算可爱,深受华仪宫上下团宠……
孟仪宣在心中暗自叹气,他没有别的办法再去医治澄儿,除非,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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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孟仪宣下完朝,便急吼吼地将孟昶宣叫到华仪宫,孟昶宣吊儿郎当地半躺在会客椅上,贱兮兮地道:“叫本王来做什么?”
孟仪宣以眼神杀警告,某个人才反应过来今日是有正事要说,总算收起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正襟危坐地道:“怎么了?”
“你还记得小时候宫里的流言吗?我的母妃害了皇后,才有我如今的地位,而做皇帝的,本应是你。”
孟仪宣淡然地笑了笑,起身将窝在床上打鼾的澄儿抱在怀里,这是二十多年来,他第一次用“我”的身份来说话,卸下了往日里作为皇帝的身份,平等地对着孟昶宣说,我们。
这是这些年来,孟仪宣第一次以兄弟的身份与他对话。
听见孟仪宣如此说,昶宣敛下眼皮看着脚尖,轻飘飘地说了声:“我知道。可是这一切,都与你无关……你无须介怀。”
“昶宣。”孟仪宣抱着澄儿坐回凳子上:“如今,我已经为大央夺回了实权,现在我要将皇位还给你,你可愿意?”
孟昶宣惊讶的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孟仪宣:“你疯了?还是你想……补偿我?”
孟仪宣轻轻笑了笑:“我原本便不稀罕这些凡间俗世,现在物归原主,怎么就疯了呢?我知道你喜欢姬无邪,如今我已经将姬无邪送回吴国,若你不继承大央的皇位,以后可就没机会得到他了。”
“什么?”
“吴王借兵给我的条件便是将姬无邪送回去,昨天夜里他已经连夜离开了,估计是害怕你对他多有纠缠。”孟仪宣挑眉,盯着孟昶宣一张由正常色变黑的脸,目睹了一个人心情变得极为复杂的全过程,贱兮兮地道:“怎么办,如果不接盘,姬无邪就不属于你了呢。我猜此刻姬无邪正暗自高兴,终于摆脱了你这个累赘……”
孟昶宣黑着脸咬牙切齿地道:“孟仪宣!”
“兄长别害怕,作为您的弟弟,自然知道您胸中沟壑,只不过为了活命才不得不在皇宫中装疯卖傻,大央这个担子,我相信您担得起,否则——”孟仪宣贱兮兮地笑了笑:“嘿嘿,若兄长不接盘,改日我便寻个郡主送过去给姬无邪和亲,到时候姬无邪与别的女人琴瑟和鸣,可真的没有兄长的份了。”
孟昶宣已然是面色铁青,恶狠狠地盯着孟仪宣,咬牙切齿地道:“为什么?”
“兄长,我说我是下凡历劫的临渊大帝,你信不信?”
孟昶宣咬牙切齿:“说人话!”
孟仪宣总算撤走了一张贱兮兮的脸,正色道:“我需要去做一些自己的事情,大央需要有一个有手腕的人来做主,我想兄长是能够将大央治理得好的。并且……若我成功,自然会回到大央,你无须担心。”
昶宣王爷疑惑地看着某个无良皇帝,想了想,觉得他不太可能有什么除了当皇帝以外更重要的事情,然而刚要开口又被孟仪宣截了话头:“这段时间还请皇兄多担待,待仪宣归来,定会好好报答皇兄。”
孟昶宣又想说话,还是被仪宣抢在了前面:“若兄长搞不定姬无邪,来日仪宣给你搞定!”
“成交!”
·
大央的夏季尤其长,过了九月仍然仿若盛夏般,林木茵茵,蝉鸣声声,卯日星君没命地散发着光和热,坚守岗位的模样连后羿都看不下去,听说近来几日后羿在人间热得发慌,一生气便提了把八米大刀找卯日星君打架,一时间仙界里热闹非常,仙界热搜榜一降再降,也没能掩盖住神仙打架的事实。
而皇宫中,孟仪宣悄然离开,将影十杀留给了孟昶宣。从司徒次府中救出来张游胥,将他与绾宁一起,送到塞外去做真正的神仙眷侣。
完成了所有的事情,自己一个人抱着一只大喵踏上旅程。
无论是这一程,或是未来的每一程,有你陪在我身边,我总是异常安心的。
澄儿,等等我,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很快就会回归啦
之前女主挺作的,咱们让她吃点苦


第三十八章 喵
空气中弥漫着异样的血腥味——
小镇中人心惶惶,可怕的言论传遍了大街小巷,支配着每一个人心中的恐惧,原本热闹熙攘的镇子,似乎就那么一夜之间,变为了一座弥漫着森然可怖的小镇,镇子里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就算是青光白日的时候,街上也见不着一个人影儿。
时时刻刻都在提心吊胆,下一个被挖掉心脏的人,是不是自己。
听说昨日午时,镇长去隔壁镇请了个抓鬼先生,那先生白白胖胖,生得像菩萨坐下的听课童子,大概也是因为白白胖胖,那妖物一见便眼里发光,明明是来捉鬼的,倒活生生被妖物挖了心脏,连同镇长一起,二人死于非命。
这一下,镇子里更是惶惶不可终日,没了拿主意的主心骨,这些百姓们人人自危,想要逃,又怕逃不了。
遇见恐惧又无法躲避的事情,好像也只能留在原地,要么鼓起勇气面对它,要么等待命运的审判,做一只待宰的羔羊,趋吉避凶是人的本能,逃避也是人的本能。
这个终日充满血腥气息,传闻中有剜心妖怪的地方,叫做蓬莱镇。
在传说中,蓬莱镇位于东极之地,东极往东便是传说中的上仙之境——蓬莱仙岛。
传说蓬莱仙岛上住着一位法力无边的神仙,这位神仙是在十万年前因为情殇而被五马分尸的,有种的神仙。后来因为尸首无法凝聚,只能以灵体的形式活在六界,而他为了重聚肉身,便蹲在了蓬莱岛潜心修炼,以借助这里的灵气恢复真身,顺便疗情伤。
孟仪宣来到蓬莱镇,便是为了寻得这位神仙。
可是还没入城,敏锐的大喵便嗅到了不寻常的血腥之气。
澄儿窝在孟仪宣怀里不安分地扭了扭,硬伸出脑袋警惕地观察四周,铜铃般的眼睛四处游离,这里的一切都显得诡异,总让喵觉得小镇里有不好的事情。
“喵呜……”
澄儿叫了一声,想要阻止孟仪宣前进的道路,然而孟仪宣并未理会怀中大喵的异动,毕竟一路走来,见着好吃的好玩的澄儿都要异动一番,这一次说不定也是瞧着了什么新鲜玩意儿。
“喵呜……”澄儿不安分地伸出爪子在空中胡乱抓了几下,喂大皇帝,不能再往前面走了,这里有危险呀!
孟仪宣强行将澄儿的爪子按住,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脑袋:“乖,到了镇子里找到客栈,便给你吃小鱼干。”
澄儿无语地翻着白眼,看了孟仪宣一眼,又不知道如何才能阻止孟仪宣前进的步伐,只好被孟仪宣硬塞在怀里,不时发出警惕的叫声。
跨过了护城河,便算是入了蓬莱镇,可奇怪的是,诺大的城门竟然没有一人守卫,五米高的城门大喇喇地开着,仿若是在迎接二人一般。
门内,一片肃杀。
孟仪宣站在城门口,总算发觉蓬莱镇的不正常,下意识地安抚了一下澄儿,自言自语地道:“澄儿,别害怕。”
澄儿躲在他的臂弯里喵呜一声,虽说不知道大皇帝来这里干什么,可是既然大皇帝来了,她也就只好勉为其难地陪他进去啦。
镇子里的血腥味忽然淡了下来,孟仪宣抱着澄儿走在街上,此时天幕将要落下,穿堂风呼啦呼啦地撩过他的衣角,气氛莫名诡异,仿若在看不见的地方,隐藏着吃人的恶魔。
孟仪宣不禁觉得脊背一凉……
这个镇子里,明明街上空无一人,可总是感觉有无数双眼睛藏在暗处,紧紧地盯着二人。
这时,孟仪宣不禁地打了个冷颤,此地竟然比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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