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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净-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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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乐勒住了马,彬彬有礼地问道。
“往那边去了。”没想到这么快就遇上追来的人马,顾雨盼低着头,胡乱指了个方向。
“多谢!驾!”东方乐匆忙道谢,再次匆匆离去。
“呼!这东方侯爷果真是个愣头青。”见他们走远,顾雨盼这才放下心来,又蹲了下来,用手在地上泥土摸了摸,再往自己脸上擦去。
她如今打扮成小乞儿模样,身上女孩儿独有的香膏气味,在她吃下去味丹后也闻不出来了。任谁都想不到她顾雨盼身怀宝藏,孤身一人往回走。
她得意地一笑,挑了条布满荆棘荒草的小路,钻了进去。
“喵…”
她一脚踏入了那草丛,谁知竟惊动了一只橘色的野猫,那野猫受了惊,跳跃着奔了出来。
那是一只体型有些大的肥猫,看起来有些憨态可恭,然而此刻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毫不客气地瞪着顾雨盼这不速之客,神情不善地又叫了一声。“喵!”
顾雨盼眯起眼来,缓缓探手入怀,熟练地摸出一枚绣花针。
“来,小猫咪,乖,过来…”她朝那猫的方向轻轻撒了把粉,那只野猫便霎时像是喝醉了酒,脚步有些踉跄,眼神也迷离起来。
“来,过来,让小姐姐我好好疼你。”她慢慢蹲了下来,摸了摸那橘色肥猫的头,又捏了捏它的脖子。
橘色肥猫有些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懒洋洋地躺下了。
“呵,真是蠢货。”顾雨盼笑道,仅仅用针,“刷刷”两下便将橘色肥猫的手脚划断。
“喵!”橘色肥猫凄厉地叫了出来。
“啧啧,你看你这皮毛,真光滑,真亮。”在地宫下压抑了这许多天,担惊受怕了这许多天,她早就满腔烦闷不知如何疏解,都快憋疯了。
如今这蠢猫巴巴儿地送上门,横竖这荒山野外也无人,她正好放开了手脚,好好地玩儿。
但若这猫叫得太大声,把方才那愣头青给引回来了,她岂不是得不偿失?想了想,在自己身上撕了块布,塞住了那猫的嘴。
她举着绣花针,神情隐隐疯狂,心里快意极盛,咬着牙忍耐着心中的激动,将针刺入那猫的眼球。
肥猫吃痛,却又叫不出来,想挣扎,四肢手脚筋又早早被划断,根本使不上劲。它用余下的眼传递着哀求之意,无奈眼前的人类早已经沉浸在虐杀的快感之中,又岂会放过它?
橘色肥猫渐渐不再动弹。顾雨盼泄愤似的不断用针扎进它的双眼,接下来,便是一连串熟练的剥皮抽筋。
“贱猫!哈哈哈,去死,去死,都去死!”凭什么这种动物能得到那么多人的青睐,吃得比人好,穿得比人好…还那么傲气!凭什么!
哈哈哈…都去死,弄死一个算一个!
“哈哈哈…哈哈哈…”
她双手沾满鲜血,疯狂地大笑起来。
“原来…当初你就是这般对我的。”身后,一个男孩子的声音冷冷地响起。
“谁!”顾雨盼心里一惊!
…
她猛地转身朝身后看去,先是被来人的金发蓝眸惊了一吓,但几乎是瞬间便想起了他。“是你?你竟然还没死?”
“你果然是见过我的。”金发蓝眸的男孩子蓝以墨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他知道眼前这个神情癫狂,眼都不眨地杀了一只猫,并残忍地将其剥皮抽筋的女孩子,定必是姑娘所说的圣女顾雨盼了。
那个与他无冤无仇,却将他手脚筋尽断,还将他带回府中,意图继续加害的固城圣女,顾雨盼。
“你的眼睛,是我见过最好看的。”顾雨盼笑了笑,在自己身上又撕下了一块布,缓缓地,细细地擦起手来。
擦着擦着,她双手一顿,“不,池净那贱婢的眼睛才是最好看的,比你的眼睛还好看。”
眼前这男孩子的眼睛最多只能算是特别,她从未见过这般异于常人,却又美丽得就像一尘不染的蓝色天空一样令人着迷的眼瞳。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蓝以墨道。
“要怪…就怪你的眼珠子长得太好看了吧!”不知何时开始,她对这种长得像猫眼一样又大又圆的眼珠子也迷恋得紧,恨不得将它们剜下来,泡在玻璃瓶子里慢慢观赏。
“因为好看,所以你就要毁了我的眼珠子?”因为很喜欢很喜欢,但是得不到,所以选择毁了它么?
蓝以墨轻轻地“嗯”了一声,站在畜生的立场上,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如今想来,幸而当初买下他,带他回家的人是姑娘而不是眼前这披着人皮的妖女,否则他哪怕有九条命都不够死的。
“是池净让你来拿回那东西的?”顾雨盼擦干净了手,下意识地抚了抚藏宝图所在之处。
姑娘的东西,在顾雨盼手上?
纯属路过的蓝以墨心里微讶,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轻笑出声,“识相的你就乖乖把东西还回来,不然我会让你像它那样。”
他指了指那躺在嫩绿的草间血淋淋的猫尸。
“大言不惭!”顾雨盼冷笑道,一扬手,袖中飞蛾纷纷飞出,尽数朝蓝以墨袭去!
“黑蛾血蛊?”蓝以墨一愣,弹出一滴血将其轻易化解,这才诧异地道:“你竟会使我蓝氏的黑蛾血蛊…不,你竟会养,是从诚通那里得来的法子?”
眼看着自己的黑蛾们出师未捷身先死,顾雨盼顾不得心疼,又从怀里掏出笛子,急急地吹响。
很快,附近的田鼠、家鼠、野鼠们蜂拥而至。
不管哪个地方,只要不闹饥荒,最不缺的就是老鼠了。
她得意地一笑,笛声变得又急又快。
“我说怎么你身上那么浓的老鼠味儿呢…”原来还学了御鼠之术。
蓝以墨淡淡一笑,不但没有将这漫山遍野簇拥而至的鼠群们放在眼里,反而自语道:“罢了,既然是姑娘有东西要取回,那我也不浪费时间折磨你了,就给你个痛快便是。”
想起自家人美心善的姑娘,蓝以墨心中一热。
他在自己周围撒了一把粉,使得鼠群们近不得他的身。紧接着,他也掏出一把笛子来。
最近蛊术练腻了,偶尔也学学一些邪门歪道什么的,毕竟姑娘也说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他的笛声更响更亮,传送得更远。
顾雨盼不自觉地停了下来,面露疑惑。这不是御蛇的笛声…这是什么?
“喵!”
“喵喵!”
“喵喵喵!”
此起彼伏的猫叫声从四周传来,顾雨盼脸色一变!
不,不可能,这绝不可能!这附近哪来的那么多猫!
笛声一停,她召来的鼠群顷刻间恢复了理智,又听到了漫山遍野的猫叫声,迅速作鸟兽散。
她心里一慌,忙又拿起笛子接着吹。然而她的笛声被打断了一次,而蓝以墨的笛声又盖过了她,因此再如何努力地吹,也毕竟失了先机。
“喵!喵!喵!”
众猫气势如虹,顾雨盼终于害怕了,笛子一扔,转身就跑。
然而,已经太晚了。
一只黑猫率先飞身上前,打落她的笛子的同时,利爪还顺道划过了她的眼球!
“啊!”她的眼睛!顾雨盼猝不及防捂着双眼,血水不断流出,继而又被另一头肥猫撞翻在地。“走开,走开!贱猫,死猫!”
更多的猫陆陆续续来到,附近镇上的也好,原本山里的也好,家养的也好,野生的也好…
众猫本受蓝以墨的笛声驱使而来,然而到了现场后先是闻到了同类的厚重血腥味儿,又见着了草丛间血淋淋的猫尸与丢弃一旁的橘色皮毛,还有什么不懂的?
“喵!”以黑猫为首的猫群们一拥而上!
它们纷纷露出了尖牙,愤怒地往顾雨盼身上跳去,张嘴便咬!
…
“阿弥陀佛。”
蓝以墨念了声佛号,上前迈了两步,更睁大了湛蓝的双眼,意欲将眼前一幕看得更清楚些。
猫虽偶尔会咬人,但它是不吃人的。
顾雨盼本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但她既习了那御鼠之术,平日里便不得不常跟鼠类共处一室,而她学习的时间也尚短,因而应该是还未学会如何祛除身上鼠味的同时,又能成功地召来鼠类,——那可是连去味丹都无法祛除的难闻气味。
于是便有了眼前这罕见的一幕。
众猫,将顾雨盼当成了一只硕大的老鼠。
“走开…走开,啊,臭猫,你敢咬我…啊!”
它们不断地撕咬着她身上的衣物,咬下她一块又一块的血肉…
“喵!喵呜!”
顾雨盼渐渐地没了声息。
第565章 归家
“多行不义必自毙,顾雨盼,你来生若投胎做了只猫,阎王爷也会让你亲自尝尝那被活活虐死的滋味。”
蓝以墨冷哼一声,在她血肉模糊的尸身上翻了翻,翻出用油布包得密密实实的一小包东西来。
因为保存得好,连半点血腥也没沾上。
顾雨盼身上除了几锭碎银与这东西,也再无其他,这应该就是她从姑娘那夺来的东西吧?
蓝以墨掂了掂那小布包,也不打开来看,往怀里妥善安放,“看来,我得先去姑娘那。”
他舍不得往姑娘身上放蛊,想着小鱼与姑娘形影不离,便在小鱼身上放了影蛊,事后还知会过姑娘。
从袖中拿出母蛊,正欲让母蛊去寻小鱼身上的子蛊,却在看到母蛊的颜色是脸色大变,怔怔地流下两行泪来。
“小鱼……”
子蛊存活在小鱼体内,并不伤身,但如今影蛊的母蛊变了红色,那代表了小鱼她…
已殁……
想起往日里一起玩耍,一同读书,同病相怜的小伙伴,蓝以墨哪里还有半分阴险狡诈又心狠手辣的蓝氏少主模样,横竖四下也无人,干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心里是一直把小鱼当妹妹的……那小丫头,虽然也是与他一样的异发异瞳,但她比自己单纯,比自己快乐,像颗明亮的小太阳一般。
如今,小鱼出事了,那姑娘呢?
蓝以墨又哭了一会儿,匆匆擦掉眼泪,迅速咬破手指,将血滴到母蛊里。小鱼哪怕是死了,他也万分笃定,姑娘绝不会任由她曝尸荒野,那么找到了小鱼的尸体,就是等于找到了姑娘。
可是他再次失策了。“怎会……怎会这样?”
小鱼连尸体都没留下吗?
“姑娘你可不能出事!”他当初立过誓,此生都会保护姑娘的!
蓝以墨咬了咬牙,拿出一条细细的金色小蛇,将手指塞到它的嘴里随它咬,喂了会儿血。
然后,取出怀里那布包,给金蛇闻了闻味道。“金儿,带我找到碰过这个布包的人!”
…
…
东方乐垂头丧气回到连环潭边的营帐,硬着头皮找到将离请罪:“大哥……对不住,我没能追回来……喝!”
猛地一抬头,被将离身后金发蓝眸蓝以墨吓了一跳,好半天才想起来他是谁,“你不是蓝以墨?你怎会在此?”
“是我,侯爷。你不用担心,你们所说的东西,我已经拿回来了。”说罢,又将如何巧遇顾雨盼,如何窥见顾雨盼在虐杀野猫,到头来又是如何被野猫群起而攻之,最后落得个惨死下场,一一道来。
东方乐这才放下心头大石。“拿回来就好,拿回来就好……你不知道,因为这东西,小鱼她……唉……”
“侯爷,我们出去详谈,让姑娘好好休息。”提起小鱼,蓝以墨也是眼圈一红。
将离并不是一个擅长交谈之人,姑娘又因为打击太大而昏迷不醒,楚家更是重伤在身,他若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只能从东方乐这里才能打听得到了。
二人离开了营帐,帐内又只剩下池净与将离了。
他将蓝以墨带回的东西打开看了看,又将那封信打开读了读,神情凝重起来。
“净净,没想到这九宫八卦阵原是苏宝与血龙族某任族长一同设计的……难怪,难怪你的血可以打开最后一道血阵。”
这些财富,从头到尾就是要留给血龙族的真正后人,而非任何一个闯进去的路人甲乙丙。
净净原就是血龙族族长之女,而血龙族的后人,却并不是每人都拥有可开启阵法的混沌之血。净净的亲生父亲,已经在将净净托付给师父的当年便闯入了九宫八卦阵,从此一去不回。
然而他却没有那么幸运,没有一身混沌之血护体。
大蛇对小鱼所说,净净入阵后极有可能会死,倒也不是虚言。而师父曾说,只有混沌之血方可破阵,也不是假话。
如果净净没有混沌之血,那么在启动第一个太极血阵之时,死的说不定就会是净净。但净净有混沌之血,所以血阵自动选了“阳男”与“阴女”来祭阵,而没有动她半分,而净净的混沌之血则可开启第二道太极血阵。
只是,苏宝与那一代的血龙族族长是什么关系?为何又非得把东西留给血龙族有着混沌之血的后人不可?
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根本理不清。事情已过去多年,这封信又语焉不详,想深查也难。
也罢,反正宝藏已经落到了净净手里,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又转头看床上苍白孱弱的池净。
谁也不知道若顺姑与小鱼没有跟着下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不要……不要……不要过去,小鱼,小鱼……你回来!”
“顺姑……顺姑你别走……”
听着她不安的梦呓,将离伸放下信,伸手探了探她的额温——又烧起来了。打了盆水,细细地替她擦拭额上冷汗,他无奈地又叹了好长一声气。
心病仍需心药医,净净这次的心结太棘手了,他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失去最亲的亲人,内心的痛楚,除了时间,根本没有其他捷径可以平复。
“承宗……承宗……你别怕、别怕……姐姐在这……”
“爸爸……妈妈……呜呜……”
“净净……”将离握紧了她的手,“你还有我。”
…
…
马不停蹄披星戴月,秦玧风尘仆仆地回到秦府。
“汐儿得知我平安归来,一定会高兴得哭出来。”
虽然他往日里是有些花花肠子,但男人哪有不风流的?最重要的是,他此时此刻才发现,他的心里始终还是有这个家,有这位正妻的。
才离家一个多月,他却像离开了许多年,如今重新站在自家门口,恍如隔世。
“我得给汐儿一个惊喜。”他这般想着,对前来开门的门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放轻了脚步,往二人的婚房走去。
他一心只想着见唐汐,却不曾留意到一路经过的下人们对他投来的又惊又惧的表情。
“少爷……”门人惊讶过后,追在身后欲言又止。
“嘘,别叫!”他低喝一声,继续往前走。
在那该死的地宫里,他也曾冷得瑟瑟发抖,不止一次想起过唐汐。如今总算从地狱里爬上来了,他神情一柔,看着房内灯火通明,心里一片温暖。
汐儿她,应该晚晚担心自己担心得夜不能寐吧?
他伸出手来,正欲推开房门,却听得房内传来一阵男女嬉笑声。
他的手僵住。
往后退了几步,抬头看了看。
这是他们的婚房没错啊!那屋中……屋中是谁?
“哈哈……快别闹了,被别人听到了不好。”屋内,唐汐边笑着边嗔骂道。
“这有什么不好的?那秦玧必定是没命回来了,这秦府上下,不就是你做主了?那些个下贱的奴婢,难道还敢到处张扬不成?”那个陌生的男子声音不以为然地道。
“唉。”唐汐不说话,叹了一声。
“怎么突然叹起气来?前天不是才活活打死了一个乱嚼舌根的下人,谁还敢忤逆你?还是……还想着你那短命的相公,秦家少爷呐?”那男子道。
“我与秦玧哥哥……好歹夫妻一场……”唐汐的声音低落了下去。
“你没听那回来的七人说了么?那什么九宫什么阵里头就是龙潭虎穴,只要进去了,尸骨都不带剩的。”男子道。
“可是,秦玧哥哥他说不准福大命大……”唐汐又道。
“呸,他就是个短命鬼!”男子骂骂咧咧道。
“我不准你这样说秦玧哥哥!”唐汐急了。
“好好好,不说不说……话说回来,你是真的盼望他回来,他真回来了,你是要他还是要我?嗯?”那男子的声音不正经起来。
“我……当然是要秦玧哥哥,我的心里只有秦玧哥哥一个的!”唐汐不假思索地道。
没想到,那男子也不恼,嘻嘻笑道,“那唐大小姐,秦夫人,你这是要坐享齐人之福,同时伺候两位相公么?”
“你,你,你想得美!秦玧哥哥才容不下你的。”唐汐娇嗔道。
“哈哈哈,来,小娘子,你说句实话,是我厉害些,还是你那秦玧哥哥厉害些?”那男子笑着问道。
“你讨厌!怎么又问人家这个问题…昨晚不是回答你了!”唐汐道,捶了那男子一拳。
谁更厉害?当然不是秦玧了!想起秦玧那些抬不起头的日子,唐汐又是心下黯然。
“我就知道你这小浪货舍不得我……哈哈哈。说句真的,秦少爷若回来了,你要如何安顿我?”那男子再次问道,不知对唐汐做了什么,又惹得唐汐“咯咯”直笑。
“我呀,一定事先让他们乱棒打死你!”唐汐被逗弄得笑个不停,断断续续,好不容易才把一句话说完整了。
那男子一顿,语气有一丝慌了,“不会吧,你说真的?”
唐汐笑了起来,娇笑着凑上去亲了他一口:“我怎舍得……”
男子一把抓住她,猴急地亲了一通,这才放开她,继续道:“好娘子,嘿嘿,我这两日手头有些紧……”
唐汐声音冷了些,“怎么?又赌输了?”
“嘿嘿,这不是,手气不好嘛……”那男子“嘿嘿”直笑,搂着她的腰捏了捏,“别这样,呆会儿保管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讨厌……走开啦哈哈哈……别,别,那里痒哈哈哈……”
“贱人!”秦玧怒火中烧,实在听不下去了,狠狠地一脚踹开房门,房门应声倒了下去!
“啊——”唐汐惊吓得尖叫起来!
…
…
“说,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如何勾搭上的!”
秦玧一张脸已经黑成了墨,牙关死咬,手里鞭子再度狠狠一抽,皮开肉绽,唐汐与那男人又是哭声连连。
“不关我的事,是夫人勾引我的,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少爷饶命,少爷饶命啊!”那男人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爬着上前抓住秦玧的脚不断求饶。
“滚!你个贱东西!”秦玧一脚踢开他,又抽了他一鞭子,双眼赤红,咬牙再问:“快说!不说的话,我让人拉你们两个去浸猪笼!”
“秦玧哥哥……呜呜呜………”唐汐身心剧痛,悔不当初,痛哭流涕。
十天前,有自称陪着秦玧去寻宝的六七个属下来到秦府,说秦玧进了那什么九宫阵,九死一生,估摸着应该是回不来了。
她听了自然不信,但见他们说得有板有眼,将里头如何凶险一一道出,她很快动摇了。
她唐汐此生只爱着秦玧一人,又怎能忍受此等噩耗?但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没有寻回尸体之前,她始终心怀希望。
那日,她心中苦闷,于府内花园中借酒浇愁。回想起自己的处境,连孩子都没有,若秦玧哥哥就这样去了,没有替他留下半点血脉来尚是其次,从今往后孤身一人该如何是好!
越想越心伤,干脆屏退了下人,独自一人趴在桌上痛哭不已。
殊不知,平日里修剪花草的下人——也就是眼前这男仆,那日里输了钱,也躲在花园里喝酒……
待她回过神来,已经被突然扑出来的男子压在身下,紧紧捂住嘴巴,求救无门……
秦玧不在家中,她又从未遇上过这等无法无天之事,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但最可怕的是,第二日她想命心腹将这该死的下贱男人打死之时,竟莫名地有些回味这一场粗狂的月下交欢……
那是在秦玧身上,不曾享受过的蚀骨销魂。
很多时候,只要底线退了一步,接下来就会再退无数步。而一步错,步步错,她唐汐才会落入如今这样的境地。
“好,很好!哈哈哈,我秦玧出门一趟回来,我的妻子竟给我扣上了一顶这么大的绿帽!很好!很好!”
秦玧拍手叫好,眼里一热,竟落下泪来。
“秦玧哥哥……汐儿,汐儿知道错了……呜呜呜……”唐汐又悔又恨又痛,恨自己为何不能下定决心将那男人乱棒打死,任由这样一天拖过了一天!
“知道错了?哈哈哈,好一个知道错了……”秦玧笑了又笑,笑了好大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他半偻着身子坐在床沿,阴恻恻地看着眼前双双跪着的狗男女。
“我秦玧乃东离首富。虽偶尔风流,但这偌大的秦府,终究只有你一个秦夫人,你过门至今无所出,我非但没有休了你,就连纳小妾的念头,也不曾有过。”
他看向哭哭啼啼的唐汐,一脸平静地道,“而你,有尊贵的秦夫人不做,去与一个干粗活的下贱奴隶厮混。”
第566章 恶果
秦玧神情越平静一分,唐汐的心就越往下沉一分。
她咽了咽口水,跪着爬上前,“秦玧哥哥,汐儿错了,汐儿真的错了……汐儿以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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