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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撩我的人都去领便当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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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花雨瞬间红了眼睛,发疯的小狼狗一样向钱旭冲去。
  ——去死吧!
  ……
  人的腿能有多块?飞剑的速度又能有多快?
  虽然尴尬的在装逼的时候被陶花雨之前留下的脚印耍了一次居然跑错路了什么的有些丢脸,但当韦禄追到沈流云时,五短身材的沈流云在厚厚的积雪里……还在像小奶狗一样的扑腾。
  即使阵营不太合适,韦禄……还是觉得非常的……想笑。
  那个小家伙究竟是谁,

☆、第48章 ‘认贼作父’

  搜魂术的后遗症——受到受害者的感情迷惑遗失自我从而把自己当成当事人什么的,当然……是不可能的啦,你们想太多了。如果真是这样还有哪个傻逼会使?
  不过虽然不会被这么深刻的‘取代’,看待事情会受到一定的影响却是一定的。也正是因此,无论是正道还是魔道,对搜魂术都有一点不齿——除去作用于魂魄让人忌惮外,拿自己的神魂冒险也像个疯子。
  搜魂术顾名思义就是‘在魂魄中探寻’的法术,既然是探查别人的思想,就不可避免的要接触对方的三观……会那什么感染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因此绝大多数搜魂术的施法者都会很装逼的和受害者唠叨一些话,这不是他们吃饱了撑的话唠,而是引导对方想起他想知道的事情,这样再施展搜魂术搜魂就要容易许多。……不然以修士浩渺如烟的记忆和千丝百缕的思维,估计等辛辛苦苦的找到自己想知道的重点,施术者都要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了。
  而在这其中,还有一个无伤大雅的小问题——人的主观是件非常有趣的事,喜欢的会自动放大优点,各种柔光ps,讨厌的面目可憎,丑恶扭曲,因此对于施术者来说,从对方记忆里见到的那些不曾见过的人或者物,极容易受到对方的主观影响而留下类似的潜在印象。
  当然,仅仅只是初始印象而已,绝大多数心智正常的修士都能认清自己身处的位置慢慢调整心态,但也有一些受那些潜意识的影响作出错误的判断又或者干脆滋生心魔,最终为此偿命。
  譬如韦禄看待沈流云。
  韦禄看到沈流云并不是觉得他有趣,而是觉得他‘果然’很有趣。其原因就在于在萧问天眼中自己的徒弟弟特别美特别萌特别帅!看人都是带了好几层滤镜的,无形中就给韦禄留下了#萧问天的徒弟是个萌萌哒的小天使#的基本印象,有着天然好感,因此当韦禄真的看到萧问天的徒弟的时候,已经有了#对方是个好孩子#这一认知的韦禄特别理所当然的发现——咦?还真的挺有趣啊。
  ——就是这样。
  就连小孩蠢狗一样在雪地里扑腾摔跤,主观上觉得对方顺眼的韦禄都觉得好笑有趣。
  他站在飞剑上,就笑了起来。
  小孩恼羞成怒的回头道:“你笑什么?”
  ——脱离大部队作为诱饵引走敌人确实是他盘算好的计划,但这其中绝对不包括自己可能会‘陷进雪坑里’这个意外(╯‵□′)╯︵┻━┻!!!
  沈流云看到他脚下的飞剑愣了愣,奇异道:“……你是仙师?”
  韦禄看到他与其兄长看到自己时截然不同的神色反应不禁也愣了愣,心中很快就有了几分了然:‘萧问天对他保护过度,只怕这位小公子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此倒也能解释他看到自己这般可疑之人为何毫无惧色。’
  想到这里,韦禄陡然又想起一件几乎毫不相干的事来——杂灵根的萧问天的徒弟,似乎是个双灵根的天才?
  他想起在萧问天的记忆里看到的那一金一绿两道明亮的灵根柱,再看站在雪地里的乖巧好奇的仰着头打量着他的小娃娃,陡然间心头火烫,一个极为荒唐大胆的念头陡然浮上心头……
  ‘——《玄天法典》是三界第一宝典,含万千法门,为什么一定要交给绝杀门?若本君能拿到,何不自行修行,待我凌云直上问鼎仙尊,又何必再受他人驱使?既然《玄天法典》强抢不易,何不让他们主动奉出?
  沈流云与文乘风年龄尚幼,对今日之事似一无所知,我若将他们收入门下好好教导……日后真相究竟如何还不是单由我分说?’
  韦禄的心陡然砰砰跳起,一种热切的兴奋与贪婪在心底滋生。他看着下方的沈流云,就像看着一个巨大的宝贝,情不自禁的加深了笑容,从天上飞了下来颇为亲和的落在沈流云面前的雪地上,亲切的仿若是与自家喜爱的小辈闲谈:“你就是小云?”
  他们原本的主意是捉住真正的文家子文乘风,控制文乘风的两位兄弟以作威胁——毕竟,藏着《玄天法典》的文家实在的太诡异,韦禄两人是有些怕了的,文乘风虽然只是一个三四岁的毛孩子,但就凭他姓文,两人就要防着他背后整些幺蛾子。但他的两位哥哥在别人手里,他想不听话都不行。而显然,现在野心更大的韦禄改变了主意。
  沈流云:“……”
  虽然拖延时间给弟争取逃走的机会确实是自己的目的,但这位叔叔的语气是不是哪里不太对?
  ‘难道……是我猜错了?他并不是坏人?’
  沈流云被他亲切的态度弄得有些糊涂了,不敢妄下结论,踌躇了下谨慎又好奇的询问道:“仙长……认识我?”
  “本君不认识你,可是本君认识你的师父。”韦禄笑着说,蹲在沈流云的面前与他视线平齐,小心的将他在冰雪里冻得冰凉的手捂进温暖的手心里,漆黑的眼眸里漾起慈和怜惜的笑意:“你师父姓萧,原名萧玉楼,是练气六层的五行杂灵根,因不满仙途无望负气离开。
  本君说的可对?”
  沈流云有些犹豫,道:“……你既然也仙师,这事很容易就知道。我师父在师门一直就叫萧玉楼,修为也不是绝密,他离开时也并没有掩饰。”
  韦禄失笑,好脾气的继续笑道:“好,那说点别人不知道的‘绝密’好不好?
  你姓沈,名流云,金木双灵根,幼时曾失去过往记忆,有两个相依为命的兄弟,腹间还有一块胎记,据说……”
  “停停停!我信了我信了!”沈流云面红耳赤的急忙打断,尴尬极了:“……真是的……我师父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
  如果说其他的事别人还有可能知道的话,那他肚子上奇怪的胎记就只有极为亲近的人才会知道了。即使是偶尔在他极度疲劳帮他洗澡的侍女,也只以为那是一个没什么气势的纹身。而正常人,大概也不会关心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小孩子衣服下藏着的胎记究竟是什么形状。
  这人既然连他身上鲜为人知的胎记都知道,应该是真的的……吧?
  “哈哈,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的事情,你师父和我说的多了。”韦禄笑道,“我姓韦,单名禄,冠号金渠真君,金木火三灵根,与你师父……曾有一些交情。如今你师父寿元将至,担心你在他去后无人照料,又觉自己不过区区练气期的杂灵根教导你太过屈才,于是临行时将你托付给了我。”
  他温和慈爱的抚摸着沈流云的头顶,怜惜的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金渠真君的徒儿了,你可愿拜本君为师?”
  沈流云:“……”
  ‘若他是坏人,为何要收我为徒?究竟想做什么?我一个小孩子,又有什么好算计的?灵根吗?
  师父虽然说过修真界有些许魔修作乱意图夺取他人灵根化为己用,但如果这位仙长也是,直接将自己抓去就是,何必如此麻烦?
  可他真的是师父请过来的吗?
  也未必太巧了些吧?’
  沈流云转头向平城萧府的方向看了一眼,大雪纷飞,什么都看不见。
  他继续向韦禄问道:“我师父呢?你刚才说‘临行’,是什么意思?”
  他避开了韦禄的问题。
  韦禄也不生气,也没有继续紧逼,只是脸上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伤感遗憾的神色:“就是你之前所想的含义。
  唉,你师父寿元将近这件事你知道吗?知道什么是寿元吗?
  所谓是寿元,是你我这种人对寿命的称呼。练气修士虽已初窥仙门可以使用灵气,但实际上与凡人并没有太大区别。即便是人人渴求的长生不老,也仅仅只是增加百十年寿元而已。
  ——筑基期以下的修士,鲜少能够活过150个年头的。因为练气修士,寿元最高只有150岁。”
  他笑了下,指着自己问,“你猜本君今年多大?”
  沈流云认真端详了他半天,无措道:“我不知道,大人看上去,像是二十四五岁的模样。”
  韦禄哈哈大笑,道:“——本君今年不多不少,374岁!
  在修真界,皮相与年龄是最不可信的东西。我如此,你师父亦是如此。别看你师父看上去是个年轻人,实际早已垂垂老矣,如今已度过一百三十个春秋,他甚至还不是练气圆满,不足150岁寿元——死亡,早已近在眼前。
  他收你为徒只是一时冲动,待热血冷却便意识到自己的寿命根本不可能护佑你安然长大,于是将你托付给我,想要我来代替他引你走上青云仙路。”
  “……我还能见我师父吗?”沈流云问。
  韦禄遗憾不忍的轻声说:

☆、第49章

  天上的风雪吹的厉害,沈流云躲在韦禄的怀抱中,却十分安稳。
  ——那呼啸的风雪被灵力挡在外面,一丝一毫也吹不进来。
  沈流云待在他的怀里,一时间竟生出一些他也许真的是可以依靠的错觉。
  韦禄道:“你师父曾向我提过你与你的两个兄弟手足情深,要分开你们恐怕并不容易。所以你并不需要担心,本君会把你的两个兄弟也一起带走的。”
  沈流云此时心里依旧难受的不行,听到这话顾不得为师父的情状伤心,急切问道:“我哥哥呢?您过来时看到我哥哥了吗?
  之前萧宅遇袭,哥哥与我们分开走了,恍惚就是您之前过来的那个方向。您过来时,可曾看到哥哥的模样吗?”
  韦禄道,“虽然不曾看到你的兄长,但我过来时已经派我的师弟前去寻找。不必太过担心。”
  “多谢您,前辈。”沈流云擦擦眼泪,感激道。
  韦禄板着脸道,“还叫前辈?”
  “……”沈流云抿着小嘴儿,不肯说话了。
  韦禄叹了口气,纵容的无奈道,“罢了。
  古人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这是好事。
  我知你心有疑惑,不敢信我。但天长地久,总会看见人心,你终会有相信我的那一天。
  且先跟本君走吧,雪野冰寒,去换身衣裳。”
  他将沈流云抱了起来,再度踏上飞剑。
  沈流云抓住他的肩,略有不安忐忑的申辩道,“非是如此……。
  ……小云……小云并没有不相信前辈。
  只是家师尸骨未寒,小云又岂能改投他门?
  至于风风……
  师父曾说,风风并没有灵根,我若没办法寻到机会改变,又岂能轻易带他进入那个世界?
  到时候,不过徒增他的痛苦罢了。
  如此还不如做个快快乐乐的普通人。
  我想要我弟弟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哪怕是作为普通人。”
  虽然不曾真正的经历所谓的修真界,但从之前师父的只言片语及态度中,并不难猜出,那是一个弱肉强食的残酷世界。
  风风没有灵根,他怎么可能傻傻的将自己没有自保之力的弟弟放在那个危机四伏的环境里?
  更何况此人说的好听,实际上却敌友未明,他又怎么可能将好不容易才送走的弟弟轻易暴露在人前?
  即使真的要将弟弟一起带走,也应该是他确定了周围的环境绝对安全之后。
  假如真的一切妥当,他自然有的是机会回来把弟弟带走。
  “……”韦禄……
  韦禄眼瞳动了动,深以为然:“好孩子。
  ——你既然如此决定了,那本君也不便强求。只是,若是什么时候改变的主意,定要知会本君。莫要压在心里,积成了魔障。”
  “嗯。”沈流云乖乖点头,心里对他的信任,又加深了几分。
  ……
  韦禄和钱旭并没有打算杀那三兄弟任何一人,但在留他们一命的前提下究竟教训到什么程度却是随意的。
  陶花雨像疯了的小爷狗一样扑上来——即使他抱了必死的决心,依旧没有讨到任何便宜。
  有时候实力所产生的巨大鸿沟,并不是决心与意志就可以弥补的。
  ——钱旭仅仅是一挥手,衣袖卷起气浪夹裹着冷硬的雪花砸在陶花雨的胸前,将他抽飞了出去,直直的撞在林中树上。
  ‘咔嚓’一声脆响——
  陶花雨从树上弹了下来,砰的落在雪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却几次都栽了回去。
  “咳!咳咳……咳咳!”丝丝刺痒由闷疼的胸口泛起,抑制不住的咳嗽自喉间沉闷逸出。
  他想压制住自己咳嗽,不让敌人看了软弱的笑话,却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本能。
  他闷闷的咳嗽着,殷红的鲜血顺着嘴角挂落,滴溅在身下洁白的冰雪里。
  如上好的宣纸上绽放的红梅,艳丽的有些刺目。
  他的手紧紧抠着树皮,抓着树摇摇晃晃的从雪地上奋力爬了起来。
  他抬起头,死死盯着钱旭,漆黑的眼眸里俱是宁可玉石俱焚同归于尽的决绝杀意。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冲向钱旭。
  钱旭脸色骤寒,冷哼一声:“找死!”
  ——一剑挥下!
  庞大的剑光携带着无尽的冰雪,轰然而至——
  “咔——”
  那一往无前的犀利剑气,却被一道薄薄的光弧接住了。
  那一弯天青色的圆弧像是清晨曦阳未出的天幕,清澈透亮。又像晴夜东升的一月弯钩,皎洁生辉。又像薄胎的细瓷,精致优雅而脆弱。
  它轻薄、明亮,脆弱的仿若不堪一击,却稳稳地接住了钱旭那如开山裂石一般气势恢宏的一剑。
  抖都没抖一下。
  高下立分。
  钱旭脸色变了几变,随即神情恭敬朗声道,“不知是哪位前辈在此修行?
  晚辈青阳界钱旭,前来执行内务追杀门中叛徒之后。还请前辈行个方便,晚辈立时便会离开。
  如不慎打扰前辈,还请前辈宽恕。”
  一位气质高洁容貌清隽的青衣书生从林中悠然走出,看也没看钱旭一眼,反而兴致勃勃的盯着陶花雨,似感慨怀念的低笑呢喃,“……真是,漂亮又熟悉的眼神呐。”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陶花雨冲向钱旭的势头被青弧阻了一阻,被那一口气压制着的伤势立刻以更加凶猛的姿势反扑过来。
  他趴在雪地上,不停的咳嗽,断断续续的鲜血从口中涌出,呛得他十分狼狈。他却浑不在意,一双黑煞凶恶的眼睛死死盯着钱旭,如小狼崽子一般仿佛想要将他撕成碎片。
  凶残,狠戾,带着股悍不畏死、不死不休——宁可豁出命去玉石俱焚也要从他身上咬下一口肉的狠劲儿。
  ……那仿若可以撕碎一切的绝望与憎恨的眼神,真是漂亮极了。
  青衣书生饶有兴趣的走到陶花雨的身边,屈尊降贵地蹲在他的面前,绿的醉人的碧玉笛饶有兴趣的敲着掌心,问,“小家伙,你想报仇吗?”
  “想!”陶花雨毫不犹豫的回答,满脸泪水的大声嘶吼道:“——我想让他们所有人,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十倍!百倍!千倍!的代价!”
  “咳!咳咳!”
  话未说完,被怒吼牵出的鲜血便咳得止也止不住。
  “前辈……”
  而另一边,钱旭却变了脸色。
  ——话已至此,他又如何会看不出这忽然出现的青衣人究竟是站在哪边的?
  他的目光左右搜寻游走,已然生了想要逃走的退意。
  青衣书生依旧对他视而不见,继续对陶花雨问道:“你想要力量吗?可以报仇的力量。
  跟我走,我可以给你力量。
  ——可以让你为所欲为的力量。
  要跟我走吗?”
  陶花雨执拗疯狂的眼睛盯着他,似乎在辨认他话中的真假,但他的话实在太动人了,动人到即使哪怕他是个居心叵测的骗子,陶花雨也愿意去相信尝试。
  陶花雨死死地盯着他,郑重的点头:“好!我跟你走,但我要先报仇!咳……。”
  “报仇?”青衣书生浑不在意的漠然道,“非常简单。”
  他刚要随手抹杀钱旭,便听陶花雨慌张的道:“——我自己来,你别动手!”
  “哦,自己动手?有点傲气。”青衣书生说,看待他的眼神更加欣赏满意了。温文尔雅的浅浅微笑道,“既然如此,本座就饶他一命。
  先送他一点小东西做给你的见面礼好了。”
  通透醉人的碧玉笛横在微粉的薄唇之前,悠扬奇异的笛声在他唇畔响起,瞬间疾风停止,而飘飞的细雪却诡异的大如鹅毛。
  “啊……”
  钱旭像是听到了什么痛苦的声音,抱着头扑通一声跪倒在雪地上,痛苦的呻/吟打滚,哀叫连连……
  肉眼难以看到的黑气,丝丝缕缕的从他身上溢出,向眉心汇聚而去。
  一点黑色的魔纹在他眉心浮现。
  那花纹迤逦诡谲,繁复深厚,显然早已魔根深种。
  “嗯?”青衣书生微微有些惊讶,望着那黑色的魔纹放下笛子惊异道:“……居然已经被人种过心魔了吗?”
  他仔细打量着钱旭的神态,若有所思:“看上去,倒有些像是那老魔头的手笔……”
  他略一思索,不禁莞尔失笑:‘不想那小魔女虽然背叛了她师父,行事作风却颇得她那心狠手辣的师父几分真传。’
  幻世天魔是魔道至尊之一,他手下的势力还看不上小世界这样的杂鱼。在这方小世界之中,能出现一个种魔手法颇有幻世天魔之风的,必然是他那位言传身教多年、如今又背叛了他、将他从天元大世界引过来的亲传弟子无疑了。
  他心中明了,陶花雨却毫不知情。他盯着满地打滚的钱旭,挺有些惊疑不定地无措:“……前辈,这是?”
  青衣书生如月朗风清般潇洒文雅,不以为然笑道,“惑神魔音罢了。
  本座曾有一位故人精于此道,昔日曾有幸体验一番,至今难以忘怀。吾见之还算有趣,遂拿来无事玩耍一番。”
  ……呵呵,这是玩耍?
  陶花雨不禁又看了那仿佛痛不欲生的钱旭一眼,明智的决定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
  他转而对青衣书生请求道,“晚辈还有两个弟弟,能不能拜托前辈代晚辈看看他们现在如何?
  晚辈大弟乃是金木双灵根,资质远在晚辈之上,咳咳!咳咳咳!若是能,咳!我们三兄弟,若是能有幸跟随在前辈身边做个童子咳!咳咳……晚辈不胜……荣幸感激。”
  青衣书生眯了眯眼,意味深长道:“你莫不是想错了什么?

☆、第50章

  青衣书生笑了下,往陶花雨身上输了一些真力吊命,拿着笛子悠然离去。
  不多时便回来了。
  然而却是孤身一人……
  陶花雨急切问道:“前辈,如何?敢问我弟弟他们怎么样了?”
  青衣书生似乎有些同情,怜悯的道:“他们已经死了。”
  陶花雨惊呆了,难以置信,嘴唇嗫喏半天,颤声道:“死……死了?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不相信!您看到尸体了?”
  青衣书生嗤笑道:“你我无冤无仇,本座还能骗你不成?”
  陶花雨连滚带爬的向他飞快爬去,跪在他的脚步哀求道:“您看到他们在哪里了吗?求您告诉我前辈!求您告诉我……”
  “告诉你又有什么用?你以为他们会给你留下尸体吗?”青衣书生提着陶花雨的领子将他拎起来,有趣的看着他的神色变化,继续说道:“他们已经死了,死无全尸,灰飞烟灭。
  即使你现在过去,也无法为他们收尸或者报仇。”
  随着他的话,陶花雨眸子越来越灰暗,希望的光火渐渐熄灭。就像失却灵魂的娃娃一样挂在青衣书生手上,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青衣书生的话,空茫浑噩的大脑满满回映着一句让人消沉低迷不知所措的话:‘你弟弟死了……’‘死无全尸,灰飞烟灭……’‘死了……’
  他应是该哭的,然不知为何却哭不出来,只觉得心灵和魂魄在核心之处被挖走的一大块,空茫的迷失了自我与方向,茫茫然不知该何去何从。
  就连哭都不知道怎么哭。
  ……恍惚间,他似乎失去了感知周围一切的能力,而那所有的一切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
  死了……弟弟怎么会死呢……
  弟弟死了……我怎么办?
  我为什么还活着……
  ……
  青衣书生皱眉不悦的看着神情木然眼神空茫、已然迷失自我的小少年,冷漠的轻声低喃:“……这般脆弱的模样,果然无论看到多少次,还是一样的碍眼啊。
  本座救你,可不是来看你自怨自艾的。”
  他漠然的掐住了陶花雨的脖子。
  在求生的本能之下,面临窒息的陶花雨终于从悲哀的内心世界中稍稍挣扎出一些意识关注外界。
  青衣书生冷笑着看着他:“本座看你似乎已经找不到生存的意义与目标,浑浑噩噩的也是可怜,都说了本座今日心情好,大发慈悲送你一程。刚好可以让你与你弟弟同日上路。
  不必感谢。
  只是可惜了你那活泼可爱的两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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