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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净-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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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带你走好不好?”聂意寒将脸埋进她的颈间,闻着她身上淡淡的玉兰花香。对,娘以前也是用这个味道的香粉,一点也没变。。。
    “去哪?”豆豆轻轻地问,感觉到有冰凉的泪顺着自己的颈间流淌而下。
    “不知道。。。”聂意寒有些茫然,去哪?那很重要吗?“不管去哪,我们都不要分开了!我们去寻一处没有人的深山隐居起来,再也不要理会这红尘里的纷纷扰扰。。。”
    什么仇,什么恨,什么恩,什么义。。。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在他的身边,他也在她的身边,活得好好的,谁也不离开谁。。。
    他不想去问她从何而来,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虚通身边,更不想知道她顺从虚通的命令前来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如今的他就像一只只想将头埋进沙子中的驼鸟,不多看不多问不多听。
    “这谈何容易?虚通道长他。。。不会放我走的。”豆豆无可奈何地道,将他轻轻推开。好气又好笑地掏出手帕来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泪,笑得无奈又伤感。
    这个笑,也是娘离世前常常露出的笑。
    “不要。”失去她的惊惧再次蔓延,他想也不想地再次将眼前女子搂入怀中,“不要这样笑,不要。。。不要对我这么残忍。。。求你。。。”
    “好,好。。。”豆豆又是笑,无奈地摇头。视线触及一边墙上挂着的画像之时,眼底却飞快地掠过一丝阴骛。
    “我一定要带你走。”聂意寒抱紧她,将下巴抵在她的秀发上闻着她身上清新又熟悉的气息,放任自己在这女子面前露出最脆弱的一面。
    他知道都是假的,但他控制不住自己,也完全不想控制。
    他不想醒来,一点也不想。
    豆豆脸上又泛起红霞,但对两人之间神速般的进展却没有半点抗拒之意,就像这一切都是她所希望发生的一般。她轻轻偎在聂意寒怀里,有些羞涩地道:“我。。。我。。。我还未知公子名讳。。。”
    “意寒,叫我意寒。”聂意寒道,执起她柔若无骨的玉手,轻轻地印上自己火热的唇,却一触即分不敢多停留。
    “意。。。意寒。”豆豆脸更红了。
    “窦。。。豆豆。”聂意寒也红了脸,心里不愿意亵渎她,却又忍不住往她脸上看去。
    只见偎在自己怀中的女子眉目含情,脸泛桃花,笑意盈盈,满脸的幸福,不像去世前月余的母亲,更像未曾遭逢黑手的母亲。
    他心里阵阵激荡,心里针刺般疼,这疼却让他甘之如怡。
    “意寒。”豆豆又唤,眼里只有他,似乎她已经全身心地信赖着他。
    他将她再次搂进怀里,感觉到空虚多年的心瞬间被填满,再也不会患得患失,再也不会心痛如绞。
    豆豆却低着头在他看不到的时候皱了皱眉。聂意寒气宇轩昂,体型结实,看起来又如此桀骜不驯,应该是很狂浪之人才对。然而此时怎地都这般境地了,却还是循规蹈矩地只知道搂搂抱抱,连双手都安分得令人咬牙切齿。。。
    又静默了会儿,见他仍是紧抱着自己不动,豆豆撇了撇唇,有些不满地朝那墙上画像看去。一定是这画中女子平日里装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令人觉得她圣洁而不敢随意靠近,所以顺带着如今聂意寒也不敢对自己胡作非为。
    这可怎么行?
    。。。
    她瞪了瞪那画上女子,眼里淬出一抹恶毒来。
    今日,就在你面前,让你看着这个世上最珍惜你,最怀念你的男人,是如何成为我的胯下之臣。。。我要在你面前,与他大被同眠翻云覆雨,共赴那极乐的天堂。。。
    豆豆的唇畔冷冷地一扯,轻轻地从他怀里退了退,凉气便从两人暖融融的身躯间灌了进去。聂意寒一愣,有些慌地抓住正欲起身的她,“怎么了?”
    她要去哪?要离开他了吗?
    “我。。。我要走了。。。时间,时间到了。”豆豆语带浓浓不舍地道,带着恰到好处的眷恋深深地看他一眼,无奈地转身。
    虽然虚通道长说,每次只给他半个时辰的时间,但能不能夺下这个男人的心,得全靠她自己努力。这个时间限制是给聂意寒的,却不是给她的。
    现在已经是见面第二次,聂意寒便已经提出要与她远走高飞,她其实已经十分满意。
    但方才看了那画像,她心里又有些不安起来。
    不够,不够,还不够。除非生米煮成熟饭,否则聂意寒在她走后,便会再度将精神寄托转回这该死的画像上。欲擒故纵这一招已经不能再用,现在她要破釜沉舟!
    以退为进吧。
    果然,聂意寒脸一沉,显然也想起虚通来了。这该死的虚通!总有一日他杀了虚通,带豆豆离开。。。
    他大步一跨,将那背对着自己,决绝地一步一步走向帐外的女子及时拉住,轻轻地一带她便回到了自己怀中。“留下来,不要走。。。”
    豆豆长长地叹息,在他的怀里转过身子来。她眼露哀意,踮起了脚,冰凉的唇瓣印上聂意寒紧抿的唇。
    聂意寒先是一愣,很快他像被雷电击中般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美丽不可方物的那张脸。
    不,这不可以。。。
    这是不合理的。。。不行。。。
    他不能这样。。。
    这是他的娘亲啊。。。
    他有些慌地小退了两步,太阳穴处突突地跳,心脏处也砰砰直跳。是娘啊。
    几乎是立刻,有另一个声音带着笑意在他的脑子里冒出来,“是吗?她真的是娘吗?”
    是,没错,她是娘。你看她的脸,跟娘长得一模一样。
    “不,她不是娘。娘早就死了!你自己心里明白得很,她就是一个跟娘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而已!”
    那又如何,只要她长得跟娘一样,他就不能,就不能,不能。。。
    “不能什么?这有什么关系?你敢说从小你就对娘没有非分之想吗?”
    不,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对娘有非分之想?这简直荒谬!
    “聂意寒,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是你的心魔,没人比我更了解你。你扪心自问,从两岁开始,每次娘亲你的脸蛋,亲你的小嘴的时候,你从来没有想过别的吗?”
    不,你不要说了,下流,龌龊!
    “我下流,我龌龊?呵呵,就当我是吧。可是现在,站在你眼前的这个女子,有着你梦寐以求的容颜,还与你非血脉之亲。。。你难道不动心?哈哈,不可能,若不动心,刚刚你就不会心疼难言!”
    我动心又如何,那张脸,是娘的。。。我没法不把她当成娘啊!
    “当成娘又如何?娘长得这么美,是你长这么大以来见过最美丽的女子。。。再说了,除了你知,我知,还能有谁知?”
    不,不行,我不可以。。。
    “没有什么不可以!你跟她不是血亲,有哪里不合理?去吧,抱紧她,亲吻她,拥有她。。。不要等将来后悔!”
    后悔?自从娘走了,他便日日被悔意吞噬,后悔自己不够强大,不能保护娘。。。后悔的滋味,可真的不好受啊!
    “对,不要让自己后悔。。。你要记住,她虽然长得像娘,但她不是娘!你要把她留下来!”
    留下来?她怎么才能留下来?占。。。占有她吗?
    聂意寒冷汗直冒,感觉身体里有两个自己在撕扯着。一个叫欲望,而另一个叫道德。
    豆豆有些失望地看着明显被吓到了并且正失魂落魄的聂意寒,难道她太激进了,反而有了反效果?算了,那便下次再继续诱惑吧,不能操之过急。她柔声道:“我走了。”
    走了?
    她要走了?
    又要留下自己,对着不会笑不会说话没有温度的画像了吗?
    不,他不允许,他绝不允许她离开他!
    豆豆再一次被他扯了回去,还未开口,聂意寒便大掌一按,不再收敛力道,狠狠地吻住了这张香甜如蜜得让他迷醉不已,梦寐以求的檀口!
    

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

  还没从李咏的讣闻里回过神来,朋友圈又被另一则新闻覆盖。
    【据香港媒体报导,笔名为“金庸”的武侠小说泰斗查良镛逝世,享年94岁。】
    心里很难过。
    一个个鲜活的角色在他的笔下,在他的书里走出来,在眼前掠过,从黄蓉郭靖到杨过小龙女,乔峰阿朱,张无忌赵敏周芷若小昭还有韦小宝。
    我的起点读书社区个人资料的签名档一直就是那句:“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我偏不喜欢。”
    出自金庸先生的《白马啸西风》。
    很喜欢很喜欢这句话,从初中开始,迷上金庸,迷上古龙,迷上张国荣。
    我为什么叫错姑娘,因为第一,讨厌错别字。第二,镛=金庸,那么金昔=错。
    是我的隐晦的致敬。
    我们大半生都在仰望着偶像,我们以为他们永远都会在那个地方,那是我们的信仰,是我们前进的灯塔。
    他们仅仅存在着,哪怕什么都不做,都可以给我们无穷的勇气。
    突然有一天,灯塔倒了。
    很迷茫,真的。
    先生,一路走好。
    2018。10。30金昔姑娘
    

第490章 情结

  聂意寒心里的防堤应声崩溃,压抑多年的再也压制不了的心魔终于彻底被释放出来——
    是啊,她长得跟娘一样,却不是娘,那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豆豆的出现,难道不是上天在补偿他吗?那他又何必假惺惺地推开她?
    他热切地吻着她,放任自己抛开一切,吻着时常出现在他的梦中,那个辗转反侧求而不得轻易不敢亵渎的人儿。
    豆豆被他突如其来的狂浪淹没,心中狂喜。不由自主的呼吸渐渐急促,难耐的娇喘声响起。
    门外的守兵互视了一眼,纷纷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意,并没有如虚通吩咐那般,半个时辰的时限到了就进去把人带走。
    而墙上的画中女子,则十年如一日地坐在轮椅上浅笑着,那张倾国倾城又动人心魄的脸依然让每个看到她的人移不开视线,裙子以下空空如也。
    她看着眼前这一幕,笑着。
    …
    几步开外,藏得稳稳当当的某两人可就尴尬了。
    其实一开始听到帐内传来这种声音,池净是很意外的。
    她很早之前就察觉到了聂大哥有俄狄浦斯情结——也就是俗称的恋母情结。
    所以她才会抽身抽得那么快,迅速将刚刚萌芽的对聂意寒的那一丁点情意及时斩除。
    在西方的古希腊神话中,有这么一个震惊了世人的预言:底比斯王将会被自己的儿子杀死,而自己的儿子杀了自己后,还会娶自己的妻子为妻!
    也就是说,他的儿子,俄狄浦斯将会弑父娶母!
    为了逃避这个可怕的神谕,他把自己的刚出生的儿子脚踝刺穿,将其丢到野外等死。
    然而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他的儿子俄狄浦斯被牧羊人所救,并送给了邻国的国王当儿子。
    俄狄浦斯长大后,一次在旅途中与人起了争执,将对方失手杀死。
    随后,又解开了狮身人面兽的谜题,将一个被困的国家从狮身人面兽的手中拯救出来,继承了这个国家的王位,并娶了前国王的遗孀为妻。
    是的,阴差阳错下,所有人都无可避免地按照着命运的轨迹一步一步走了上去。
    他娶的这位国王的遗孀正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而前面在旅途中失手杀死的陌生人,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知情的也罢,不知情的也罢,谁也没逃过命运的捉弄。
    当他的母亲得知自己竟嫁给了自己的儿子并且还生下了两个女儿两个儿子,她羞愤自杀。
    随后,俄狄浦斯刺瞎自己的双眼,离开一切让自己无颜面对的人和事。
    这便是著名的俄狄浦斯情结,后被用为精神分析学的术语。
    其实每个幼儿的成长过程中都有或多或少的恋父或恋母情结,这真的太正常不过:人生下来,首先接触的第一位异性便是自己的父母啊。
    与其说恋母情结,不如说更像隐性的依赖。
    在这个特殊的启蒙时期,父母对孩子的共同教育十分重要。
    为什么人们常说最好的家教便是父母相爱?
    正是因为父母俱全并相爱的原生家庭中,孩子能更好地得到正确的无形的引导,学会用比较健康的方式来识别自己与父母的角色定位,清醒地认识自我,下意识地避免自己的俄狄浦斯情结走向不正常,走向病态化。
    而聂意寒,正是因为从小跟母亲比较亲近,却没有一个伟岸形象的父亲在旁,导致他不知不觉将自己代入到了父亲的角色中,认为自己应该像个一家之主般保护着母亲。
    多数人都能在察觉自己的俄狄浦斯情结之前便得到纠正,从心理上逐渐离开父母,去建立自己的圈子与正确的性取向。
    但聂意寒没有。久而久之,尤其在经历了最依赖的母亲去世这样的沉重打击后,他的俄狄浦斯情结越来越严重,已经到了无法引导的地步。
    若非如此,试问世上会有哪个人,能忍受心理的不适,跟自己母亲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发生肌肤之亲?
    小宝,你这是畸形的爱啊小宝。
    …
    然而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听着那帐里传来的时而亢奋时而抑制,但极有节奏感的yin声浪yu,却只能不知所措地咬了咬唇。
    想要打破尴尬,便用极低的声音道:“呃…没想到聂大哥还…还挺卖力的,啊哈…”
    将离闻言黑了一张脸。
    顿了顿,她似乎终于察觉自己这话不太恰当,又换了个角度来批判道:“不过这女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自然,挺作的哈。”
    将离双眼又沉了沉,深深地望着她片刻,突然将下巴靠在她肩膀上,低低地笑了起来。
    净净尴尬得口不择言的样子真是可爱死了。
    虽然此刻围绕着这个营帐的人的注意力都不会太集中,因此更不用担心有人发现他们两个,所以说话尽量压低声音,还是没有问题的。
    将离靠着她,因为低笑而产生的震动让她心里更慌,而他鼻息间的气息喷在她颈间,痒痒的似乎在无声撩动着她。
    这男人,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对她做出这般亲昵的举动,敌军发现怎么办?
    她做出凶狠的样子瞪着他,表示自己很生气。
    “唔…唔…不要…”
    帐里传来那女人的欲拒还迎,不知道是进行到哪个阶段了?听起来还夹杂着有气无力的喘声,像发情期的小猫般,回荡在静谧的深夜里。
    池净瞬间破功,只觉得眼前的这一滑稽场景莫名其妙的搞笑,未免自己笑出声来,她干脆将自己的脸埋进将离怀里,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
    昏暗角落里,将离感觉到怀中女子趴在自己肩膀处不住地抖动,似是强忍着笑忍得很痛苦,于是他也忍不住唇角飞扬。
    天知道他们两个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敌军阵营里听人墙角,到底是为的哪般。
    又听了一会儿,后面的内容已经很单调,索然无味了。她兴致缺缺地道:“大师兄,我们要听完全场吗?”
    不知道聂大哥一夜几次,听完全场的话她怕脚麻啊。
    “…”将离。
    他无语,更不想说话,便拉过她的手,在她的手掌心里写字:
    你想听完全场吗?
    站在冰雪初融的天地间,将离的手指头温热中竟还带着汗,一笔一划端端正正地在她手心里,写下一个又一个她能轻易辨别出来的字。
    大师兄很热?因为听到那女人发出的声音嘛?
    话说回来,那张脸是真的绝色,连她乍见那张脸的那一刻都几乎忘了呼吸。
    池净挑了挑眉,有些不是很高兴,“你想吗?”
    感觉到她莫名其妙的薄怒,将离想也不想便写道:不想。
    “那我们走吧?”池净道,看来今晚来得不是时候,赶上聂大哥在…办事,那她还是改天再来吧。
    将离点头,正要拉起她转身离去,却忽然像是察觉到什么似的,浑身肌肉绷紧,想也不想地将她拉到自己身后。
    “净儿。”
    池净不由得窒息,这才看到面前突然出现的聂意寒。
    他的营帐门口以及附近营帐把守着的小兵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放倒,看情形,聂大哥还是不忍她的行踪被虚通发现。
    只是,营地中用以照明的火把只剩下小半,火光比起他们刚来的时候更微弱,她有点看不清聂大哥的表情,但她感觉到了聂意寒身上散发出来的那森寒的怒气。
    噢,是了,如今聂大哥找到了更符合他母亲替身的女子,对她当然就不必有什么好脸色了。能把那些守兵放倒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呃…聂大哥,好巧哈,你…你忙完啦?”
    话刚出口,池净便懊恼地咬了咬唇。她要说的不是这个啊!
    一定是聂意寒身上欢好的气味太浓了,浓得让她尴尬不已。
    聂意寒脸上闪过一丝狼狈。他披散着头发,衣衫凌乱。方才是察觉到了她二人躲在帐外,完事后便匆匆披上袍子一脚踏了出来。
    是恩爱过后,不敢面对方才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枕边那张熟悉的脸,所以落荒而逃吗?
    池净心里有些同情。
    聂意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毕竟是自己依恋过的女子,又怎能做到真正无情?他叹了口气:“净儿,是我做的。”
    池净神色黯然。
    他承认了一切,不管是下毒还是供出细作名单。
    这在她的意料之中,所以只难过了一下下,很快振作起来,“就因为那张脸?”
    聂意寒别过脸,“不关你事。”
    第一次遭遇聂意寒这样的态度以对,池净很是不习惯,但也知道自己往后得开始习惯了。
    她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劝道:“聂大哥,你醒一醒,她不是她,你不要中了虚通的计!你忘了青龙白虎他们怎么死的吗!”
    聂意寒沉默了一会儿,转身背对着她,不欲多言:“你们走吧,这次我可以当做没看见你们,下次就没那么好运了。”
    “聂大哥!”池净急得真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他脑子里到底是不是装满了草!
    “净儿,你只知道说我,你何尝不是一样?”聂意寒幽幽地道。
    “什…什么?”池净一愣。
    “万晟也不是他,你不是也很清楚?”他也很早就察觉到了池净对万晟那种不一样的感情。
    她透过万晟,看的是另一个人。就像他以往透过池净,如今又透过豆豆,看的也是另一个人。
    他们都一样,都一样的,谁也没有立场去批判谁。
    “我…”池净窒了窒,竟找不到话反驳。
    是啊,她有什么资格反驳聂大哥?都是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点,移情到各自的替身上罢了。
    她的心理疾病…不见得比聂大哥轻多少。
    …
    事已至此,她也只能难过地道:“那…聂大哥,保重。”
    世事如此无常,她与聂大哥竟再见便是战场,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许是她语气里的失落太过明显,聂意寒有些不忍,道:“我…我会寻机会带着她离开,希望我们不会真的走到兵戎相见那一步。”
    他自无华军出来,对军中大小机密了如指掌,若他全心帮着虚通对付起无华军来,无华军必定不堪一击。
    无华军不过是一直靠着池净的机智与人脉在逢凶化吉罢了。
    “虚通不是好人…你,多加防范。”落到虚通手里,池净不认为聂意寒有全身而退的机会,她也唯有再嘱咐一句罢了。
    “保重。”聂意寒没有回头,大步流星地回了自己的营帐。
    “意寒…你去哪了…”帐内响起女子忐忑不安的质问,很快发展成令人心疼的抽泣:“我以为…我以为你丢下我自己走了…”
    “傻丫头…怎么会?我这辈子也不会离开你。”聂意寒轻声哄着。
    “真的吗?你可不许骗我…”越发娇媚的声音。
    听着这跟特训过的青楼女子般自带春药特效的声音,池净心想,这女子除了那张脸长得像画像上的人,其他的无论从气质与言行,哪一分像了?
    “不骗你,永远不离开你…”聂意寒继续心疼地哄着,似又开始动情。
    “唔…”女子的唇果真被再次堵上。
    池净任由将离拉着自己的手,在原地又听了一会儿,这才收拾好低落的情绪,“我们回去吧。”
    将离点头,带着她离开了东离军营。
    …
    “大师兄,如果有一天,万晟也让我做出一些违背我良心的事情,你觉得我如何是好?”
    才回到无华军中,池净便将自己苦恼了一路的问题抛出来。
    若有一日,万晟也像那豆豆姑娘,令自己做出众叛亲离的事情来,如何是好?
    将离很快给出了答案,“你不会。”
    净净为人处世有底线,他不认为她会像聂意寒那样,轻易被美人计收买。
    “唉…”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纠结也没有用,她很快好奇起另一件事情,“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多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她是跨越了时空才能看到与承宗长得一模一样的甚至胎记形状也一样的万晟,但那个豆豆…
    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这一切真的仅仅是巧合吗?
    “易容。”将离道。
    “易容的话,聂大哥不会不发现的。”聂意寒专业培训间谍十几年,易容这种小把戏根本瞒不了他,更何况是一个跟自己有肌肤之亲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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