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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夫如玉-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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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从墙面上渗透出来的,红通通的,我伸手抹了一点,凑到鼻子前闻了一下,竟然带着一股腥味,顿时就想到了血!”
  “墙面上哪来的血啊,可能只是你们的错觉罢了,就跟以前谣传说寺庙里的大树成了精,要砍的时候直往外冒血,后来才发现,是大树常年受寺庙香火的熏染,导致了大树的汁液被染成了红色罢了,我觉得你们这事没这么玄乎。”钱萌萌发表意见。
  我也点头:“有的老房子墙面湿气重,会晕染也是有的。”
  “我们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幸好刚写了两个字,处理起来也挺快的,为了防止再出现这种情况,我们特地测了墙面的湿度,结果显示一切正常,再写,同样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老伴这人本来就有点迷信,便不愿意再写了,可是我们接下这个单子,要是不写,会被罚款的,我便劝他,说或许是湿度测量不准,要不,我拿个吹风机过来吹一块出来,你再写,如果还是这样,咱就不写了。
  可是等吹干了一部分,再去写,倒是不晕染了,字体上面开始渗透出血珠子,明晃晃的一片,腥味特别重,我老伴当时便被激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说什么都不肯再写了,并且说这堵墙有问题,一定有问题,我倒是还没慌,为了证明墙面没问题,我随手从路边拽了一个晨练的老伙计,让他告诉我老伴,这家墙面很正常。
  结果那老伙计直摇头,让我们离这家远一点,邪门。”
  “邪门?一堵墙能有什么可邪门的?”我不解道。
  中年妇女摇头:“是真的邪门!那老伙计说,那堵墙所属的人家,在盖房子的当年,十一岁大的儿子失踪了,因为靠着路边,街道上到处都有监控,当时调监控来看,发现那孩子根本就没出家门,当时警方一度怀疑孩子是被自己人害掉的,可是苦于没有证据,等到房间建成功,家里面频频出事,总是能听到小孩的哭声,哭得住在里面的人病的病,出事的出事,而警方找不到证据,不能立案,便离开了,而周围群众都说这家地基不好,这房子闹鬼。”
  “竟然是鬼屋?里面还能住人吗?”钱萌萌担忧道。
  中年妇女说道:“要说呢,事情也巧,房子盖成不多长时间,那一片地皮就被人看上了,一整片都要拆,他们家也在范围之类,因为闹鬼,家属恨不得立刻被拆了才好,可是一大片都拆了,唯独那堵墙,怎么做都拆不动,谁拆谁倒霉,后来,新的商业街又盖起来,那堵墙却完好的保存了下来,经年累月的,所谓的鬼故事也被讲腻了,却没想到等到我们过来,事情便又开始了,我老公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整个人都熬成了皮包骨头了,再不想办法救救他,可能真的没用了。”
  中年妇女说着,眼眶里眼泪直打转,看起来很可怜。
  “这说不通啊!”我若有所思道,“按照您说的情况,是这堵墙所在的人家闹鬼,是鬼害了那孩子,又是鬼缠上了你老公,可是,鬼就待在那堵墙里面吗?而不是整座房子里?”
  “我的好弟马,我只是听来了一个传言中的故事,具体事情到底是怎样的,我也说不清。”中年妇女踌躇着说道。
  我转而看向奶奶:“奶奶,这事,您怎么看?”
  “你也知道,我已经很久不给人家断事了,现在只是帮人家主持葬礼、超度什么的,还真不敢随便乱发结论,不过这事挺玄乎的,有可能真的是他老伴心理作用,有可能是鬼魂作乱,你腿脚利索,跟着跑一趟就完事了。”奶奶显然不想插手这件事情。
  我也终于明白,这中年妇女为什么上门不直接找我奶奶,而是找我了,因为她明确我们的分工。
  我和钱萌萌收拾了一下便跟着中年妇女走。
  中年妇女名叫李雪梅,家住在县城一中档小区内,带着我们爬到三楼,一进门便看到正在发呆的中年男人。
  我下意识的便朝着他脸上看去,命宫里面平平坦坦,不显山不露水的,显示着这人一生平平稳稳,没什么大灾大难的,疾恶宫里面泛着粉,说明这人乐善好施,经常被发好人卡。
  没有异常啊!
  我有些不死心,便开了阴眼,因为胡其琛的不停开发,我现在法力明显要比之前上升了一个台阶,阴眼运用起来也得心应手了。
  中年男人身上一切正常,家里面也没什么异样。
  我便下了决断:“李阿姨,可能叔叔真的是被自己吓到了,心理上出现障碍了,要么,您带着叔叔去看心理医生,要么,带着叔叔去我家,让我奶奶给叫叫魂。”
  李雪梅皱了皱眉头,最终还是决定带着叔叔去我家,可是那倔老头子就是不肯去,一个劲的说着:“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是真的。”
  “叔叔,您看到了什么?”我蹲下身,仰着脸试探着问道。
  李叔叔甩着头:“想不起来了,好像清醒着,又好像是在做梦,我没病,真的没病。”
  “李叔叔怎么感觉精神状态有问题啊?抑郁症?被迫害妄想症?”钱萌萌紧张兮兮道。
  李雪梅为难道:“那个,弟马,可不可以请您奶奶上门招魂啊,让她老人家来回折腾我知道是为难她了,会有补偿的。”
  我看了一眼李叔叔的样子,看来很难办,便打电话给奶奶,将情况都说明了,希望她快点赶过来。
  但是奶奶听完了,却说:“芃芃,你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哪里不妥?”我疑惑道。
  奶奶解释:“如果真的如你所说,一点问题都没有,他却变成现在这种状态,生病,也算是一灾,无论大灾小灾,疾恶宫里面都会显现一丝黑气,怎么可能是粉色呢?”
  “可的确是粉色啊!”我又回头确认了一下。
  奶奶叹了口气:“表面上看起来越是没问题,问题就越大,按照你说的,这李先生的疾恶宫呈现的是一抹粉色,说明他又要被发好人卡,而好人卡的来源会是哪里?”
  “那堵墙!”我顿时明白了过来,“所以,还是那堵墙的问题。”
  “也可能是那堵墙所在的地基,以及周围,你再好好调查调查看看。”
  挂了电话之后,我犹豫了一下:“李阿姨,能先带我去那堵墙看看吗?”
  “那我家老头子……”李阿姨很不放心。
  “可以一起带上。”我说道。
  那堵墙离李阿姨家十五分钟的车程,洁白的墙面显然是近期刚刷过的,旁边墙壁上先前写下的大字早已经干涸,而这堵墙上,靠近左边,一大片血淋淋的,看起来有些恐怖。
  我上前去,伸手摸了摸那所谓的血迹,手指刚触碰上去,就感觉到一片冰凉,手指就像是黏在了上面一样,浑身都开始发寒,一种前所未有的忧伤袭上心头,就感觉自己好委屈,好想哭的那种。
  当时我真的没有感觉到自己情绪的变化,整个人完全沉浸在一种自我空间里,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却又说不出口,很难受。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是缥缈的,我感觉看到了什么,却又根本什么都没看到。
  “芃芃,你怎么了?”钱萌萌用力的拽着我,生怕我出事。
  我的思绪一下子抽了回来,迷茫了好一会儿,忽然蹲下身去,将脸埋在大腿上。
  我现在理解李叔叔了,刚才经历的那些感觉,似乎跟李叔叔之前语无伦次的描述很吻合。
  我体质极阴,能通灵,刚才那一瞬间的感受,让我觉得像是有人在跟我哭诉一般。
  我再次开阴眼,可能是使用频繁,这一次开就没上一次那么顺利,但是等我开出来之后,并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
  墙面是青石砖混合着水泥砂浆砌起来的,青压压的一片,我凑近了,忽然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每两块青石砖的空隙里,都有一点或多或少的黑气,很微弱,以致于乍看下去,根本看不清。
  我一下子想到了之前李雪梅说的那个传言,心里面想着,或许当年这房屋在建的时候,的确是出现了不干净的东西,而这个不干净的东西,可能就是运用在这堵墙面上的水泥砂浆?
  这世间有很多东西很微妙,它本身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它所待的位置不同,就会沾染上一些它本不该有的东西。
  “还能联系上这堵墙所属的那家人吗?”我问道。
  李雪梅摇头:“我也只是听人家说了那么一嘴,现在让我找出那个告诉我传言的老伙计,我都不知道到哪去找了。”
  “好吧!”我沉吟一声,“那么,可能只有一个地方能帮我们了。”
  我说着,便带着钱萌萌和李雪梅夫妇去了县公安局,本来是想仔细询问一下的,结果一提到那堵墙,立刻被搪塞了回来,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我有些失望,他们显然是在回避问题,这样却让我觉得,我更应该从这条线索摸下去。
  “芃芃,怎么办,公家的人一言九鼎,不跟你说,可能一辈子你都没希望,要不,咱先回去吧?”钱萌萌说道。
  我摇头,拿出了手机,找出庄继辉的手机号码,想了想,还是拨了过去,很快,那边便接了起来:“喂,芃芃。”
  “庄大哥,有件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帮我。”
  上次霍家的事情,他找关系处理的就很好,所以我觉得他挺吃得开的,遇到这种类似的问题,我便又想到了他!
  “你说,芃芃,你的事情就是我们庄家的事情,只要你吩咐,能办的,一准帮你办好。”庄继辉毫不犹豫道。
  我便问他姑坪坝县城有没有他认识的人,能不能在公安局这边疏通一下?
  想飞的鱼z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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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打草惊蛇
  找关系,从上往下找要比从下往上找容易太多,庄继辉可能不认识姑坪坝警察系统的人,但是他认识市里面的哇。
  很快,我就看到之前阻挠我们的那个警察接了个电话,连连点头之后,挂掉电话朝着我们这边走过来。
  “不好意思吴小姐,刚才不是我们不想跟您细说,而是有些事情随便往外说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恐慌,所以,上面都是要求压着消息的,既然上面发话了,那您跟我来吧。”
  我和钱萌萌跟着他过去,李雪梅夫妇暂且在外面等着,走到一间单独的办公室门前,小警察敲了敲门,随即便让我们进去。
  办公室里坐着一个穿着便装的中年男人,四十多岁的样子,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拉碴,嘴里叼着一根烟,正低着头看着文件。
  看到我们进来,将嘴边的烟屁股按进烟灰缸,指了指对面的板凳:“吴小姐是吧。”
  我点头:“冒昧打扰,还望海涵。”
  那人盯着我细细打量了一番:“你成年了吗?没事往这种案子里面搅,闲的蛋疼啊?”
  我有些不喜欢他说话的这种调调,钱萌萌为我打抱不平:“你这人说话嘴怎么不带把啊,咱们是来办事情,不是来让你选妃的,评头论足的很不礼貌好吗?”
  “呵,小丫头牙尖嘴利,我喜欢。”却没想到他根本不生气,感觉是个很有个性的人,不过从他的穿着上面本也可以窥探一二,在体制内还能活得这么恣意妄为的人,不是后台过硬,就是本事超群,我宁愿相信是后者。
  “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黎群,你们可以叫我黎叔就好了,说吧,今天来想知道些什么,咱们姑坪坝近二十年大大小小的案子,都在这里。”他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夸下海口。
  我笑了笑,也不客气:“黎叔,我想问的是咱们县城的一堵墙。”
  “哦,那堵墙啊!”黎叔又抽出一根烟,看了我们一眼,想想还是放回去了,“那堵墙倒是个传奇了,当年这件案子发生的时候,我被调配到别的地方去了,回来的时候,听他们说这案子诡异的很,失踪的孩子、夜半细碎的哭声、推不倒的墙壁……”
  黎叔顿了顿,忽然看向我:“你相信这个世上有鬼吗?”
  这一问倒是把我给问住了,我不仅相信有鬼,并且还见过啊,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黎叔,毕竟按照他的职业来说,肯定对鬼神之说嗤之以鼻的。
  我要是答相信,那估计会被嘲讽,如果答不相信,那我又何必坐在这里?
  想了想,我选择了折中的说法:“鬼神之说,向来讲究个信则有,不信则无的原则,这是关乎一个人的信仰问题,却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合作,不是吗?”
  “哈哈!”黎叔伸手指着我笑着,“鬼精鬼精的丫头片子,怕我跟那些迂腐的老古董一样刁难你?实话跟你说,像这堵墙这样被压下去的悬案,每年都会有那么几起,上面有专门的机构隐于暗处专门处理,只不过他们只处理大事件,避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像咱们这种小事情,根本入不了他们的眼。”
  “专门的机构?”我是真的没想过这些。
  黎叔点头:“不可宣之于口,一般人也接触不到人家,咱们还是来谈谈眼前的案子吧,你们想知道些什么,尽管问,这个案子虽然被压下去了,后来我也是做了一些了解的,或许能帮到你们。”
  “首先,我想知道,之前这户人家的家属现在还能联系的上吗?”这个最重要,只要能联系上当事人,当初发生的一切详细内容都能问出来。
  黎叔摇头:“孩子出事之后,他母亲便情绪失控,得了抑郁症,再加上周围的传言愈演愈烈,不堪压力,在家里自杀了,孩子的父亲是第一个说家里闹鬼的,两三年之后,整个人便有点疯疯癫癫的了,现在跟孩子的叔叔一起生活。”黎叔说道。
  我挑了挑眉:“孩子的叔叔?”
  “对,这个叔叔年轻的时候是个赌徒,十赌九输,输了就去偷,曾两次入狱,第二次出狱之后便改过自新,他们家祖上是杀猪的,现在这人在菜市场那边卖猪肉,人很实诚,生意不错。”
  “那孩子出事的时候,这个叔叔在哪?”
  “孩子是中午不见的,叔叔是第二天出狱的,到家的时候,孩子家长已经找了整整一天一夜了,劳改所那边都有详细的出狱时间,叔叔当时就被重新拘留排查,确定没有作案时间。”
  我沉吟一声,也就是说,这个叔叔既没有作案时间,一开始也没参与进这件事情里面来,想要从他身上找到线索很难。
  “芃芃,这事连人家专业断案的警察都解决不了,咱还是别盲目自信了,陈年旧事,查起来哪那么容易啊。”钱萌萌劝道。
  我也是为难,想想李雪梅夫妻俩,人家对我抱了那么大希望,我不能这么轻言放弃,便说道:“黎叔,不管怎样,我还是想见见孩子的父亲,就算是真的问不出来什么,我对外面那对夫妻也有个交代。”
  黎叔看了一眼手表:“正好我也有时间,现在过去吧,离这儿不远。”
  出了办公室,来到外面,黎叔走到李雪梅和她丈夫的面前,伸手拍了拍李先生的肩膀,用了点力气:“你们先回去吧,事情我们都了解了,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
  警察的话老百姓还是很信服的,李雪梅千叮咛万嘱咐的一定要帮帮他们,之后才回去了。
  黎叔开着车带着我们往南,经过县城的山城市场,还特地指了指里面:“那叔叔现在就在这边卖猪肉,前些年拆迁,他哥那房子分了一套房几十万块钱,他住进去之后,娶了媳妇生了娃,顺便给哥哥养老,对他来说,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因哥哥的祸,得自己的福,黎叔这话说的,怎么让我心里面这么不舒服呢。
  我下意识的就问道:“黎叔,您是不是怀疑什么?”
  “我可没这么说啊。”黎叔哈哈笑了两声,搪塞过去了。
  ……
  十分钟后,我们坐在了失踪男孩父亲的对面。
  男孩父亲叫张大友,他弟弟叫张小华,张小华的妻子正在给张小华打电话,说家里来了客人,让他尽快赶回来,并且给我们泡了茶。
  张大友整个人很木讷,两只手不时的抽搐一下,我们坐在他面前好几分钟,他的眼神都没能在我们身上聚焦一次。
  我看着他的面相,的确是个苦命之人。
  “小华一会就回来,黎警官,前几天小华还念叨着您呢,这段时间挺忙吧?”小华媳妇看起来跟黎叔蛮熟的。
  黎叔笑道:“一天到晚瞎忙活,咱们姑坪坝人民素质领军全国,倒是便宜了我们这群米虫了。”
  “黎警官这是说的什么话,别人我不知道,您可是劳模,咱们姑坪坝县城的青天大老爷……”
  “这话可别出去乱说啊,我怕我头顶上的大盖帽保不住啊。”黎叔笑呵呵道。
  正说着,张小华推门进来了,身上带着一股血腥味:“黎警官来了啊,我前两天还念叨着您呢,您要的小猪睾……”
  正说着,一眼看到我和钱萌萌,话音戛然而止,尴尬的笑了笑:“原来还有别的客人啊。”
  我看着眼前这个阳光憨厚的大男人,脸色滞了滞。
  一般人看外表,长得方方正正,脸上经常堆着笑,那这人大多都是善心人,好相处,而张小华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这样。
  但是如果细看,就会发现这人到处都齐齐备备的,唯独眉毛,张小华的眉毛,只有靠近眉心左右一点,仅仅是那一点,方向还不一样,一个往上,一个往下。
  如果眉心中间连起来的话,就像是一个飞镖。
  这样眉形的人,穷凶极恶,特别记仇,并且有机会就会伺机报复,不择手段。
  我再往他命宫里面看去,就发现这人命短,有牢狱之灾。
  不过之前黎叔已经说了,张小华年轻的时候的确二进宫过,如今已经改邪归正了,我也不能说直接就从面相上定了人家的罪。
  不过这人不会像他表面上表现的热情大方就是了。
  黎叔介绍:“哦,这两位是……”
  “黎叔,我肚子有点痛!”我打断了黎叔的话,拧着眉头按着小腹说道。
  钱萌萌立刻紧张了起来:“怎么好端端的肚子痛了?”
  “可能,哎,不好说……”我欲言又止。
  大家立刻明白过来了,气氛有些尴尬,都是成年人了,女人每个月都有那几天比较特殊。
  我们匆匆离开张家,一直等上了黎叔的车,我忍不住回头朝楼上张小华家的窗户看去,就感觉到似乎也有一双眼睛在上面紧紧的盯着我似的。
  “芃芃,还疼吗?”钱萌萌担忧道。
  黎叔从后视镜里面看了我一眼:“你这戏演的有些尬。”
  我脸红了红:“黎叔,您跟张小华很熟啊?”
  “熟!”黎叔没有隐瞒,“他两次犯事,都是被我抓进去的,改过自新之后,对我表现的很热情,说我是他的救命恩人,没有我的铁面无私,就没有他的今天,所以一来二往便走动起来了。”
  我点头,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观察到的告诉黎叔,黎叔开了一段,开口:“你有话就跟我说吧,别憋坏了自己。”
  “黎叔,既然您跟张小华走的那么近,那您感觉他是真的改过自新了吗?”我打算循序渐进,先探探黎叔的口风。
  黎叔笑道:“浪子回头金不换,这事啊,谁也说不准。”
  “话是这么说,可我怎么看张小华的面相,似乎还有牢狱之灾呢?”我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黎叔的侧脸,想要看出来什么,但是他心理素质特别好,根本不为所动。
  “张家当年盖小楼,是在原有的地基上面盖的,老宅子的地基分为两部分,右边的是张小华的,左边的是张大友的,当时张小华服刑期还没结束,所以张大友便将自己的老房子扒掉了,一家就住在张小华的老屋子里,孩子出事的时候,正好就在砌现在的那堵墙,而房子的左右路口都有监控,孩子根本就没出过那片宅基地,也就是说,在排除鬼怪杀人的前提下,凶手最有可能本身就是张家人。”
  黎叔说的很慢,但是这段话说完了,我便明白,黎叔之所以接近张小华,可能就是因为怀疑他家人才这么做的。
  “张大友疯了,他老婆死了,张小华没有作案时间……”
  “问题点就在这里!”黎叔说道,“我详细的调查过张家人的背景资料,张大友和张小华都是苦命人,父母早亡,是他们爷爷将他们拉扯大的,张大友人老实,吃苦耐劳,身体很早便亏空很多,所以要这个孩子很艰难,夫妻俩把孩子当成掌心宝,亲手谋害孩子的可能性很小,而张小华早年间因为家里穷,想走捷径,先是染上了赌博,后是小偷小摸,人品很不好,并且两次被抓进去,没有一次是减刑出狱的,你说这样一个人,会忽然顿悟?”
  “一个人忽然变了性子,有两个可能,一个是真的有了一个契机,震撼到他的心灵了,这就是所谓的顿悟;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在用一层新的皮囊,掩盖着原先破败不堪的过往。”我分析道。
  黎叔忍不住回头看了我一眼:“哟,闺女,分析的很有道理啊,有没有兴趣来我们警局帮我破案子?”
  我皱了皱眉,黎叔摇摇头:“还是不要了,你这尊大佛我感觉咱们警察局的庙太小,供不起。”
  钱萌萌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黎叔,您真是个风趣的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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