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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劫神助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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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伴的温情,是什么都无法取代的,但是……她错了……错的一塌糊涂。
当男人执意把一个女人藏在心底的时候,即便你有再大的本事,也无法撬开一丝一毫。在你拼命的捂热他那颗冰冷的心的时,他亦在拼命的神话着那个女人。
斗不过的,斗不过的,她处处比不上邀月,拿什么跟她斗。
一滴又一滴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即便如今的日子过的再光鲜,红衣也知道金戈真正爱的只有邀月。
金戈知道红衣就站在门外,也听到她的哭泣声了,可是……他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不想理会任何人。
金戈在屋内坐了一夜,红衣就扶着门站了一夜,直到天亮,红衣红肿着眼睛看了看天空,最后转身离开。新的一天又到了,不管怎样,陪在金戈身边的是她,是她妙!红!衣!
邀月琴风大婚,并没有邀请任何人,但不请而来的宾客还是把整个玄天门都占满了。
这一次,红衣跟着金戈一起来了,她实在不敢放金戈一人前来。可当她看到依然如二八年华一样美丽耀眼的邀月时,她下意识的捂着脸躲到了金戈身后。
金戈愣愣的看着邀月,并没有注意到红衣的难看,邀月的一颦一笑仍然没有变,时间仿佛在她身上静止了一般。稍微有点儿修为的人,看上去就很年轻,但是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经历的越多,眼神越苍白无力,可邀月却不一样,她的眼神亦如十六岁那年,清澈,机灵,有活力。
“她……过的很幸福!”金戈嘶哑着嗓子,干巴巴的说道。只有真正幸福的人,才能像她一样经年不变。金戈不由自主的抹上了自己的脸“可是……我已经老了。”
金戈不由想到了当初有人说,等到红衣离世,他打可以再和邀月再续前缘,他心中不是没有这样的渴望的,也正因为如此,他迟迟不肯跟红衣要个孩子。
可是……今日一见,金戈终于认清了现实,他拿什么和邀月再续前缘?一颗已然被生活伤害的千疮百孔的心么?
金戈的话,让红衣蓦然僵直在那里,金戈怎么说也是金丹期的修为,不出意外的话,活上五百年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她却才筑基,即便吃了那么多灵丹妙药,也难逃两百岁的魔咒。
可是死对红衣来说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一天天老去,而金戈却依然年轻。她本来就得不到金戈的心,等到白发苍苍之际,她如和面对正值壮年的金戈?
本以为这就是她最痛苦的事了,可是今天见到邀月她才知道,史上最难堪的事就是情敌站在你面前颜如二八,而你却已然生起了丝丝华发。
要先取之,必先予之。要想让琴风日后痛的记忆深刻,必须要让他现在过的幸福美好。
这个婚礼为了让琴风高兴,邀月费尽心思,誓要把整个婚礼搞的热热闹闹的。两人非别从两边踏朝阳而来,在广场中央相遇。邀月笑得分外开心,伸手拉住了琴风递过来的手,两人看着对方,严重仿佛除了对面的那个人,就再也放不下任何身影。
就在这时,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沉星老祖到!”
邀月和琴风不由一顿,纷纷转头看来,一般情况下,宾客都会在典礼之前到场,即便有意外来晚的,都会悄悄归位,尽量不打扰到典礼进程。可沉星来晚了不说,还特意准备了个嗓门大的男人喊到,这就有点儿过分了。
沉星坐着华丽的辇车从天而降,看上去就像权倾天下的帝王。他坐在辇车中,懒洋洋的向琴风邀月看去“在下来晚了。”
本该是歉意的话,在他说来却牛逼哄哄,充斥着满满的,爷很不高兴的信息。
邀月一看不由挑眉“得瑟什么呢,赶紧给我下来!”说着,气恼的瞪了他一眼。
沉星抿了抿唇,却因邀月熟念的语气心情好了很多。他看了琴风一眼,忍不住哼了一声,这才让辇车落下。
邀月警告的瞪了沉星一眼,这才大手一挥“继续!”
很多人看到沉星以这种方式出现,就等着看热闹呢,谁知邀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他老实了……要说这里面没有奸情,谁信?
琴风看着沉星也很不开心,邀月倾身在他耳边说了句“总得给失败者一个发泄的机会吧!”失败者三个字成功的捋顺了琴风的毛,他瞬间抬头挺胸了起来。
大家都很好奇邀月说了什么,但却没有机会问。
修士结婚一般都从简,就像金戈和红衣一样,大家一起喝个酒吃个饭就算完活了。但邀月却弄出了一堆幺蛾子。首先,有人抱上来一盆花,这花看上去很奇特,长的像一颗饱满的心形,花的左边是白色的,右边是红色的。
“此花名为情花,乃琴风特意为邀月栽培出来的新品种。”看到众人一头雾水,石凉笑呵呵的解释道。
第238章 情花酒
邀月和琴风一人伸出一只手,将这朵情花摘下,随后放在另一个门人捧上来的玉碗中,邀月左手拿碗,右手拿杵,琴风在身后抱着她,握住了她两只手,两人浓情蜜意的将情花碾碎成汁。
随后石阡端着一个盒子走上来,盒子上摆着一个奇特的瓶子,瓶子有一尺高,是用透明无色的极品灵石雕刻而成,上面正是邀月和琴风拥抱亲吻的动作。
两人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慢慢将情花汁倒进了瓶子中,情花汁也是透明的,里面摇曳着白色和红色的流光,看上去美的如梦似幻。
很多人都知道邀月喜欢喝酒,在自己大婚的日子,和新郎一起酿一瓶酒保存下来,其中的意义自不用多说。
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这瓶酒埋在了玄天门广场旁边的万年桃花树下。桃花随风飘落,仿佛将邀月和琴风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中,那个世界除了他们,容不下任何人。
将土压了压,邀月抬头看向琴风,恰巧琴风也正像她往来,两人视线相对,邀月看到了琴风眼中的深情,她灿然一笑,抬头吻上了琴风的唇。
琴风蹲在地上,重心不稳,两人纷纷摔倒在地。琴风想到还有那么多人在旁边看,脸不由红了,可邀月却不肯放过他,直接压在他身上加深了这个吻。
亲完后红着唇看着一脸懵逼的琴风,邀月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看到邀月调皮的笑容,琴风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扶住邀月的腰“别闹,快起来。”
“就要闹,就要闹!”邀月不依,硬是压着琴风,又俯身在他脸颊上一边亲了一口。
石凉看到下巴都要掉下来的宾客,不由尴尬的咳嗽一声“胡闹,都多大的人了,成何体统!”本来今天大喜的日子,石凉并不想教训邀月,可是她也太不像话了,琴风日后是要当掌门的,这么一闹日后怎么管理门派。
“哼!”邀月不满的撅嘴,一边爬起来,一边嘟囔“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那天还偷偷亲师娘了呢!”
石凉被邀月这么以说,差点没上去踹死她。琴风连忙捂住邀月的嘴,忍着笑低头给邀月使了个眼色,邀月这才乖乖的闭上嘴。
从始至终邀月的婚礼都像个笑话一样,但是……却没有一个人不羡慕的。
每个男人都想身边有一个这样磨人的小妖精,这样一来,度过的每一天才能叫做生活。而每一个女人,都想像邀月一样,不管自己如和胡闹,身边的爱人,亲人都能像包容孩子一样包容着她们。
邀月和琴风这对模范夫妻,是最为世人津津乐道的,每个人都想听到他们的消息,比如邀月又闯祸了,被琴风抓回去一顿胖揍,第二天都下不了床。至于是怎么“揍”的,众人就嘿嘿了。
时间荏苒,光阴如梭,转眼几十年过去了,邀月和琴风一如既往的恩爱。红衣想着刚刚听到的消息,一脸死寂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尽管想尽各种办法保养,可她的皮肤还是松弛了,看着不再明亮的眼睛,微微下垂的眼角和嘴角,一波强过一波的悲哀涌上心来。
其实金戈对她很好,真的很好,可这种好,就像对亲人,对必须要负责任人的亲人一样。红衣挑不出金戈的毛病,他在人前尊重她,在人后关心她,即便她的样貌不复从前,一天一天,无法阻止的慢慢老去,他也不曾嫌弃过她。
可是……红衣痛苦的闭上眼睛,她无法忘记那天,她无意中遇到邀月跑出来玩儿,被随后赶来的琴风抓住,琴风明明在吼她,在骂她,可是他眼中的爱却是连瞎子都能感觉到的。
邀月大萝卜脸不红不白,似乎并不在意琴风的怒火,骂的差不多了,她就厚着脸皮抱了上去,不顾琴风的冷脸,又是亲又是哄的,琴风极力控制,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
那一刻,红衣哭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流泪,可是眼泪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琴风很爱邀月,很爱很爱,这是每个见到过他们的人都不得不承认的。
羡慕么?嫉妒么?当然,她似乎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得到别人怎么努力也奢求不到的东西。可是……她老了,已经没有力气羡慕和嫉妒了。
红衣转身默默走开,不忍心再继续看下去,她想对自己好一点儿,不要去看这么残忍的画面,可是……为何邀月幸福的笑颜却一直停留在脑海中,无论她怎么努力的抹去,只会让其越发清晰?
红衣给邀月发了一个请帖,邀请她去巫云山赏月。
琴风看着那张请帖微微皱眉“红衣为什么要请你去赏月?只怕是宴无好宴!”
邀月一边啃着果子一边随意的说道“只怕是活得不耐烦了,临死前想拉个垫背的。”
琴风看了邀月一眼,随手将请帖扔到一边“那就不要去了。”
邀月将请帖捡回瞪了琴风一眼“那怎么行,总得让红衣走的毫无遗憾吧。”
琴风在掌门这个位置也当了几十年了,见识的多了,自然也就知道了人与人之间的龌龊。她一听邀月的话不由挑眉“你有这么好心?”
邀月却嘿嘿一笑“看热闹么,最近闲的无聊。”
琴风沉默片刻,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小心。”
“放心吧,我要是着了红衣的道,那这些年的米岂不是白吃了。”说着她拿出一个项链带在身上“记忆石,可以记录方圆十里的情况,精细的不要不要的!”
琴风叹息“早去早回!”
巫云山是邀月起的名字,取自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之意。正是她有次溜出去玩,正好被琴风在此山中抓住,随后在邀月的插科打诨下,两人在此喝酒看云。
邀月醉眼迷蒙的看着琴风,笑着说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琴风听懂了邀月的意思,心中被爱意胀的满满的,从此这里就被称作巫云山了。
第239章 赴宴
大家只知道这是个美丽的故事,却不知,那天邀月死皮赖脸的拉着琴风,在巫云山顶打了个野战。这是琴风头一次这么孟浪,回到玄天门后仍旧后悔不已,还罚邀月吃了一个多月的素斋,吃的邀月苦不堪言。
邀月到的时候,红衣已经到了,邀月看着她和琴风打过野战的地方,竟然建了座精致的凉亭,心里不禁有点儿别扭。这个时代的人现在对她和琴风,有那么一点儿对粉丝对偶像的意思,只要是两个人去过的地方,都会成为颇为火热的旅游景点。
情侣都已去过他们俩到过的地方为祝福,还说什么,只有这样才能幸福长久。邀月觉得这个现象很搞笑,不知道等她和琴风出现情变后,这情侣能怎么办。
红衣远远的看这要月翩然而来,微微一笑“你来了。”
邀月落到凉亭中看着石桌上的酒菜微微点头“好久不见。”邀月脸上带笑,就像真的和久不相见的故人见面。
红衣有一瞬的恍惚,随后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
邀月广袖一挥,大大方方的坐下,一脸兴味盎然的看着红衣“坛子里可是红鸾酒?”
红衣的手微微一顿,随后慢慢放到了坛子上“是啊,是你最爱的红鸾酒。”说着她将红鸾酒打开,给邀月倒上了。
邀月也没客气,拿起碗就一口饮尽,随后还笑嘻嘻的指了指红衣“满上满上!”
红衣笑着摇头,给邀月又倒满了“要说这红鸾酒也不是多好的酒,比它更香醇的比比皆是,却不知你为何非要对此情有独钟。”
邀月拿着碗看着红衣笑了“你这话说的含蓄了,这红鸾酒是批量生产的,因为红衣院生意好,所以酒消耗的极快,所以,大多数的红鸾酒都是对过水的。”
说着邀月又将碗中的酒喝掉,随后起身,拿着空酒碗看向红衣“你若当我喝的是酒那就错了。“
“喝的不是酒那是什么?”红衣微微皱眉,不是很明白。
邀月拿过坛子又给自己倒上,这回并没有一口饮尽,而是微微抿了一口,随后她慢慢闭上了眼睛,悠然唱了起来“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青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相见争如不见,多情何似无情。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
唱完后,邀月依旧闭着眼睛,红衣茫然看着天空“相见争如不见……多情何似无情……”邀月的歌似乎触碰到了红衣内心的最深处。
多情自苦,争若……无情……
红衣红了眼睛,着了魔一样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这句话,眼前闪过和金戈的一切,尽管在世人眼中,她这个阁主夫人如何风光,可其中孤苦却只有她自己知道。
若是……当初她没有同意嫁给金戈,那今天是不是又会不一样呢?
红衣无神的拿起酒碗,一口一口,就像喝苦水一样喝着红鸾酒。
邀月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红衣院中的姑娘很多,他们或妖艳,或温柔,或豪爽,或娇俏。但是她们每个人眼中都有属于她们自己的故事。”邀月的声音很轻,轻的就像来自红衣心中,随着邀月的话,红衣渐渐想起了那些许久都没再见的姐妹。
她们的眼睛……红衣慢慢闭上了眼睛,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她记得,她记得的……
红衣院隶属天机阁,里面的姑娘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说白了,这些姑娘就是放到外面,也不输给那些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女修。
可是……即便再优秀,也逃不了“青楼”二字。在那些恩客的眼中,她们不过就是一时的玩物而已,高兴的时候来找找乐子,不高兴就换个地方找乐子。
可是……她们也是人,也有心,有心就难免动情。她们接触的最多的,就是来红衣院的客人。
说实话,青楼的姑娘因为经历的多,看的多,眼睛各个都毒着呢,所以一旦她们喜欢了,自然就是出类拔萃的男人。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出类拔萃的男人,又如和能看上她们这些迎来送往的妓女呢。
通透点儿的姑娘就把这份心思压在心底,只盼望偶尔能见上一面,也算不负相思。糊涂点儿的,就想要争一争,可争到最后,不是被厌弃,就是被婉拒。
难道青楼姑娘就没有成功的么?有啊,怎会没有……可是,真的嫁给心爱之人以后,才是磨难的真正开始。他的家人,朋友,爱慕者……每一个都像刀山火海一样在等着她们。
修士生命漫长,就算内心再强大,又能忍受多久呢?
邀月说那些姑娘的眼中有故事,那是含蓄了,她应该说……那些姑娘面上笑的灿烂,但是眼中却暗藏苦泪。她们……不幸福,不开心,只是在强颜欢笑罢了。
就像……红衣借着酒气,越发恍惚起来。就像……镜中的自己……
红衣忽然呛了一下,猛地咳嗽起来,咳着咳着,眼睛就湿润了。她左手拿着酒碗,右手手背贴在唇上,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随后……她竟然笑了。
她总以为,她和红衣院中的那些姑娘不一样,她不卖身,也不卖笑,全心全意帮金戈打理着红衣院,最后也如愿的成为了天机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阁主夫人。
她人虽在红衣院,却从不把自己当成青楼的姑娘看待,她的骨子里是骄傲的,曾经还有人说她出淤泥而不染,可是……“呵呵……”红衣忽然笑出了声。
她凭什么以为自己与众不同?难道就因为自己长得漂亮?
红衣的笑容慢慢隐去,眼中的泪也渐渐止住,她愣愣的望着夜空。是的,就是因为长得漂亮。
红衣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她的美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在世人的恭维下,渐渐的,她觉得自己是不同的,不仅和红衣阁的姑娘不同,就是和整个修真界的女修都不同。
看着那些为她疯狂的男人,红衣觉得,只有最优秀的男人,才配得上她,因此从小就非常优秀的金戈就走进了她的心里。在红衣看来,她长的这般美,金戈不喜欢她还能喜欢谁?
第240章 心是什么
红衣那时并不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等到她见识到邀月的美貌时,已经太晚了。
可是……如今看来,根本就没有不同,她和红衣院的所有姑娘都一样,眼中含泪,心中藏苦……不,不一样,红衣院的姑娘还能比她更清醒一些。
她才是最可笑的那一个,可笑的,连自己是什么身份都看不清!
邀月一碗酒喝尽,将酒碗放到桌子上,酒碗碰到石桌发出轻微的声响,将红衣从痛苦中拉了出来,她转头看了邀月一眼,发现邀月像没事儿人一样,继续拿着酒坛倒酒。
红衣的心越来越沉,仿佛沉落深渊,又在深渊中骤然迸发出一股强烈的恶气。邀月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是为了看她笑话么?凭什么!她凭什么!这个世上谁都可以看她的笑话,只有邀月不行!
红衣恶狠狠的瞪着双眼,愤怒让她的眼睛都变成了血红色。
邀月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手上的动作不由一顿,这是……走火入魔之兆啊。
其实邀月并不懂,红衣为什么非要抓着她不放,大家各过各的日子,几十年都没有过交集了,为什么不肯放过她自己呢。是的,不管红衣怎么折腾,对邀月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到最后坑的还是红衣自己。
“你……还好吧?”邀月这一问暗暗带了些法力,红衣猛地回神,眼中红意渐渐散去。倒不是邀月多好心,毕竟好戏还没开始,主角就疯了,那还有什么好玩的。
红衣沉下脸看着邀月,对于邀月的相救并没有一分谢意。她沉默片刻,又慢慢带上了笑容。她拿过邀月手中的酒坛再次给邀月斟满。“几十年不见,不知你过的如何?”
邀月耸了耸肩“就那样吧。”
红衣的手微微一顿“你过的不幸福?”
邀月一听不由一愣“不幸福?那倒算不上。就是普通日子,没什么幸福不幸福的。”说着邀月的酒碗已经斟满了,邀月火急火燎的端起。
红衣为什么会这么问?邀月不用想都知道,只有自己不幸福的人,才会期待别人也不幸福,她们总是自喻自己是最聪明的,时时刻刻在别人的字里行间寻找着他人的不幸,仿佛只要别人不幸了,她的日子就没那么苦了一样。
这样的人……如何不悲哀?
红衣看了邀月一会儿,随后眼神暗淡的给自己也倒满了酒,趁着邀月不注意,往自己的酒里放了一点药粉,那药粉入水即化,一点痕迹都没有。
即便红衣做的隐蔽,邀月还是看到了,她一边笑着,一边喝着自己的酒,并没有说什么。
倒完酒后,红衣将酒坛放在一边,却并没有拿那碗酒。“你就不好奇,我为何邀你喝酒?”
邀月喝完最后一口酒,将酒碗放下“想说你自然会说,不想说我就是问了你也不会说。”
红衣低下头沉默片刻“邀月,你……可曾爱过金戈?”
邀月没想到红衣会问这样的话,她仔细的想了想,随后淡淡的说道“还没来得及爱。”
邀月没说爱,也没说不爱,而是说,还没来得及爱……好吧,咱们邀月不是啥好人,明知身上带着记忆石,说话自然格外小心。
如果日后金戈看到了这里的东西,那他就会以为,邀月本有机会爱上他,可世事弄人,他们俩因为种种原因错过了,而这些原因,都和红衣脱不了关系。
当然,就算琴风看听到这句话,也不会心里不舒服,因为她根本还没来得及爱,就离开了,最后爱上了琴风,所以从始至终,琴风都是她唯一的归宿。
一句话说的滴水不漏,除了红衣谁听了都不会不舒服,完美!
果然,红衣听到这句话,沉默了很久。她看了身前的酒碗一眼,默默咬了咬牙,随后毅然的端起“相识一场,也算有缘,以前的事,红衣有错,今日就用这杯酒向你赔罪。”说完,闭着眼睛一口将酒饮尽。
邀月淡淡的看着红衣,并没阻拦,却也没有拿起跟前的酒“这酒……我不能喝。”
红衣一顿,拿着空酒碗看向邀月“你这是何意。”
“你从未有错,又何须赔罪?”邀月沉声说道。
红衣微微一愣,僵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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