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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夫如玉-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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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着画着,我就不耐烦了,心里面像是在擂鼓似的,身上出了一层冷汗。
  铜棺的密封性太好了,折腾了这么久,我开始感觉自己呼吸有点不畅起来,我明白,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人一旦烦躁起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自己都不好说。
  我当时因为缺氧,又身处阵法之中,思考能力已经极其低下,满脑子都是要画符,能镇住魂魄一刻是一刻,到了后来,小瓷瓶上全是血,已经没有地方可以下手了,铜棺里面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水晶棺的红光越来越亮,我捏着手指便爬过去,开始迅速的在水晶棺上画符,各种各样的符文,当时其实我并不指望这些符文真的能镇住谁,主要是在画符的过程中,手指上传来的痛感能让我保持一丝清醒,不至于让我昏迷过去。
  当时其实也感觉不到所谓的绝望,因为极度缺氧,脑子里面已经开始无法想太多,能够集中精力做一件事情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个过程持续了足足有二十来分钟,铜棺忽然震动了起来,一下一下的,像是有人拿着什么东西在捶铜棺!
  但是即便是这样,也还是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每一次的震动,都像是捶在我心上似的,我已经顾不上画符了,主要是水晶棺上靠着我这一面的地方几乎被我画满了,本来红光焕发的水晶棺,颜色慢慢的淡了下去,铜棺里面又黑的看不见了。
  我就感受着那股震动是从哪个角传来的,哪里震动我就往哪里摸,想要找到规律,那时候真的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枯竭,对于氧气的渴望已经达到了极点,我甚至已经无法考虑,在捶铜棺的人如果不是友军,而是敌人怎么办?
  那时候,我笃定是胡其琛来了,嘴里面喃喃的叫着他的名字,手上的鲜血蹭的铜棺里面到处都是!
  没多久,我便开始大口大口的抽气,那种吐出来便吸不进去的焦灼感,激得我喉咙像是被刀子割着似的,随后便是剧烈的咳嗽,浑身无力的倒在铜棺里面,全身蜷缩起来,歇斯底里的咳,渐渐地,喉咙里面便有了一股腥甜。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一股蛇腥味忽然窜进了鼻端,紧接着,我就感觉自己身子一僵,随后,从左右手手心慢慢的往上蔓延,感觉血管在蠕动,疼的我嘶嘶的倒抽冷气,那股痛感由手心沿着手臂往上,在脖子汇聚,然后往下,分别窜进我的左右锁骨里面。
  ……
  铜棺盖子被打开的时候,我浑身是汗,精疲力尽的蜷缩在铜棺里,两只手深深的扣进锁骨里面,鲜血淋漓的,两只眼睛里全是泪水,因为疼痛,瞪得眼眶都快裂开了,但是我并没有晕死过去!
  只是那个时候,眼眸已经看不清楚头顶上的影影绰绰了,想说话,想叫胡其琛的名字,但是疼痛让我咬紧了牙齿,上下牙直打颤,一个劲的哆嗦。
  后来胡其琛不止一次跟我描述当时的场景,每一次回想起来,他都要紧紧的搂着我,就跟我下一秒就会消失似的,他说他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铜棺打开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满目的血红,血腥味冲天而起,我就躺在其中,浑身是血,身上被挠的全是血印子,锁骨皮肉外翻,都能看到森白的骨头了,那双惊恐的眼神,让他一辈子都忘不掉。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当时我只感觉有人俯下身子,用力想要将我抱出去,他一靠近,我便闻到了那股子熟悉的味道,知道是胡其琛来了,哇呜哭出了声,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情绪崩溃的最厉害的一次。
  如果胡其琛没来,我还不会这样,可是他一靠近,我便觉得心中的委屈一下子被放大了几十倍,忍也忍不住。
  “别怕芃芃,别怕……”
  我就听他一直在我耳边说,用力的想将我抱起来,但是试劲几次,却根本没能抱得动。
  他每一次用力,我只感觉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勒着,很疼,紧接着便听到徐福的声音:“别动,放下她,你快放下她。”
  胡其琛就弯着腰搂着我,我用力的抱着他的脖子,情绪渐渐的平复下来,胡其琛问我:“芃芃,你能自己站起来吗?”
  我摇头:“好像有东西缠着我。”
  胡其琛拍拍我的后背,安慰道:“没事的,相信我,会解决的。”
  我嗯嗯了两声:“我知道。”
  “芃芃应该是被金环蛇银环蛇给缠住了,那两条蛇被打怕了,现在缠着芃芃,怕是一时半会不会松开的。”柳真担心道。
  徐福摇头:“不,双蛇缠兔不会厉害到连狐仙爷也抱不起人,起作用的,应该是真龙眼。”
  “哼,打不过我就缠着姐姐,还真龙呢,我看是两条虫罢了!”梧桐精扒在铜棺上面,气呼呼的说道。
  “虫,虫!”鬼宠就喜欢学梧桐精说话,只能学个囫囵吞枣。
  徐福叹了口气:“刚才交战的时候,两具僵尸已经被我们制服,如果你们不怕的话,其实,可以冒点险……”
  “不行!”柳爷大喝一声,很激动,“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你想杀了那两头僵尸,破了这真龙眼,让假龙眼的威力弥漫开来,从而找到机会一网打尽,但是这样一来,整个柳家村就毁了,这一段的龙脉也会受损,代价太大了。”
  “柳家村的人可以在破龙眼之前全都迁出去,但是龙眼不破,芃芃难道一辈子要待在这里吗?”胡其琛质问柳爷。
  柳爷烦躁的挠着头:“你们之前也不是没看到过,让村民搬走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他们一辈子都生活在柳家村,这一走便是丢弃了以前的一切,两手空空的,你让他们去哪安家立业?芃芃这边总是会想到办法的。”
  “那你意思是这事要是一时半会解决不了,就让芃芃去死?”胡其琛的语气已经狠厉了起来,盯着柳爷的眼神里面带着嗜血的味道。
  柳爷被他怼的说不出话来,其实从大局来考虑,牺牲我一个,保住一个村子,这无可厚非,但是在胡其琛看来,我肯定是最重要的。
  就在这个时候,灰老三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了,手里面举着一块黄巴巴的有些透明的东西,激动道:“看看这是什么?”
  所有人看着他,都有些莫名其妙,在我们大多数人的眼里,这就是一张塑料薄膜罢了,至于这么激动吗?
  “这是什么?没人看得出来吗?”灰老三满脸的兴奋,期待的环顾每一个人。
  胡其琛本来就满肚子邪火,一脚便踢了过去:“是什么直接说出来会死啊,有什么好猜的,人追到了吗?”
  “没有。”灰老三往后躲了一下,险险的躲过了胡其琛的脚,“不过我追到了这个。”
  “这是一张人皮。”徐福冷不丁的说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脸部的。”
  灰老三立刻凑了过去:“是啊,这是一张腮部的皮,是我追击对方的时候,从他脸上撕下来的,虽然最终被他给跑掉了,但是我觉得还是有一点收获的。”
  “你手是刀片吗?能生生的将人脸上的皮给撕下来这么大一块?”柳真揶揄道。
  灰老三抖着手里面的那张皮,兴奋异常:“你们没看出来吗?真的看不出来吗?这是张人皮面具啊!我说他娘的为什么每次来袭击我们的人都不一样,怎么都追踪不到他们的踪迹,原来这些家伙会变脸啊!”
  “变脸?”柳爷顿时皱起了眉头,“难道是画皮师?”
  灰老三一个劲的点头:“对,我很小的时候就听家族里面的长辈说过,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个组织,他们很神秘,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从生到死,不停的扮演着不同的角色,甚至到了最后,就连他们自己都记不清楚自己原本长得什么样子了。”
  “怎么可能记不清?撕了人皮面具不就看到了?”何芸笙不解道。
  “不,他们没有脸。”灰老三解释道,“这群人生来天赋异禀,一双手的骨骼跟别人不一样,很长很细,却很有力,传说中可以一根手指定乾坤,他们很多人一出生便被盯上,很小就被掳走,几乎不记得自己出自什么家庭,连名字都没有,只有一个代号,被掳走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毁容,从小便进行系统的训练,长大后为画皮师这个神秘的组织所用,性质就像杀手,雇佣给别人办事,他们下手狠辣,从不拖泥带水,因为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所以很难追踪得到。”
  我从来没有想过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面,还会生存着这样一群恐怖的人,是啊,每做一个任务就换一张脸,更重要的是,他们是为这个而活的,除了这张脸,还有其他很多训练有素的反侦察能力,想要抓住他们的确很难。
  “刚才我第一眼看到你手里面的东西,便想到了画皮师。”徐福忽然出声,“三十多年前,那时候我还小,跟着师傅学手艺,有一天半夜,一个男人闯进了我们店里,把刀架在我师父的脖子上,要我师父帮着他改头换面,当他撕下脸上那层人皮面具的时候,我差点被吓哭了,那张脸完全就是被生剥了一层皮,上面有无数的刀痕,深深浅浅,多如沟壑,凸起的嫩肉像是一道道拱起的蚯蚓一般,因为被追杀,脸上还有不少新鲜的伤口,深入骨髓,鲜血顺着脸上的沟壑往下滴……”
  “那个人入行三十余年,受够了那种无尽杀戮的生活,在一次任务中假死,企图脱离那个恶魔般的组织,回归田野,过隐居生活,但是很快便上了他们组织的黑名单,组织悬赏五十万要他的命,三十多年前的五十万啊,他走投无路之时,遇到了我师父,师父的手艺,完全可以帮他改头换面,但是师父拒绝了,最后眼睁睁的看着他颓败的慢慢离开……”
  “为什么不帮帮他?”何芸笙爱心开始泛滥。
  “那时候我也是这么问师父的。”徐福叹息了一声,“这个世上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如此,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陨灭在自己的眼前却无能为力,师父说画皮师这个组织,残忍到什么程度?他们有时候看上一个孩子,但是孩子被保护的很好,他们屡次无法得手,你们知道他们会怎么办?”
  “制造机会?”何芸笙猜测道。
  徐福苦笑一声:“算是吧,他们会一个一个的将孩子的亲人,哪怕是他家的一条狗,全部灭掉,让他孤苦无依,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会寻找他,然后将孩子带走。”
  “这简直就是株连九族啊!”何芸笙惊呼道。
  徐福点头:“开端是如此残忍,结局也一样凄凉,就比如这个唯一一个出现在我生命中的画皮师,他明明已经厌倦了那种生活,想要悬崖勒马,可是根本没有那个机会,他假死,组织里面规定,必须死要见尸,所以就有专门的人去找他的尸体,然后便找到了活着的他,他并不算是背叛组织,但是却遭到了曾经的兄弟手足的密集追杀,如果那天夜里我师父帮了他,接踵而至的,我们便会迎来一大批人的围攻,乃至于我们整个家族,甚至跟我们有关的任何人,这是一种极其强烈的求生欲,为了保持他们组织的神秘性以及生命力,他们要对一切接触到他们组织的人赶尽杀绝。”
  大家都不禁感慨:“太残忍了!”
  “所以,现在这个组织已经盯上了我们,是吗?”柳真问了这么一句。
  所有人便倒吸一口凉气,就连本来一脸激动的灰老三脸部表情都抽了抽:“好,好像是这个道理。”
  “应该是属于雇佣关系。”胡其琛抱着我,冷不丁的说道,“我们之前分析过,这次打压我们的,很可能就是黄仙那边的人,而黄仙一族当年遭遇天劫,是什么让他们这么有底气卷土重来?我想应该是黄仙一族那边有人雇佣了画皮师这个组织,杀回来了。”
  这样解释,似乎是目前为止最有说服力的一种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们可能真的惨了。”这是灰老三第一次气势弱下来,他一向都是那种‘你不服啊,不服来干啊’的处事风格,没想到也会有忐忑的这一天。
  “那炼尸人呢?”胡锦绣忽然问道。
  柳爷冷笑一声:“都是一丘之貉,之前我们不确定他们是不是勾结在一起的,今晚你们还没看出来吗?区区一个炼尸人,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我们这么多人,却连他的小尾巴都没抓得住?”
  炼尸人、画皮师、黄仙一族,这三者联合起来,一起打击我们,到底是为什么?
  是黄仙一族雇佣了其他二者,回来报复其他四大出马仙,还是他们的最终目标就是龙脉?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我之前听得入神,这会子一安静下来,锁骨的疼痛席卷而来,张口一口鲜血便吐在了胡其琛的身上。
  胡其琛一下子就慌了:“杀了那两个僵尸,老三,现在就去!”
  “不,不行!”柳爷想拦,又有点犹豫,保我,还是保柳家村,他很难抉择。
  灰老三没有他那么多的顾虑,推搡着便要走,徐福一把拉住了他,转而看向胡其琛:“狐仙爷,其实,我有办法引出那两条蛇。”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胡其琛太紧张了,说话很冲。
  徐福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引出两条蛇,过程会很惊险,一不小心可能就被反噬,小友会很难熬,就算是熬过去了,还要经历另一个难熬的阶段,可能需要狐仙爷你全程帮忙,之后,两条蛇被剥离出小友的身体再难控制得住,这真龙眼迟早会崩溃,所以后续部署得尽快做到位。”
  “只要你能将双蛇引出来,稳定真龙眼的事情交给我。”柳爷信誓旦旦道。
  胡其琛也说:“不管你要什么样的配合,我们能做的,一定做到,你说吧,到底要怎么做?”
  “除了狐仙爷,你们全都去别处守着吧,在我没有完成之前,不能放任何人进来。”徐福说道。
  “可是,这水晶棺……”胡锦绣担忧道。
  “水晶棺暂时没有大碍,炼尸人虽然跑掉了,但是也受到了反噬,暂时掀不起大浪。”柳爷说道。
  我抖着手从怀里将血淋淋的小瓷瓶拿出来,交给柳爷:“这里面的魂魄估计快要压制不住了,不能留在我这。”
  柳爷将小瓷瓶接过去:“放心吧,我会看好她的。”
  所有人都撤出去之后,胡其琛便问徐福:“现在你能说清楚到底想干什么了吧?”
  “蛇性本淫……”徐福说这话的时候,下意识的便看了胡其琛一眼,毕竟柳仙堂跟胡其琛一向交好,这话可能胡其琛会不爱听。
  但是胡其琛却不耐烦道:“有什么你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只要对手有弱点,投其所好,很多时候都能事半功倍。”徐福解释,“双蛇缠兔,紧紧的缠着小友不松口,如果这个时候给它们一点甜头,它们离开小友的几率就会很大。”
  “怎么投其所好?总不能让那两条蛇和芃芃……”胡其琛已经在发怒的边缘了,“这不可能,我不允许。”
  “狐仙爷稍安勿躁,当然不可能这么做,蛇这种物种,在灵智没有开化之前,有时候交配是不分雌雄的,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做这个阵法的时候,选择的是两条雄蛇,不仅仅是因为汉哀帝和董贤都是男性,还因为他们之间有情,别的物种,达不到这样的要求。”徐福说的已经很隐晦了,“所以,我会在小友的尾椎骨刺上一副双蛇交尾的刺青,双蛇头部没入到尾椎骨之下,如鱼得水,对小友的影响就是,接下去一段时间,她……可能很饥渴。”
  之前他分析的那些我并不是能理解的很清楚,但是最后一句我听懂了,顿时脸上又红又烫,胡其琛一咬牙答应了:“我相信你,芃芃也信任你,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配合你,但是你也要对得起我们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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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去那边墙角蹲着
  徐福肯定是能信得过的,他的人品,以及从一开始便表现出来的对我的友善,让我们成了忘年交。
  并且他答应过我,只要这次他捉到了这两条蛇精,就会帮我调查奶奶的家族情况,为了这一点,我也会配合他的。
  我离不开铜棺,只能趴在一边,胡其琛守在我的身边,徐福排出一整排的银针和弯刀,他的这些家伙什我是见过的,并且也看他使用过,对他的手稳程度了然于心,所以他亲自下刀,我根本不用担心。
  倒是胡其琛很不淡定,握着我的手比我还要紧,他一紧张,浑身便散发出森森的寒意。
  “你这个针和弯刀消过毒没有?”
  “保证干净。”
  “不能换个位置吗?尾椎骨太靠下了。”
  “双蛇入股,必须是从尾椎骨下去,不能换位置。”
  “那你能不能闭上眼睛刺青?”
  “对不起,我做不到。”
  “那你等一下,我遮一下。”
  “好吧,可以。”
  “你下针轻一点,那个刀会不会太大了,伤到尾椎骨会瘫痪……”
  “不会的,相信我的手艺!”
  “出血了,你就不能轻点……”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胡其琛,你去那边墙角蹲着吧,太聒噪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婆婆妈妈的!”
  “狐仙爷,你这么紧张,会分散我的注意力,适得其反,相信我,我几十年的手艺,不会失手的。”徐福被他问的额头都出冷汗了。
  胡其琛这才冷静下来:“我闭嘴,只看不说,你别管我。”
  胡其琛握着我的手蹲在铜棺旁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徐福的手,我是趴着的,尾椎骨那一小片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
  徐福先是下针,冰冷的针尖没入皮肤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紧接着便是一阵刺痛。
  一根、两根、三根……
  就像是做衣服之前需要打板一样,徐福是用银针先将交尾双蛇的图案先定型,然后下弯刀刺刻,之后染上他们诡绣一门特有的颜料。
  银针刺的很深,根根没入皮肤之下,直达骨头,又疼又酸,等到银针扎完,图案初步定型,我只感觉到锁骨那边又痛了起来,里面有东西在不停的涌动。
  我痛的仰起头,手紧紧的勒着胡其琛的手,咬着嘴唇,满头大汗。
  因为抬头的动作,锁骨暴露在空气中,我自己看不到上面是什么情况,胡其琛却看得一清二楚,一只手握着我的手,另一只手已经凝起了内力。
  “狐仙爷别冲动,忍耐一下。”徐福适时的提醒。
  胡其琛缩回去的手握成了拳,我的牙已经咬破了唇,他伸出膀子递到我嘴边:“咬我,别咬嘴,已经流血了。”
  那时候,锁骨那里的东西已经沿着血脉蜿蜒往下,所到之处,血管都高高的鼓起来,像是要爆裂一般的疼。
  我痛的头皮发麻,一张嘴咬在了胡其琛的手腕上,胡其琛闷哼一声。
  紧接着,徐福的弯刀便已经切了下来,随着鲜血溢出往下流淌,血管里面涌动的东西速度一下子加快,痛的我整个人都弓了起来,胡其琛用手环着我的脖子,将肩膀递过来撑住我的下巴,给我力量。
  “别怕,熬过去就好了。”
  “狐仙爷,这两条蛇精出来之后,我不打算再放他们回阵法之中,这一点,还请你跟柳爷那边解释一下。”徐福说道。
  柳爷肯定是希望双蛇阵再保持一段时间,但是胡其琛对这两条蛇是恨之入骨了:“你要就拿去,切了炖了我不管,柳文亭那边要是问起来,我扛着。”
  徐福这才放心下来,我只感觉到尾椎骨那边先是刺骨的寒,紧接着便是火辣辣的疼,一鼓一鼓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皮而出。
  我知道,应该是那两条蛇精要出来了,我想象不到它们在我身体里面的样子,到了最后我痛的晕了过去。
  ……
  我是被身体里面的一阵热浪激醒的,那种感觉我太熟悉了,却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趴在柔软的大床上的,漆黑的枕头以及床单,让我一下子便认出来,这是芙蓉园胡其琛的房间。
  我被送回来了!
  我想爬起来,随即尾椎骨的位置便猎猎的疼,我刚想伸手去摸,手便被一只大手握住了:“别动,刚上了药贴了纱布。”
  胡其琛坐过来,让我趴着,可是他冰凉的手一触碰到我,我浑身的火气像是一下子被点燃了一般,侧着头看着他的脸,感觉眼睛都在喷火。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胡其琛被我盯得浑身不自在,摸了摸鼻子,“是不是还痛?我用真气帮你缓缓?”
  我一下子撑起身体,勾住他的脖子,火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牵扯到尾椎骨,疼的龇牙咧嘴的。
  “你干什么!快趴下去!”胡其琛将我往床上送。
  我已经有些难耐起来,低头便朝着他嘴上啃了过去,胡其琛把我往一边拽:“该死的你就不能忍忍?”
  “我好像忍不住了。”我忍着痛开始撕扯胡其琛的衣服,说起来挺羞耻的,这种情况下还这么……
  怕是也没谁了。
  “好好,你先趴下,我知道你现在难受,我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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