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魔得魔-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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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同一年，苏子墨被藏起了起来，再也没露过面。而也是当年，苏恒玉娶了西域公主，这桩婚事一拖再拖，西域那公主救了苏恒玉，瞪了那么多年婚事才办。

　　　　当时大家只以为是苏恒玉失势，所以西域那边不想那么快联姻。可碍于大皇子的母妃就是西域公主，这一脉关系错综复杂，不得不嫁给公主过来。

　　　　现在想想，那个时间点其实发生了很多事。许多大臣下马，在那么一个平静的日子，朝廷莫名的就来了个大换血。当时他们都年少，对朝中的了解不深。回想一下没有大案发生，没有储位之争，相安无事的情况下，有哪个皇帝愿意更换朝臣？

　　　　苏子墨从小女装扮相，沧麒当年出柜，百里泽阳猜测很有可能跟断袖之癖有关。而且从他们两人的反应来看，定然发生了不可言喻的恶劣事件。那可是皇子啊，想想都可怕。

　　　　事件肯定十分恶劣，还会影响皇家威严，所以才会被压的这么紧。连百里泽阳都不知道，关系那么好的朋友都不肯说，百里泽阳甚至都不敢想，很怕自己想的是真的。

　　　　“如果是六皇子，我愿意帮忙。”沧麒见大家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他不由解释道：“当年，六皇子虽说想要利用我，可他也帮了我不少。否则我不可能离开的了帝都。”

　　　　“离不开帝都？你是麒麟家的少家主……”百里泽阳声音不由提高了：“不对，苏子墨还是三皇子呢。怎么会这样，到底怎么回事？”

　　　　事件实在太出乎意料了，什么事情可能把皇子和一个世家的未来家主扯进去，而且还是弱势方。

　　　　沧麒闭口不言，他不是受害人，没权利叙说当年的事。

　　　　虽然好奇，但他们都不是习惯窥探别人隐私的人，最多是想帮忙而已。见沧麒坚持，便都选择闭口不言。

　　　　“我们去牢房里看六皇子吧。”迟墨提议道。这都几天了，他们连谁弹劾的苏政华，拿出的什么证据统统都不清楚。

　　　　“分开走吧，六皇子那边的范增，应该知道不少内情，这些日子他总收集了些情报。”沧麒提议道：“三皇子那里我去打招呼，万一真波及到他，我希望他能有一个好的退路。”

　　　　百里泽阳点头道：“放心吧，只要他不主动参与进来，我是不会殃及他的。”

　　　　可惜，有的时候事情并不受人的控制。

　　　　百里泽阳和迟墨去了大内监牢，六皇子被关在最里面的监牢，也不知道皇上想干什么，不让任何人进去探视，仿佛打算把人关一辈子似得。

　　　　百里泽阳不知道怎么打通的关系，带着迟墨在监牢里转了一圈，最后还是见到了苏政华。

　　　　苏政华的监牢跟别人都不一样，就跟家里差不多，有床有灯桌子都是红木的，地上连点草屑都没有。

　　　　“小生活不错啊。”百里泽阳打趣道，

　　　　苏政华微笑道，“你终于来了。”

　　　　他一直在等，等百里泽阳做选择。至于外面的那些纷争，他压根就不在乎。

　　　　百里泽阳也不知道脑子怎么一抽，问了个没头没尾的问题，“当年你保住了沧麒，为什么不帮三皇子？”

　　　　他知道沧麒想要保护苏子墨，那么苏政华的立场呢？他们之间如何能和睦共处？苏子墨对苏政华又什么态度？

　　　　这么一想问题还真多。

　　　　苏政华明显被百里泽阳的问题镇住了，喃喃道，“你都知道了？”

　　　　“不，不可能，他不会说的。”苏政华自问自答。

　　　　“当年我也是自身难保。”苏政华喃喃自语道，“你走吧。”

　　　　“走？”百里泽阳忍不住骂道，“靠。”

　第一百八十八章救人

　　　　“我就问了一句，你就让我走，你脑子有病吧！我费劲心思进来看你为了什么你会不知道？就因为我问了一句话，你连储位都不要了？”

　　　　百里泽阳气的大骂，被迟墨一把捂住嘴，因为力道太大，两人直接滚到了地上。

　　　　“你说话不过脑子吗？这里是什么地方？什么话能乱说的？平时挺精明的，怎么偶尔犯傻起来这么傻，跟没有脑子一样。”

　　　　百里泽阳冷静了下来，他实在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就被拒绝了。这些天发生的事太多了。他窝了一肚子火，当初苏政华找到百里家想要结党营，居然这么轻易就放弃了。他气自己看走了眼。

　　　　“咳。”苏政华尴尬的说道：“你们抱够了吗？”

　　　　两人在地上抱起来没完，最后干脆躺在地上不动了。两人就着这个姿势往上看，看的苏政华一愣一愣的。

　　　　苏政华摸了摸鼻子道：“你们不用看着我，如果三皇兄想说我不会拦着，他想做什么我也都会无条件帮忙。至于其他的事，我既然想做也不会轻易放弃你。无外乎容易与否。”

　　　　容易与否，暗指的就是有没有人愿意帮他。

　　　　百里泽阳也不纠结，本来他也不是为了知道什么秘密，无非就是想弄清楚两人的关系，别到时候好不容易统一的战线，再分崩离析，最怕的就是窝里斗了。

　　　　“我们想了个法子让你出来，明天你就装病怎么样？”

　　　　百里泽阳的建议琢磨了很久，以苏政华的身体状况，生个病太正常不过了。皇上如果这样都不让他出狱，那就表明苏政华彻底没戏了。

　　　　自己儿子的生死都不管，怎么可能让他成为继承人？

　　　　苏政华点点头，这招他也想到过，等这么久无非就是在等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时机。

　　　　回去的路上，迟墨坐在马车里。他们走的是小门，门口有人在争吵，说是争吵，实际上是一个太监在训一个小宫女。

　　　　“你是怎么做事的？嗯？好好的人你都看不住，这人要是好好的回来了一切好说，不然你就等着挨板子吧。”太监上下打量几眼那宫女道：“不然你就顶上去，长得是素净了点，说不准有人好这口呢。”

　　　　小宫女吓的不行，战战兢兢的抖着嘴唇道：“我这就去找，这就去找。”

　　　　迟墨看了两眼奇怪道：“他们在说什么呢？”

　　　　百里泽阳对宫里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多少知道些，不过也管不过来。这偌大的宫殿，进出的都是达官显贵，总有些人妄想一步登天，为自己的后路提前做好打算。

　　　　只不过有些路还真不是那么容易走的。而且，一步错步步错。

　　　　“别管那些。”百里泽阳现在一门心思自己的大计划，抓着迟墨的手说道：“我想过了，等处理完这些事，我们去草原。”

　　　　“草原？”迟墨有点好奇，天地之大，想要藏身有很多地方可选，而草原贫穷，着实不是上佳之地。

　　　　百里泽阳点头道；“你想去别的地方吗？”他才想起来，迟墨还有很多地方没去，又补充道：“我们也可以云游。”

　　　　迟墨摇了摇头，“我对那些并不感兴趣。只要大家在一起，去哪无所谓。”

　　　　选择草原也是百里泽阳深思熟虑之后得出的结论。草原有天然优势，那边只有冰元素和魔气能正常使用。庄缘梦和迟墨占着便宜，外人就算想来做什么，也得掂量掂量。

　　　　除非庄缘梦身死，否则只有看到迟墨寿终正寝他才能获得自由。迟墨想要大家伙儿在一起，并不是不可能的事。

　　　　“能那么顺利吗？”迟墨很是担心道：“我总觉得皇上不那么想立储。”

　　　　百里泽阳哼哼道：“这就由不得他了，而且就冲他这点，六皇子的胜算就大一些。”

　　　　第二天宫里乱成了一锅粥，六皇子在狱中病重，据说咳血咳的满床都是，地上血红一片，所有御医都去大内监牢了，皇上下令如果治不好所有人都提头来见。

　　　　消息传的太邪乎了，等传到小院里的时候，苏政华已经只剩下一口气，皇上拿出什么续命丹来救人，弄得百里泽阳都要真的相信苏政华病发了。

　　　　完颜宇听他们在那说的邪乎，忍不住问道：“当初六皇子中的是什么毒啊？”

　　　　迟墨和百里泽阳交换了个眼神，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傻了，完颜宇这么多年试的都是毒药，正所谓久病成医，他自己解的毒甚至比太医院那些太医见过的还多。

　　　　但他们谁都不知道苏政华到底中了什么毒。所以只能看向沧麒，当年还是麒麟世家送的药救了苏政华。

　　　　沧麒见他们都盯着自己看，只好勉为其难的想一想。但那时候他太小了，只知道六皇子病了，哪里懂得那么多。

　　　　“隐约记得好像是什么花什么毒，浑身如同火烧般的疼，可是嘴上却喊着冷。当时家父送的火灵芝勉强才保住命。”当年的事情记不太清楚，可苏政华的病症沧麒却忘不了。

　　　　真的是太痛苦了，苏政华的皮肤有灼烧的现象，可后来三伏天还要抱着人取暖。有时候沧麒还会半夜惊醒，因为旁边的人浑身冒着冷汗。小时候的他印象很深，桌边常年有着一壶参茶，夜里不知道多少次救过苏政华的命。

　　　　可他真的不知道苏政华中了什么毒。

　　　　“你说的那种毒我好像中过。”完颜宇歪着头道：“好像是西域的什么花来着。我也记不清楚，唉，早知道带点医书出来了。”

　　　　面对这两个左一个记不清，右一个不知道的，百里泽阳快要被气死。

　　　　“医书是吧，我去给你找。”

　　　　百里泽阳说道做到，转身就往出走，谁还不是个千年世家了，还能找不到几本医书。

　　　　完颜宇在后面无奈喊道：“巫族的医书不太一样啊。”但不管他怎么喊，百里泽阳都已经听不见了。

　　　　沧麒摸着下巴道：“你确定那是西域的毒药？京城可只有大皇子的福晋是西域人，如果是真的，事情可就复杂了。”

　第一百八十九章猜测

　　　　完颜宇哭丧着脸道：“我不那么确定，你也知道玄女多么的变态，她拿我试药的时候，从来都是提前配置好的毒药。”

　　　　是个人都有求生的意识，其他药奴也不例外，他们聚在一起翻阅古籍，想要找出如何解毒的方法。玄女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候甚至会给予他们帮助。有毒药就得有解药，他们若是能研制出来也省了事。

　　　　玄女研制的毒药有很多种作用，甚至能够帮助人容颜不老，用她的话说，世界上的东西并没有好坏之分，只看用它的人怎么用。

　　　　完颜宇厌恶玄女，可却觉得她说的这句话很有道理。

　　　　“我们假设一下。”迟墨决定不去追究那毒药究竟是什么了，他发现一直以来大家根本没把事情复杂化。

　　　　“不管那毒药哪来的，可以肯定的是一定很少见。既然少见，那么从哪能得来呢？”

　　　　沧麒揉着额角，想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甩出去。“京城有黑市，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能买来。不过黑市都是做熟客生意的，跟宫里的人搭不上关系。”

　　　　皇宫里的人没几个能够随便外出的，就算有人有心勾搭也没那么容易。不过那些世家子弟，朝中大臣就容易多了。

　　　　“当时前太子跟谁走的比较近？”迟墨下意识的问道。

　　　　是啊，跟谁走的比较近来着？

　　　　沧麒揉着额角，一直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东西。

　　　　前太子陷害想要毒死苏政华，那么毒药肯定是谁给他带进宫的。后来苏政华病重，苏子墨被害，现在太子也死了。一切都仿佛在谁的推动下，一点一点的走向那人想要的结局。

　　　　原本没有人会把这几件事联系起来。因为他们都是独立发生的事件，就像苏子墨，他的那件事正常来讲并不一样发生。他可是皇子，但似乎从小皇子身死开始，所有皇子都被厄运缠身了。

　　　　苏子墨。

　　　　沧麒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会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他猛地站起身，连句话都没留下就跑了。

　　　　迟墨和完颜宇面面相觑。不禁问道：“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

　　　　完颜宇无奈摇头。

　　　　倒是一直默不作声的庄缘梦开口道：“他可能想到了一些事吧。”

　　　　列一个时间线，首先婉贵妃陷害苏恒玉谋杀小皇子，苏恒玉差点沦为庶人。随后苏政华中毒，而凶手成为了太子，再后来苏子墨发生了一件事相当于被禁足，最后太子死了，苏政华被冤枉成凶手。

　　　　如果非要把所有事件串起来看的话，全程只有五皇子苏清扬被抛除在外，可他却一点好处都没捞到过，比旁观者都不如。

　　　　沧麒一直忽略，不把所有事情串联起来，很大的原因是他相信苏子墨，不愿把他搅和进来。但经过完颜宇的提醒，说毒药可能从西域来，也许当初苏恒玉也参与到了毒害苏政华的计划当中。

　　　　而沧麒正是想到，后来苏子墨确实跟一个世家子弟走的很近，那个人也跟前太子走的近，不过后来莫名的全家被抄斩了。一个世家在朝堂换血中全军覆没。

　　　　现在已经不是同情心泛滥的时候，沧麒必须要问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百里泽阳抱着一摞书回到小院时，发现沧麒没在，也不是很在意，放下书让大家伙儿一起帮忙找。

　　　　迟墨边翻书边问道：“我们为什么要这么麻烦，直接去问六皇不就可以了。当年御医一定没少跟他说他的病情。”

　　　　百里泽阳也知道找六皇子更简单，可问题是去了也没用，“六王府现在去不得，而且去了也白去，如果那么容易查出来，还能拖到今天被我们发现？”

　　　　当年太医院的人没有一人知道苏政华中的什么毒，所以无法对症下药。火灵芝乃是天下至宝，可即便如此也没用，苏政华依然落下了病根。即便到了现在，太医院的人依然觉得苏政华随时都有可能毒发身亡。

　　　　这也是皇上会放弃苏政华的原因，在外人眼里苏政华已经是个死人了。百里泽阳会选择苏政华，很大程度是因为他还有长青眠做的药丸，在鬼山时采了不可谓不多，只给了皇上一点。

　　　　长青眠的药效可以强身健体，他打算好好调理调理苏政华的身子。现在找毒药也是在想如果能把人医好岂不是更好。百里泽阳可一点没多想。

　　　　“你这拿的都什么书啊？”迟墨翻看了两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那本书上全是怪志乱谈，例如从前有个老头上山砍柴，遇到神。神告诉他只要你用木枝穿破巨石，那么就可以得到成神之道。老人用了四十年终于戳破了巨石，得到了成神的方法。

　　　　这个故事还真是一言难尽。但总之跟草药没什么关系。

　　　　百里泽阳抓抓头发道：“我想着那药应该不是寻常能得到的，不然太医院那些读了一辈子医书的老家伙儿不可能会如此束手无策。所以就找了些特别的书过来。”

　　　　还真是够特别的，他自己那本也没眼看。

　　　　完颜宇居然赞同道：“那药肯定不是中原的药，你们中原长得东西太温和，火灵芝都没根治的毒药，一定生长在特殊环境下。”

　　　　火灵芝乃是灵芝中的一种，万棵里未必能有一颗，其形成条件十分苛刻。据说可以根治世界上任何一种疾病。麒麟世家跟皇室牵扯不清，这颗火灵芝还是当年皇上赐的。

　　　　苏政华出事后，本着皇家的东西救皇室的人，把火灵芝拿了出来。不过如果火灵芝在国库里的话，恐怕老皇帝自己早就据为己有，未必能舍得给苏政华。

　　　　据说曾经有位家主为了大亚皇朝一夜愁白了头，皇上担心他身体赐了火灵芝，但那位家主没用，反而决定从此隐世，断了麒麟血脉。麒麟世家也是为了跟皇室断的干干净净，几年里几乎把当年皇室赠送的东西全都退了回去。

　　　　“那这本书里说不定有。”庄缘梦举着自己正在看的那本古籍，上面写着山海转三个大字。

　　　　迟墨皱眉道：“我怎么觉得那么不靠谱呢？”

　第一百九十章炼毒

　　　　事实上不靠谱的东西偶尔还是靠谱的，那本山海转里面记载了许多地质地貌，总结来说就是什么山上有什么东西，往西多少里有有什么山，山上又有什么东西。

　　　　上面记载了一种花，生长在炎热之地，人若是吃了有灼烧感，但体内实际上生出的事寒毒。完颜宇猜测就算当年苏政华中的不是这种毒，也绝对跟这朵花有关系，毕竟特性在那。

　　　　这世界上还没有完全一模一样的毒。就跟没有同样的两片叶子一样的道理。同是肚子疼，但用药不同解药自然也不同。

　　　　那本传记中只有那一种花是这个毒性，剩下的连昆虫类都找不到相似的了。所以完颜宇才会如此肯定。

　　　　“彘花。”迟墨皱眉：“真有这种东西？”

　　　　“这本书多少年前的东西了，现在那花的名字可能都已经改了。”庄缘梦分析道：“可惜的是我们现在无法准确的找出这花究竟生长在哪。”

　　　　山海转这书一直都是以一座山为起点，然后就开始往东多少里，往西多少里的叙述，想要找到具体方位十分困难。何况这还是千年前不知道谁写的书呢。

　　　　眼看着线索要断，百里泽阳也是拼了，找来了大亚皇朝全地图，然后开始在书中重合的地貌，准备一点点推算那朵花到底生长在哪。

　　　　迟墨见他铁了心要查，便蹲下来帮忙道：“这本书如果不是人胡编糊弄人的，那么应该是人类最开始出现时写的，那时候的山川居多，并不适合人类居住。所以移山填海的事不是不可能发生。”

　　　　再加上地壳的变迁，洪水等自然灾害的发生，现在的地貌跟以前会完全不同。

　　　　“但是，那些名山是不会变的，我们以名山为基点，肯定能找到那花的生长地。”

　　　　名山多以高耸险峻出名，移山填海只会是小山丘，真把几千米海拔的山给铲平，那是愚公。

　　　　至于地壳的运动，洪水对高山的力有限。从这个角度出发，找方位就容易多了。

　　　　山海转分为五卷，其中山有四卷，分为东南西北。百里泽阳把地图分成四等份，打算找出最高山然后在去对应书上提到的山。

　　　　迟墨无语的看着他道：“你怎么傻的时候这么傻。”

　　　　百里泽阳一愣，一拍脑袋道：“靠，我怎么傻了。”

　　　　既然找到了彘花，那么在彘花那卷找就好了，总会有差不多的山，然后在对应现在的地图，要比百里泽阳最开始想的方法快的多。

　　　　如此一找，大家发现有一处描写十分像昆仑山。树上写到有一山常年积雪，山中有一至宝，引多人前行，均未果。回来的人称，山上有诅咒，失了力气，火种难燃。

　　　　其实就是会点法术的上山后发现法术不见了，因为其他元素大多被净化掉了，所以生火十分困难，这根昆仑上的情况很像。

　　　　“先按照这个方位找。”百里泽阳边看地图边说道：“你们念，我来画大概位置。”

　　　　于是就听他们一个在那念往东三百里有座山，另一个比划了半天然后说没有啊，然后另外两个人凑过去帮忙找。四个人忙乎到深夜才堪堪停手。

　　　　实在是太困难了，书上说的方向还是有偏差，要不是有几座大山河川能够辨认出一二，否则就靠他们那么瞎蒙，基本是找不到的。

　　　　“还真是在西域耶。”完颜宇指着地图上的一点道：“我只在古籍上听说过，西域是个神秘的国度，玄女跟他们的国王好像还很熟，你们知道什么吗？”

　　　　西域，一个比草原还要偏远的地方。自成一国后成为大亚皇朝的附属国。每年上供的东西并不多，可却十分受朝中重视。

　　　　因为谣传西域人会一种禁术，他们国家的皇族能够开借阴兵，并且每次攻打西域最后都是惨败，不管派多少兵去都是如此。

　　　　好在他们也不想攻打别的国家，说是禁术有什么地域限制。总之邪门的很，大皇子当年能够被保住性命，全靠这么一个邪门的国家。

　　　　“阴兵借道？我怎么就不信呢？”

　　　　迟墨倒不是不信有鬼，而是从来没见过。那种摸不着看不见的东西真能伤人？如果说真的可以，那么早就应该爆出几件伤人之事才对。

　　　　他们的古籍上对死者描述的太少，也正因为太少，每个人都不知道死后的情况，才会更加惧怕。

　　　　“嗯，这里有写。”完颜宇不知何时拿出了他那本噬神之书。指着上面的一截画面道：“西域皇族确实能够控制死人，又称赶尸术，并不是什么阴兵。”

　　　　一个从地底下爬出来的尸体，想想也是后背发凉，见到的人早就吓的魂飞魄散了，这玩意儿上阵打仗，还真是以一敌十。

　　　　百里泽阳指着地图道：“西域周围全是沙漠，黄沙漫天，军队很容易就走散，缺水缺粮食，算是天然屏障。”

　　　　难怪他们不出来打呢，在人数上压制的前提下，有个屏障是多么的重要。而且战争在沙漠中爆发，死伤的将士第二天会变成敌人的傀儡，这仗得心里承受能力多大的人才能继续打下去？

　　　　“奇怪诶。”迟墨想不通远离，人死了就是死了，身体怎么可能会动，除非有能代替意识的东西出现。“莫不是……”

　　　　完颜宇点点头，“我猜西域皇室用的方法跟巫族一样，应该是玄女教他们的，然后他们负责给她送草药。”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