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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撩我的人都去领便当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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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萧玉楼是杂灵根,修行艰难,他不服输想要把萧玉宇重新压下去,就只能另辟捷径。而萧玉宇常常闭关鲜少出现,他的修行之所十分清闲,所以在萧玉宇闭关的时候,萧玉楼就会跑进书房偷看,争取学会书上的东西吊打萧玉宇。
萧玉楼在这个痛苦煎熬的梦想着苦苦奋斗了几十年。
……但这个天真愚蠢的想法在约五十岁的时候,终于破碎了。
萧玉宇筑基了。
——他的资质太差,也许终其一生都没有筑基的条件,他永远不可能追上萧玉宇更别说超越他。
萧玉楼彻底清醒了。
回首自己半生,他竟不知自己都在追求些什么,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当初究竟在想些什么——好好的大家公子不做,千里迢迢跑来做一个看人脸色的奴仆?
是不是傻啊?
‘既然如此,那我为什么留在这里?找个地方快快乐乐的过完这一生不更好吗?’
萧玉楼想通后,潇洒的留书一封,离开了宗门,回到了俗世。他无颜回去面对家中父老,便一手建立了自己的地盘——风雨楼。
果然,……过得自由自在潇洒快活,快乐极了。
可是,偶尔——只是极偶尔的时候,他依旧会做出乘云御风又或者吊打萧玉宇的那些不切实际的梦。
……不过现在未必只是一个荒谬的白日梦了。
萧问天猛然睁开眼睛,笑的极为开心,低低自喃:“……我是不行了,可我徒弟,未必不行啊!
萧玉宇,等我徒弟找你报仇吧!你会为往日对我的诸多羞辱,付出代价的!
哈哈,哈哈哈哈!”
☆、第41章 幻世天魔
有师父的提示,沈流云留意了那块红水晶和自己的身体,果然彼此有种相互作用,他越是疲惫辛苦,灵石的效果似乎就越好,而他陡然加大的食量似乎也得到了完美的解释,——不过是他体质的增强使他身体需求的能量更多罢了。
沈流云在自己身上试验之后,就哀求萧问天对文乘也试试。
萧问天有些犹豫——不是他不想,而是资源所限。徒弟资质太好,即使倾尽他所能,也未必能满足他的需求,文乘风若是没有资质便罢了,若是真的有,又该如何是好?
以徒儿对自己兄弟的爱护,必然是要将资源匀给弟弟的。这自然不是萧问天所乐意见到的。
萧问天有些不愿意,但想起文乘风虽不及爱徒却依旧出色的容貌及进步速度,又隐隐有些心动——如果他真是个好苗子呢?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埋没吗?
他犹豫的厉害,一边是爱徒,一边是惜才之心,确实让人为难。
但最终,在沈流云的百般缠磨之下,他一狠心:‘……罢了,若真是个有资质的,就送给别人养吧。将来云儿踏上仙途,也好有个帮衬!’
萧问天打开折扇,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真是怕了你了。快起来吧,我帮他看看。”
沈流云坐在他的脚背上,小猴子一样抱着他的小腿不起来,听到这句话立刻甜甜的笑了起来:“师父你真好~~”
萧问天翻了个白眼,不想说话。
师徒俩收拾收拾,便去了文乘风的家中。
——这实际上是一段很近的距离,因为文乘风的师父是萧问天的‘护卫’,住的并不是很远。即使他现在领了一个长期任务带孩子,也并没有搬家。
萧问天说要给文乘风测资质,杜佳琉自然没什么不答应的。
文乘风随着萧问天进了门窗紧关的屋子里,杜佳琉和暗七陪着沈流云在屋外耐心等候。
沈流云站在门前紧紧的握着拳头,目光灼灼的盯着那房门,紧张的心都提了起来,他忍不住紧张焦躁的询问杜佳琉:“杜师父,您觉得风风资质如何?”
杜佳琉面无表情,略沉吟一下,平静无波的安慰道:“根骨精奇,天纵奇才。是习剑的好苗子。
实某生平仅见,少爷大可不必担心。”
这是沈流云从杜佳琉口中所听到的最长的一句话,感觉简直动听极了!
他眼睛一亮,立刻兴奋起来:“那我弟弟的资质一定非常好吧?!”
正在这时,房门打开了,萧问天摇着扇子从其中走了出来,神色间似遗憾又似解脱释然,浮现出一种奇异的轻松。
沈流云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师父师父,我弟弟怎么样?”
萧问天:“……”
萧问天看着小徒弟亮晶晶满怀期待的眼神,有点不忍心,他干咳一声,眼神发飘的望向院子里的柿子树——碧玉样的小柿子婴拳大小,隐藏在椭圆的叶子下满满当当的挂了一树。
他吞吞吐吐不太忍心的道:“那个……风风他……不太适合走这条路。”
“……怎么会?”沈流云匪夷所思的轻声道,难以置信的急忙道:“——可是刚刚杜师父还说风风天纵奇才生平仅见啊!怎么会不适合呢?!”
“你冷静点!”萧问天喝止了他,蹲下身扶着爱徒小小的肩膀,放缓了声音认真的说道:“我说过,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适合走这条路——恰恰相反,有资格的人称之为万中无一也不为过。
内家和外家、先天与后天、体术与法术——是有着根本区别的。他在体术上资质好,不代表在其他方面同样优秀。
梨子和茶杯是没办法共论的。”
他狠了狠心,郑重的道:“风风他——没有灵根!”
沈流云惊呆了。此时他已经知道了所谓的‘灵根’究竟是指什么,又有多么重要。他的眼眶飞快的红了起来,不死心的道:“是不是因为风风年纪太小根基太薄没测出来,测错了啊?”
“灵根确实与年龄有一些关系,但没有灵根与弱灵根完全是两码事。”萧问天残忍的打破了他的自欺欺人,认真的道:“——他是没有灵根。”
“灵根是什么?”文乘风好奇的站在门口探出头问道,开开心心的走了过来,看到自己哥哥难过的模样小大人似得拍拍沈流云的肩膀,毫无阴霾的活泼说道:“——没关系!风风现在也超厉害的!上次哥哥都没打过我o(n_n)o~~
——二哥我们去比赛吧!看谁跑的快好不好(☆▽☆)!?哥哥这次肯定输!”
沈流云:“……”
沈流云眼神有些难过,却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对弟弟挤出一分愉快期待的微笑来:“……好啊~”
童稚无邪的文乘风欢呼一声,迫不及待的拉着哥哥的手向小武场跑。
“谢谢你,师父。”沈流云回头对萧问天红着眼眶笑了下,蹦蹦跳跳的跟着文乘风去玩了。远远地还能听到孩子们稚气可笑的对话在枝繁叶茂的葡萄架旁传来。
——杜佳琉的院子里有一个葡萄架,里面原本摆了一套石制的桌椅,文乘风来了之后,杜佳琉就把石桌搬到了柿子树下,平了葡萄架底给他做了个小练武场。
即使最炎热的夏日,那里依旧凉风习习……可怜的小风风每天想破了脑袋,也找不到借口让可怕的师父放过他qaq。
萧问天:“……”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文乘风没有资质是他最期待的结果,可看小徒弟对自己说谢谢,他居然心里有些感伤难过……
他叹了口气,对杜佳琉道:“……好好教他吧。”
“是。”杜佳琉应道。
……
蛮荒不毛,怪石嶙峋,如一根根直指苍穹的柱子,挺拔屹立。猛烈的罡风在乱石丛中呼啸而过,卷起飞沙走石,如一把把无情的刀刃带走所有温暖柔情,只留下一根根光秃秃的柱子,布满刀锋一样锋利的刻痕。
荒凉而狂野。
肌体在石刃上擦过,许会片下一块肉来。
一道紫芒从天边飞来,闯入广阔的乱石林中,正如一滴凉水陡然落进滚烫的油锅里——那肆虐的罡风就如被激怒了一般,化作千万把无情的刀刃向那道紫芒斩去。
纱帘中,一只优美的手优雅轻缓的伸了出来,漫不经心的向前轻轻一推——一道紫色的光膜舒展开来,将那残暴的罡风尽数阻挡在外。
缀着无数珍宝的玉辇安然平稳的继续向前飞行,那轻松自如的姿态似浑然不将那可怕的销骨罡风放在眼里。
那被包裹在紫色结界中的玉辇,一路嚣张的向乱石林深处的风眼飞去。
随着距离风之眼越来越近,罡风也越来越猛烈,无色的风刃也呈现出青黑如鸭羽般的恐怖色泽,漆黑的风之眼高悬九天,如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搅得昏天黑地风云变动。
就在玉辇打算强闯风之眼时,陡然撞上一道无形之膜。金色的光膜如水波微微荡漾着,在玉辇之前浮现,尽显神圣。悠远的钟声隐约响起,冥冥的梵音似有还无,一位神色淡漠冷清的俊美僧人站在莲台上,微微颌首,轻吟佛号:“阿弥陀佛。
幻世道友,一别多年,君可安好?”
他一袭白雪僧衣不染凡尘,金芒于黑风中映照更彰悲悯佛性。那气势恢然的风刃愤怒的席卷而来,却无法突破他周身护体的灵光伤他分毫。
他的肩头趴着一只灰色小鼠,软趴趴肥嘟嘟的十分娇憨可爱,当即大笑道:“本君看那老魔快活的很呐!”
玉辇上悬挂的缥缈云纱陡然被掀起,一位紫衣华服的迤逦青年从中走出,神色难看的瞪着他,麾上滚落的紫色长羽托着他精致的面容,使那苍白迤逦的脸庞更加冷艳尊贵。
他眼神不善的盯着和尚,沉声道:“禅师你阻本座去路,究竟意欲何为?!如无要事,本座今日尚有要务处理,就不叨扰禅师了。”
无叶禅师不温不火淡然道:“尊驾口中的要务,可是清理门户吗?”
幻世天魔见无叶禅师俨然已经知晓,心中又沉了沉,冷笑道:“既然你也知道是清理门户,乃我一家私事,还不快快让开?!”
他冷笑道:“和尚你既已入空门,还是安心诵经念佛的好,像那些扰乱禅心的红尘俗事,还是莫要沾染了,也免得脏了你的无垢莲台。”
无叶禅师微微一笑,淡淡道:“师父说,贫僧尘缘未了业债未偿,若不将此因果还清,只怕难证真果。”
他抬起手,佛光一闪,金色的禅杖出现在手中,稳稳地拄在莲台上。叮当的锡环与杖身相击,发出悦耳动听的脆响。
条顺匀称的无叶禅师在漆黑恢弘的风之眼前稳站莲台,竟有几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豪迈傲然之感。
他望着幻世天魔,平和宁静的微笑道:“尊驾若想拿下阿婉,说不定要先过贫僧这关了。
得罪了。
——请。”
幻世天魔的脸色一下子就青了。
魔道的魔尊众多,足足有九位,其中第六魔尊绝对是业界最能拉仇恨的——无论正魔两道,到处都是他的仇人,就连曾经的正道魁首和如今的魔道至尊,都曾被他恶劣的戏弄过,早就犯了众怒。
若不是他本人实在太过难缠又功法特殊让人投鼠忌器,只怕早已不知死了千万次。
但他能在得罪正魔两道之后依旧能长久的过得潇洒自在,本就说明了他的实力。
没几个人胆敢真的和他动手得罪他。
幻世天魔的可怕之处在于‘幻世’,是操控幻境的祖宗,催生觉醒他人的心魔,是他的拿手好戏。
如今的魔道至尊红尘书生,正是因幻世天魔一曲《醉红尘》觉醒心魔,自此由道堕魔并一发不可收拾,最终问鼎魔道第一人。幻世天魔的可怕之处,可见一斑。
但若说让三界都位为之头疼的幻世天魔最不想和谁动手,那么禅宗的无叶禅师绝对榜上有名。
——并且名列前茅!
幻世天魔阴沉着脸不善的道:“你当真要与本座动手?和尚,莫要张狂!”
他又缓和了口气,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你且安心,虽然本座最初收养婉儿确实是为了报复于你,但婉儿乃本座一手养大,便如亲女一般,感情非比寻常,我早已放开当初折颜之仇。
虽她顽劣天真自斩道途实在让人生气,但本座也仅是怒其不争罢了。带回来好好管教一番,还是一个好姑娘。
她不过三百余岁便已入元婴后期,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天才,若是耽于情爱自毁前程,那就太可惜了。”所以你丫的赶紧死开啊啊!
无叶禅师浅浅一笑:“贫僧倒觉,如此甚好。”
幻世天魔拧眉,未想他话已至此那死秃驴还是如此不识趣,当即沉怒道:“你当真不让?”
“不让。”无叶禅师说。
“既然不让,那可就莫怪本座不客气了!”他抬起手,一时间紫光大盛,当光芒散去,他的面前便多了一架异常华美的七弦琴。
其凤首高昂,丝弦七色,青黑琴木流光溢彩隐有凤纹流转。方一出现便隐隐传出一声清越的凤鸟啼鸣,令人心弦一颤,神志顿清。
是琴中至宝,凤尾青鸾。
幻世天魔修长优美的手指,轻轻按在琴弦上,凤眸中冰冷凌冽一片:“本座再问你一次——和尚,你到底让是不让?!”
“不让!”无叶禅师说,眼神都没颤动一下,他轻笑一声,道:“三百年前贫僧初窥仙门尊驾尚奈我不得,何况今日吾已禅心空明?”
他盘膝坐在莲台之中,禅杖横在胸前,缓缓闭上双目,淡淡道:“来吧。”
幻世天魔满目阴森,浮现出恼怒的杀气,咬牙切齿道:“贼!秃!
——这可是你自找的!休怪本座心狠!”
他气的发抖的手指落在琴弦上,蓦然一勾,‘铮——!’的一生鸣颤,音波荡开,瞬间天地变色。
——罡风怒号的恐怖风眼立刻被明媚朝阳所取代。
一个红衣服的小女孩扎着两个小羊角,在散发了迷人清香里扑着彩蝶……
似乎看到了无叶禅师,她眼睛一亮,立刻甜甜的笑了起来,欣喜的向他扑来:“——爹爹~”
☆、第42章 问天之死
春往冬来,转眼间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年。
封闭的石门缓缓打开,露出幽森黑暗的墓穴,渺渺的森白冰雾从墓穴中涌出,寒气逼人。
十来个蒙着眼睛、穿着破旧黑衣的孩子像一只只安静的蛰伏在黑暗里蝙蝠,静悄悄的默立在幽静的墓穴通道里。他们身体消瘦站姿标准,一张张稚嫩的面孔却如鬼魂一样苍白的毫无生气。
温暖的阳光从墓外投射进来,照在其中一人□□在外的手臂上,那个孩子情不自禁的瑟缩了下,又忍住了。他又一动不动的重新站稳,安静的像个石像,手臂却情不自禁的微微外侧,似乎渴望温暖的阳光给予他更多的触摸。
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从他们身边走过,走进了阳光里,踏出了墓穴,那群蒙着眼睛的孩子仿佛能听到他细微的脚步声一般,整齐的跟上了。
而后……沐浴到了久违的阳光。
片刻后,那黑衣男人沙哑的道:“眼纱摘下来吧。”
孩子们迫不及待却故作沉稳的将眼睛上蒙着的黑布,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片美丽晶莹的白雪。
美极了。
陶花雨抓住手中的纱布,情不自禁的抬头看向天空中的太阳,在阳光的刺激下,泪水倏然而下……
我……活下来了。
……
新年将至,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新衣新帽新玩具,还有棒棒的压岁钱。
……真是一个好日子。
……
朔风凌冽,娇美可爱的梅花却在寒雪中凌然怒放,冰冷无情的风雪卷过梅林,似乎也被这唯一愿为自己而盛开的花朵沾染了不应有的柔情,不愿吹散那浓郁的芳香,轻缓平和了许多。
红英点点的梅林里,沈流云托着腮坐在雪中石亭里,心不在焉的看着文乘风堆着雪人。
洁白的雪被团成一个丑丑的球,黑黑的墨汁画上粗壮丑陋的眉眼,放在雪墩子上。
文乘风冻得通红的小手开心的拍了拍雪人,指着两个雪人向沈流云叫道:“——这个是哥哥,这个是我!”
“……”沈流云……
很丑……
沈流云看了看,失笑道:“——大哥呢?”
“唔……”文乘风含着冰冷的手指,心虚的道:“忘,忘掉了……风风,风风再堆一个!”
沈流云也不生气,安慰道:“风风还小嘛,大哥走的久,你不记得……也很正常。
我来帮你。”
他说,将拢手的暖袖随手搁在石桌上,脱下毛领皮裘走进雪地里……
两兄弟一边堆雪人一边说着话,文乘风好奇的问道:“哥哥刚才在想什么?”
沈流云道:“在想大哥的事情。”
他叹了口气说:“师父之前答应过我,过年的时候让大哥和他师父回来团圆的,可现在马上就过年了大哥却连个影子都没有,你说师父不会是在骗我吧?”
正在这时,一位穿着绿色袄裙的少女欣喜的从外面跑进来,人未到声以至:“少爷!少爷!云少爷!好消息!——胡师父回来了!”
沈流云蓦然瞪大了眼睛,转过头来盯着那侍女屏住呼吸:“胡师父?哪个胡师父?”
“——就是胡易豪胡师父啊!”侍女说。
话音未落,沈流云已经丢开铲子拉着文乘风跑了出去。
萧问天的院子里,又高又壮的胡师父正在和他师父萧问天说着话,背后站着一位身材瘦长面无表情的美少年,一身黑衣看上去十分冷冽精神。
沈流云眼睛一亮,欣喜的大喊一声‘哥哥!’,向他跑去……
……
三兄弟各有恩师,久别重逢,陶花雨说不得要考教一二。
文乘风倒是中规中矩根底扎实,沈流云却着实让陶花雨吃了一惊。
自沈流云拿出自己的武器——一把小木剑开始——陶花雨就着实楞了一下:“你怎么用剑了?我记得,你不是想像你师父那样使扇子的吗?”
自被萧问天所救那日,沈流云就被对方使用折扇时潇洒的身姿所迷,当萧问天问他想学什么的时候,他就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扇子。
怎么换成了剑?难道他终于认识到剑比扇子厉害了吗?
陶花雨有些欣慰。
还不等他说出夸赞的话,就见弟弟小脸一苦,一副被说到痛处的模样,愁眉苦脸的哀怨道:“……我也想用扇子的呀,好潇洒,可是师父说,我更适合用剑。”
陶花雨:“……”
算了,结果是好的就行了_(:3ゝ∠)_,管他什么理由。
陶花雨安慰道:“不用伤心,将来长大了再学扇子也是可以的。
——不是有句话叫做‘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吗?总能全部学会的。
扇子比剑更难,先学剑从易到难也没错。”
如果说弟弟的武器从扇子换成了剑仅仅是让他意外了下的话,那么沈流云的实力就着着实实让他震惊了。
半年不见弟弟不仅长高了力气也大的出奇。
他自幼天生力大,猝不及防之下砍中弟弟手中的剑依旧被震得手上发麻,手中剑险些脱手飞出。且沈流云出招稳而快,鲜少有幼童常有的颤抖无力,几个回合之后,若不是他占着年长又在生死之间几度拼搏经验丰富,究竟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这一发现让陶花雨有些恍惚,随即训练的更加拼命了——尤其是他发现弟弟实际上还有一大半时间跟着萧问天学习书本杂学的时候,更是感觉到了来自天资方面的巨大压力……
……不拼命的话,也许就被弟弟们远远的抛在身后了……
……
陶花雨的新年,自然是在萧问天那里过得。那几日他与弟弟同吃同住亲密无间,有些事情自然无法隐瞒,沈流云曾惊愕的问他为何如此消瘦并留有疤痕,被他以四处游历变故繁多生活不便搪塞了过去。
虽然弟弟那半信半疑的眼神,总让他心惊胆战生怕那孩子发现什么马脚揪住不放,但时间一天天过去,沈流云也并没有发现太多东西。而新年,也终于来临了。
新年的第一天,一觉醒来,沈流云连衣服过顾不得穿,鸡贼的从枕头底下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小盒子,对被他惊醒的陶花雨甜甜的笑道:“哥哥,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陶花雨情不自禁的露出浅浅微笑,“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给沈流云提了提被子,好奇的接过那小盒子:“是什么?”
“——是项链哦!”沈流云说,迫不及待的帮他把盒子打开,拿出一个缀着红水晶的项链——那下面的红水晶桃核大小,通透漂亮。跟弟弟脖子上挂着的非常相似。
……真漂亮。
陶花雨眼神亮了亮。
沈流云眼巴巴的望着他,热切期待的道:“——哥哥我帮你戴上吧!”
“好啊。”陶花雨说,主动伸过头去。
沈流云将项链系在他的脖子上,目光闪了闪,严肃又任性的道:“我给你戴上了,哥哥你绝不能摘下来!——我每天可是要检查的,要是没看到我就生气了!”
陶花雨哑然失笑:“好,不摘。”
……
沈流云对那条项链确实盯得死紧——陶花雨本来珍之重之的想要将之收藏起来的,结果才摘下来一会儿就被沈流云发现了,沈流云非常生气的抱着枕头换房间了,没多大会,陶花雨就灰溜溜戴上项链去找弟弟赔礼道歉去了。
那条项链沈流云每天都会看一次,终于到了第十二天的时候,他发现那清澈透亮的水晶石,似乎隐约有了一些杂质……
沈流云欣喜若狂,摘下陶花雨的项链向萧问天的院子撒足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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