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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他又在孵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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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冰芜久久不言语,砚离试探地唤了一声:“母亲?”
“嗯?”冰芜下意识地应了一声,随后反应过来又道:“既然阿离想父亲了,等过两日母亲便带你回苍山看他们,好不好?”
砚离猛地抬头,双眼放光:“真哒?”
“嗯。”冰芜嘴角勾起一抹浅的笑,清冷的眉眼柔和了下来。
风花雪月四神女远远地就望见自家公主抱着砚离小龙君举步往正殿走来,四人面面相觑,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同时长舒了一口气,提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心中齐道:还是砚离小龙君有本事,公主的气终于消了,不再板着脸。
风花雪月四神女拂身行礼:“公主,小龙君。”
冰芜颔首应了一声,将怀里抱着的小人儿放下,摸了摸砚离的头道:“阿离,你先回寝宫,母亲还有事务要忙。”
“好。”
冰芜坐在玉雪雕刻而成的龙座上,支起右手托着下巴,半阖着眼若有所思。风花雪月分站两侧,依次禀报手头上的事。
脚踩在铺了月牙白的描金织毯上,冰芜望着摆在殿中央的一樽祥龙瑞首的青铜香炉出了神,
雪倾说了好一会儿也没得到回应,抬头偷偷打量了一眼,声量不由拔高了两个度:“公主!”
冰芜抬眸,瞥了一眼雪倾,“何事?”
“公主方才可有听清小神的话。”
冰芜点了点头,看向左侧的月光,忽道:“月光,本公主记得浮光阁里有个怪好看的小铃铛,叫定风铃,等会将它取来。”
月光冷不丁被点了名,愣愣地应一声“是。”
雪倾嘴角抽了抽:“……”
“今日就到此为止,剩下的小事你们自己看着处置吧,那些个宴席能推就推,不能推就去请示父亲。”
风溪/花音/雪倾/月光:“是。”
冰芜摆了摆手,让几人退下,风溪几人迟迟不退。
冰芜抬头就见风花雪月四人皆面有迟疑,不由狐疑道:“还有何事?”
四人来了一场眉眼交波后,雪倾试探着道:“公主可是在为小公主烦忧。”
冰芜目光一凝,目光不善地扫向几人。
雪倾解释道:“咳咳,我等也是想为公主解忧,这几日公主心情不佳,昆仑山都下了好几日暴风雪,再这样下去,法术低微的小仙们会受不住的。”
冰芜敛睫,抬手揉了揉眉心,“知道了,日后再有这样的事早些提醒我便是。”
月光见冰芜的模样不似生气,小声试探道:“公主,要不要给苍山帝君也准备些礼物?”
下一刻就被冰芜目光冷冷的盯着,月光立即低下头,不安地绞着手指。
冰芜目光在几人身上流转,声音有些恍惚:“连你们也觉得这事是本公主做错了?”
风花雪月四人齐齐摇头。
“如实说来,本公主保证不怪罪你们。”
花音开口道:“小神以为,公主所做却有些过分,苍山帝君待公主如何,这么多年公主还看不明白吗?可公主说翻脸就翻脸,却有些无情……”
“小神也觉得如此,公主此举有些寒心,”月光说着话音一顿,道:“小神帮公主选些礼物,公主送去苍山,和帝君服个软?”
冰芜心中烦闷不已,深吸了一口气:“你们都觉得是本公主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姨妈来了,身体不舒服,所以这章有点短。
渣公主终于要认识到自己错了,哈哈哈,没想到吧,不是帝君哄公主,而是公主想办法哄帝君。
第七十三章
风溪拱手道:“小神以为公主没错,只是公主不该对苍山帝君如此; 毕竟这也不是苍山帝君之过错。公主此举着实令人寒心; 帝君为了公主这么多年一直待在昆仑山; 连大婚这样的事也迁就公主。”
“苍山帝君对公主之心日月可昭; 并未有私心,此乃天意; 公主却如此迁怒,对苍山帝君、小公主来说未免不公。那日苍山帝君带着小公主离开; 神色间难掩的失落小神都看在眼里。”
花音、月光闻言连连点头,望向冰芜的目光带了些指责。
冰芜敛睫遮住眸中的困惑; 难得的开始怀疑龙生,右手搁在雕着龙头的扶手上; 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栩栩如生的龙首; 静默无言。
“依小神看; 公主并无过错,事关昆仑山的传承; 公主心中失望也是应该的。”见冰芜投来一个满意的眼神,雪倾浅浅一笑,又接着道:“正是事关昆仑山的传承; 公主才更要与苍山帝君和好。”
“公主既然无法改变小公主是应龙后裔的事实,那又何苦纠结?此时不是应该期盼着下一个龙胎么?公主却伤了苍山帝君的心; 还想不想要冰夷后裔了?”
冰芜长睫微颤,指尖敲打龙头扶手的动作一顿,若有所思。
雪倾话音一落; 就察觉到殿中除了冰芜,其他三人目光皆齐齐地看向她,颇有些不善。
雪倾恍若未觉,语气悠悠地爆出一个猛料:“公主此时和苍山帝君闹别扭可不是明智之举,苍山帝君才立了大功,名扬六界,多少神女仙子爱慕不得。若此时得知苍山帝君被公主寒了心,可不得想着法子趁虚而入?”
“万一苍山帝君真的被哪个神女或者仙子趁虚而入,公主先前的所作所为可不就是功亏一篑?届时,昆仑山的传承就更难了。”
冰芜皱了皱眉,冷声道:“他敢!”没有她请战神出手,说不准他的小命就没了,谈何立大功?
雪倾眨了眨眼,“帝君是不会,但耐不住投怀送抱啊!这时间长了,还真不好说。这龙族的本性,公主应该比任何人都了解才是!”
龙族真心不是什么坚贞不渝的种族。
冰芜思忖来了良久,点了点头:“你说得有道理,”复而看向月光道:“月光,你去备厚礼,花音去准备长车,本公主明日就去苍山。”
“是。”
出了流霜殿正殿,风溪目光扫了一圈,见周围并无外人,皱着眉头道:“雪倾,方才那般劝公主真的好么?对苍山帝君来说未免太不公平了。”
那岂不是说明苍山帝君的作用就只是为了延续冰夷血脉,昆仑山的传承?难不成这么多年,公主一直这般想?
雪倾啧笑了一声:“啧,你们懂什么,公主如今需要一个台阶下,你们却一个劲指责公主,她能听进去?”不止听不进去,以自家公主的小心眼还会暗戳戳记下。
风溪、花音、雪倾三人面面相觑,不解地看向雪倾。
雪倾挑了挑眉,“你们几时见过公主这般模样?又几时听过公主询问咱们她是不是做错了?”说罢,缓缓摇头道:“想必公主早已后悔,只是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你说得也有道理!”月光点了点头,忽地想起什么,猛地抬头看向雪倾:“既然你知道公主心中所想,方才怎么不立即与公主说?”竟让她们开完口才说。
雪倾嘴角一弯,理所当然道:“当然是为了看你们指责公主!”话落,又幸灾乐祸道:“咱家公主什么性子,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花音一惊,喃喃道:“公主不是说过不会怪罪?”
雪倾挑眉:“公主的话能信?”
风溪三人闻言呼吸一顿,齐齐道:“你为何不早提醒我们?”
“上回我被公主罚,你们不是看得很开心?”风水轮流转,她为何要提醒?
风溪/花音/月光咬牙切齿:“雪倾!”
风花雪月四神女开始扭打作一团。
雪倾一面闪躲,一面笑道:“姐妹们,别怪我不提醒你们,跑路是没用的,上回我跑路,依旧接到了公主的传讯。”
翌日一早,晨曦微露,冰芜便带着砚离准备前往苍山。
冰芜今日特意打扮了一番,一袭绯色红裙,外罩轻薄的纱衣,长而宽的绯色腰带勾勒出不盈一握的柳腰,一头青丝挽成发髻,头上除了几只珠钗外,便只有点点珠光点缀。
流霜殿的神女、仙娥们看惯了自家公主盛装华贵的模样,这一身飘逸清雅的打扮让人眼前一亮,露出惊艳的目光。
花音见状,得意道:“怎么样,我给公主打扮的,是不是很好看?”
风溪,月光齐齐点头,唯有雪倾皱着眉摇头。
花音不乐意了,抬了抬下巴:“公主都说好看,你在质疑公主!”
雪倾绕着冰芜走了一圈,“公主,这身装扮好看是好看,但,公主是去认错的!小神以为,公主该穿得素净些,最好再搽些粉,看起来显得憔悴一些更相宜。帝君见了,定不忍再责怪公主。”
雪倾悠悠的说完,就见所有人都在看着她,连砚离都仰着头呆呆地看着她,不由咳了咳道:“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吗?”
冰芜颔首,“对,本公主才发现,原来雪倾你懂得这般多。”一面说,一面往回走,这身衣裳确实要换。
雪倾嘴角弯弯,得意地看了一眼花音。
一刻钟后,不施粉黛穿着一身素雅白裙的冰芜再次出现在流霜殿大门前。
临行前,冰芜似乎想起来什么,目光扫了一圈风花雪月四人,“风溪、花音,你二人法力停滞不前也有数年了,想必是因终日待在昆仑山之故。不如下界去瞧瞧吧?顺便给本公主查清钧凌在下界的一举一动。”
被点名的风溪和话音身形一颤,怔怔地看着冰芜。
只见那嫣红的唇瓣轻启,明明是低柔的声音,听着却让人想哭。
花音巴巴地看着冰芜,委屈道:“公主,你说过不怪罪我等!”
冰芜不解道:“你们又没犯错,本公主为何要怪罪你们?”
话落转头看向一旁的雪倾,吩咐道:“雪倾随我一起去苍山,照顾砚离。”
雪倾一喜,连忙应下:“是,公主。”
冰芜目光最后落在极力降低存在感的月光身上,“月光,等风溪她们三人走后,你便接手她们手头上的事。你心思缜密,本公主相信定不会出岔子。”
一个人干四个人的活,还不许出错,月光已经快哭了。
风溪/花音/月光内心:公主你至于吗?这般小心眼!
冰芜可不管风溪三人内心泪流成河,交代完事情后,就抱起砚离上了长车。
金碧辉煌的华丽长车破开云镜,扬长而去,不到片刻就没了踪影。
苍山钟元宫
大气典雅的扶摇殿里,青铜香炉散发出的淡雅清香与沸腾的茶香冲散了一室的冷气。偌大的殿宇静悄悄的,唯有玉石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
神官淮笙急切的步伐在红木地板上发出清脆明显的声音,打破了殿中的平静。
淮笙一路小跑进殿,人还未到,话音已至:“帝君,公主带着小龙君回来了。”
逸虚闻言指尖的白水晶棋子掉落在棋盘上,发出“嘀嗒”的声音,同时广袖一甩起身,目光定定地看向淮笙,确认道:“你说冰芜带着阿离回来了?”
淮笙愣愣地点头:“正是。”
逸虚心中一喜,快步迈出了几步后又顿住。
跟在身后的淮笙差点就撞上,淮笙抬头,看着自家帝君的背影不明所以:“帝君,怎么了?”
逸虚佯装整理袖摆,吩咐道:“你去找凌云,让凌云带她们去养龙池看小公主。”
淮笙拱手,提醒道:“禀帝君,小神路上就见公主和小龙君往扶摇殿来,想必再过一刻钟就到了。”
逸虚手一顿,一手置腰间摩挲着挂在腰上同心结,一手负在身后,缓缓道:“算了,你先下去罢。”
淮笙看出了逸虚清虚不太对,也不敢多言,应了一声便恭敬地退了出去。
目送淮笙离开后,逸虚踌躇了一会儿,转身坐回了原处,左手捏着广袖,右手重新捻起一枚白色水晶棋子。
目光专注地看着棋盘上纵横交错的两色棋子,专注认真的模样仿佛他从未起身,一直在专研棋局。只是微颤的长睫和迟迟不落的棋子出卖了他。
“父亲——”
欢快愉悦的声音由远及近,脚步声也愈来愈进,逸虚忍不住循声望去。
一道白色的小身影已经冲了进来,被撞开的珠帘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同时逸虚也见到了那道纤细身影,几日不见,恍若隔世。
她今日罕见的穿着一身宽大简单的白裙,头上也没带什么首饰,很像那些喜欢裙纱飘逸的神女、仙子,可他记得,她不喜欢这样的衣着,今日怎么这般反常?
正想着,怀里已经撞入了软软的身子,逸虚下意识的抱住,垂眸就见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满是喜色。
砚离伸出双手搂住逸虚的脖颈,“父亲,阿离和母亲好想父亲和妹妹。”
逸虚闻言心中一动,笑问:“阿离比较想父亲还是妹妹?”
砚离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道:“都想。”
“那阿离想不想凌云叔叔?”
砚离点了点头。
逸虚抬手摸了摸砚里的头,温声哄道:“父亲让淮笙带你去找凌云叔叔,然后去看妹妹可好?”
砚离转头看了看站在珠帘外的冰芜,又仰头看了看逸虚,点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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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随着砚离一进一出; 晃动的珠帘就没平静下来过; 冰芜目光落在摇晃的珠帘上; 珠帘碰撞发出的清脆声音仿佛敲击在心头上; 一颤一颤的。
摇曳的珠帘缓缓地慢了下来; 即将恢复平静时却再次被人掀开。
逸虚面无波澜; 盘膝静坐在蒲团上; 哪怕是月白色的裙摆出现在眼皮底下; 也纹丝不动。
冰芜走到逸虚跟前停下; 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又见他始终没反应; 想了想蹲下腰身; 和他面对面坐着。只是面前的人一直敛着长睫动也不动; 仿佛一尊玉雕般。
对此,冰芜很不习惯,抿着唇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长睫遮住了那双好看的眼睛; 这遮住了她的窥探。
平日里逸虚虽然话少; 但不会这般漠视她,难道这回真的被她寒了心; 不想理她了?
这个念头刚起; 冰芜就觉得一颗心沉甸甸的,没来由的开始心慌。隐藏在广袖中的手无声地抠着袖口的云纹,盯着那张面如冠玉,清隽俊美的脸庞; 冰芜鬼使神差地凑了上去。
其实逸虚此刻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一遍遍的告诫自己是她先毫不留情地将他推开,才克制住抬眸去看她的冲动,直到清冷的气息洒在脸上,有些痒,长长的睫毛颤了颤。
下一瞬薄唇就传来了熟悉的触感,逸虚顿时身形一僵,紧接着脖颈就被缠上,覆在他唇上的红唇越发得寸进尺。
唇舌交缠,他呼吸一窒,艰难地偏开头,不让她继续亲下去。
冰芜红唇落在他光洁如玉的侧脸上,不由愣了一下,余光瞧见他抿了抿唇,冰芜嘴角一勾,重重地亲了一口他的侧脸,便顺势依偎进他怀里。
很想继续板着脸却板不住的逸虚,对怀里柔软的身子很是无奈,不推开她会得寸进尺,推开万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那不是他想要的。
于是他只能僵着身子,任由她抱着,不与任何回应。
冰芜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襟,小声道:“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
等了一会也没见他回答,冰芜扬起头,扳正他的脸,四目相对,他深邃的眸中宛若深潭,沉沉地看着她,仿佛要看到她心里。
她难得软着声:“不气了好不好?我下次再也不会犯了。”手上无师自通摇着他的衣襟,目光带着一丝丝乞求。
看起来真像那么一回事,逸虚差点就点头了,但想起这些年她的所为。逸虚觉得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的承诺。
冰芜见迟迟得不到回应,一时也有些恼,“再不理我,我走了。”
眼看着她收回手就要起身,逸虚眼疾手快扣住那纤细的手腕扯了回来。
冰芜被这一扯撞进了结实的胸。膛,她撑着手下的胸。膛想分开些好继续方才的话题。
不料抱着她的人却不让,挣扎间,逸虚身上穿的月白色锦袍不知何时松了,她手上一拂,松垮的衣襟便被她扯下。
入目白皙的肌肤,加上还攥在手心的布料,冰芜一愣,还来不及解释和表示不好意思,就被眼前所见的伤疤怔住了。
伤疤的颜色浅浅的,但横在白皙无暇的肌肤上,再浅也破坏了那雪玉般的身子。何况还是在心口那样的位置。
脑子还未反应过来,冰芜的手抚上那块伤疤,神族身上基本不会有什么伤痕,毕竟没有多少伤是神丹妙药恢复不了的。所以,这是逆鳞之伤……
冰凉的指尖一遍遍抚过心口,逸虚只觉得心颤得更厉害了,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再继续下去。
手突然被抓住,冰芜也不挣脱,目光仍旧盯着那块伤疤,红唇张张合合,最后只吐出短短一句:“还疼吗?”
逸虚笑了笑,低沉的声音“你还会在乎我疼不疼?那日你毫不留情地推开我,不是口口声声说不要,不许?”
冰芜闻言只觉得心一抽一抽的疼,似乎有什么东西漫上心头要涌了出来,许是眼也不眨地看得久了,她觉得眼眶有些酸。
手一使劲就挣脱了上面的桎梏,身子往前一倾,也不管他衣衫不整,双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腰身。
冰凉的液体滴在裸。露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明显,泪水明明是冰凉凉的,可他却觉得透过胸膛前的肌肤烫进了心里。
这么多年,他这是第三次见她落泪,两回都是为了上任昆仑山帝君,这回是为了他么?
逸虚轻叹了一声,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温声道:“我不生气了,也不说了,别哭。”
顺着她脸颊往下,逸虚抬起她的下巴,俯身抵上她的额头,“我知你是为了昆仑山的传承,只是我的心也会痛,许是少了逆鳞,我觉得更痛了。”
冰芜更愧疚了,却也不知说什么,只能一遍遍道“对不起,”眼眶的泪水又溢了出来。
逸虚用指腹轻柔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却发现平日里不哭的人流起泪来怎么也止不住,他忽地低下头,薄唇落在那已经湿润的眼睫上,缓缓往下,覆上微颤的红唇。
许是哭过,她的唇瓣不似先前那般冷,带着少见的温热。温热的唇瓣相互摩挲,温度很快升了上去。久不亲热,又经历一遭分别重逢,满腔的情不是唇瓣间的缠绵就能满足的。
渐渐地,唇齿相抵,缠绵的气息仿佛融为一体。抱在一起的两具身躯越缠越紧,不知何时仰倒在身下的蒲团上。
唇瓣稍稍分开后,冰芜小口小口喘着气,眸中水光滟潋,早已忘了方才的哭泣。覆在身上衣衫不整的人这会更是不着一物。
映着洒进屋中的阳光,那身雪玉的肌肤仿佛在发光,冰芜目光从那发光的肌肤往上移,撞入一双染着暗红的桃花眼,上挑的桃花眼眼梢有些红,看着更像桃花瓣了,也更勾人夺目了。
于是冰芜顺着手下肌肤往下滑去,却又再一次被抓住,她不解地看着身上的人。
逸虚握着那只不安分的手覆在左心口上,哑着嗓音沉沉道:“下不为例,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再说那些狠心的话。”
冰芜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满腔的情思散了些,手心下传来的心跳声和伤疤的触感蛊惑着她点了点头:“嗯。”
逸虚松了一口气,起身抱起躺在蒲团上的人,往里间的床榻走去。
月白色纱帐落下,榻上人影重叠时,殿外传来一声雀跃的呼唤声,惊住榻上的两人。
还不等两人反应,那道雀跃的声音再次响起:“父亲,母亲,外祖母来了。”
冰芜闻言不再犹豫,推开身上的人,掀起月白色的纱帐下了床榻,快速整理身上有些凌乱的衣裳。一面整理一面庆幸今日听了雪倾的话,穿了一身纱裙,纱裙不会皱,这会只需要微微整理就可。
不像躺在床榻上的人,冰芜想到这有些不厚道地笑了,手指一勾散落在蒲团和织锦毯上的衣袍尽数落入手中,
掀起月白色的纱帐,冰芜将手上的衣袍递进去,看着逸虚沉下来的脸色,清了清嗓子道:“你先穿好衣裳,我出去迎母亲。”
看着他不动,冰芜了然地笑了笑:“你慢慢来,不用着急,我带母亲去正殿。”
逸虚闻言眸色更暗了,黑着脸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你方才答应过我什么?”这才多久,转头就推开了他。
冰芜咳了两声压下嘴角的笑意,取了里袍给他披上,“这不能怨我,是阿离把母亲往这边带。”
冰芜合上寝宫的大门时,砚离带着瑶音和战神师徒正好也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帝君故意脱的衣服!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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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华山的潭音法术无比高强,众星捧月,身边却跟着个修为垫底的夫君。虽然他长得极其出色,是个霁月清风的翩翩君子,天下众生依然认为他配不上潭音。
直到后来,反派横行,男主为了她的安危追溯起上一世的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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