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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为我宗神兽打补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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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或许也不能怪他,尽管误会已经解除,乌修不是李茹娘眼中的灾星了,可是乌修两三岁就懂事了,这四五年来造成的隔阂和伤害,并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轻易抹平的。
后者看了他一眼,懒洋洋得往铺好的简易小褥子上一躺,然后把那颗珍珠塞到了乌修手里:“好了,睡吧。”
乌修一只手紧紧攥着珍珠,一只手紧紧地揪住了乌青禾的衣服,这才合上眼睛。
乌青禾可以感觉得到,乌修虽然假装闭上了眼睛,但是半夜里中途醒来偷偷看了她好多次。
所以她才说小孩子麻烦,不是吵吵闹闹,就是黏人黏得要命。
第二天一大早,那些镖师就喊李茹娘去做饭了。
乌青禾睁开眼,就瞧着小孩早早坐在那里,珍珠被李茹娘收起来了,他也不出去吃东西,就看着乌青禾。
乌青禾走哪,他走哪,她做什么,他跟着做什么,简直像是长在她身后的一根小尾巴。
也得亏大多数时候乌青禾都没有脾气,只要乌修不折腾不吵闹,她就任由他跟着。
她们跟着镖师,一路到了繁华的京城,天子脚下,凡间烟火最足,却也是龙脉所在,灵气充裕之地。
乌青禾拿路上剩的银子先去衣服店里换了身衣衫,让李茹娘跟着,她做主卖了那颗珍珠。
虽然李茹娘生得也算是貌美,但行为习惯有点小家子气,而且进入这珠光宝气的地方,总觉得矮人一截。
做生意的又不是慈善人家,不逮着她宰逮谁宰。
但乌青禾不一样,她就算是随便披块白色的布在身上,整个人看着也仙气飘飘,超凡脱俗,不是小户人家能养出来的。
乌青禾一进门,店里的小二便迎了上来,殷勤地问她要什么。
听说她是来卖珍珠的,对方态度也并没有变差,而是按照她的要求请了掌柜出来。
粉丝的珍珠被托在乌青禾的掌心递过去,掌柜翻来覆去地看。
然后开了个价位:“五百两。”
京城物价高,五百两,要是在京城租间大点的院子住,一年就能花个精光,这里是京城最大的店,能够给的价钱肯定是比小地方要高很多。
特别是这两年,因为宫里的贵人们喜爱珍珠,珍珠的价钱短短时间翻了十多倍的价格。
乌青禾比了根手指:“一千两。”
这年头珍珠都是靠野生打捞,价格十分昂贵。有瑕疵的珍珠和完美无瑕的完全是两个价。她手里这颗灵气逼人,关键是罕见的粉色,最是受那些小姐夫人们的喜欢。
掌柜习惯性的就要开始扯皮降价打压这物品,乌青禾懒得他多费口舌,拿了自己的东西就走,神情不带半点留恋。
这是个不缺钱的主,而且那珍珠实在灵气逼人,让人看了越看越觉得心生欢喜。
一千两价格听起来贵,可要是能讨了贵人喜好,那就值大发了。掌柜的冒出这样的念头,忙喊住她:“小姐且慢,一千两便一千两。”
乌青禾和掌柜的开价的时候,李茹娘的手心都被汗水打湿了,等到乌青禾出来,她掌心都在抖。
乌修就不一样了,他看着乌青禾的眼睛亮晶晶的,满心满眼写着崇拜两个字。
毕竟比起双腿发软畏畏缩缩的李茹娘,乌青禾这淡定极了的样子的确挺值得他崇拜。
乌家在乌修出生之前,其实也就是个小富之家。而且她嫁进去的时候,老夫人没有死,掌家权她攒在手里。
作为不太受宠的少夫人,李茹娘能够拿到的月银,就是一个月十两银子。她当丫鬟的时候,才二两一个月。
当初李家卖了她,也就拿了一百两。
一千两银子,都可以买十个年轻时候的她了。
然后一转头,乌青禾就把钱花出去了。她给乌修浑身上下都换了身行头,李茹娘觉得贵,在她坚持下,她就买了个布,坚持自己做衣服穿。
乌青禾和牙行的人交涉,选了个她觉得不错的地方,租了个足够三个人住的院子,签了三年的契约,乱七八糟的生活用品买了一堆,手里的钱就从一千两,变成了一百两。
等到牙行和房子的屋主都走了,乌青禾又问乌修:“都学着了吗?”
她不知道自己会在这边呆多久,不过总不会待一辈子。而且这种事情,做了一次两次便把,以后还是得把小孩教出来,保证他能够扶持得起家业。
等这个孩子身上破破烂烂的洞都补好了,养足了灵气,她就教他入道。
这地方灵气稀薄,不过阵法还能用,就算最后乌修没成,也能养好亏空的身体,比常人更加长寿。
乌修点点头:“学到了。”
和别人交涉的时候,要抬头挺胸,气势要足。
无欲则刚,不求人,其他人才会求你。
乌青禾也没有问他学着什么了,她抬了抬下巴,又打发小尾巴去打扫卫生。
把屋子里的灰尘擦一擦,锅碗瓢盆什么的洗干净,再把水井的水清理一下,这新家才能住人。
李茹娘这边吭哧吭哧干活,累得满头大汗却满身欢喜。
乌家那边,乌金宝的亲娘却哭红了眼睛,慈母心肠绞痛得厉害。她总算想起那母子三人,派人去了李茹娘那边,结果丫鬟回来说,小木屋人去楼空,就剩满地的碎玉石
她心慌得不行,立马去找那个道长。
结果守门的小童收了她的钱,告诉了她一个噩耗:“前几日的时候,师尊吐了血,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乌夫人腿一软,当场就晕厥过去了。
第6章 破财的貔貅(5)
花钱的日子很是快活,不过三个人都要吃要喝的,开销也大。
李茹娘算算钱,心里发愁得不得了。光是吃吃喝喝,自己买原材料来做,倒没有多少钱,可是坐吃山空,这屋子也不是她们的,要是没有经济来源,那三年之后她们就会被赶出去。
乌青禾看李茹娘焦虑了几天,出去转了一圈,又丢了包银子给她。
让李茹娘在院子里开了块地,自己种点小青菜吃,也不需要怎么打理,就浇浇水,偶尔施点肥。
除此之外,她还给李茹娘找了份活计,做她最擅长的刺绣。
她也没有做什么,就是出门给个京城里的贵女算了一卦,算的是对方的姻缘。顺手帮了个小忙。
虽然境界被压制了,但是这些卜卦的东西,都是基础,不需要灵力也一样能用。
对方顾念她的恩情,问乌青禾要什么,她便开口为李茹娘要来了一份钱多事少可以消磨时间和多余精力的活。
李茹娘没有修炼的根骨,心性也不佳,学这种讲究缘法的东西,对她来说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有了事情做,还能有稳定的进账,日子过得美滋滋的,李茹娘心就安了下来,整个人平和许多,对着乌修态度都好了很多。
她甚至还主动提议:“乌修的年纪也不小了,把他送去私塾让夫子教吧。”
以前在乌家,在那个小县城,李茹娘接触过最大的官就是县老爷。但是来了京城以后,她就发现,一个小县城的县官老爷,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乌家那点钱,放在京城也根本不够看。
天子脚下,皇城边上,李茹娘的眼界也迅速的宽广起来。
乌修总算说了话,说的却不是她想听的:“我不去。”
“你这孩子,让你学东西是为了你好。”
乌青禾发言:“他不去私塾,先跟着我学。”
在私塾念书,求的无非是入仕做官,荣华富贵。当官也并不是像李茹娘想的那么威风,朝堂水深,乌修这性子,怕是只能靠这张脸上位。
那还不如跟着她来学好些,若是他贪恋红尘,用学到的皮毛做个国师也是够的。
她一开口,李茹娘就不说话了。她是这个家的长辈,可实际上乌青禾才是一家三口的主心骨。
乌青禾也不是很会教孩子,当初老爷子怎么教她的,她就怎么教乌修。先是看书,她把常用字都念一遍,写一遍,便问乌修:“都记着了吗?”
小孩光顾着听她的声音了,说了什么,根本就没有认真听,下意识点点头,又摇摇头。
乌青禾眯起眼:“说实话。”
她并没有发怒,但是乌修本能感到了危险,他摇摇头:“没听见。”
乌青禾拿戒尺敲了敲地面:“认真听,没有第三次。”
第二次问的时候,乌修点了头:“都记住了。”
乌青禾随表挑了几个字考较他,发现他也的确没有说谎,就接着往下念。
她教会了字和读音,就丢了一截枯树枝给他,让他对着沙子练。
李茹娘躲在门后,悄悄看了姐弟两个。
当年乌金宝在家里,用的是最好的绸缎,请的最好的先生,还有耐心教,才学了几个大字。
那时候她的丈夫就把乌金宝夸得和花一样,说什么钟灵毓秀,将来大有可造之材。
但是乌修才学了这么点时间,就认得这么多字,不比乌金宝厉害多了。
自己的儿子明明要比乌金宝强太多了,她那个夫君抛弃了她们三个,是他的损失。
李茹娘的脸上一会儿怒,一会儿喜,情绪变化万千,终究彻底释怀。
李茹娘的脚步声远了,乌青禾拂袖,把小孩念的《三字经》《千字文》收了起来:“今天给你讲周易。”
她们这边和乐融融,乌家那边也终于得了一点好消息。
乌夫人从晕厥中醒来,发现自己人躺在家里,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刚开课,便是急切地问起儿子的情况:“金宝怎么样了?”
小丫鬟怯怯的说:“少爷仍旧未醒。”
不仅是乌金宝没醒,家里的生意也出了问题。本来乌家一路顺风顺水,因为发的基本都是横财,也不敢太张扬肆意,都捂着掖着,闷头发大财。
乌夫人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到底还是强撑着没有晕过去。
这个时候,乌员外从外头回来,阴沉着一张脸,简直像是能滴出墨汁来。
乌夫人看了丈夫,手里攥紧了锦帕:“夫君,这又是怎么了。”
“生意出了点问题,前几天的货被衙门扣下了。”
“衙门,怎么可能?!”
衙门平日是不插手他们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的,而且只要送够了钱,很多事情对方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之前乌金宝的亲小姨,就是嫁给了县官做夫人。这县官,虽然官位不大,可宫里有贵人罩着,勉强能算得上皇亲国戚,便是知府也要给他几分面子。
这也是乌家为什么明明这么有钱,大本营还是窝在这一处的缘故。
“我也是才知道,咱们城里的县官换了一个。”
本来如果是正常的调任,他们也能知道风声,可是偏偏不是。县老爷上面的贵人惹了祸事,自己自身难保,对方顺蔓摸瓜,一路追查下来,牵连的人全部蹲了大牢。
捉贼拿赃,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准狠。现在他们那亲戚就在大牢里关着呢,据说过个几天,就会有钦差来押解入京城,将于秋后斩首。
屋漏偏逢连夜雨,新上任的县老爷,居然和他们乌家有私仇。
而且还不是那种随便拿点钱能够化解的私仇,说是当年现任县官的亲娘,就是因为乌家的缘故死的。
当然不是说他们谋财害命,这纯粹就是个意外。
偏偏这县官还是个大孝子,心里就记恨着乌家了。
原本乌家是天时地利人和,现在好了,简直倒霉到了极致。
“金宝呢?还没醒?”家财虽然重要,但是独子乌金宝也同样重要。
至于他另外一个儿子,六七年没有见了,乌员外根本想不起来。
乌夫人摇了摇头:“他现在还昏迷着。”
“老太太为了金宝,也整日担忧得睡不好觉。”
人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免不了就要求神拜佛。特别是现在这种情况,显然像是中了什么倒霉的咒。
乌员外问她:“那位王道长呢,他不是很有本事,钱财不是问题,请他来为咱们转转运吧。”
王道长是真有本事,当初乌家只是小富,就是因为王道长,他们才有了现在这样巨大的财富。
不提还好,一提乌夫人脸色变得更加苍白:“道长受了仇敌暗算,见不了客人。”
她也不敢说,王道长现在这个样子,可能是因为遭到了术法的反噬。
毕竟她只有乌金宝这个儿子,但是对自家相公来说,乌修也是他的儿子。
乌家财大业大,丈夫也改不了贪花好色的毛病。若不是她这个当家主母抓得紧,乌家院子里绝对不止现在这样,就三四个小妾。
乌员外眉毛皱了起来,小厮又跑过来报信:“王仙长的高徒来了。”
青年穿着一身青色道袍,架势摆得很是像模像样:“师父早就掐算过,乌家有次一劫,只是他要度劫,不能轻易插手,他向乌员外引荐一个人,定能解此困境。”
一支纸鹤扑棱棱得从他袖中飞出,落到乌员外手里。
乌员外展开一看,上面写的是一封引荐信,引荐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国师。
这位王道长,竟是国师高徒。
“我等要为师傅护法,不便前去,还请两位带着贵公子一起前往国师府,见了国师,便能化灾解厄,时来运转。”
夫妻两个喜不自禁:“有劳仙长,多谢仙长。”
几个人一路颠簸,风风火火赶到京城,中途还吃了不少苦头,但顺顺利利地见到了国师。
国师见了自家徒弟的信,又问他:“你那次子的生辰八字可还记得?”
“有的有的。”乌夫人小心奉上,“这里便是他的生辰八字,还有贴身之物。”
乌员外没想到妻子居然会准备这么充分,但是当着外人的面,她也没说什么。
京城,乌家小院,乌青禾躺在葡萄架下,她手里拿了把蒲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风。
乌修按照她的吩咐,在一旁练投掷飞箭。
一只造型奇特的仙鹤,在京城上峰逡巡。
它的身上附了一缕神识,代替国师找着猎物的踪影。
在飞到乌家小院的时候,突然起了一阵罡风,这鹤鸟便一头撞在了乌家院子的桂花树上。
乌修的飞箭穿过了它的肚子,把鸟钉在了树上,他过去一看:“姐姐,这里有只傻鸟。”
乌青禾上前看了一眼:“应该是家养的,有人找来就不好了,把它烤了吃了吧,给你补补身子。”
国师府里,国师当着乌家夫妻的面,突然满脸通红,热得不行,他屏息运气,然后噗得吐了一口血来:哪里来的混账,竟这么残忍地毁了他的神识。
第7章 破财的貔貅(6)
乌修把院子里树木的落叶都扫到了一块,把那只被扒光毛的仙鹤用树叶串起来,架在架子上考了吃。
这显然是一只不怎么运动的仙鹤,没有硬邦邦的肌肉,肉质鲜嫩,口感极佳。
咬了一口仙鹤的腿,乌修还舔了舔嘴巴上的油,一脸的意犹未尽:“真好吃。”
乌青禾把手里的半只仙鹤也递给他:“好吃你就多吃点。”
这些灵气和修为,补乌修这个浑身都是窟窿的身体最合适不过了。
“你不吃吗?”
“没事,我吃厌了。”
以前在宗门,她吃了不少灵兽灵鸟,烤的时候,配上大师兄特制的独门烤料,味道那叫一个鲜香美。
想到神兽宗,乌青禾的脸上稍微出现了几分落寞,也不知道她不在,师兄背着她给小师弟做了多少好吃的。
乌修看出来她的情绪低落,油乎乎的小手又举着最肥美的仙鹤腿递给她。
“我不是想吃肉,你快吃掉,待会我带你出去逛夜市。”
小孩子总归还是喜欢玩的,乌修的眼睛立马亮起来,三两口就把仙鹤肉给吃完了。
夜幕沉沉,乌青禾带了点钱带着乌修往外走。
她走在前头,乌修迈着小短腿,牵着她的衣摆,亦步亦趋地跟在她旁边。
京城毕竟天子脚下,繁华且治安不错,夜市上可以看到很多梳着出嫁或者是未婚发髻的年轻女子。
大家闺秀出门是少的,一般也会带着丫鬟小厮,蒙着面纱。
漂亮的姑娘也不少,但基本都是出身市井,乌青禾这般气质出众,容貌出色的女子极为少见。
路上碰到有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的,在乌青禾带着乌修经过的时候,也停下手里的动作,连人都忘了调戏。
他的小弟等自家少爷回过神来,忙提醒他:“那女子是个陌生面孔,身边的小孩衣服看起来也很朴素。”
一个成功的纨绔子弟,也不是什么人都调戏的,一般配合他们演出的都是那种跟着老父亲出来的卖唱女,不然坏了自己的名声,娶不到好的妻子另说。
惹上不能惹的贵人,回去被亲爹打断腿,还要上门赔礼道歉那才是要命的事情。
这人间把人分成了士农工商,三六九等,有些衣物只有勋贵能穿,家里有钱也是不能碰的。
所以大部分时候,看衣物和花纹,就能看出些身份上的门道。
那小弟本是好心,结果却被自己少爷敲了个满头包:“说什么呢,这种事情怎么用在她身上。”
那女子的确是貌若天仙,但他看了完全没有什么男人的冲动,越看越觉得清心寡欲,甚至还想起了自己的亲娘。
正常人能对自己的亲娘和菩萨生出什么非分之想吗,那是禽兽都不如的狗东西!
这凡间的热闹繁华和小插曲都没有落到乌青禾眼里,她修的本来就是无为道,就算是在小秘境里,若是没有缘分,她也不会去多管闲事。
在夜市上逛了一圈,乌青禾带出来百分之九十的钱都变成了各种各样的食物,然后统统装进了乌修的肚子里。
这孩子刚开始的时候又瘦又小,这段时间没短了他吃的,个子就飞快地往上涨本来蜡黄的皮肤变得白皙起来,脸蛋也带了点婴儿肥,看起来像是年画上的大胖娃娃,就算没有乌青禾在,小吃摊的老板看着他都忍不住多给点吃的。
临到一个卖小玩意的摊子的时候,乌修就挪不动脚了,眼巴巴地看着乌青禾,想要摊子上某个小玩意。
那是一个金灿灿的貔貅雕像,个头还挺大,不过是外表涂的铜粉,里头是黑色,一看就能看出来不值钱。
“你喜欢这个,这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要……要一两银子。”
卖东西的摊主本来想开个高价,结果看到乌青禾,一百两就变成了一两。
对面的摆摊的老人立马说:“这玩意哪里要一两银子,你别看外表好看,那是浇了铜汁。”
那摊主涨红了脸:“这的确是我祖上传下来的。”
这玩意就算是铁做的,做工也不够精巧,可是今天他一天都没有开张,要是不卖出去,家里就得跟着他喝西北风。
“这是你从老破烂里翻出来的吧。”
“那您看看其他的,要是买够了十两银子,这东西我免费送给您。”
“不用了,就这个吧。”
乌青禾也没有看,从荷包里取出最后的五两银子放在了摊主面前,换了这个巴掌大金色貔貅回来。
等她和乌修走之后,这本来没有开张的店主突然生意就好了起来,一下子东西就卖光了。
乐得摊主喜不自胜,要不是不知道那女子的名字,他还以为对方是天生下来的菩萨,带着善财童子来给他送钱的呢。
等到回了乌家,李茹娘看到乌修手里的东西,听说这是用五两银子换回来的,把她肉疼得不行。
她拿了刀子,把表皮刮了一点,露出里面黑色的印记:“你看看,这是假的,哪里值得这个钱。”
要是做工精巧也就罢了,偏偏这玩意浇得很丑,除了金灿灿的,简直没有一点优点。
乌修瘪嘴,也不作声。
乌青禾接了过来,拿刀子直接拦腰把铁貔貅懒腰切断。
中间露出色彩分明的截面,外面一层薄薄的铜粉,然后是一层薄薄的黑色,中间都是刺眼的金灿灿。
这里面一大块,都是纯金。
一两金十两银,这巴掌大的沉甸甸的,貔貅少说也有四五斤,这要是融出来,那就是四五百两白银。
李茹娘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看向乌修,像是看着一个招财进宝的金娃娃。
什么晦气灾星啊,她的儿子分明是个福娃娃!
福娃娃的待遇直线提升,李茹娘做菜都肯多给乌修夹一点了,不过乌修现在最喜欢的还是便宜姐姐乌青禾。
随着他学到越来越多的东西,知道天底下不是所有做父母的都会无私地为子女奉献,而他受到苛待,也不是他的错,他就渐渐释怀,也就不怎么在意自己缺失的那份母爱了。
国师府里,国师因为神识受损吐了血,足足养了好几日才见乌家夫妻两个。
他就说呢,他那个徒儿哪有这么好心。之前藏着掖着,如今说是来孝敬他,实际上是自己倒了大霉,招惹了高人。
乌夫人惴惴不安了两天,见到仙风道骨的国师出来,当场眼泪就下来了:“国师大人,我给您磕头了,您救救我家金宝了,他年纪才这么小,就快不行了。”
国师看着这个年轻妇人,眼带嘲讽:“你那儿子本就是个短命鬼,他拿了自己不该拿的东西,偷了别人的命,活了这几年,已经是大幸。”
乌员外一头雾水地看向妻子:“国师大人说的什么意思?”
女人哭哭啼啼:“我这还不是为了金宝,为了乌家的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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