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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夫如玉-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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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钱萌萌出了酒店,就在路边等公交车。
  “芃芃,那边好像有人在叫你。”钱萌萌指着路对面说道,“好像是柳爷吧?”
  在长白山,钱萌萌和柳爷已经碰过面了,不熟,却有印象。
  我一看,可不是柳爷,不过身边没有跟着柳如玉。
  我赶紧拉着钱萌萌过去:“柳爷,您怎么会在这?”
  “我是特地来找你的。”转而看了一眼钱萌萌,钱萌萌立刻知趣的退到一边去了。
  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下意识的就认为他是不是为了柳如意来的。
  柳爷却问道:“刚从金家的宴会上出来?”
  “嗯,融不进这个圈子,所以出来的早。”我没有说实话,觉得没必要。
  柳爷点头:“我来就是告诉你,金家的事情你不要碰,你解决不了的。”
  “柳爷,那江鱼晚到底什么来头,我看不透这个女人,但是她的确是在害人!”让我眼睁睁的看着无辜的人去死,我办不到,“并且据我所知,她的影响力似乎不仅仅在金家,我很担心。”
  “她会找上金家,那肯定是金家惹了她,你又何必自己上赶着往上凑?惹了麻烦受苦的还是你自己。”柳爷欲言又止。
  我拧紧了眉头:“柳爷,难道连您也动不了她吗?您又忍心亲眼看着那些无辜的人去死?”
  “凡事都要量力而行,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会轻易出手,吴芃芃,你现在代表的不是你一个人,而是你们整个堂口,你可以悲天悯人,但是却不可以随便拖整个堂口下水,这样,你会失去所有人的支持的。”柳爷语重心长道。
  我搅着手指,其实看到江鱼晚的面相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管不了那么多了,但是一想到金喜,心里多少会觉得不舒服。
  “好,柳爷,我答应您不管江鱼晚的事情,但是我有个请求,希望您能答应我。”我做了一个深呼吸,下了决心,“能不能救救金喜?”
  “金喜?”柳爷想了想,“我试试吧,能保一天是一天。”
  柳爷的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好再纠缠下去,回去一路上心里都是堵着的。
  到家之后我一直就在想着,金喜要是问我今晚的情况我该怎么回复他,却没想到,之后他并没有再联系我,看来柳爷已经跟他那边接洽过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和钱萌萌回去姑坪坝,钱萌萌整个暑假都会跟我们一起住,奶奶高兴的不得了,专门给她收拾了一个房间,钱萌萌嘴甜又勤快,奶奶做什么她都跟着帮忙,而我因为金家的事情,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消沉,提不上精气神来。
  柳爷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江鱼晚他都不敢动,那我更不会将这件事说给奶奶听,以免波及到她。
  一直等到了两天后,我无意中刷新闻,看到天气预报说一股罕见的台风将要从江城大河经过,到时候沿河流域各大村庄可能要被波及,让大家提前做好防灾抗灾的准备。
  当时我太阳穴便突突直跳,想起了那天在桥上那个老大爷说的话,难道灾难真的要来了,诅咒要进一步扩大了?
  “芃芃,你要是真放心不下就回去吧,跟狐仙爷商量商量你心里也好过一点。”钱萌萌趴在我背后伸头也看到了新闻,劝道。
  我纠结着:“可是柳爷警告过我不能插手这件事情,胡其琛最近已经那么忙了,我不想再惹祸。”
  “让你回去并不代表你一定要管这件事情啊,去吧。”钱萌萌说道。
  我想着,就算这两天不回去,再过两天也得回去找胡其琛,到时候真的台风来了,山路又走不了,那可煎熬了,便问钱萌萌:“你不打算跟我一起回去吗?”
  “奶奶最近教我东西呢,我哪都不想去。”钱萌萌说道。
  我点头:“那好,我过两天就回来,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
  当天晚上我回到芙蓉园,洗漱之后躺在床上,一直看着手机里保存的金喜的电话号码,始终拨不下去,最后烦躁的所幸扔了手机,用被子蒙住头,不去想别的。
  胡其琛过了十二点才回来,当时我还没睡得着,他洗完澡,裹着一股湿气就钻进了被窝,冰凉的手急不可耐的就朝着我睡衣里面摸。
  我翻过身来抱住他,他顺势便压了上来,我们俩彼此都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没一会儿我便在他手里红成了煮熟的虾子。
  最美妙的时刻,我抱着他宽厚的背,带着水雾的眼神落在他的侧面脖颈上,却赫然发现那里有两个小小的紫色牙印!
  要不是靠的特别近,我也根本看不到,可是这个位置,什么人什么姿势才能咬的上去?
  我试着搂紧胡其琛的脖子,将嘴唇送过去,张嘴轻轻地咬上去。
  这一碰,就像是兜头一盆冷水浇了下来似的,满身的热气瞬间消散,胡其琛却被我这个动作刺激的像是装了马达似的。
  我用力的推他,他却失去理智似的将我压得更紧,我俩就像是在进行一场追逐战,我要逃,他却紧追不放,最后把我顶在床头和他身体中间得偿所愿。
  “你怎么了?弄疼了?”好一会儿他才沙哑着声音在我耳边问道。
  我心里憋屈,别过头想哭,想质问他,可是嘴抖的说不出一句整话来,胡其琛感觉到不对劲,等他对上我的眼睛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胡其琛你说谎,渣男,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胡其琛不明所以,掰过我的脸不解道:“又发什么神经?刚才你不也很爽吗,裤子还没提呢就翻脸不认人了?”
  “滚,你滚!”我曲起腿踹他,他压着我的腿,知道我是来真的了,一把将我抱起来,压制着我问我,“到底怎么了?”
  “你自己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你心里没点B数?胡其琛,我算是看透你了。”我伸手一把捏住他脖子上的牙印,用力的狠狠的拧,恨不得将他一层皮拧下来似的。
  胡其琛也没拦我,估计是心虚,就那么让我拧,眉头都没皱一下。
  也没有解释。
  我看他这样子,心灰意冷,狠狠一把推开他,抬腿便跳下了床,随手扯过一件大衣裹在身上就往外冲,我不要跟这个渣男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回头。
  胡其琛追出来,看我往门外冲,并没有上来抓我,就站在客厅里看着我。
  我只感觉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很多,知道他要发怒了,便伸手拉门,想要逃出去。
  可是门像是被焊起来了似的,怎么也拉不开,我急的嗷嗷叫,手脚并用却无济于事。
  折腾了好一会儿,身上披着的大衣都滑落了,两条腿软的使不上劲,却还是打不开。
  房间被他施了法!
  “冷静一点了没有?”胡其琛忽然出声,“冷静下来了就过来,我们好好谈谈。”
  “跟你没什么好谈的,胡其琛我早就说过了,我有底线,触到了我的底线,天王老子说情我也不会回头的。”我有感情洁癖,被别的女人碰过的男人,说不要就绝对不要!
  “底线?”胡其琛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告诉我,你的底线在哪?”
  “就在你脖子上!”我含着泪怒瞪着他。
  他摸了摸被我拧的青紫的地方:“这里?牙印?”
  “明知故问,装什么无辜!”我伸出小拳头,恨不得一拳打在他脸上!
  胡其琛摸了摸脖子:“这是白惜文咬的。”
  很平静的语气,就跟在说我今天晚上吃了白米饭一样自然。
  哼!
  我翻了个白眼,觉得这人真无耻!
  胡其琛走过来,想把我抱起来,被我一巴掌拍下去,他蹲下身子看着我:“芃芃,你对白惜文的误会真的很深,对,白惜文是白仙堂的老大,但是她跟白仙堂所有人都不同,她不是那种作恶多端的人。”
  “呵,我又没说她不好,至于这么急着说教吗?喜欢她就跟她在一起啊,两情相悦,没人想要拆散你们。”我窝火道。
  胡其琛看着我,似乎有点生气,压着怒火继续说道:“她从小跟我们一起长大,修炼路子是干净的。”
  “胡其琛你说这话不觉得脸红吗?上次是谁说的,白仙堂想要在重阳节杀了冯老助白惜文出关的?为了出关残害冯老这样的人,修炼路子很干净?”我嗤笑一声,果然只要爱的够深,吃屎都觉得是香的。
  “那件事情是白仙堂几个当家的商量出来的,并不是白惜文的意思!”胡其琛振振有词。
  “可是冯老还是死了,不是吗?”我反问。
  胡其琛滞了滞,转而叹了口气:“我知道很难说服你,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又是这个调调,解释不清所幸便不解释,这就是他一贯的处事手段。
  我没想到他还会接着说话:“十九年前,白惜文在我危难之际生生为我挡了一掌,这一掌差点要了她的命,好不容易被合力救回来,却丢了二三十年的修为,从此身体有了亏空,这就是她需要闭关的原因,她今年九百九十九岁了,很快便要渡劫,以她现在的状态,根本顶不住,所以,为了还她当年的救命恩情,是我让她吸我精气助她修炼的,这两个牙印就是这样来的。”
  我哑口无言,没想到他们之间还有这样一段过往!
  十九年前,胡其琛受了重伤,现出原形,躲在乱葬岗里,我曾经怀疑过,以胡其琛的修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当年是怎么落在我父亲手里的,现在想来当时他肯定是伤得很重,要不是白惜文替他挡的那一掌,那他就死了,那当初我母亲跌入雪窟窿,也就是一尸两命,又从哪来的我?
  所以,白惜文是他的救命恩人,拼尽全力保住了他最后一口气,而我却是他的催命符!
  也就是说,十九年前白惜文给了他一次生的机会,而我则无情的将这权利给剥夺了!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是比不上白惜文的。
  “我欠她的,慢慢的都会还给她,所以你别闹。”胡其琛伸手摸我的头,我低下头,心里难过,却是与之前不一样的感觉,闷闷道:“以身相许是最好的报恩方式,她喜欢你,肯定欣然接受。”
  “可是我不愿意。”胡其琛回答的很干脆,我心中微微一动,但是随即便被他接下来的话伤的体无完肤,“我配不上她。”
  “那如果她开口要你呢?”鬼都能看得出来白惜文喜欢他。
  胡其琛摇头:“那我也不会要她的,她值得更好的男人,好了,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好的睡眠都被你搅没了。”
  他伸手终于将我抱了起来,我脚麻了,只能由着他,一转眼又看到那一片青紫,下意识的就说道:“你肯定很享受!”
  “享受什么?”胡其琛将我放进被窝里,也钻了进来。
  我没说话,直接骑到他腿上,伸头轻咬他脖子,几乎是瞬间我就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胡其琛的脖子最敏感。
  “你能说白惜文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你不享受?”
  我说着要下来,却发现他扣着我的腰,我根本动不了。
  他将脸埋进我脖子里:“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她是修炼之人,这个时候破身就如脱层皮,所以渡劫之前我们都不可能发生什么。”
  “她什么时候渡劫?”我问道。
  胡其琛想了想:“应该过了重阳节就快了。”
  “九月初九,那还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一直要被她吸吗?”我开始有点担忧胡其琛了,这么个吸法,早晚不把他吸干了?
  胡其琛摇头:“最近白惜文要过一千岁生日了,狐狸每百岁有一个小休眠期,为期七天到半个月,每千岁会有一个大休眠期,为期三个月到半年,越老休眠期越长,大休眠赶上渡劫期,所以每一个千岁对于狐狸来说,都是一场浩劫。”
  千年?
  “胡其琛你多少岁了?”我搂着他脖子继续问。
  “好好的问这个做什么?”胡其琛不解,但是却说道,“我比你大整整一千岁。”
  “所以,十九年前你是在渡劫期受的伤?”怪不得会受那么重的伤,应该是渡劫失败了吧?
  胡其琛笑了笑:“哪来的这么多问题,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我困了,睡吧。”
  没一会儿,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我懊恼的看了他一眼,正经事还没谈呢,我本来还想问问他金家的事情呢。
  ……
  第二天一早醒来,胡其琛还没走,窗外灰蒙蒙的,我以为天还没亮,拿起手机来一看,妈呀,都九点了,今天是怎么了?
  胡其琛搂着我,我怕把他吵醒,不敢起来,只能梗着脖子朝着窗户外面看。
  “看什么呢?”慵懒的声音忽然响起,吓了我一跳,“你醒了啊,都九点了,台风估计到江城了,我得赶紧下去采购,不然断电之后会饿死,对了,你今天还出去?”我一边说着,一边爬起来穿衣服。
  “出去的。”胡其琛也开始穿衣服。
  洗漱之后,我俩一起出门,我以为出了芙蓉园咱们就要分道扬镳了,却没想到他一直跟着我。
  虽然天很暗,但是并没有起大风,并不像是台风来了的样子。
  不过天气预报是说台风要明天午后才登陆,我想着这可能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吧。
  一直等到了超市的门口,胡其琛还跟着我,我便有些不淡定了:“你不是要出门办事吗?跟着我做什么?”
  “对啊,我是说要出门,出门陪你逛超市啊!”胡其琛无辜道。
  我瘪瘪嘴,这丫的说话大喘气啊:“今天不去陪白惜文?”
  “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先买东西吧,你看看电梯上的人,全市人都在忙着抢购呢!”胡其琛提醒道。
  的确,大家都以为明天午后台风才登陆,昨天没急着采买,今早眼一睁跟我一样懵逼,都急匆匆的跑来超市屯粮。
  其实我们这边一般情况下并没有什么台风,对于台风的认知,大多是来自新闻媒体,每次看到新闻上那些因为台风受灾的场面都心有余悸,什么两毛钱一斤的大白菜瞬间涨到了十块一斤还没地方买,什么超市采购一空,连狗粮都被买光……
  所以,如今轮到我们自己头上,所有人都恐慌了,恨不得立刻将超市搬回家才好。
  我从来没有逛过这样的超市,所有人挤在一起,能拿的全都一股脑的往购物车里面塞,你往前挤的时候还看到货架上堆得高高的,等你挤到了前面,却所剩无几了。
  几次之后,胡其琛直接将我连着车子给推出去,我大喊:“你干什么,大白菜,再不抢就没了。”’
  “我不喜欢吃大白菜。”胡其琛直接推着我去买肉,猪肉是没得买了,进口牛肉因为价格贵一点,倒是没什么人光顾。
  我就看着胡其琛在那边拿牛排、羊排、火锅肥牛等等,跟不要钱似的,之后便去生鲜区,买了一大堆的螃蟹虾什么的,然后便是各种丸子……
  拿了一圈,去结账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胡其琛,你这是要吃火锅啊?”
  “嗯。”哼了一声,刷卡。
  我皱了皱眉头:“这是准备一个月全吃火锅吗?”
  就我俩,一天三顿吃腻了也吃不了这么多吧?
  “你要请堂口的兄弟们吃火锅,我已经帮你请过了。”胡其琛优哉游哉的说道。
  惊得我连路都走不动了,我什么时候要请堂口的兄弟吃火锅了?再说了,我有这么大面子吗?
  想飞的鱼z 说:
  本来是准备下午加更的,感冒了,浑身不舒服,睡一觉起来码,争取今天把剩下的加更给更了,马上月底了,钻石榜已经被人爆菊花了,能不能再爆回来,就看你们最后一哆嗦了。


第99章 :国宝级的存在
  足足三个大号塑料袋,里面全是各种肉食,回去的路上看到有一辆皮卡停在步行街的马路牙子,上面堆着各种菌类,这应该是哪个滞销的大棚忽然遇上了台风,一下子全都起出来抛售了吧?
  不管什么类型的,统统十块钱一斤,价格比平时贵一点,但是我实在不想吃全肉宴,冲上去买了一大袋,口蘑、白玉菇、香菇、金针菇……
  之后,心满意足的回去。
  “胡其琛,堂口里的人什么时候来?”我问道,虽然不抱希望能有几个来。
  胡其琛摇头:“应该快了吧。”
  “那你去准备食材吧。”我说着便拿出手机,窝进沙发里,反正人是他自作主张请的,事情就得他来做。
  胡其琛也没说什么,拎着袋子进了厨房,而我已经拨通了钱萌萌的电话,问她台风要来了,该储备的东西储备好没有?
  钱萌萌说正在菜地里帮我奶奶搭棚子,食物煤油灯手电筒什么的全都准备好了。
  乡下自己地里有蔬菜,地窖里面堆着粮食,家里面有压水井,就算断电断水也没事。
  唠叨了一圈之后,挂掉电话,我就进厨房帮胡其琛。
  “我一个人能行。”胡其琛正在撕平菇,我笑了笑,没理他,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
  第一个到来的是何芸笙,她来我这里算是轻车熟路了,女孩子手脚也勤快,帮着我们做事情。
  胡绍阳是和白学军一起来的,他们来了之后,火锅就架上了,我想着可能没人再来了,却没想到,没一会儿呼啦啦的来了一群人,胡锦绣和灰刚也都在。
  别人肯来我都不惊讶,但是胡锦绣能给这个面子,还真是不容易。
  我敏感的感觉到,这顿火锅不简单,可能不只是吃火锅这么简单了。
  果然,等到大家围着餐桌团团坐下,两个火锅咕嘟嘟的滚起来,话题便也打开了。
  “这天阴沉的,果然不同凡响啊!”灰刚说道。
  胡锦绣冷哼一声:“说了不趟这趟浑水,就是按耐不住,关我们屁事啊!”
  “锦绣,咱们这一群已经在江城安家立户了,江城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与我们休戚相关,这次的事情,咱们更不可能隔岸观火。”胡绍阳教育道。
  胡锦绣不服气:“咸吃萝卜淡操心,柳仙堂那边稳如泰山,要是真出什么大事,首当其冲的不是他们?”
  “柳仙堂的事就是我们堂口的事,这一点记清楚了。”胡其琛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
  我在一边就默默的吃着,一边吃一边听,心里面默默的揣摩着他们的话。
  “如果到时候真的乱起来,咱们真要做先头军吗?本来人就少,我的那些徒子徒孙的,不耐操啊。”灰刚担忧道,我们堂口不像白仙堂有那么的爪牙,主力就在灰刚那边,他即便再勇猛,也不想自己的人手出事。
  胡其琛摇头:“这场灾难能平息自然好,如果真的要顶不住了,咱们就不得不出手,放心,不会让你去做无谓的牺牲的。”
  他们在那边争辩、部署,我就一直吃,心里明白,他们无论进攻与否,我都帮不上太大的忙,多嘴多舌的反而会遭人嫌弃。
  “你哑巴了吗,就知道吃,咱们堂口什么事情都与你无关是吗?”胡锦绣忽然向我发难。
  我一口金针菇堵在喉咙嗓子里面,上不去下不来的,真是看你不顺眼,哪哪都是错。
  我脸被憋得通红,继而咳嗽了起来,胡其琛赶紧帮我顺气,朝着胡锦绣吼了一嗓子:“我以前怎么交代你的,你都当耳旁风了是吧!”
  胡其琛说过,我是堂口里的弟马,胡锦绣得对我尊重一点,我是没指望,却不曾想胡其琛当真了。
  胡锦绣气呼呼的看着我,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在桌上:“你就护着她吧,护出祸来有你后悔的时候。”
  “护出祸来我自会帮她解决,不会劳烦你的,放心吧。”胡其琛冷声道。
  我有点尴尬,抬头无辜的看向胡锦绣:“你自己也知道我没什么大本事帮不上忙,那你还指望我说什么呢?”
  “说……”胡锦绣噎了一下,“你爱说什么说什么,关我什么事!”
  “既然不关你的事,你又朝我发什么无名火呢?我好像没招惹你吧?”我的耐心已经被消磨光了,有的人的心真的是冷的,你怎么焐都焐不热,以前我总觉得的可以慢慢来,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从一开始我被胡其琛带回去,在胡锦绣的心里面便起了疙瘩,这个疙瘩,一开始我以为单纯的就是因为她喜欢胡其琛,可是白惜文的出现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胡锦绣暗恋胡其琛,但是她心里明白自己比不上白惜文,所以以前一直压抑着,然后一个不如她的我出现了,她所有的憋屈瞬间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将所有的怨气全都朝着我发泄出来了。
  可是我又何其无辜?
  我热脸贴她冷屁股贴了这么久,难道还要忍下去?
  胡锦绣显然是没想到我会忽然向她发难,整个人憋得眼睛里面闪着水光,伸手指着我:“别以为琛哥护着你,你就能狗仗人势!”
  我握着筷子便用力往她指着我的手指敲了一下:“你不服?”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琛哥……”胡锦绣竖着被敲红的手指告状。
  胡其琛没说话,胡绍阳伸手将她手拉下去:“你活该,人家给你脸的时候你不珍惜,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呢,想想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嚣张跋扈了?”
  胡锦绣瘪着嘴,以前这个时候,灰刚肯定是要哄着她的,可是估计时间长了,灰刚也冷了心了,现在堂口里来了何芸笙,立刻转变了目标,胡锦绣没人疼没人爱,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我夹了块肥牛放在她小碗里:“吃吧,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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