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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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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 者:实际上知识界已经在反思“文革”了。
柯云路:但我觉的远远没有深入,这样一段历史,不对它作深入的剖析研究我认为是中国知识界的悲哀,是这一代作家的失职。现在我把写“文革”看成我的使命,就像巴尔扎克写出《人间喜剧》,托尔斯泰写出《复活》一样,我想写出中国的“文革”史。正好我这几年的经历和境遇也可以让我更专心做这件事。
记 者:你对写“文革”准备很久了吗?
柯云路:我从80年代起就开始做准备,一直没有写出来,是因为那时的艺术准备不足,90年代开始写了一些,结集成《十年梦魇》,那是写“文革”的尝试。以后一直在构思,做更深入的研究,做各种艺术准备,这个过程很漫长。直到1998年,我在被媒体声讨和围剿的热闹时刻冷静地开始了对这一段历史的写作。
记 者:你的新的写作跟以前的写作接上了气脉。就像《新星》、《夜与昼》、《衰与荣》一样,我们又见你的社会关怀现实关怀了。
柯云路:有联系,但我希望这种联系不是等同的意思。实际上我对我以前的文学表达非常不满意,包括《新星》、《夜与昼》、《衰与荣》。作家的切近生活、干预生活的方式在那时是普遍的,但从艺术上讲是不足道的。实际上艺术家要有历史的超脱感,要有更适当的超脱感去看历史。我一直在寻求艺术的突破,我不喜欢在中间地带徘徊,我愿意我的写作能不断超越自己,让自己向前走。看《蒙昧》你能看到我对自己的否定。但作为一个作家我的社会关怀、现实关怀一直在,只是我深入到了更广阔、更细微的领域。
第一部分人有时需要不断否定自己
人有时需要不断否定自己
但有时更需要坚持的勇气和能力
记 者:我想知道经历了这几年的浮沉,如果重新检视你的思想,你认为有哪些是该坚持的?有哪些是该扬弃的。
柯云路:我现在不知道有哪些是不该坚持的。我对我过去的研究、探索、我的初衷、努力和我某些方面自认为取得的某些成果,我都坚持。也可能我都不坚持,不坚持的原因是我要超越我自己,也可能我的探索还不够完善,不够深入,不够扎实,不够完美。就是说我对自己曾经做过的工作还坚持,没有后悔之说,但我可能要求自己做得更好,更严谨、更扎实、更全面、更妥当。
记 者:一个真正的思想者,如果认定自己的发现是真知灼见,还是应该具有坚持的勇气和能力。我们周围太多的见风使舵者、太多的无脑者、落井下石者。
柯云路:这一方面我还行。人活在世上有的时候需要不断否定自己,但有的时候更需要坚持的勇气和能力,比如你获得的真知灼见,你获得的认识和信仰应该敢于坚持,这时候的坚持能力表现为不受干扰、压力、不受威胁、利诱、迫害,这叫坚持的能力。但同时我们要有敢于否定自己的能力,不要沾沾自喜,自我迷恋,要不断往前突进,用新的东西否定自己,我喜欢站在明天否定今天,而不是推倒昨天。
人的所知是有限的,我是不拒绝明白的人
记 者:梵高说:卓越的艺术家是这样的一种人,他们不是作为某个历史时刻的人而存在,他是上帝或神的使者,他和大地的联系自上而下,由天堂人间到地狱,然后返回,艺术家永远无中生有,热爱虚幻的事物,面向无穷尽的未来和未知。
柯云路:那他肯定是指的好艺术家了,优秀的艺术家对世界的感觉和体会就应该比普通人更敏锐,更敏感,更真切。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事,比如说这个杯子放在这儿你看到它比较容易,但你要看到杯子以外更微细的其它东西,每个人的差异就很大了。这就需要有特殊的眼睛和特殊的感觉。艺术家就应该有特殊的眼睛,特殊的感觉,还有一种特殊的表达。艺术家是人类感觉的延伸,就像我们人类处于地表,要想到达地下,就需要打钻,才能到达地下;要上天,就要坐飞机、航天器。普通人、非艺术家就生活在地表这个层面。那么地下呢,这个使命就要由艺术家去做,他的钻是什么呢,就是他自己的感觉,他的语言,他的表达,这个就要有天赋和训练
就像你坐在这里,你感到你座位下边是什么东西,但你再感觉座位下边的地面有什么东西,有人就有感觉,有人就没有。这感觉跟人的心智的敏慧程度有关。好的司机对车的四个轮子都有感觉,对整个车身都有感觉,车的前后左右都是他身体的延伸,他能感觉到它。作家艺术家能感觉什么呢,一般人不太注意的东西他都能感觉到。
我觉得人类永远要面对和认识未知的领域,切莫因噎废食。我的小说《蒙昧》有两个含义:一层含义是主人公是一个很小的孩子,他对所有的事物的感知处于一种蒙昧状态,另外就是那个时代的人处于一种非常蒙昧的状态,一个蒙昧的时代对人身心的戕害。
人相对于聪明的时候是蒙昧的,人的所知是很有限的,有很多事情是我们并不清楚的,是需要慢慢明白的,人不要拒绝明白。我觉得这个世界最不好的愚昧就叫拒绝明白。医生也说,病不可怕,可怕的是拒绝疗治。我不拒绝明白,我觉得好的艺术家就要有能力感觉到一些别人感觉不到的东西,我是经常感觉到的,这要心态非常安静。我觉得作家艺术家要能非常安静地看待这个世界,世界不安静是正常的,但你要看清这个世界必须是安静的,安静一点,再安静一点,在静极处世界的奥秘、生命的奥秘就会纷呈在你面前。
我们还是需要关心一些终极的问题:比如人从哪里来,这个世界从哪里来,这既是科学家回答的问题,宗教家回答的问题,也是艺术家回答的问题,艺术家对待世界的感觉应该比普通人更少束缚,更深入、更切近地抵达世界和人性的深处。
我就要求自己往前进,再往前进,在世界的深处、在宇宙的深处、在人性的深处、在我们语言的极限之处表达和展开。
(原载于《 文化时报》 2000年7月14日 )
第一部分一种历史怎样走进生活
——《芙蓉国》的故事
米 沙
应当承认生活是不完善的,那么从生活延伸而来的历史同样也是不完善的。
一种历史走进生活的方式,不是让历史变成我们今天社会人们所想像的历史,如果是那样,历史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历史也不会为人们如此激情地回忆。一种历史之所以能够走进人们的生活,关键的原因在于我们现实中存在着空缺,而这种历史让空缺变得异常的鲜明。缺乏血肉生命体验的历史是虚假的历史,而人为的给一种历史进行填充或者是修改,借此让历史更符合于现代人的接受心理,这无疑是对历史的另一种伪造和装饰。
辛克的《芙蓉国》之所以能够走入人们的阅读视野,一个重要的因素是它择取的历史时间的特殊性:1966-1976。面对这样一段历史,越来越多的人将是赤裸地走近它。所谓赤裸,是因为它的阅读者不再是历史的亲历者。阅读历史,并非因为我们是它的历经者,并非因为历经才会对此有真实的情感,同样认识判断历史的价值不应当以对历史的依恋情感为基础。
作家辛克首先是作为亲历者走进历史时间中的,他的书写无疑带有一种记忆的沉重感。爱伦堡在《人·岁月·生活》中写道:“谁记得一切,谁就感到沉重”。如果我们为了让记忆历史时感到轻易而去变动或者遗忘历史的话,那么这种记忆还有意义吗?走进去,就必须面对历史带来的沉重的疑问。
“究竟谁在历史中被牺牲?”作家在叙述的初始就将这一问题提出。他把笔触的重心放置在青年的身上。正当青春的青年学生,牺牲与他们而言似乎离得很远,他们似乎更关注自己的胜利和胜利后的荣耀。可历史恰恰同他们做着一场相反的游戏。作家辛克以虚构人物卢小龙的生死作为那个历史时代所有青年命运一个凝缩的侧面。
这也是我阅读文本时怀有的最深刻的心理情结。在小说的历史叙述中,充满了种种的死亡,我无法将它从自己的心中摆脱掉,无论是历史中的死亡,还是那些隐匿的死亡。尤其是那些年轻个体生命在激情澎湃的情感流中躁动不安、甚而疯狂的冲撞行为,最终失却了生命。
但历史似乎很轻易的将种种的死亡淡漠掉了。
该谁牺牲,那么谁就该去牺牲。这是历史曾经所做的解释,但是它是否正确,只有历史中被牺牲的生命最有资格对此作出评判,可被牺牲的生命是沉默无言的。但是在历史中难道没有人真正询问“为什么牺牲?为什么他们就应当牺牲?”没有任何人能够随意的决定他者是否该牺牲,而历史恰恰演绎了这样一种轻易决定他者牺牲的过程。
很显然作家将人物卢小龙作为自己历史演绎的主要载体,作家把一种变得冰冷的历史,重新在这样一个历史的年轻生命中浮现,跟随着他的生命发展的全部线索,将潜藏在历史中间的人的精神脉络线索显现出来。因此,人物卢小龙不仅是作为历史人物而存在于作家的叙述中,而且他是作为历史的牵引者而存在于作家的叙述中。卢小龙,从历史的一个边缘人物、旁观者,转而成为历史的参与者,进而一度成为历史的中心人物,在他希望最后一次尝试成为历史的先锋人物时,而他的生命就在此刻被历史终结了,更有意味的是一个特定历史时期也随同他的死亡而终结。
每一个历史时代都有自己对先锋的解释,甚至在同一历史时间中对先锋的理解也是复杂的。在那样一个历史年代中,每一个年轻人想在历史涌动的最前意识潮流中寻找着自己认定的先锋方向,为这样一种先锋意识迷醉,并为之做着最极端的行动努力。卢小龙成为这样一种历史情绪的最彻底的实践者和呈现者。
某种意义上而言,如果没有卢小龙这样彻底的历史实践者,我们是无法透视出历史的本真的,尽管我们必须同时承受这种彻底实践而必然招致的历史性悲剧。卢小龙集聚了那个年代青年人的希望与憧憬、友情与情爱和全部的悲剧性。他们原本普通,但历史闪耀的光辉促发他们忘却了自己的年轻,忘却了自己年少本有的纯真,本有的善良和爱,本有的无拘自由,他们过早地走进了本不属于他们的历史中心,在那里进行一场历史的演出。现在我们同样不能够拒绝这场历史演出,因为他们的确将自己人生最宝贵的时光、情感乃至生命交付进去。
与卢小龙相对的是沈丽,她曾经同那个年代所有涌动而起的年轻人一样,处于历史的中央,但是从她内心而言,她始终让自己处于历史中心的边缘地带,她感受过处于中心地带的紧张、拘束的感觉,她真正需要的是真实的婚姻,历史的极端浪漫逐渐在从她的心里退却。这正是她与卢小龙分离的原因。作家在对沈丽的叙述中始终将她与“无名指”的寓意故事联系在一起,她始终认为自己最喜欢“无名指”,“无名指最温柔,最美丽,最隐约,最有一种让她幽幽憧憬的力量”,代表着婚姻。没有沈丽这样的隐约在历史中温情的声音的对应,我们同样不能够完整地理解历史。
沈丽是那历史时代一条美丽的弧线,而卢小龙则是一条刚直的直线,他们有并行,有胶合,但是永远不能够彻底地合为一体,虽然他们始终把对方想像成自己最终的归宿。历史的轨迹似乎也如同个体在历史中的成长轨迹一样,摇曳不定,婉转巡回。
《芙蓉国》的叙述语言不同于通常的历史小说,它通过诸多虚拟人物充满个体的历史生活体验,将那段特殊历史时间内的重要事件节点连接起来。通常的历史文本中所承载的主要是历史事件,是那些早已被定性的历史现象,而这里历史真正走进了人们的生活,大事件大人物全然是溶解其中。因为人们真正关注的历史,是每一个人在历史中全部真实的体验,是生命细微的充满着人性情感的感触。
同样是爱伦堡的话,“任何一本书都是自白,而写回忆的书籍——这更是一种不愿以虚构人物的影子来掩盖自己的自白。”《芙蓉国》作为那段独特历史年代的叙述文本,它的独特性在于作家叙述,将虚构的历史个体同本真的历史人物如此接近的胶合在一起。历史的演义性和小说的虚拟性以及历史大事记感是一同进入读者阅读视野的。
我们赤裸着走进这段历史,历史将给我们穿上怎样的外衣,关键在于我们自己的心灵是如何承载这段历史的。
'原载于《中华读书报》2000年4月12日'
第一部分柯云路隐姓埋名“芙蓉国”(1)
夏 榆
柯云路,当我们今天写下这个名字的时候,也同时体悟到这个名字所带来的复杂意味,从最初以《新星》、《夜与昼》、《衰与荣》的力作崛起,到被斥为“伪科学”“骗术学”的《大气功师》、《发现黄帝内经》的行世,柯云路实施着一个作家的转型和突围,他以多变的身姿、繁杂的面目呈现在公众的视野之内。在公众的印象中,他时而是关注社会现实、关注世道人心的道义作家,时而是指点迷津、通晓万物的灵师;时而又被看作是欺世盗名罪恶昭彰的恶人。在长久的时间里,柯云路的形象变幻莫测,对他的评析和论说也溢出了学术论争思想论争的范畴。不久前的“胡万林事件”又把柯云路拖入一个千夫所指的黑暗渊薮。从1998年开始,柯云路在被媒体爆炒之后从公众视野中退出,消隐。
近日,随着一部署名“辛克”、反映文革十年浩劫的长篇小说《芙蓉国》的问世,柯云路再度“变脸”复出。日前,记者专访柯云路,一向对媒体低调的柯云路闭门写作,婉拒采访。在记者的耐心说服下,柯夫人罗雪珂女士代柯云路接受了采访。
“柯云路被立案侦查”纯属子虚乌有
柯云路起诉有关媒体
记者(以下简称记):柯云路是个争议很大的人物,不久前发生的很多事情使他置于是非的漩涡,我想知道他现在的状态。
罗雪珂(以下简称罗):这两年的情况令人感慨。先是有媒体炒作“柯云路被立案侦查”,有的报纸标题就印着“柯云路有被判刑的可能”,还有报纸白纸黑字说“柯云路《发现黄帝内经》拿稿费1。8亿元、偷漏税3600万”,那段时间对柯云路,报纸什么都敢登。
但实际上这些都不是事实。去年为保护我们的公民权利,柯云路起诉了有关媒体,我们最先从这几家媒体看到了“柯云路被立案侦查”、“偷税漏税”这样的说法。为此我们去了商丘,询问情况,所有的司法机关都了解过了,根本没这回事,柯云路没有被起诉,没有被立案侦查,完全是假新闻。
记:立案侦查,当事人应该知道。
罗:刑事侦查可以不告诉我们,刑事立案可以不告诉我们,但既然报纸都登了,我们就有了解的权利。结果没这回事。同时被登出来立案的还有管谦将军。管谦将军以前是总参通讯兵政委,他立案要总政批。他看到这个消息立刻打报告给总参,要求了解这个情况,总参立刻派人去商丘,结果没有这回事。
某些媒体称我们图财害命、偷税漏税、有一个犯罪集团,但我们没有图过财,没有害过命,更没有集团行为。写《发现黄帝内经》,柯云路没有收取任何人的一分钱,他写作是由他的研究方向确定的。所谓的逃税3600万更是无稽之谈。一部书能不能发行上百万套都是问题,发行了也不可能逃税,出版社支付稿酬时就代扣了税金。
我们认为有关媒体构成诽谤,侵害了我们的名誉权。在一个法治的国家,诉讼权是人的基本权力。柯云路向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向全国人大申诉,要求立案、追究有关媒体的侵权责任。柯云路寻求法律公正的过程也是一个知识分子为争取一个法治的、健全的、开放的社会所作的一种努力。所幸的是这种努力有了结果,包括他重新享有了出版自由。
柯云路的自身遭遇、自身的努力,包括获得的进展都还说明目前中国社会呈现的一种开放的现状。
第一部分柯云路隐姓埋名“芙蓉国”(2)
柯云路还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
还有宪法保护的思想自由、写作自由
记:柯云路现在的状态是怎样的呢?
罗:柯云路现在的状态是写作,纯文学的写作,他的状态是安详的。写作、阅读、散步、听音乐,做他有兴趣做的任何事情。
记:很多人都说他走火入魔了。
罗:还有人诅咒他死亡,下狱。但我们高兴地看到现在的中国社会正在向多元、健全、开放的方向发展,这是一个进步。我们的社会不会再重温“文革”恶梦,不再因为人的意识不同、观念不同、思想不同就招至灭顶之灾,不会因人废言,因言论被剥夺人身权力。在去年批柯云路的时候,于光远先生发表言论和文章要求中国作协开除“柯云路出作家协会”,否则他就拒绝加入作协,作协也并没有开除柯云路。柯云路为此给于光远写了一封信,他说我和你的观点正好相反,如果中国作家协会吸收你,我认为是一件好事,尽管你和我对待生命科学的看法不同,但我尊重你在改革开放以来所做的很多工作,尊重你作为一个知识分子一生的作为。于先生说柯云路是骗子,《发现黄帝内经》是一部招致很多人死亡的伪书,有罪的书,但结果他说他根本没看。他说没人给他送。柯云路托人给他送去书,他说不看,怕脏了眼。
记:我曾经长久地关注过柯云路的思想和写作,从他最初的插队生涯到他的写作抱负、初期的写作生活,他的《新星》、《夜与昼》、《衰与荣》,我以为他写出的大量的书是他对自己思想的接近和表达。但后来一段时间,他的想法走得远了,甚至像人们普遍认为的那样步入了误区。误区这个说法你同意吗?
罗:不同意。柯云路的想法都是他对世界的真切探寻,追索,他是敢于对自己思想负责的一个人,直到今天他对自己所做过的一切都不后悔。同时,他也欢迎针对他的思想、学术进行的评论、批评,哪怕是否定他都能接受,他不接受的是谎言、诽谤。
很快他就不会匿名写作
记:和以前比,柯云路的想法有所调整吗?
罗:肯定会有调整,反省和自我怀疑有时会长久跟随一个严肃的思想者。柯云路也是,他走到今天也是很自然的过程。就像人走路总有阶段性一样。从《新星》、《夜与昼》、《衰与荣》到《大气功师》、《新世纪》甚至《情商启蒙》,我认为他对社会、对人的关注并没有改变,后者可能是一种更为广泛的关注。只是和有些作家比,他是个不轻易满足的人,他的兴趣更广泛,内心凝聚的东西更多,他找到的又是一种自由表达的方式。我觉得他的写作是一种真正另类的写作。对生命科学的关注和研究使他获得独特和丰厚的资源。
在毁誉铺天盖地到来的时候他很冷静,虽然受到伤害,但还是比较达观。他说我明白自己做什么,我必须把握住自己。我们还能健康地活很多年,还能写作,能思想,还能有证明自己的方式。
这两年他一直专心写作。最近他的《芙蓉国》出版了,这是一部关于中国“文革”全过程的全景式的长篇小说,柯云路经过了二十多年的酝酿准备。全书在纵向上概括了“文化大革命”全部重大事件与历史过程;在横向上描写了从上层到底层,从京城到乡村的各个层面及各个阶层的众多人物,揭示了在那段历史中形形色色的人格与心理,反映了中华民族在十年浩劫中所经历的苦难。这部书凝结了柯云路多年的心血,这是一部理性和反思之作。以这样一部书面对读者,我们很有信心。
另外,几部署柯云路名字的纯文学书很快也将问世。很快,他就不必匿名写作。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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