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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夫如玉-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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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锦绣没人疼没人爱,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我夹了块肥牛放在她小碗里:“吃吧,多吃点,咱们都是一家人,我弱,就劳烦你们多帮着我一点,我理解你的心情,都是为了堂口好。”
胡锦绣没说什么,但是从始至终也没吃那片我夹给她的肉,这让我心里有点不舒服。
一顿火锅吃的各有心事,等到吃完了收拾好了,已经是一点钟左右了,外面忽然起了风,我站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只有树木的影子在群魔乱舞。
“胡其琛,这并不是台风,对吗?”
胡其琛点头:“我们江城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起台风的。”
“前几天柳爷找过我。”我想了想还是坦白。
胡其琛眯着眼睛看我:“他找你做什么?”语气明显有点不对。
“前些天,金家的人找我,我接触到了一个叫做江鱼晚的女人,柳爷告诫我离这个女人远一点。”我并没有说是哪个金家,但是我知道胡其琛一定知道。
胡其琛沉吟一声:“你接触金家的事情,白学军跟我说了,金家,哎!”
“江鱼晚到底什么来头,柳爷说就算是他也不敢轻易的去管江鱼晚的事情,但是她不是什么好人,难道就真的没人能管得了她了?”我攥着拳头,心里有气。
胡其琛用下巴点了点外面:“这不是有人来管她了吗?”
我一头雾水:“我去了金家老家,在桥头遇到了一位老大爷,他告诉我动了那座当年镇压洪水的桥,就会触发诅咒,这应该是诅咒灵验了吧?台风过境,江城大河的水涨起来,支流溢水,周围要淹掉一片,这个诅咒应该就是江鱼晚触发的,为什么却报应在了别人的身上?”
“这就是她的本事,而每一场大灾难中,都隐藏着更大的生机,要么升天,要么入地狱,这就看她的本事到底能达到什么样的水平了。”胡其琛说道。
我有些似懂非懂:“生机?我感觉她现在已经比一般人幸运太多了,还要什么生机?”
“这些事情说了你可能也不怎么能听得懂,你只要知道,不管是生还是死,江城这几天都不会太平的,咱们先静观其变。”胡其琛摸了摸我的头,严肃的看着我,我点头,“好,我不问,我们等着。”
风越刮越大,呼呼的震得窗户一直响,五点左右,火锅又被架了起来,可是大家却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我接了好几桶水在厨房,所有手机和充电宝也都充满,家里有手电筒和很粗的蜡烛,一切都准备的很充分。
到八点左右,全城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自来水也已经停止供应,手机几乎没有信号。
“你们听,好像是喇叭的声音。”何芸笙说道。
的确,不知道是上面什么机构在广播,隐隐约约的能听到是说台风已经登陆,全城警备,让市民没什么事千万别出门,关紧门窗,安心在家休息。
“琛哥,咱们要在这待多久?就这么等着吗?我想出去探探情况。”灰刚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胡其琛摇头:“还不到时候,去早了也没用,现在最急的,不是我们。”
灰刚只能坐回去。
摇曳的烛光中,我能看到所有人凝重的表情,一个个如临大敌。
十点左右,天边传来了轰隆隆的雷声,灰刚一下子从凳子上窜了起来:“琛哥!”
胡其琛低头看向我:“你在家等着我回来行吗?”
“不,我得去!金家的事情我已经做过一次退缩,不想再退缩第二次,况且,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就真的安全吗?”越是乱,越是有人要趁乱闹事。
“那好,那大家根据我们之前商量好的部署行事,千万记住,沉住气,没有收到我的号令谁也不许擅自行动,否则,以双重家法伺候!”胡其琛下了命令。
之后我们带着准备好的东西下楼,芙蓉园门口停着一辆大面包车,我们正准备上去的时候,有人叫了一声:“琛哥!”
我一滞,是白惜文。
她穿着红色的运动套装,手里面拿着一把红伞,就站在不远处。
胡其琛连忙走过去:“惜文你怎么来了?”
“我有点不放心,今晚江城所有的堂口谁也不能置身事外。”白惜文说道。
“但是你现在在关键期,不能随便出手,白仙堂那么多管事的,少你一个不要紧。”胡其琛担忧道。
白惜文咳嗽了一声:“所以我没跟他们一起,而是来了你这里。”
胡其琛回头看了我一眼:“那好,那你就跟芃芃坐一起吧,到时候你们就待在车里,哪都不准去。”
“芃芃也在啊,那我跟她一起正好。”白惜文很开心的样子。
我心里有点不舒服,可是脸上也不好表现出来。
胡其琛护着白惜文上来,白惜文坐到了我旁边,我冲她笑了笑。
“惜文姐姐,这种天气你跑出来干什么,小心身子又不好。”胡锦绣转过头来娇斥白惜文,语气亲昵。
白惜文笑道:“我又不是纸糊的,哪那么脆弱,平时都是你们一个两个的虚张声势罢了。”
“你现在在关键期,可不能冲动,今晚说什么你都别想参与进去。”胡锦绣一再的叮嘱白惜文。
感觉白惜文一来,就成了焦点,她跟大家都很熟,所有人对她都爱护有加,跟大熊猫似的,而我被挤在角落里,已经完全被忘记了。
雷声越来越近,已经开始淅淅沥沥的下小雨了,面包车是朝金家庄开的,但是离村子很远便停下来了。
整片小别墅被一团水汽笼罩着,带着咸腥的味道。
“怎么这么安静啊,琛哥,要不我先下去看看?”灰刚伸长了脖子往金家庄的方向看,有点着急。
“老实待着,今晚没有我的号令,谁也不许轻举妄动。”胡其琛严肃道,车厢里面安静的连呼吸声都是压抑着的,车头灯早就关了,我们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边的雷声已经很近了,一道闪电猛然亮起,划破天边的夜色,紧接着,金家村的方向像是被扔了一颗炸弹似的,一道炸雷劈了下来,震得整个地面都在晃动!
炸雷过后,第二道闪电紧随其后,一闪而过的空档,我就看见支流河道里面,一道雪白的东西翻滚而起,带起一片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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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棋高一着
翻滚的速度很快,并且拢在一片水汽之中,看的并不是很清楚,所以我并没有敢声张。
随即炸雷再次响了起来,余音很久才消散,我忍不住说道:“这雷怎么这么厉害。”
“没见识!”胡锦绣立刻逮着机会损我!
白惜文却拉住了我的手,笑道:“这只是前菜,后面还有更厉害的呢,但是你放心,不会劈到我们这边来的。”
“刚才你们没看见吗?”何芸笙欲言又止。
我就知道我刚才看到的不是幻象了,何芸笙也看到了。
灰刚连忙说道:“你是说水里翻滚的那东西?她不出来,能电闪雷鸣的?”
我很想问那白色的东西是什么,但是基于刚才胡锦绣怼的那一下,我又忍住了。
“你们看,有人!”胡锦绣叫了一声。
我们同时都朝着金家村的方向看去,但是太黑了,什么都没看到。
没有人质疑胡锦绣,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金家村的方向,果然,过了有三四分钟,一点亮光在桥上一闪而过!
肯定是有人进村了,那是手电筒的光芒,又怕打草惊蛇,所以隔几分钟才亮一次,而每次亮起来,他们就又前进了几米,直到掩进了小别墅的最后面。
“会是哪拨的人?”胡锦绣问道。
白惜文立刻表态:“不是我们白仙堂的,应该也不是柳仙堂的,毕竟,这群人的功力有点弱。”
“猜个毛,我派人过去跟踪一下就知道了。”灰刚说着又要下车,被胡绍阳一把拉住,“你这是想提前领家法是不是?”
“奶奶个熊的,老子从来没有做过这么憋闷的事情,就这么躲在车里,一整夜不干鸟事?那来干什么?”灰刚是个急性子,平日里话多喜欢结交朋友,打探消息是行家里手,如今什么都不让他干,也真是为难他了。
胡绍阳叹了口气:“你现在下去就是送死。”
“那些人去不也是送死?人家为什么那么勇敢?没有牺牲,哪来的情报?”灰刚不服气道。
胡其琛冷笑一声:“无利不起早,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不自量力的人。”
他话音刚落,天边又亮起一道闪电,顷刻间整个金家村亮如白昼,小别墅群的后面,支流水域里,巨大的白色身子紧紧的勒着几个黑色的人影,在水里翻腾着。
那几个黑色人影,显然就是刚才冲进金家村的人。
灰刚不说话了。
“一个个都是去给人家加餐去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胡其琛这话可能不是针对灰刚说的,但是听在灰刚耳朵里便很不是滋味了,这事的确是他太冲动了。
“又有人进村了了,这一队人比刚才那批强多了。”何芸笙说道。
“不止一队,朝西边看!”西边靠着山,这伙人以山为掩体,也按捺不住了。
……
闪电越来越近,雷声也越来越大,每一次金家村亮起来,都有一批人死去,但还是有不怕死的人往前冲。
而在这一次次的厮杀中,我也渐渐的看清楚,那道白色的翻滚的影子,是一条巨蛇,不,巨蟒,比我在动物世界上看到的热带雨林大蟒还大的存在,并且是纯白色的!
这得生存了多少年,修炼了多少年才能长成这样?
怪不得这么多人趋之若鹜,一个修炼百年的柳如意浑身都是宝,更何况是这样的大蛇?
“安静下来了。”一片紧绷的气氛中,胡绍阳忽然开口,吓得我们心跟着一拧。
白惜文出声:“我最怕我们家老二冲动,老五又是个没脑子的。”
“他们能忍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不错了。”胡其琛说道。
白惜文叹了口气:“我之前再三强调让他们不要冲动,但是他们要是能听我的话,白仙堂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停顿了一下,默道:“特别是老四出事之后,老二像是要翻天似的。”
我诧异的看了白惜文一眼,她不是白仙堂的老大吗?难道在白仙堂还不是一言九鼎?
“老四的命是我拿的,有什么叫他们冲着我来。”胡其琛说道。
白惜文笑了笑:“你拿的,在他们心里,还不跟我拿的一样?他们对我有意见由来已久,如果当年……”
“看,柳仙堂和你们一起动了!”白惜文的话还没说完,那边,灰刚大喊一声!
金家村方向忽然亮了起来,几十个火把分别从两个方向朝着白蟒的方向汇聚而去。
东南角的是白仙堂的人,白老二、老五打头阵,领着足足几百号爪牙。
北边的是柳仙堂的人,为首的是柳如玉,也带着几十号兄弟。
“琛哥,柳仙堂都动了,咱们还要装死吗?再不上,好东西可就被人抢光了。”灰刚急的恨不得会分身术,一个在这边敷衍胡其琛,另一个已经跟着柳仙堂冲在最前面了。
胡其琛摇头:“不,等等!”
灰刚叹了长长一口气,两只手插进头发里,头坑着,很是沮丧。
何芸笙一巴掌拍在他脑门后面:“灰老三,你看!”
“看毛啊,烦着呢。”灰刚不耐烦道。
我轻笑一声:“柳仙堂还是棋高一着啊,惜文,你们白仙堂还是欠点火候!”
白惜文叹息一声:“哎,一个个都不省心!”
白惜文说着便要下车,被我一把拉住,胡锦绣已经急了:“白姐姐,你可不能过去。”
“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死吧?”白惜文还要走。
就在刚才,白仙堂和柳仙堂两队人马一起朝着金家庄走,但是,很快,柳仙堂的人出来了,而白仙堂的人深入了。
也就是说,柳仙堂的人进村是为了做什么事情的,而白仙堂的人进村是为了接近那白蟒的。
柳仙堂的人是利用白仙堂的这队人马吸引白蟒的注意力,达成自己的目的。
坐在副驾驶的胡其琛忽然说道:“你留下,我去。”
我心中一凛,嘴角不自觉自嘲的勾了勾,胡其琛冷静了一晚上,最终,还是要为了白惜文绷不住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着我们这边奔过来,很快车窗便被敲响:“是狐仙爷吗?”
我伸头一看,是柳如玉。
胡其琛已经开了车门:“你们柳爷呢?”
“柳爷从另一条路已经进村了,我们得赶紧过去支援,人手不够,所以,这女人还得请狐仙爷先代为看管。”
柳如玉说着,将一个软趴趴的身体推了过来,我一看,大惊失色:“怎么会是江鱼晚?她怎么了?”
胡其琛却将江鱼晚塞到了我旁边:“芃芃,我们得进村了,你和惜文保护好江鱼晚,等我们回来。”
“我也一起去!”白惜文坚持。
胡其琛沉声道:“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我这么多天白给你吸精气了?”
“我……”白惜文面露难色,“可是我办不到不管他们。”
“现在最主要的是管好你自己!”
大家都下了车,胡其琛直接将我们三个女人锁在了车里,之后,他们一群迅速的朝着金家村里面跑去。
白惜文试图用法力破掉车门,可是试了两下,发现车子被胡其琛做了结界,她法力不及胡其琛,根本开不了,她整个人趴在车窗上,紧紧的盯着金家村的方向,已经完全没有精力来管我了。
江鱼晚就趴在我的身上,虽然不重,但是我却浑身不自在,因为这个女人之前给我的印象特别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惊悚。
如今她就这样贴着我,让我整个人身体僵直,脑神经紧绷,生怕她忽然醒来袭击我。
这样僵持了有五分钟左右,江鱼晚的确开始动了,从我的腿上慢慢的爬起来,迷茫的看向我:“你是谁?这是哪?我怎么了?”
额,哲学问题啊!
“这里是金家村,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了,至于你是谁,你,忘记了?”我看着她浑身湿淋淋的,一脸的迷茫不像是装出来的,便回答道。
“金家村,对,是金家村,我上学的路上经过金家村,他们正在修桥,之后,之后……啊,头好痛!”江鱼晚捂着头,一个劲的叫唤。
我愣住了,上学的路上经过金家村?
这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江鱼晚走入人们的视线,是在十一年前,据说成为花魁那一夜,整个江城都为她不眠!
那是她十八岁的那一年,风华绝代,颠覆众生!
难道,她失忆了?
我摇了摇她:“那你还记得什么?”
“我记得,我记得我……”江鱼晚直摇头,看起来很痛苦,努力的想要想起什么,但是却很难的样子。
“好,你先别激动。”我伸手握住她的肩膀,打开手电筒,朝着她的脸上看去。
这一看,我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之前我根本看不清江鱼晚的命宫和疾恶宫,而如今一目了然,也就是说,之前是有东西附在她身上,可能并不是脏东西那么简单,所以我既看不到她的命运,也看不到黑气。
“你叫江鱼晚,想起来了吗?”我循循善诱着。
江鱼晚点头:“对,我想起来了,我就叫江鱼晚,在江城一中上高三,很快就要高考了,我是准备考江城大学的。”
果然如我所料,这女人被什么东西寄居了身体十一年,如今那东西离开她的身体,将一切都带走,留给她的,便是这消失了十一年的岁月!
“你得冷静,因为我下面要说的话可能让你很难理解,但是很重要。”我按住江鱼晚的双肩,盯着她的眼睛,“首先,这已经不是你十八岁高考那年了,摸摸你的胸,十八年前就这么大吗?”
江鱼晚木然的往自己胸前摸去,妈呀一声:“怎么,怎么会这样?奶水?我怎么会有奶水?”
“因为这已经是二零一八年了,十几天前,你刚生了一对龙凤胎。”我很不想告诉她这个事实,特别是想到她之后要面对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叔度过余生,想想都怕她承受不住。
江鱼晚哭了,哭得梨花带水,她小脸惨白,浑身颤抖:“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十八岁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我问她。
江鱼晚沉思了一会:“记不大清了,我分不清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了。”
“只要是你想到的,都详细的说出来。”或许,我能从中得到只言片语。
“我记得那天一早,天还没亮,我背着书包去上早自习,经过金家村那座桥的时候,正好看见有人蹲在桥头牌坊下面,一直用锤子砸着什么,我很好奇,因为周围的人都知道,金家村桥头的牌坊碰不得,我只想过去提醒一声,走近了,我伸头朝着那人锤子砸的下面看去,我看到,看到……”
江鱼晚说到这里,又开始头疼了,她抱着头:“我好像看到一个孩子,记不清了,后面的一切都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好像是刮了一阵风,之后我整个人犯困,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
所以,江鱼晚应该是当初碰到了什么,才被上了身。
至于她看到的孩子,到底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她梦境里面出现的场景,我分辨不清。
“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你先躺会吧,我们忙完了之后再送你回家。”现在的形势让我有些理不清头绪,我没精力管她,只能让她休息,而江鱼晚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前,可能是因为涨奶的原因,她面前湿了一大片,车厢里到处都是奶香味,不仅是我,连她自己都有些尴尬。
“孩子,我真的有孩子了吗?他们在哪?我是跟谁结的婚?”江鱼晚一连串的问题问个没完。
我真想将她嘴捂住,让她安静一会,正想着,白惜文转过脸来,朝着江鱼晚的脸吹了一口气,江鱼晚便睡了下去。
白惜文趴回车窗上,像是在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几百年前,一条修炼千余年的白蟒搁浅在了金家村,带来了冲天的洪水,她本无意害人,但是人们却误解了她,找人做法,用童男童女设活人桩将她封印在了江城大河的支流,我们所有人几乎都将她遗忘了,可是十一年前,江鱼晚这个女人忽然出现在了人们的视野中,也让我们经历过当年事件的这些人忽然意识到,那白蟒这几百年来并没有认命,她卧薪尝胆,一直蛰伏着,找到了突破口,回来了!”
白惜文失神的望着车窗外,我的内心却翻江倒海,‘几百年前’‘修炼千余年’‘童男童女’‘活人桩’,这些字眼充斥着我的脑神经,让我震撼。
也就是说,这条白蟒有将近两千年的修为,的确是要比柳爷还要老一点,胡其琛不过才一千零壹拾玖岁罢了!
而童男童女做活人桩的事情,其实由来已久,最早的雏形并不是活人桩,而是秦朝,用童男童女陪葬,直接选用命格与墓主人相适合的童男童女,活着的时候便开始喂他们口服水银,然后从头顶、后背、脚心等位置灌注水银,死后全身抹水银粉,做成干尸,生生世世为墓主人守墓。
至于活人桩,是要比这还要残忍的存在!
制作活人桩,首先得有两个桩,桩内是空心的,扎根地底下,选童男童女,从头顶开一洞口,置于桩底,然后往空心桩里面灌注水银,水银进入身体,生不如死,肉体不断的往上顶,最后冲破头皮,血肉一直往上窜,最终固定在凝固的水银中,而那层稚嫩的人皮,被留在了桩底,经年累月被水银腐蚀殆尽。
这就对上了!
鬼扒皮!
果然是诅咒!
“那今晚,她到底想做什么?”我忍不住问白惜文,声音里面带着一丝颤音,胡其琛他们不会出事吧?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白惜文转过头来看我,“大蛇化蟒,大蟒化蚺,大蚺化蛟,大蛟化龙,一条蛇能修炼到化蚺的程度,已经算是一脚踏进了上方仙的席位了,要不是那一场搁浅,几百年前她可能就如愿了,而因为活人桩,她不仅错过了化蚺的机会,为了生存下去,伺机逃离,不断的害人,修仙的正路已经走歪了,她如今想干什么,我还真猜不准。”
“不断害人?”
对,她想办法附身江鱼晚的确算是害了江鱼晚,可是,其他的,不算吧?
白惜文歪头看了我一眼:“那你觉得,为什么十一年前她重新走入人们的视线,什么高档职业不能做,却偏偏要去声色场所卖笑?又是为什么,十年间却没人破了她的身?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她还要生孩子?”
白惜文一连串的问题一下子激醒了我,声色场所里能尽可能多的接触到男人,吸收阳气,就算是出了事,多数人也只会说一句:真是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至于十年间不破身,对于别人来说很难,但是对于有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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